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踏上的這個島,島民都叫做“綠島”。


    果然真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綠島,各種綠色的植被密密麻麻的爬遍了整個島嶼,使得整個島嶼就像是鋪了一層綠色的地毯,陰影在綠色植被中的島民的房子,必須要靠近了才看得清楚。


    他們在島上待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到夜幕降臨的時候,島民們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特意準備了一個篝火晚會。


    唱歌,跳舞,喝酒,猜拳,摔跤,島民們使出渾身解數,在篝火晚會上一展所長,他們在島民的應邀下也不得不獻上節目,荊楚和文森表演了一段火辣的拉丁舞,蕭寒和舒暖就把在普吉島學到的舞蹈跳了一邊,引得島民們陣陣喝彩聲。


    村長過來給他們敬酒,舒暖聽得不具體,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說歡迎他們的到來,你們的表演很精彩之類的話。


    荊楚喝了一口,湊到舒暖耳邊,道:“是米酒,很好喝。”


    舒暖想著喝米酒應該不會醉人的,而且村長的笑容又那麽熱情,不好意思拒絕,便接過來喝了一碗。


    篝火晚會結束的時候,天已經很暗了,為了安全著想,他們便留在了島上,村長給他們安排了兩間房子。


    蕭寒衝完澡出來,見舒暖正倒著米酒一杯杯的喝著,笑道:“米酒也是酒,就是再好喝也不能當飲料喝啊!”


    舒暖又美美的喝了一杯,抬頭看了他一眼,“真的是很好喝嘛!”


    舒暖剛洗過澡,頭發尚未完全幹,有些散亂的披下來,寬鬆的睡衣也因為姿勢原因左肩帶滑了下來,露出圓潤的肩膀,精致的鎖骨和一片欲遮還露的凸起,有一縷頭發調皮的就鑽進了睡衣,覆蓋住了凸起,襯得那凝滯一般的肌膚透著一股炫目的無聲的you惑。


    蕭寒忽然見就對那縷頭發羨慕嫉妒恨起來,有股想要伸手把它們就出來,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的衝動。


    舒暖倒了一杯,站起來,她顯然是已經染上了醉意,身子搖搖晃晃的,米酒因為她的搖晃灑在地上不少,蕭寒伸手攔住她的腰,舒暖身子一靠,自然而然的靠在了他的懷裏,她仰頭看著他,臉蛋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你要不要再來一杯?真的很好喝。”


    米酒的香甜再加上她身上的馨香,還是懷裏著溫軟馥鬱的柔軟身軀,蕭寒的身體開始發熱,不,應該說他的身體在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發熱了,現在是越來越熱了。


    蕭寒微微低頭,停駐在她散發著香氣的唇上:“好,我們一起喝。”


    蕭寒輕輕的握住她拿著酒杯的手,然後送到了她的唇裏,沒待她喝下去,他的唇就覆了上去,一點點的吸允著她口裏的米酒。


    舒暖身體裏的力氣就像是嘴裏的米酒一般一點點的減少,她的雙腿發軟發虛,完全站不住隻好緊緊地攀附著他。


    蕭寒舔靜她嘴角邊的最後一滴酒液,意猶未盡的道:“果然很好喝。”


    舒暖嬌嗔的瞪了她一眼,輕捶他一拳:“壞人,真討厭!”


    那一眼,可謂是風情流轉,嬌媚萬千,蕭寒隻覺得一股熱流急急的朝身體的某處湧去,一些躁動的銀因子叫囂著迫不及待想要釋放。


    舒暖的身子一搖晃,蕭寒就順著那力道將她壓在了床上,好巧不巧的,舒暖的手碰到了桌邊的一杯倒滿的米酒,米酒灑落下來,落得她胸前都是。


    “啊!”


    舒暖叫了一聲,就去扯自己的衣服,剛要用衣服去擦胸前的米酒,被蕭寒用手抓住了手,他的眼睛暗沉沉的,像是深海裏的漩渦。


    舒暖動了動身子,囁嚅的哼道:“黏黏的,不舒服。”


    蕭寒看著那晃動的雙鋒,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汝溝裏那一溜酒液,燈光下泛著明亮的光澤,就像是清冽的泉水you惑著在沙漠裏的旅人一般的you惑著蕭寒,他低下頭,去舔舐那股清甜。


    “我來。”


    舒暖聽到他的聲音暗啞性感,然後便感到他的舌頭開始油走在她的胸前,一股如電流躥過的酥麻感迅速的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體顫了顫,開始推拒:“不要,你又占我便宜。”


    蕭寒像個小孩子一般的一遍遍的舔著,“不是你邀我品嚐美酒的嗎?”


