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些怪異,葉叔叔,你跟緊我就是了。”袁龍率先走了破瓦房,裏麵布滿蜘蛛網,塵垢飛揚,空空如也,不像是有人來過的跡象。


    “這裏有個暗道。”地麵都是木地板鋪成的,葉全走到中央,跺了三下腳,突然地上有塊一平方米大小的木板深陷下去了,“以前這地下有兩個手持衝鋒槍的守衛,冒然衝入恐怕會不妥。”


    “葉叔叔,我先下去看看。”袁龍說完就走進了地道。裏麵很寬廣,足有幾個足球場那麽大,裏麵燈火通明,可四麵都是牆,不像是什麽工廠,見裏麵一個人也沒有,就喊了一聲葉全,他畏畏縮縮地走了下來。“怎麽會這樣?那麽多仰麵都不見了。”葉全大吃一驚。


    “葉叔叔,這怎麽解釋?”袁龍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葉全。


    “小袁,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難道是姓金的把疫苗都轉走了?或者有人知道我們要來就提前通知了?”這些都有可能,葉全分析得也不無道理,他現在有些緊張是害怕袁龍會誤會他,他一臉的委屈,隻差沒有哭出來。


    “他們動作也夠快的,這可怎麽辦?”袁龍的希望再次破滅了,他沒想到事情會一波三折,以前對付那些克隆人都是很順利,也沒這麽折騰過。可氣的是肖萍此刻下落不明,也不知是否遭遇不測,簡直令他揪心不已。


    “這事情我一定查清楚,你放心吧!”葉全這是在安慰袁龍,同時也在安慰自己,他一時也不知所措,打電話給姓金的可對方關機了,隻好命令自己那些圈養的打手去調查。


    “隻要我們盡力就行了。”袁龍現在隻想盡快找到肖萍,至於疫苗一事一時還難以解決,就讓葉全去折騰。


    兩人上車後直接奔回城裏,袁龍回到葉全家裏想找出肖萍失蹤的線索,葉全忙著回了公司組織自己的心腹打手準備跟姓金的大幹一場。


    “你現在該說實話了吧?”袁龍走進楊蕾的房間,她正在上網聊天,視而不見。


    袁龍走上前,一拳將她的電腦顯示屏給打爆了,嚇得楊蕾驚慌失措,“你瘋了?我也沒惹你。”楊蕾氣鼓鼓地說。


    “別裝了,你趕緊把肖萍jiāo出來,不然就別怪我無情。”袁龍的拳頭捏得吱吱作響,恨不得一拳頭將她的頭打爆。


    “別忘記了我們還是夫妻,你可不可以對我溫柔點?”楊蕾揚起嘴角,很自以為是地說。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袁龍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賤nv人,別以為我還會對你客氣。”袁龍發怒了,一把揪住楊蕾的長發,從椅子上將她拽到地上。“啊!喲!”楊蕾痛苦地叫喊著,“你不是個男人!”


    “給你臉你不要,今天我非要好好收拾你一頓。”袁龍心裏清楚打nv人、蹂躪nv人是很變態的行為,他也不想這樣做,但是這個nv人太賤了,賤得還不如一隻母狗。


    “嗬嗬,我就喜歡你這股野蠻勁,來吧!折磨我吧!”楊蕾幹脆直躺在地板上,擺出一副很賤的姿態。袁龍提起腳就要往她胸部上踩,如果真踩下去可能就玩玩了,最後收了一下力度。“啊喲!”楊蕾被踩得大叫,很痛苦的神情,不過隨後又恢複了變得很享受的樣子。


    “我就不信這個邪,還治不了了?”袁龍接著又踹了幾腳,力度不是很大,他還是怕nong死了她,現在正是需要葉全協助的時候,還是得給他留點麵子。


    “啊,好舒服!”楊蕾被踩得奄奄一息,緩過氣來繼續呻淫道。


    袁龍還真把真nv人沒轍,尋思著怎麽去折磨這賤人,在他腦子裏已經有了幾十種酷刑,隻不過能真正派上用場地太少了,在不nong死她的前提下又要她生不如死。


    袁龍順手從她的梳妝台上拿來一把小刀,抵在她的臉上,威脅著說:“你如果不老實jiāo出肖萍我就毀了你這張肮髒的臉。”


