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韓楓看到這裏也身上發熱、下麵膨脹。再想到路冰琪、路冰涵及許雅眾女,那東西便硬得把褲子頂起老高。他往下按了按,心想:你為什麽這麽愛淘氣呢?你現在起來也沒有用,咱們雖有槍、雖有子彈,但沒有靶子啊,這麽放子彈不是太可惜了嗎?還是忍著點吧,要想舒服,最好還是找個美女相伴才行。可是,我此時身邊連一個美女都沒有啊。


    他在激動的同時,也感到了無邊的寂寞。在這漫漫長夜裏,他太需要女人了。他心想:自己跟許雅說的話起不了作用啊,她雖然已經跟我風流過了,可她並沒有同意當我的女人呢。我總不好打電話逼著她來吧?那麽做太不像男人了。


    正當韓楓興致勃勃又倍感孤獨之時,三下敲門聲響起來,之後,又是敲三下。他想:這個時間,會是誰來呢?難道是黛林還沒走,想找我說說話嗎?或者是蘇嬌忍不住了,來跟我戰鬥?


    由於家夥膨脹起來,隻好稍微彎著腰往門口走去。一開門,卻是在樓下遇到的許雅。站在門口,恬靜的俏臉上含著羞怯,帶點微笑看著韓楓。


    韓楓一臉笑容,說道:“許雅,你真善解人意。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來了。太好了,我真喜歡你。”


    許雅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來做那個的,我是來看看你,看一眼就走。好了,你很好,我也盡到當朋友的責任了,我該走了。”


    她轉身欲走。韓楓自然不會放她走,也知道她這是在演戲給他看。


    韓楓拉住她的手,說道:“既然都來了,還在乎進來坐一會兒嗎?我會好好對你,讓你不想回去。”說罷,將她硬拉進屋裏,砰地將門關上。


    許雅的芳心跳得好快,說道:“韓楓,你可不準用強。你要是強迫我,我可寧死不從。”


    韓楓苦笑道:“我知道你的性格,用不著我逼你,你會主動往我懷裏撲,你很懂事。”


    許雅被他給逗笑了,哼道:“去一邊吧,我怎麽會那麽不值錢呢。告訴你,我隻是坐一會兒,很快就走。有你在旁邊在這樣的晚上,我可是不安全的。”


    韓楓笑道:“有什麽不安全的,大不了陪我操練一下功夫就是了。你也不吃虧。”說著,硬拉著許雅往大房間走。


    打開電燈,雪白的燈光將房間照得亮堂堂的。她是那麽好看、又那麽年輕有氣質,像韓楓這麽挑剔的男人對她也很滿意。


    韓楓將窗簾拉上,跟許雅並肩坐於床邊,說道:“許雅,你真好,知道我晚上太孤單了,就來陪我說話。有你這樣的情人,我非常知足。”


    許雅向旁邊移動一下身體,仿佛這樣就會保險一些。她說道:“我可不是你的情人,更不會陪你做什麽。我隻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看你,你可不要會錯了意。”


    韓楓心裏覺得好笑,說道:“怎麽都行,隻要你在我身邊。你告訴我,今晚都做了什麽?又怎麽會來我這裏呢?”


    許雅轉頭看著韓楓,眨著秀氣的大眼睛,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對你來說,好消息也就是來自兩方麵,一方麵是房子。難道說房子貸款不用還了?你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另一方麵是來自你男朋友,是不是你想通了,把他甩了?”


    許雅哼道:“淨瞎說。跟你說,我的好消息就是,我跟我男朋友又和好了。他答應我讓我幫他還貸款,不再拒絕我的幫忙。我們同甘共苦,共度難關。你說,這是多好的消息啊!”她說著,臉上有了滿足的笑容,笑得比蜜還甜。


    韓楓咧嘴苦笑,說道:“這是你的好消息,卻是我的壞消息。我真盼著你們快點分手。這樣的話,你就能安心地當我的情人了。現在多不好,你腳踏兩條船,舉棋不定。”


    許雅長歎一聲,說道:“這也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你不好。我跟我男朋友處得好好的,感情深厚,可你非得要插一腳。其實咱們當好朋友不是挺好的嗎?你非得把咱們的關係弄得那麽複雜。我有時候想想,真有點恨你。如果你不亂來的話,一切都會那麽美好。”


    韓楓向許雅身體湊了湊,說道:“如果我不亂來的話,我怎麽能夠得到你?你又怎麽能嚐到真正男人的滋味呢?我就不信你有什麽後悔的。”


    許雅一臉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後悔不後悔。”


    韓楓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許雅,我知道你不會後悔,不但不後悔,還很喜歡跟我在一起呢。不然的話,你怎麽會自己送上門來呢。”


    許雅一聽,頓時大羞,推開韓楓要往外走。韓楓從後麵抱住她的腰,說道:“既然你這麽好麵子,得了,就當是我強奸你好了。”


    許雅說道:“本來就是你強奸我。”


    韓楓笑道:“那也不在乎再多強奸兩把。”


    說著,兩隻手上滑按著她的**玩。那裏又軟又有彈性,手感挺好,揉來搓去,不想放手。沒幾下,已經弄得許雅的呼吸聲加重了。


    許雅嬌哼道:“不要這樣,韓楓。我會受不了的。”


    她想推韓楓的手,可是哪有力氣推呢?再說,她也不是真推,隻是女孩的自尊心作怪罷了。她心裏也很懷念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總盼望那好事可以常常發生。


    韓楓用手指在她奶頭的位置捏弄著,弄得許雅的身子不安地扭動著。她嬌喘著說:“韓楓,我怕了你了,你不要再害我了。”


    韓楓玩得津津有味,笑道:“我這是在救你。這麽好的身體不好好享受男人的疼愛,實在太可惜了,就像那好地荒蕪了一樣。”


