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小飛這樣的被上麵所有人都厭棄的人,都快成上麵人的笑柄了,現在竟然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還來參加聚會。


    真沒有見過這麽厚臉皮的人。


    另外一些人想著,這王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啊,看來是個能幹大事的人,臉皮這麽厚,別人說什麽自己都不當作一回事,能不好嗎。


    所有人雖然心裏瞧不起他,認為他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連個男人樣子都沒有,但是麵上還是很親熱。


    人家好歹也是王爺之一啊,更重要他手裏肯定有什麽養顏的聖方,要不然怎麽變的這麽年輕?


    原來單看他的時候,隻是感覺他很有精神,但是等到他坐在這裏的時候,宴會上麵的座位都是安排好的,身份一樣的人肯定是坐在一塊的。


    在大金身份一樣的人差不多就是同輩分的人,這樣一比,就發現白小飛實在是年輕多了,和周圍的人比起來,與其說是同輩份的人,倒不如說是兩輩人。


    以前這效果還不明顯,但是現在可明顯多了,這變年輕明顯就是之前讓他思過的時候開始變的。


    看見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人這麽年輕健壯,自己卻已經開始衰老了,自然就有些有心人開始問了:“王爺這段時間年輕不少啊。”


    白小飛點頭,確實如此,一個人武藝高強,精神力強大,改變的不僅僅是內在,外表當然也變了。


    在這個世界也是,武功越是高強,活的歲數越大,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他這段時間忙著改造自己的身體,而且已經半年都沒有出來見外人了,隔了這麽長的時間,外人見了,肯定會大吃一驚,這是有眼人都能看到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否認。


    “我這段時間忙著修身養性,凡事不操心,確實根絕自己的身子骨都輕鬆不少,之前照鏡子的時候,頭上的白發都少了很多。”


    對於他說的修身養性其他人明顯不相信,不識字的農夫當然不用操心什麽大事,他隻要關心一下自己地裏麵的莊稼就行了,但是一個個的也是蒼老無比。


    比他們這些同歲數的貴族要蒼老多了,他們也是會保養的好不好。


    “聽說王爺前段時間的仆人經常外出買藥材?是不是得手了什麽藥方?”肯定是得手了什麽絕世的養顏秘方,然後趁著這個機會開始調理自己的身體!


    哼,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藥方是有,但是……”


    “但是什麽?好的東西,當然要獻給皇上!”


    “沒錯!六王爺,你這件事可做的不厚道啊,好東西可不能獨吞啊。”


    “趙王不獻上這好東西,肯定是有自己的私心!”


    白小飛剛說了一句可是,下麵的人一個個大帽子就往他頭上戴了起來。


    連皇帝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了,雖然說大家都知道神仙是虛無的,求神拜佛是虛無的事情,但是等到人真的到了這一步了,總想著僥幸。


    不管什麽方法都想嚐試一下,希望自己能夠活的更久,讓手中的權利掌握的時間更長一些。


    平常有什麽道士過來獻藥方,隻要能讓他一天的精神很旺盛,滿臉紅光,皇帝就很高興,更別說看到白小飛這個真的好像年輕了很多年的樣子了。


    心中更是心動不已。


    隻不過他到底是皇帝,明著搶奪臣子的東西很明顯不像話,而且他也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


    向來都是別人有什麽好的東西,馬上就會敬獻過來了,根本就不會輪到他開口,此時他不免有些惱怒白小飛不知好歹了。


    白小飛站起來不慌不忙的說道:“兒臣並不是不想把東西敬獻給父皇,而是不知道該不該敬獻。”


    “哦?這話從何說起啊。”


    “前段時間兒臣情場失意,當時真是傷心到底,恨不得馬上死去,父皇讓兒臣思過,兒臣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裏麵,整天翻看一些閑書,沒料到竟然突然看開了,什麽都不放在心上了,還對醫術有了興趣,豁達之後,就開始研究一些古方,倒也有些成效。”


