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掙紮著,雙手用力的拍推著他的胸膛,尖細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蕭寒吃痛,鬆開她腰間的手,捉住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整個過程中他的唇始終吻住她的唇,那雙幽深明亮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掙紮。


    舒暖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他的手臂就像是兩根鐵棍一般緊緊的纏著她,似是要將她整個人勒進身體裏,她一點也動彈不得,不明白明明看上去那麽女性的一雙手怎麽會有那麽大的氣力。


    呼吸間盡是酒味和他的氣味,侵蝕著她的味覺,被含住的嘴唇發熱發燙,像是掉了一層皮似的。


    舒暖覺得蕭寒瘋了,她覺得自己更要瘋了,被他給氣瘋的!


    掙紮中,舒暖踩到了他的腳,她抬起腳用力的狠狠踩下去,蕭寒隻是皺了一下眉毛,手一使勁,她整個人就離地了,後腦勺被他的另一隻手緊緊的固定著,他的唇就像是一塊磁石一般,緊緊的廝磨著她的嘴唇,吸允著她的舌頭。


    在他的舌頭在嘴裏作怪時,舒暖用力咬了下去,立即便嚐到了血腥的味道,蕭寒吃痛離開他,可還未待她有所動作,擱在她後腦勺上手移到了她的臉上,他用力捏著她的臉頰,逼迫著她不得不張開嘴,她唇間的猩紅更像是一朵盛放的罌/粟you惑著他,他低下頭密密實實的覆蓋住,像是懲罰她似的,他先是用力的咬了她一下,然後和著鮮血的味道盡情的擄掠著她的領地。


    舒暖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而這時的蕭寒就像是一個狂暴的掠奪者,毫不留情的肆虐著她的每一寸柔軟,眼睛裏,腦子裏,心裏,耳朵裏全都是這個膽敢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的女人!


    她的怒火,她的冷淡,她的字字譏諷,她的句句嘲弄,無異不像是一桶汽油澆在他怒火炙燒的烈焰上,躥騰的烈焰幾乎將他淹沒。


    舒暖已經無力掙紮了,緊繃的身子漸漸的軟了下去,甚至連知覺因為大腦缺氧也開始一點點的渙散。


    蕭寒感覺到她的身子不住的往下滑,混沌的意識才稍微清醒一些,發現她眉頭皺得死勁,一張臉因為缺氧而通紅通紅的,他終於放開她,卻沒有任她的身體滑下去,而是將她困在了他與車身之間。


    舒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一會兒,那種缺氧的眩暈感才一點點的消失,她開始掙紮,眼睛裏燃燒著羞惱的怒火,力圖離開他的包圍圈。


    “蕭寒,你瘋了!”


    蕭寒扣住她的肩膀將她壓在車身上,他俯下去,那雙深沉的眼睛因為角度的緣故顯得越發的幽遠,他的聲音就像他嘴角的鮮血一般帶著血腥的殘忍和冰涼。


    “我就是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


    舒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心口處像是湧動著一股激烈深沉的情緒,像是急速躥起的浪濤一般,劇烈的拍打著她的心口,一下有一下的,那力道似乎要帶著她的心髒跳出來,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麽情緒。


    “你放開我!放手!”


    舒暖掙紮著,踢在他的腿上。


    蕭寒壓製住她的雙腿,低下頭去,鼻尖幾乎觸到她的。


    “不放!放了手好讓你去找別的男人是不是?”


    舒暖怒道:“對,我就是要去找別的男人!”


    蕭寒的雙手改為捧住她的臉,“想找別的男人?你想得美!”說著,打開車門,將她拉進去。“你幹什麽?救命……唔……”


    舒暖被推到在後車座上行,膝蓋不知道撞到了什麽,疼得厲害。


    舒暖還沒有喘上一口氣,他的身子就壓下來,封住她的唇,將她的呼喊吞入腹中。


    “不……唔……”


    舒暖奮力的扭動著身子,搖著頭想要擺脫他的鉗製,無奈她的力道太小,他輕鬆的一隻手就將她的掙紮化解。


    蕭寒的嘴唇順著她的下巴而下,舒暖在隻覺他的唇像是一團火一般,所到之處,她的皮膚皆是疼痛。


    蕭寒咬住她頸子裏的嫩肉,一隻手則順著針織衫的下巴滑進去,揉摸著她腰間的細肉。舒暖的身體一顫,雙手推著他的肩膀用力,聲音裏出現了顫音。


    “混蛋,放開我!不要!”


    蕭寒看著她脖子裏的黑痣,張嘴含住重重的吸允起來,舒暖整個人則像是被電擊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手的力道漸漸的軟下去。


    蕭寒卻是一笑,指尖摩挲著那顆小巧的黑痣,“你的陳二哥知道這是你的敏感處嗎?”舒暖喘息著,眼睛裏的怒火燒得很旺盛。


    “陳二哥才不像你那麽流氓!”


