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嬌說道:“我是跟我們學校一個舞蹈係的女生學的,她跳得不好看,可是身材沒話說,舞藝也很棒。她經常做這些動作,我覺得好看,就改良了一下,練給你看。”


    韓楓聽了很受用,說道:“你這麽有心,我會記得你的好的。”


    蘇嬌笑咪咪地看著他,說道:“我相信,你是一個有良心的男人。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你啊。”說罷,解開褲子的拉鏈,將利器給掏了出來。


    蘇嬌一寸寸地撫摸著,芳心如蜜,讚歎道:“真夠大,一點都不比我在成片裏看到的小多少。”


    韓楓驕傲地說:“那當然,我這個是真實的。”


    蘇嬌說道:“你的是真的,人家的也不是假的啊。”


    韓楓不服氣地說:“怎麽不是假的?告訴你。那些人為了拍戲,為了視覺效果,他們通常都要吃藥讓自己很亢奮,就會變得比平常都大。”


    蘇嬌驚呼道:“有這種事?那你為什麽不吃藥,讓它變得更大?”


    韓楓解釋道:“我才不吃藥。那種壯陽藥,有好處也有壞處,吃久了會傷身的。一旦停藥,搞不好會造成陽痿,把人變成太監。”


    蘇嬌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我倒不曉得。”


    韓楓笑道:“你一個女孩子,誰會跟你說?難道你那些女同學會告訴你嗎?”


    蘇嬌吃吃笑,說道:“我今天又長知識了。”她把那根那家夥弄得一跳一跳的,似乎隨時都要爆出來。


    韓楓被她弄得受不了,說道:“蘇嬌,快讓我幹你,別講話了。”


    蘇嬌嬌笑道:“說好是我在玩你,你別亂動。今天我主導,你不準有太多意見。”


    韓楓說道:“好好好,快讓我享受,我等不及了。”


    蘇嬌媚笑道:“我會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保證讓你當神仙。”說著,她伸手為韓楓脫褲子。


    然後,蹲在韓楓的雙腿間,繼續用手玩弄著,像玩玩具似的。


    韓楓看著她認真而起勁的樣子,覺得她很可愛,說道:“蘇嬌,讓我試試你的嘴上功夫。”


    蘇嬌仰起俏臉,狡猾地轉動眼珠子,說道:“你要跟我親嘴?那就來啊。”她翹起嘴唇,擺出要索吻的樣子。


    韓楓指指自己下麵,說道:“是它想跟你親嘴。”


    蘇嬌直搖頭,說道:“臭死了,我才不親。”話雖如此,但她還是湊上嘴,在那上麵親了幾下後,將它吞進嘴裏。


    韓楓舒服地噢了一聲,閉上眼睛,感覺自己飄飄欲仙。他誇獎道:“太棒了,你越來越厲害了。不用多久,一定會比專業的婊子更厲害。”


    蘇嬌吐出口中之物,媚眼掃了韓楓一眼,嗔道:“你別拿我跟那些爛女人比好不好?你這麽一比,好像我也是個婊子。我最看不起那些爛女人了,丟盡我們女人的臉。”


    韓楓笑道:“說你是婊子,是在誇獎你。”


    蘇嬌不滿地說:“滾開!從沒聽說這是在誇人,怎麽聽都覺得是在罵人。”


    韓楓嘿嘿笑著,說道:“你先好好幫我服務,我再跟你解釋。”


    蘇嬌便又低頭繼續開動起來。


    舒服得韓楓伸手按著她的頭,使她含得更深。他感覺自己快要靈魂出殼,要不是經驗豐富,早就一泄如注了。


    蘇嬌的眼神風騷而迷人,滿是陶醉,好像在舔著一根甜甜的棒棒糖。她的技術,使韓楓快活得不斷呻吟,感到這個小情婦無比美妙可愛。


    韓楓摸著她的秀發,說道:“蘇嬌,快點讓我幹你,你弄得我實在忍不住了。再弄,我非爆不可。”