    玩了一會兒**,韓楓將她抱到床上,準備脫衣服。許雅柔聲說道:“我自己脫吧。”


    韓楓聽了高興,說道:“這樣才乖啊。”他站在床前看著許雅。


    許雅站在床上,隻是看著韓楓羞答答地笑著,並不動手。


    韓楓說道:“許雅啊,外麵已經黑了,咱們總不能這麽大眼瞪小眼浪費時間啊!你要是再不動手,我可真要強奸你了。”


    許雅這才動手。她的動作很慢、也挺斯文,確實像個淑女,跟蘇嬌那樣的風格截然不同。要是蘇嬌,轉眼之間就會光溜溜的。而許雅是這樣,她的一舉一動都符合保守男人的想法。


    費了半天勁,她才脫完外衣,她的身上隻剩下內衣。她這套內衣是白色的,顯得樸素而幹淨。內衣的大小合體,在內衣的襯托下,她的身子楚楚動人,屬於那種越看越有味道的類型。


    她的身材高挑而勻稱,雖然不如蘇嬌那麽標準,不如黛林那麽撩人,但也挑不出什麽明顯的缺點。用一般的眼光衡量,絕對是美女的風範。她裸露的肌膚潔白細嫩,腰也夠細,腿也夠長,一切都勝過普通女孩。


    許雅還像是害怕地抱著肩膀,擋住自己的胸部,這更增加了她的迷人韻味。韓楓用色狼的眼光上上下下瞧得不夠,心想:她雖然整體不如冰琪和黛林,但她仍然不失為一個標準的美女,她的風采給我當情人還是很夠格的。


    韓楓忍不住上了床,許雅輕聲說:“我是有點怕你,你的眼光像狼一樣凶惡和貪婪。”


    韓楓哈哈笑,說道:“許雅,如果我像綿羊一樣溫柔、武大郎一樣窩囊,你還會喜歡我嗎?”


    許雅嘻嘻笑,說道:“那你就去當武大郎吧,省得你老來纏我。我不是你的老婆,也不是你的情人,可你為什麽總不放過我呢?天下的美女多得是,你不應該喜歡我的。”說到後麵,許雅不笑了。


    韓楓用讚賞的眼光看著許雅,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喜歡你了。怪就怪你當初不該勾引我,你把我身上的邪火勾起來了,現在又想撤退,我可不答應。”


    許雅眨著美目,說道:“我什麽時候勾引你了?”


    韓楓說道:“你就想想,當初你有沒有故意接近我呢?比如說,在車上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辦法讓我坐到身邊去?”


    許雅說道:“這倒是有的,可我也隻是想當你的朋友啊!”


    韓楓笑道:“男女之間哪有真正的朋友呢?何況你又是位漂亮女孩,你一接近我,我就認為你喜歡我了。我又不是木頭,怎麽會不動心呢?”


    許雅笑罵道:“厚臉皮。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笑臉當愛情,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韓楓對她壞笑,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說著,伸手摸她的臉蛋、肩膀等部位。


    許雅說道:“我怎麽感覺像上了賊船下不來了呢?”


    韓楓糾正道:“這怎麽會是賊船呢?這是接親用的喜船吧?你就偷偷樂著吧,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有多麽快樂。”說著,雙手摟住她的細腰,親吻起她的俏臉。她的皮膚很滑,有點冷,她的臉蛋好嫩好香啊!親著親著,就親到了她的紅唇上。


    許雅試探著躲避,可是韓楓的嘴很快追來,再也躲不了。同時,他的兩隻手也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背上、後臀上亂摸著。這撫摸的感覺也充滿了愉快。


    摸著摸著,韓楓的手就伸到她的下麵,在那裏摩擦著。


    許雅不禁扭著腰,以躲避那不懷好意的騷擾,鼻子也不時哼著。韓楓感覺到她的呼吸已經熱了起來,他心中高興,更是加快了挑逗的節奏。


    玩女人嘛,自然要將女人的**挑逗到極點了再玩。這樣玩可以玩得盡興,而女人通常也會表現得非常熱情、非常浪蕩、非常讓男人滿意。


    韓楓實在受不了,便把許雅推倒,將她的內衣都拿掉了,使她一絲不掛。許雅害羞,又是擋胸、又是捂下麵的。可是這個樣子更增加了她的魅力,韓楓已經看見她下麵的露珠點點了。


    韓楓衝動地將衣服脫掉,那家夥翹得那麽高,正對許雅搖頭晃腦呢。許雅哦了一聲,說道:“這麽大,真要命啊。”


    韓楓撥弄了一下,說道:“是讓你樂得要命吧?你也不是沒有嚐過它的好處。”說著,已經趴到許雅的身上了。她的身上真軟、真嫩、真滑溜,彈性良好。


    許雅歎氣道:“當朋友多好,何必要幹這種事呢?”


    韓楓親了親她的臉,說道:“許雅,你這麽好的身子沒有男人享用,豈不是浪費了嗎?就讓我經常愛你吧,也算替你男朋友幫忙,我不需要他感謝我。”


    許雅嬌喘著說:“他雖然不那麽粗魯,但是,他要是知道你對我幹的事,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韓楓笑道:“那就不讓他知道好了。”說著,他挺著身子,捅了進去。


    許雅直皺眉,畢竟這大家夥的尺碼她並沒有完全適應,半天,許雅才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都要被捅死了。”


    韓楓親了一下她的紅唇,說道:“許雅,你可別死。你要是死了,誰陪我快活呢?”說著,屁股聳動,一下下地幹起來。每一次都堅實有力,每一次都讓許雅感覺到了男人的力量。


    漸漸地,許雅感受到了那美妙的滋味,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著,口鼻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臉色越來越好看,那麽紅暈、又那麽開心,比任何時候的她都漂亮。


    韓楓看著舒服,便越動越快,幹得許雅越來越滿意。不知不覺間,她的雙臂已經摟住韓楓的脖子,並對韓楓露出微笑。那是喜歡,也是讚美。麵對這樣的美女,男人豈能不盡心竭力地服侍她呢?


