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動情的美女


    韓楓望著懷裏動情的美人,說道:“要是感覺舒服的話,你就大聲喊出來吧。”


    蘇嬌便啊啊啊地叫起來,聲音起伏跌蕩,如泣如訴。叫了一會兒,她告饒道:“韓楓啊,別再摸我了,我向你投降。”


    韓楓見她可憐,便收回了手指,他把那根“行凶”的手指放到嘴邊,伸舌舔了舔,充滿了雌性的氣息啊。蘇嬌睜開美目,說道:“什麽味兒?好聞嗎?”


    韓楓色色地笑道:“味道好極了。”


    蘇嬌罵道:“你變態。”


    韓楓笑道:“小丫頭,敢罵我變態,那我就變態一下給你瞧瞧吧。”說著,彎腰抱起蘇嬌,興高采烈地向臥室走去,他心裏的那團火要把他燒著了。


    韓楓興衝衝地將蘇嬌放到了床上,將她壓在下麵,在她臉上親了幾口,說道:“蘇嬌,你願意嗎?”壓她的感覺不錯,又軟又暖和。


    蘇嬌眯著美目,伸出雙臂摟住韓楓的脖子,喘息著說:“你淨說廢話,這都什麽時候了?你是白癡啊?”說著,她合上美目,將紅唇湊上來。於是,兩張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鮮花一樣纏綿不盡,不依不饒。他們感覺有兩團火猛烈地燃燒著,越燒越旺,似乎要把他們燒成灰盡,把天地都燒化了。


    還別說,這蘇嬌不是新手,她的接吻技術挺不錯的。她先是張開嘴,放男人舌頭進來糾纏,等纏得累時,韓楓縮回舌頭,她不肯放過,舌頭跟出來,擠進了韓楓的嘴裏。兩條舌頭親得唧唧輕響,玩得兩人都非常舒服。


    口舌忙活著,韓楓的手也忙活著。他的手隨意地在她的身上撫摸,想摸哪兒就摸哪兒,有說不盡的暢快。而蘇嬌也像報複似的往韓楓的身上摸,很快便在他胯下做文章。那東西在她的連按帶揉之下,轉眼問就成了巨無霸。


    之後,兩人摟抱著在床上打滾,一會兒滾過來,一會兒滾過去,像皮球似的。由於衣服礙眼,韓楓一邊玩她,一邊幫她脫衣。蘇嬌也挺配合,那件裙子很容易就離身。這樣,她的身子就隻剩下一套內衣。今天,她有意換了一套白色的內衣,精致而高級,把她出色的身材映襯得美妙無比。


    她的雙腿真白,夠長,沒有什麽大的缺點。她的胸脯夠高,青春飛揚,熱情洋溢。她的頭發很黑,把她的臉映得那麽白、那麽細膩。韓楓站在床下欣賞著,心想:她雖然不如我的冰琪和黛林漂亮,可也是一流的人材。


    蘇嬌睜開眼,帶著幾分得意,說道:“韓楓,我好看嗎?有沒有你老婆漂亮?”


    韓楓點著頭,說道:“說實話,你比我老婆漂亮多了。我好喜歡你。你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蘇嬌轉了轉眼珠,有了一點羞澀,說道:“比你老婆漂亮,我就知足了。至於喜歡不喜歡你,嘿嘿,不告訴你。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隻有我的男人摸過我。”


    韓楓嘿嘿笑著,說道:“可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啊。”


    蘇嬌咧開嘴笑著,牙好潔白。她說道:“你怎麽天真得像個孩子啊?這都什麽時代了,還有處女啊?再說,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時間可不短,我這麽漂亮、又那麽迷人,他能那麽規矩嗎?”


    韓楓笑了笑說道:“可不是,我說這話真是太傻了。”說著,手去脫她的內衣。


    蘇嬌向旁邊打個滾躲開了,說道:“這最後的衣服我自己脫。你把你的衣服脫了,讓我也看看,你的玩意大不大、粗不粗、夠不夠硬?”


    韓楓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今晚就當我的老婆吧。我老婆很喜歡幫我脫衣服的,你來吧。”


    蘇嬌坐起來,笑著搖頭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還是自己來吧。”


    韓楓歎氣道:“這麽不懂事,男人可不愛你。”


    蘇嬌哼道:“男人這東西可不能慣著他,一慣就上天了。”


    韓楓說道:“好吧,我自己動手。”說著,兩手齊動,沒幾秒就一絲不掛。他男子漢的身體往蘇嬌的眼前一站,蘇嬌不禁睜大了眼睛,那根勃起的東西可比她男朋友的大多了,那家夥高高翹著,顯示著倔脾氣,上麵的一根根青筋都那麽明顯。


    接著,蘇嬌害羞了,合上了眼睛,說道:“你這東西真難看呐。”


    韓楓用手碰了碰自己的東西,笑道:“男人的東西不都是這個樣子嗎?難道你男朋友的玩意比我的好看嗎?”


    蘇嬌眯著美目,說道:“他的東西可沒有你的可怕。”


    韓楓哈哈大笑,說道:“這麽說,他的像蠶蛹一樣小了。那可不好啊,女人會不舒服的。來,我幫你脫吧。”


    蘇嬌一陣害羞,說道:“不,我自己來吧。”說著,她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上了,隻露出個腦袋。然後,隻看到那被子微微地動著,看來她正在動手脫衣服。


    韓楓不禁感到很好笑,說道:“蘇嬌,你又不是小女孩了,有什麽好害羞的呢?男人的東西你不是很熟悉嗎?”