    蘇嬌戀戀不舍地吐出利器,調皮地眨著美目,說道:“那就再弄幾口吧,你爆了,我也省事了。”


    韓楓哎了一聲,說:“不行,我還沒有幹你下麵,那種舒服跟這種舒服不一樣。快點躺下,我要開動。”


    蘇嬌咯咯嬌笑,說道:“什麽我躺下?我說過,今天由我主導,讓我來幹你。我最喜歡幹男人,而不是被男人幹。”她的聲音騷媚動聽,聽得韓楓非常舒服。


    蘇嬌說著,坐上了沙發,雙腿跨在韓楓的身體兩側,手抓利器,對準入口下落。


    連接後,蘇嬌扶著韓楓的肩膀,後臀緩慢而有力地起落著。


    兩人發出的聲息,韓楓的粗喘,蘇嬌的呻吟大叫,都使雙方得到很大的刺激與享受。


    韓楓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一隻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說道:“你越來越厲害了,大有進步。”


    蘇嬌身體給他的快感是無可形容的,既有生理上的愉悅,也有心理上的滿足。男人沒有一個不喜歡幹女人,尤其為了能嚐一下美女的滋味,好多男人不但傾家蕩產,身敗名裂,甚至把命都賠上,還不就為了能將她們征服?韓楓也很喜歡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過他不會因好色而付出慘重代價。


    像蘇嬌這樣的女人,盡管野性十足,有時甚至蠻不講理,但她不是個專吸男人血的女人。她忘情地在韓楓身上馳騁著,那雙**像兩隻小白兔一般跳躍著,真可謂乳波臀浪。


    韓楓伸出手,一手一個地把玩著,感受著她的柔軟、彈性與堅挺,那兩粒奶頭也被韓楓撥來捏去,使蘇嬌不時發出幾聲尖叫。


    韓楓問:“怎麽樣?幹男人的感覺如何?”


    蘇嬌哼叫道:“真好,感覺自己好強。以後我們就用這樣姿勢,我太喜歡了。”


    韓楓微微皺眉,說道:“不行,以後還是你被幹,我不喜歡讓一個女人動不動就騎我。”對他來說,這攸關男人的尊嚴。本來,陳黛林愛騎在他的身上玩,已經讓他不舒服了,現在蘇嬌也愛這樣,教他如何接受?


    蘇嬌嬌笑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愛計較?既然你不喜歡這姿勢,就換一個吧。”說著,立起身,身子一轉,背對韓楓,坐在他的身上。她回頭問:“這樣可以嗎?”


    韓楓兩手揉弄著她的**,嘿嘿笑道:“換湯不換藥,還是一樣。”


    蘇嬌用力地扭動著,嬌喘籲籲地說:“真舒服。不過,當女人還不如當男人。長著一個的家夥,看中哪個女人就幹哪個,這樣活著也太過癮了。”


    韓楓一邊配合她動著,一邊笑道:“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像我,難道看中你們學校的哪個女生就能上哪個嗎?不被當作強奸犯抓起來就好了。”


    蘇嬌回頭浪笑,說道:“那隻能怪你魅力不夠。你看那些大明星,那麽多粉絲愛他們,都願意跟自己的偶像過夜,被人白玩還要排隊呢。你多學著點啊。”


    韓楓哼一聲,不服氣地說:“那些粉絲也太不值錢了吧?我就不崇拜任何明星,我認為自己就是偶像,自己就夠強大。”說著,他推開蘇嬌,站了起來。


    蘇嬌轉過身,笑道:“不玩了嗎?”


    韓楓說道:“換個我喜歡的姿勢。”


    蘇嬌問:“那你想怎麽玩呢?我都陪你就是了。”


    韓楓看著她紅撲撲的俏臉、冶蕩的眼神,說道:“你去趴著,我要從後麵幹你。”


    蘇嬌便走近沙發,雙手扶著扶手,雙腿張開,翹起後臀,如此一來,後麵的美景便一目了然。


    韓楓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他雙手撫摸著光滑有彈性的後臀,湊上鼻子,使勁聞了幾口,一臉沉醉。


    蘇嬌吃吃笑,問:“怎樣,好不好聞?”


