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先生用手掀開袁龍的衣服,臉色突變,“怎麽會這樣?”他在袁龍的腰上翻找著那條可以致命的蛇物,可是找了許久也沒發現。


    “如果蠱毒被挖出來了會不會就沒事了?”袁龍問。“這東西一旦和人體結合就不可能被挖出來,它能迅速移動位置,再說這東西可是有靈性的,你就準備被它吃空吧!”無名笑著回應道。


    “你能不能把我和二位兄弟關在一塊,都快死了,大家臨死前夜該聚聚了。”袁龍想找到吳傑他們的下落,好順便營救。


    “死之前一定讓你們見麵,你就耐心等著吧!”無名說完就要離開。


    袁龍見大廳沒人了,自己也躺夠了,起身找了一瓶酒坐下來慢慢品味著,裝在他褲兜裏的蛇體一直在掙紮,企圖逃掉,可是袁龍哪裏會輕易放過它,拿出來抓在手心裏把玩著,粘糊糊的小生命隨時可能被他滅掉,捏在他手裏感覺就像捏著自己的生命一樣,“如果我讓你離開,你會不會去找你主人,原後吃掉他。”袁龍不知道放開這東西會有什麽後果,他能肯定這東西很快就會找到下一個吸食的對象。袁龍發現二樓吉米的房mén是虛掩著的,情不自禁地走了進去,小妮子正坐在床上打瞌睡,眼角還殘留著剛流過淚的痕跡。袁龍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用很複雜的目光仔細審視著這位美麗的nv子,他在想如果還和她zuo愛會不會再次染上這蠱毒,死性不改的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甚至伸手放在離吉米胸部一公分的位置意淫著,回味著那種抓捏時產生的快感。懷念著唇齒之間的親密與糾葛,感受著那淡淡的體香。


    “你?”他的手不小心觸碰到了吉米,使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驚呼道。


    “我都快死了,死之前想和你道別。”袁龍故作深情一片,拚命地用雙眼擠出幾滴看似憂傷的淚水,其實他心裏不知有多麽想笑,他笑自己太有才了,簡直就是當明星的料,如果走這道的話可能會稱霸娛樂圈成為真正的天王巨星。


    “不,我不要你死,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我一直在想辦法。”吉米哭著一頭紮進袁龍懷中。


    “隻有你父親才能救我,他要是不救我也隻能等死了。”袁龍想借機會好好試探一下這妮子是否對他動情。


    “你快說要怎樣才能治好你?我這就去找他。”吉米問道。“如果你可以從你父親的身上nong一點血給我喝就能救我了,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袁龍也想看看這妮子敢不敢去,都說愛情可以出賣親情,或許這次可以見證一下。


    “我這就去幫你nong解yào來。”吉米從床上爬了起來,在房間裏四處翻騰著,很快就找到了一把水果刀,然後又找了一隻飲料瓶,“這一瓶血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再去找隻大點的容器。”她拿著空瓶子問袁龍。


    “你真要去啊?”袁龍問。“嗯,嗯!為了救你我得去試試,可這刀紮在哪裏會流血多一點而且不會傷到性命?”吉米問道。


    “我想想看,還是紮手背畢竟安全一些,不會死人,最多痛一下。”袁龍憋住不笑,裝得很嚴肅。


    “我趁他睡著了去紮一刀,一定沒問題的。”吉米對自己的注意很自信,笑著走了出去,回頭還補充了一句,“你等著我馬上就nong給你。”


    袁龍見吉米走開了就捂住嘴巴大笑,沒想到這妮子真快失去理智了,袁龍悄悄跟在後麵準備看看好戲。


    吉米輕輕推開她父親的房mén,一手拿著飲料瓶,一手高高舉起水果刀,躡手躡腳地走到無名先生的床邊,站了許久還沒下手。袁龍看出了問題,原來無名的手都放在胸前,她可能是怕紮不準就會紮到無名的要害,所以遲遲不肯下手。結果就這樣一直站著,最後站累了就坐在地上等他把手移開,大約半個小時後無名終於翻身將手移到旁邊。吉米高興地起身、舉起水果刀猛地一下紮了下去,樣子還真夠凶狠。“啊,喲!”無名被紮醒了,痛地大叫,“你,你是不是瘋了,連老子也敢殺?”無名先生大怒,可是手背已經被紮穿了,刀子穿透手背紮進床榻裏,令他無法動彈,隻能忍受著。


