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的事是多方麵進行的,李氏當然不會隻片麵的指望警察。


    火鳳保全與威豹當然也收到了委托。


    如果說火鳳屬於白道,那可以說威豹屬於黑道了,這黑白兩道都下委托的事本來是不可能出現的,但李家就是有這本事。


    若凡在網吧玩了一個上午才出來,晃回宿舍時卻碰到兩個家夥。


    昨晚那兩個上來抓他的家夥,那個被捏斷手的,此時手上正綁著紗帶,看樣子,好像剛去處理完回來。


    兩個人看到他走出來,連忙躲到一邊讓路,都用懼怕的眼睛看著他。


    若凡想了想,昨晚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麽錯,隻是手段太過激烈了點,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想到這,向兩人走過去。


    兩人看他走過來,連忙往後直退。


    若凡眼看隻要自己再多走上幾步,他們兩人就要跑走了,忙喝了一聲:“你們兩個站住別動。”


    兩個人一聽,嚇得臉色都白了,一轉身便要撒腿就跑,卻被若凡一個閃身攔住了。


    “不想挨揍的話站著不要動。”


    兩個人這才膽戰心驚地站定了不動。


    若凡拉過那個被捏斷的手,然後運用超級眼查看一下裏麵的骨骼狀態,發現有兩個關節跟一個小指節碎了,能量輸了過去,麻痹了周圍的神經之後,把骨骼全部複位,然後再用能量把骨骼碎塊全部粘起來,這才放開手去。


    那人被若凡抓起的當兒,還以為若凡餘恨未了,以為早上醫生說的這根被咂得慘不忍睹的手又要再一次的遭受慘無人道的對待,差點就想放聲大哭起來,哪知閉上眼時隻覺那手上一陣麻痹,然後就感到手被那人放開了。睜開眼時,那人已走開好遠了。


    抓了抓手,發現好像好了,不信地看了看那手,再抓了一次,果真好了,這才知道是剛才那人把他的碎骨全部接回去了。


    若凡走到四樓,看到那已被鳩占的老窩mén開著,裏麵傳來熟悉的小提琴獨奏,讓他一陣傷感,從沒想過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居然這麽容易的也一並被人占了,雖然他現在想聽陳露的獨奏輕而易舉,但那些光盤卻代表了他愛情的一個過程一個紀念,對它,他自是有難以割舍的感情在的。


    這個nv人要在古代一定是人惡地主,他想。


    “唉……”


    本待轉過樓梯上樓,但一陣聲音從那兒傳出來,若凡不由回頭看。


    nv孩從屋裏端了一盆剛洗好的衣服出來,準備晾在走廊上,剛才可能是衣架掉在了地上而發出了聲音。


    nv孩今天清爽打扮,吊肩的及胸性感小衣,下麵是一條超短牛仔裙,一身的皮膚最少一半露在外麵,皮膚又是好得誇張,那胸部居然與王yàn虹不相上下,把那小衣高高頂起,儼如那直chā入雲的山峰,渾圓的屁股也把那可憐的小短裙漲了個飽飽的,隻要稍微蹲身下去,一定可以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什麽顏色的小kuku……


    不覺間,若凡的口水已經流了下來……


    “嘿!色狼!你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不知什麽時候nv孩已經站在了他麵前,叉著腰冷冷的看著他。


    “嘿嘿!誰讓你穿成這樣的?”若凡丟了一句忙向樓上走。


    “唉唉!大色狼,等一下!”


    若凡剛好跑到轉彎處,聞言停了下來,回頭一看時,鼻血不由流了出來,因為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那you人犯罪的深深ru溝!若凡連忙用手捏住鼻孔,以免災情加劇。


    nv孩明顯看到了他的異樣,臉上一紅,她還從沒見過男人看到她這樣會嚴重到流鼻血的地步,不會是“專業色狼”吧?


    “什麻死?”因為捂著鼻子,所以發音有些怪。


    “你能告示演奏這些曲子的人是誰嗎?是同一個人嗎?是那些小孩口叫的老師嗎?”


    “嗯,麻錯。”


    “她是nv的吧?”


    “嗯。”若凡不得不把眼光移向另一邊,暗罵自己幹嘛沒事搞個什麽看美nv流鼻血的程序。


    “啊,太好了,你能告訴我她是哪裏人?叫什麽?”


