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除了精力之外，其實倒也沒有損失太多，死傷的軍隊基本上都能用複活祭壇複活回來，花費的也不過是一下次資源。
這一波將要獲得的東西，絕對比這麽一點資源多。
亞森承諾過後，也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
“閣下，不知道你要怎麽樣救出困在裏麵的士兵？”
紀晨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在海麵上如履平地，走上灘塗，來到山丘前。
隨意挑了個洞口進入。
亞森等人雖然不解但還是跟在後麵。
走入洞口幾十米，眼前就被坍塌的岩石和泥土堵住了去路，一些精靈戰士正在用各種工具奮力挖掘著，但麵對經過法術祝福的岩石，這樣低效率的開掘方式收效甚微。
看見紀晨和亞森走了進來，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亞森敬禮。
“亞森大人。”
接著又神情嚴肅向紀晨行了個禮，眼中帶著幾分感激。
他們都知道了紀晨將意欲暗中逃離的欺詐師一網打盡的事情。
紀晨擺了擺手道，
“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精靈戰士先是看了看亞森，得到他的點頭之後，才說道。
“因為欺詐師長期用永固法術不斷加固山體和內部結構的緣故，他們匆忙之外設置的爆炸物並未完全爆破，實際爆破效果遠不足將整座山丘炸塌，隻有表層的山洞和山體內部空間崩塌，
所以除了一部分戰士是被直接坍塌的岩石砸死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是被困在深處的山洞中。”
“我們不敢使用爆炸物清理，生怕再次引起坍塌，但按照現在的挖掘效率，恐怕裏麵的弟兄堅持不到挖開的時候……”
“而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無法得知弟兄們困在哪裏……”
紀晨微微頜首。
情況雖然比他想象中的要棘手一些，但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眾精靈的詫異中，他緩緩抬起了右手，一股法力凝聚起來。
隨即，聽到了一股水流的聲音，正當他們以為這是錯覺的時候，一條浮空的水流從洞外像蛇一樣鑽了進來，隨著紀晨的手勢，鑽入了岩石的縫隙之中。
水有形，亦無形。
可以再紀晨手下化作切割敵人的利刃，也可以恢複成柔軟的本質拱其驅使。
超強可塑性是水極大的優點，將精神力附著在水上，就成為靈活的探測方式，可以深入探查各種尋常難以觸及的地方。
在他的控製之下，水流鑽過縫隙與空洞，轉彎，甚至於朝高處流去。
很快，他眼神一凝。
看到這一幕，把心眼子吊起來的亞森不由問道。
“怎麽樣了？”
紀晨稍稍收回精神力，“這條通道深處確實有幾十個精靈戰士被困住，但看樣子情況並不算好，不少精靈受傷了。”
亞森眼前微微一亮，但眉心又微皺起來，難題來了，雖然找到了被困住的士兵，但該怎麽樣將他們盡快救出來呢？
感受到亞森一行精靈的目光，紀晨微微一笑。
水流收縮回來，首端凝結成一隻幾乎相當於山洞直徑一般大，表麵布滿螺紋的巨型鑽頭。
柔軟的水在這一刻變成了固體，鑽頭開始對著堵塞的岩石旋轉鑽入起來，發出轟隆隆的聲響。
鐵鎬，鶴嘴鋤這樣尋常工具難以破開的岩石，在這水化作的鑽頭麵前卻十分脆弱。
不斷有破碎的石塊和泥土被鑽頭上的凹陷螺紋帶出來，地上很快堆積起了一層碎石。
“別愣著，把這些挖出來的碎石和泥土都挖到外麵，別擋在這裏礙事。”
“還有把開掘出來的通道也加固一下，免得發生二次坍塌。”
紀晨的話讓已經目瞪口呆的眾精靈頓時驚醒了過來，連忙點頭，開始清理碎石，將支撐用的木樁卡入兩側於頂部。