    一會兒,韓楓換了個姿勢,將許雅擺成側臥,然後開動起來,一隻手還伸過去揉她的**。那**在興奮之下也鼓脹起來,這個姿勢使許雅的後臀較為突出,那是雪白的兩股,嫩得能掐出水來。


    一會兒,韓楓坐在床邊,讓許雅騎坐在自己的懷裏。兩人摟抱著一齊動著下身,使那裏密切地交流著。


    韓楓見她很投入,便笑道:“許雅,我能看得出來,你也喜歡我。不然的話,你不會來敲我的門。”


    許雅一邊扭動著腰,一邊嬌喘著說:“我可以確定我是喜歡你的,但未必是愛你,我還是愛我的男朋友。”


    韓楓覺得可笑,說道:“許雅,你可真有意思。你在跟我**,卻說愛著另一個男人。你說說,要是你的男朋友聽了,他會有什麽感想呢?”


    許雅眯著美目,說道:“也許他會殺了我吧。他最怕我變心,最怕我被別的男人占便宜。”她的下身挺得很歡。誰能說她不愛韓楓呢?可是,她自己不承認。


    韓楓一邊摟著她的腰,一邊笑道:“許雅,我這麽賣力地幹你,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對我感激不盡。他沒有幹成的事我都替他幹了,這份大恩夠記一輩子。”


    許雅在享受**滋味的同時,一點都不糊塗。她說道:“你想得美。他要是知道你幹了我,他一定會恨你一輩子,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我在他的心目中,重要得如同他的生命。”


    韓楓哼道:“未必吧?哪天你把他叫來,咱們三個人一起玩。他一定很喜歡看我幹他的女朋友。”


    許雅說道:“你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可我不想那麽做,咱們偷偷地樂幾回也就是了,可千萬別太招搖。不然的話,會給咱們帶來災難。”


    韓楓聽她說得正經,說道:“好,我聽你的,咱們就偷偷摸摸地幹吧。”說著,雙手托住她的後臀猛動起來。


    許雅啊啊直叫。一時之間,那呻吟聲、喘息聲、肢體接觸聲連成一片,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和熱情。交戰中的男女心情是多麽愉快、身體是多麽舒適啊,誰都喜歡這感覺持久一些。尤其是許雅,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這麽快活過。跟她的男朋友相處時,是愛情多於肉欲,愛情固然重要,可**的歡樂同樣也重要。在韓楓的努力下,許雅的全身沒有一處不爽的。


    她忍不住叫道:“韓楓,韓楓啊,這感覺真美。我的每一根神經都舒服得要斷了。這感覺真妙,我的骨頭都變得像棉花一樣軟了。真好,真好啊,就此死掉也不後悔啊!”她將腿盤在韓楓的腰上,猛烈地挺著身子配合著他。


    韓楓哈哈大笑,說道:“許雅,你喜歡的話,咱們就多玩一會兒吧。”他更加賣力地幹著,他要使許雅對“男人”一詞有了更深刻更全麵的認識。


    不久,韓楓又換姿勢。他往床上一躺,說道:“來,許雅,騎上來吧,讓我也看看你的床上功夫。”


    這要在平時,許雅一定不肯。可是,雙方現在都玩到了樂處,還有什麽不願意的呢?她文靜的臉上有了幾分媚態,她嬌聲道:“我沒有多少經驗,不大會玩。”


    韓楓笑道:“難道你沒有騎過男人嗎?”


    許雅說道:“倒也騎過,隻是騎的時候很少。隻要我不要求,我的男朋友隻會趴在我身上傻幹。一口氣幹下去,一會兒就完蛋了。”


    韓楓批評道:“這也太簡單了,對女人太不負責任。來,你來騎上,有什麽不會的我可以教你,保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一流高手。”


    許雅吃吃笑,說道:“我可不想成為這方麵的高手,不想變得那麽浪蕩。”說著話,她跨上韓楓的身子,手握利器,慢慢蹲下來,由於水分充足,沒費多大勁就進去了。


    許雅深吸一口氣,然後搖晃著身子開動起來。


    那對白**也跟著一抖,看著特別過癮。韓楓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握玩著,不時地玩弄奶頭。許雅不停地起落著,自由自在地玩著韓楓。以往的壓抑像黑雲遇風一般,瞬間都散去了,剩下的隻有快活與美感。


    韓楓心想:“許雅也是個熱情的女孩啊,隻是平時不大表現出來罷了。在她的骨子裏,也有火熱與放縱的一麵。當她的這一麵爆發時,她一點也不比那些浪女差。隻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可以爆發一次。”


    當她蹲累了時便改為騎坐,這回就像騎馬了,她的速度也加快了。韓楓收回手,便見到那兩隻**活潑亂跳,比兩隻小白兔跳動時還好看。韓楓稱讚道:“許雅,你真好,你是麽多麽迷人的女孩啊。要是我不幹你的話,你就像一朵花一樣很快就凋落了。”


    許雅突然有點害羞,雙手各搗住自己的一隻**,一邊動著,一邊說道:“認識你,我可虧大了。我以後得跟你保持距離,不然的話,我男朋友遲早有一天發會發現咱們的事。”她細細感受男女之事的美妙,可惜自己以前都算白活了,雖有個男友也不大中用。看來,找男人也得看床上功夫。不然可可惜了。


    韓楓搖頭,說道:“認識我才是你最大的福氣。好,許雅,你在床上的表現挺好,我很滿意。現在,讓我來發發威吧。”說著,他坐起來,抱著許雅來個翻身,兩人又變回男上女下。


    韓楓呼呼地幹著,隻覺得不把她幹得舒服,自己實在對不起她今晚的敲門。他的每一下都很有威力,幹得許雅直叫:“韓楓,韓楓,你真想要我的命啊,你不想讓我活了?”