    “你盡管動手吧!”楊蕾毫不畏懼,她可能是認為袁龍不敢如此殘酷。袁龍也有顧慮,他不能讓楊蕾留下明顯的外傷,畢竟她是葉全的寶貝nv兒。“好,我就讓你也常常滋味。”袁龍想起了五虎幫對付葉全所用的棍刑,他毫不猶豫地將楊蕾扒了個精光,還狠狠地朝她的屁股chou了幾巴掌。


    “是不是想要zuo愛?盡管上吧!”楊蕾一副蕩樣。


    袁龍一想起自己被染上過可怕的性病就感到恐懼,哪裏還敢跟這髒nv人zuo愛?他順手招來一拖把,從中斷成兩截,剛好成了一光禿禿、兩尺長的木bāng,“你知道什麽是棍刑嗎?這回就讓你嚐嚐被木bāng爆菊的滋味。”袁龍說完就動手實施了,他每動一下都讓楊蕾嚎啕大哭:“啊!別,痛!”


    “嗬嗬!”袁龍看著楊蕾如此痛苦,他心裏暢快無比,但是他還是很理智地打住了,“快說肖萍在哪裏?”


    “嗚嗚!你是畜生,快饒了我,我要死了,啊!一喲!”肖萍聲音有些沙啞,氣息也漸漸微弱,看樣子快支撐不住了,“我沒有傷害她,隻是把她囚禁了起來。”


    “馬上讓人把她釋放!”袁龍命令道。


    “好,快別nong了,我……馬上……放人!”楊蕾說完就昏死過去了。


    袁龍隻好停手,看著自己手裏鮮血淋淋的木bāng袁龍也有些心寒,他覺得自己的確太殘忍了,可是他也很無奈,多次給她機會,可她就是不悔改,袁龍找來一杯冷水往楊蕾頭上一淋,楊蕾慢慢恢複了神智,“你……是……野……獸!”楊蕾罵道。“快放掉肖萍,不要bi我再對你下手。”袁龍將昏昏沉沉地楊蕾提起來、扔到床上。


    “你想幹嘛?”楊蕾以為袁龍要上她,一般人也會這麽認為。隻是袁龍想讓她躺得舒服一些,所以才有此舉,“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就nong死你。”袁龍撿起地上血跡斑斑的木bāng,威脅道。


    “給我電話!”楊蕾哪裏能動彈得了,見到那隻從她體內拿出來的木bāng就像見到了魔鬼,滿眼流露出驚恐之色。袁龍將她的手機遞給了她,楊蕾慢慢騰騰地撥通了手機:“把……人……送……回……來!”說完就昏睡了過去。袁龍走到mén口有轉身回來,拿起被單蓋住她赤裸裸地身子。


    袁龍突然發現自己很疲憊,是內心疲憊不堪,肩上的擔子太重了,一個人仰躺在大廳沉思著,他打開關機很久的手機,給海底公寓的那些nv人問候了起來,首先打給左靈,裏麵傳來她委屈的哭泣聲,細細訴說著她內心的思念之情,接下來是方雲……一直到有人敲mén才掛機。


    “大哥,嗚……嗚……!”袁龍打開mén就看見是肖萍回來了,一頭紮進他懷裏,哭泣著。


    “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欺負你?”袁龍看了看送她回來的是那兩個保鏢,臉上還腫著。


    “我們沒有欺負她,隻是小姐命令我們看著她。”其中以保鏢急忙回應道。袁龍笑了笑,說:“你們倆把臉伸過來!”


