劉禹希和林哲幾乎是一路狂奔而來的,原因不為別的,接到花惜霧的電話,此人隻說了一句,‘我和璽驊在警察局’就掛斷了電話。(..tw好看的小說)


    這無疑是個炸彈,他們根本來不及多想,將油門踩到底,就來到了警察局。


    急促匆忙的腳步,劉禹希可謂是踩著零碎不穩的步子,從門口一路奔到了刑事科,終於在辦公室靠窗口的角落發現了臉色蒼白的好友,一雙迷蒙的眼睛茫然的看著眼前繁忙的警察,麵對他們投來鄙夷的目光,他的心會有一點點的緊張,甚至是慌亂,好像他曾經也麵對過這樣的鄙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無法阻止內心的恐懼。


    劉禹希隻看見了好友一人,而不見花惜霧,頓時火大。


    那個死女人跑到哪裏去了?


    竟然丟下小五一個人,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林哲抿著唇,麵色冷硬,明顯掛著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他臉上的線條變得更加冷硬了,麵對好友他的語氣多了幾分柔和,“小五,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巫璽驊依舊是癡癡傻傻的站在了原處。


    一旁的小女警放下手中的雜誌,一雙眼睛瞪得是又大又亮,來回在劉禹希和林哲的臉上打轉,最後再回到自己手中的雜誌上,不禁冷冷的倒抽了幾口氣,這不就是a市鼎鼎有名的希少,還有皇城腳下的林家大少。


    小女警連忙狗腿的上前解釋一番,凍手與動手的區別。


    兩人麵麵相覷,隻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可笑的理由進入警察局?


    凍手嗎?


    凍手。


    就被誤認成:


    動手嗎?


    動手。


    劉禹希看向巫璽驊,生怕勾起了小五當年的那段不堪回憶。.tw[棉花糖小說網]他獨自一個人蜷縮在警察局裏,所有人麵目可憎的質問著他,說他是一個強(禁詞)奸犯。心驀地一緊,衝向了好友的麵前,不由得擔憂小聲的問道,“小五,你沒事吧?”


    巫璽驊茫然的站在警察局裏,看著既陌生又有點熟悉的場景,不知為何竟滲出了一絲的冷意。


    察覺到麵前多了一個人,他才從恍惚之中回過神來,揚起了一抹甜美的笑容,“禹希,你怎麽來了?”


    感覺到好友沒有任何的異常,劉禹希才放下心來,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還不是你們犯下的愚蠢錯誤?”


    他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事情,巫璽驊也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搞得,又進了警察局。”還記得上一次進警察局,還是花花拿出菜刀,他卻因為餓的發慌,暈厥在大馬路上,害的警察懷疑花花是蓄意謀殺。


    “又?”劉禹希甚至不理解這個詞兒。“什麽叫你‘又’?”


    巫璽驊一怔,“沒什麽,現在都沒事了。”


    此時,內間的辦公室門被打開,花惜霧與一位警察走出,兩人相談甚歡。


    劉禹希見狀,不由得憋火不已,“喂,你這個女人怎麽搞得,居然把小五一個人扔在這裏,你跑到哪裏去了?”


    花惜霧本就心情不佳,一大清早就進了警察局,心中的怒火正無處發泄呢?現在正好冒出一個不怕死的,花惜霧怎麽能夠放過這個好機會呢?很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個人有精神病吧?”竟然對她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你為什麽把小五一個人丟在這裏?你知不知道他會……”話語戛然而止,劉禹希深深的呼吸,壓製住自己即將出口的驚天秘密。


    巫璽驊很白目的湊過小腦袋來,不解的問道,“我會怎麽樣?”


    劉禹希一窒,想了好久才說出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因為你會怕嘛!”


    巫璽驊的眸底染上了一層疑惑,那模樣好像真的在詢問,是這樣的嗎?


    花惜霧的心咯噔一跳,驀地明白了那呆子可能在警察局有不愉快的回憶,她上前挽住了巫璽驊的胳膊,笑著說道,“事情都解決了,等一下我們該回家了,現在天冷了,不能總在外麵逗留,否則爸爸和媽媽會擔心我們的。”


    她故意岔開了話題,果然小呆就連忙點頭讚成,早就把自己方才的疑惑忘得幹幹淨淨了。


    花惜霧心頭一酸,這樣單純的人,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忍心傷他?


    *


    “難道今天晚上就……”花惜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無語了。


    怎麽現在倒變成了急活?


    電話那頭的亨利輕聲哼著,“這樣的事情隻能搶在他們那些人的前頭。”


    花惜霧一窒,頗為緊張的說道,“可是,可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聽到此話,亨利很沒有義氣的笑出了聲音,“擺脫,花大小姐,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勾(禁詞)引人怎麽做吧?”