    韓楓笑道:“我就是為了讓你舒服啊,你不就是喜歡男人瘋狂的樣子嗎?”


    當許雅向他求饒時,他才戀戀不舍地繳槍了。


    做完事,韓楓趴在了許雅身上,一動不動。這回許雅並沒有催他起來,而是雙手放在他的背上撫摸著,回味著剛才翻雲覆雨的舒爽。


    韓楓壓在她的身上非常快意,在她的耳邊說:“許雅,怎麽樣,這回吃飽了吧?”


    許雅仍合著美目,說道:“不但飽了,還有點撐呢。”


    韓楓笑道:“可我還沒有吃飽呢,一會兒,咱們再戰五百回合。”


    許雅輕聲笑了,說道:“韓楓,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韓楓說道:“許雅,你的實力不會那麽差吧?我還沒有過足癮呢。”


    許雅想了想,說道:“你既然那麽有興趣,不如自摸吧,把自己摸得爆出來。”


    韓楓嘿嘿笑著,說道:“身邊有美女為什麽不幹呢?自己摸出來多沒有麵子。說好了,休息一下,咱們接著幹。”


    許雅說道:“就算是接著做,你也得讓我休息啊?你壓在我身上,我如何休息呢?快讓你給壓扁了。”


    韓楓聽了,這才翻身下來躺在許雅的身邊,還對她說:“最好你能懷孕,懷一個漂亮的寶寶。你男朋友知道了一定很高興,他會以為是他的孩子呢。可是,要是知道是別的男人,他一定不要你。”


    許雅哼了一聲,說道:“你也太壞了。你整天盼著我跟男朋友分手,是不是太缺德了?我已經讓你玩了,你也應該知足,幹嘛非得讓我犧牲愛情,長期陪你呢?你身邊不是有的是女人嗎?你那百花園裏也不在乎少我這微不足道的一朵啊!”


    韓楓摟著她的腰,望著她那隆起的白**,說道:“不要這麽自卑,你有你不可替代的價值。”


    許雅歎口氣,說道:“你老婆什麽時候回來?讓我也見見她。”


    韓楓說道:“我近日就要去農村把她接回來,到時候我會介紹你們認識。你們好好相處,以後咱們一起玩三人行怎麽樣?”


    許雅聽了羞澀的笑,說道:“咱們這麽偷偷摸摸玩幾次也就罷了,你還想玩大的,在你老婆麵前表演,這個事我可幹不了,我臉皮可沒有那麽厚,你還是找別的女人合作吧。”


    韓楓問道:“我離開省城可能得一段時間,你會不會想我呢?”他的手也不君子,在她的**上揉著,像揉麵一樣,還捏住奶頭旋轉,弄得許雅癢癢的,不安地扭動,偶爾還會發出哦哦的聲音。


    許雅微微嬌喘著說:“我想我會盡快忘了你的。你這個人太差勁,明明我有男朋友,你卻不停地勾引我,使我出軌當不成好女人。我以後還是不跟你來往得好。”


    韓楓不以為然,說道:“說得輕巧,可是你能做到嗎?”


    許雅歎息說:“盡力去做吧。”


    韓楓勸道:“你這又何必呢?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得好。你想,你要是真離開我了,跟我斷了,以後你要欲火焚身可怎麽辦呢?”


    許雅賭氣說:“大不了跳進涼水裏痛快地洗洗,火就滅了。”


    韓楓聽了直笑,說道:“這隻怕是飲鴆止渴吧,不但不起作用,還會產生更大的**,那時候,隻怕你會主動來找我,求我幹你呢。”


    許雅嘴一撅,很硬氣地說:“我許雅也是有誌氣的人,才不會那麽賤呢。不行的話,我可以自己解決。”


    韓楓說道:“你說,自己解決與跟男人玩,效果能一樣嗎?”


    許雅啞口無言。是啊,韓楓說得很有道理。


    韓楓的手在許雅的身上遊走著,說道:“許雅,我都想好了。等我成為公司的經理時,我會細心照顧你的。”


    許雅問道:“要升我的職、加我的薪嗎?”


    韓楓說道:“主要得把你調到我身邊去,這樣方便咱們交往啊。當你想要的時候,我就可以把你往辦公桌上一放,咱們就幹了起來。或者,你把屁股一翹裙子一卷,我就幹進去。樂過後,咱們又可以接著辦公。”


    許雅聽了覺得好笑,說道:“你要真那麽幹你可成了荒淫的皇帝了。再說,我也不幹。我又不是白癡,幹什麽都聽你的啊?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主見。”


    韓楓又強調道:“我跟你說的是實話,我近日真會走的,我老婆在農村的家裏等呢。你真的願意忘了我嗎?”


    許雅說道:“你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我難道還能說自己多想你嗎?再說,想也是白想。”


    韓楓說道:“你母親家不也在那邊的縣城嗎?不如咱們一起回去,也是個伴。”


    許雅搖搖頭,說道:“我現在工作很忙,親人也很好,不用回去看。你還是自己去吧。我要是跟你去,你要是來了興趣,興許在客車上就對我下手,我可受不了。”說著,還掃了韓楓一眼。這一眼,好柔、好媚,又帶著嗔怪、可愛。


    韓楓感到了一種巨大的誘惑,便忍不住翻身上去說道:“許雅,我又想幹你了。”


    許雅伸手摸摸他的利器,不怎麽硬,說道:“這種狀態還能幹壞事嗎?”


