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


    第207節第207章心神一蕩


    孫大亮笑了笑,說道:“我沒事的,休息幾天就好了。你去吧,不用擔心我,你表嫂更需要你。”


    這麽想著,孫大亮眼前便出現了如夢的美臉、*,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風情,不禁心神一蕩。


    柳若娜說:“我們先上樓再說。”她扶著孫大亮上樓。


    一進門,便瞧見客廳裏有人,那人背著身,正拿件襯衫比量呢。聽到聲音,她一轉身,瞧見兩人,興奮地大叫道:“柳姐姐,孫大哥,我回來了。”叫罷,跑過來,當她看到孫大亮受傷時,手一抖,“啪”的一聲,襯衫掉在地上,她失聲叫道:“孫大哥,你怎麽了。”說著,抓住孫大亮的胳膊,眼睛一紅,便要哭出來。


    這個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李莉。她悄悄回來,想給孫大亮一個驚喜的。孫大亮見到了李莉,也是格外開心,他拉起她的手,叫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打個電話,不是說在杭州逛西湖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李莉與柳若娜扶孫大亮坐好,李莉見柳若娜在旁,忙把手收回,臉上有點羞意。她對孫大亮說:“我們是分批回來的,想繼續玩的,可以繼續前進;不想要玩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來的。”


    柳若娜微笑道:“小莉妹妹,你為什麽不多玩幾天呢?難得出去一回。”


    李莉笑了笑,說道:“我想柳姐姐了,想孫大哥了,就趕緊回來了。”說著,用眼睛的餘光一掃孫大亮。


    孫大亮也不是低能兒,當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對自己相思,他說不出的高興與得意,渾身的傷痛,都沒感覺了。


    柳若娜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說:“想我?哈哈,我還不明白嗎?你想孫哥哥倒是真的。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這等的豔福?”嘴裏卻說:“小莉妹妹,我也正想你呢,你再不回來,我可要和你孫大哥去找你了。”這麽說著,她笑麵如花。


    接著,李莉又問起受傷的事,孫大亮便源源本本地講述一遍,聽得李莉臉色變了又變,對孫大亮全身細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麽大傷。當他聽說柳若娜的功夫了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幾個大老爺們,不禁睜大美目,對她特別注意,好像剛認識她似的。


    半響,李莉才說:“柳姐姐,想不到你還是一位俠女呢,什麽時候也教我兩招?”


    柳若娜拉過李莉的手,笑道:“這個好說,我一定得教你兩手,免得讓色狼占便宜。”說著,美目一瞥孫大亮。


    孫大亮哈哈一笑,並不在意。他瞅瞅左邊,又瞅瞅右邊,自感豔福無邊,心說:“如果她倆都是我老婆,我可幸福得直冒泡。像這樣坐在上,我可以一手摟一個,說多爽有多爽,給個皇帝坐,我也不換。”現在可不行,他摟李莉,估計沒事,若是敢動柳若娜一下,也許要立刻變成豬頭。


    李莉見孫大亮沒事,放下心來,她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一雙女式皮鞋,對柳若娜說:“柳姐姐,這雙鞋是我在北京買的,專門買給你的,你看合適不?”


    柳若娜心裏一暖,對這位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幾分,她接過鞋來,打開包裝,那是一雙紅鞋,樣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邊看著,一邊說:“小莉妹妹,這鞋真好看,我該怎麽謝你才好呢?”


    李莉說:“那沒有什麽,隻要你教我幾招女子防狼術就行了。”二女同時望望孫大亮,然後相視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後,李莉下廚,給大家做可口的東西,這女孩子很有心,回來時,買來好幾樣的菜,打算讓大家大飽口福。


    吃完飯,柳若娜看著孫大亮與李莉,說道:“孫大哥,你現在有人照顧了,今晚我去表嫂那裏了,小莉會好好服待你的。”


    一聽“服待”兩字,李莉的臉騰一下紅了,想到別處去了。


    孫大亮說:“好吧,有什麽事,打電話回來。”


    柳若娜點點頭,開門走了,臨走時,還在孫大亮與李莉的臉上瞅了一下,目光中充滿神秘感,還含著莫名的笑意。孫大亮隱約知道其中的含意。


    柳若娜一出門,孫大亮便一把摟李莉入懷。告訴她,多日以來,自己有多麽惦記她,想念她。聽得李莉把頭更深地埋進孫大亮的懷裏,一臉的幸福感。


    孫大亮忽然說:“小莉寶貝兒,今晚我們在一塊睡吧。”