    蘇嬌沒有答話,從被單裏扔出了胸罩跟內褲,然後說道:“來吧,你來幹我吧,我可是不怕你幹的。”說著,整個人鑽到被子裏去了。


    韓楓心中大樂,說道:“我可沒有強奸你啊,是你在勾引我。”說罷,跳上了床,掀起被子的一角便往裏頭鑽。鑽進之後,便感受到她皮膚的光滑了。


    蘇嬌的熱情一下子被勾起來,又將韓楓摟住,兩人狂吻著、相互撫摸著。韓楓摸到了她的**,果然不小,一把握住後,他歡喜地揉搓著。到底是青春少女的**,彈性很好,他玩得不肯罷手。後來,他的手往下摸去,要伸進她的那裏。


    蘇嬌的手擋住了,掙脫他的嘴說道:“不要摸那裏,你還是用家夥幹吧,那樣才夠味兒啊。”說著,她手抓住韓楓的家夥,愛憐地套弄著,顯得很喜歡。


    韓楓著急了,興奮得有爆的衝動,他氣喘籲籲地說:“好,蘇嬌,我要幹你了。”說著,將被子向旁邊一扯,蘇嬌的身子便暴露在眼前。


    蘇嬌被他注視著,羞澀極了,並緊腿,用手擋著胸脯微笑道:“有什麽好看的?女人不都是那個樣子嗎?別看了,你的眼睛太色了。”說著,還向韓楓拋來一個媚眼。


    這一眼真勾魂啊!韓楓哪受得了?衝動得趴在蘇嬌的身上說道:“蘇嬌,我會讓你樂得找不著家的。”說著,挺著身子向她的下麵磨蹭了數秒,就找到方向。頭一點一點地向裏擠著,費了好大勁,仍沒有進去,倒是把兩人折騰出一身汗來。


    韓楓焦急地說:“怎麽回事啊?這麽緊。”


    蘇嬌雙手在他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我的經驗少,自然很緊,我又不是蕩婦。”


    韓楓定了定神,在她花一般的臉蛋上親了兩口,說道:“我一定能進去的。沒有理由你男朋友能進去,我卻進不去。”說著,他便用起細工來,先親吻她的紅唇,親得唧唧有聲,之後,又把嘴移到**上,對奶頭連吸帶啃,弄得蘇嬌吃吃直笑。他的手也跟著玩**,吃這個時,就揉那一個。


    經過這一番的努力,蘇嬌的水流得更多,心情更放鬆。韓楓再猛地發力,終於挺進去了一半,沒想到卻遇到了障礙,往裏頂竟沒有頂過去。


    韓楓說道:“怎麽這麽難進呢?跟大姑娘頭一次似的。”再看蘇嬌,已經兩眼淚汪汪,還皺著眉、咬著嘴唇不說話。


    韓楓心想:難道她騙了我嗎?我得試試。他再一使勁,這次衝破了障礙,一下子進去了。這一下,把蘇嬌疼得啊地叫出聲來:“好痛啊,像挨了一刀。”


    韓楓驚喜極了,知道她的確是個處女。興奮之下,再一發力,已經幹到底了。


    蘇嬌哭道:“你輕一點,你簡直要了我的命啊!”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流著,好傷心的樣子。


    韓楓心裏樂得不得了,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動,輕輕舔掉她的淚珠,說道:“蘇嬌,你明明是個處女,為什麽要騙我呢?你太不應該了。”


    蘇嬌嗚咽著說:“我那不是逗你玩嗎?我是想讓你驚喜啊!”


    韓楓笑了笑,說道:“驚喜是不錯,可是你不該耍我。我要是知道你還是個處女,更不會隨便碰你,那會害了你。”


    蘇嬌勉強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用你負責任的。我是個大人了,知道我自己在幹什麽。”


    韓楓問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嗎?難道你沒有跟他做過愛嗎?這太可不思議了。”


    蘇嬌眯了眯美目,說道:“這個嘛,我暫時保密,你先抽出來,看看有沒有血。”


    韓楓便抽出來,看到上麵果然沾上血跡,連床單上都有血,而且還不少呢。他的驕傲感更強,重新趴回蘇嬌的身上說道:“有血啊,你果然是處女,這太叫我感動了。”


    蘇嬌再度摟住韓楓的脖子說道:“既然感動,那就接著幹我吧,我想試試**到底是什麽滋味,總不會一直那麽痛苦吧。”


    韓楓笑道:“快樂在後麵呢,你很快就會感覺到的。”說著,又開動起來。這回,他顯得特別溫柔、特別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他在她的唇上一吻,說道:“蘇嬌,你覺得怎麽樣了?”


    蘇嬌表現得很堅強,說道:“來吧,你就幹吧,我一定會挺住的。”


    韓楓說了一聲:“好。”於是開始緩緩地開動。蘇嬌不禁皺著眉,發出啊啊聲,看來痛楚還沒有過去。


    韓楓是個行家,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於是他像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以和風細雨的風格幹著蘇嬌,他耐著性子做著,盼著蘇嬌快點苦盡甘來。


    漸漸低,蘇嬌的皺眉鬆開了不少,鼻子裏的哼聲也增加了。她的雙腿還翹起來夾韓楓的腰,一張嘴不時湊上來亂親。


    韓楓知道她度過難關了,於是加快速度,由和風細雨變為狂風暴雨。


    蘇嬌張大嘴,快樂地叫起來:“韓楓,我真舒服,太他媽的舒服了,簡直要被大風刮跑了。啊,真好,真妙,我還從來沒有這麽爽過,你真招人喜歡。”


    她一高興,言語上更沒有顧慮,聲音也好聽,聽得韓楓大有成就感,他生龍活虎地幹著,不停地變換著花樣。這些花樣都使蘇嬌大樂,她摟著韓楓哼叫道:“韓楓,你怎麽這麽會玩呢?你真是內行啊!難怪現在的小丫頭都喜歡找那些爺們玩,爺們懂得多啊,會幹。”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嫵媚動聽。


    韓楓幹得多來勁兒,每次動一動,都會快感無限。到底是大姑娘,**就是好,跟那些生過孩子的女人大不相同。他回應著蘇嬌的話:“爺們自然比小夥子懂得多了,爺們也願意玩小丫頭啊。我問你,你也喜歡被爺們玩嗎?”