    花惜霧怔了怔,噘著嘴巴不滿的說道,“該你什麽事情?”


    亨利笑得更加猖狂了,“花惜霧,看似身經百戰的你,竟然沒有任何的經驗,你還真是好笑。”


    “亨利,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笑不出來?”這話絕對不是威脅,實實在在的恐嚇。


    聽聞此話,亨利立刻閉上了嘴巴,還很配合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討好的笑道,“小霧,你的氣性也太大了,怎麽說兩句話就激動了呢?我這不是讓你點壓力嗎?正所謂有壓力才會有動力。”


    花惜霧無語的翻翻白眼,麵對這樣的損友,真是感歎自己交友不慎。


    “如果事情失控的話,我該怎麽辦?”正因為不是專業的催眠師,所以她不敢保證事情有突發狀況的時候,她還能保持鎮定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亨利抿唇一笑,“那正好,直接將他敲暈了,然後我們……”


    花惜霧擰著眉,不悅的反對,“那怎麽可以?”那可是她的老公,怎麽說敲暈就敲暈了呢?


    她寧可敲暈亨利,也不忍小呆受傷的。


    “你瞧瞧,我才說了前半句,你就激動成這個樣子,也不聽別人說完。”


    花惜霧冷哼了一聲,“那你倒是說,若真的發生了不可挽回的場麵,我該怎麽辦?”總得需要什麽催眠術才行,以此應對緊急的情況。


    亨利不耐煩的掏掏耳朵,“讓你敲暈你的老公自然是有目的的,等到巫璽驊醒過來,你可以判斷他是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動了以往那些不快樂的回憶?我已經製定好了兩手方案,就看你的能力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看她的能力這話怎麽說?


    “如果你的魅力比較大,那麽他很有可能沉迷在女色之中忘記了回憶,如果你的魅力很差勁,那麽就要啟動我所設置的第一套方案。”亨利收起了玩笑的口吻,多了幾分嚴肅和凝重。


    “好,我知道了。”


    花惜霧很果斷的掛了電話,亨利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不禁又


    好氣又好笑,這家夥還是這麽孩子氣,這脾氣竟然和自家的那個小女人像極了,都是別扭的小女人。


    掛斷了電話的花惜霧大有壯士一去不複返的心態,偷偷的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報平安,並且報備了小呆今天晚上不會回去,聽到電話那頭婆婆的偷笑聲,她不禁滿麵羞紅,現在好了,全世界的人都該知道她花惜霧有多麽饑渴了。


    聽著洗浴室內的流水聲停止,她猛地咽了咽口水,眼睛不自覺的轉向了浴室門,能夠從印著花紋的玻璃上看見他強壯有力的身軀,看似娃娃臉的他想來一定是身上會有些贅肉,可是從花紋的玻璃上看出他身上沒有絲毫的贅肉,倒是肌肉強壯的讓人直咽口水。


    花惜霧捂著熱燙的臉頰,感覺雙眸都充斥著騰騰的熱氣,幾乎就要灼痛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禁輕呼,“天呐!我還真是失態啊!”


    “花花,你在和我說話嗎?”巫璽驊下半身隱藏在門後,裸(禁詞)露著上半身,露出洗的粉嫩的娃娃臉,迷惘的問道。


    花惜霧驚呼出聲音,雪白柔嫩的小臉不停的搖晃著,擺著手說道,“沒,我沒有別的事情。”


    他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哦,好,等我洗完,就給你做好吃的。”


    “呃,好!”花惜霧覺得口幹舌燥的,渾身都難受不已。


    瞧著關上的浴室門,她輕拍自己的紅潤的臉頰,痛恨自己怎麽就開始貪戀起了美色,好像特別偏愛巫璽驊那樣的清粥小菜,她絕對是娃娃控,麵對頂著一張娃娃臉的男人,她徹底沒轍了。


    巫璽驊穿著花花新買的睡衣,佇立在失了神的花花麵前,搖晃著大手,笑著問道,“你在想什麽?”


    花惜霧竟然下意識的回答,“想把你拐上床。”


    “呃?”小呆本就因為洗澡才紅潤起來的臉更加爆紅了,眼神慌亂的不知道該看哪裏才好?


    倒是花惜霧立刻回過神來,本想裝傻,可是想到今天的目的,她又鼓足了勇氣,大聲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我,我要炒飯。”


    巫璽驊一怔,“好,我馬上去做。”


    說罷就要轉身去廚房準備夥食,可是卻被花惜霧緊緊的抓住了胳膊,低著頭滿麵羞紅的說道,“不是這個炒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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