    韓楓笑道:“自然是能的,不信的話,咱們試試。”


    許雅就把那家夥對準自己的那裏。韓楓扭著身子讓它在那裏一帶摩擦著。說也奇怪,幾秒鍾的工夫,那東西就已經膨脹起來。許雅不必用眼睛看就知道那玩意硬了,因為它正觸碰著她的下體呢。


    許雅驚呼道:“韓楓,你真行。我男朋友每次爆過一次後,我再怎麽幫他,他也硬不起來了。”


    韓楓得意地說:“別說是爆一次,就是爆過三、五次後,我照樣可以挺起來**。”


    許雅哼道:“你的話可真粗啊。”


    韓楓笑道:“在床上幹事,難道還得斯斯文文嗎?那還有什麽意思。以後,我一定教會你說粗話。你不知道那有多麽刺激。”說話的同時,他感受到了許雅身體的反應。


    韓楓大樂,問道:“許雅,你又發騷了,好多水啊!告訴我,要不要捅進去。”


    許雅要麵子,說道:“不要不要,我今晚上幹夠了。”


    韓楓說道:“不要的話,那咱們可不做了。你可不要後悔。”


    許雅嘴硬,說道:“那有什麽後悔的?一頓不吃也不會餓死。”話雖如此,她卻抓住利器往自己的那裏塞。


    韓楓故意跟她過不去,就是不進,笑道:“快點求我操你,不然不進去。”他雙手各握一**撥弄著奶頭,盡力挑逗她的**,讓她把自尊忘了。


    許雅哼道:“你這個人可真討厭,就會折磨人。”


    韓楓繼續挑逗著,笑道:“快點告訴我,要不要幹你?”


    許雅被他折磨得嬌喘不已,紅唇張合,呼氣好熱啊。她在**的驅使下,不得不低聲說:“幹我。”


    韓楓搖搖頭,說道:“沒聽見啊,再大點聲。”


    許雅放大音量說:“幹我吧,你這可惡的男人!我恨死你了!”她羞得閉上了美目。


    韓楓這才高興地捅入,到底之後,見許雅的臉色緩和,眉頭舒展,知道她挺舒服,便勻速地幹起來,幹得津津有味。


    許雅也覺得越來越舒服,便摟住韓楓的脖子,紅唇亂親著韓楓的腰,扭腰擺臀地配合他,讓自己更爽些。


    見許雅如此熱情,韓楓的情緒特好,心想:這樣多好,你也舒服,我也舒服,何必在床上當什麽淑女呢?就算是淑女也需要有放蕩的一麵啊。如果一個女人整天都板起臉做人,那男人還有什麽樂趣?


    一會兒,許雅鬆開胳膊。他將雙臂分開,拄在她的肩膀兩側,虎虎有聲地幹著,他看到她的**一晃一晃,抖得好看。再看許雅的臉,紅若晚霞,泛著興奮的光彩,一雙美目半合著像做夢一樣好看。自己每幹她一下,她都會啊一聲,下巴還會揚一下,以顯示她受到的衝擊之美。她的情緒越來越高昂,叫聲越來越大,“文靜”離她越來越遠。**使她變成另外一個她了。那各種聲響及**的滋味,使她對**越來越著迷,仿佛她是新手一般。


    韓楓還不忘逗許雅:“怎麽樣,感覺如何?”


    許雅挺著下身哼道:“快要被你弄死了,每塊骨頭好像都變成碎片。”


    韓楓笑道:“那你願意不願意被我弄呢?”說著,身子猛地一挺。


    許雅在極爽的狀態下忍不住叫道:“願意,願意,一百個願意,我願意被你幹,幹死了都行。”


    聽著文靜的許雅說出如此話語,韓楓爽得幾乎要昏過去。他立刻使出全部的本事,竭盡全力地衝刺起來。於是,許雅得到了更多的歡樂。


    女人快樂,男人一樣好受。


    再度幹過之後,許雅休息片刻想要回去,但被韓楓留下,他堅持要抱著許雅光著身子睡一夜,許雅答應了。於是,兩人相擁而眠。這一次特別溫馨、特別甜蜜,**相貼的感覺真好。


    次日早上,許雅穿戴整齊向韓楓告別。


    韓楓還沒有起床,許雅在韓楓的臉上親了幾下就要離開,韓楓坐起來,說道:“這次分開得過些日子才能見到,你難道不會想我嗎?


    許雅臉上還帶著滿足後的紅暈,那麽的柔情。她向韓楓微微一笑,說道:“我想,我不會忘記你。即使是恨,也同樣會讓人印象深刻。”


    韓楓哈哈笑了,說道:“這還差不多。”


    許雅在韓楓的臉上美美一親,又帶著她的端莊與文靜走了。誰能想到昨晚上她在床上那麽熱情、那麽性感、又麽春色撩人呢?人嘛,都有多麵性的,不可能是一成不變的。


    韓楓睡到八點之後才懶洋洋地起床。收拾已畢,在樓下草草吃過飯,他要準備出門了。他拿出行李袋,考慮著給各人買些什麽東西。別人的東西都好辦,隻有路冰涵這丫頭難辦一些,不過,她畢竟是自己的女人,對付她,韓楓還是有辦法。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他也連帶地想起了陳黛林跟蘇嬌。這兩個美女也是他惦記的。陳黛林在什麽地方不得而知,大概正在執行任務,也不知道那個凶犯的行蹤找到沒有,是不已經將其繩之於法。想來沒有那麽容易,如果容易就不會派五個警察一起前往了。


    再說蘇嬌,這個時候一定在忙於學習和考試。這個跟路冰涵有幾分相似的任性女孩,每每能引起他的**。也許野性的魅力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吧?臨走的時候,應該跟她說一聲。


    他拿起手機,首先打給陳黛林。不想得到的結果卻是“您撥打的手機已經關機,或者不在服務區之內”的提示,這使他的心裏更擔心,不知道她會遭遇到什麽樣的事情。如果他知道她在什麽地方,一定會日夜兼程地趕去,為她排憂解難。雖說她是個本領超群的人,可是她到底是一個女人。女人的定義是什麽?其中之一就是弱者。在現實的險惡之前、在野獸般的男人跟前,女人還是柔弱的。他是多麽惦記她啊,生怕她遭遇什麽不測。