    這話令李莉大羞,她臉埋進孫大亮的懷裏,不敢抬頭,嘴裏不滿地說:“不嘛,我才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傷好再說吧。”


    孫大亮當然不會強迫她,再說,自己身體有傷,不宜辦事,以後日子長著呢,還怕她飛了不成嗎。這天晚上,兩人看會兒電視,便各自回屋休息。


    這天中午,一家人剛吃完飯,正在西屋裏說話,村長的兒子二狗子來了。進了屋,對著陳熙鳳等人打過招呼,就對路冰川說道:“冰川,你小子在家待得可真老實呀,也不出來看看咱哥們。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他嘿嘿笑著,那殘缺不全的牙好難看呀。


    路冰川哼了一聲,掃了二狗子一眼,說道:“少*扯淡,少來蒙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嗎,又想贏我了是不?”


    二狗子嘿嘿笑,說道:“冰川呀,我說的可是真心話,這幫朋友都想著你呢。你在家也怪悶,出去轉轉吧。再在家窩幾天,你還不瘋了?”路冰川被說得心裏癢癢,但一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心涼了,說道:“我沒空,你還是走吧。”


    二狗子唉了兩聲,理一下梳得光光的頭發。那頭發鋥亮,好像剛被牛犢子舔過一樣。他眯著眼笑道:“冰川,想不到這幾天不見,你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真沒勁。”


    路冰川指指門,說道:“快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會賭錢了,我路冰川要重新做人。”


    二狗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路冰川惱了,罵道:“二狗子,你這狗c的,我他媽的,擂你。”說著,就衝了過去。


    二狗子哈哈一笑,往門外就跑,兩人都跑到院子裏。這時,大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是個老頭,西裝革履,雖然打扮得不錯,也難掩其老態。他的臉上笑著,手裏還拎著一些水果,一看到這個人,路冰川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討厭的魏校長。


    路冰娜在屋裏看得真切,瞅一眼蔫頭耷腦的路冰琪,冷笑道:“這個老王八蛋又來了,惡心死了。”


    韓楓聽了,就說道:“我出去瞧瞧。一轉身就走向院子裏。”到院子,隻見魏校長已經被人攔住了。隻見路冰川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齒,一副要動手的樣子,而攔人的卻是二狗子。


    二狗子往魏校長麵前一站,說道:“老魏頭,你來幹什麽?又想打冰琪的主意嗎?”


    魏校長說道:“冰琪是我的未婚妻,我來看看她,也礙不著別人的事兒。”明知道對方是村長的兒子,魏校長也不示弱。


    二狗子嘖嘖了幾聲,又繞著魏校長轉了兩圈,然後歪頭說道:“我說老魏頭,你也太不要臉了。你都多大了,還想娶冰琪,你他媽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


    魏校長被罵得滿臉脹紅,他說道:“二狗子,嘴巴放幹淨點,就是你爸見了我,還得客客氣氣的呢。這裏哪輪得著你說話?還不走遠點?”他也瞪起眼睛來。


    二狗子聽了大怒,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二狗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亂來,老子打你個不要臉的。”說著,照著魏校長臉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聲,甚是清脆。


    路冰川見了哈哈直笑,說道:“二狗子,他是校長,你膽真大,還敢打他,聽說他在城裏可是有人的。”


    二狗子嘿嘿直笑,說道:“他城裏有人,我家城裏就沒有人嗎?c他媽的,我二狗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讓他以後再不敢來找冰琪。”說著,第二巴掌上來了。


    魏校長被打,氣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後一躲,二狗子的巴掌落空了。二狗子氣惱地說:“老不要臉的,你還會躲呢。”說著,撲了上去。


    這個時候的魏校長也顧不上麵子了,跟二狗子扭打在一起。不一會兒,兩人在地上翻滾,像皮球一樣。地上的灰塵在二狗子的頭發上,魏校長的西裝上留下了斑斑痕跡。這兩個人一邊扭打,一邊痛罵對方。


    二狗子嘴裏充滿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臉、不死的、棺材、不正經、王八蛋相連。這時候的魏校長也是斯文掃地了,也罵開了粗話,什麽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驢卵子、小瘟災的等等。兩人展平生所學的罵人經,一邊武鬥,一邊嘴鬥,這可把一旁邊的路冰川樂壞了。他本來要親自上陣教訓魏校長,想不到先二狗子出頭。他連連拍手,大呼小叫,為兩人打氣:“打呀,打得狠點,不狠不是男爺們。誰不使勁,誰就是狗娘養的。”