心裏無比震驚。
還有這種操作！？
看著他們這一副呆瓜樣，紀晨心裏難得升起了一種對異世界人久違的優越感。
對自詡強大與文明的精靈更是如此。
若是有玩家來到這裏，定然會大呼這不是鑽探機嗎？
經過紀晨的凝結與操控，儼然造出了個簡化版本的玩意出來，隻有鑽頭部分，其它的全靠人力運轉。
此為現代科學理論思維與異世界奇幻法力的有機結合。
隻不過他這個鑽頭的能量源是法力，而藍星用的是柴油。
加持了他的法力的水變得十分堅硬，比金屬還要的堅韌，挖掘岩石和泥土的效率極高，因為水的特性，使鑽頭根本無需考慮損壞問題。
亞森看著在紀晨的控製下使勁旋轉挖掘的水鑽頭，眼中有些驚喜，“如此巧思，閣下真是讓我有些吃驚。”
“看樣子你見過類似的東西？”
亞森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些什麽，點了點頭。
“雖然這個鑽頭的形態有些許不同，但還是能夠看出，這十分相似於我們精靈的鐵木探鑽器，或者是煉金礦用鑽頭，至少形態上頗為相似……
“但相較於兩者，無論比之金屬質地的鑽頭還是用附魔固化的鐵木鑽頭，您這水鑽頭顯然擁有著更多的優點，
隻可惜這是用您的法力加持而成的，並非科技，自然與生產的結晶，不過這倒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全新的思路，或許可以讓帝都研究所那些德魯尹往這個方向研究，看看是否能培育出介於液體與固體形態之間轉換，並且具備相當彈性的鑽探材料……”
這一頓話裏，他感受到了亞森在誇讚的同時，忍耐不住炫耀著自家的科技。
“所以精靈也有類似的用於挖掘的器械？”
亞森愣了愣，“當然了，每一座精靈礦場裏麵都投入了類似的挖掘裝置，否則以人力挖掘低下的效率，可無法滿足帝國龐大的礦物需求。”
紀晨點點頭。
這個奇幻世界的煉金科技可是十分發達的，雖然實現的路數相差甚遠，但某方麵的科技展現出的水平絲毫不比藍星的差。
水鑽頭挖掘的速度十分之快，在紀晨與亞森談話之間，便已經前進了數十米，這個效率比人力挖掘快上百倍不止。
十多分鍾之後。
水鑽頭在突破一層碎石層之後，阻塞感突然消失，鑽了個空，紀晨心裏一動，將鑽頭恢複為水。
眼前出現了一處並未坍塌的空洞，裏麵有幾十個精靈戰士正一臉激動地看著他們。
“終於有人來救我們了，我還以為要死在這裏。”
“等等，後麵的那是亞森大人嗎？難道是亞森大人親自來救我們的！？”
這些精靈戰士下意識地看向站在後麵的亞森，忽略了站在前麵的紀晨。
亞森見此臉色微微一變，嗬斥道：“是紀晨閣下救了你們，還不快道謝。”
聞言，他們微微一愣，馬上說道：“紀晨閣下，十分感謝您的援助，請你寬恕我們剛才的冒犯。”
紀晨一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他已經有些習慣於精靈的高傲了。
反正這次救援本質上就是一次交易，無需多慮。
隻是問道。
“更深處還有精靈或者公國士兵被困住嗎？”
其中一個精靈馬上回道：“再深入幾十米之後，這個山洞會出現兩條分岔路，有一個小隊的戰士困在左側分岔路，而右側的分岔路最深處是欺詐師的一處儲備物資的庫房。”
庫房？
紀晨心裏一動，但知道此時救人要緊，並不是搜刮的時候，回頭說道。
“我們繼續挖掘，讓受傷精靈戰士先離開這裏。”
亞森點點頭，對著後麵跟著的精靈道：“你們把受傷的戰士送出去，剩下沒有受傷繼續跟著，協助紀晨閣下搬運碎石昵圖，清理道路！”
“是！”
等到裏麵的精靈都出來後，亞森對紀晨說道：“閣下，我們繼續吧。”
紀晨微微點頭，再次凝結水鑽繼續挖掘起來。
再挖掘三四十米之後，眼前果然出現了一處分岔路。
沒有耽擱時間，依照著先前精靈所說的挖掘左側山洞。
此時這裏已經開始向下傾斜，上方岩層的崩塌似乎沒有對這裏造成太過嚴重的影響，隻是有一些碎石堵塞了道路。
隱隱約約之間，能聽到裏麵有精靈在逆向挖掘著。
