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良久才把臉轉過來,燈光下那張臉有著生鐵一般的陰暗幽冷,眸子裏暗暗的燃燒著兩簇火焰。


    舒暖心裏不由得一驚,剛要往後退,他的手驀地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舒暖隻覺得瞬間不能呼吸,本能的去掰他的手,無奈他的手像是一根燒紅的鐵絲一般緊緊的纏著她,火辣辣的灼燒著她的喉嚨,他此刻的表情像是暗夜裏滋生的修羅一般,帶著血腥的殘忍。


    “我一再的容忍你,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咳一聲喉嚨像是夾著火炭一般,聲音還沒出來,眼淚唰拉拉的就流下來了。


    蕭寒看她快要窒息了,才鬆開手放開她,自己的胸膛就是壓抑著也在不停的上下起伏著。


    舒暖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一會兒,伸手抹了一把眼淚,抬頭看向他,目光裏的冷淡令蕭寒壓抑的火又蹭蹭的往上躥。


    “不用你一次次的提醒,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否則就不止是一巴掌了。”


    過了一會兒,蕭寒才扯扯嘴角,慢慢的走向她,“那你想怎麽著?一把刀捅死我?”


    舒暖忽略他向她靠近時散發的越來越近的壓迫感,握緊雙拳,逼迫自己看向他。


    “你說的沒錯。”


    蕭寒冷冷的哼一聲,“我告訴你,想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外乎再多你一個,可是在殺我之前,你別忘了自己還有義務沒盡。”


    “義務?”舒暖唇角帶著冷冷的笑,“是啊,你可是我的金主啊!怎麽,你現在就想行駛自己的權利,好啊,來吧!”


    舒暖說著就動手接自己的扣子,可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害怕,手顫抖得厲害,始終握不住扣子。


    蕭寒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幽暗的眸子裏湧動著滔天的憤怒,他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到了一旁的假山後,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地按在石頭上,石頭坑坑窪窪的,這麽用力的撞上去,舒暖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像是誰從後麵把她的脊梁骨給抽走了似的,腦袋也蒙了起來。


    “想脫是吧,好,我幫你。”


    蕭寒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扣子便像是被散落的豆子般撲簌簌的砸在石頭上,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


    舒暖還沒有緩過神來,他的吻就鋪頭蓋臉的落了下來,不,那不是吻,是野獸的撕咬,啃齧。舒暖剛才的氣勢一下子沒了,她開始害怕起來,掙紮著。


    “蕭寒,你放開……”


    蕭寒狠狠的封住他的嘴唇,左手緊緊的壓著她的後腦勺,她動彈不得,隻能被迫承受他的怒焰。


    舒暖感覺到他的手順著腰身下滑,由窄裙的下擺鑽了進去,驚恐像是一條冰涼的小蛇鑽進了她的心理,掙紮間,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頭。


    蕭寒吃痛的皺皺眉頭,右手觸到她光滑的肌膚,懲罰性的捏了一把,不但沒有放開她的唇,反而更加的放肆起來,同時那隻滑入她裙內的手慢慢的移向她的大腿/內/側,微涼的觸感讓她猛的就緊繃了身子,抵在他胸前的手用力的推著他,不停的搖著頭表達著抗議。


    蕭寒嚐到了一絲鹹澀的味道,睜開眼睛,看到她煞白煞白的臉上緩緩的流過兩行晶瑩的淚水,滿臉的驚懼,完全沒了剛才的倔強囂張。


    蕭寒微微鬆開她的唇,便聽到一聲類似哭泣的呻/吟聲,低頭看了眼她頸子胸前的吻痕,他有些煩躁的丟開她。


    一旦得到自由,舒暖立即用雙手護住胸前,那個保護的姿態讓蕭寒莫名的氣憤,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生氣她的抗拒還是他的粗暴。


    蕭寒想要壓下那股氣兒,但是麵對著她,真是有些困難,便借著那股氣兒道:“你問我滿意不滿意,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我不滿意,非常不滿意。(..tw無彈窗廣告)”


    蕭寒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停下,看了她一會兒,脫下外套搭在她身上,舒暖強著不願意披,蕭寒用力按住她的肩膀,道:“再給我強,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舒暖立即就老實了,卻照舊低垂著頭,嘴唇緊抿著,一副又是倔強又是委屈的模樣。


    蕭寒想伸手去擦嘴角的血漬,她微微一偏頭,躲開了。


    蕭寒也不強迫,收回半空中的手,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別再惹我生氣了,你承受不了我的怒氣,我不想傷害你。”


