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241節第241章嫣然一笑


    如夢誇道:“你果然有點不一樣。”說著,她俯下頭,興高采烈地吻起來,又張開嘴兒,津津有味地吸允起來。


    孫大亮誇道:“好表嫂,你真會幹這事,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上你。”說著,挺動身子,讓利器在她的嘴裏抽動。


    好一會兒,孫大亮才說:“咱們開工吧。”


    如夢問:“這回怎麽玩?”


    孫大亮突然想起錄像中的花樣,他說道:“這回咱玩點新鮮的,你一定喜歡。”說著,介紹兩個花樣。如夢也看過錄像,一點即通,不過,還真沒有那麽試過。


    兩人下床,按照要求,如夢麵朝下,趴在地毯上,雙臂撐地。孫大亮立於如夢腿間,左右手各握她一條腿,提起來,使如夢身子懸空。這樣,再把家夥塞進去,一邊幹著,一邊向前走。如夢用手走路,孫大亮在後跟著。這種幹法,不但新鮮,還挺爽呢。


    如夢很有興趣,在屋裏走了好幾圈呢。隻是這招女性太吃力了,堅持不多久。後來她實在走不動了,孫大亮拔出利器,讓如夢休息。


    如夢喘息著問:“孫兄弟,這招叫什麽名?”


    孫大亮也不知叫什麽。隨口謅道:“好象叫老牛推車吧。”


    如夢聽了,很爽朗地笑了,說道:“我聽過老漢推車,還是頭一回聽說老牛推車,挺好玩的。不過,倒挺舒服的。你本來挺牛的嘛,用這招就更牛了。哪天你幹若娜時,讓她也試試滋味兒。”


    孫大亮說:“如果我現在回去跟她說,我想上她,她還不得殺了我。”


    如夢笑道:“如果你真敢這麽說,我可佩服死你了。”


    孫大亮皺眉道:“我又沒有吃錯藥,我才不說呢。”


    如夢說:“咱們再做那個花樣,看效果怎麽樣。”


    孫大亮關心地說:“你不累嗎?要累的話,改天再試也行。”


    如夢說:“今天高興,你要不急的話,多幹一會兒吧,下回還不知哪天呢。”


    說幹就幹,這招鮮,孫大亮跪伏在地,如夢抱他的脖子,雙腿勾住他的腰,將家夥收進她體內。孫大亮要做的是,像小狗一樣向前跪走,起伏之事,便交給如夢。如夢一邊向上挺身子,一邊親吻孫大亮的臉和嘴,鼻子還哼著,顯然很興奮的。


    孫大亮可辛苦了,雖然地毯不是很硌,如夢也不是很重,但這個姿勢,他要負擔如夢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無心體會幹事的美感。有什麽法子,自己提的好建議呀,他真有點後悔。


    不過,這可把如夢美壞了,幹了一會兒,便大聲叫爽。隻是看孫大亮不是很快意,她便叫停了。兩人又上床去,孫大亮趴在如夢身上,又是一陣攻擊。他把全部的力氣都用上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攻擊得很有力度,很有強度,很有深度。沒多少下,如夢又*了。孫大亮也不想再玩了,便繳槍了,都繳在了如夢的體內,為了生孩子,可別浪費了。


    這時,兩人都累了,一塊躺會兒,如夢打電話要來飯菜,兩人便吃起來。


    如夢問孫大亮服裝店生意怎麽樣,孫大亮如實說了。如夢點頭道:“有若娜這丫頭經營,你什麽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別忘了我。”


    孫大亮說:“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請你當特約嘉賓,咱們一起玩兒。”


    如夢傲然道:“隻要你敢邀請,你就敢去,你當我是敢小鬼嗎?”


    孫大亮笑笑,便改了話題。他問:“表嫂,你今天心情不錯呀。有什麽好事呀,該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如夢罵道:“瞎扯淡,你表嫂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高興,是因為我一個對頭她倒黴了,這下我可開心死了。”


    孫大亮隨口問:“那是誰呀,調戲過你嗎?”


    如夢橫他一眼,說道:“我那個對頭宋熙被拘留了,你說我不該高興嗎?你何大哥學壞,與她有直接關係。我殺了她才解恨呢。”


    孫大亮一驚,心跳得厲害,他強作鎮靜,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夢給孫大亮挾塊肉,冷笑道:“宋熙這婊子,嫌*她的男人不夠多,又和人組織一個什麽*俱樂部,定期搞*活動。自以為隱秘,誰知早叫公安給盯上了。前幾天的一個晚上,她們正樂呢,叫公安把窩給端了。現在她在裏邊享福呢,真想看看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漂亮吧。”


    孫大亮暗吸一口冷氣,心說:還好,我及時退出來了。要不然,我也去裏麵了,那種臉可丟不起,不知這事會不會牽連到我?