紀晨沒有停下水鑽，也不怕鑽頭傷了後麵同樣在挖掘的人，他對自己的掌控力十分有信心。
裏麵的精靈正在大汗淋漓地刨開著碎石，卻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嗚嗚聲。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有嗎？你不會是被困在這裏，出現幻聽了吧！？完了，還沒出去你就失了智了。”
“額，我好像也聽到了，像是什麽鑽機的聲音。”
“放屁！即便亞森大人要從別的地方調來一台煉金鑽機，也起碼需要半個月時間，現在才過了多久？半天都沒有！
要是真的有，我出去之後就把私房錢全送給你！”
這時，他們又仔細聽了聽，確實沒有那股奇怪的嗚嗚聲了，已經變成了明顯的隆隆聲了。
很快，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麵前的碎石堆猛然被撞開，巨大的水藍色鑽頭兀然出現。
就在那個信誓旦旦說沒有異響的精靈麵前，不足十厘米的距離緩緩停了下來，嚇得他往後一蹦，魂都差點沒飛出來。
鑽頭化成了一片水，露出了後麵一個頗為英俊的男性人類。
隻見這個男性人類撇了他們一眼，對著後麵道：“找到了，一個小隊的精靈不多不少。”
.....
走出山洞，紀晨抬頭看了看天色，正值正午。
轉頭看去。
目前打通的山洞隻有這一個，但像這樣困著士兵的起碼還有幾十條，看來一整天時間都要耗在這裏了，但想到之後的分成，身體又充滿了動力。
事不宜遲。
在亞森的帶領下找到下一個坍塌的山洞。
如出一轍的。
先附著精神力在水流上，然後鑽入縫隙之中探查裏麵是否存在著被困的，若是有則凝結水鑽將其打通，沒有則暫且擱置。
有時候在挖掘的過程中，也能發現不少被坍塌的岩石砸死的精靈和公國士兵，若不是紀晨強大的控製力，恐怕高速旋轉的鑽頭能把屍體撕得麵目全非，鮮血碎肉飛濺。
每發現一具精靈戰士的屍體，亞森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不過但正如之前那個精靈所說的，欺詐師似乎是小瞧了他們對加自己曾經多次加固的山洞結構的堅固程度，匆忙放置的爆破物並沒有造成十分嚴重的崩塌。
富有戰鬥經驗的戰士在察覺到即將崩塌的時候，很快找到了結構的堅固處。
一路開掘下來，大部分雖然有不少受傷，還是存活著的。
在紀晨高效率的挖掘速度下，越來越的多精靈戰士和公國士兵被救了出來，重見天日。
在山洞之外，獲救的精靈戰士和公國士兵之中也逐漸流傳起了紀晨的名字，無一例外的，他們都對這個從暗無天日的洞中拯救了他們的人，感到十分的感激。
當然這也是紀晨出來之後才得知的事情了。
此時，他還在黑嘛嘛的山洞裏，像個礦工一樣操控著鑽頭挖掘著，期待著挖到礦石（指精靈和公國士兵）。
很快，又有一個山洞被打通，又有一批精靈和公國士兵被救了出去。
紀晨手一揮，散去了鑽頭。
呼吸有些急促和沉重。
長時間維持著鑽頭，並使其高速旋轉，還是頗為消耗法力的。
不過與此同時，他對法力和水的控製能力也在慢慢變強，法力輸出不多不少，無意義的損耗減少，精準程度也在提高著。
如果說他之前擁有千萬身價，卻大手大腳花錢，那麽現在就是量入為出，每一筆錢都用到點子上。
法力利用的效率極大提高。
紀晨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他可不可以同時生成兩個鑽頭，三個甚至更多鑽頭，同時讓它們工作，這樣效率不就更高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興致大起，決定等下試一試。
等到體內法力恢複七七八八。
再次凝結水鑽。
這一次，不再是一個，而是兩個。
如果隻是單純地凝結出來，那怕一百個一千個都沒有壓力，就像凝結水刃一樣，凝結好之後直接把它們投擲出去就完事了。