    韓楓回答道:“就跟你的小內褲一樣,男人聞了,就想幹死你。”說罷,伸出舌頭,在那裏親了一下。


    蘇嬌喔了一聲,說道:“好痛,痛得好像每根神經都在抖。”


    韓楓便使壞般地開動起來。


    蘇嬌便哼叫不停,說道:“別吸了,快點開幹吧。我還沒有過癮。”


    韓楓爽快地說:“好,那我就開幹,一定讓你爽得不想回家。”說罷,調整好姿勢,便捅進去,接著便開快車般地幹起來。


    蘇嬌的身子像花枝般亂顫,嘴裏不時發出尖叫,動人心魄:“幹死我,好爽啊,太爽了,爽得快死了。”


    韓楓聽著她的叫聲,感到非常滿足,問:“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小婊子?是不是想被男人幹的婊子?”


    蘇嬌嬌喘著,斷斷續續地應道:“是~~我是~~我是個~~是小婊子,我是你的小婊~~婊子,我在別的男人麵前是那可是~~公主~~是~~是仙女。”


    韓楓聽了更滿意,說道:“這就對了。我就說你是個婊子,你還不承認。”說著,更瘋狂起來,每一下都充滿了男人的力量與氣慨。


    蘇嬌叫不成聲了,身子直顫,雙臂發軟,幾乎支撐不住。她大叫了一聲,身子軟如棉花,趴在沙發上。


    韓楓又撲了上去,像隻老虎,猛吃著蘇嬌。


    蘇嬌在韓楓的攻擊下,忍不住又啊啊地叫了起來。在她的叫聲中,韓楓爆發了。


    完事後,韓楓無限滿足,他心想:這才是男人的驕傲。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女,也要玩蘇嬌這樣的,又熱情又放蕩,簡直就像妖精,能把男人吸幹。可是,隻要實力雄厚,本事夠硬,她就會成為一個上等玩物。


    韓楓將彼此擦幹淨之後,就將她抱起,走進臥室,跟她一起依偎著躺在大床上。天色很亮,將他們的**照得清清楚楚的。蘇嬌的**雪白光亮,散發著青春的光;韓楓則近於古銅色,隆起的肌肉顯示著他的健康壯實。


    兩人安靜了好久,空氣中仍有著**時的**氣味。


    韓楓靜靜地躺著,閉上眼。


    蘇嬌很快就活潑起來,她側著身,捏了捏韓楓的鼻子,嬌笑著說:“你在想什麽?”


    韓楓睜開眼,笑了笑,說道:“沒想什麽,都是些煩心的事,你還是別知道比較好。”


    蘇嬌不答應,說道:“不行。韓楓,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訴我,那是把我當外人,這樣的話,我們以後就難相處了,說不定哪天我就會突然消失,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韓楓說道:“別胡鬧,你如果這樣,我可不原諒你。”


    蘇嬌撅了撅紅唇,一雙睫毛長長的美目盯著韓楓,說道:“你如果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我不是開玩笑,是說真的。”


    韓楓沒辦法,隻好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你是公主殿下,我就告訴你,你要是覺得煩可別怪我,是你自討苦吃。”說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簡單地說了。講父親的公司怎麽出事的,父親怎麽因此發病的,父親在醫院如同死人,隻剩一口氣卻遲遲未能蘇醒,都已經這樣了,卻還有人要刺殺他。又講自己如何跟那個凶手打鬥,自己麵對這麽多事是如何一籌莫展,都對蘇嬌說了。


    蘇嬌聽了,也非常激動,罵道:“是哪個王八蛋幹的?他要害你爸,就等於害我爸一樣。要是讓我抓住那個幕後主使者,我一定拔掉他的狗頭,他媽的,這簡直不是人。”她不客氣地用髒話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韓楓對她笑了笑,撫摸著她的俏臉,說道:“好了,別罵了。你就算罵個三天兩夜也沒有用,那個壞家夥也聽不到。如果他在我眼前,不用你出手我就廢了他。我父親是這麽好的一個人,居然還有人要害他,真是天理不容。”說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話,心裏不禁又躊躇起來:父親到底有沒有做過壞事?算了。想知道的話,可以問葛叔,再不然,等父親醒了,請他告訴自己。


    蘇嬌突然說:“你要是沒有老婆就好了。”


    韓楓不解地問:“什麽意思?我沒有老婆,你就可以經常陪我睡覺了嗎?”