    孫大亮定定神,問道:“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嗎?”


    如夢說:“我也不清楚,估計不會坐牢。這幫人都很有來頭,就算要坐牢,他們也有法子出來。和她合夥的那個叫飛哥的,在裏麵是叫飛哥,其實在外麵是叫威哥,是個黑道頭目。聽說他姐姐給一個大領導當二奶。你想,有這個門子,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沒事了。”


    孫大亮心一寬,感覺好多了,他可真怕牽連到自己,他想:要讓柳若娜知道那事,我什麽戲都沒有了。不過憑良心,真應該去看望一下宋熙,好歹也好過一場。


    兩人吃一陣兒飯,都飽了。孫大亮站起來,說道:“表嫂呀,我改天再來看你,天快黑了,若娜讓我早點回去呢。”


    如夢站起來,拉著他的手,取笑道:“還沒結婚呢,就成氣管炎了,等結婚後,看你怎麽到外邊風流?”


    孫大亮說:“除了你,我哪有可風流的女人呢?”


    如夢笑了笑,美目一轉,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呢,到醫院看你的那些女人,我看呀,多數跟你睡過了。”


    孫大亮傻笑道:“我哪有那麽大本事?”


    如夢撲到他懷裏,讓他狂吻一番,亂摸一番,才肯放他走。當孫大亮走後,如夢感到有種淒涼之感,雖然她現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夢想,但她卻經常苦惱,也許人生本就常在苦惱中進行吧?苦惱是人生的本質之一。


    從如夢家出來後,孫大亮回到家,柳若娜果然沒吃飯,正坐著看書。是寫富豪們如何發家的。


    孫大亮問:“我不回來,你可以買點東西吃呀,別餓著。”


    柳若娜淡淡一笑,說:“買的東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點餓了。”


    孫大亮二話不說,趕忙去做飯。


    柳若娜問:“你服裝城的工作不要了嗎?病好也不去上班。”


    孫大亮一邊切東西,一邊答:“有了咱們自己的事業,那工作隻好扔掉,要是我不辭職,你一個負擔一個店,怪辛苦的,我會心疼的。”


    柳若娜抱著膀,靠在廚房門框上,嫣然一笑,說道:“別給我灌迷湯,我可不上你的當,你當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嗎?”


    孫大亮歎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壞了。”


    柳若娜不解地問:“那是為啥呢?”


    孫大亮說:“那樣,我可能這輩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會認識你,熟悉你。你也不會住在這裏,跟我開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這輩子再沒有什麽所求了。”說著,很深情地望著她。


    柳若娜瞅瞅他,笑了笑,說:“我這樣的女子,你還是不娶得好。脾氣不好,很任性,又很霸道,從來不喜歡別人擺布我。你受得了嗎?娶了我,男人會受苦的。”


    孫大亮忙道:“我願意受苦,隻要有你在我身邊,什麽苦都受得了。”


    柳若娜認真地說:“我的眼光很高的,你達不到我標準。最重要的是,我要那個男人對我一心一意。對別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這話聽得孫大亮直發愣,吐了吐舌頭,一臉的失望,不知說什麽好。柳若娜見他樣子好笑,又可憐,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說了嗎,哪天走投無路了,我會來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纏著你,隻要你收留我就成。”


    這話孫大亮愛聽,聽得他眼睛直發光,精神頭一下子上來了,渾身是勁,幾乎要快樂得大叫,幹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飯時,柳若娜覺得菜味比平常更好。由此可見,女人的影響有多大。她不笑話孫大亮,人人都有對美的追求的願望。


    晚上,兩人坐在一塊兒聊天,看電視。當看到男女熱情狂吻時,孫大亮偷看一眼柳若娜,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這種反應令孫大亮非常失望,暗暗歎氣。轉念一想,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點黃的,她也未必動心。


    正亂想呢,柳若娜側頭看他,目光一撞,孫大亮笑笑,連忙避開了。柳若娜輕聲說:“你也想和我那樣,對嗎?”