    這個時候他隻能往好的方麵想,想著她會順利完成任務,會凱旋而歸,會受到上頭的嘉獎和提拔。這麽一想,他的心情才能好過一些。


    之後,他又打電話給蘇嬌。響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蘇嬌的聲音:“韓楓,這麽兩天你就忍不住了?看來,我對你的影響可大了。”接著,就是她得意的笑聲。


    韓楓問道:“你在幹嘛呢?聽著口氣挺輕鬆的。”


    蘇嬌回答道:“我們今天考試呢。我剛走出考場。對我來說這算得了什麽呢?根本不在乎,隨便考他媽的吧,反正我的功課不算差。”


    韓楓笑了,說道:“在學校說話也這麽粗魯,你這兩天有沒有想我呢?”


    蘇嬌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想,天天想,夜夜想,想得有時候都失眠呢。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你在對我壞笑,你的手在扒我的衣服,你那jb玩意在我下麵捅來捅去,害得我流了好多水。”


    她的聲音又清脆、又風騷,還帶些嗲聲嗲氣,聽得韓楓下麵部有反應了,內心充滿了驕傲。


    韓楓笑道:“哪天咱們一塊再練練,讓我好好幹幹你。”


    蘇嬌笑道:“練就練,誰怕誰啊?你在幹我的時候,我也在幹你,誰都不吃虧。”


    韓楓收住笑聲,說道:“不過就是想幹,也得過一段時間,因為我要出門了。”


    蘇嬌哦了一聲,說道:“幹什麽去?難道又發現好女人,急著去拍馬屁嗎?”


    韓楓笑罵道:“少說淡話!我是去農村把老婆接回來。”


    蘇嬌啊了一聲,說道:“接你老婆回來了,咱們還玩個鳥啊!”


    韓楓胸有成竹地說:“她回來也一樣玩。我老婆不怎麽管我,她是一個好老婆。”


    蘇嬌嗬嗬笑,說道:“不是不管吧?是管不了吧?你那麽無法無天,她怎麽可能管得住你呢?唉,當你的老婆也不容易,幸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不然的話,早就被你氣瘋了。”


    韓楓很不滿,哼道:“什麽話啊?當我老婆是前世修來的福,你不當,有的是人願意當。不然的話,我老婆為什麽每天都那麽高興呢?”


    蘇嬌發出狡猾的笑,說道:“那是因為你老婆不知道你背著她搞了那麽多的女人。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把你甩掉。”


    韓楓嘿嘿笑,說道:“她就是知道的話也會包容我的。她是個很懂事的女人,可不像你這麽厲害、這麽難纏。”


    蘇嬌啐了一聲,說道:“我這麽難纏,你還跟我睡覺?”


    韓楓哈哈笑,說道:“難纏歸難纏,不過你還挺可愛的啊!”


    蘇嬌嗯了兩聲,說:“這還差不多。我就喜歡你後麵這句,這才是對我恰當的評價。”


    韓楓說道:“你好好照顧自己吧,我出了門,沒法管你。有什麽重要的事再給我打電話。”


    蘇嬌格格笑,說道:“你放心好了,就是讓蚊子叮一口,我也會向你訴苦的。”


    韓楓笑道:“記住啊,一定嚴守婦道,不可跟男人接近。”


    蘇嬌說道:“那你可得早點回來。你要是一去好幾個月,有什麽後果,你可不能怪我。我可是一個正常有七情六欲的姑娘,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你還是得做好心理準備。”


    韓楓笑罵道:“你這騷丫頭,我還沒走呢,你就給我來這一招。好了,不跟你廢話了。”


    蘇嬌說道:“拜拜,遇到漂亮妞多看幾眼,幹不著也得過過癮。”


    韓楓說道:“這還像個話。好了,就這樣吧。”他笑嗬嗬地把手機掛斷了。回想跟蘇嬌之間的事,心中甜絲絲的。真希望她能在眼前,將她擁在懷裏,盡情享受一下再出門去。


    韓楓打算下午走。走之前他開始買禮物,以及路上需要的東西。他拿足了錢,到超市轉了一圈,又到商場仔細挑選著。他給每人買了一件衣服,不是高級品,是服飾店特價品,那種衣服雖然不時尚,但是便宜實用。此外,他還給路冰涵買了幾張cd。路冰涵喜歡音樂,喜歡唱歌,他相信她見了一定會高興得連蹦帶跳。身邊若沒人,一定會撲到他的懷裏又親又啃。那情景真教人心醉。


    接著,他又買了幾本書。其中三本是給路冰娜的,是講如何安胎、如何做胎教的。而剩下的一本書是給路冰琪的,這本言的名字叫“**知識大全”,看名字就知道內容是什麽,裏麵知識很豐富,連口技都有。他想:冰琪平時都看文學作品,接觸的都是美的世界。這回讓她也接受一下性教育,讓她懂得多一些。這樣,以後在床上她會變得更有情趣。


    買好東西之後,一看時間還早,他又返回家裏盤算著這次出門的安排。他想到農村待幾天後,就帶著冰娜返回省城。如果冰琪那頭接到文件了,那麽就一起來吧。至於冰涵跟陳熙鳳的事可以慢慢來,不必急。在家裏休息一陣兒,鎖好門,拎著東西下樓,找個地方吃口飯,沒喝酒。然後,他上了一輛公車,往車站而去。往那個縣城去的客車都在車站廣場的西頭停著,他先去廣場南邊的公路客車站買了票,然後穿過廣場向客車走去。