    “為什麽?”兩人不知所雲,但是迫於無奈隻得把臉伸到袁龍麵前。


    “啪!啪!”兩記耳光打在他們倆本來還腫著的臉上,“你們倆長得挺欠揍的,所以用巴掌慰藉一下二位。”袁龍是給他們一小小警告,對付這樣的人隻能用武力征服,讓他們畏懼就是最好的手段。兩人被打得暈頭轉向,好久才回過神來,雖然狠透了袁龍,可也隻能委曲求全,誰讓自己打不過人家?


    “大哥,我們還要呆多久?”肖萍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袁龍懷裏,她不想進屋,很想立馬離開。


    “我們隨時都可以走。”袁龍說完就帶著她離開了楊蕾的家。


    此時此刻,葉全在辦公室裏喝茶,滿臉愁雲,突然接到了姓金的電話。“葉兄弟,可好啊?聽說你去過yào廠,不好意思沒跟你說yào廠已經被我轉移了。”那邊傳來姓金的笑聲。


    “這yào廠是我出錢建的,你為什麽不經過我就私自做主?快點告訴我你是什麽企圖?難不成你想私吞?”葉全問道,可那邊立馬就掛機了,他再打過去就變成了關機。葉全突然明白自己被利用了,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沒想到這次栽了,而且他麵臨的敵人也越來越多,單是五虎幫就足夠他受了,現在又有姓金的和袁龍的威脅,姓金的已經水火不容,隻剩下袁龍這亦敵亦友地存在。要不與袁龍為敵就得拿出自己的誠意,可現在他無所適從,除非找到疫苗jiāo個袁龍,否則自己可能隨時都會被暗殺。葉全此刻是心神不寧,他召集了自己所有的人手,準備做最後一搏。葉全帶著一百多人再次來到杯水鎮,所有人都全副武裝,葉全經過仔細分析之後覺得那些疫苗應該還在yào廠附近。


    當葉全浩浩湯湯地帶著隊伍到達杯水鎮附近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黑夜永遠是做壞事的最好屏障,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個yào廠附近有人出沒的跡象,隱隱約約有燈光從破瓦房中透射出來。葉全心裏很不安,當然很快就要大戰了,畢竟是拿性命去拚,誰也不知道子彈認識誰,隨時都可能在槍戰中倒下。葉全的左右手是阿飛、阿雄,兩個特種部隊退伍的軍人,也是葉全的秘密武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一般不會動用他們,因為他們一出手必有傷亡,兩人都很殘酷,可以說是無情殺手。“阿飛,阿雄,你們每人帶一隊左右穿chā過去,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


    葉全看著自己的手下行動了,自己遠遠地看著,畢竟他手無縛激之力。破瓦房被阿飛和阿雄包圍了,他們倆徒手殺死了四名守衛的,“阿飛,你等著,我先進去。”阿雄和阿飛都喜歡爭強好勝,誰也不肯讓誰,開始產生了分歧,這也是集體戰鬥最忌諱的事情。突然破瓦房裏麵衝出四人,每人手裏都持著衝鋒槍,一陣猛掃過後,阿雄和阿飛的隊伍折損過半,很多都來不及還擊就悄然死去。阿飛和阿雄隻能躲避,毫無還擊的機會,敵人的火力實在是太猛了。他們做夢都沒想到敵人隻有四個就幾乎把一百號人殲滅了,看看身後能動的也就十幾個人。


    “阿飛,咱們一起上,壓住對方的火力。”兩人手裏的是手槍,左晃右閃地進攻,最終還是被對方強大的火力壓得退了回來,阿飛手背還中了一槍,幸好沒傷到筋骨。“媽的,太厲害了!”阿雄歎道,驚出一身冷汗。“阿雄,咱們撤吧!”阿飛不想枉送性命。


    葉全聽見前麵一陣陣槍聲,看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他心裏也很緊張,出發之前他給袁龍打了一次電話,叫袁龍到杯水鎮來看他如何收拾姓金的,照這樣看隻怕要等袁龍來收屍了。