    韓楓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我說你們兩位停手吧,這裏也不是華山,用不著華山論劍。”那兩人不聽,一會兒,二狗子騎在魏校長身上,也不管臉還是屁股,猛打一陣兒。一會兒,魏校長又翻上來,可惜他畢竟上了年紀,不是年輕人的對手,十回挨打,他倒占了九回。


    韓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上去將兩人拉開,那不是便宜了魏校長嗎?這個老家夥是應該得點教訓。這多好呀,自己坐山觀虎鬥,不用動手,正好出氣了。


    外麵這麽折騰,屋裏人自然坐不住,陳熙鳳領著兩個女兒出屋來了。冰琪見兩人如此狼狽,便叫道:“你們兩人都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們。”兩人便停了手。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都鼻青臉腫,沒個人樣兒。


    魏校長說道:“冰琪,我改天再來看你。”他自知風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狗子本想再待一會兒,也叫路冰川罵跑了。一場小風波,就這麽結束了。


    韓楓跟路冰娜相視一笑,然後目光落到路冰琪身上。她的臉上帶著悲傷,像有無數的話要對人述說一般,可她紅唇動了動,還是什麽都沒說。


    陳熙鳳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冰琪,你倒真厲害呀,好幾個人都看上了你。”


    路冰川哈哈大笑,說道:“媽,還是我姐有魅力,我的朋友們都喜歡我姐。”


    陳熙鳳說道:“冰琪,你就是嫁給二狗子,也比嫁給那老頭子強。”


    路冰川大聲道:“什麽?嫁給二狗子?拉倒吧,他算個什麽jb玩意?不行,村長的兒子也不行,那小子比陳小奇還不如呢。媽,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幹。”


    路冰娜則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想法解決大姐跟老頭子的關係。”


    路冰川恨恨地說:“還用想什麽法子?抓過來一頓痛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門,問題也就解決了。”


    路冰娜笑道:“冰川,你以為這是比武呢?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解決這事兒得動腦,知道嗎?”


    路冰川點了點頭,說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這些朋友裏頭,會動腦的少,倒都會動拳頭。”


    路冰娜唾了一口,說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幾個是好的,扯淡時一個頂倆,辦正事倆都頂不了一個。”


    陳熙鳳說道:“好了,咱們回屋商量一下吧。”於是,幾個人又重回屋裏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什麽太高明的辦法。因此,陳熙鳳又把路冰琪罵了一頓,說她不爭氣,太下賤,自己白養她一場,把路冰琪說得又眼淚汪汪,拾不起頭。韓楓瞅著雖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慰。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路冰琪度過難關。


    又過了兩天,曾偉的父母又來無理取鬧,從路家要什麽醫藥費,又被打發回去。路冰川磨拳擦掌的樣子,也挺嚇人的。接著,曾家又扶著兒子來了。這曾偉腦袋上還纏著繃帶,走路還不穩呢。


    陳熙鳳和路冰娜見了,本想安慰人家幾句,路冰川火了,指著曾偉說:“你想要醫藥費是吧?好哇。我在你的額頭上再打一下,讓你前後通風。”說著,不知又從哪裏找來了把鐵鍬,嚇得曾家人逃之夭夭。


    路冰娜嗔道:“冰川,凡事得學你姐夫,多動腦子,少動拳頭。這事兒還用嚇唬他們嗎?隻要一說經官,他們也沒咒念了。他要咱們賠償醫藥費,咱們首先得告他調戲婦女。咱們不怕賠錢,我就不信他們不怕丟人。你說,對吧,楓哥?”路冰娜望著微笑著的韓楓。


    韓楓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就是這樣。”


    陳熙鳳也說道:“冰川呀,以後多跟你姐夫學學,沒什麽本事的人才打架,有本事的人都動腦子。”


    路冰川嘻嘻一笑,瞅著韓楓說:“二姐夫,以後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韓楓輕輕一擺手,說道:“也沒有什麽好教的。你進城之後,少說話,多做事兒,城裏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聽,能學到不少好東西呢。”


    路冰川連連點頭,說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覺得我自己根本就是個小屁孩。到了省城以後,我一定要像個小學生一樣好好學習,一定不能比城裏的人差。不混個人五人六的樣兒,我不能回村。”