    孫大亮看著她,她那目光好亮,像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膽怯的力量。他很誠實的點點頭。


    柳若娜望著他,說:“你很誠實,我喜歡誠實的男人。”頓了頓,又說:“來吧,你親我好了。”說著,美目閉起,小嘴翹起,很誘人的樣子。


    孫大亮聽了,心跳加快。那紅潤的嘴唇,散發著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孫大亮咽口唾沫,咂咂嘴兒,始終不敢上前,他生怕柳若娜忽然一掌劈來,使自己骨斷筋折。再者,他有點不信柳若娜是真讓自己親的。她那樣高傲的人,連男友都不讓親嘴兒,更何況自己這醜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驗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孫大亮望著她不動。柳若娜睜開眼,見他傻頭傻腦地坐著,微微一笑,兩手一攤,說道:“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別怨我,我的初吻,還沒給過男人呢。”說著,伸過嘴,在孫大亮的臉上吻一下,說道:“你是個好男人,可惜咱們無緣啊。”接著,歎口氣,起身回房了。


    孫大亮望著她的背影,摸著被她吻過的地方,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熱乎乎的,血流得好快,這感覺真好。他不明白她為什麽突然賜以香吻?是看我可憐?還是一時心血來潮?不管怎麽樣,她親我總是好事一樁。


    因為這個吻,孫大亮非常興奮,躺在床全無睡意,天快亮時才睡著。


    路家,第二天早上,路冰涵去上學。她走之前還悄悄提醒韓楓:“別忘了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後再也不讓你碰了。”


    韓楓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低聲道:“快走你的吧,哪來那麽多的廢話。”


    路冰涵哼一聲,走了。


    中午,韓楓騎摩托車又去縣城了,這回是為了路冰涵的事。一到城裏,韓楓就想起那個絕色的女孩來,多麽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


    到了縣裏的商場樓下,韓楓停好車等著路冰涵,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路冰涵才姍姍而來。小丫頭一邊走,一邊吃著零嘴,就是些蝦條、瓜子、薯片之類的東西。韓楓覺得好笑,說道:“冰涵啊,你都多大了,還吃這玩意?你當自己是幼稚園的小家夥呢?”


    路冰涵將一片薯片咯吱咯吱嚼碎,咽了下去,空出嘴才說:“我就喜歡吃這東西嘛,很香的。其中的樂趣不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所能領略,你們隻有羨慕的份兒。”


    韓楓搖了搖頭,說道:“你這嘴呀,就是會說話。好了,要進商場了,別再吃。你忍著點吧,想吃的話,等買完東西再說。”


    路冰涵答應一聲,帶頭往商場裏走。


    走進大廳,就看到令人眼花繚亂的貨物,主要是日用品。他們前麵是手扶梯,那手扶梯像傳送帶一般的移動。路冰涵說道:“買皮包的在樓上,咱們上樓。”


    韓楓沒有意見。


    他們站在手扶梯上,享受被送上樓的福氣,轉眼間,就到了二樓。從手扶梯下來,往一間間精品屋走。這時迎麵而來一個男人,也就二十幾歲,個子高高,黝黑的臉,帶著土氣,臉上還有憂鬱之色,憂鬱之中,又不時掠過痛苦與憤怒之色。韓楓第一眼看到時,就覺得他像一個農夫,但不是一般的農夫,肯定有比別人強的優點。


    當他看到路冰涵的時候,微微一怔,停住腳步,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眼角有了幾條皺紋。他說道:“冰涵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有幾天沒見到你了。”


    路冰涵看到他,臉上笑起來,脆聲說:“原來是你呀,倒真是巧了,到底是同一個村,挺有緣的。”說著,她轉頭看了看韓楓,又看了看黑臉男子,說道,“我幫你們介紹一下吧。”


    黑臉男子目光落到韓楓的臉上,變得銳利。他緩緩地說:“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


    路冰涵眨了眨美目,說道:“你能猜出來?你倒是猜猜看。”


    黑臉男子盯著韓楓,慢慢地說:“他是冰娜的男人吧?”說完這話,他的眼裏充滿了痛苦,就好像自己家的祖墳被人挖了,又像自己的心被人砍成碎片似的。


    路冰涵咯咯直笑,然而笑嘻嘻地一挽韓楓的胳膊,很認真地說:“這回啊,你猜錯了,他不是我姐的男人,是我的對象。”


    黑臉男子搖搖頭,說道:“你別騙我了,我不會猜錯的。”


    韓楓瞅著黑臉男子,經由對方的表情跟語調,也隱約猜到他是誰。他鬆開路冰涵的胳膊,說道:“冰涵,我可猜不出這位兄弟是誰,你快點介紹一下吧。”


    路冰涵這才指著黑臉說:“這位是我們村長的大公子,也就是二狗子的哥哥——人稱大海子。大名叫什麽來著?我倒是忘了。”


    大海子笑了笑,一臉無奈,說道:“還是叫我海子好了。”


    路冰涵看著韓楓,說道:“這是我姐夫,冰娜的男人。對了,大海子,你怎麽知道他是我的姐夫呢?”