    言外之意就是這些藥方都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還不知道效果怎麽樣,所以隻用在了自己身上。


    皇帝一聽,倒是對這個兒子多了幾分憐憫,他已經老了,但是兒子正當壯年,兒子們爭奪皇位的心思已經十分明顯了,各種陰謀陽謀層出不窮。


    這些手段讓他看的既驕傲又害怕。


    驕傲自己這個老虎生下的孩子也都是老虎,害怕的是他們竟然都是老虎,已經有推翻自己這個年老的老虎的本事了。


    所以他有時候自己做事都很矛盾,對自己的兒子們時而打壓,時而鼓勵,玩的就是平衡,他現在甚至已經不管是對是錯了,隻要自己能夠保持平衡就行了。


    這使得他對年長的兒子越來越嚴厲,對年幼的兒子越來越溺愛,誰讓這些幼子就和自己的孫子差不多,對自己完全的無害呢。


    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年長的兒子也是十分的可憐,而且絕對沒有爭奪皇位之心,到了這個年紀,其他的兒子都有孫子了,他連兒子都沒有呢,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生出來兒子了。


    這樣的話,他就是搶到了皇位,又能把皇位給誰呢?難道還要過繼其他兄弟的兒子,然後把皇位傳給他們?


    那麽這麽辛辛苦苦的幹什麽?還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想到了這裏,他雖然對白小飛還有些警惕,但是內心已經開始柔軟起來。


    “這方子雖然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但是也不要在自己身上試啊,咱們皇家難道還找不出幾個試藥人嗎?”


    白小飛說道:“藥如果不用到自己身上,藥效到底是怎麽回事,誰也不知道,而且我這些時間也研究出來不少東西,有時間了,也可以給父皇看看。”


    “你有這個孝心就好。”


    皇帝也隻是隨口一說,白小飛就是再有慧根又怎麽樣?才研究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哪能比得上宮中的太醫啊。


    不過他也不能說:你直接把手裏的秘方交出來就行,所以等到年後白小飛把自己的藥方公布出來,開始和太醫一起改進藥方,他並沒有阻止。


    製出來的成藥皇帝服用之後效果確實很明顯,而且白小飛提議還不光是喝藥,平時吃飯的時候還有藥膳,沐浴的時候還有藥浴,睡覺的時候還有藥香。


    而且平時勞累的時候還要散步,回來之後還要按摩,連續堅持幾個月之後,皇帝明顯感到自己的身體煥發了活力。


    對這個兒子也是大加讚賞。


    白小飛馬上又成了上層圈子裏麵的紅人,別人再談論起他的時候,再也不說因為他的無能,他的老婆跟著別人走的事情了。


    而是說他醫術好,擅長調理人的身體。


    沒看到皇帝的身子骨這麽好嗎?


    趙王府又開始熱鬧起來,前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都想和白小飛拉上關係。


    遠的來講,可以通過白小飛的關係,和皇帝拉上關係,得到皇帝的賞識,近的來講,可以讓白小飛調理一下自己家人的身體,讓家人的身體更加的健康。


    無論從哪一方麵來看,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隻可惜白小飛好像真的已經看透世事了一樣,自從說了自己不問世事,一心隻想著研究醫術之後,倒是真的閉門謝客了,不見任何人。


    完全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這讓其他人心中十分的不解,難道那個包惜弱真的對白小飛這麽重要?讓他整個人轉了性子?


    看到白小飛真的不見任何人,而不是做戲之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這裏又冷清下來了。


    經常能見到皇帝又怎麽樣?白小飛一心隻關心醫術,不問世事,從來不發展自己的勢力。


    擅長調理人又怎麽樣?隻是日常的保養而已,又不是擅長治療疑難雜症,能把人從閻王那裏拉過來。


    白小飛也習慣了現在的日子,他雖然不參與政事,手上除了王爺該有的侍衛再也沒有其他力量了,而且還成了不少人的眼中刺——皇帝活的越久,下麵的皇子不就越難登位嗎?