    若凡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猶豫片刻才道:“對不起,餓不能告訴妮。”說完馬上走人,以免失血過多。


    nv孩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哼,不怕你不說,走著瞧。”


    **********************


    剛開mén時,手機卻響了,他現在用的是公司發的手機,這個手機比原來他用的那個好很多。


    “喂,若凡,我是yàn虹,馬上回公司,有事幹了。”聲音正是yàn虹。


    “啊,yàn姐,想我了嗎?好,我馬上到,都跟你說這早晚的事,為什麽要拖到現在?嘎嘎。”


    “去你的,是正事。”


    “這本就是正事,我了解。”


    “在你辦公室等你,快點過來。”然後就掛了。


    若凡拿了紙巾拭去了血漬,然後收拾了些周濤為他準備的“打架裝”,放入一個小背袋裏,然後出mén上鎖,往下走去。


    經過四樓時,nv孩已經穿上了一件白色的t恤,掩去了剛才的yàn麗場麵,還在晾衣服,看到他下來,本似乎要說什麽,但一看到他身後的行囊,臉上似乎一變,道:“你要搬家?”


    “是啊,這兒有惡地主,我再多住幾天,估計連內ku都要被霸占了。”


    nv孩愣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說什麽,怒道:“誰去霸占你的內……什麽的。喂,你還沒告訴我那個nv老師的地址呢。”


    “我不會告訴你的。”若凡倔道。


    nv孩似乎沒有辦法,一臉悲傷的低下了頭,不一會兒,居然眼淚都掉了下來,看得若凡一陣頭麻。


    “喂喂,你怎麽了?我可沒惹你,我不是搬家,我公司有事,回去上班,過幾天就回來。”


    “喂,誰關心你去哪裏?我隻是想跟那老師學鋼琴與小提琴,誰去管你死活,少那邊自作多情,你以為你是誰啊?”


    真傷人心啊,這麽“勇敢直接明白”。


    若凡這才發現剛才自己說的話有點自戀之嫌,嘴角不自然的chou了chou道:“嗬,嗬,不是不告訴你,而是那人跟我說了,不能讓人知道她會這些的,而且她隻收六歲到十二歲之間的小孩,你,你的年紀恐怕大了點,嘿嘿。”


    “啊,那沒關係啊,我從五歲開始就學鋼琴了,相信可以接上了,沒關係啊,你告訴我。”


    若凡怎麽會去跟一個陌生人說陳露的住處,而且這個nv孩透露著古怪,明明是一個富家nv兒,為什麽屈尊跑到這兒來,而且性格又是那麽霸道,他可不想給陳露找麻煩。


    “不好意思,還是不行。而且我仍希望你能把那些東西還給我,那是對我來說很珍貴的紀念品。”


    nv孩看了他許久,直把他看了個頭皮發麻,傷心道:“哼,還就還你,誰稀罕!”nv孩哭著跑回了房間裏,然後就聽到一陣劈啪聲響,估計是在收拾那些光盤。


    若凡心裏一震,自己是不是太過份了?按常理來說,一個這麽漂亮的nv孩跟男的要東西,是不大可能遭到拒絕的,自己卻扮演著一個孤寒的角色,的確有讓人傷心的理由。


    但旋又想,這些東西本就是他的,為什麽自己要內疚?可他哭什麽啊?為這了這些光盤值得嗎?


    nv孩從房裏出來,手上捧著一大堆東西,然後跑到他麵前,把那東西全部往他懷裏一推,若凡下意識的伸出手接住,但還是有幾個掉在了地上。


    nv孩委屈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捂嘴轉身跑回屋裏,傳來一聲大聲的關mén聲。


    若凡輕叫了聲“莫名其妙。”然後撿起地上的光盤,把它們放入光盤盒裏,這時才發現光盤盒被她換成了一個可愛的máomáo熊頭光盤袋,打開之後發現裏麵居然是柔棉製成的口袋,這種光盤袋很貴,但卻可以極大程度上的保護容易受劃損的光盤。


    她是真的很喜歡露姐的曲子……


    想起公司有事,當下也不敢細想,把東西放入背包中,然後趕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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