    蕭寒三下五除二的化解了她的抗拒,被他撩撥得幾乎無法呼吸,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息著。


    “我是邀、邀你喝酒,你、你……”


    蕭寒吻吻她滾燙的唇,笑道:“喝酒怎麽沒有下酒菜?”


    很快,蕭寒就在她的身上撩起了熊熊烈焰。[..tw超多好看小說]


    ……


    舒暖暈暈沉沉的感覺到他分開了她的腿,她震了震精神,踢在了他的肩膀上,趁此機會,她爬起來就朝床下爬,可是剛爬到床邊,又被他拉著雙腳給拉了過去,就那麽勾著腰從後麵衝了進去。


    舒暖咬著牙悶哼一聲,手指緊緊的陷入了被褥裏,他的身體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煎得她的後背滾燙灼熱。


    隨著申銀和喘息的聲音漸重,舒暖在熊熊的烈焰中感受到了一股股滅頂的戰栗感。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的,今夜的他的顯得格外的狂野,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綁住四肢的小白腿,扔在了流著口水的大灰狼麵前,被他逗弄得全身無力後,張開血盆大口就將她吞下肚腹中去了……


    舒暖猛地睜開眼睛,把枕頭下麵手機的震動聲關掉,順便看了眼時間,四點四十五分。


    舒暖輕輕地拿走腰間的手臂,然後咬著牙忍著酸疼坐起來,看了眼還在沉睡的蕭寒,他看上去睡得很沉很踏實,一臉的滿足樣。


    舒暖在心裏把他念叨了幾句,強忍著雙腿間的不適輕輕下床,在暗淡的光線裏,摸索到他的衣褲,拿出褲兜裏的鑰匙,然後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


    荊楚正在遊艇上等待心焦,遠遠看到一個人跑過來,待看清了,連忙從遊艇上跳下去。


    “暖暖,有沒有被發現?”


    舒暖跑得太快了,一邊彎腰喘氣一邊道:“沒有。”


    荊楚拉著舒暖就上遊艇:“我們快走吧!”


    兩人快速的上了遊艇,荊楚打開遊艇,加大馬力,遊艇便在暗黑的海麵上飛馳了起來。


    舒暖看著前麵一片暗暗的藍黑色,完全辨不出方向,問:“你知道怎麽走嗎?”


    荊楚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有這個,導航儀。”


    舒暖微微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腿。


    荊楚看了她一眼,她隻穿了睡衣出來,裸露的肌膚上盡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


    荊楚笑道:“瞧這一身的傷,我那位冷靜自持的哥昨晚是不是變成了一隻狂猛的野獸?”


    舒暖的臉一紅,有些羞惱的瞪了她一眼:“這都是因為誰。”


    “放心,今ri你這舍身的救我,他日我必舍命相還。”


    舒暖笑著搖搖頭:“我可不敢要你的命,我怕有人找我拚命。”


    “放心,有我那英勇神武的哥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舒暖笑笑,從後麵找到了兩件衣服,給荊楚披上一件。


    “荊楚,如果文森跟過來怎麽辦?”


    荊楚微微皺眉:“那我就跑。”


    舒暖看著文森和荊楚,忽然覺得衝動真的是魔鬼,荊楚因為一時賭氣而答應的承諾,沒想到卻成了她四處逃生的罪魁禍首。


    舒暖沒有睡飽,眼皮沉沉的想要睡覺,迷迷糊糊的聽到了荊楚的話。


    “哎,暖暖,我哥有沒有對你說過他愛你?”


    舒暖想到了那晚在陽台上的他說的話,她笑笑:“或許他這輩子也不會對我說這句話。”


    荊楚不解:“為什麽?”


    舒暖看著越來越亮的曙色,沉吟了片刻,搖搖頭。


    “不知道,感覺而已。”


    荊楚看了她一眼,嗬嗬笑道:“很多人說女人最喜歡聽男人說的話就是這“我愛你”這三個字,其實說了又怎樣?說,誰都會說,但說了就代表他愛你了嗎?不見得!在教堂裏海枯石爛山盟海誓的人多的人,但是能真正走一輩子的人能有多少?”