    韓楓說道:“好,你能這麽想,比什麽都強。”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天,路冰川要走了。韓楓特地給父親打電話,韓人傑接到他的電話後很高興,詢問了韓楓各方麵的情況,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興奮。等雙方的客氣話說完,韓楓才說了正事兒,韓人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說是將他交給助手葛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夥子自己的了。這事說完,韓人傑就要求韓楓多回家看看,說是繼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聽得韓楓眼睛都濕了。他心想:“自己出來獨立創業,並沒有錯,可是對父親是不是有點無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自己哪有勇氣麵對父親呢?”一想到繼母,他就滿心羞愧。那件事的發生,是一個意外,誰都不想的。


    冰川要走了,路家的女人開始忙活起來,她們都在為路冰川準備所需之物。按照陳熙鳳的意思,就連鹹菜都要給兒子帶上。路冰娜見了就笑,說道:“媽呀,城裏什麽都有的,拿錢都可以買到。”


    路冰川也說:“媽,不用帶那麽多東西,我到城裏掙了錢,需要什麽都可以買。”


    陳熙鳳望著兒子,說道:“冰川呀,出門在外,媽不在身邊,你可得照顧好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腳,那麽敗家。”


    路冰川大聲答應,說道:“媽呀,我知道了,我已經不小,我都滿十八歲了。”


    陳熙鳳提醒道:“還差幾個月呢。”


    路冰川笑嘻嘻地說:“媽,等我掙了大錢,我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讓你們也享受享受城裏人的好日子。”


    陳熙鳳聽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說道:“冰川,那敢情好了,隻是你媽我怕受不了那個好日子。聽說城裏人屋裏吃,屋裏拉的,那多穢氣呀。”


    路冰娜聽了直笑,韓楓也笑了。路冰娜說道:“媽,住樓就是那樣。那可不是穢氣,哪有住著樓,到外麵上廁所的呢?那樣城裏人還不累死了?城裏人都是屋裏拉屋裏拉的,那是住樓的特點。”


    路冰川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多好,冬天拉屎,也不用凍屁股了。哪像我們農村,凍得直哆嗦,真夠受罪的。還是城裏人會享受呀,當一個城裏人好哇。”


    路冰娜轉頭問韓楓:“楓哥,你是在城裏生,在城裏長大的,是個道地的城市人。你說說,當城裏人好不好?”她笑靨如花,嬌豔欲滴,臉上是屬於城裏人的氣質,已經沒有一點土氣了。


    韓楓望著她,想了一會才說道:“我雖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沒感覺城市有多好。我在農村住得也挺舒服,要不是跟城市還有那麽多牽扯,我根本就不想回去了。”


    路冰川聽了驚呼,說道:“我說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這農村一年到頭就是彎腰種地,上山砍柴。你瞧瞧我們農村人有幾個是白臉的?那風吹日曬的苦你們不知道的。哪像你們城裏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門有車坐,住著樓,工作好,一點苦都不用吃,我下輩子說啥都要生在城裏。”


    韓楓聽罷笑了,說道:“你看到的都隻是皮毛,城市的可惡你不知道。你這次去,就多觀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壞處。”


    大家正說得熱鬧,二狗子又來了。路冰川見他的臉上還帶著被打的痕跡,就說道:“二狗子,你那天真像個爺們呀!真想不到你這家夥真有種。”


    二狗子一摸光光的頭發,胸脯一挺,說道:“咱哥們什麽時候差過事兒呀?那個老頭子怎麽配得上冰琪呢?哎,冰琪呢?”


    路冰川說道:“我姐上班還沒有回來呢,你來找我姐嗎?”


    二狗子頭一搖,說道:“不是,我來是找你的。”


    路冰川問道:“找我有屁事呀?”


    二狗子說道:“聽說你就要去省城享福,我們哥幾個眼饞死了。可我們的老子不爭氣,我們沒法跟你一起去。你要走了,我們都舍不得你,哥幾個商量,晚上都到我家去,吃點飯,說說話,就當給你送行。”


    路冰川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這不是太麻煩大家了嗎?我……”正要答應,一轉頭看了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沒敢答應。他對陳熙鳳說:“媽,我是不是不能去?”


    陳熙鳳沒有回答,瞅著路冰娜,說道:“冰娜,你看呢?”


    路冰娜瞅了韓楓一眼,然後問路冰川,說道:“你願意去嗎?”


