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放下手機,臉上的沉色更重,抿著唇線,俊臉顯現一種緊繃的情緒。(..tw好看的小說)


    風影看他的模樣就知道一定是沒有什麽消息,上前兩步,輕問:“少爺,要不要告訴四少爺一聲?”


    蕭寒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老四容易衝動,要是知道小五不知所蹤一定會著急,萬一人沒找到卻讓別人知


    道了些什麽,那她們兩個就更危險了。”


    風影讚同的點點頭,又問:“兩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夫人和五小姐會不會沒有來越南?”蕭寒其實也在懷疑她


    們到底有沒有來越南,不然不可能他那地毯似的搜索搜不出來。


    蕭寒的眼睛裏又多了一層擔憂:“無論她們有沒有這裏,找到她們才是最重要的,影,多加拍人手,注意保密。”


    風影點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請帖,“這是維什先生送來的請帖,是為了歡迎沙曼夫人回來舉辦了一場宴


    會。”


    蕭寒接過來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走到窗前,眉頭緊鎖的看著黑沉沉的夜色。風影知道他是擔心舒暖,不然不可能沙


    曼夫人回來兩天了,他都沒有去見一麵的。


    “如果少爺沒心情的話,我可以告訴維什先生。”蕭寒歎了一聲,“不用了,他會起疑的,我不想讓他在這個節骨


    眼上擔心。告訴沙曼夫人,我會準時到的。”


    風影離開了,蕭寒一個人站在窗前,外麵的光線斜著照進來,拉著他的影子又黑又長的拖在地上。以前,即便是麵


    對敵人的槍口,他也沒有過這樣的害怕恐懼的感覺,可是此刻他的心就像是眼前這黑沉沉的夜,第一次,他有了恐


    懼害怕的感覺,那種恐懼就是千萬隻八爪魚一般伸長了爪子緊緊的勒著他的心,讓他動彈不得,多呼吸一下,那種


    恐懼便加深一分。


    蕭寒正要下車,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維什的,就接通了。


    “維什。”


    “好久不見了,蕭寒。”


    蕭寒微微一愣,推開車門下去:“好久不見,嫂子。在歐洲玩得快樂嗎?”


    “托你們的福,還不錯。”


    蕭寒知道她這是在計較他和維什向她隱瞞維什受傷的事情,笑笑說:“維什很想你,他是不想你擔心。哦,對了,


    明天晚上的晚宴我會準時參加的。”


    “我沙曼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在危難之際幫助維什,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你一定會喜歡的。”


    沙曼放下電話,把手機給維什。


    維什放下報紙,問:“禮物?你給蕭寒準備了什麽禮物?”


    沙曼抬眼看著他,明媚的大眼睛充滿了狡黠的笑意,“保密。”


    “那有沒有我的禮物?”


    沙曼妖嬈的身子貼近他的懷裏,修長的食指勾弄著他的下巴,媚眼如絲的流轉著,“你說呢?”維什的眼睛裏蓄滿


    了笑意,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住她久違了的紅唇。


    房裏的激情被一陣鈴聲給打斷了,沙曼有些氣惱的看了一眼,接通:“什麽事?”也不知道對方說了,隻見沙曼臉


    色一變,掛了電話,起身就要離開。


    維什拉住她的手,擔心的問:“你去哪裏?”


    沙曼斂了斂神色,說:“沒什麽,我媽媽不舒服,現在在醫院裏,我過去看看。”說完,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角便離


    開了。


    沙曼離開後,維什繼續看報紙,可是怎麽也覺著不對,一是沙曼媽媽並不知道沙曼從歐洲回來,二是她的許多行為


    做事也有些奇怪,比如前天晚上他們一起吃過飯後,他說想去她的別墅,她左躲右閃的就是不答應,這要是擱以


    前,她一準答應的。


    一個女人這麽躲避著一個男人的原因也隻有一個了,那就是另外一個男人,維什忽然就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句話,


    腦子裏轟的一下子就崩了,難道,難道這小妮子有別人了?!