    阿飛欲逃跑,剛起身就被敵方的子彈找上了,這次也夠幸運的,子彈隻是在他耳朵上穿了個孔,這點傷對於他們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來說算不了什麽。“阿飛,你娘的一個孬種,活該!”阿雄見阿飛狼狽不堪,恥笑道。


    “媽的,你有種就衝上去啊?”阿飛很惱怒,他們彼此都恨不得對方早點死去。


    “衝就衝!”阿雄起身雙手持槍,剛衝了幾步就倒下了,沒長眼睛的子彈擊中了他的大腿,想爬起來就難。還好槍聲消失,四人也同時不見了。


    “阿飛,快來扶我!”阿雄痛苦地叫喊。可阿飛並不理會,帶著僅有的十多位隊員準備撤離,剛起身又聽見一陣機槍掃射,所有隊員都犧牲了隻剩下阿飛和阿雄還沒死。


    此刻袁龍也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五裏之外他聽見了槍戰聲,當他到達杯水鎮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了,他能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硝煙味和血腥味,還能清晰看見地上留下的斑斑血跡,隻是沒發現任何屍體。他試著撥了一下葉全的電話,可對方處於關機狀態。袁龍小心翼翼地走進破瓦房,他按照上次葉全的方法試圖打開地道,可一點反應也沒有,看樣子是敵人修改了機關,這也證實了地道裏麵此刻一定有人。袁龍圍著木屋找了好幾圈也沒找到入口,可以肯定地道的入口就在腳下,如果強行破開就怕驚動下麵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這樣做。


    地道裏燈火通明,宛如白晝一般,四周都堆滿了貨物,中間有一搓人,人群中有三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嗬嗬,葉兄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一個極其帥氣的中年男子仰天大笑,在他背後是四名高大的壯漢,旁邊還坐著一白發老者。


    “沒想到你們是蛇鼠一窩。”葉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躺在旁邊的阿飛和阿雄已經昏死過去了,滿身是血。


    “葉小兒,你上次沒死算是讓你多活了兩天,這回休想活著離開,和我們五虎幫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白發老者正是五虎幫的五爺。


    “要殺就快點,別他媽làng費時間,老子還等著早點去地府報到。”葉全已經徹底絕望了,他萬萬沒想到姓金的和五虎幫走到一塊了,麵臨如此強大的敵人,他想不死都難。


    “好歹你也有功勞,畢竟這裏的投資都是你的,我這樣做也是迫於無奈,誰不喜歡金錢?隻要我把這批yào賣掉了,我就會擁有很多錢,說不定還能進居國內富豪榜首,嗬嗬!”姓金的很得意地大笑道,那種不可一世的架勢仿佛他就是世界一。


    “小金,別再跟他廢話了,我們有約在先,隻要他死了你就得給我相應的報酬。”五爺說完就朝身後的一打手使了個眼色。他手下很快就明白,掏出手槍朝著地上的葉全打了一槍,這槍本來是要擊穿心髒的,葉全稍微一動,子彈擊中了他的肩膀。接著又是一聲槍響,葉全知道自己完了,他仿佛看見了子彈的軌跡,火紅的彈頭正飛速射向他的眼睛,當他欲閉上眼的那一瞬間一直寬實的手擋住了他的視線。“你?”葉全的麵前突然多了一個青年男子,五爺驚恐萬分,來者正是袁龍。他在槍響的時候從頂上破地而下,正好落在葉全跟前,也正好接住了飛向葉全的子彈,僥幸救了他一命。


    “今天我是來和你們都做個了結,免得夜長夢多,當然該活的我自然會放掉,該死的我也會立馬送他去地府報到。”袁龍根本就不把這些小角色放在眼裏。


    “你可要小心點,我一百多人都被他們滅了。”葉全很激動地說,本以為自己再也活不了,袁龍的出現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除了姓金的還很自以為是外其他人都曾經領略過袁龍的伸手,都流露出懼意,“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開槍打死他。”五爺命令身後的四位高手射殺袁龍。


