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麽樣啊,我想帶她回鄉下,遠離京城!每次聽到太殿下她的病就會更加厲害!”花姐痛心疾首的看著綺羅。


    “孩是娘的心頭肉啊,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就會明白的!”花姐拉過舞蝶的手,輕輕的拍打幾下。


    舞蝶一陣難過,她再也不會有自己的孩了,眼淚順著眼角無聲的滑落。


    天慢慢黑了,花姐挽留舞蝶留下吃飯,她卻沒有一點胃口。


    她在街市上孤魂野鬼一樣的晃蕩,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不知不覺她就來到了尉府,昔日的將軍府現在真的是門可羅雀,蕭索的不忍上前,荒無人煙的宅院,隻有一隻兩隻烏鴉發出淒厲的叫聲。


    她輕輕的推開木門,發出吱的響聲,嚇跑了來回穿梭的耗。


    多少次,她著有朝一日,坐在門前的矮凳上等到心愛的尉黎乘著月光凱旋歸來,現在有了月光,可是她卻等不到曾經的愛人。


    她靠著牆,慢慢的蹲下身,失聲痛哭,為那些逝去的青春年華……


    “誰,誰在那裏?”一道熟悉的男聲讓她猛的站起身。


    月光下慕容白慘白的臉,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叛亂不是應該被淩遲處死嗎?他怎麽還活著?舞蝶拿起牆邊的木棍作為武器看著摸索過來的慕容白。


    “淩兒,淩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快說話啊?”慕容白急得快要哭出聲音。


    舞蝶雙手緊緊的握住木棍,緊張的後背都濕了。


    “淩兒,求求你,快過來,過來讓我摸摸,我好想你!”一滴淚順著他英俊的臉龐滑落。


    “淩兒,不要不理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殺尉黎,你打我吧,你罵我吧,但是不要離開我!”慕容白雙手亂舞,著急的朝前摸過來。


    走的太急,被地上的石一下絆倒在地。


    “淩兒,你說話啊,你快說話啊,我知道是你,你快說話啊!”慕容白狼狽的朝前摸索,想要抓住舞蝶。


    舞蝶渾身的血液一下被抽幹,“尉黎死了?尉黎死了嗎?尉黎怎麽死的?”她狂怒的衝上抓住他的肩膀,狂亂的搖晃起來。


    “淩兒,對不起,我瘋了,我真的瘋了,我不知道他是慕容長誌的人,我看見他背著我到處尋找慕容長誌,我氣瘋了,失手把他殺了!”慕容白雙眼努力的擠出一絲焦距,卻什麽也看不到。


    他挫敗的捶打著他的雙眼,“淩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打我吧,你狠狠的打我吧,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可是我卻不能讓他活過來!”他無助的蹲下身,嗚嗚的哭泣起來。


    “我以為我有了江山,就有了你!可是沒有你,我要江山有什麽用?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他口齒不清的重複著,眼淚鼻涕全部流下來。


    舞蝶渾身冰冷的站在那裏,冷漠的看著曾經隻愛穿白色衣裳的優雅貴公。


    心理學上說喜歡穿白色衣服的人,一般都是挑剔的,追求完美的,極端自負的!那時她還覺得書上說的不對,慕容白就是一個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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