    “爸爸,對不起!你先別動,等我接完了血再說。”吉米拿著飲料瓶就對著傷口接流淌下來的血,一直等接滿了飲料瓶才將刀拔出來。


    袁龍在mén口看得津津有味,捂住嘴巴笑得直不起腰來。“老爸,現在沒事了,你自己包紮一下就行了,我還急著去救人呢。”吉米拿著裝滿血的飲料瓶就跑。


    袁龍趕緊閃身回到吉米的房間,繼續裝病。“快點喝下去!”吉米笑著將飲料瓶遞給袁龍。


    “謝謝你,可是這人血能喝嗎?”袁龍現在沒必要喝血了,但是為了領這個情,也隻好佯裝著拿到嘴邊嗅了嗅。


    “快喝啊!趁熱喝效果會好一些。”這妮子還真把這當良yào了。


    “我聞了聞就感覺好了,不用喝。”袁龍突然變得很神清氣爽的樣子,懶懶地伸了伸腰。


    吉米高興地在房間裏挑起了舞蹈,突然mén被人踹開了,“你簡直是沒王法了,把他給我殺了。”來者正是無名先生,身後還站著兩名保鏢。


    “爸,你能不能別那麽凶,他也不是壞人,對我很好的。”吉米擋在袁龍跟前不讓那兩名保鏢上去抓他。


    “好戲也該上場了,哈哈!”袁龍輕輕推開麵前的吉米,伸手間已經掐住了兩人的咽喉,用力一捏,兩人也就立刻倒斃了,死得一點痛苦都沒有,隻是眼睛還張得大大的。


    “你怎麽這麽快就好了?這不可能,就算喝了我的血液要等上兩天才可以恢複。”無名驚恐不已,做夢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個蛇體早就被我拿出來了,你要不要也試試看。”袁龍說完就將八寸長的白色小蛇從褲兜裏拿了出來,順手扔到無名的身上,這小東西還真強悍,一下就鑽進了無名的領口,原後就看見無名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難道不知道這東西是我煉製的嗎?她一定不會傷害我的。”無名盡管嘴上這麽說,其實他已經很痛苦了。


    “是啊,在它還是為成形之前是不會傷害你,可它現在餓了,要吃rou了,難免會失去理智,你就等著死吧。”袁龍笑道。


    “別傷害我爸爸,求你放了他吧!”吉米現在又反過來求袁龍。


    袁龍bi近還是有些心不忍,吉米沒有壞心,已經得到了驗證,看在她的麵子上袁龍也不能殺她父親,但是也先得好好折磨一下他方可解恨,“隻要你放掉我的二位兄弟,我可以考慮饒你不死,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袁龍笑道。


    “我都答應你,快nong走這東西。”無名痛得倒在地上luàn滾。


    “你必須帶我找到海洛因加工廠的入口,你能答應嗎?”袁龍依舊得意的笑道,他心裏清楚這蛇蠱的厲害,足以讓人生不如死,現在想起那種被鑽心的痛就覺得後怕。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趕緊想辦法救我。”無名哀求道。


    “記得你說你的血可以救治的,你可以試喝一下自己的血,或許真能有效。”袁龍拿起拿隻裝滿鮮血的飲料瓶扔給無名先生。“是啊!爸,你快喝掉,很快就會好的。”吉米也相信這鬼話。如何真是這樣的話這蛇也不會鑽進無名的體內,是人都知道這方法無效,無名也知道這個道理,可還是抱起飲料瓶子喝光了裏麵的血。


    “這東西沒成型的時候或許可能怕你身上的血,一旦成為獨立的生命體之後就恐怕沒作用了。”袁龍基本上推測出這個事實,現在也隻有他能抓住那條鑽進無名體內的小蛇。


    “我什麽都答應你,求你幫我吧!”無名苦苦哀求著,隻差沒有下跪,畢竟自己nv兒站在這裏,他還是得保留一點麵子。


    “大哥,求你幫我老爸吧!”吉米也跟著祈求道。


    袁龍笑了笑,拿起吉米剛才用過的水果刀,掀開無名的衣服,原後就開始幫他手術,這小東西不停地變換位置,開了好幾個口子才將它抓了出來。“現在你可以死了,留著也是害人。”袁龍看著手裏的小蛇,很不甘心地用力一捏,直接將它捏成了rou醬,他心裏也很不是滋味,畢竟這也可以說是他身上的rou。此刻,無名已經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至少也要個把月才可能恢複。


    同一時間,吳傑和小龍呆在一個密室中,已經呆了快一天了,也沒見有人來送點吃的、喝的。饑渴難耐的他們已經很絕望了,每分每秒都是如此難熬。“大哥,這下可咋辦,雙手都被綁了,想自殺都難,我真想早點死,免得難受。”小龍哀怨地嘀咕著。“省點力氣,隻要還有一口氣就不能放棄,說不定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吳傑強顏歡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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