    “等等!”袁龍見四名高手都欲開槍,忙揮手,他這麽做是擔心子彈擊中了身後的葉全,四人稍微一愣,袁龍利用這有限的時間迅速將葉全和地上奄奄一息的阿雄和阿飛從頂上的窟窿裏扔到外麵去了。等他們再開槍射擊時,袁龍已經是隻身一人站在原地,他毫無顧慮,準備放手一搏。頓時,子彈luàn飛,鋪天蓋地地向袁龍射去,四處塵土飛揚。很不幸地是一顆子彈擊在了一牆壁上露出的鋼筋上反射回來擊中了正在洋洋得意的姓金的頭上,一命嗚呼。槍聲落後,袁龍依舊站在原地,身上毫發無損,對麵的四人都傻呆了,五爺見袁龍沒死,倉皇逃跑,“你們給我繼續開槍!”五爺邊跑邊回頭對四名高手下令。不是他們不想開槍,而是子彈都打光了,隻能扔掉手裏的槍準備赤手相搏。“你們是自己死還是要我動手?”袁龍如果想出手的話一個也跑不了,他故意放走五爺是為了想以後好端掉五虎幫的老窩,把他們這些惡棍連根拔起。


    “兄弟們,我們一起上!”四人一躍而起,這些亡命之徒心裏清楚彼此的實力,死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算不了什麽,最重要的是死得坦蕩。袁龍在他們眼裏就是一魔鬼,他們以前從來不信神,袁龍此刻的舉動讓他們感覺到了死亡的來臨,為了殺手的尊嚴他們要做最後一搏。


    口中四人掃出的連環腿虎虎生風,要是普通人可能會被踢得麵目全非,可惜他們的動作在袁龍眼裏不過是花拳繡腿。袁龍稍微一移步,兩人落空,其中兩人的腿被袁龍抓住了。“摔死你們!”袁龍倒提著二人,往地上猛摔,摔了幾下就把他們扔掉,二人被摔得爬都爬不起來。後麵二人接著撲了上去,使出最原始的招,一個攻袁龍的下盤,想抱住袁龍額腿;另外一個上去抱袁龍的腰,想控製袁龍的上盤。配合倒是很默契,可惜連袁龍的衣服都沒觸碰到就雙雙倒地了,袁龍隻是簡單的一腳一拳,一腳踢在下麵一人的額上,一拳擊在攻他上盤人的腦mén上。四人都倒地不起,麵露絕望之色。“你們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麽現在都趴下了?”袁龍本想殺死他們,可突然又改變了主意,他覺得讓他們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懲罰,“要死的就自己了斷,給你們十秒鍾的時間考慮。”


    四人咬牙切齒,可他們現在怕都爬不起來,隻能惡狠狠地瞪著袁龍。“好,既然你們都不想死那我就廢了你們。”袁龍一一卸掉了他們的膝蓋骨,挑斷了他們的手經,這樣他們以後就完全成為了行屍走rou一般的廢人。袁龍現在發現殺人沒有折磨人刺激,他從四人生不如死的絕望中找到了快感,無比暢快。


    “小袁,你沒事吧?”見袁龍上來了,葉全關切地問。


    “我很好,你死不了吧?”袁龍這話有點過,其實他很討厭這家夥,要不是他懸崖勒馬恐怕也不會有好下場。


    “沒傷到要害,謝謝你救了我!這兩個怎麽辦?”葉全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阿飛和阿雄,問。


    “他們應該會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了,你剛才沒看見那個老頭子出來嗎?”袁龍想知道五虎幫的五爺離開了沒有。


    “這老家夥剛跑了,我要是手裏有槍一定不會放過他,對了,其他人都死了嗎?”葉全問。


    “姓金的已經死了,其他人被我廢掉了,好了,警察也該來了,我們得離開現場,後麵的事情就jiāo給你處理了。”這次死傷慘重,可以說很快就要驚動中央政fu了,nong不好葉全也難逃法律製裁,就看他自己怎麽解釋了。


