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在這裏為你們鋪一張床鋪了,好方便兩人繼續親熱啊。.tw[棉花糖小說網]”北宮皓黑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再也無法容忍兩人旁若無人的熱吻。


    酸溜溜地說道。


    像是故意同他作對一般,赫連蒼意猶未盡地在火蝶的唇上又啄了幾下,雙眸之中帶著**。“若是可以的話,麻煩你了。”帶著一抹惡魔般的微笑,赫連蒼說道。


    “你做夢!”北宮皓說著便一把把火蝶給拉進了自己的懷中。


    “哈哈,即便是做夢也比你沒夢可做要來的強啊!”赫連蒼故意曖昧地向火蝶眨了一下眼睛,挑釁地說道。


    “放心吧,等你們全部都消失之後,小蝴蝶便是我一個人的了。”邪肆的眼神有著狂妄之氣,令赫連蒼看的火冒三丈。


    看赫連蒼的樣子,火蝶知道他又被激怒了,無聲地歎了口氣。“邪王,我們的關係並沒有那麽深吧!”


    身子一傾躲開了他的鉗製,遠遠地站在了戰圈之外,也阻止了那邊兩人上前的腳步,這下子輪到赫連蒼笑開了懷,北宮皓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有著陰厲的表情。


    該死的女人,躲什麽躲,既然都已經接受了那麽多男人,為什麽不可以接受他,北宮皓氣憤地怒瞪著火蝶,而她根本是一副事不關己,置身事外的模樣。


    “蒼,你該走了。”淡淡地開口說道,不想要再繼續僵持在這裏,畢竟北宮皓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她不希望出現第二個西門無敵。


    “哦!那我在皇宮等你,不要讓我等太久哦!”赫連蒼望著她深深地說道。


    “嗯!快走吧!”


    赫連蒼突然一個健步把她抱進了懷中,緊緊地摟住她,宛若要把她揉進身體裏一般。“該死的,我真不想要在這個時候離開你,等我……”又是深深的一吻之後,才轉身躍上馬背,頭也不會地跑開,害怕自己一回頭便再也舍不得離開。


    直到他的身影漸漸淡去,火蝶才收回眼神,一扭頭發現自己麵前的三張大臉,驚嚇了一跳。


    隻不過三人皆是目光複雜地望著她,而北宮皓依舊陰沉著一張美麗的俊臉。


    “嗬……你們幹嘛呢,嚇了我一跳。”捂著胸口,火蝶躲避開三人熾熱的雙眸。


    “人都走了,還看什麽看!”北宮皓語氣陰森地說道,隻不過酸溜溜的語氣令人感到火藥味十足。


    “蝶在不舍!”魅深深地望著她,眼中有抹探究,以及一閃而過的憂鬱。


    古攬月沒有說話隻是一雙風流的桃花眼,此時卻出現了一抹憂傷,就連皇上都取得了她的心,而自己呢,在她的心中恐怕隻是一個過客吧!


    “沒有,我們也該上路了,否則今天就要露宿野地了。”說著便向山腳下走去。


    另外三人一見,也連忙跟上。


    盡管他們加速趕路,依舊沒有趕上客棧,最終幾人還是露宿在樹林中,因為此處方圓數百裏別說是客棧了,兩個人影都很難見到。


    “看來我們今晚必須要在這裏夜宿了。”古攬月望著大片的樹林,無奈地說道。


    “還好準備的齊全,這裏什麽吃的都有,不用擔心會餓到,隻是恐怕今晚要委屈一晚了,沒有柔軟的床鋪可以睡。”魅望著火蝶有些心疼地說道。


    “沒關係,就當是童子軍露營好了,我們去前麵找找看有沒有水源,來個野外燒烤吧!”火蝶轉動著眼珠說道,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悅。


    “童子軍……”


    “露營……?”古攬月同北宮皓不解地望著她,反倒是魅經過一年的相處在已經對於她奇怪的言語習慣了,因為奇怪的不止是她一個人,就連火耀司的言語有的時候也是令人聽了似懂非懂。