    那麽支持這些皇子的人,等著新皇上位,自身的實力更加的大的人,不就是白忙活一場嗎?


    皇帝的身子日漸好轉,眼看如果繼續堅持下去,再活個一年半載的都不成什麽問題,白小飛就離開中都了。


    對外的理由就是尋找藥材。


    皇帝現在感到白小飛的好處了,剛開始還不想讓他離開,感覺別人的醫術都不如白小飛。


    要不然怎麽這麽多的太醫沒解決什麽實際問題,但是白小飛給自己看了之後白頭發就開始變黑了,臉上的皺紋少了不少,臉色比之前紅潤了不少。


    但是聽到白小飛說如果自己不親身經曆一下,就找不到好藥材,更不會改進藥方,這和讀萬卷書行千裏路是一樣的道理。


    看到白小飛這麽堅持,皇帝隻好把人放走了,還規定他一年之內必須回來,自己的身體健康放到別人手裏他實在是不放心。


    白小飛就這麽離開了中都,一個人輕裝上陣了,拿的東西比楊康當初離開的時候還要少,身上隻有幾兩碎銀子,然後什麽都沒有了。


    他剛開始就靠走,然後碰到有牛車馬車什麽的就雇一輛,一個城鎮一個城鎮的就往大宋的方向走去。


    此時白小飛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三個年頭了,離當初包惜弱和楊鐵心一起離開也有三年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已經很遙遠了。


    但是白小飛在一個茶樓裏麵休息的時候,仍然聽到了當年的故事。


    剛開始這樣的故事還有白小飛時不時的推波助瀾,到了最後完全由這樣的故事自由發展了,現在在茶樓裏麵這麽一聽,倒是覺得這不是當年的故事了。


    這個故事完全變成包惜弱的專場了,講的就是她怎麽的漂亮,怎麽的聰慧,怎麽的善良,各式的男人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麵。


    白小飛自然就成了其中一個角色了。


    最後這個奇女子選擇了一個和她同樣淡泊名利的人,兩個人歸隱了。


    連白小飛這個當事人都覺得這是不是當年的故事了,更不要說這些局外人了。


    說書人說了一段落之後,停下來休息,順便討要賞錢,這就和現代的時候放廣告是一樣的。


    白小飛問道:“那個包惜弱真的有那麽漂亮嗎?你這故事該不會是杜撰的吧。”


    白小飛原來在大金的時候,身上穿的都是民族特色的服裝,而且他當王爺當的時間久了,身上自然有一股威嚴。


    現在他年輕不少,而且氣質完全變了,身上穿的也是大宋人穿的衣服,整個人都好像換了一個人,就是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都會吃驚不已,更別說其他隻見過自己幾次麵的人了。


    任誰都不會把自己和那個大金的王爺聯係起來。


    此時他這麽問話,別人也隻是以為他是富商之類的人,說書人當即就笑嘻嘻的說道:“這可千真萬確是真事啊,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打聽打聽,大金的六王爺是不是娶了一個大宋的女子當王妃,不但無緣於皇位,至今連個子嗣都沒有!”


    “那這麽說這事是真的了?”


    “那當然了!”


    “那個包惜弱真的有那麽漂亮嗎?”


    “傾國傾城,要不然怎麽會把一個王爺迷的這麽狠呢?”說書人笑道。


    白小飛感歎道:“我真想見見這樣的女子啊。”


    白小飛這話一出,馬上就引起了很多人的讚同,能在這裏悠閑的聽說書的人都是些富貴閑人,一點都不用擔心什麽物質什麽,隻留意精神需求就好了。


    “這位兄台說的是啊,我也想見見這位包姓女子啊,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樣的美豔。”


    “我等心中也是這麽想的,隻可惜佳人已經去隱居,再也不問世事了,咱們這些俗人再也找不到人了。”