    大海子笑容消失,又恢複原來的表情,說道:“我早就聽村裏人說冰娜的男人長什麽樣子,就算他們不說,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來。”


    路冰涵頭一歪,說道:“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我的對象啊。”


    大海子笑了,表情透出憨厚之色,說道:“你還是一個學生。再說,嬸子不會讓你交男朋友的。”


    路冰涵哼了一聲,說道:“現在談戀愛的學生多了,一點都沒什麽奇怪。”


    大海子的目光又落到韓楓臉上,說道:“冰娜是個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韓楓知道對方心情不好,說道:“那是當然,她是我老婆嘛!”


    路冰涵插話道:“大海子,你來商場幹什麽?是來買東西嗎?看你這樣子不像啊。”路冰涵發現大海子身上一套新衣服,穿西服,打領帶,腳上的皮鞋光亮。當然,這樣的打扮也難掩臉上土氣,難怪韓楓一看就知道他是農夫。


    大海子的臉有了紅色,囁嚅著說:“是來相親的。”


    路冰涵哇了一聲,美目放光,說道:“相親,好事,怎麽樣?怎麽樣?那女的怎麽樣?是幹什麽的?多大了,長得好看嗎?你們雙方都中意沒?”她聲音清脆,猶如機關槍一般速度。


    大海子很頹唐地笑了笑,說道:“算了,這事都是我媽鼓動我來,我說不來,她就發脾氣。好了,我也該走了,家裏人在前麵等著呢。”說著,向路冰涵點點頭,又大有深意瞧了韓楓一眼,大步上了手扶梯,身影緩緩降落,接著看不見了。


    韓楓瞧了瞧他消失的位置,說道:“你姐當初要嫁的人就是他呀?”


    路冰涵笑著說:“是啊是啊,你感覺怎麽樣?”


    韓楓回答道:“挺好哇,挺高、挺結實。”


    路冰涵嘻嘻直笑,說道:“你就沒有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意思嗎?不對,你應該對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是。”


    韓楓說道:“冰涵,我為什麽要這麽恨他呢?沒道理啊。”


    路冰涵說:“什麽啊?你倒挺大方,那可是你的情敵。當初二姐差點就變成他老婆,隻差一點點了,不然二姐就是人家的了,也就沒有今天的你了。”


    韓楓以輕鬆的口氣說:“哪個人一生不談幾次戀愛啊?如果你二姐談過十來次,那照你的邏輯我不天下都恨上了。”


    路冰涵豪情滿懷地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不計較奪妻之恨。”


    韓楓說道:“問題是冰娜並不是他的妻子,他們並沒有結婚。”


    路冰涵一擺手,說道:“你哪裏知道大海子對我二姐有多好。我二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會想法子摘。有一次,大冬天下著大雪,我姐想吃蘋果,我們村裏的雜貨店沒有賣,大海子就進城買。路不好走,摩托車都走不了,騎自行車也不成,大海子就走著去。那天零下二十多度啊,雪把人膝蓋都淹沒了,大海子走著去,走著回來,耳朵都快凍壞了。這蘋果送到我二姐的手裏時,感動得我二姐都哭了。我想那時,二姐應該感到無比的幸福吧。”


    韓楓點點頭,說道:“他倒是一個癡情人。”


    路冰涵說道:“他活到今天,隻喜歡過我二姐一個人。”


    韓楓問道:“你怎麽知道?他出去打工,也許搞了一大堆女人呢,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路冰涵使勁一揮手,說道:“那不可能!他這個人全村都知道,是個死心眼。”


    韓楓感慨道:“既然他這麽好,你二姐又何必因為一點小事就分手呢?有點不應該。”


    路冰涵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這個問題,你就得回去問我二姐。不過小妹我雖然不是太聰明,但也能猜出來*不離十。”


    韓楓大感興趣,說道:“你倒是猜猜看。”