但讓它們同時按照一定規律運動，那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這一波將要獲得的東西，絕對比這麽一點資源多。
亞森承諾過後，也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
“閣下，不知道你要怎麽樣救出困在裏麵的士兵？”
紀晨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在海麵上如履平地，走上灘塗，來到山丘前。
隨意挑了個洞口進入。
亞森等人雖然不解但還是跟在後麵。
走入洞口幾十米，眼前就被坍塌的岩石和泥土堵住了去路，一些精靈戰士正在用各種工具奮力挖掘著，但麵對經過法術祝福的岩石，這樣低效率的開掘方式收效甚微。
看見紀晨和亞森走了進來，他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亞森敬禮。
“亞森大人。”
接著又神情嚴肅向紀晨行了個禮，眼中帶著幾分感激。
他們都知道了紀晨將意欲暗中逃離的欺詐師一網打盡的事情。
紀晨擺了擺手道，
“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精靈戰士先是看了看亞森，得到他的點頭之後，才說道。
“因為欺詐師長期用永固法術不斷加固山體和內部結構的緣故，他們匆忙之外設置的爆炸物並未完全爆破，實際爆破效果遠不足將整座山丘炸塌，隻有表層的山洞和山體內部空間崩塌，
所以除了一部分戰士是被直接坍塌的岩石砸死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是被困在深處的山洞中。”
“我們不敢使用爆炸物清理，生怕再次引起坍塌，但按照現在的挖掘效率，恐怕裏麵的弟兄堅持不到挖開的時候……”
“而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無法得知弟兄們困在哪裏……”
紀晨微微頜首。
情況雖然比他想象中的要棘手一些，但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眾精靈的詫異中，他緩緩抬起了右手，一股法力凝聚起來。
隨即，聽到了一股水流的聲音，正當他們以為這是錯覺的時候，一條浮空的水流從洞外像蛇一樣鑽了進來，隨著紀晨的手勢，鑽入了岩石的縫隙之中。
水有形，亦無形。
可以再紀晨手下化作切割敵人的利刃，也可以恢複成柔軟的本質拱其驅使。
超強可塑性是水極大的優點，將精神力附著在水上，就成為靈活的探測方式，可以深入探查各種尋常難以觸及的地方。
在他的控製之下，水流鑽過縫隙與空洞，轉彎，甚至於朝高處流去。
很快，他眼神一凝。
看到這一幕，把心眼子吊起來的亞森不由問道。
“怎麽樣了？”
紀晨稍稍收回精神力，“這條通道深處確實有幾十個精靈戰士被困住，但看樣子情況並不算好，不少精靈受傷了。”
亞森眼前微微一亮，但眉心又微皺起來，難題來了，雖然找到了被困住的士兵，但該怎麽樣將他們盡快救出來呢？
感受到亞森一行精靈的目光，紀晨微微一笑。
水流收縮回來，首端凝結成一隻幾乎相當於山洞直徑一般大，表麵布滿螺紋的巨型鑽頭。
柔軟的水在這一刻變成了固體，鑽頭開始對著堵塞的岩石旋轉鑽入起來，發出轟隆隆的聲響。
鐵鎬，鶴嘴鋤這樣尋常工具難以破開的岩石，在這水化作的鑽頭麵前卻十分脆弱。
不斷有破碎的石塊和泥土被鑽頭上的凹陷螺紋帶出來，地上很快堆積起了一層碎石。
“別愣著，把這些挖出來的碎石和泥土都挖到外麵，別擋在這裏礙事。”
“還有把開掘出來的通道也加固一下，免得發生二次坍塌。”
紀晨的話讓已經目瞪口呆的眾精靈頓時驚醒了過來，連忙點頭，開始清理碎石，將支撐用的木樁卡入兩側於頂部。
心裏無比震驚。
還有這種操作！？
看著他們這一副呆瓜樣，紀晨心裏難得升起了一種對異世界人久違的優越感。