    恐怕也隻有他們才了解彼此的意思吧!因此蝶對於他才會有一份不一樣的感情。


    “那個不重要,魅,我們去找水源,月你同邪王一起去找一些樹枝什麽的,好方便生火。”


    “為什麽我要同他一起。”古攬月不滿地指著北宮皓說道,他也想要同小蝶一起。


    “你讓本王去撿樹枝。”北宮皓不敢置信地大吼道,這個女人對於命令別人做事可是一點都不會絕對不好意思,反而理所當然。


    讓他堂堂一方邪王去撿樹枝,也虧她做的出來。


    火蝶聽了他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抱歉,確實不應該讓尊貴的邪王做這種事情,那我同魅去撿樹枝好了。”說著拉著魅便要自兩人身邊走過。


    “呃,小蝶,你別生氣,我去就是了。”古攬月一聽火蝶要親自前去撿樹枝,連忙說道,他可不舍得她細皮嫩肉的小手被樹枝給劃破,那樣他會心疼死的,也會怨死自己。


    “該死的,我去就是了,這個世界真是瘋了。”北宮皓低咒了一聲,也跟著古攬月離開,前去撿樹枝。


    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火蝶眼中露出一抹沉思。


    “為什麽故意把他們支開。”魅望著她沉思的表情,開口問道。


    “有麽?”


    “蝶!”魅低聲叫道。


    火蝶轉頭看向他深沉的表情,嫵媚一笑。“魅你想太多了,難道魅不想要單獨同我砸一起,覺得我討厭了。”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我永遠也不可能討厭你的。”魅沉聲說道,聲音中有抹被誤解的受傷。


    “那就好了啊!我隻是想要同魅單獨在一起,這樣不是很好麽?”既然不想要再沾惹,就遠遠地躲開。北宮皓是一個她必須躲開之人,他並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男人,她不希望出現第二個西門無敵,害的身邊之人受到傷害。


    至於古攬月,對於他,她並想要去招惹,花花公子的他並不缺女人。


    “蝶,你說的是真的。”魅有些激動地望著她說道。


    火蝶妖嬈一笑,頓時讓魅失了神。“你說呢,我們還是快找水源吧。順便打些野宴什麽的,他們快回來了。”


    魅望著那道飄然的身影,烏黑深幽的雙瞳中閃著一抹複雜的神色。他總覺得再次見到蘇醒過來的蝶,有些不同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冷酷光芒,以及環繞在她的周圍淡淡的憂傷情緒,都令他心疼。


    當兩人跨過大片的樹林,聽到一陣嘩嘩的水流聲,兩人的眼中都閃著一抹興奮,映入眼前的是一道天然瀑布,清澈見底的湖水散發著陣陣的涼意,令人忍不住想要躍入其中,暢遊一番。


    甚至連湖中遊來遊去的魚兒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偶爾還可以聽到一陣唧唧的叫聲,火蝶探頭一看,竟然是一種渾身散發著綠光的小魚,而它的頭不像是魚頭,有點像小嬰兒的頭顱,那唧唧的叫聲正是它所發出的。


    “魅,你快來看,這種魚兒好有趣,不但會叫,竟然長相還好奇特呢!”火蝶頓時驚喜地叫道。


    魅探頭看去,發現那散發著綠光的小魚,正是傳說中的嬰兒魚,也是因為它的頭長的有些像是剛出生的小嬰兒,又稱娃娃魚。“想不到在這種地方竟然會有這種魚,這種魚本身就少見,這裏一下竟然可以見到這麽多條。”


    “太好了,有了他們,魅身上的疤痕就可以全部都清除了。”娃娃魚有一種特殊的療效,它的血有促使傷口迅速愈合的功能,而他的肉不僅可以增長內功,還可以去百毒,但是他的魚刺又可以說是一種劇毒,中了這種毒不會要人的命,隻要每個月兩次蝕心酥骨之痛,另外不可以動情動欲,每次動情便會讓人生不如死。