    路冰涵想了想,低聲說道:“牯子愛我二姐愛得死去活來,不容置疑。但反過來我二姐對他呢?那可就難說了,即使是愛,也遠遠不夠深,不夠強烈。跟大海子相比,可差得太多。大海子的愛要是一團火,二姐的愛充其量隻是一點火星。所以,二姐有什麽錯,大海子那邊絕對堅定不移,可是大海子要是犯點錯誤,二姐就不會那麽輕易原諒。再說,二姐要做什麽決定,家裏人的意見也很重要。像兩人分手的事,我們也跟著出主意。”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什麽?你也參與了?你才多大啊。”


    路冰涵不高興地說:“怎地?瞧不起我嗎?我跟她們一樣,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韓楓一笑,說道:“那你快說說,你們都說什麽。”


    路冰涵拉韓楓往牆跟前靠了靠,說道:“當時我二姐舉棋不定,不知道怎麽辦。我媽說,那就學人家民主吧,以我們二個人的意見為準。大姐、我、還有媽,我們三個人哪種意見占多數,就采納哪一種。”


    韓楓說道:“這麽公平,有意思。”


    路冰涵一臉懷舊的表情,說道:“大海子出了那事之後,我媽馬上表態,說不能嫁他,他變壞了,要二姐跟他分了。”


    韓楓問道:“那你大姐怎麽說?”


    路冰涵回答道:“大姐說得很有道理。她說,愛情是神聖的,是偉大的,絕不容人褻瀆、讓人抹黑。大海子的行為不僅背叛了愛情,也汙辱了自己,他是把自己打成了動物。我們要嫁的是人,而不是動物。”


    韓楓連連點頭,說道:“到底是老師,見解就是與眾不同。”心裏卻想:照冰琪的觀點,我這個人不也進入動物園了嗎?她要是知道我全部的底細,會不會也跟我翻臉呢?


    路冰涵說道:“以二比一的現狀,我就不用說了。可我還是說了,我說,人無完人,金無足赤。人都會犯錯誤,改了就好嘛。”


    韓楓哈哈笑,說道:“你這話倒有點像當官的報告啊。”


    路冰涵說道:“我是想幫幫二姐,結果還是分了。”


    韓楓碰了碰路冰涵的胳膊,說道:“好了,咱們去買東西,改天接著談。”於是,兩人去賣皮包的精品店。


    女人買東西的確很慢,路冰涵也不例外,韓楓沒有耐性,就到樓下去等。正望著街景,突然聽到警笛聲響起,由遠及近,看來出事了。這時,他看見一個瘦子從旁邊的一家小店出來,東張西望之後,又急匆匆地跑向商場。他是從韓楓的身邊跑進門,韓楓看清了他的臉,心想:這不是那個大美女追的家夥嗎?他在這兒,那個美女在哪裏?


    正想著呢,那人已經跑進門奔手扶梯而去。大約過了五分鍾吧,又一個人跑了過來,一看這人,韓楓眼前倏地一亮,像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


    那令韓楓感覺如此強烈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偶然在醫院碰上的大美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今日一見,除了驚豔之外,更多了幾分新奇與意外,為什麽呢?今天還是那副魔鬼身材、天使臉蛋,還是英姿颯爽、風度不凡,不同的是今天她換了衣服,不再是運動裝,而是警服。頭上是好看的女警帽,身上是一套黑色、莊重、筆挺、整齊的警服,還係著腰帶,腰帶上還配戴著手槍。


    如此打扮,韓楓怎麽能不感到奇怪呢?鬧了半天,她是警察,名符其實的警花啊,難怪昨天見她的動作那麽敏捷,那麽漂亮呢。這種美女可惹不起。一時間,他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種情形在他的人生中還是頭一回。


    警花幾步躥到門口,在韓楓麵前停下,那星眸跟俏臉離他近了,連呼吸跟香氣都能感覺到。


    她看著韓楓,問道:“這位先生,你有看到一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跑進去了嗎?”


    韓楓望著這可以跟路冰琪一爭高下的美女,說話都有點結巴:“他~~他呀~~他嘛~~是~~進去了。”


    警花看著韓楓足足有幾秒,然後咦了一聲,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原來是你,昨天你騙了我,這次你可別騙我,再騙我,就帶你進局裏說話。”


    韓楓心情大樂,對方居然還記得自己呢。他趕緊說道:“他坐手扶梯上樓了,快點去吧。昨天的事是一場誤會。”


    這時,後麵又來幾輛警車停在樓下,一幫警察下車,都是精神振奮、虎視耽耽。美女回頭說:“你們守住幾個出口,這次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再跑掉。不抓住他,就會有更多的人遭殃。”說罷,低聲跟韓楓說,“我們要抓的是一個重犯,你還是離遠點吧,別傷到你了。”


    韓楓對著她笑,說道:“我不但不怕,還很感興趣,很想幫你抓住他。”


    警花不屑地搖了搖頭,然後一陣風似地跑進商場,奔上手扶梯抓人去了。看著她那風馳電掣般的倩影,韓楓心想:這樣的美女誰敢娶啊?要是不聽話,還不把你抓過來痛揍一頓。就是想跑也沒有用,你跑得再快,能有她快嗎?