對自詡強大與文明的精靈更是如此。
若是有玩家來到這裏，定然會大呼這不是鑽探機嗎？
經過紀晨的凝結與操控，儼然造出了個簡化版本的玩意出來，隻有鑽頭部分，其它的全靠人力運轉。
此為現代科學理論思維與異世界奇幻法力的有機結合。
隻不過他這個鑽頭的能量源是法力，而藍星用的是柴油。
加持了他的法力的水變得十分堅硬，比金屬還要的堅韌，挖掘岩石和泥土的效率極高，因為水的特性，使鑽頭根本無需考慮損壞問題。
亞森看著在紀晨的控製下使勁旋轉挖掘的水鑽頭，眼中有些驚喜，“如此巧思，閣下真是讓我有些吃驚。”
“看樣子你見過類似的東西？”
亞森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些什麽，點了點頭。
“雖然這個鑽頭的形態有些許不同，但還是能夠看出，這十分相似於我們精靈的鐵木探鑽器，或者是煉金礦用鑽頭，至少形態上頗為相似……
“但相較於兩者，無論比之金屬質地的鑽頭還是用附魔固化的鐵木鑽頭，您這水鑽頭顯然擁有著更多的優點，
隻可惜這是用您的法力加持而成的，並非科技，自然與生產的結晶，不過這倒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全新的思路，或許可以讓帝都研究所那些德魯尹往這個方向研究，看看是否能培育出介於液體與固體形態之間轉換，並且具備相當彈性的鑽探材料……”
這一頓話裏，他感受到了亞森在誇讚的同時，忍耐不住炫耀著自家的科技。
“所以精靈也有類似的用於挖掘的器械？”
亞森愣了愣，“當然了，每一座精靈礦場裏麵都投入了類似的挖掘裝置，否則以人力挖掘低下的效率，可無法滿足帝國龐大的礦物需求。”
紀晨點點頭。
這個奇幻世界的煉金科技可是十分發達的，雖然實現的路數相差甚遠，但某方麵的科技展現出的水平絲毫不比藍星的差。
水鑽頭挖掘的速度十分之快，在紀晨與亞森談話之間，便已經前進了數十米，這個效率比人力挖掘快上百倍不止。
十多分鍾之後。
水鑽頭在突破一層碎石層之後，阻塞感突然消失，鑽了個空，紀晨心裏一動，將鑽頭恢複為水。
眼前出現了一處並未坍塌的空洞，裏麵有幾十個精靈戰士正一臉激動地看著他們。
“終於有人來救我們了，我還以為要死在這裏。”
“等等，後麵的那是亞森大人嗎？難道是亞森大人親自來救我們的！？”
這些精靈戰士下意識地看向站在後麵的亞森，忽略了站在前麵的紀晨。
亞森見此臉色微微一變，嗬斥道：“是紀晨閣下救了你們，還不快道謝。”
聞言，他們微微一愣，馬上說道：“紀晨閣下，十分感謝您的援助，請你寬恕我們剛才的冒犯。”
紀晨一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他已經有些習慣於精靈的高傲了。
反正這次救援本質上就是一次交易，無需多慮。
隻是問道。
“更深處還有精靈或者公國士兵被困住嗎？”
其中一個精靈馬上回道：“再深入幾十米之後，這個山洞會出現兩條分岔路，有一個小隊的戰士困在左側分岔路，而右側的分岔路最深處是欺詐師的一處儲備物資的庫房。”
庫房？
紀晨心裏一動，但知道此時救人要緊，並不是搜刮的時候，回頭說道。
“我們繼續挖掘，讓受傷精靈戰士先離開這裏。”
亞森點點頭，對著後麵跟著的精靈道：“你們把受傷的戰士送出去，剩下沒有受傷繼續跟著，協助紀晨閣下搬運碎石昵圖，清理道路！”
“是！”
等到裏麵的精靈都出來後，亞森對紀晨說道：“閣下，我們繼續吧。”
紀晨微微點頭，再次凝結水鑽繼續挖掘起來。
再挖掘三四十米之後，眼前果然出現了一處分岔路。
沒有耽擱時間，依照著先前精靈所說的挖掘左側山洞。
此時這裏已經開始向下傾斜，上方岩層的崩塌似乎沒有對這裏造成太過嚴重的影響，隻是有一些碎石堵塞了道路。
隱隱約約之間，能聽到裏麵有精靈在逆向挖掘著。
紀晨沒有停下水鑽，也不怕鑽頭傷了後麵同樣在挖掘的人，他對自己的掌控力十分有信心。