    路冰川笑著說:“姐,我這一去不知道得什麽時候能回來一次呢。我們這些明友,雖然都不幹正事,可也都是說得來的朋友。人家給我送行,可都是好意,咱們也不好下去吧。”


    路冰娜跟陳熙鳳說道:“媽,那就讓他去吧。”陳熙鳳點點頭。路冰川樂得從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媽、姐,你們可真好。”


    路冰娜板著臉說:“去可是去呀,少喝酒。晚上你回來時,我會去看你,你要是喝多了,我就拿鍬敲你。”


    路冰川一臉的認真,說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狗子說道:“那現在就去吧,那哥幾個有的現在就去了。”路冰川答應一聲。


    陳熙鳳提醒道:“更不準賭錢,如果你賭錢,那麽,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你就一輩子在家種地吧。”


    路冰川聽了心驚,說道:“媽,我知道了。你說什麽,我聽什麽你不讓做的事兒,我一定不做。”


    陳熙鳳點點頭,說道:“那快滾你的吧。”路冰川對大家一笑,然後跟著二狗子高高興興地走了。


    路冰娜望著他,說道:“這小子,一跟他們混在一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真擔心,他到省城之後不爭氣!”


    陳熙鳳說道:“冰娜,那也不一定。冰川這家夥雖然愛賭、愛喝酒,可他並不壞。隻要戒了賭,遇事多動腦子,他一定不比別人差。”


    路冰娜說:“那倒是,以後怎麽樣,就看他自己了。”


    晚上,夫妻兩人吃完飯,回到東屋。路冰娜拉好窗簾,鋪好被子,屋裏的燈泡把四牆照得很亮,那黃亮的燈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時代。這種燈泡在城裏一般家庭已經不用了,嫌它不夠美觀。


    韓楓打開電腦,操縱滑鼠。一身香氣的路冰娜下了炕,輕盈地來到他的身邊。那香氣令韓楓感覺輕飄飄的。


    路冰娜摟住韓楓的脖子,以臉蹭臉,柔聲說道:“楓哥,咱們休息吧。”


    韓楓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柔情,轉頭說:“咱們先看一段影片,再睡吧。”說著,他打開文件夾,又點擊兩下,螢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影片。這當然不是什麽經典藝術片,而是成人影片。


    畫麵是一個人家的客廳,一個長發少婦正穿著白色連衣裙坐在沙發上。那白嫩的臉蛋,薄薄的紅唇,以及水汪汪的大眼睛挺吸引入。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裏,那雙從裙下伸出的雙腿夠白、夠長、也夠圓,那雙腿疊在一起,時不時地還磨擦著,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麽需要男人。她坐了一會兒,就將手指伸到裙子裏。她微微地喘息著,證明了她手指活動的頻繁。


    正玩得起勁兒呢,傳來了敲門聲。少婦收回手,隻見她的手已經濕了。她在手指上很風騷地舔了一下,然後才去開門。一開門,門外站了一個帥哥,背著皮包,一問才知道是推銷東西的業務員。少婦讓他進來坐下,打開皮包,帥哥掏出來好幾件東西,一個個擺在桌上,原來都是假的男性生殖器。長的、短的、粗的、細的、紅的、粉的、黑的,有頭上光光的,也有帶刺的,總之是各式各樣,各有特色。


    那少婦說道:“我不需要。”


    那男人壞笑道:“不試試,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試了就知道。”


    少婦搖頭道:“給我也不會用。”


    帥哥瞅著她的裙子,說道:“那很簡單,我來幫你示範一下吧。”說著,令少婦躺在沙發上,撩起裙子,露出粉紅色的內褲。帥哥抓起一個黑色的道具,在少婦的下身磨擦著,那少婦便眯起眼睛,哼哼起來。


    帥哥起動開關,道具的頂端便轉動起來。少婦的哼聲就更大了,雙手也在旁邊亂抓著。等帥哥將道具拿走時,隻見那內褲的焦點部位已經濕了一點。這個姿勢,配合著光光的腿、緋紅的臉蛋、朦朧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蕩。


    那帥哥見此情景也衝動起來。他解開褲帶,掏出自己的那個真的家夥,走到少婦跟前,伸了過去。少婦是個懂事人,便張開嘴含進去,一隻手抓著,嘴巴使勁地吸著,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的仰頭閉眼,大口喘氣,讓她更賣力些。


    那少婦也聽話,用嘴套弄著,又用舌頭一下下地轉著圈,那個東西脹得大大的,像一個小拳頭。那帥哥也沒有閑著,將手指伸到少婦的身下,隔著布片有節奏地揉著、摳著。兩人一起努力,他們喘息聲越發大了,*也升高了,他們都變成了發情的狼。