    蘇嬌眯著美目,嬌喘著說:“我這不被你玩著嗎?我喜歡被你玩。”


    韓楓聽得驕傲,說道:“那你男朋友沒跟你玩過嗎?”


    蘇嬌將成剛摟得緊緊的,呻吟著說:“他是個傻瓜,沒那個豔福。我的第一次被你拿走了,你以後可不能沒有良心。”她生硬地扭腰擺臀,迎合著韓楓的動作。別看是頭一次,但她已經知道要配合了。


    一時間,屋裏風光大好,兩隻大白羊般的男女重疊在一起開心地幹著。而同時而來的聲音,諸如喘息聲、呻吟聲、啪啪聲等等也都參雜在一起,組成了最原始、最誘人的樂章。


    畢竟是新手,過了一陣子後,蘇嬌就堅持不住了,叫道:“韓楓,我不行了,我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她狂亂扭著,顯示她的激動。


    韓楓知道她要**了,便瘋狂幹著,那動作可趕上活塞了。沒幹多少下,蘇嬌便大聲長叫著**。韓楓感覺下身被一股暖流所衝擊,說不出的好受。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享受著這靜之美。


    蘇嬌喘息了一會兒,說道:“韓楓,先出來吧,我覺得下麵有點疼。”


    韓楓笑道:“第一次幹哪能不疼呢?”說著拔出理器,翻身躺到一邊。


    蘇嬌坐起來,看看床單上的血,又摸摸自己的下麵,連連歎息。韓楓也坐起來,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白嫩的身子、挺挺的**,說道:“怎麽了?蘇嬌,有什麽不對勁嗎?”


    蘇嬌搖搖頭,說道:“沒什麽,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不是處女了。”


    韓楓說道:“女人不都有那麽一天嗎?”


    蘇嬌靠在韓楓的身上,說道:“雖說都有那一天,可我總以為我的第一次會是他的,哪知道會給了剛認識沒幾天的你。難道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我不該跟你幹這事的。”


    韓楓摟著她的肩膀,笑道:“那為什麽還幹了呢?你不會告訴我,你是為了報恩吧?”


    蘇嬌說道:“才不是,若是報恩的話,錢應該不用還,我還得還錢,獻身不是太傻了嗎?”


    韓楓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麽願意跟我幹呢?是不是憋不住?”


    蘇嬌很嚴肅地說:“不要亂猜,我可不是一個沒有原則的女子。我要是需要那個,可自己解決,也不會隨便找男人。我會讓你幹,可能覺得你是一個好男人,因為你幫了我,所以我對你印象很不錯。”


    韓楓笑了,說道:“這個理由也不賴,我接受了。我會記住有你這樣一個姑娘喜歡過我。”


    蘇嬌嗯了一聲,說道:“我沒有想過跟你會有什麽明天、什麽將來的,我隻求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能快快樂樂就已經足夠了。”


    韓楓說道:“到底是新潮姑娘,思想開明。不過,我還沒有樂夠呢,可怎麽辦呢?”他指指自己那個東西。


    蘇嬌盯著這根東西,心想:男人的東西真是奇怪,長得這麽醜,卻能給女人帶來無邊的快樂。可惜,我的男朋友不爭氣。我的身子本來應該是他的,現在卻不是這樣。他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難過得不得了吧?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誰叫他老叫我失望和傷心呢?


    蘇嬌想了想,說道:“那可怎麽辦?我下麵還有點疼呢。”


    韓楓嘿嘿笑著,說道:“蘇嬌,隻是有點疼,又不是劇痛,得了,讓我再幹幾下吧。我會盡快結束。”


    蘇嬌想了一下,說道:“好吧,為了你,我就忍著痛吧。不過要是太痛了,你可得拔出來。”對此,韓楓沒有意見。


    蘇嬌挪了挪身體慢慢躺下,微微張開雙腿。韓楓來到她的腿間,衝動得趴上去,握著利器往裏頂去。由於剛進去過一次,這回容易一些。他開動起來,不再有什麽顧忌。蘇嬌哼著,又感受到了男人的好處。韓楓不停地變換著花樣。蘇嬌笑了,說道:“韓楓,你的玩法可真多,都跟誰學的呢?”


    韓楓得意地笑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還用得著跟誰學嗎?”說罷,又猛地動了起來。


    蘇嬌叫道:“輕一點,你要把我的小命幹沒了。”


    韓楓哈哈笑,說道:“還沒有聽說過男人能把女人幹死啊,**和強奸可不算。”


    考慮到她剛剛破身,韓楓不想玩得太久,因此,隻玩了幾分鍾,便繳槍了,全繳在了蘇嬌的體內。


    蘇嬌叫道:“你可別讓人懷孕,你要是讓我懷上了,我可不饒你。我會生下來,給你送來。”


    韓楓滿足地趴在蘇嬌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上,一邊聞著她的氣息,一邊說道:“好啊,不過孩子還是跟媽的好,當爸的沒幾個能照顧好孩子的。當爸的人,多數都是粗心大意,辦不了這事。”


    蘇嬌吃吃地笑了,說道:“韓楓,想不到你懂得不少呢,你家孩子多大了?”


