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最近心裏有些亂。她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境~事情攪得波濤洶湧,頻頻落淚。這也並不是女人特別脆弱,愛流淚,而是現實太殘酷,太複雜,許多事情都出乎她的想像,讓她感到震驚和悲哀。


    她想潔身自好,憑自己的真本事升遷,一個個沉重的打擊卻接踵而至;她想做一個好女人好妻子好媽媽,一些有權的男人卻圍著她打轉,百般地誘惑她,糾纏她,讓她感到無所適從,哭笑不得。


    這是她在大學裏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她的家境並不好,成長的道路也並不順,所以對現實的殘酷性還算是有些認識和準備的,走上社會後的現實卻還是超出了她的認識範圍和心裏承受能力。要是家庭環境更優越,小時候生活更順遂,從學校的象牙塔裏走出來,以為這個世界到處陽光燦爛,人人平等,憑真本事吃飯,那麽,現在的她就會更加脆弱,不是自暴自棄,與社會上的汙泥濁水同流合汙,做有權有錢人士的情人,走上犯罪道路,就是滋生不滿情緒,消極悲觀,甚至會自殺。


    前一陣,她最委屈,最無助的時候,就動過自殺的念頭,想用自殺的方式來反抗權貴的逼迫,以引起社會和人們的警覺,共同來救治和改變越來越嚴重的**之風和**現象!


    那天下午,學校召開一周一次的教職工例會。憑感覺,也從朱昌盛的神情上,她覺得會有有關人事任免事項宣布。她已經默默地等了半年多,應該要扶正了,再提一個副教導主任。一個文件兩個任免事項。當然,這個副教導主任不應該是邢珊珊,而應該是陸紅梅,或者是吳興培。


    怎麽會是邢珊呢?憑哪一點輪到她啊?前兩周朱昌盛告訴這個消息時,她意外地愣在那裏,半天沒有反映過來。


    朱昌盛把她叫到校長室著討好的神情對她說:“我把你的扶正報告寫好了,準備送上去。”


    她聽後很高說:“謝謝朱校長,我和星星不會忘記你的。”


    沒想到他接下去又說:“提一個副教導主任。”


    她就:“誰?是陸紅梅吧?”


    朱昌愛昧地笑笑說:“不是。是邢珊珊。”


    “什麽?”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會吧?”


    朱昌盛理直氣壯地說:“我們要培養。就要培養年輕有為地幹部。邢珊珊盡管畢業不久聰明懂事。表現積極業努力。水平高。能力強。很有培訓前途。就象你那時一樣。


    她愣愣地看著朱昌盛地臉色。想從他地神情上看出為什麽提邢珊珊地理由。卻看了半天沒有找到一絲痕跡。她沒有發現過朱昌盛跟邢珊珊有什麽異常地舉動。盡管她心裏是這樣懷地。從朱昌盛地習性看完全有可能跟邢珊珊有了什麽不正當地勾當。他才這樣不顧學校大部分老師地反映自提拔邢珊珊地。雖然他在以前地會上表揚過邢珊珊。但不至於把兩個威望很高地老教師撇在一邊去提一個剛招聘來地新教師啊。


    這是一個讓人不解地謎。所以這天以後。學校裏地老師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陸紅梅和吳興培老師知道後。情緒就低落下來。盡管工作照做。但明顯沒有以前那麽積極了。


    她也多了個心眼,留意朱昌盛與邢珊珊的異常行為,卻沒有發現。她隻知道他給邢珊珊和陶曉光做了個媒,邢陶兩人還是很般配的,這也算是為他們做了一件好事。朱昌盛說是為了留住人才給他們說的,她覺得可以理解。(..tw棉花糖小說網)這是一個校長出於公心和對教師關心的表現,沒有什麽可以懷的。


    校長這樣決定了,她還能說什麽呢?說也沒有用。但她要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提醒他的話:“朱校長,提拔誰,是你校長的權力,我不應該說三道四,就是說了,也沒有用。邢珊珊確實也不錯,年輕漂亮,青春活潑,表現積極,業務水平也高,我不反對。可是你這樣一提,陸老師和吳老師,還有其它老師都會有議論和想法的。這對調動大家的積極性,恐怕是不利的。”


    朱昌盛的臉色有些尷尬:“沒關係,我會做好這方麵工作的。”


    她就不好再說什麽了。於是,她就開始等待這個人事任免的消息。沒想到隻過了幾天,她就接到了嚴總的短信:你的扶正報告在我手上,你過來兌現承諾,我


    批!