    “來人!”


    奧朗走進來,恭敬了叫了一聲:“先生。.tw[棉花糖小說網]”


    維什的臉色很不好看,猶豫了一會兒,說:“去查一查夫人最近都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奧朗有些驚訝,維


    什大概也猜到了他在想什麽,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說:“你別多想,我是擔心她的安危。”


    奧朗點點頭,“先生多想了,我沒有多想了,我這就去辦。”


    維什有些鬱悶的抽了抽嘴角:“小心點,別讓她發現了。”


    奧朗的辦事效率很高,一一的向維什報告清楚:“……除了這些,沙曼夫人都和先生您在一起。”


    維什眉頭緊皺:“沙曼不是個亂花錢的人,最重要的是她很討厭購物,可是她卻連著兩天去購物,而且那些衣服的


    尺寸,明顯也不是沙曼的。你說,她是買給誰的?”


    奧朗誠實的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道:“一定是買給女人的。”


    維什嘴角又抽了兩抽,“廢話,女人的衣服不是買給女人難道還買給男人穿?”說完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愣住了。


    奧朗見他的神色有異,問:“先生,怎麽了?”


    維什沒有理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我想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裏了?”


    蕭寒正為找人的事焦慮,聽了維什的話,猛的就睜開了眼睛,從沙發上坐起來,“在哪裏?”“如果沒猜錯的話,


    應該就是莎莎明晚給你準備的“大禮”。”


    蕭寒一愣,隨即一些事情在腦海裏飛速的轉了一圈便一切明了,小五曾經教過沙曼賽車,兩人關係不錯,也一直保


    持著聯係,一定是沙曼坐私人飛機回來的時候順便把她們兩人也一起接了過來,這樣也就能解釋為什麽於默派那麽


    多人在機場車站候著卻沒有見到人。


    蕭寒長長歎了一口氣,壓在心口處的那塊大石頭總算能鬆一鬆了,心裏五味陳雜,又是高興又是生氣的。


    “果然是份“大禮”啊!”


    維什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揶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能讓你放在心上的女人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女人,她能不顧


    危險的跑來越南,就可以看出她對你是用情至深。老弟,恭喜你。”想到她是擔心自己,他心裏暖暖的,可是一想


    到眼下的局勢,心裏便又開始往下沉了,無比沉重的歎息了一聲。


    維什聽到那一聲歎息,知道他在擔心什麽,頓時就覺得自己太對不起他們了,“都是因為我拖累了你們。”


    “不管你的事,我和查將軍這一場在所難免,隻是時間早晚問題。”


    “我知道你很想念那位小姐,要不要見見她?”


    蕭寒的眸底裏閃過一絲痛苦掙紮,握緊了手機,良久才沉聲道:“不用了,也沒必要。”


    維什放下手機,無奈的長歎一聲,“奧朗,我欠蕭寒的真是太多了!”


    舒暖正坐在床上看書,沙曼端著茶水進來,她要下床被沙曼阻止了:“別動,你躺好。這是特意煮的茶,你嚐嚐,


    是養胃的。”


    舒暖知道自己下午嘔吐把她嚇壞了,心裏過意不去,接過茶,笑道:“謝謝您,下午讓您受驚了,其實沒大礙的。


    “沒事就好,既然喝藥把胃傷著了,那就多喝些養胃的茶補補,另外你也跟著蕭寒喊我嫂子吧!”