    韓楓回答道:“還沒有出生呢。”


    蘇嬌笑道:“這麽沒本事啊。”


    韓楓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你的男朋友沒拿走你的第一次呢?”


    一聽到這話,蘇嬌直歎氣,閉上嘴,半天沒說話。


    韓楓問道:“怎麽了?不好開口嗎?難道你男朋友是個太監?或者沒長那東西?”


    蘇嬌在韓楓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哼道:“你才是太監,你才沒長那東西呢。這事是我跟他的秘密,我不告訴你,要是告訴你了,你嘴若不嚴亂說一通,我男朋友以後可怎麽出去見人。”


    蘇嬌這麽一說,韓楓更好奇了,更想知道其中的內情。他還是興致勃勃地問:“蘇嬌,你就告訴我吧,到底怎麽回事呢?”


    蘇嬌呼吸著濃厚的男人味兒,芳心甜甜的、飄飄的,拉長了音說道:“我說過不說的,就是不能說。”


    韓楓在她的身上輕輕扭著,感受著她身體的美,笑嗬嗬地說:“你說咱們倆的關係好不好?”


    蘇嬌可不上這個當,說道:“那要看怎麽說了。”


    韓楓說道:“你看,我是第一個得到你身子的人,要不是關係密切到一定程度,會發生這樣的事嗎?”


    蘇嬌調皮地眨了眨眼,說道:“發生這種事需要很密切的關係嗎?那強奸、誘奸、**,也都是發生關係的。”


    韓楓嘿嘿笑,說道:“咱們跟他們一樣嗎?那完全是兩回事。蘇嬌,快點跟我說吧,不然的話,我休了你。”


    蘇嬌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怕你這套。你要是休了我,那筆債可就討不回了。”


    韓楓看著蘇嬌,說道:“是什麽天大的秘密,讓你這麽守口如瓶。”


    蘇嬌想了一會兒,說道:“好吧,看你這麽熱心的份上,我就跟你說吧。不過,你得先從我身上下來,你壓得我都要喘不出氣來了。”說著,掙了掙手腳。


    韓楓從她的身上一翻,翻到一邊躺著。蘇嬌長出一口氣,說道:“好輕鬆啊。”


    韓楓笑問道:“那我剛才幹你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壓得喘不過氣呢?”


    蘇嬌嫵媚地一笑,說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說著,還深情地望了一眼韓楓胯下那已經變小的東西。那東西即使不硬起來,也比一般男人的大些。一想到剛才的飄飄欲仙,蘇嬌就芳心如醉。


    韓楓說道:“這回可以告訴我了吧?”


    蘇嬌嗯了一聲,說道:“我跟你說了,你可得答應我別泄露出去,這可關係到我男朋友尊嚴和麵子。要是泄露出去,他一定會跟我生氣的,弄不好還會跟我拚命。”


    韓楓一本正經地說:“我答應你,絕不說出去。從你嘴裏出,進我耳朵裏,到此結束。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長舌婦。”


    蘇嬌鄭重地看了韓楓一眼,說道:“好吧,我就說了。”


    韓楓側臥著以臂支頭,望著蘇嬌那白玉般的**、豐滿的**,心中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說:“蘇嬌,你最好說得仔細一點,我很想聽聽這方麵的事。”


    蘇嬌轉了轉眼珠說道:“你要是把這事跟別人說了,以後你再也見不到我,一輩子都見不到。”


    韓楓苦著一張臉,說:“難道非得要我在你麵前發一毒誓,你才相信嗎?”


    蘇嬌長出一口氣,說道:“好了,我說。你伸耳朵聽吧。”


    蘇嬌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那是平靜的,也是深沉的。她說道:“我跟我的男朋友是在大學裏認識的,他這個人並不是壞人,可是毛病也不少。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能歌善舞,憑這個,我就喜歡上他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跟以前不同,以前的學生都是很保守、拘束的。現在的學生則不,思想很新潮、很前衛。在大學裏,一對男女的關係好,上床也是平常事。我們這些女生並不會因為跟男生上床了而不好意思,有時候甚至故意讓人知道,以顯示自己有魅力,我和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做的時候卻出了問題。”說到這兒,她的話停住了。


    韓楓急問道:“還能出什麽問題呢?不會是他沒長家夥吧?”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


    蘇嬌坐了起來,雙手抱膝,白了韓楓一眼後,說道:“他的家夥總是捅不破我的處女膜。”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這倒是新鮮事,聞所未聞,那你們就沒有找原因嗎?”


    蘇嬌說道:“怎麽沒找呢?找了。我到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我的處女膜比別的女孩子稍厚些。”


    韓楓疑問道:“即使是厚一些也不至於捅不破吧?一定是你的男朋友有點問題。”心想:再厚也不可能趕上羊皮紙吧?


    蘇嬌來了一個深呼吸,兩隻白**升起又下降。她說道:“是的,是有點問題。我們每次做的時候,他的家夥雖說能硬起來,但是硬度不夠,還硬不多久就軟了。”


    韓楓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呢?”