    這裏是城市的繁華地帶,無論是人還是車都很多。廣場上的人來來往往,看得出外地人占了不少。他們在此稱做停留,或者走,或者留,每個人都在經營著自己的人生。


    他找好車就上去了,由於車主貪錢,雖然到時間了也沒有馬上走。十分鍾過後,司機才開車。慢騰騰地出了市區,來到郊外後又載了十幾個人。這樣,走道裏也都是人。他們坐著車主提供的小凳子,跟韓楓一樣向目的地而去。


    看到這種現象,韓楓心想:什麽時候人們才能真的遵守法紀呢?國家明明規定不準超載,可在現實生活中根本做不到。那些車主為了錢,根本不顧一切。即使被抓也不怕。他們內部有人,有事也能擺平。隻要有貪官,法律就不可能貫徹執行。


    幾個小時之後,車離縣城不遠,他心裏由焦急沉悶變得輕鬆愉快。這時聽到手機響了幾聲,是短信的聲音,掏出來一看卻是空的,而下麵赫然顯示著“黛林”的名字。韓楓心中一喜,心想:黛林沒有忘記我,還問候我呢。她這是什麽意思呢?一個字不寫,是不是說她對我的愛無法形容,因此不打字?


    這隻是他的猜測,為了弄清處,他回了:“黛林,有什麽心裏話請說吧?不要一個字不發。”


    他心想:愛我就直說吧。可是又一想,她在執行任務期間,還有心情跟我玩“遊戲”嗎?她這是什麽意思呢?是不是有難的表示呢?這麽一想,他的心都縮了起來,急切地盼望著她快點回複。


    胡思亂想間,車已經到站了,而她的信息卻遲遲不來。


    下了車,韓楓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進站裏的椅子上坐下,靜待陳黛林的消息。他相信,她一定會回複的。


    大約又等了十幾分鍾吧,陳黛林的短信又來。當他打開的時候,激動得心跳幾乎停止。隻見上麵隻有一句,寫的是:“我在縣城南郊外廢棄糧庫裏遇險。你速來,要小心。”


    韓楓看罷,緊張得差點把手機扔到地上。他忽地站起來,心想:黛林怎麽了?黛林遇到什麽危險呢?我得快去救她,即使是赴湯蹈火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他立刻將自己的東西找地方寄存,接著找計程車。他上了一輛,司機問去哪兒,他這才想到,所謂縣城是哪個縣城呢?是自己腳踩的地方嗎?萬一是別的省呢?那可就沒法子了。


    他對司機說:“我去南郊外的糧庫。那裏是不是有一座糧庫?”


    司機一愣,接著笑了,說道:“兄弟,那裏確實有那麽一座糧庫,早就沒在用了。戰爭年代用來回糧,可是現在那裏雖保留下來,也不再有人去。聽說那裏還經常鬧鬼。”


    韓楓聽到司機回答,心中大喜,說道:“你就去吧,我給你雙倍價錢。”


    司機嗯了一聲,立刻開車向南邊跑去。經過一家百貨店時,韓楓心中一動,要司機停車。他進店裏買了一把小菜刀,是已經磨過的了,挺快的,還帶著包裝。要用時,一抽就出來。付過錢揣到懷裏,他又返回車上。他心想:必要的時候,這刀也許可以幫忙。


    他要求司機加速,司機便將車速提高,提到自己能力內的極限。隻見窗外的風景像箭一般從眼前跑過。韓楓心急如焚,心想:老天保佑,最好是這座糧庫。若是別的縣或者別的省,我也無可奈何。我畢竟不是神仙也不是鳥,也無法準確找到你,更沒法幫你。老天睜眼,讓我快點到達你的身邊,跟你共度危難。無論那凶犯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都會打碎他的狗頭為你出氣。


    他這裏惴惴不安,心急火燎,那邊的陳黛林也不輕鬆。那天他們一行五人離開省城向縣城進發。有消息說,那個凶犯就在路冰娜家附近那個縣城一帶活動。這五個人中,指揮者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人稱老馬。其餘的人除了陳黛林之外,還有三人分別是小於、小黑、小高。小高是局裏最年輕的,上班才兩年,但是為人勇敢而聰明,大家都喜歡他。因為他沒有成家又沒有對象,大家都叫他小光棍兒。


    小高暗戀風陳黛林,本來他是有女朋友的,當他見到陳黛林時驚為天人,連女朋友都不要了。他下定決心要追求這位大姐姐,但陳黛林已經明確表示自己不會嫁給一個小男人。可是他很癡情,向陳黛林表示,在她出嫁之前,自己決不談戀愛。他的固執連陳黛林都沒有法子,隻好由他。


    這次任務本來沒小高的事,隻是他看到陳黛林提出申請時,他才跟著。以他的資曆、能力並不夠格。可是,他找了關係,才使自己進入了這個臨時的行動小組。小高認為‘士為知己者死’,為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賠上生命也不遺憾。人生能為心愛的女人死,那是一種榮耀,這輩子並沒有白活。因此,別人都如履薄冰、神經繃得緊緊的,而小高卻談笑自如,別人都挺佩服他的這種精神。


    再說五人到達縣城後,憑著他們的智慧和能力,很快偵察到那凶犯的落腳之地。沒錯,他就藏在廢棄的糧庫裏。在采取行動之前,大家對如何行動在觀點上發生了分歧。指揮者老馬認為,事不宜遲,直搗黃龍,將凶犯一舉抓獲,不必聯係當地警局,憑五個人足夠了。老馬說,我們應該幹點成績給當地警察看看,抓一個凶犯就要聯絡他們,會教人家笑話。如果我們抓到以後再告訴他們,那我們多有麵子啊!