    蕭寒離開後良久,舒暖扔掉他的外套,然後靠著假山緩緩的蹲下身子,抱著雙腿,把頭埋在雙臂裏,小小的一團,看起來可憐得讓人心疼。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舒暖才抬起頭,臉上已經回複成一慣的冷淡,她整理衣服,這才發現襯衫被蕭寒給扯破了,已經不能穿了,她咬著牙了罵了一句禽獸,不得不拾起他的外套穿上。


    蕭寒並沒有走太遠,站在一個隱蔽處,一直注意著她,看著她離開了,悄悄的跟在後麵。


    舒暖這身打扮自然不能再回病房裏,便打了一通電話給舒陽,得知舒雲在病房裏,這才安心的離開。


    舒暖在浴室裏呆了好半天才出來,隨便擦了擦頭發,便走進臥室,倒在床上了。


    樓下的蕭寒,看到她房間裏的燈滅了,這才開著車離開。


    舒暖並沒有睡著,她聽見了發動機發動的聲音,等到那聲音有些遠了,她才撩開窗簾的一角查看,正看到那輛熟悉的豪華轎車轉彎出去。


    舒暖放下窗簾,又躺在床上,來回翻了幾下,隻覺得心裏越加的煩躁,隨手抄起被褥將自己蒙了起來。


    舒雲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家了,舒暖給她打電話她不接,在醫院裏見裏了麵,她也裝作沒看見,舒暖知道她這個妹妹,麵上看著柔弱,其實心裏都有一股他們舒家的倔強勁兒,而且舒雲又那麽信任她,幾乎把她當做偶像一般的崇拜,一時半會肯定不會原諒她的,舒暖也不逼迫她,隻等著她冷靜下來,再找她好好談一談。


    舒暖本來以為舒雲會把事情告訴舒陽的,沒想到她什麽都沒說,所以當舒陽問起她和舒雲是怎麽回事兒時,舒暖也隻是隨便找個理由幾句話帶過而已。


    舒暖又回到學校了,一天的日子過得也不再那麽單調無味了,這天剛下課,舒暖接到了荊楚的電話,自那天晚上分開後,她們就沒再見過,她也打過幾次電話給荊楚,今天中午的休息的時候她還打了一次,卻都是關機狀態,舒暖還擔心著她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沒想到她這麽快就打過來了。


    舒暖立即趕緊接通:“舒暖。”


    荊楚的聲音很喘好像走了很長的路,很累似的。


    “暖暖,快,快來救我。”


    舒暖一驚,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快了起來。“發生什麽事了?你在哪裏?”


    “有人要綁架我,我在機場,暖暖,你快過來救我,和我哥要幾個保鏢過來,還有別說是為了我。”


    舒暖一愣,“你哥?”


    “就是蕭寒啊,哎呦,我要累死了,他們都不累嗎?快,快點!”


    荊楚的催促聲將愣怔的舒暖喚過神來,她掛了電話,趕緊向校外衝。


    舒暖在門口攔了的士,便催促司機加快速度,拿著手機猶豫了好久,撥了出去。


    會議室裏寂靜得幾乎掉跟針就能聽到,老大這幾天心情不好,俊臉冷趁著,弄得下屬也跟著心慌慌的,就像此刻,已經過了會議時間十多分鍾了,蕭寒依舊一眼不發,冷峻的臉上像是在沉思什麽,又像是什麽都不想,隻是那麽靜靜的沉默著。


    項南憋得難受,便偷偷的拿出手機玩遊戲,正玩得起勁兒時,忽然鈴聲大作,項南驚了一下,再看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嚇得更是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項南下意識的抬頭看了蕭寒一眼,手裏的拿著好像不是手機,而是燙手山芋一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猶豫著。


    莫言被那鈴聲鬧得心煩,斥聲道:“你丫的到底接不接,不接就掛了。”


    項南對上蕭寒的眼神,心裏顫了一下,嘿嘿笑道:“一個朋友。”


    這幾天蕭寒心情不好,別人可能不知道原因,他可是一眼就瞅出來了,八成又是因為那個彪悍的女人!他可不敢火上澆油!


    項南走出去,接通電話,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暖姐。”


    “四少爺,我有事請你幫忙。”


    項南一愣,笑道:“什麽事暖姐盡管吩咐,我項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舒暖斟酌著用詞,想了一會兒,才道:“我有個朋友,她出了點事,有人要綁架她,我現在要趕去救她,可是我自己一個人又……四少爺,你能不能幫幫我?”


    項南一聽是綁架,心下一驚,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道:“暖姐,這麽危險的事情你怎麽能去呢,我還是告訴哥吧!”