    轉頭再看那些警察,已化整為零,留在這個門口是四個人。四人一商量,還是擔心女警安全,因此有兩個人也隨後進了商場,顯然是幫忙去了。大家一齊動手,想必這次那家夥法網難逃。


    再看留在樓下的兩個警察,來到門外,一邊一個,都掏出了警棍站著,冷靜地向裏麵觀望。他們的心情可想而知。


    韓楓覺得自己在這裏礙眼,就離開門口幾步:心想:不知道這位警花的本領如何,能不能立此大功?要是可能的話,自己真應該助她一臂之力,隻是不知道會不會輪到自己出手。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他便走到跟前的一輛計程車前,跟車內司機聊起來。聊了大約有五分鍾,還是沒見到罪犯被抓。他突然想到了路冰涵,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心想:罪犯跑進商場裏,警察去抓罪犯,冰涵也在裏頭呢。萬一倒黴,受到傷害可怎麽好。這可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這麽一想,韓楓趕緊往門口跑去,到了門口,兩位警察攔住他,說道:“這位先生,你別進去,裏麵正抓人,等我們抓住他你再進去。你現在進去,會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韓楓急促地說:“就因為裏麵在抓人,我才想進去,我的親人正在裏麵買東西呢。”


    警察擺擺手,說道:“一切等我們完成任務再說。”


    韓楓心急如焚:心想:我也真是的,為什麽出來呢,要是一直跟冰涵在一塊,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嗎?有我在冰涵跟前,誰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是她最好的保鏢。現在可怎麽辦才好?他急得在門口轉著圈,可謂束手無策,比那關在籠子裏想出去的鳥還急呢!


    這個時候,裏麵傳來極嘈雜的聲音。一個男聲叫道:“別過來,我手頭有人質,你們離遠點。再靠近,我就殺了她。我已經殺過三個人了,不在乎再殺一個。”


    一個女聲說:“你要冷靜,別做傻事。隻要你合作,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男聲說:“你們不用玩我,我什麽場麵沒見過啊?在我跟前少玩花樣。”


    女聲說:“我們是有誠意的,你如果想活命,就放聰明點。要是衝動,你今天就完了。”


    男的突然笑了,說道:“我會冷靜的,我不會衝動。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你在我麵前脫光衣服,跳舞給我看。”


    女聲也冷笑了,說道:“你就別做夢了。你根本就跑不了,有人質也沒用。冰涵,別怕,我會救你。”


    由於門是開著的,韓楓聽得真切,嚇了一跳。往裏一看,可不是,那個瘦猴子一隻胳膊摟著路冰涵,手裏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另一隻手正向後麵追來的警察點指:“你們離遠點,我可是敢殺人的。”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帶著路冰涵向後退。而警察在後麵幾公尺外跟著,帶頭的正是警花,她一臉嚴肅跟謹慎,一雙明眸不時閃著冷冷的光輝,她的後麵跟著一群生龍活虎的警察,都勇於向前,可投鼠忌器。是啊,人質在罪犯手裏,首先得保證人質的安全。


    男的回頭看了看門,說道:“你們別盯我這麽緊,離我遠點,我可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得找一輛車走,你們別跟著,我保證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這個小姐走。你們要是跟著,嘿嘿,我就先奸後殺。”


    警花說道:“好,我們不跟著,不過你得守信用。”


    男的說:“我要是不守信用,就教我被雷給劈死。”


    警花衝路冰涵說:“冰涵,你不要怕,我會救你的。”


    路冰涵臉色蒼白,還勉強擠出笑容,說道:“我不怕,就算你救不了我,也會有人救我的,他很厲害。”


    韓楓聽了感動。他看到罪犯離門口不遠,自己應該想個主意接近罪犯,伺機救出路冰涵。她在罪犯的手裏,隨時都可能出事,自己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男人,即使把命搭上,也不能讓她發生意外。


    想了想,韓楓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剛才那輛計程車前,說道:“我是便衣警察,要執行公務,請你把車借我一用。用完我會還你,還會給你錢。”