    蕭寒的眸子一沉,“是嗎?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事流氓!”


    話落,他的一掌覆蓋住她的柔軟,雖然是隔著胸罩的,可是他掌心的熱力像是穿透胸罩直直鑽進她的豐盈裏。


    舒暖大驚:“不要,混蛋,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以為你這樣對我就能得到我了嗎?放手,啊!不要這樣!”


    蕭寒一把將她的文胸拉下,埋下頭去。胸部強烈直接的刺激幾乎讓舒暖尖叫起來,她抓住他的頭發死命的扯著:“不要,你這個卑鄙小人,快放開我,不要碰我!”


    蕭寒含住她的豐盈吸允著,逗弄了好一會兒,抬起頭,對上她眸子:“那我們就看看,我能不能得到你!”


    “你就是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不稀罕你的心,留給你的陳二哥吧!”


    “蕭寒,你別逼著我恨你!”


    蕭寒一把撕開她褲子上的拉鏈,陰沉道:“我就是逼你了,怎樣?”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舒暖發覺他的動作,嚇得臉都白了,蛇一般的扭動著身子,聲音裏帶著顫抖的泣音。


    “蕭寒,不要,啊,我恨你,我恨你!”


    也許是她的拚命掙紮,也許是她嘶聲力竭的呼喊,也許是她蒼白得不見血色的臉,也許是她眼底伸出的恐懼驚慌,也許是她眼角滾落的熱淚……


    蕭寒突然停下了手,看著被他壓在身下上身已經全果的女人,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腦子裏那股濃重的混沌一點點的清明,眼睛裏那股陰暗的狠勁也漸漸消失,隱現出了悔恨之色。


    舒暖連忙坐起來,抓住破碎的衣服掩蓋住胸前的風光。


    “我……”


    舒暖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她用力很大,蕭寒隨著那力道微微偏了偏臉。


    “這就是你所謂的從不強人所難?”


    舒暖的臉上還帶著淚,眼睛裏怒火未消,又漸次的籠上了一層冷淡。


    “暖……”


    舒暖揚手又揮了下去,蕭寒依然沒有躲,結結實實的接下了。


    “蕭寒,你真讓我惡心!”


    舒暖說完,推開車門,也不知是腿軟還是別的原因,她整個人滾了下去。蕭寒趕緊下車,跑過去,發現她的褲子上有血滲出來,一定是剛才被他推到車上時撞的了,傷到了膝蓋。


    “我看看。”


    蕭寒的手伸出去,還沒有碰到她的膝蓋,就被她一巴掌拍開,她的臉上有一絲厭惡,冷冷道:“滾!別碰我!”


    舒暖扶著車子站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離開。


    蕭寒保持著那個姿勢很久才站起來,他看著她的漸行漸遠的背影,良久,一拳捶在車身上,陰沉冷峻的臉上盡是懊悔之色。


    他剛才做了什麽?他一定是被酒弄昏了頭!


    舒暖咬著牙一直等到了家裏才放任淚水流下來,她靠坐在門口,一手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物,一手胡亂的抹著眼淚,可是任她擦的太快,還是有淚水不停的湧出來。。


    舒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淚?又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那麽多的淚水,她逼著自己不要哭,可是淚水像是有自主意識似的,絲毫不受她的控製,似要一下子流幹流盡才行!


    她心裏很難受,堵得厲害,胸口還一陣陣的緊縮的疼,像是被什麽揪著,憋著氣兒一般,她必須張大嘴才能呼吸道新鮮空氣,她更想大聲的哭出來。


    她抱著雙腿埋下頭去,雖然她是咬著唇的,可寂靜的房間裏依然可以聽見一聲接一聲的抽噎聲,她纖細的肩膀也像是兩片風中飄落的葉子,顫抖著。


    “蕭寒,你、你個混蛋,竟然這樣、這樣對我!我恨你,恨你!”


    良久,一道帶著怒氣的聲音喝著抽噎聲斷斷續續的在房間裏響起來。


    一道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照亮了客廳裏的桌椅沙發,也照亮了門口的人兒。


    她蜷縮在門口的地板上,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勢,雙手緊緊的護著胸,頭發淩亂的披散在肩頭,眼睛緊緊的閉著,長而濃密的睫毛上還帶著淚痕,陽光下發著晶亮的光,緊抿的唇角處沾著一抹血色,更顯得那張臉蒼白得厲害。


    似是感受到了陽光,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皮動了動,然後緩緩的睜開,同時一滴淚也隨著眼皮掀開的動作滾了下來。


    可能是一時承受不住強烈的光線,眼睛尚未睜開完全,便有合上了,又過了一會兒,在手的掩映下,才再次睜開眼睛。舒暖坐起來,眼神裏有些迷茫,四處看了看,才意識昨晚竟然在這裏睡著了。


    舒暖抹了抹眼睛,扶著牆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可能是因為地板太硬的緣故,她沒有休息好,渾身累不說,還酸疼,看到床一頭栽了進去,眯眼不到兩分鍾,她猛地睜開眼睛。


    今天上午她要去博物館兼職!