    阿雄和阿飛傷勢很重,袁龍找來一隻扁擔一頭一個,像挑死豬一樣,葉全勉強能走,緊緊隨後跟著。等他們返回車上的時候警察也浩浩湯湯地趕到了現場,領頭的是局長郭正,他帶著手下幹警查封了地下yào庫。帶走了四名被廢掉的五虎幫高手。可惜這四人都是硬漢,送到醫院救治的同時幹警如何盤問都敲不開他們的口,最多就回一句:“我們是yào庫員工,被壞人襲擊了。”隻要他們不開口,事情就難辦了。郭正是個很精明的人,他記得袁龍曾經來投案說葉全有個yào廠,經過幾天的調查後他找到了葉全。他要以非法開廠的罪名逮捕葉全,可葉全說這些疫苗是用來拯救世人的,準備免費送出,而且他在政fu部mén有關係,此事也就如此了結了,隻是留下這一死傷過百得罕見慘案之謎。葉全的慈善之舉贏得了世人的稱讚,生意也蒸蒸日上,令人懼怕的性病也被徹底消除了。


    時間如流水,很快一個月過去了,袁龍每天都和張小三喝酒作樂,肖萍成了袁龍的影子,每天都形影不離地跟著他。疫苗一案過後天下仿佛就平靜了下來,袁龍這半個月過得很暢快,從來沒有如此放鬆過,其實是他沒有意識到暗流正在向他湧動。所謂的天下太平也隻是暫時性的平靜罷了。


    “大哥,今天去哪裏玩?”張小三辭掉了工作之後就一直跟著袁龍混,他很享受袁龍賜予他的物質享受,每天晚上都是luàn醉如泥。該玩的地方都差不多玩膩了,此刻他想找點新鮮的刺激。


    “想去哪裏都行,就怕你玩久了會墮落下去。”袁龍也意識到這個問題,nong好真讓這小子學壞了,不,其實已經變壞了,如果再不回頭恐怕世上又要多一個壞蛋了。這段日子裏他做了很多齷齪之事,酒醉的時候他在路上強奸了一學生妹和一婦人,還好那兩個都是自願被奸,為此事袁龍還好好教訓了張小三一頓。“小子,我看你還是去找個工作做做,這樣跟著我也不是辦法。”袁龍此話已經說了好多遍了,可張小三的回答總是“玩一段時間再說”。


    “算了,難道有緣一起瘋狂,還是讓你再多玩三天,三天之後你必須去上班,而且工作崗位很不錯,葉氏集團分公司的保安部經理,這可是很多人都想不到額。”袁龍自己也玩墮落了,他在北京的公司很久沒理睬過,也不知贏利如何,好像跟他沒什麽關係一樣。一個人的墮落已經很可怕了,再加上一人就成了兩個人的腐朽了,為了尋求刺激他們說不定會惹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幸好袁龍還是保留著幾分理智。


    “大哥,我聽說白粉吸起來很過癮,要不我們也試試?”果然這小子有些歪了。


    “不行,一朝染毒終身難戒,這可不能沾,你小子別luàn來,被我知道了饒不了你。”袁龍其實也不相信這白粉就那麽厲害,心裏也想試試到底什麽滋味,隻是他還有些顧慮。


    “大哥,你看這是什麽?”張小三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遞給袁龍看。


    “這就是傳說中的海洛因?你從哪裏nong來的?”袁龍也很好奇,以前隻是聽說過這玩意,從來沒見過海洛因的真麵目。


    “大哥,咱們就試一次,應該不會上癮的。”張小三搶著死開白粉,nong了一塊鉑金紙學著電影裏麵那些吸毒人一樣,烤出陣陣青煙,用鼻子去吸,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袁龍看得也很好奇,忍不住也nong了一點試試,結果真的很舒服,輕飄飄的感覺,感覺就像立於虛空一般,身輕如燕,那種爽快簡直是言語難以形容出來的,也難怪那麽多人不惜傾家蕩產要吸毒。


    “你們在幹嘛?”肖萍回到家裏見客廳裏煙霧繚繞,倆人都一副很mi醉的神情。心裏焦急得很,她當過醫生,所以很清楚吸毒的危害。


    “你也來試試,很舒服的。”張小三順手將剩下的海洛因扔到肖萍麵前。


    “你們簡直無yào可救了,氣死我了!”肖萍將海洛因撒得到處都是,轉身就跑。此時袁龍已經清醒了,見狀就上前拉住肖萍,問:“你要幹嘛?”