    舒暖點點頭,“謝謝嫂子。”


    “喝吧,要不就涼了。”


    舒暖低頭喝茶的時候,沙曼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她,隻看得舒暖渾不自在的。


    “真是怎麽看都好看,怎麽看都看不夠,看看這皮膚,這眉眼,也難怪蕭寒那個冷情的人會拜倒在你的裙下。”


    舒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她這麽誇她了,可還是尷尬的紅了臉,“嫂子您才是個大美人。”


    “那也是在別人麵前說,在你麵前我可不敢這麽說。”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閑話,沙曼帶著歉意的說:“對不起,一回來才知道維什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我一時手足無措,


    把你的事情就給忘了,原本你應該早就可以看到蕭寒的。”


    “沒關係,隻要知道他沒事就好了,我等再久也願意。”


    “沙曼微微一笑:“明晚你們就可以見著了。”


    蕭寒看了眼在沙發上端坐著女人,隻頓了頓,便朝臥室走去。杜韻詩放下酒杯,走過去,靠在門框上,笑道:“你


    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蕭寒沒理他,又徑自來到客廳倒了一杯水,端著坐在沙發上。


    杜韻詩也跟著過來,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她,笑問:“是因為舒暖嗎?”


    蕭寒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看向他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絲不耐煩的意味:“你到底想說什麽?”“我聽電視台的同事


    說,最近c城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環宇集團的二少爺把大少爺的女人給弄丟了,二少爺急得不行,正滿城地毯式


    的搜索呢。”


    “這麽晚了,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難道這不是大事嗎?”


    “對你來說並應該不是什麽大事吧?”


    杜韻詩在他身邊坐下,“錯,隻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情於我就是大事。”見他低頭不說話,又問,“要不要我幫你


    找?”


    蕭寒一個眼神掃過去,淩厲而瘮人,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度。


    “我說過了,你最好不要把腦筋轉到她身上,否則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杜韻詩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狠毒之色,她笑了笑說:“我不過是看你著急,想幫你而已,我連她在哪裏都不知


    道,怎麽動她的腦筋?”


    蕭寒已不想和她多說,“沒什麽事就請回去罷,我要休息了。”


    杜韻詩覺得自己在他麵前一點尊嚴也沒有,不過沒關係,反正她在下定決心要搶回他時就已經把所謂的什麽自尊拋


    棄了,她要的是眼前這個男人。


    項南聽了蕭寒的話,眼睛瞪得溜圓,半響才反應過來,氣道:“小五她瘋了是不是?怎麽能帶嫂子來這裏?”


    項南嗷嗷一通亂吼亂叫結束,見蕭寒不說話,問:“哥,那現在怎麽辦?要把嫂子接過來嗎?”蕭寒的聲音裏透著


    一股子疲憊和無奈:“依你看呢?”


    項南明白他的意思,現在他們和查將軍的對峙到達了白熱化的程度,自然也是最危險的時刻,每次出行都不知道要


    幹掉多少個敵方派來的殺手,如果讓他們知道了嫂子的存在,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想到苦苦等待的嫂子他心裏也很


    不舒服,抿了抿嘴,說:“可也不能不見啊,嫂子大老遠的餓跑來,你若是不見的話,嫂子肯定很傷心。”


    “傷心?那你覺得是高興重要還是命重要?”


    “也許查將軍那邊還不知道嫂子的存在。”


    項南的話音剛落,風影進來了,臉色看上去不好。


    “少爺,必須要盡快送夫人離開了,查將軍已經夫人的事了。”


    舒暖聽著樓下的樂曲,想到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兒了,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她應該說什麽,是問他的


    傷怎麽樣了,還是微笑著說一句“我來了。”


    他看到自己是什麽表情,高興?驚訝?他會不會怪她不聽話,他會不會抱著她問她我是不是在做夢,他會不會吻


    她,吻得她透不過氣來,舒暖想著臉莫名的發紅起來,看了眼鏡子,鏡子裏的女人雙頰泛著紅暈,眉眼間盡是喜悅


    的期待。


    她不由得撫了撫肚腹,輕聲問:“寶貝,我們就要見到爸爸了,媽咪很高興,你呢,高興不高興?”


