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個世界的契機到了,雖然在普通人的眼中,眼前就是很普通的一天,和過去的每一天,未來的每一天都沒有什麽區別。


    但是在白小飛的眼中,這個世界好像透露出無數的光線,這些光線就好像太陽光一樣,讓人數不勝數,還給人以夢幻的感覺,但是仔細的看著就會發現這些光線是由無數的數字組成的。


    由於這些數字流動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使得它們若隱若顯,就好像兩個高手過招一樣,普通的高手出招很快,讓人看得熱血沸騰,但是絕頂的高手,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招式,隻能聽見武器還有拳掌擊打在一起的聲音,因為人的肉眼實在是跟不上他們的動作。


    無數的線條朝著白小飛飛過來,每個線條的顏色都有略微的不同,白小飛小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力碰到一個線條,原來細小的線條飛快的展開,展開的越大,越能看清裏麵的東西。


    準確的說是裏麵的世界!


    無數的線條朝著白小飛席卷而來,白小飛用自己的精神力飛快的碰觸這些線條,可以看清楚裏麵包含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世界。


    有古代的,有現代的,有魔法的,有玄幻的,白小飛每個線條隻來得及看上一眼,他的速度雖然快,但還是快不過這些線條,很快這些線條就把白小飛團團圍住了,圈子還越縮越緊。


    好像非得把白小飛拉進其中一個世界一樣。


    雖然對白小飛來說他去什麽世界都一樣,但是強迫中獎的滋味很不好受。


    白小飛沒有管那個快要接近自己的線條,而是自己選中了一個線條,然後融入進去。


    不管自己選擇的這個世界是多麽的艱苦,多麽的無聊枯燥,而穿越大神強迫自己穿越的那個世界是多麽的有趣,自己會有多麽大的收獲。


    白小飛表示自己寧願還是選擇前者,畢竟自由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


    白小飛來到新世界之後,不禁微微一笑,自己雖然沒有選到自己滿意的世界,而是隨手拉了一個世界就進來了,但是自己已經成功了。


    相信離自己想進入什麽世界就進入什麽世界的那一天也不遠了。


    不過白小飛剛走了兩步就沒那麽高興了,他現在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而且還是大多數男人都會喜歡的那個類型。


    這個身體十分的嬌小,連一米六都不到,之前幾世白小飛雖然不都是什麽高個子,但是從來沒有矮到這個地步的。


    雖然身材嬌小,但是渾身卻是肉嘟嘟的,就好像是一顆飽滿的水蜜桃一樣,已經不能再增加自己的豐滿程度了,即使再增加一點水分就會像氣球裏麵的氣被充的太多了,會爆炸一樣。


    即使穿著再寬大的衣服,也能感受到本人的好身材,簡直就好像人肉火乍弓單一樣,但這樣的女人無疑很容易引起男人的興趣,是做情婦的最好人選。


    而原主確實做著這一類的行業,她從事著最古老的行業,女支女。


    原主可沒有什麽悲慘的身世,也沒有什麽迫不得已的理由,就是個普通人,經過種種原因從事了這一行業,這中間沒有什麽隱情,她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好自卑的。


    原主這樣的人在上層人的眼中,當時被人瞧不起,但她也沒有什麽機會接觸到上層人,也受不到什麽嘲笑,但是命運卻讓她和一群上層人坐在一輛馬車上麵,經曆了一段旅程。


    那些人剛開始的瞧不起她,後來看她有幫助又誇獎她,等到她被人利用完了,那些人又換了一副嘴臉,深深的打擊了原主。


    而原主一點也不敢反抗,隻能縮在一邊保護自己,一生都是這樣被命運玩弄的底層人士。


    白小飛現在就成了一個這樣的人,他翻完了原主的記憶,馬上就明白了原主到底是誰。


    他剛回想著現在的劇情到底進展到什麽地方的時候,後麵馬上有聲音傳了過來:“你到底在發什麽呆!馬車馬上就要走了,如果你不上來,就算你給了錢,我也不會等你的!”