    舒暖從床上坐起來,看了眼時間,還好,不算晚!她猛的跳下床,膝蓋的劇痛讓她承受不住,一下子就趴下了,她咬著牙站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拿出醫藥箱,塗了一些藥膏,又找了一件衣服換上,然後去洗漱。


    看著鏡中的自己,舒暖嚇了一跳,頭發淩亂,臉色發白,眼睛紅腫,眼袋發青,嘴唇幹裂,尤其是頸子上遍布著紅痕。


    舒暖來不及想那麽,洗漱完畢後,拿出粉撲拍了拍了,走之前又拿出一條絲巾圍在脖子裏。


    於默推開門見蕭寒正閉著眼睛靠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疲憊,愣了一下,問:“哥,你昨天夜裏沒有回去?”


    見蕭寒不說話,於默察看了一會兒他的臉色,肯定他是一夜沒睡,在他身邊坐下,發現他脖子裏有一道細微的傷痕,不明顯,離得遠就注意不到。


    於默又看了一眼那類似指痕的傷痕,小心翼翼的問:“哥你和舒小姐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蕭寒依舊沒有說話,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一徑的沉默著。


    “哥……”


    “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於默的話被蕭寒打斷,於默看了他一會兒,無聲了歎了一聲,然後走出去。


    於默剛走出去,就看到杜韻詩走過來,他愣了一下,笑道:“杜小姐怎麽這個時候過來?”杜韻詩笑笑:“我找蕭寒有些事,他來了嗎?”


    於默點點頭,見杜韻詩要進去,連忙伸手阻止:“哥昨夜一夜沒睡,正在休息呢。”


    杜韻詩蹙眉:“一夜沒睡?為什麽?有什麽煩心事嗎?”


    “哦,沒有,最近公司有些忙,很多事需要哥處理。”


    “那也不能一夜不睡啊,多傷身體。”


    於默笑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杜韻詩見他還攔在門前,笑了:“放心吧,我會悄悄的,覺不會吵醒他的。”說著,推開門進去。


    杜韻詩看著沙發上的蕭寒,愣了一下,笑道:“我把你吵醒了?”


    蕭寒搖搖頭,起身倒了兩杯水端過來,問:“你怎麽來了?”


    杜韻詩拿起一杯水,道:“蕭寒,我有件事想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蕭寒見她臉色嚴肅,道:“什麽事?”


    “我想知道那天你和我爸在書房裏談了些什麽。”


    蕭寒愣了愣,問:“你問這個做什麽?”


    “你別管我是為什麽,你隻要告訴你們都說了些什麽。”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站起來。


    “工作上的事情。”


    杜韻詩也站起來,來到他身邊,明顯的不相信。


    “工作上的事兒?什麽事兒?”


    蕭寒低頭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我隻能告訴你這些。”


    作為一名記者,杜韻詩自有一番察言觀色的能力,聽出來蕭寒的語氣冷下去,她就知道他不會再說什麽了,她若再追問,隻會令他煩惱而已。


    杜韻詩笑笑:“工作上的事情就好,我隻是擔心。”


    蕭寒淡淡勾唇:“擔心?擔心什麽?”


    杜韻詩一愣,笑道:“當然是擔心你的身體了。於默說你昨夜因為工作一夜沒睡,工作真的很忙嗎?”


    蕭寒淡淡的嗯了一聲,就沒再多說話。


    杜韻詩發覺他的情緒不是很好,想著他是太累了,也沒多呆,很快就離開了。


    在市博物館裏,舒暖的工作是講解員,以前在學校博物館裏,舒暖也為同學們講解過,可是她從來不知道這項工作竟然這麽累人,當然也這也和兩個博物館的規模大小有關。


    舒暖在市博物館的第一份工作便是為一個歐洲來的旅行團做解說員,她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帶領他們轉遍了市博物館了,嘴沒閑著,腳也沒有停下過,等到他們滿意的走了,館長笑米米的把當天的錢給她,誇她非常優秀,以後有外國的遊客還找她時,舒暖覺得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口幹舌燥不說,最讓她難以忍受的是膝蓋和腳底板。


    吸取臉上昨天的教訓,她今天特意穿了一雙高跟鞋,雖然鞋跟不高,也著實讓她折磨了一把。坐下來,脫下鞋一看,腳底板上已經磨出兩個水泡了,火辣辣的火燒一般,更別提膝蓋上的痛了。