    “我報警!你們也太不自愛了,這毒品能碰嗎?”肖萍不知是哪裏來的力氣,硬是把袁龍推開了。


    “好了,我保證以後不再碰這玩意,你報警不是讓我難堪嗎?”袁龍從背後一把將肖萍摟住,強行抱回了家。


    此刻,張小三還沉浸在夢境之中,袁龍將肖萍放下,衝到張小三麵前就是一腳,“小子,你給老子醒醒,遲早要被你害死的。”袁龍見他沒有回應,接著又找了一腳。


    “大哥,你幹嘛打我?”張小三好久才回過神來。


    “以後不許再碰這玩意,否則我對你不客氣。”袁龍警告道。張小三很想發怒,隻不過他還是有些畏懼,畢竟自己現在的衣食無憂都是袁龍給他的。離開了他就成了一無所有,又得去打工求生存,“大哥,我保證以後不再吸毒了,你帶嫂子去休息,我自個出去轉悠一下,然後回來休息。”張小三說完就屁顛屁顛地跑走了。


    “老婆,還在生氣啊?”袁龍見肖萍悶悶不樂,上去一把將她rou進懷裏。“哼!不許碰我!”肖萍半推半就地被袁龍抱進了房間。


    “你怎麽了?不願意嗎?”袁龍將她按倒在床,吻了幾下,下體被肖萍踹了一腳,疼痛難忍。


    “你天天都要,我受不了,好像我成了你的性奴一樣。”肖萍說完就哭了起來。


    “好吧,今晚不碰你,好好睡覺,乖!不哭!”袁龍安慰道,細想一下自己最近的確有些過分,每次上床都不顧對方的感受猛幹一通,然後就不理不睬地自個睡覺。


    “我要,但是我想要個孩子。”肖萍說。


    “可是我們現在還年輕,以後再說行嗎?”袁龍一聽說孩子就心生懼意,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不敢要,經常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有孩子了就會有牽掛、有顧慮。而且自己每次麵臨的都是窮凶極惡的人,一部小心就會把自己的親人牽連進去,這次父母被綁架也在他心裏留下了陰影。


    “不行,你要是不讓我懷孕以後就不許碰我。”肖萍這次是動真格了,nv人和男人相處一段時間後就希望有個真正的家,想要過上正常生活。自從和袁龍好上之後,肖萍做夢都想要一個溫馨的家,希望和袁龍過上幸福的日子。


    “以後再說,睡覺了。”袁龍也不知如何解釋,幹脆就回避這個話題,捂頭睡覺。


    他越是這樣肖萍就越是起勁,非要鬧過哪上哪下不可,為此她已經忍耐了很久,所以她想要袁龍給出肯定的答複,否則是不可罷休,“不答應就別在這裏睡覺,滾出去!”肖萍趁袁龍不注意的時候一腳將他踹到了床下。


    “你別太過分了!”袁龍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差點就要發怒了,不過還是忍住了。


    “這是我家,我高興就讓你來,不高興就叫你走,難道我沒權利嗎?”的確,袁龍一直都住在肖萍家裏,不是他買不起房子,也不是他不願意住酒店,隻是肖萍非要他住下。


    “好,我走,你別後悔就是了。”袁龍穿好衣服就摔mén而去。當他下到樓下正好碰上luàn醉如泥的張小三,兩人撞了個正著,“奶奶的,沒長眼睛?”張小三沒看清楚是袁龍就破口大罵。