    說書人一聽到下麵的人這麽說,馬上來了精神,趕緊把手中的茶喝完,又開始說了起來:“諸位說的是啊,每個人聽了這個故事之後都想見見那個美嬌娘,還有人花了大價錢打聽她隱居的地方呢,聽說……”


    “聽說什麽啊,你別吊人胃口了,趕緊說啊。”


    “就是,趕緊說,賞錢少不了你的。”


    這些說書人每次說到關鍵的時刻都會停頓下來,開始討賞,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頓時銅錢好像雨點一樣往台上撒。


    銅錢砸在臉上很疼。


    在很多偵探片中,拿很多一元硬幣捆的緊緊的,當作凶器殺人的可不少。


    最重要的是,那些一元的硬幣還沒有這些銅板要重呢?但是說書人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或者說,越疼他心裏越高興,臉上的笑容越大。


    估計這就是希望自己能死在錢堆裏麵的心情吧。


    “各位爺的心情,小人十分的能理解。那個美嬌娘的事情,所有人聽了都十分的感興趣,說實在的小人聽了之後也感興趣,隻可惜小人就是靠這個嘴皮子生活的,沒有其他的本事。就是想找人也找不到啊,不過,聽說啊,一些有本事的人已經打探到那個包娘子隱居的地方了。”


    “這是哪個能人的本事啊。”


    “她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啊。”


    “快快說出來,大爺重重有賞!”


    “這個嘛……”說書人又停頓下來了,笑而不語,轉而說起其他的事情了。


    一些脾氣暴躁的人已經罵開了,認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之所以說這些話,完全就是逗人玩,一些熟客卻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什麽。


    之所以不說出來,就是因為感覺自己得的賞錢太少了,有心思的人都決定等到說書結束了,一定要親自去問問才行。


    最後,說書人果然知道點什麽,說出了包惜弱在一個叫做牛家村的地方隱居,說的還很有道理。


    “原來人家就是居住在那裏的人,現在自然還是想回到那裏了。”


    其他人不同意了:“自然是隱居,肯定是找一個山清水秀,世外桃源的地方,怎麽能會是這樣一個小山村呢?”


    而且這樣的小山村實在是太多了,現在識字的人可不是很多,一般村子的名字都是以姓氏來命名的。


    姓牛的多了,自然叫做牛家村,姓張的多了,自然就叫張家村了,這線索實在是太模糊了,這讓他們怎麽找啊。


    在其他人都抱怨的當口,白小飛卻覺得肯定已經有人找到了牛家村這個地方了,別看線索很少,但是這個世上的有心人從來不少。


    白小飛聽完之後,直接找到了之前說書人,說書人以為他是想單獨找他來打探些什麽消息:“這位大爺,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沒什麽隱瞞的了。”


    白小飛搖搖頭:“你錯了,我不是要說那個事情的,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聽故事的人,你這個故事雖然精彩,但是讓人聽著還是不怎麽過癮。”


    說書人一下子急了:“這可是近幾年最流行的故事啊,而且還是有真人真事的,可不是一些話本能比的,那些東西都是虛構的,這可是真的啊,不信你可以去打聽一下大金的六王爺,看看他是不是有個大宋女人王妃,是不是和人私奔了,這都是真的。”


    虛構的故事哪兒能和現實生活中的真事相比啊。


    白小飛點點頭:“我當然知道這是真事,可是聽著老是覺得缺點什麽,你難道就不能把事情再誇大一點?設置的情節多一點?”


    說書人一下子明白了,白小飛是嫌棄這個故事情節不夠曲折,心裏不由得一陣納悶,別人聽的都好好的啊,這個人的要求怎麽這麽多啊。


    他還沒有說什麽,白小飛就拿出了幾定白花花的銀子:“這……這是?”


    這該不會是給他的吧。


    “我比較喜歡聽一些離奇的情節,如果你能做得到,這些東西全都是你的了。”


    說書人一下子覺得天上掉了餡餅:“這怎麽好意思呢?”他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但是手腳一點都不慢的把這些銀子全挪到自己麵前,同時還不忘在上麵咬了幾口。


    “這銀子也不是白拿的,你的故事一定要比現在的更好!”


