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不要再鬧了!”江楚帆在這個時候走了出來,阻止潘妮妮的行為。(..tw好看的小說)


    潘妮妮一看到江楚帆,整個人便開始發慌,在他麵前的,她,一直都是善良而簡單的,她沒有想到這麽快,江楚帆便看到了這樣一個自己,這麽狠毒的自己,他會怎麽辦,會離開嗎?潘妮妮不知道,因為不知道所以更加發慌。


    “墨寒哥!”潘妮妮喊道,連聲音都是怯怯的。


    江墨寒攬過潘妮妮的腰:“妮妮,不要鬧了!”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間,掌心傳來的溫熱讓潘妮妮身體僵硬而又歡喜地想要記住這種感覺。


    “把她手裏的刀拿下來!”江楚帆對著手下命令道。


    眼看著就要劃下的小刀被人奪了下來,林安寧望著婉如金童玉女的江楚帆和潘妮妮,他的身邊,總是不乏美女,那些女人和他站在一起,不經意間便能照亮人的眼球,例如以前的尚欣潔,例如現在的潘妮妮。


    江楚帆的眼神從林安寧身上撇過,有飄到了孩子身上,那小小的身體,好像透著一股倔強,像極了林安寧。


    “妮妮,放她走吧!”江楚帆開口。


    “墨寒哥,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你和她,還有沒有糾葛!”這句話,潘妮妮當著所有人的麵問了出來,她知道,如果他回答的是有,那麽,她顏麵盡失,如果沒有,那麽代表著從此這個叫做林安寧的女人已經出局,這麽多人麵前,她替自己冒了這個險。


    江楚帆看向林安寧,那個女人,曾經為他所愛,在不相信愛的年紀裏,是她讓他相信了愛情,可是?後來,她又一手推倒了他心中的城堡,死亡,背叛,失去……當這些事情在你身上一一經曆的時候,你便會發現,你很快便是心如鐵石。


    林安寧看向江楚帆,這個在別人麵前稱呼自己為江墨寒的男人,可他,就是江楚帆,江墨寒,江楚帆,他們兩個人,沒有絲毫差別,在最後的那一刻,他出來了,林安寧不敢去想是因為自己,因為,她早已不配了不是嗎?他對她,從來沒有這樣的情意不是嗎?


    此時,潘妮妮如此直接地問出這個問題,不光是潘妮妮在等待著答案,林安寧也在。雖然,她知道,他的答案會讓她失望,但是,就是想親耳聽到,麵對自己所愛的那個人時,我們經常會犯賤,因為太愛了,所以總是心懷期待,隻有那個人將自己傷得體無完膚之後,才能夠真正死心。


    “妮妮,你是不是糊塗了,隨便一個女人也配和你相提並論麽,不要做這樣的事情,降了自己的身份!”江楚帆將潘妮妮的手放在手心裏,言語間都是對林安寧的鄙夷。


    這一刻的溫柔,美好得讓人不忍觸碰,盡管知道,這種溫柔也許並不是自己表麵看到的那樣,可是?潘妮妮寧願相信這就是,這就是江墨寒給予自己的回應,未來那麽長,她在他的身邊,享受著他的溫柔和體貼,別的所有的女人,都隻是泡沫而已。


    也許是被江楚帆傷害了太多次,所以,當他說出這樣的話時,林安寧隻是感覺自己微微地疼,隱隱地,緩緩地,揮之不去的疼。


    “墨寒哥,我們結婚吧!”潘妮妮說。


    “好!”江楚帆說。


    “你可以走了!”江楚帆又轉過頭對林安寧說道。


    林安寧抱著林喬緩緩地站起身來,抱著孩子,她向外麵走去。


    “安寧,你沒事吧!”林安寧一出去,便撞上了季川西,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尋找林安寧的下落,好不容易,才得知她在這裏,看著她抱著孩子跌跌撞撞在的摸樣,季川西很心疼。(..tw無彈窗廣告)


    “把孩子給我,你先上車!”此時此刻,林安寧抱著孩子實在是太吃力了。


    林安寧看著季川西,不知道自己是該拒絕還是接受,然後,潘妮妮和江楚帆便出來了。


    季川西的笑容僵在原地:“是你!”