    舒暖瘸著腿在路邊攔了輛的士,剛坐上,手機就響了,是舒雲打來了,姐妹倆又說了些貼己的話,才掛斷電話。


    舒暖直接去了醫院,除了醫院,她也不知道去哪裏,除了陳驍,她沒有交情很深的朋友,陳驍又是忙事纏身,她不想打擾她。


    陽光從窗戶泄進來,照亮了整個病房,病房裏很安靜,顯得一片安寧祥和。


    舒暖走在窗前的沙發上,趴在窗戶上望著外麵,陽光籠罩了她一身,那張臉白的近似透明,看不出什麽情緒,隻是靜靜的望著出神。


    荊楚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麽一抹景象,那樣安靜的姿態,像是一張素描的油畫一般。


    荊楚喊了幾聲,都沒有把她從沉思中喚過來,就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舒暖動了動,然後回頭,看到荊楚正微笑著看著她,她一愣,有些不敢置信:“荊楚?”


    荊楚點點頭,笑道:“是我。”


    “你怎麽來了?快坐下,我給你倒水!”


    舒暖說著跳下沙發,可能是有些激動了,用力太猛了,踉蹌了一下,荊楚忙扶住她,盯著她的腿問:“你的腿不舒服?”


    “沒事,小傷。”


    荊楚將她按到沙發上坐下,“我看看。”


    荊楚為她包紮好後,看了她一眼,語帶責備道:“怎麽每次見到你,你都有傷?”


    舒暖笑道:“因為你是醫生啊!”


    舒暖發現她的視線騾落在她的脖子上,她下意識的摸了摸,絲巾不知道什麽時候滑落了,她連忙用手捂住,站起來。


    “我去給你倒杯水。”


    荊楚拉住她的手,看著她閃躲的眼神,試探性的問:“蕭寒?”


    舒暖沒有回答,但是臉色明顯的和剛才的不同了。


    荊楚驚道:“他強/暴你了?”


    舒暖搖搖頭,語氣裏已添了絲兒不耐煩:“荊楚,我們不要談他了。”


    荊楚到嘴邊的話也不得不咽下去。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人一起吃了晚飯,荊楚離開後,舒暖在病房裏坐了一會兒,也回去了。


    舒暖回到家裏,洗洗就躺下了。唇用胸力。


    “不喜歡不代表我不想得到你。”


    “我不稀罕你的心,留給你的陳二哥吧!”


    “我就是瘋也是被你逼瘋的!”


    這樣安靜的夜裏,即使再不願意,再不想,一些事情一些人還是會毫無理由的往你的腦子裏鑽。


    舒暖突然就有些想念上午那樣的忙碌的時間了,雖然累,可至少不用像現在這樣,明明很累,卻有睡不著,隻能任由一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填充著腦子,攪和著神經了。


    舒暖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水,見窗外有月亮,走了過去,撩開窗簾。


    樓下停著一輛車,一個人靠車廂而站,手裏還拿著煙,星點的火光閃爍著,一名一滅的。


    那人像是察覺到了,抬起頭,舒暖不妨他突然抬頭,愣了一下,快速的拉上窗簾。


    蕭寒盯著那扇窗,良久,感覺到手指有刺痛,才發現煙已經燒到手指了,他掐滅煙頭,扔進一旁的垃圾箱裏。


    舒暖越發的睡不著了,和窗下的人一樣,兀自盯著那條隨風擺動的窗簾發呆。


    自那天後,舒暖就沒再見過那車那人,空蕩蕩的路邊,隻有一片婆娑的樹影。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她時而忙碌時而清閑的生活著,博物館的工作雖然累,但是她做得很開心,膝蓋上的傷好後,她也開始練習走步了,她學得很快,同期裏麵的幾個,屬她的成績最優秀,或許真就像是陳驍所說的那樣,她天生就是為了走秀而生的。


    一夜無眠到一夜無夢,舒暖不知道她是真的太累了,還是真的把一些人和事淡忘了。


    不論怎麽樣,她喜歡這樣的轉變。


    博物館的工作結束時已經是下午了,舒暖收拾好東西剛要離開,陳驍的電話打來了,說要一起吃飯,舒暖直接去了相約的地方。


    舒暖笑著說:“丟下男朋友,請我吃飯,動機不良啊!”


    陳驍也不隱瞞,“我確實有動機。暖暖,明天晚上的秀,你去參加。”


    舒暖一口水嗆在嘴裏,“什麽?我怎麽行?”


    “陳驍姐,我一次舞台經驗都沒有,我真的不行。”


    陳驍拍拍她的手:“相信你自己,你行的!”


    舒暖還想再說什麽,被陳驍阻止:“暖暖,你既然答應當我的模特,早晚是要登台了,明晚上的那一場就當是提前熱身吧!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舒暖還能再說什麽,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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