    白小飛轉過了頭,馬上知道了現在的劇情,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籃子,拿開上麵的布巾,看著裏麵的麵包熏肉之類的東西,微笑著把它們全都扔掉了。


    輕輕的哼著歌,上到了馬車上麵,找了一個位子直接就坐下來了。


    沒一會兒馬車就開動了,裏麵正好坐了十個人,除了白小飛之外就是奸商鳥先生和他的太太;大資產階級、省議會議員卡雷·拉馬東夫婦;省議會議員貝爾·德·布雷維爾伯爵夫婦;兩個修女;民主黨人科爾尼代。


    在這個狹窄有限的空間裏,法國社會的政界、商界、教會以及社會底層的代表都集中在了一起,真的就是現在社會的縮影。


    遠方還不停的有木倉聲響起,這讓馬車內的人都很沉沒,甚至有人忍不住流了淚,現在普法戰爭爆發,普魯士軍隊攻占了魯昂城,他們十個人同坐一輛馬車出逃。


    這些人哭泣可不是為了自己的祖國悲傷,而是因為恐懼和害怕,生怕自己走不掉。


    馬車漸漸的走遠,把後麵的木倉聲都甩開了,聽不見那些聲音,人們好像遠離了恐懼,現在又成了和平時期了一樣。


    這馬車上的人雖然有人互相認識,但是並不熟悉,人們就開始介紹自己了。


    顯然這個馬車上的人都是喜歡吹噓的人,或者說他們已經把這裏當成了酒會,一說到自己就忍不住開始炫耀起來。


    奸商鳥先生和他的太太不停的說著自己的生意,說自己的生意開辦的有多大,有多賺錢,自己雖然是商人,但是過的要比一般的貴族還要體麵。


    畢竟現在的貴族都落魄的很,有錢才是硬道理。


    又舉出了很多的例子,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但是說到錢的時候,又忍不住悲歎起來,說現在的生意到底有多難做,錢到底有多難掙。


    弄到最後別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有錢還是沒錢了。不過在場的人都是人精,雖然說原主可能聽不懂他們的意識,但是白小飛可不傻,這明顯就是說我雖然有錢,但是絕對不會借給你們的,除非你們有什麽能打動我的東西。


    接著就是省議會議員卡雷·拉馬東夫婦開始介紹他們,他們重點說了自己是幹什麽,究竟有什麽勢力。


    省議會議員貝爾·德·布雷維爾伯爵夫婦介紹自己的時候,主要說自己的頭銜。


    兩個修女說自己遠遠比說上帝的時候短,不知道她們到底是在說上帝,還是在說自己。


    民/主黨人科爾尼代則說了自己的政/治理念,滿嘴的都是如果他成了領導人,那會怎麽怎麽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做就職演說呢。


    如果在原主的耳朵裏麵,這就是介紹自己,但是在白小飛的眼中,他們就是在吹噓自己,就好像河豚在遇到危險之後,渾身都會變的鼓鼓的一樣。


    好像他們把自己說的越高大,自己的身份越貴重,就能贏得別人的尊重,自己也能更加的安全一樣。


    輪到白小飛的時候,他直接說道:“我叫羊脂球,從事的是世上最古老的職業。”


    原主就是個社會底層人士,名字本來也是隨便起的,但是有了這個更符合原主形象的名字之後,原主的本名叫什麽,反而沒有什麽人知道了。


    經常讀小說的人知道這世上最古老的行業是什麽,但是一般人真的不知道,很多人還把這當成了一道腦子急轉彎的問題。


    看問題的時候怎麽想也想不出來,但是聽到答案的時候,怎麽想怎麽覺得正確。


    有些人仔細的想了想,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白小飛說的是什麽之後,正打算問他或者直接說一個職業,然後問她對不對的時候。


    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音突然響起來了:“羊脂球?你是羊脂球?你是那個女支女羊脂球對不對!哦,我數數,一,二,三……我正好是十個人,原來我來到的是這個世界!”


    一邊的貝爾伯爵看著自己的夫人皺著眉頭說道:“親愛的,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這個世界那個世界的?難道你發燒還沒有好?”


    貝爾夫人連連搖頭:“我早就好了,隻是聽說過她的名字,現在看到她的真人有些吃驚罷了。”


    她說著看向自己的丈夫,大大的眼睛裏麵滿是淚光,貝爾伯爵馬上心疼了:“好好,我相信你,你快別傷心了。”


    原來他們就隻是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近幾個月以來,也不知道是怎麽的,自己的妻子真的是越來越迷人了,讓他都忍不住嗬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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