    荊楚深呼吸一口,道:“愛,這個字不是憑嘴說的,而是憑心去做的。”


    舒暖荊楚離開的三個小時後,綠島。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蕭寒和文森正悠哉的品嚐著村長準備的美味早餐,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伴侶的離開而感到憤怒或是擔心。


    村長很是疑惑,問:“兩位小姐獨自離開了,你們不擔心嗎?”


    文森笑笑:“沒關係,她經常做這樣的事,我已經習慣了。(..tw好看的小說)”


    “蕭先生呢?”


    蕭寒抿了一口茶,笑得有些牽強:“有荊楚在,我放心。。”


    在接到遊艇公司發來的遊艇已經安全靠岸的通知後,他煎熬了一個小時的心確實才算著落。


    村長這才放心,笑著離開了。


    文森看看時間,八點十分。


    “他們現在應該在飛往曼穀的飛機上了。”


    蕭寒笑笑,搖搖頭,不太認同文森的看法。


    “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現在應該在找護照。”


    蕭寒猜的一點一點也不錯,舒暖和荊楚兩人正在清邁的別墅裏翻江倒海一般的找護照,舒暖的一切手續都是蕭寒辦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護照被他藏到哪裏了。


    仆人見她們著急的找著什麽,問:“小姐,你們在找什麽?”


    來泰國十來天,舒暖的泰語進步了不少,聽懂了仆人的話,問:“你們知道先生把護照放在哪裏了嗎?”


    倆仆人搖搖頭,然後跟著她們一起找。


    舒暖終於在衣櫥裏他來時穿的一件外套裏找到了護照,和他的護照放在一起。


    “找到了。”


    荊楚最是驚喜,三兩步跨過去,確認後,拉著舒暖就走。


    “快,去機場。”


    荊楚先去航空公司的快件接收處拿出自己的護照和身份證,然後又到售票處買了機票,過安檢通道,登機。


    荊楚大大的鬆一口氣,問:“你什麽時候給小五打的電話?”


    舒暖笑笑:“就在我們去甲米的前天晚上。”


    “你是怎麽和她說的?蕭寒雖然疼她,她也是怕哥的。”


    舒暖抿嘴笑了笑,湊近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13acv。


    荊楚大驚:“什麽?!”


    舒暖扯嘴笑笑,“荊楚,小五要是生我的氣的話,你一定要幫我說好話。”


    “放心,小五冰雪聰明,一定會理解我們的一番苦心的。”


    曼穀機場。


    舒暖買機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包裏還有一本護照,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蕭寒的,想來是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就一起帶了出來。


    荊楚瞥了一眼,一把拿了過去,左右翻了翻,高興的笑了起來。


    “暖暖,你做得太絕了,不過非常棒!”


    舒暖實在不想潑她冷水,但是這個幸災樂禍的樣子,舒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可是文森不是有私人飛機嗎?”


    荊楚臉上的笑就像是瞬間冷凝住了,然後如冰碎一般的一塊塊的掉落下來。


    是啊,他挾持她去意大利的時候,不就是坐的他的私人的直升飛機嗎?還有來泰國,也是坐的直升飛機啊!


    荊楚以前有架私人飛機真好,沒有護照身份照,照樣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可是現在她發現私人飛機尤其的憎恨。


    到達c城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c城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雖然才未到六點,天已經暗下來了,頭頂上一塊塊的烏雲疊在一起,很沉沉的一片接著一片。


    荊楚和舒暖兩人的心裏俱是一鬆,因為走得急,兩人都沒有帶行李,一路輕鬆的走到了大廳。


    荊楚長長吐出一口氣,忍不住美美的讚歎了一句。


    “哎,還是回家的感覺好。”


    舒暖笑道:“那就多住些日子,舒雲一走,我一個人挺孤單的。”


    荊楚笑笑:“隻要文森不來打擾我,我願意一輩子留在這裏。”


    兩人燦爛的笑容在看到前方悠然站著的兩名男子時,僵住。


    荊楚先反應過來,轉過身拔腿就跑,心裏越發的憎恨那架直升飛機了!


    舒暖下意識的也轉身就走,但是走了兩步,她又停下了。


    蕭寒走到她身邊,見她使勁的捏著包包帶子擰著,伸手接了過來。


    “忙活了一天了,也該餓了,帶你去吃飯。”


    活忙一天了,到最後不白忙活了!