    袁龍心情不好,也沒注意看對方的臉,一氣之下就chou了張小三一記耳光,“怎麽是你小子?”打完了才發現自己打錯了人。


    “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幹嘛那麽凶?一出來就chou我,太不像話了,不要以為你很牛,我現在就要跟你挑戰,一定要打敗你。”張小三已經很醉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不過這也但都是他平時不敢說的話,這回也一吐為快。他還揮著拳頭要去砸袁龍,結果沒袁龍避開了,“不要鬧了,帶你去休息。”袁龍接著又chou了他一耳光,企圖打醒他。


    “大哥,你不chou我就不行嗎?”張小三倒是清醒了不少,可他記得袁龍chou了他耳光,而且臉上火辣發痛,他最記恨別人chou他的臉,小時候因為父親chou了他一耳光,他一年沒有理睬父親,而且一直到現在還記恨在心,因為他認為臉就是體現人尊嚴的地方,誰也不能侵犯。


    “跟我去酒店住。”袁龍說著就要去扶他。“上麵不能住嗎?”張小三問。


    “走了,別廢話!”袁龍不想多解釋什麽,強行拉著就走。


    袁龍帶著他來到酒店開了一豪華套房住了下來,袁龍靜靜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回憶了這些日子以來的一些不平凡經曆,覺得自己不該安於平靜,如果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墮落掉,所以他決定明天一早就離開這座城市回上海去,莫老頭幾次打電話都說有事情要他回去做,可都被他拒絕了。到淩晨四點的時候,袁龍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好像是得了一場大病一樣。渾身乏力,很疲憊,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袁龍心想這難道是毒癮犯了的征兆?心裏隱隱不安了起來,就在這時,有人敲mén,“大哥,你在嗎?”張三的聲音。


    “有事嗎?”袁龍不想起身開mén,就問了一句。


    “大哥,我很難受,想出去一下,你能給點錢嗎?”張小三回應道。


    袁龍這才肯定自己也犯毒癮了,不過他還是有些意誌力,“你要幹嘛?是不是毒癮犯了?”袁龍暈暈乎乎地打開房mén,質問。


    “大哥,給點錢我,我就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碰。”張小三畏畏縮縮,好像很冷一樣,身體顫抖。


    “不行,回房間熬著,過了今晚就不會有事。”袁龍嘴上這麽說,心裏又何嚐不想再細一口,可他知道不懸崖勒馬就完了,不能再陷入毒海了。


    “求你!大哥,你就給我一點錢吧!”張小三跪了下來,苦苦哀求道。


    袁龍也沒想到這毒品居然這麽厲害,一次就讓人上癮,其實也難怪,他們吸食的是高純度海洛因,一旦沾上就麻煩了,毒癮易戒,心難戒癮。


    “好自為之!如果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袁龍心軟了,麵對張小三的下跪,他也很無奈,隻得扔給他幾百塊。


    張小三拿著錢恍恍惚惚地出mén了。袁龍回到床上繼續克製自己,他沒想到這海洛因這麽厲害,自己以為可以百毒不侵,所以才敢試試,現在真有些後悔。一開始還能忍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感覺全身如螞蟻在爬。“大哥,這個給你。”半個小時後,張小三精神抖擻地跑了回來,見袁龍的房mén虛掩著就推mén而入,隨手扔了一支煙到袁龍床上。


    見張小三退了出去後,袁龍拾起香煙拿在鼻子上嗅了嗅,感覺很舒服,他知道這裏麵一定含有海洛因,如果點燃就會讓自己不再難受,但是會深深陷入進去。經過激烈的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毒癮始終戰勝了理智,袁龍再次陷入了飄飄欲仙的夢境之中,感受著毒海中的那種暢快。袁龍深深沉醉入其中,躺在床上他徹夜難眠,很困,但是始終睡不著,感覺輕飄飄的。袁龍一早精神很好,起來就準備回上海,可突然接到葉全的電話說五虎幫有動靜了,希望袁龍能幫他徹底剿滅這貽害百年的黑道組織。袁龍也不好推辭,帶著張小三一起去葉全的公司找他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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