    蘇嬌說道:“我也搞不清楚。他為這事還買過藥吃呢,可是沒有半點用。”


    韓楓分析道:“這可就是複雜的問題了。”


    蘇嬌又說道:“他還有點陽痿,每次做之前,我不知道得玩多久才能讓他硬起來。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就特別糟糕。好幾次,我都說不如用手指捅破吧,這樣就容易進去了。”


    韓楓輕聲笑,說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不知道實際生活中有多少人用過。”


    蘇嬌搖頭道:“可是他說啥都不同意。他說無論如何,他都要用拿東西把我處女膜捅破,這樣才算開苞,才是男子漢。說得容易,可總是做不成功。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親熱了,反正親熱了也沒有用。”


    韓楓說道:“那你男朋友應該去看醫生才對,我相信醫生會有好主意。”


    蘇嬌說道:“我也跟他說過,可他說啥也不肯去。我知道,這件事會讓他很沒有麵子,所以也就不勉強他了。”


    韓楓想了想,說道:“你男朋友會變成這樣子,他自己也一定有原因。他是不是有什麽惡習?比如說,長期**損害了身體,或者是有什麽心理障礙啊?”


    蘇嬌說道:“我也問過他好幾回,有什麽不一般的經曆嗎?每當這時候,他總是發脾氣說他沒毛病,要我不要再問了。”


    韓楓說:“他自己不行,就不怕你被別的男生搶走嗎?”


    蘇嬌一笑,說道:“怕啊,怎麽不怕。我為了還債去當領舞女的事,他不知道跟我吵過多少回呢。可是他管不了我,他不肯幫我還債,難道還能不讓我自己賺錢嗎?我沒去當小姐已經很不錯了。”


    韓楓點點頭,說道:“說得對,一般的女孩處在你這個境地,隻怕早就墮落了,環境是會把好人變成敗類。”


    蘇嬌笑了笑,說道:“說到這兒,還不是得感謝你。”


    韓楓擺擺手,說道:“這種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後來呢?”


    蘇嬌撇了撇嘴角,說道:“哪裏還有什麽後來呢?我們現在也不親熱了,見了麵經常吵架,就隻差沒說分手。”


    韓楓深思了片刻,說道:“咱們倆做了這種事,你以後該怎麽麵對他呢?”


    蘇嬌唉了一聲,說道:“我哪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不過我想,我們的關係一定會完蛋,我已經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就不應該再和他糾纏不清。”


    韓楓說道:“你不用顧及我的感受,我也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情人,你的人生還是得由你自己掌握。”但他真想說:讓你男朋友滾蛋吧!


    蘇嬌笑著點點頭,說道:“你這個人真好,還為我考慮呢,我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也許我在大學畢業之前,再也不談情說愛,安心讀書,等大學念完再說。”


    韓楓嗯一聲,說道:“這倒也沒什麽不好。”


    蘇嬌叮囑道:“我可把這些秘密都跟你說了,你可不能食言。”


    韓楓笑道:“你要再不信我的話,我可就要發毒誓了。好了,咱們也該睡覺了。”


    蘇嬌想了想,說道:“我還是走吧。”


    韓楓問道:“這是為什麽?”


    蘇嬌擔心地說:“我不回去,父母會緊張的,我沒有跟他們說。再說,我也沒有跟男人過過夜,心裏好怕。”


    韓楓大笑,笑得身子直抖,說道:“有什麽好怕的呢?有了第一次,就不用怕了。”說著拿來枕頭,再拉過被子,一齊躺下,親密相擁。跟一個陌生的小美女抱著睡,不知道有多麽舒服、多麽好受。


    韓楓很快就睡著了,睡得特別香。有了美女相件,還能不香嗎?而蘇嬌卻久久睡不著覺,不知道在想什麽。


    等到韓楓次日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把窗子照得通亮了。他緩緩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昨晚的好事重回心中。但他驚訝地發現美人不見了。對啊,蘇嬌哪裏去了呢?


    他急忙穿衣下床,各處找找都沒有蹤影。再看門口,連她的鞋都不見了。不用說,她一定是走了。他心想:我睡得也真夠沉,連她走了都不知道。唉,她要走的話,也應該跟我打個招呼才對。


    他在屋裏胡亂轉著,轉了幾圈後,在床頭櫃上發現一張紙條,一看字就是蘇嬌寫的。大意是說她走了,得回去讓父母放心。還說,不要找她,也不要打電話,她應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


    韓楓放下紙條,回想昨晚蘇嬌的**和魅力,真叫人迷戀。他心想: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鴛夢重溫?


    正當韓楓在家飄飄然地想著美事,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便心裏猛地一跳。因為這不是尋常之人,而是對他影響巨大的陳黛林。


    他接通電話,裏麵傳來陳黛林那威嚴而有力的聲音:“韓楓,你起床了吧?”


    韓楓聽到她的聲音,猶如吃了興奮劑一般頓時精神大振,微笑著說:“這都幾點了?我早起來了,天沒有亮,我就起來了。”


    陳黛林輕輕一笑,說道:“韓楓,這對你可能嗎?老實交待,有沒有‘紅杏’出牆?有沒做對不起冰娜的事?”


    韓楓嘿了一聲,說:“黛林,我的人品你還不知道嗎?難道還要我再三表白嗎?”


    陳黛林立刻說道:“不用了,你是一個嘴裏充滿了謊言的家夥,我才不要聽你胡說八道。”


    韓楓歎氣道:“你什麽時候才能真正了解我呢?你什麽時候才能不誤解我呢?像我這麽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歡心,你還能愛上誰?不瞞你說,我最近幹了一件好事。


    你聽了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


    陳黛林問道:“什麽好事?你倒是說說看。”


    韓楓想了想,覺得不妥,這種涉及女人的事還是不跟她講的好。她是一個警察,鼻子特別靈,這要是真給她嗅出點什麽來,那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可不能犯傻。


    韓楓笑了笑說道:“還是不說了,說了你會認為我在吹牛,我在逗你玩。”


    陳黛林冷笑了三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是編故事,根本沒有影的事。我沒說錯吧,你是滿嘴謊言。”


    韓楓鄭重地強調說:“我說的做好事是真的,不過暫時保密,我以後會告訴你。”


    陳黛林沉吟著說:“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說,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韓楓連忙說:“怎麽可能?絕對是可以說的,隻不過是件小事,不值得說罷了。”


    陳黛林咯咯一笑,說道:“韓楓,別把自己說得跟聖人似的,我還不知道你嗎?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訴我的事,除了醜事之外,那就是與女人有關的事。我說的對吧?”