    陳黛林不同意,她認為事情重大,還是應該謹慎行事,應該跟當地警局聯手,這樣才勝券在握。可是,老馬不聽。


    陳黛林說,不聽也行,那咱們向上麵請示一下,聽聽主管的意見。老馬火了,說:我就是主管。如果事事都要請示,還要我這個行動組長幹什麽?陳黛林你要是怕的話,就別參加。你就在城裏等著,等我們抓賊回來。


    陳黛林當然表示決不害怕。老馬得意地笑了,知道自己勝了,便領著大家行動。在往那裏去的時候,別人都胸有成竹,認為抓一個凶犯來五個人簡直浪費人力。而陳黛林卻心裏緊張,覺得是奔向地獄一般。快到目的地時,她想打電話,不想卻沒有訊號,隻有悄悄地發了兩條短信,一條給縣警局,一封給韓楓,沒想到卻發送失敗。


    那糧庫外麵,遠遠一看還真不小呢,在一片荒地上,外麵有高高的圍牆,牆裏立著數個糧倉,形狀如蒙古包一般。雖然年久顯得陳舊,像是古董,但依然結實。正門是一個鐵門緊緊關著,不知道有沒有鎖。


    老馬指揮大家從後牆翻入。他們一個個像狸貓一樣上牆、跳下,已經夠小心、夠安靜,哪知道還是暴露了。他們以為是自己的行動出了問題,事實上,是老潘輕敵。裏麵安裝有監控器,他們腳一落地就被發現了。


    他們立刻聽到有人叫道:“不好了,兄弟們,警察來了,來了五個呢,快拿槍。”


    老馬等人大驚,想不到歹徒不隻一個。他們沒等化整為零、分開隱蔽,從跟前的一個糧倉裏便衝出五個男人。他們一臉邪氣,頭發挺長,一看就不是好人,手裏還握著槍呢。


    他們跑過來朝警察就是一陣亂射,警察也同時反擊。由於沒來得及遮擋,在激戰中,老馬首先倒下。而小高看見一個歹徒瞄準陳黛林時,連忙擋在她身前,砰的一下,小高胸部中彈,無力地倒下。陳黛林等人沒時間悲傷,憤怒的子彈紛紛射出,轉眼間,五名歹徒死了四個,剩下的一個倒在地上直哼。大家就想,難道那個凶犯大熊也在被殺之列嗎?地上的哪一個是呢?如果有的話,這也太幸運了。


    小黑跟小於立刻去收拾他,而陳黛林來到小高麵前,將他的上身抱起來叫道:“小高,小高,你怎麽樣了?”


    小高嘴角流出血,吃力地睜開眼睛,見到陳黛林,臉上露出笑容。他說道:“陳姐姐,我不行了,你一定不要忘記我,我是最愛你的男人。”


    陳黛林幾乎哭了出來,急促地說:“小高,我不會忘了你,我們馬上送你上醫院。”


    小高用低低的聲音說:“不用了,我快完了。在我死之前,陳姐姐,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黛林大聲道:“你說,你說,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小高淡淡的目光落到陳黛林的胸上,說道:“陳姐姐,我好想看看你的胸脯。你不知道,我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想象你的身體,一想象就容易激動,一激動就弄髒了褲子。你一定會笑話我吧。”


    陳黛林搖頭道:“小高,我不笑話你。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個好男人,姐姐隻有下輩子再嫁你。”說著,解開自己的上衣,又將胸罩推上去,露出兩隻尤物。那是白花花、粉嫩嫩、圓溜溜、鼓囊囊的,無論是雪還是玉,都不足以形容它的美感。那粉紅的奶頭挺立於球體中心,比小花蕾還漂亮。即使一個瞎子見了,眼睛也會發出貪婪的光。


    小高見了,黯淡的眼睛裏突然亮起來,他的嘴張得大大的,說不出話來。他努力伸手想摸摸這迷人的東西,可是,手伸到半途就軟軟地垂下,那眼睛也一下子黑了。


    陳黛林傷心極了,伏在他的身上痛哭起來。這個小高多年輕,為了自己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如果不是他的話,此時躺在這裏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小高,你太了不起了。這種事誰能做得到啊?你安心地去吧,我一定忘不了你,一定會替你報仇。


    想到這兒,她咬咬牙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這時候,那兩個警察過來說道:“那個歹徒也死了。他告訴我們,他們的大哥也就是我們要抓的凶犯,在我們來之前出去辦事,一會兒就回來。他還說,他們的大哥神通廣大,我們來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咱們現在怎麽辦?”


    陳黛林說道:“咱們先去看看老馬,然後帶上他們撤退。這次損失太大,還是重整旗鼓後再抓大熊吧。”


    那兩人同意。三人一起去看老馬,而老馬已經死了,大家心裏不是滋味。


    陳黛林在難受的同時,心裏對老馬怨恨道:這次要不是你輕敵,冒然行事,咱們怎麽可能遭受這麽大的損傷呢?死了兩個人不說,連凶犯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呢,這次的過錯都應該記在你頭上,如果你不是死了,這次回去一定有你受的了。


    想到這兒,陳黛林催促道:“咱們快走吧,還是先回去再說。”


    這時,從牆上傳來一個聲音說:“殺了我的兄弟們還想跑,門兒都沒有。”


    大家一驚,分開躲避,然後向牆上看去。從牆上跳下一人,三十多歲,高高壯壯的,濃眉大眼,若非臉上帶著獰笑,眼中射著凶光,應該算是一個帥哥。他拿著手槍朝警察大笑道:“狗東西,你們的鼻子真尖,都找到這裏來了。嘿嘿,讓你們有來無回。”


    陳黛林躲在一個遮蔽物後麵,她伸出半個身,大聲問道:“你是不是大熊?”


    那男子哈哈大笑盯著陳黛林的臉蛋,說道:“不錯,陳黛林,我就是大熊。一會兒咱們好好玩玩。嗯,你太漂亮了,跟我以前見過的美女一比,那些人都是狗屎。”他敞著懷,一叢胸毛隨著他的笑聲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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