    那司機看了看韓楓,沒怎麽懷疑。韓楓上了車,神情莊重,打了檔發動車,將車開到商場門口。由於這裏有情況,別的車都離這兒遠些,隻有韓楓這車離門口最近。他把車剛停下不到一分鍾,罪犯就劫持著路冰涵出來。門口的警察也沒敢動手,生怕人質受傷,他們也加入警花的追逐隊伍。


    罪犯很小心,他沒有直接開車門,而是先到韓楓跟前,說道:“我要坐車。你下來,把車門打開。”


    韓楓從車窗看到路冰涵,路冰涵臉上有了喜色,剛要叫,韓楓立刻大聲說:“警察抓你,我可不敢載,我要是幫了你,警察還能放過我嗎?不載不載。”說著,一副要開車走的樣子,同時,還向路冰涵擠了一下眼睛。路冰涵會意,便沒有叫出來。


    罪犯回頭看了看警察,說道:“我坐這輛車,你們事後可不能為難他,有事衝著我來。”


    警花站在幾公尺外,說道:“好,隻要你不傷害人質,一切好商量。”當她看到司機是韓楓時,心裏也起了疑,她搞不清楚韓楓是幹什麽的了。不過看長相,他可不像是一個司機。


    罪犯朝韓楓說:“你都聽到了,警察不會為難你的,你就放心載我走吧,我會多給你車錢。”


    韓楓看了看警察,又低頭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為了錢,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進去吃幾天窩窩頭。”說罷下了車,轉向對麵,左手將車門拉開,說道:“上車吧。”暗自將力量運到右手上,他已做好了突然襲擊的準備。


    那罪犯上車之前,將目光盯在韓楓臉上,瘦臉非常陰險。他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我昨天見過你。對,在醫院。”


    韓楓笑了,說道:“這有什麽奇怪,我也會生病,也會看醫生啊。再說,我昨天還幫了你,你還沒有謝我呢。”


    那罪犯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尖利的目光盯著韓楓,說道:“你是開計程車的嗎?你不會跟警察是一夥的吧?”


    韓楓不動聲色,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我不像開計程車的嗎?像不像沒關係,但是我就是。不過我跟警察可不是一夥,我一見警察就煩呢。不瞞你說,我也經常幹點小勾當,偶爾也去吃吃窩窩頭。哎,誰叫我命不好呢。”


    罪犯的目光又在韓楓臉上和身上掃了幾遍,才將路冰涵向車裏一推,說道:“你進去吧,乖乖的,不然我一刀捅了你。”


    路冰涵坐穩之後,他才看著韓楓,低下頭,握著刀,彎下腰,臉朝外向車裏挨。進去後,才將車門關上,又將路冰涵那側的車門鎖了。


    韓楓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機會。他暗恨罪犯狡猾、細心,無奈之下,隻好用眼睛的餘光掃了掃路冰涵。路冰涵坐在車上像沒了骨頭一般,顯然她受的驚嚇不輕,即使見到韓楓,也難以恢複平時的活潑與生氣。


    韓楓深吸一口氣,回駕駛座上開車。他心想:看來隻好另找機會了。


    韓楓知道這是一個極狡猾極有經驗的罪犯,很難對付,並非像一般歹徒,隻需要三招兩式就可以將其馴服。這家夥是塊硬骨頭,要打倒他必須要有耐性,要用智慧。自己必須得製造良機,讓他猝不及防。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從後照鏡盯著罪犯跟路冰涵。路冰涵仍然惴惴不安,六神無主,但似乎比在商場裏好一些。再看那個瘦猴子罪犯,坐得很不安穩。他眼珠子亂轉,顯示他心裏的變化。他還一會兒看看前麵,一會兒看看後麵,顯然是擔心前有攔路虎,後有追兵。


    三個人誰也不說話,隻聽見引擎的運轉聲,時間在這種單調的聲音中流過。韓楓知道路冰涵此時一定盼望自己快點出手,將她救離虎口;也盼著自己能有個精彩表現,痛快地教訓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豬頭一樣,為她出氣。相信在她路冰涵的生命裏,還從未有過這種危險的經曆。