    舒暖想到他坐山觀虎鬥似的看著她的忙活就覺得鬱悶,偏偏心口縱使得堵得再厲害,又不能把這氣兒撒在他身上。


    舒暖一動不動,蕭寒看了她一會兒,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蕭先生,你和舒小姐是剛旅行回來嗎?”一個記者眼尖的看到他們,跑過來追問。


    舒暖下意識的就抓緊了蕭寒的手臂,微微偏頭,埋在她的胳膊裏,不願意讓記者看到自己的臉。


    蕭寒看了眼她泛白的指關節,也不看記者,淡淡道:“不想明天就沒飯碗的話,就遠離我的視線。”


    這個記者也是個識相的,見他神色不佳,立即道聲歉就離開了。


    有幾個想要圍上來的記者,見狀,也止步了。


    車廂裏,兩人都沉默著。


    舒暖心裏擔心荊楚,並沒有沉默多久,便忍不住開口詢問:“文森會把荊楚帶走嗎?”


    蕭寒沒有回答,看著她,隻看到舒暖一陣愧疚。


    “好了,你不要這麽看著我,要怪就怪,要罵就罵。”


    蕭寒沉沉緊繃的臉也稍微鬆了鬆,但是低沉的語氣裏也透露出了幾絲壓抑的憤怒。


    “你們就算是離開,也要等到天亮,那麽黑,荊楚又是個半生不熟的菜鳥,不出事還好,出事了……”


    蕭寒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沒有把話說完。


    舒暖聽出來他語氣裏深深的擔心,心裏的愧疚更重了,看了他一眼,小聲道:“荊楚說她經常出海,對遊艇比對車子還熟悉。”


    蕭寒冷哼了一聲:“她是經常出海,也對遊艇很熟悉,因為她經常躺在遊艇上曬太陽。”


    舒暖又抿抿嘴,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嘀咕道:“我們不是沒事嗎?你幹嘛生那麽大的氣?”


    “總之,駕遊艇潛逃之事,下不為例。”


    舒暖見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道:“吃完飯再說,現在我沒心情。”


    舒暖抿抿嘴,不說話了,扭頭看向窗外。


    吃過飯,兩人回到別墅,雖說見到王媽很高興,但是舒暖顯然沒什麽心情和她暢談,說了兩句話就上樓了。


    舒暖洗完澡出來,看到蕭寒正坐在床上看書,已經洗過澡了,應該是用客房的浴室,他抬頭看著舒暖,招招手。


    舒暖走過去,任由他接過毛巾,為她擦拭著頭發。


    “迷/藥在哪裏買的?”


    舒暖一驚,“迷/藥?什、什麽迷/藥?”


    蕭寒的手順著她的頭發滑下去,然後來到她胸前的凸起。


    “塗在這裏的迷/藥,這麽快就忘記了。”


    舒暖抓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在說什麽?我、我不懂。”


    蕭寒把毛巾丟下,然後雙手掐著她的腋窩,抱小孩似的把她拎到了床頭前,修長的手順著脖子一點點的滑下,帶著危險的氣息。


    “我不介意再實戰演練一次的。”說著,拿起桌上的水,“雖然不是米酒,但是喝起來,一定也很好喝。”


    舒暖一把抓住他的逞凶作亂的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承認。藥是荊楚給我的,我不知道在哪裏買的,她說這藥無色無味無毒,吃了會讓人陷入沉睡。”


    舒暖說完眨了眨眼睛,問:“你怎麽知道我胸口上有迷/藥?”


    “因為你的體香和平常的有些不同,而且我聞到後有些頭暈,所以就猜到你用了迷/藥。”


    “既然你知道,為什麽不揭穿我?”


    蕭寒說的理所當然:“你破天荒的主動一次,我怎麽也得讓你得逞,不然你麵子上也掛不住。”


    舒暖的臉羞惱得泛紅,眼神又明又亮,像是水浸潤過一般,她一巴掌拍掉他滑入他睡衣裏的手。


    “是你澀域熏心,精蟲上腦了還怪別人。”


    蕭寒用腿壓住她亂動的身子,淡淡道:“聽說你還以我的名義讓小五幫你寄快件,我在非洲成立了一家石油公司,那裏剛好缺人,我正想著要不要派小五過去。”


    “你瘋了,小五是個女人,你怎麽能把她派到非洲去?”


    “女人?可是外界都認為她是個男人。”


    舒暖看著他幽深的眼,扭轉頭,抿著嘴不說話。


    蕭寒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我對你昨晚上的表現很滿意,如果你再主動一次,這件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當然也包括小五的事情。”


    舒暖的一團火就憋在了胸口,緊緊地握住拳頭,死死地瞪著他,良久道:“無恥!流氓!”