    舒暖正緊張的等待著,忽然聽到腳步聲,以為是蕭寒進來了,立即就站了起來,沒想到進來的卻是一對糾纏的鴛


    鴦,這對鴛鴦顯然是沒有看到她,正吻得難舍難分,她尷尬極了,連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眼看著一場活人春宮秀就要在她眼前活活上演了,門又被推開了,驚醒了糾纏的兩人,她大大鬆了一口氣,待看向


    來人時眼眶不由得就熱了。


    他明顯的瘦了,臉色不太好,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他和那隻男鴛鴦應該認識,倆人交談了起來。“亨利先生,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被稱作亨利的人卻是一點尷尬之色都沒有,笑道:“蕭總說笑了。不過,蕭總覺得薇兒怎麽樣?”


    薇兒應該就是那個女鴛鴦了。舒暖下意識的就豎起了耳朵聽,她是真的想知道蕭寒是怎麽樣評價別的女人的。


    蕭寒淡淡的看了薇兒一眼,“和亨利先生很配。”“這話說得太敷衍了,蕭總實話告訴我,和您的女人比起來怎麽


    樣?”


    蕭寒的臉色變了變,看向亨利,“我不明白你的話。”


    亨利先生扯嘴笑笑:“蕭總,您就別裝了,這越南三歲的小娃子都知道您夫人從中國千裏跑來尋你來了。”


    舒暖見蕭寒不說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同時又覺得心跳得厲害,似要跳出胸腔一般,她緊緊地盯著蕭寒,生怕錯


    過他的一字一詞。


    蕭寒終於開口說話了,卻是冷笑一聲:“我還沒有結婚,並沒有所謂的夫人。”


    原來所有人都認為她是他的夫人,隻有他自己不這麽認為。


    “那就是未婚妻了。”


    “原來你在這裏啊!”


    一道女聲忽然從門外飄過來,舒暖隻覺得一道紅影閃過,腦袋裏便出現了一種缺氧的眩暈感。杜韻詩很自然的挽住


    蕭寒的胳膊,朝亨利一笑:“你好。”


    亨利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好,你好,是你嗎?


    杜韻詩有些迷糊:“什麽?”


    “小姐是不是為了蕭總從中國而來?”


    杜韻詩看了眼蕭寒,點點頭,“沒錯。”


    亨利還是有些不相信:“真的?”


    杜韻詩也不和他多說,拉下蕭寒的頭就吻了上去。


    舒暖看著他們,隻覺得眼前發黑,腿一軟就癱了下去,杜韻詩為什麽會在這裏?蕭寒為什麽要默認杜韻詩是她的未


    婚妻?他們在做什麽?為什麽一切不是她想象的模樣?


    蕭寒捕捉到衣櫃後一絲裙角,眼眸裏閃過一絲複雜沉痛的情緒,他用力的推開杜韻詩,轉頭對亨利笑笑說:“宴會


    要開始了,我們出去吧!”


    溫莎進來看到舒暖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抽出紙巾幫她擦眼淚,“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舒暖心疼得難受,幾乎都不能呼吸了,她發不出聲音,隻是搖著頭,隻覺得眼前一點點的變黑。


    舒暖再醒來時發現在自己的房間裏,沙曼正默默的坐在床邊出神。


    “嫂子。”


    沙曼回過神來,扶她坐起來,“有沒有好受點?”


    舒暖點點頭,問:“宴會結束了?”


    沙曼輕輕的嗯了一聲,“抱歉,沒能讓你看到蕭寒。”


    舒暖沉默一會兒,輕聲道:“不,我見到他了。”


    沙曼一驚,正要說話,傭人端著一碗茶水進來了,沙曼猶豫了一會兒接過來給舒暖:“先喝口茶。”


    舒暖接過來正要喝時,沙曼忽然出聲道:“暖,你別怪我。”


    舒暖以為她說的是宴會的事,笑笑,“不會,我很感謝你帶我來這裏。”


    舒暖喝完茶就覺得頭開始暈,開始沉,模糊的視線裏她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由門口進來朝他走來,她依然辨不清他