    蘇嬌露出狡猾的笑容,說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沒有老婆的話,我會考慮嫁給你的。你人不壞,又有個了不起的老爸。隻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處亂玩女人才可以。”


    韓楓爽朗地笑了幾聲,說道:“誰教你認識我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當我的小老婆。”


    蘇嬌一瞪眼,哼道:“滾一邊去吧,我蘇嬌才不會那麽賤。”說罷,在韓楓那裏用力捏了一把。


    韓楓吃痛,皺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這裏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讓我有性功能障礙的話,我可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蘇嬌如歡快的小鳥般地笑起來,說道:“弄出障礙也好,你以後就可以當一個正人君子,過點安分的日子了,省得整天跟個種馬似的,到處交配,累得跟哈巴狗一樣。”


    聽了這話,韓楓在蘇嬌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記,說道:“你這張破嘴啊,快趕上冰涵了。”


    蘇嬌捂著屁股問:“冰涵是誰?”


    韓楓正要解釋,因為怕引起她的多疑,並沒有馬上回答。正在沉吟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蘇嬌反應很快,馬上跳起來跑到客廳。韓楓坐起來,她已經拿著手機走進來了。她光著白皙的身子,臉上笑盈盈的,說道:“許雅是誰?”她身子左搖右晃的,並不把手機拿給韓楓,臉上是一副狡黠的神情。


    韓楓本以為是李惠美或者李偉打來的,卻原來是許雅。他意識到有事發生,便向蘇嬌一伸手,說道:“快給我,別鬧。”


    蘇嬌腳下像裝了彈簧,輕輕地跳著,越跳越往後,兩隻**像波浪般的起伏著。可是韓楓沒心情看,大聲道:“蘇嬌,快點給我,有重要的事,別讓我罵你。”


    蘇嬌吐了吐舌頭,又扮出一個鬼臉,說道:“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爛女人的約會嗎?”說著,將手機放在床上。她轉身走出臥室,卻又退回門口,靠在門框上聽著。


    電話一接通,許雅便責問:“韓楓,你怎麽好久都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沒帶手機呢。”


    韓楓瞪了蘇嬌一眼,解釋道:“我睡著了,剛醒來。”


    許雅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說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韓楓眉頭一皺,便仔細聽著。


    許雅慢慢地說:“我接到梁清的電話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韓楓驚叫一聲,說道:“是嗎?這太好了,這家夥可是這起案件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才能洗清公司的冤情。機不可失,這是個大好機會,千萬不能放過他!”


    許雅說道:“我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性,才打給你的,你說該怎麽辦?”她的聲音有點慌張。


    韓楓放慢了語速,說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訴我,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麽?”


    蘇嬌躡手躡腳,笑嘻嘻地走到韓楓身邊,歪著頭傾聽。


    韓楓便移動著說話,而蘇嬌像條尾巴一樣跟來。


    許雅沉默了數秒,才說道:“他說,他現在心情很壞,都不想活了。他還說他非常喜歡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會改變,他對我的感情是真的。他還說第一眼看到我就愛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


    韓楓嘿嘿笑幾聲,說道:“這家夥還能說出這麽動聽的話,真不敢相信。我父親可被他害慘了。”


    許雅說道:“是啊,我不想聽他這些肉麻話。我就問他,公司對他那麽好,他為什麽不感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這樣的人,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韓楓點頭道:“你說得對,這樣的人應該下地獄。那他怎麽說?”