裏麵的精靈正在大汗淋漓地刨開著碎石，卻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嗚嗚聲。
“等等，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有嗎？你不會是被困在這裏，出現幻聽了吧！？完了，還沒出去你就失了智了。”
“額，我好像也聽到了，像是什麽鑽機的聲音。”
“放屁！即便亞森大人要從別的地方調來一台煉金鑽機，也起碼需要半個月時間，現在才過了多久？半天都沒有！
要是真的有，我出去之後就把私房錢全送給你！”
這時，他們又仔細聽了聽，確實沒有那股奇怪的嗚嗚聲了，已經變成了明顯的隆隆聲了。
很快，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麵前的碎石堆猛然被撞開，巨大的水藍色鑽頭兀然出現。
就在那個信誓旦旦說沒有異響的精靈麵前，不足十厘米的距離緩緩停了下來，嚇得他往後一蹦，魂都差點沒飛出來。
鑽頭化成了一片水，露出了後麵一個頗為英俊的男性人類。
隻見這個男性人類撇了他們一眼，對著後麵道：“找到了，一個小隊的精靈不多不少。”
.....
走出山洞，紀晨抬頭看了看天色，正值正午。
轉頭看去。
目前打通的山洞隻有這一個，但像這樣困著士兵的起碼還有幾十條，看來一整天時間都要耗在這裏了，但想到之後的分成，身體又充滿了動力。
事不宜遲。
在亞森的帶領下找到下一個坍塌的山洞。
如出一轍的。
先附著精神力在水流上，然後鑽入縫隙之中探查裏麵是否存在著被困的，若是有則凝結水鑽將其打通，沒有則暫且擱置。
有時候在挖掘的過程中，也能發現不少被坍塌的岩石砸死的精靈和公國士兵，若不是紀晨強大的控製力，恐怕高速旋轉的鑽頭能把屍體撕得麵目全非，鮮血碎肉飛濺。
每發現一具精靈戰士的屍體，亞森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不過但正如之前那個精靈所說的，欺詐師似乎是小瞧了他們對加自己曾經多次加固的山洞結構的堅固程度，匆忙放置的爆破物並沒有造成十分嚴重的崩塌。
富有戰鬥經驗的戰士在察覺到即將崩塌的時候，很快找到了結構的堅固處。
一路開掘下來，大部分雖然有不少受傷，還是存活著的。
在紀晨高效率的挖掘速度下，越來越的多精靈戰士和公國士兵被救了出來，重見天日。
在山洞之外，獲救的精靈戰士和公國士兵之中也逐漸流傳起了紀晨的名字，無一例外的，他們都對這個從暗無天日的洞中拯救了他們的人，感到十分的感激。
當然這也是紀晨出來之後才得知的事情了。
此時，他還在黑嘛嘛的山洞裏，像個礦工一樣操控著鑽頭挖掘著，期待著挖到礦石（指精靈和公國士兵）。
很快，又有一個山洞被打通，又有一批精靈和公國士兵被救了出去。
紀晨手一揮，散去了鑽頭。
呼吸有些急促和沉重。
長時間維持著鑽頭，並使其高速旋轉，還是頗為消耗法力的。
不過與此同時，他對法力和水的控製能力也在慢慢變強，法力輸出不多不少，無意義的損耗減少，精準程度也在提高著。
如果說他之前擁有千萬身價，卻大手大腳花錢，那麽現在就是量入為出，每一筆錢都用到點子上。
法力利用的效率極大提高。
紀晨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他可不可以同時生成兩個鑽頭，三個甚至更多鑽頭，同時讓它們工作，這樣效率不就更高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興致大起，決定等下試一試。
等到體內法力恢複七七八八。
再次凝結水鑽。
這一次，不再是一個，而是兩個。
如果隻是單純地凝結出來，那怕一百個一千個都沒有壓力，就像凝結水刃一樣，凝結好之後直接把它們投擲出去就完事了。
但讓它們同時按照一定規律運動，那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