    “沒問題!我的文采雖然不行,但是可以找到一些窮秀才,把這些故事再改編一下,絕對不會讓大爺失望的!”


    白小飛點點頭,改一個劇本評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白小飛也沒有在這個地方多長的時間,直接就離開了,他當然不會擔心說書人會收錢不辦事。


    而且自己選的目標又不止他一個。


    每到一地,碰到說書人,或者戲班子在演這個故事的時候,他都會給人一筆錢,讓這個故事變的更加的精彩。


    白小飛都沒有留下來監督,在他看來哪怕十家中有一家盡心了,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而事實上盡心的遠遠不止一家。


    白小飛走的並不快,他的路還沒有走一半,就聽到了新的故事,這些故事的文采大大的提高了,故事的情節也更加的曲折了,吸引了不少的人。


    還有不少讀書人聽著裏麵的語句高興不已,要知道這些語句可是他們想破腦袋才想出來的,現在這麽受歡迎,他們能不高興嗎?


    白小飛每到一地,都會放出傀儡去打探消息,他現在用的都是麻雀傀儡,體型小,而且會飛,十分的靈敏。


    白小飛沒有刻意的去打探劇情人物的消息,但是時不時的,這些傀儡還是給自己帶來了他們的消息。


    白小飛都沒有理會,直到有一天他竟然碰到了楊康。


    白小飛現在認人並不是看外貌的,而是看人的精神印記,這些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本不用別人假冒。


    楊康獨自坐在一個酒樓裏麵,他完全由一個小白臉變成了現在的粗漢子了。


    他原來容貌很俊美,臉如冠玉,唇若塗丹,再加上穿的十分華貴,一看就知道是個貴公子。


    但是現在他身上穿著粗布衣服,頭發就那麽胡亂綁著,臉上還有胡渣,一臉的愁苦,完全是兩個類型的人了。


    久別重逢的人一眼根本就認不出來人,但是白小飛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楊康臉色愁苦,身上的皮膚也粗糙了不少。


    別以為男人不注重保養,在這個朝代有條件的男人保養的也很好,隻有沒有條件,窮苦的人家才會不注重保養。


    要知道當官的時候,外貌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環節。


    楊康的日子明顯過的不好,白小飛想了想,自己現在的樣子雖然變化很多,但熟悉的人說不定還能認出自己來,於是又借著低頭的機會,在自己的臉上輕輕的改動一番,讓任何人都認不出來自己。


    然後他就在一個角落裏麵坐下了,要了一壺好酒,還有幾道招牌菜,一個人就在那裏靜靜的吃著。


    楊康沒有要什麽下酒菜,要的隻是一壺雜酒,其實像這些東西,之前他還是完顏康的時候,根本不會出現在他的麵前,他雖然沒有過上什麽皇帝的生活,但還是過著小皇帝一般的生活。


    要什麽有什麽,不過他向來很少開口,因為很多東西都在他還沒有開口的時候,直接送到他跟前了。


    這種酒是最下層的酒,除了聞著有點酒味,其他的簡直和酒這種東西沒有什麽關係,喝著就和餿水差不多。


    但是他現在也隻能買的起這種酒,隻能借著這種酒解愁。


    他並不知道白小飛在看著他,隻是覺得所有人都和自己過不去,他如果選擇這一條路,那麽其他人必定會選擇另外一條路,他怎麽選擇都不正確。


    他離開白小飛之後,就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了,雖然他和楊鐵心並不親密,畢竟這個父親他連見都沒有見過幾次,怎麽可能產生非常親密的感情?


    也許現實生活中真的有從未見過的親人,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血緣之間的牽連,但是楊康和楊鐵心這對父子之間,卻從來沒有這種感應。


    楊康雖然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在他心裏還沒有穆念慈這個養女的位置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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