    帥哥先忍不住,從少婦的嘴裏抽出家夥來。少婦下了沙發,一轉身,雙手扶著沙發扶手,大彎下腰來,臀部撅得高高的。帥哥卷起她的裙子到腰上,一使勁兒,將內褲扯掉。少婦搖晃著身子,還轉過頭,嫵媚地笑著,紅唇一開一合地動著。


    那帥哥那受得了這般勾引呢?二話不說,便提著家夥捅了進去。少婦哦了一聲,被幹得身子向前一聳。那男子又一使勁兒,將家夥捅到底,使勁搖了搖,感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後說道:“你這個*,男人一見你,就想幹你,連命都不想要了。”說著,全身像通了電一樣猛刺著少婦。


    那少婦哼哼唧唧,大呼小叫,像要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臉凶狠,一邊幹著,一邊猛拍女人的臀部,不一會兒,那雪白的雙臀便被拍紅了。那女人叫得更歡,比貓叫春叫得更令人驚心動魄。


    電影裏的氣氛感染了觀眾。路冰娜首先受不了了,她將手伸到韓楓的大腿間,嘴裏喘著氣,說道:“楓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家夥。”她的呼氣好熱,她的目光還盯著電影裏快樂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


    韓楓嘿嘿一笑,說道:“上炕吧,咱們也幹吧。”說著,拉著路冰娜就上炕了。上炕之後,路冰娜以速度脫了個光,又把韓楓脫光了。然後她也擺成狗幹式,跪在炕上,雙臀撅得高高的,眼睛還盯著螢幕上的“春宮”呢。


    韓楓的下身也早已經起來了,他跪到路冰娜身後,在她的雙臀上麵使勁兒親了幾口,說道:“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應該是這個味兒。”


    路冰娜被親得好癢、好爽,回頭哼道:“楓哥,快幹我呀,我好想你的大家夥。快點幹我吧,娜娜已經等不及了。”她的眼神好蕩,她的聲音好嗲、好軟,真叫男人發瘋。


    韓楓自然受不了了,對準目標,一下子就刺了進去。路冰娜長出了一口氣,回頭媚笑道:“楓哥,這感覺真好呀,當女人真不錯。”


    韓楓笑道:“舒服的話,就好好享受吧。”說著,他使勁地幹起來。路冰娜的身子前後聳動著,*如花朵,搖搖晃晃的,那蓬鬆的秀發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路冰娜嬌喘籲籲的說道:“楓哥,真美,真美呀,我好愛你。”


    韓楓一邊大力幹著,一邊說道:“我也愛你,更想幹你。”說著,他抓著路冰娜的*使勁地揉著、捏著。一會兒,還在她的雙臀上亂拍、亂摸,那種感覺使他大為過癮。


    兩人幹得大爽。他們一邊看著人家幹,一邊自己也在幹。人家幹得驚天動地,自己也幹得地動山搖。一時間,已經分不出誰幹得更精彩、更動人了。兩人在*之戰中,都達到了極樂的世界。


    這一晚,他們不知道幹了多久,電腦上的長片演完了,他們還在幹呢。今晚,路冰娜的勁頭特足。她還騎在韓楓的身上亂跳著,盡顯女人的需要跟瘋狂。韓楓非常高興,他喜歡在床上淫蕩些的女人,他認為這樣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才能夠讓男人快樂,讓男人著迷。


    男人是魚,女人是水,魚水之歡,誰不喜歡呢?兩人你貪我愛,直幹到後半夜,才鳴金收兵。幹過之後,兩人抱得緊緊,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次日早飯時,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路冰川才來,隻見他睡眼朦朧,像是強行從床上爬起來。


    陳熙鳳說道:“冰川,你怎麽才起來呢?”