    舒暖立即厲聲阻止他:“不行!你若是不答應就算了。”


    項南張嘴就要答應了,但是忽然想到了,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可是又絕對不能拒絕,皺眉思索了片刻,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暖姐,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幫的,隻是我現在和哥在一起,要是這麽出去了,哥一定會疑心的,這樣吧,我先派人過去,他們個個都是好身手,我隨後就到。”


    項南掛了電話,立即又撥了一通電話,剛被接通,那邊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喝聲:“誰讓你打我電話了?”


    項南皺皺眉頭,手機不用來打電話,能到用來鬥地主啊!不過這會兒他沒心情和他扯,直接進入話題。


    “小銘子,我給你個在哥麵前表現的機會,怎麽樣,要不要?”


    的士停在機場,舒暖剛下車,還沒有站穩呢,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子彈一般的朝她駛來,停在她身邊,開車的人有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尤其是那笑容好像是抹了蜜一般的格外的甜美明亮。


    “暖姐。”


    尚銘跳下車,笑著打招呼。


    舒暖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尚銘笑著介紹自己:“暖姐,我是尚銘,是四哥,不,是四少爺派我來保護你的。”


    舒暖這才明了,笑著點點頭。“謝謝你了。”


    尚銘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不客氣。”


    尚銘看看四周,很平靜,並沒有像想項南說的那樣危機啊,問:“暖姐,你的朋友在哪裏?”舒暖愣了一下,正要掏手機給荊楚打電話,就聽到背後荊楚的喊聲:“暖暖,我在這裏,這裏。”


    舒暖扭頭,看到荊楚正朝這邊狂奔,後邊跟著幾個黑衣人。


    “荊姐?!”


    尚銘瞪著眼睛,叫了一聲。舒暖想也沒想的就跑上去救荊楚,尚銘則是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著跳上車,然後把車開到兩人身邊。


    荊楚一跳上車,拿掉頭上的鴨舌帽,對著後麵那四個狂追的黑衣人,得意的揚著手,還不忘送去一個飛吻。


    舒暖見荊楚一副高興的模樣,還有她說話的模樣,疑惑的問:“他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追你?”


    荊楚漫不經心的道:“文森的人。”


    文森?


    “他為什麽要派人追你?”


    荊楚歎了一聲道:“說來話長,這事以後再告訴你。”


    尚銘回頭看著荊楚,笑道:“荊姐,森哥這麽追你,是不是又想把你綁到意大利去啊?”


    荊楚笑著伸手捏了一把他臉蛋,“幾天不見,越來越水靈了!”


    舒暖睜大眼睛有些震驚的看著他們的親密舉動,荊楚笑笑,側身過去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舒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盯著尚銘看了一會兒,然後微微笑了。


    尚銘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麽,隻覺得兩人都天仙般的美麗,笑著問:“兩位姐姐,你們在說什麽悄悄話?”


    “女人之間的私密話,男人是不能聽的。”


    尚銘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笑笑點點頭。


    口袋裏的手機響了,尚銘看了一眼,笑米米的接通一句話還沒有說話,忽然看到後麵追上的幾輛車,回頭道:“兩位姐姐坐好了,我要加速了。”


    蕭寒微微皺眉,問:“你在和誰說話?”


    尚銘愣了一下,笑道:“荊姐和暖姐啊,森哥派人追荊姐,我和暖姐去救荊姐了。”


    荊楚回頭看了一眼,大驚失色:“他怎麽來了?”


    舒暖回頭看來一眼,問:“誰啊?”


    “文森。”


    蕭寒聽到兩人的對話聲,可不正是舒暖和荊楚。


    “誰讓你去的?”


    尚銘聽到蕭寒的聲音帶著些怒氣,驚了一下,道:“四哥叫我去的。”


    剛走進辦公室的項南猛的就打了一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喃喃道:“誰在背後罵我了嗎?”蕭寒想到開會時項南接到電話時的異常神色,皺了皺眉,道:“立即停車!”


    尚銘愣了一下,道:“他們在後麵,停車的話,荊姐會被森哥帶走的。”


    蕭寒深吸一口氣,語氣稍稍放鬆了些。


    “小五,聽話,停車!”


    尚銘知道蕭寒這樣和他說話的時候,就表明他已經生氣了,尚銘不得不踩下刹車。。


    眼看著後麵的車子要追上了,荊楚急問:“小五,怎麽不開了?”


    尚銘一臉無辜道:“對不起,荊姐,是哥讓我停的。”說完,揚了揚手裏的手機。


    荊楚的臉色大變,抓過手機喊道:“蕭寒,你這賣妹求榮的小人!”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抱下了車子,這麽熟悉的觸感和味道,荊楚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掙紮的喊叫著:“文森,你放開我!放開我!”