    韓楓見罪犯鐵青著臉,東張西望,這就是機會!罪犯看看窗外,說道:“直走,往城外走。快點快點,趁他們還未追來。”手裏仍握著刀,時不時地看一眼路冰涵。


    韓楓答應一聲,說道:“好好,隻要你多給錢,能開多快有多快。”說著,又加速了。計程車跑起來跟逃命一樣快,這讓罪犯很滿意。趁他稍微鬆口氣的時候,韓楓突然來個緊急刹車同時熄火。一轉頭,隻見這種慣性已經使罪犯身體猛地前傾。說時遲那時快,韓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雙手伸過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頭。


    韓楓叫道:“冰涵,快點下車,跑遠點。”


    路冰涵也被這突然的刹車弄得七暈八素,好在沒受傷。她嗯了一聲,忙推車門。那車門已經鎖了,如何推得開?韓楓提醒道:“將窗上的開關拔起來,門就開了。”


    那罪犯不甘心受製,用力往上拱,好幾次韓楓都要按不住了。別看這家夥個小、人瘦,力氣卻大得驚人。他狗急跳牆,伸長胳膊朝韓楓劃去,他這手裏可握著刀呢。韓楓又使勁兒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準頭,不然這一刀就可能劃到韓楓的臉。


    那罪犯發出野獸般地吼叫:“他媽的,敢玩你大爺,我要殺了你。”說著,又玩命掙紮,鼻子裏還直哼,喘息聲也跟牛似的。


    韓楓眼看著那罪犯就要掙脫,就催促道:“冰涵,快點,再不快點,我就撐不住了。”


    路冰涵答應著,說道:“就好了。”她解了鎖,推開門,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路冰涵的腿,使她不能走。路冰涵媽呀一聲叫,說道:“他拽著我呢,姐夫。”


    韓楓沒法子,不得不抽出一隻手來,照他的腦袋就是猛烈一擊。罪犯噢地一聲,顯然這一下挺疼。與此同時,路冰涵擺脫了控製,出了車門,但同時罪犯也直起腰,韓楓按不住他了。他揮起刀,照韓楓身子就是一刺,韓楓早有準備,身子向旁邊一倒,閃了過去。再直起身子時,已將車門推開。那罪犯恨透了韓楓,罵道:“狗娘養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夥的。”又是一刀。


    韓楓又躲過去,反罵道:“扯媽你的淡,我跟警察不是一夥,可你抓了我的小姨子,我就得整你。”說話的同時已經跳下車,那罪犯反應也相當快,幾乎跟韓楓同時下了車。


    他見已經失去了人質,沒什麽憑恃,就向前奔跑。他賊眼閃閃,朝行人跑去,渴望故技重施,再抓個人質來威脅警方,韓楓當然不能讓他得逞,他發力追上去。那罪犯氣壞了,回頭朝韓楓的肚子就是一刀,嘴裏罵道:“真他媽的陰魂不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當墊背。”


    韓楓身子一轉躲開了,說道:“隻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罪犯心裏焦急,眼看著遠方的警車跟摩托車大呼小叫地往這邊而來,自己還是逃命要緊。可他剛一轉頭跑,韓楓又追了上來。為了擺脫他,不得不跟他鬥上幾個回合。這罪犯也真是厲害,無論是出拳,還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衝擊力,有模有樣,顯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韓楓也是行家,因此,並沒有吃到虧。


    沒跑多遠,警察就將罪犯包圍。罪犯無處可逃,眼見大勢已去,他環視著這群猛虎般的漢子,心中不服氣。他見到警花走來,露出了獰笑,說道:“陳黛林,你可真看得起我啊,從省城直追到這裏,你對我可真不賴啊。”


    警花陳黛林來到近前,向韓楓點頭致謝,然後朝罪犯說道:“你為非作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為民除害。”


    罪犯咬牙切齒的,叫道:“陳黛林,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麽嗎?”


    陳黛林知道不會是什麽好話,就說道:“我不想知道。狗嘴怎麽能吐出象牙?你就乖乖伏法吧。”


    罪犯臉上露出了淫笑,說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跟你睡一覺,狠狠地幹你一次,那感覺一定很過癮。”


    一聽這話,周圍的警察憤怒起來,罵聲一片。


    陳黛林輕哼了一聲,說道:“禽獸也會做夢,可禽獸永遠沒有資格和人在一起。”說著,雙手握拳,雙腿拉開,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她絕色的臉,嚴峻的神情,冷靜的眼神,漂亮的姿勢,都使韓楓感覺美,一種讓人肅然起敬不能褻瀆神聖莊嚴的美。他心裏歎氣:她是警察。


    既然這裏的事已經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操心。一轉身,隻見路冰涵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出來,一頭栽進韓楓的懷裏,喊:“姐夫,我好害怕。”然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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