    路冰川回答道:“媽呀,昨晚吃完飯都啥時候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談。”


    路冰娜問道:“冰川,你沒有賭錢吧?”經過韓楓的滋潤,她的俏臉白裏透紅,好不迷人。


    路冰川嘿嘿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路冰川就那麽沒出息嗎?我說不賭就不賭了。昨天並沒有玩,隻是多喝了一點。”


    陳熙鳳一皺眉,說:“冰川呀,以後連酒也要少喝。”


    路冰娜說道:“是呀,酒是穿腸毒藥,你也得戒掉。”


    陳熙鳳說道:“冰川呀,明天你就動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幹活,不用擔心家裏。過些日子,你二姐他們也會回去,有他們照顧你,你在省城就好過多了。”


    路冰川瞧瞧兩個姐姐,又看看媽媽,說道:“媽呀,我真有點舍不得你們呀。其實省城雖好,到底不是咱們家呀。我爭氣混好點,好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


    韓楓注意到,路冰琪隻是悶頭吃飯,並不說什麽,他知道她的煩惱還沒有解決。他心想:“現在冰川的事兒完了,該輪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幹得幹淨而漂亮。”


    陳熙鳳說道:“冰川呀,明天上午,讓你二姐夫送你上車。我們就不送你了。”


    路冰川一擺手,說道:“媽呀,送什麽送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可以的。你相信我,以後一定會有出息。”


    陳熙鳳笑了,說:“你以後能自己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第二天上午,韓楓送路冰川出發。路冰川換上一身藍色的休閑裝,往韓楓麵前一站,還真是精神。韓楓與路冰娜又掏了一千塊錢給他,讓他把錢放好了。出發時,陳熙鳳和路冰娜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路冰琪倒是安靜多了,沒說幾句話。那幾句話,韓楓記得清楚。她說:“人這輩子靠別人都是不可靠的。人生在世,還得靠自己,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這話韓楓非常讚同。


    說完該說的話,母女三人將路冰川送到門外。路冰川說:“你們回去吧。”


    陳熙鳳還是堅持送他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內見不到兒子,心裏苦苦的,不由地流下了淚水。路冰川安慰了他媽幾句,然後拎著皮箱,坐上韓楓的摩托車,兩人平穩而迅速地向縣城跑去。


    到了城裏之後,來到客運站。韓楓幫路冰川買了車票,是十點鍾的車,離發車的時間還早,兩人便坐在車站門外台階上說話。路冰川望著熟悉的縣城,有點戀戀不舍。


    韓楓問道:“冰川,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路冰川張了張嘴,說道:“姐夫,我想去見見小蕾,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泥。”


    韓楓立刻說道:“不行。冰川,小蕾是丁世強的人。如果你去見她,讓丁世強知道了,隻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還要被他痛打。冰川,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不要犯傻。小蕾跟你不相配,她那樣的女人不適合你。”


    路冰川聽了臉色黯然,說道:“我知道了,姐夫。”


    韓楓看得出他非常失望,誰都有過暗戀,誰都曾付出過自己的真情。韓楓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會讓他去見小蕾。小蕾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後站著丁世強呢。隻要路冰川去見小蕾,後果會很嚴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醫院。


    在上車之前,韓楓又給路冰川買了一些吃的與喝的帶在身邊,又叮囑了一些出門的經驗,並告訴他,到了省城有什麽事可以打電話過來。並鼓勵他在省城要好好混,不要讓家裏人失望。這次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改變他命運的機會,一定要珍惜。


    路冰川不住地點頭,一一答應下來。


    時間差不多了,韓楓就將路冰川送到車上,等到那輛大客車開動了,他才鬆了一口氣。路冰川的事兒基本是解決了,下麵該做的事兒就是幫路冰琪擺脫那個可惡的老頭子了。至於從哪裏人手,他還沒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車場牽摩托車,這時二則一後走來兩個漢子。他們將韓楓夾在中間。韓楓看清了,一個是禿子,一個是個大長臉。兩人都長得挺高大,臉上帶著凶橫勁兒。


    禿子一指韓楓,說道:“你是冰琪的妹夫韓楓嗎?”韓楓不知道他們什麽來路,就沒作聲。


    後麵的那個長臉也大聲說:“你是聾子嗎?問你話呢?你懂人語不懂?”


    韓楓感覺這兩家夥不懷好意,就向旁邊一閃,閃出兩人的包夾。他笑了笑,說道:“人語我是懂的,可你們說的是獸語,我可就不懂了。”


    那兩人一聽,都火冒三丈。禿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


    那長臉也叫道:“管他是不是韓楓,先打個稀爛再說。”說著,兩人同時撲了過來。旁邊的人們一看要打架了,膽小的作鳥獸四散,跑得遠遠的;膽大的心裏歡喜,都在不遠不近處看熱鬧,看看誰會吃虧誰會贏,看看人腦子會不會打成狗腦子。