    許雅又說道:“他要我聽他解釋。他說,他在公司這麽多年,雖然對董事長有點意見,但整體來說,他很喜歡這家公司,並沒有想過要害公司的念頭。出了這種事,他也很痛苦。我說,你既然對公司有感情,為什麽還要做這種把公司推進深淵的事?他說他也不想這樣,他是受了別人的騙。”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背後確實有陰謀。你沒有問是誰騙了他,又是怎麽騙他的?”


    許雅說道:“我當然問了。他說那是他的一個朋友,朋友事先說,有一些茶要運到南方,想搭我們的船過去。他平時跟這朋友交情不錯,便同意了。在船要啟航時,朋友派人把貨送來,他看外表包裝完整,又全是茶的圖案,自然不會懷疑,因為朋友一直待他不薄。誰知道,到了南方卸貨時,警察上船一查,發現那包東西居然是毒品,國家嚴厲取締的東西。他知道後嚇壞了,不知所措,連忙聯係那朋友,朋友就將他藏了起來。他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罵朋友也沒用了。”


    韓楓急問:“他有說那個朋友是誰嗎?他現在躲在哪裏?”


    許雅說道:“我問了,他說他不能講。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應了朋友,絕不能吐露一句。他不能對不起朋友。”


    韓楓罵道:“笨死了,那算什麽朋友?如果對方真當他是朋友,也不應該把他害得跟過街老鼠一樣。”


    許雅歎了一口氣,說道:“他人品並不差,我了解他。他應該不會害公司,應該也沒跟我說謊,確實是被人陷害的。我說,出了這種事,他應該去自首,將事情說明白,這樣才能洗脫嫌疑。我還說,董事長都被他害得進了醫院,生死難料,難道他就一點良心都沒有嗎?他聽了,竟哭了起來。


    他說,他想去投案,可是朋友派人盯著他,他幾乎沒有自由。


    我很生氣,又說,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連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說,可見你對我的愛都是虛假的。他說絕對不是,還說以後會告訴我的。”


    韓楓罵道:“他媽的,盡說廢話。以後再告訴有什麽用?十年後說,我父親早被他給害死了。這個梁清真是個蠢貨,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幾十歲的人了,怎麽連一點腦袋,一點主見都沒有?”


    許雅說:“你罵得對。我跟他說,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著,幹嘛還要打電話?他說,他要離開省城了,因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難,等風聲平靜一些再送他回來。他覺得這一去吉凶難料,就打電話給我,還想見見我。”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這是我們行動的最好機會。”


    許雅說道:“我聽了有點害怕。當他提出見麵後,我一時間沒有主意,你又不在我身邊。為了保險起見,我就說要考慮考慮,等他下次打電話來,我再答覆他。”


    韓楓嗯了一聲,說道:“這樣回答可以。對了,你有沒有記住他的電話號碼?”


    許雅回答道:“記了也沒用。我打聽過了,這號碼是市裏的公共電話,並不是手機。”


    韓楓說道:“可見這家夥現在連手機都不敢用。那他還有沒有打來?”


    許雅回答道:“還沒有,他說這幾天正收拾著要出發。在出發前一天,會再跟我聯係。”


    韓楓點頭道:“好,我今天會抽空跟你商量的。這事太重要了,對我們來說,也是很大的轉機,這次可不能讓他跑了。隻要抓住他,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大家也可以安穩地過日子,否則誰都過不好。我們一定得想辦法把他的那個狗屁朋友給揪出來,那個人太可惡了。”


    許雅也放大音量說:“是啊,作為公司的員工,公司的興衰榮辱跟我密切相關。要是公司倒了,我們這些員工都得失業,隻怕以後再也找不到這麽好的上司,這麽好的工作了。”


    韓楓鼓勵她說:“事在人為。隻要我們努力,事情會圓滿解決,公司會重新振作起來的。”


    許雅說道:“我問他,那個朋友是他什麽人?對他有那麽重要嗎?他就說,對方向來很義氣,幫過他不少忙,他不能出賣朋友。我就說,朋友已經把你害成這樣子了,你還講什麽情義?他說,那種沒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發過誓,打死也不說,不會出賣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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