    她看了這條短信,氣得把手機狠狠地摜在抽屜裏,差點摜壞。怎麽還有這樣無恥的領導?用權力要挾人,強迫人,真是豈有此理!她真想拿這個手機去告發他。


    可她想想,最後沒敢付諸行動。你能去嗎?僅憑這條短信就能告倒他?唉,不僅告不倒他,很可能還會把你自己弄得見不得人,也在單位裏呆不下去的。人們對男女情事是最為敏感的,這種消息不管真假對錯,往往都會不脛而走。而在流傳中,遭到傷害的往往都是女人。現在的男人,有無作風問題,已經越來越無所謂了。這也許就是一些有權男人生活腐化墜落的一個原因吧。


    她不敢去告,就隻得捺下火氣,給嚴總回複。她得罪不起她啊,回避他已經惹了他生氣,再得罪他,她就真的要死在他手裏了。為了生存和前途,她表麵上得應付一下他,於是,她從抽屜裏拾出手機,強打起精神給他回複說:嚴總,謝謝你能把這個消息告訴我。但你不要再提這件事好不好?你是我的領導,我很尊重你。這樣做,性質是很惡劣的,這是一種權色交易!要是被人知道,你我都要倒黴。當然,最受傷害的是我這個女部下!所以,我懇求你放過我!至於批不批,你就聽聽學校導和教師們的反映才做決定吧。代我問你的兒子嚴小鬆好!


    她想這樣的回複是很誠懇的了,可是嚴總卻再也沒有回複。過了一個多星期,他突然帶了葉小平來學校進行考察。朱昌盛很坦然,集團公司來考察提拔兩個年輕女幹部,他作為校長,隻能笑哈哈地陪著一臉正經的嚴總這邊走走,那邊看看,然後按照嚴總的吩咐,分別召開教師和學生的座談會,最後才在校長室裏找兩個當事人談話。


    她也被弄得有緊張。對嚴總的到來,她隻能不卑不亢地迎接。過於熱情,她不敢,也想,卻也不能對他太冷淡,或者有意回避。她隻能以一個老部下的身份,親切熱情地接待她。嚴總在眾人麵前,也是一副派頭,打著官腔。


    “嚴總好。”她見了嚴總,連忙辦公室裏走出去歡迎,然後轉臉看著葉小平說,“葉處長,你們可是難得一起來學校考察的。”


    嚴總當著大的麵說:“呂主任,回到學校後,聽說你的工作做得不錯,啊。你也算是集團總部培養出來的幹部,跟朱校長一樣,為我們集團總部爭了光,是不是?啊,哈哈哈。”


    盡管說得有些虛偽,卻氣氛弄得比較輕鬆。但單獨招她談話時卻不一樣了,嚴總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麵孔一變,說的話也根本不象一個領導的口氣。


    朱昌:把她叫進去,帶上門就走了。她小心翼翼地在會客區裏坐下來,既緊張,又害怕,心跳得有些快。


    嚴總在她對麵,象個審判官一樣地審視著她,一聲不吭。這讓她更加緊張,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衝他笑了笑說:“嚴總,你好,你。”她不知道跟他說什麽話好,一說就沒了話,就臉紅脖子粗。


    嚴總卻慢悠悠地說:“呂小,你在這裏很自在,很努力,啊?從剛才的座談會看,你的威信也不錯,老師和學生對你的反映都很好,你應該扶正了,甚至還可以當更高的領導。


    小妮心裏一陣高興,他沒想到嚴總也能這樣坦率地說話,就有些激動看著他,不吱聲,想聽他繼續說下去。


    “可問題是,你有一個很大的毛病。”嚴總一轉折說,“就是有些驕傲自大,目無領導。也不太守信用,說話不算數。”


    小妮的心往下直墜,唉,他還是想著這個啊。這不能作為我的工作表現說嘛,這跟扶正不搭架的呀。她在心裏替自己爭辯著,卻不能在嘴上說,隻能逼自己靜靜地聽。


    “你說,這樣的人,我怎麽放心讓她當正職呢?怎麽可能再提拔她呢?”嚴總停了停又說,“當然,你現在要是能彌補以前的錯誤,還來得及。真的,我要求不高,你隻要兌現承諾,哪怕一次,就算了,我批給你,好不好?”


    小妮心裏好痛苦,她真想跳起來指著他大罵,罵他無恥,罵他利用職權強迫人,甚至去上麵告他。可她能這樣做嗎?她在他手下做事,沒有靠山馬上就能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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