    的眉眼,但是她知道是他,她咬緊牙關想要保持清醒,因為她有話問他,可是到底沒有抵得過藥效,最終徹底的昏迷在他的懷裏。


    蕭寒看著懷裏的人,臉色蒼白,眼睫毛上沾著淚珠,可以想象她當時一定是傷心極了,他不由得抱緊了她,重重的吻在她冰涼的額頭上,這烙印在心底裏的柔軟和馨香,他有多舍不得隻有他自己知道。


    舒暖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別墅裏的臥室裏,呆愣了一會兒,猛地就坐了起來。荊楚連忙走過來,扶住她。


    舒暖握住荊楚的手,還沒說話,眼淚就落下來了。


    “荊楚,他、他、我、我、孩子、孩子……”


    舒暖又是難受又是害怕,哽咽著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別擔心,你和孩子沒事,那種藥是特製的,對身體


    沒有傷害的。”


    舒暖想起最近承受的委屈,咬著唇也控製不住淚水往下來,荊楚抱著她,安慰了好一會兒,她的情緒才穩定住。


    “餓不餓?我叫王媽煮點粥?”


    舒暖沒有說話,荊楚吩咐王媽煮粥,等到她端著粥上去,舒暖已經睡著了。


    荊楚看著她的睡顏,無奈的歎了一聲,吩咐王媽又短了出去。


    王媽心疼的說:“小姐瘦了不少。”


    “多給她做些清淡的開胃小菜,偶爾也燉些雞湯給她喝。”


    王媽點點頭,扭頭看到尚銘,笑道:“五小姐來了。”


    尚銘扯嘴笑了笑,看向荊楚喊了一聲,“荊荊姐。”


    荊楚冷著臉看了她一會兒,“過來。”


    尚銘乖乖的過去坐好,還沒等荊楚說話立即開口認錯,詞都已經在於默和莫非麵前排練好了。“我錯了,我以後再


    也不敢了。”


    荊楚到底是疼她,也不忍心苛責她。“以後別再衝動做事了,知道了嗎?”


    尚銘乖乖的點頭,抬眼間荊楚的神色緩和了一些,說:“可是我是真的心疼嫂子,她很想哥,尤其是在知道哥受傷


    後,幾乎每天都要哭。”


    “那也不能拿生命開玩笑啊!”


    尚小臉一耷拉,“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蕭寒正在和維什商量事情,項南匆忙進來了,說:“杜小姐被查將軍綁走了。”


    蕭寒閉眼深呼吸兩口,伸出手,項南把電話給他。


    “我是蕭寒。”


    查將軍冷笑一聲,說:“蕭總的女人細皮嫩肉的,嚐起來一定爽口極了。瞧瞧這又白又嫩的皮膚,紅豔豔的小嘴。


    蕭寒不想再聽他那些猥褻的話語,冷聲道:“查將軍,隻是我們之間的恩怨,我不希望牽扯到無辜。”


    “無辜?這女人不是你未婚妻嗎?既是你未婚妻,那怎麽是外人呢!”


    “她不是我未婚妻。”


    “哦,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啊,”說完,查將軍對著杜韻詩的臉猛搧了一巴掌,“說,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杜韻詩吐出一口血,道:“不論我們是什麽關係,他一定不會不管我的。啊,不要,放開我,放開我,蕭寒,救


    我,救我。”


    “這樣你還敢說她不是你未婚妻嗎?”


    蕭寒深吸一口氣,問:“你想要什麽?”


    “上次你們毀了我的貨,價值可是一億美金。”


    查將軍放下電話,看向坐在沙發上喝茶的杜韻詩,笑道“杜小姐。剛才唐突了。”


    杜韻詩笑笑:“既是戲,就要演得真些。”


    查將軍陪著笑了兩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蕭總真的會答應我的條件嗎?”


    杜韻詩挑眼看向他,眼角處藏著一絲不悅:“查將軍是不相信我?”


    “怎麽會?要不我也不會陪杜小姐演這場戲。”


    杜韻詩哼了一聲,站起來,“查將軍盡管相信我,和我合作,你不會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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