    這個世界上,認識江楚帆的人從來都不止一個林安寧,江楚帆和季川西那麽久的兄弟,他熟悉他就好像熟悉自己那般,所以,總是江楚帆帶著大大的墨鏡,但季川西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江楚帆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和季川西見了麵,原本他是想再過一段時間再跟他見麵的,不過既然已經見了麵,那就讓這一切提前到來吧!江楚帆和季川西,戰爭正式開始。


    “好久不見,vission!”江楚帆緩緩地摘下墨鏡,看著季川西微笑。


    在他取下墨鏡後,季川西和林安寧同時心驚,那長長的一條疤痕,從太陽穴的位置一直延伸到眼角部位,傷口顯然已經過了很久,隻是那長長的痕跡怕是沒辦法抹去了。


    “最近都是你在搞鬼吧!”突然間季川西便明白了那個商場的神秘人物是怎麽回事,如果不是回來報仇的江楚帆,誰會放著錢不賺就想要跟季氏作對啊!


    “搞鬼,這個詞未免用得太過了吧!vission,咱們可是各憑本事啊!你給不了的利益,、而我能給,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是你vission不會做人,這與我何幹!”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各憑本事吧!”季川西在江楚帆的麵前絲毫不肯輸了氣勢,自信滿滿的摸樣倒與江楚帆毫無差別。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什麽原因讓你要這樣對我,vission,這個疑問在我心裏很久很久了,我們曾經是,最好的兄弟,不是嗎?”


    問出這句話已經是江楚帆最大的讓步了,如果對於旁人,這樣的背叛,他就連說一句話都不再願意,可是?因為他曾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曾與自己無話不談,可是?後來,搶他的女人,奪他的公司,這些事情,竟然一一發生了。


    季川西也沒有想到江楚帆還會關心這個原因,很多時候,我們還會問為什麽那便是因為我們還在乎。


    “我不想跟你解釋,我隻想告訴你,我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討回我應得的!”


    “你應得的,什麽東西是你應得的!”江楚帆除了憤怒,還有疑惑。


    “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我本來也應該姓江的,你明不明白!”那個一直纏繞在自己心頭的秘密,到了此刻,他終於大聲地說了出來,江川西,季川西……原本,他應該姓江的不是嗎?


    “你說什麽?你說什麽?”江楚帆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揪住季川西的衣領,嘶喊著。


    “我說,我是江家的孩子!”是挑釁,是炫耀,是故意激怒,每一個字,都帶著強大的傷害力。


    江楚帆從來不覺得江天成是多麽專情的男人,那些花邊新聞他不是沒有聽過那些花花事兒他也不是沒有見過,隻是,他無法接受自己曾經最好的兄弟此時告訴自己,我是你的弟弟,因為恨,所以報複。


    手好像突然就失去了力氣,他怔怔的將季川西放開。


    “墨寒哥,你怎麽了?”江楚帆從來沒有過的狼狽摸樣,看在潘妮妮的眼裏,滿是擔心。


    江楚帆臉色有些蒼白,顯然剛剛的消息給了他很大的震撼,但他是內心多麽強大的男人縱使有那麽一刻他不知所措,可是?那一刻已經過去了。


    “vission,你隻配姓季,想姓江,你配嗎?”江楚帆故意將“季”這個詞咬得特別重,這些年,季川西已經很少聽人說到配不配這個詞了,他是瑞雅的ceo,後來又是季氏的總裁,他的位置那樣高,又有誰會跟他說,你配與不配,心裏好像有一把火在燒著,不將它發現出來,自己好像便要死在這裏。


    “你以為我還在乎姓什麽嗎?江楚帆,我從來就不稀罕你們江家的東西,我隻是想證明,證明我比你好,我季川西,就算沒有你們江家的勢力,我也一樣可以做到最好,你看我,用了半年時間,我就將公司的利潤增加了10個百分點,這些,你江楚帆做到了嗎?”


    這半年來,季川西很拚,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他的心裏一個有一個念頭,驅使著他去爭,去拚,去搶,去將季氏推到一個不能企及的高峰,好像隻有做到這樣,他才能夠證明自己還活著,被拋棄的命運造就了他現在的固執,季川西固執地想要和江楚帆比,隻有所有的一切都超過他,他才會好過。


    江楚帆看著季川西的激動,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他是能夠理解他的,也許是因為,他們骨子裏是相同的,固執,堅持,永不低頭,可是?理解不代表接受,他不可能接受一個外人作為江家的人,這是江楚帆骨子裏便擁有的驕傲。


    “你證明了這些有什麽用,你永遠都不是江家的孩子,永遠都不是!”


    “哈哈……”季川西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了起來:“你以為還有什麽所謂的江家嗎?江家在哪裏,江天成死了,現在你躲在這裏,江氏改為了季氏,所謂的江家在哪裏!”


    江楚帆沒有言語,因為季川西說的都是對的,江家在哪裏,是早就不存在了吧!隻是,自己固執地以為還有江家,固執地以為自己是江家的江楚帆,但實際上,現在身邊的人都稱呼他為江墨寒,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卻還在說,江家,很可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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