    蕭寒考慮到舒暖剛才飛機,身子疲憊,沒怎麽折磨她,感覺到她差不多可以接納他了,便挺進去,到底舒暖沒能承受住他給予的過多激情,半途就昏了過去。


    蕭寒扣住她的腰,幾個猛衝,釋放自己。


    蕭寒衝完澡出來,看到她的手機屏幕亮著,有信息過來。


    他下意識的瞄了一眼,看到署名,臉色就沉了下去。


    何華菁回到家裏,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何母見女兒心情不好,心裏擔心想跟上去,被何父給攔住了,他朝何母搖搖頭;“女兒心情不好,你勸也沒有用,還是讓她一人冷靜冷靜。”


    何母當然知道何父的話正確,可是……哎,還是讓她再好好靜靜,別人說得再好,她自己想不開也不行!


    何華菁躺在床上,想到剛才餐廳裏的一幕,心裏就一肚子火,她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從鎖著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紙袋,抽出裏麵的文件,看一會兒,又原處放回。


    何華菁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你剛才看到舒暖和蕭寒了吧?”


    陳愉廷也同樣的坐在房間裏,他看著玻璃裏麵的自己,淡淡道:“看到了。”


    們上叫綠待。“那你應該知道他們兩個旅行剛回來吧?”


    “知道。”


    “他們看上去很好,這段時間裏應該培養出了很深的感情。”


    “不,我看到她一點也不高興。”


    何華菁深呼吸一口氣,握緊了手機道:“周五是你的生日,我會送去生日禮物的。希望我能陪你度過今年乃至以後每年的生日。”


    何華菁說完,就掛斷了,抬頭就看到玻璃中的自己,美麗的臉蛋上一臉的絕然。


    舒暖起得晚,隨便吃了些早點,便去學校了。


    舒暖走到校園裏,察覺到學生們投過來的目光有些異樣,她隱約猜到是什麽原因了,原本想微笑的唇就那麽僵住了。


    她先去了教授家,和老兩口座談了一兩個小時候就離開了,來到了肖翔的辦公室。


    “師兄。”


    肖翔有些吃驚:“暖暖,快,坐下來。”


    肖翔一邊倒水,一邊問:“你不是出去旅行了嗎?什麽時候回來的?”


    舒暖笑著接過水杯,“昨天晚上回來的。”


    “怎麽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再不上課,學生們估計都不認識我這個老師呢。”


    嶽翔笑笑:“你是我們學校的頭號美女老師,那幫臭小子早晚都惦記著呢。”


    舒暖想到路上同學們看她的那些目光,有些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同學敲門進來,看到舒暖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問好:“舒老師好。”


    舒暖笑著點點頭。


    待嶽翔給同學講解完題目後,同學卻看著舒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舒暖笑問:“有什麽事嗎?”


    同學還是很有顧慮的,說:“老師,我若是問了什麽讓你不高興的事,你不能怪我。”


    “好,我不怪你,問吧。”


    “老師,報紙雜誌還有網上傳的那些報道都是真的嗎?”


    舒暖還沒有開口說話呢,嶽翔已經冷聲開口了:“你們應該把心思放到學習上,不要一天到晚研究那些無聊的八卦新聞!回去吧!”


    同學看了眼沉默的舒暖,諾諾的離開。


    “當做沒聽見吧,他們也是沒事瞎起哄。”


    舒暖笑笑,把水杯放下。


    “其實,在進來校園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同學們疑惑的目光了。他們正是萬事好奇的年齡,換做是我,我也好奇。”


    嶽翔不知道怎麽安慰她,道:“不行的話,請假,課我代你上。”


    舒暖站起來,“這點壓力我還頂得住,師兄為了晉級教授,不還要去國外學習嗎?我可不想拖累你。你已經幫我代一個星期的課了,為了表示謝意,今天中午請你和陳驍姐吃大餐。”


    嶽翔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開心快樂,看來心情沒有收到什麽影響,而且起色也好了很多,看來和蕭寒旅行玩得很開心。


    幾個月裏,幾乎經曆了別人可能一生都不會經曆的經曆,或許她的內心真的變強大了,又或許因為有了人可以依靠,所以才不不那麽孤立無援。


    嶽翔的心這才稍稍放輕鬆些,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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