    “蝶兒……”魅叫道,眼中有抹感動。


    火蝶隻是微微一笑,而後雙眸望向湖中,眼中一抹冷厲之光閃過,隻能夠對不起你們了。誰讓你們讓我發現了呢,就算是不被我發現,也會被別人給吃了,那還不如為我所用。


    一把青絲線自她的手中射出,一拉一扯間,湖中僅有的七條娃娃魚全部都被火蝶給拉了上來,一陣慘烈的唧唧叫聲,令人聽了不禁心頭一顫。


    火蝶自懷中拿出一把透明的匕首,而後砍了一棵竹,消去兩端,支撐了一個小水器,用匕首利落地把娃娃魚的骨刺同肉分開,把他們的血液滴入柱子支撐的水器之中,直到叫嚷聲消失,最後一隻娃娃魚的血也滴入了水器之中。


    “沒想到你小小的身子,竟然還全身是寶呢!”幾條小魚徹底被她截肢,牙齒,眼睛,以及魚刺全部都收了起來,魚肉就隻能夠現在吃了,一片片薄薄的魚片,火蝶讓魅做了生魚片,弄好這一切之後,火蝶起身,嘴角帶著一抹淡然的笑容。那笑在落日的映照之下,反而顯得聖潔迷人。


    任誰也無法相信,剛才那個下手絲毫不留情,利落截肢七條可愛的小娃娃魚之人,會是眼前這個笑得聖潔之人。


    魅隻是淡然地望著火蝶處理這一切,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冷情之人,任何生物的生死都不會引起他的同情之心,唯一讓他可以在乎的也隻有火蝶而已。


    “魅,把衣服褪去!”魅依言把身上的衣服緩緩褪去,身上的各種傷痕令人心驚,有些是以前留下的,有些則是在西泰國的地牢中留下的,不僅是他,其他幾人的身上也都有這種鞭痕,深可見骨。


    即便是傷口已經愈合,留下的確是一條條深紫色的疤痕,有些是粉紅色的,橫七豎八。


    望著那一道道痕跡,火蝶眼中閃著一道柔光,柔軟的小手,悄悄地放在那一道道疤痕上,感覺到了她的碰觸,魅突然仰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由於此時的他背對著火蝶,因此無法看到她眼中的心疼,以及水光。


    “痛麽?”


    “傻瓜,早已經不痛了。”故作輕快地說道,可是隨著身後的觸感,魅再次重重地吸了一口氣。


    而此時的火蝶低下頭,在那一道道疤痕上麵,印上一個個輕輕的吻痕。而後自後麵摟住了他**裸的胸膛,把臉貼在了上麵。


    魅的眼中閃著淚光,能夠得到她的一抹疼惜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也超過了一切,僅僅是她的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他為她放棄一切,什麽仇恨,一切都比不上她一個關愛的眼神,足以讓他舍去生命。


    魅的一滴清淚落在了火蝶放在他胸前的手上,那滴淚不僅燙傷了她,也燒熱了他的肌膚,一抹淡淡的綠光閃過,火蝶縮回了手,望著自己的手心,發現上麵還可以感受到一絲灼熱。


    疑惑地望向魅同樣不解的眼神,而後露出嫵媚一笑。兩人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命運的齒輪因為這一滴淚珠已經開始了改變。


    蝶火重生,魅惑天下,眾帝王星隕落,女王星起,天下歸一。


    火蝶把娃娃魚身上取下的閃著綠光的血液,滴出一滴融入清水之中,而後均勻地抹在了魅的身上,片刻之後,魅感到傷口之處一陣瘙癢,甚至火熱,火蝶把做好的生魚片讓他吃下。


    魚片下肚,魅感覺到渾身變得輕了起來,也通體舒暢了起來,原本深深的疤痕開始慢慢地愈合,直到全部消失。


    兩人有些驚喜地望著這一切,火蝶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想不到僅僅一滴血,便可以清除去你身上的所有疤痕,真的是太神奇了。”


    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紀的現在,利用現在的科技也無法做到這一地步,什麽祛疤靈,祛疤液,都不如這一滴血神奇。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火蝶興奮地說道。