    韓楓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測能力,可是,他為了麵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


    他說道:“瞧,你這不又誤解我了嗎?哪有的事啊。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因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


    陳黛林使勁呸了一聲,說道:“別在那瞎扯淡,我怎麽會想你呢?我經常想起我家丟的一條大黑狗,想它可愛的樣子,可是就是沒有想起你。”說到這兒,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了。對她來說,這是很好玩的事,她對自己的話很滿意。


    韓楓聽了直皺眉,苦溜溜地說:“難道我不如大黑狗?難道我不如一條狗可愛?”


    陳黛林咯咯直笑,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很認真地說:“那還要仔細研究一下才知道結果。”


    韓楓聽了直笑。他並沒有生氣,他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的。對於跟一條狗比,韓楓還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這一定是黛林編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裏養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韓楓歎了口氣,說道:“這還要研究什麽啊?我一定比狗強。你有見過一條比我強的狗嗎?它們哪裏比我好看?比我能幹?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陳黛林便笑個不停。韓楓猜想,她一定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還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擺平不了她,韓楓心裏就有種壓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興趣的美女,幾乎都成為自己人了,隻有她像一匹野馬不受羈絆。他的本事雖然不小,可就是沒法征服她,這是一個天大的遺憾。好在她還沒有嫁人,還沒有正式的主兒,他還是有機會的。


    等陳黛林笑夠了,才聽她說:“好了好了,你與狗相比的話題咱們這次先談到這吧。再說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什麽正事呢?”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還有別的正事嗎?”


    陳黛林的語氣頓時變得很正經,她說道:“韓楓,我打電話給你不為別的,是為了比武的事。”


    韓楓的心一沉,也變得冷靜了,說道:“這事你說了不止一回,我從來沒有拒絕過。”


    陳黛林說道:“說了一百八十遍還沒有實行呢。我想,咱們還是早點打吧,不然的話,在我心裏總是一種負擔。”


    韓楓突然笑了,說道:“黛林,這又不是決鬥,也不是玩命,瞧你說得這麽正經。”


    陳黛林頓了頓,說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經等不及了。這件事就像一根刺紮在我的肉裏一樣,現在是到了把它拔出來的時候了。怎麽樣,韓楓,你敢來跟我打吧?”


    韓楓毫不猶豫地說:“隻要你高興,隻要你喜歡,我沒有意見。你是一朵紅花,我甘當綠葉;你是一條魚,我甘當水草;你是一條船,我甘當航標。”


    陳黛林聽了又笑了,說道:“韓楓,這話我愛聽,說得還這麽高雅、這麽有文采。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你這麽說話了。記住,以後就這麽說,才像一個紳士呢。”


    韓楓嘿嘿笑道:“有的人說我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有的人還說我是癩蛤蟆上腳麵——不咬人,惡心人。”說這話時,他心情特別好。


    陳黛林說道:“好惡心呐,我可沒心情跟你廢話浪費時間,我已經決定了,盡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說不定會逃跑。”


    韓楓說道:“我是那種廢物嗎?你說吧,約哪一天?”一說起這話,韓楓就有一種壯懷激烈的感覺。如果換了跟別人比武,感覺絕不會是這樣。


    陳黛林一本正經地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韓楓啊了一聲,說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心想:她怎麽這麽突然呢?該不會是受了什麽刺激吧?


    陳黛林大聲道:“韓楓,這事還用怎麽準備嗎?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個人衝上來朝你腦袋就是一棒子。那時候,你會因為沒有準備而不躲嗎?”


    韓楓笑道:“這是兩碼事,說吧,何時何地。”


    陳黛林緩緩地說:“下午五點,我在你家不遠的銀河體育館等你,你可不要失約。”


    韓楓爽朗地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知難而退。你放心,我一定準時赴約,寧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會說個怕字。”


    陳黛林嗯了一聲,用讚賞的口氣說:“好,韓楓,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就憑這點,我就認定你是個英雄。”


    韓楓被她一誇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鬥誌昂揚,他說道:“你可是很少誇我的,這讓我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陳黛林說道:“因為你值得別人誇獎的地方太少了。好,不跟你多說了,記住咱們的約定,你要是不來,我這輩子都不想見你了。”


    韓楓大聲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會做得很好,讓你天天都想見我。一天不見,都會想得變成花癡一樣。”


    陳黛林笑罵道:“別在那兒胡說八道,你把我說成什麽人了。好了,我掛了。”


    韓楓長出一口氣,說道:“你要是敗了,嘿嘿,可得受罰。”


    陳黛林脆聲說:“我不會敗的,倒是你,要是敗了的話,可別哭。得了,不見不散。誰不去,誰就是孫子。”說罷,掛斷了電話。


    韓楓想到這最後一句,心想:這不是分明是罵我的嘛!她是個女的,即使不去,也是孫女,我要是不去,才變成孫子了呢。他走到陽台上,呼吸著城市的空氣。他心想:我還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勝了,她一定會難過,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場麵。同樣啊,要是我敗了,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嚴的。不過,真要是打起來,勝負還很難說呢。我知道她的身手不凡,但到底到什麽程度並不知道,而自己的實力大概在中上,孫子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跟她的比武結果很難說。不管怎麽樣,我也不想敗,也不想她難過,這可就難了。


    他看了一會兒城市的風景,覺得自己在林立的樓群中、滾滾的車流中,是何其渺小。這使他有種孤獨之感。人孤獨時都會想到親朋好友,他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路冰琪。為什麽呢?因為她離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離自己太遠了。


    他想了想,撥通了路冰琪的電話,想知道她在幹什麽。這回路冰琪接電話接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韓楓,你不打電話來,我也要打給你呢。”她的聲音是興奮、喜悅的。


    韓楓也受了感染,有了笑容,說道:“有什麽好事嗎?快來說說吧。”


    路冰琪柔聲細氣地說:“韓楓,我們晚上的活動取消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韓楓感覺心裏一暖,說道:“那就是說,你晚上可以來陪我了,咱們又可以美美地過一夜了,對不對?”