    文森俊美邪魅的臉上帶著一抹愉悅的笑,他看著掙紮的荊楚道:“別忘了,是你自己願意打賭的,你哥可沒有強迫你,願賭服輸,這可是你的原話。”


    荊楚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恨懊悔之色,抬頭瞪了他一眼,道:“反正我又不是什麽君子,我反悔。”


    文森勾了勾唇,藍色的眸子閃著海洋般的幽光,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接受。”


    荊楚又開始掙紮,“我不要跟你去意大利,你放開我,暖暖,小五,快救救我,救救我,他會殺了我的,救救我!”


    舒暖自然不會看到荊楚這樣被欺負,走到文森麵前,冷聲道:“文先生,請你放開荊楚!”


    文森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正氣凜然的美麗女人,挑了挑漂亮的眉毛,道:“我就說誰這麽大膽,原來是蕭寒的女人啊!”


    麵對文森那種狂狷又囂張的氣勢,舒暖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可是現在荊楚在他手裏,她必須要盡自己最大努力去救她。


    “荊楚說了她不願意,請你放開她!”


    文森卻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是自願當蕭寒的女人,還是被強迫的?”


    舒暖的臉一熱,又怒又窘,她握了握拳頭,壓下心裏的火,道:“文先生,請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現在……”


    舒暖的話被文森的笑聲給打斷,“蕭寒總來不做強迫女人的事,一定是你自願的,說說他都做了什麽,讓你這麽個大美人自動送上門?”


    荊楚喊道:“文森,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舒暖自動忽略那些讓她難堪的目光,依舊耐著性子,說:“既然文先生對我的事情這麽好奇,不如這樣把,也到了吃晚餐的時間了,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


    文森卻哈哈大笑起來:“看來你不僅空有其表,腦子裏還是有些東西的,隻可惜啊,”他低頭看了一眼荊楚,道:“我已經有了豐盛又可口的“晚餐”了,至於你的晚餐,容我改日再奉陪!”


    文森說完就抱著荊楚離開,舒暖伸手擋住他,怒道:“你不放了荊楚,我不會讓你過去的!”尚銘見狀連忙跑到舒暖身邊,小聲道:“暖姐,我們還是走吧!”


    舒暖不聽,兀自瞪圓了眼睛看向文森,文森看著他白希的臉蛋上浮上的一抹紅暈,笑了笑,說:“舒小姐,才幾天不見,越發的漂亮了,蕭寒每晚都怎麽滋潤你的,瞧瞧這皮膚……”說著伸出手,還沒有摸到,就聽到一道聲音,陰冷得像是從地獄裏傳過來的似的,帶著幾陣陰風。


    “你敢碰碰試試!”


    尚銘看到蕭寒,臉上大喜,立即跑到蕭寒身邊,道:“哥,森哥要綁架荊姐,還想非禮暖姐。”文森收回手,看向告狀的尚銘時,嘴角抽了抽說:“我才是你哥,你給我過來!”


    尚銘搖搖頭,“我不去!”


    蕭寒沉著臉走到文森身邊,看了眼荊楚,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我也是不得已才答應的,而且,而且我以為你會暗中幫我。”


    “我做事一向公正公立,當裁判更要如此。”


    文森笑著拍拍蕭寒的肩膀道:“不愧是好兄弟,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令妹的。”


    文森抱著掙紮不停的荊楚離開,舒暖想上前去追,被蕭寒拉住。


    “蕭寒,你瘋了是不是?荊楚不是你妹妹嗎?你沒看到她不願意嗎?你怎麽能容許別人帶走她?”地轉那過。


    蕭寒不說話,也沒有鬆手。


    眼看著文森的人要離開了,看著荊楚拚命掙紮的模樣,舒暖急得大喊:“你放開我,放開!”


    蕭寒放開了舒暖,可哪裏還看得到文森的人,舒暖又是擔心又是氣憤的,回頭看到蕭寒,便毫不客氣的喊道:“蕭寒,你的心是鐵打的嗎?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怎麽能這麽不管妹妹的死活?”


    蕭寒淡淡的回了一句:“文森不讓會讓她死的。”


    舒暖不想再和他說什麽,轉身離開。


    “你去哪裏?”


    舒暖停下來轉過身,看著他冷冷嘲諷道:“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死的,我不想你那麽冷血無情,我還有家人要照顧,還有,我是個有職業道德的人,沒有盡完我的義務前,我是不會死的。或者換一種說法更確切,在沒有得到你想要的,實行你的權利前,你也不會讓我死的。”尚銘顯然被他想象中不一樣的舒暖給震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於默,道:“二哥,暖姐有什麽義務要完成?”


    於默看了眼後座沉默的蕭寒,朝尚銘笑了笑,並未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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