    禿子拳打韓楓的臉部,又快又狠。那長臉也同樣厲害,腳踢韓楓襠部,成心想讓韓楓當中國最後一個太監。韓楓一見他們伸手,就知道來者不善。他們是練過的,不是尋常的粗人。


    韓楓打架是家常便飯。他身子急退,躲過兩人的招數。兩人就勢追了過來,韓楓看旁邊有個花壇,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各個擊破,不讓兩人聯成一線,這樣比較容易打發。


    那花壇為橢圓形,也夠大。韓楓繞著花壇跑,那兩人便分頭堵截。韓楓首先遭遇到禿子,他還有意往後麵退了兩步,裝作害怕。


    禿子幹笑道:“小子,等著挨揍吧。”握著兩個拳頭,得意地衝來。


    而韓楓背後,那個長臉也離得不遠了。韓楓待禿子靠近,突然一個箭步躥過去。禿子說聲:“來得好。”來個雙拳貫耳,擊打韓楓的太陽穴。


    韓楓的身子一低,照著禿子的肚子就是一拳。隻聽砰地一聲,打個結實。禿子哎呀一聲,退了好幾步,撲通一聲來個四腳朝天。這時長臉也從後麵飛起一腳,踢韓楓的腰部。韓楓轉身,反抓他的腳腕。那長臉也身手不凡,那腳猛收,再反踢韓楓的手腕。


    韓楓見他還有抵擋能力,知道不迅速將他製服,那個禿子又會撲上來。因此,他不閃不避。再度翻腕,化抓為掌,照他的腳麵就是一掌。砰一聲,那長臉疼得抱著直咧嘴,在原地單腿蹦著,直轉圈,那樣子非常可笑。


    那邊的禿子跳起來,氣勢洶洶地又撲過來。這次,他到近前後,以頭撞向韓楓。韓楓心想:“難道他還練過鐵頭功不成?得好好教訓他們,然後再問出他們的底細,看看到底是誰想整我。”


    韓楓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來,身子在半空一轉,落下時,正好騎在禿子的脖子上。韓楓雙手像敲鼓一樣敲打著他的禿頭,一邊敲,一邊說:“禿驢,你這鼓可不錯,夠圓,隻是這聲音不好聽。”手底下啪啪聲響個不停。


    那禿子使勁轉圈,想把韓楓給甩出去。可韓楓就像是生了根一樣,就是擺不脫。急得他哇哇大叫,兩隻手都不知道怎麽施展了。那邊的長臉叫道:“禿子,你來個驢打滾,他不就下去了嗎?”


    禿子喜道:“可不是嘛。”說著,禿子向旁一倒。韓楓當然不會給他摔著,他猛地照禿子頭上一掌,然後跳到地上。再看禿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呼呼地喘著粗氣,就是起不來。


    韓楓一指長臉,說道:“現在好了,咱們這次可以單挑了。”


    那長臉看了一眼地上的禿子,知道遇到了對手,說道:“單挑就單挑,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嗎?”說著,他撲上來,展開一套腿法。隻見他的腿踢得很好,雙腿連環,直奔韓楓的數處要害。不但踢得準,踢得快,還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連綿不絕,他的身形也是變化不斷。


    韓楓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這家夥的腿功不錯,可是在我韓楓麵前還是不行。”韓楓或躲閃,或者反擊。每次躲閃,必然躲過;每次反擊,必然令長臉心驚肉跳。雖然那隻是平常的招數,卻令長臉頭疼。因為他下手的部位,正是那腿法的破綻之處。


    雙方過招二十幾個回合,長臉沒占到一點便宜。當他的一腿踢向韓楓的脖子時,叫道:“小子,你去死吧!”踢得極快,快如閃電。


    韓楓哈哈笑,說道:“那就看看誰去死吧。”伸手一抓,比閃電還快,正好抓住對方的腳腕。韓楓倏地一帶手,那長臉便砰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媽呀。


    韓楓就勢騎在他的身上,雙拳如雨,在他的臉上招呼。打了不過一分鍾,那長臉便鼻口出血了。韓楓氣惱地問:“你快說,你們倆是誰?幹什麽的?為什麽要找我的麻煩?”


    長臉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我們受入之托,來教訓你小子。我們收入錢財,打死也不說。”


    韓楓又是兩拳,打得長臉直呻吟,說道:“你不說是吧?好吧,我看你的腿功不錯,我不如將你的腿給折斷,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說著,他起身抓住長臉的腳腕,手一使勁兒,那長臉便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韓楓威脅說:“隻要我再加點勁兒,你的腳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己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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