    路冰琪嗯了一聲,說道:“今天晚上,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了。”她的聲音好甜、好輕,說到最後,幾乎輕得聽不到了。


    韓楓得到這個消息,真想跳起來歡呼。隻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來了。


    跟路冰琪通完話後,韓楓開始準備比武的事,他詳細考慮一番,既然自己不想敗、不想丟麵子,那麽隻有在戰前費點心思。他回想陳黛林在自己麵前拳腳方麵的表現,包括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再對比自己的程度,最後得出結論,這場比武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


    想到這裏,他覺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結果的話,那麽黛林也同樣知道,如果大家都知道結果了,那麽比武還有什麽意義?這就有點像體育賽場上的竟技,事先若都知道勝負,那還比個什麽勁兒啊。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準備一下。可是,準備什麽呢?心理準備,還是武術上的準備呢?武術上的修為暫時也就那樣,此刻開始練習已經毫無意義,再說,自己是去比武,不是去拚命。即使敗了,也不會對自己有什麽負麵影響。何況對方是一個女的,而且是特別討人喜愛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準備,時間到了,隻管去應戰好了。


    為了放鬆一下,他決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麵的世界,對自己的情緒應該會有幫助吧。這麽想著,他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陽光燦爛,碧空如洗,還有習習清風。他以散步的姿態沿著大街前進,一邊走著、一邊想像著兩人對壘、拚鬥的模樣。他知道,陳黛林絕對會全力以赴,不會跟自己客氣的。


    他就這麽漫無目的地走著,中午回家睡了一覺,起來一看表,已經四點多了。他連忙下樓去小吃部吃了口飯,便往那家體育館而去。


    到了那裏,進入寬敞的大廳,自然有人攔住他,是那裏的工作人真。韓楓說:“我來找陳黛林,是她約我來的。”


    那是個白發老頭,問道:“你姓什麽,叫什麽?”


    韓楓回答道:“我叫韓楓。”


    老頭睜大老眼,仔細看了看韓楓,說道:“看來不會錯,你去吧。”


    韓楓說道:“這體育館有好幾層,我不知道她在哪裏。”


    老頭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她在二樓,你上了樓右轉,有一個門叫‘演武廳’就是了。”


    韓楓道了謝,就大步地往他所說的地方去了,來到二樓,很容易就找到了演武廳。還沒等進門呢,就聽裏麵有砰砰的聲音,一推開門,隻見空間很大,一個女郎正掄著拳頭打那吊著的大沙袋子,隨著她強勁有力的動作,她腦後的馬尾不停地甩動,那穿著運動服的嬌軀是那麽青春、那麽有活力。韓楓正好看到她的背影,那細腰、那圓臀、那雙腿,都是很標準、很誘人的。


    聽到腳步聲,陳黛林轉過頭,那雙美目猶如明星熠熠生輝,真是“眼波一動被人猜”,她一臉嚴肅,保持著對打的姿勢,握了握拳頭,說道:“來了,去隔壁換衣服吧。”


    韓楓微笑道:“隔壁有衣服嗎?”


    陳黛林嗯了一聲,說道:“本來沒有,是我叫人送來的,有一套衣服,還有一雙鞋。”


    韓楓說道:“好。”隔壁的房間不大,沒鎖門,在一排椅子的另一頭,放著他要的東西。那是一套藍色的運動服,一雙白色的球鞋。


    韓楓慢條斯理地換著,心想—令天會是什麽樣的結果呢?瞧她那個正經模樣,不打贏她是不會罷休的。說實話,自己真不願意跟她比武。比武這東西,有時候很難控製自己的力氣。刀劍無眼,拳腳就有眼嗎?萬一不小心傷著她,那可太遺憾了。可是自己若不盡全力,吃虧的可是自己啊!


    換好衣服返回演武廳,隻見陳黛林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韓楓走上前挨著她坐著,她看了看韓楓,說道:“還行,這件衣服挺適合你。”


    韓楓溫和地說:“你真有眼光啊,我穿著挺舒服的。”說著,伸伸胳膊,踢了踢腿。


    陳黛林用美目掃了掃韓楓,說道:“來之前很緊張吧?”


    韓楓笑了,望著她絕色的臉蛋,說道:“怎麽可能呢?你把我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了嗎?我可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隻是個碗大疤,怕什麽?況且咱們隻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陳黛林點了點頭,說道:“你能這麽想就好極了。不過,咱們雖說不是決鬥,你也得認真對待。動手之後你不用讓著我,隻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歡玩虛的,而且我會盡力的,你要是讓著我,就等著吃虧吧。”


    韓楓點頭,說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了,我也會用心的。”


    陳黛林看了看場地說道:“你說咱們怎麽打?比如,怎麽論勝敗,誰先出手?”