    “是啊,都沒有了,一時間還真的有些不適應。”魅看著身上光滑的肌膚,有一瞬間的不敢置信,跟隨自己這麽多年的醜陋疤痕一時間全部都清除了。


    “嗬嗬,不過若是狂在這裏就好了,他的臉就可以迅速地恢複。”火蝶有些遺憾地說道。


    魅望著她,眼中閃過一道幽光。“魅,你不覺得,以聖君的醫術,楚狂戈的臉也許可以更快恢複麽?”火蝶總感覺以‘聖君’的醫術不會如此的簡單。


    魅望著她眼中又道幽深的光芒,並沒有指明地說道。“確實可以更快的”但是有人偏偏不想別人太舒服。


    確實以聖君的醫術,想要幫楚狂戈醫治好那張臉根本不需要花費那麽久的時間,更不需要受那麽多的苦。極無塵根本是故意的,男人啊!即便是口中再怎麽大方,還是小心眼。


    “別說是極無塵,就算是我,也不會讓狂那麽快好的。”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兩人轉頭望去正是去撿柴的古攬月同北宮皓回來了。


    古攬月抱著一捆柴,而北宮皓手中則提著一些獵物。


    “為什麽?”蝶不解地問道,難道這便是男人的豪情麽?有些不太了解,因為說出這句話的人是古攬月。


    “有哪個男人會如此心甘情願地為情敵去治病,還是一個治好之後便要同心上人雙宿**的男人。”北宮皓冷冷說道,若他是極無塵,別說幫他醫臉了,恐怕幹脆直接喂他吃兩個藥丸,毒死他們還來不及。


    “而且我不喜歡我的男人臉上戴著這種東西。”


    “你……你說……什麽?”


    “你聽到了,要怎麽做就看你自己了,也許你討厭我水性楊花,所以想要繼續帶著它。”


    “不許你這麽說,好,我醫治,但是記得你的承諾,不管好壞,我都不會再放手。”


    火蝶想到了自己之前說過的一段話,難道這便是極無塵不肯盡快醫好楚狂戈的原因,不僅無奈一歎,男人,真是嘴上說的再大方,也有小心眼,任性的時候啊!就連一向冷心狂傲的‘聖君’也不例外。


    正準備讓他們把火引上,準備做燒烤的火蝶,突然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冰冷淩厲地雙眸望向一處,手中的銀絲線瞬間出手。


    “哇……別別……小心我的衣服啊……”隨著一陣大叫,一個重重的物體落地。


    三個男人一見頓時露出了戒備的神采,剛才他們竟然絲毫沒有發現周圍有人的存在,可見此人武功之高,竟然騙過了他們的所有人,想到此不禁心口一寒,同時幾道冰冷的視線向男子射去。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躲在那裏**?”魅雙眸一寒,手中的陰風劍已經指向了青衣男子。


    幾位大俠有話好好說嘛,我們都是文明人,幹嘛動不動動刀動劍的呢!嗬嗬,俗話說的話,君子動口不動手,大家有話坐下來談就愛。”青衣男子含笑把指著自己的利劍移開,眼中閃著幽幽的邪光,絲毫沒有把幾人冰冷的眼神放在眼中。


    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大方地站起了身,火蝶冷眼望著徑自耍寶的男子,卻並沒有收回釘在他身上的銀針。


    “嗬嗬,這麽美麗的小姐,怎麽可以動不動便手染血腥呢,那多不好啊,是不是。”宛若沒有看到身上的銀針,對著火蝶拋去一個自認風流瀟灑的媚眼。


    ..


    而他的這一舉動,頓時惹惱了幾個男人,頓時殺氣更重。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在這裏。”


    “在下青山,至於為什麽在這裏,因為我本來就在這裏啊!”青山笑著說道,對於幾人身上濃濃的殺氣視若無睹。


    “你的笑容真的很礙眼,讓人討厭。”火蝶冷冷地說道,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討厭他的笑,這個男人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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