    韓楓搖頭,說道:“我沒想那麽多。客隨主便,你說怎麽打,我就怎麽來。我全聽你的,沒有什麽意見。”


    陳黛林微笑著說:“韓楓,我可不想搞獨裁,你有什麽想法隻管說出來。”


    韓楓說道:“現在還沒有,等有想法了再告訴你。”


    陳黛林笑了笑,指指寬大的場地,說道:“你看到沒有,在這房間的中心部分有一個紅框。”


    韓楓抬頭一瞧,可不是,那裏用紅色的油漆畫了一個長方形,不算大。想來平時這個長方形是用來對打的。


    韓楓說道:“我看到了,你怎麽打算?”


    陳黛林收回目光,看著韓楓的臉,說道:“為了不傷和氣,咱們還是點到為止吧。咱們就在這長方形裏打,誰先出了長方形,誰就敗了,沒出界的就是勝利者。你看怎麽樣?”


    韓楓再次看了看那用紅色邊圍的長方形,說道:“沒問題,我同意。”


    陳黛林站了起來,說道:“事不宜遲,咱們開始吧。”


    韓楓擺了擺手,說道:“不忙不忙,太陽還挺高呢,你再陪我說說話。”


    陳黛林臉一冷,白了韓楓一眼,說道:“韓楓,你拿我當什麽了?我是專門來陪你聊天的嗎?”


    韓楓咧嘴一笑,說道:“我並沒有那麽想,我隻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談點什麽,就是不談什麽,光是坐在那兒我也開心。”


    陳黛林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話應該跟冰娜、冰琪、還有冰涵說去,我可跟你沒有什麽關係,咱們現在是對手,知道嗎?”


    韓楓靠著椅背,翹著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來,咱們也隻是切磋功夫罷了,瞧你搞的跟敵我雙方似的。”


    陳黛林的臉冷如冰霜,說道:“韓楓,我跟你說真格的,咱們打起來,可真是對手了。你要是馬虎大意不當回事,吃虧的肯定是你。那時候,我可會拳打腳踢,你可別怪我狠心。”


    韓楓不以為然地說:“知道了,我什麽都懂,這些還用說嗎?我隻要求,你再陪我說五分鍾的話。”


    陳黛林堅持道:“現在就打吧,別磨蹭了,這一戰,我等了好久了。”


    韓楓笑道:“你已經等了那麽久,還差那五分鍾嗎?來,坐下吧。”


    陳黛林固執地說道:“不坐。”


    韓楓唉了一聲,說道:“你怎麽這麽倔呢?脾氣還真不小。你要真連這五分鍾都等不了,得了,你把我抱過去吧。”說著,朝陳黛林色眯眯地飄了一眼。


    陳黛林罵道:“你可真是個無賴,我怎麽會認識你這個家夥呢,真是掃興、倒黴。”


    韓楓拉長了臉,說道:“黛林,你再這麽罵我,我可走了,我不跟你比了,我要出去找美女玩。”說著,他便站了起來。


    陳黛林在他的麵前雙臂一伸,大聲道:“想走,絕對不行。要走,也得打完再走。”


    韓楓又坐下來,說道:“黛林,你伸胳膊的樣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擁抱似的。”


    陳黛林聽了,不禁氣笑了,說道:“你這個家夥怎麽這樣?你想得美,我知道了你的真麵目之後,我不會讓你抱的,你要抱,找別人去吧。”


    韓楓向陳黛林招招手,說道:“再坐一會兒吧,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陳黛林問道:“什麽沒準備好?”


    韓楓搖搖頭,說道:“要我跟你打、使勁打,真有點下不了手。要知道,在我的心裏,你跟冰娜一樣美、一樣重要。要我打你,我情願挨打。”


    陳黛林紅唇一撇,說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動不動地讓你打嗎?我又不是傻子。少廢話,放馬過來吧。”


    韓楓知道陳黛林是不會聽話了,便說道:“好吧,我就聽你的,那就打吧。不過,咱們賭什麽呢?”


    陳黛林想了想,說道:“你想賭什麽呢?”


    韓楓鄭重地說:“咱們賭人吧。”


    陳黛林雖然知道絕對沒什麽好事,還是問道:“這話怎麽說?”


    韓楓愉快地笑了,說道:“這樣吧,你要是勝了,我當你情人;你要是輸了,你給我當情人。”


    陳黛林臉上一熱,呸了一聲說道:“韓楓,做你的白日夢吧。走,咱們該打了。”說著,當先向那個長方形走去。韓楓再也沒法說什麽了,隻好跟著。


    陳黛林往長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說道:“韓楓,過來吧,你不必再拖延時間。要是怕了,就說一聲,我寬宏大量,放你一馬就是了。不過,以後我就叫你狗熊。”說到這兒,她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韓楓是一個很要麵子的人,自然不能認栽。他爽快地進了圈子,向英姿颯爽的陳黛林雙手一拱說道:“韓楓不才,願意向風女俠討教,韓楓即使再差,也不當狗熊。”


    陳黛林一挑大指,說道:“你這話說得才像男人呢。”說罷,雙手握拳,弓步凝神,說道:“韓楓,你進招吧。”


    韓楓沒擺什麽姿勢,說道:“黛林,你是女孩子家,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侮你。”


    陳黛林一點頭,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小心點。”說著,滑步向前逼近韓楓,猛地飛起一腳踢向韓楓的肚子,速度並不快,卻帶著股勁風。韓楓不慌不忙,待腳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閃開了。


    陳黛林的變化相當快,這一腳落空後,那一腳又起,韓楓又是老法子躲開。


    陳黛林笑道:“我看你還能這麽躲嗎?”說著,她跳了起來,像一隻陀螺般旋轉,再度踢向韓楓,真是又快又猛,氣勢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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