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03


    在恪王府呆了一整天,東西沒吃著多少,倒是遇到了這多煩惱事,葉君宜覺得很是黴。先是吩咐於氏做了點粥,將肚子填了一下,又讓秋菊備了淨水泡澡。


    這徐子謙平日時雖是一臉的刻板嚴肅,倒也是會享受得很,用的東西物什都是十分精美名貴的,且不說那平日裏的幾餐有多講究,也不說這屋內家具擺件有多名貴稀有,就說那淨房泡澡的池子,足有三、四十個平方大,成半月形,池子下還有進冷暖水,排廢水的管道。葉君宜初次見時驚訝了半天,原來古人的智慧不是後人所能想象的。


    秋菊帶了娟秀、花姑去備水,葉君宜全身酸軟的斜靠在榻上,白天的惱人事一件件的在腦中回放,越想越頭疼,用手揉了一下太陽穴。


    “春蘭,過來給我揉揉頭。”


    沒人回答。


    “春蘭.......”


    她撐起身子一看,春蘭居然靠在門邊的小幾桌上睡著了,一張憨厚的娃娃臉擱在桌上,還掛著一絲笑容,嘴不時的吧嗒一下,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葉君宜看了,笑著搖搖頭,畢竟還是個孩子呀,擱21世紀,她還在父母的羽翼下,老師的鞭策中。


    “夫......”


    “噓!”


    秋菊走出來喚她,她趕緊用手放在嘴邊,示意秋菊別出聲,輕手輕腳的拿了件衣衫給春蘭披上,適才進了淨房。


    秋菊幫著她初褪下外麵的衣衫,便欲離開。葉君宜不讓她們侍候沐浴,她不習慣被人看光身子,秋菊是知道她的規矩的。


    “秋菊,”葉君宜卻是喚住了她,“今日在恪王府,你們都累著了吧?”


    “回夫人,”秋菊苦笑一下,回道,“那到恪王府慶生的居是極顯赫的人家,每一家都帶了若幹的奴婢、護衛,這下人比慶生的主子不知多了多少出來,這恪王府那能招呼得過來。那婁正明又是個極愛麵子的人,不準我等去搶坐、搶吃。沒了坐的我等就隻有一直站在門外屋簷下,幹巴巴的看人家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吃食,都被其他人搶得精光。[..tw超多好看小說]那些人搶著多了,挑肥揀瘦的,吃不完就向我等扔,笑我們白癡呢。一次春蘭氣不過去搶了幾個壽包,婁正明那二愣子硬是拿來扔給了叫花子,說是春蘭不懂規矩,壞了徐府的名聲。”


    葉君宜聽了,愣了半天,她在恪王府內吃好喝好,不想這些丫鬟、護衛竟是在遭著罪受。


    “哎!真是個二愣子。”葉君宜想了下,吩咐道,“我要多泡會,待會你們就不用進來侍候了。你帶著她們幾個去廚房弄些吃食,給於嬤嬤說,夫人我吩咐的,讓多弄些好菜。對了,要記得給婁護衛他們送去些。”


    “這......是,奴婢這就下去安排。”秋菊猶豫了一下,想著夫人這人晚上是不喜有下人侍候的,也就不再扭捏,給她備好寢衣,便走了出去。


    葉君宜眼望著秋菊走了,方才褪盡衣衫,下到水池中去,泡到熱水中,一天的疲勞煩憂全拋到了腦後。


    她愜意極了,閉上眼享受著溫暖,突然她想起在徐子謙喬裝打扮的樣子,不自覺的臉露出一絲甜甜的笑來,這個家夥,裝個大叔都還這麽帥,真不知那臉是怎麽弄的,尤其是那眸子明明是藍色的咋就變黑了呢?他要回來了,一定得讓他教自己。想到他回來,腦子時就不自主的現出二人在林子裏,忘情纏綿的的情景。她臉一熱,心裏暖哄哄的,不自主的用手摸著自己的唇、耳,順了脖子摸到了自己的.......


    哦,呸!呸!呸!不害臊!葉君宜不一會便是回過神來,很是鄙夷了自已一番。


    “咣當”


    一聲細微的開門聲傳來。


    “秋菊,我不是說不用你來侍候了嗎?”葉君宜懶洋洋的用手打著水。


    半響,沒有秋菊的聲音傳來。


    她感覺有些不太對頭,從水裏站起來,猛然轉過頭去,站在她身後水池邊的居然是——徐子謙。(..tw棉花糖小說網)


    “啊!”


    她低呼一聲,趕緊鑽到水裏去。


    “嗬!”


    徐子謙輕笑一聲,蹲了下來,把水往她身上潑。現在剛到亥時,他走回屋,就隻見外間有個小丫鬟在打著瞌睡。


    他也是疲憊得很了,便沒喚人,自行進了淨房,不想卻見到淨房內熱氣騰騰、煙霧繚繞,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花香,灑滿玫瑰花瓣的半月形浴池中,一頭烏黑的發綰成一個高高的發髻,露出雪白的脖子,再往下麵更是若隱若現的一片燦爛春光......於是便是不舍出去了,這是個對的決定,因適才葉君宜起身轉過來的時候.......


    葉君宜羞得不知所以,盼他趕緊出去。今日這徐子謙卻很是不識趣,蹲了下來,伸手來潑水到她臉上,逗弄於她,她不得不眯著眼搖頭躲避,那白嫩的肌膚不知是被熱水泡的,還是被他臊著的,泛著嬌羞的粉紅。這越看越是讓徐子謙全身燥熱、呼吸不暢,不自覺中,一隻手敞開自己領口,另一隻手竟是伸去撫摸著那香肩,緩緩的向下滑去......


    “爺,”嬌羞的嗔嬌羞的嗔了他一眼,柔柔的喚著他,“門還開著呢,待會秋菊.....”


    徐子謙望了一眼大敞著的門,戀戀不舍的收回手,向門邊走去。


    “咚!嘩!”


    他還剛走了一半,就聽到後麵稀裏嘩啦的一陣響,轉過頭來一看,早從浴池裏鑽了出來的葉君宜已是胡亂的披著件長衫,飛快的往門口跑來。


    “哈哈....”


    徐子謙見狀,大笑起來,兩步上前去把奔跑著的葉君宜摟抱在懷。


    “爺,”葉君宜有些急了,“快放開,妾身衣衫還未穿好哩。”


    “放開就放開,”徐子謙用鼻尖摩擦著她的小臉,寵溺的說,“不要生氣嘛。”


    說著,真的便鬆開了她,她立刻逃竄,一口氣跑回榻邊才回頭,見徐子謙沒有追出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剛才被他被弄得心癢癢的、全身酥麻麻的,再不逃走、再不逃走......會怎樣?上前去咬他幾口,對,咬他幾口。哎,真是羞死人了!


    葉君宜胡思亂想著、坐立不安,隨便拿了件衣衫套在身上,忽然她看到銅鏡裏的人影,覺得這衣衫穿著好醜。便走去打開櫃子急急的翻找著,這件拿起比比,醜!又拿一件,瞧瞧,更醜......


    “夫人......”


    “啊!”


    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嚇得葉君宜大叫起來,轉身一看,卻原來是青玉。


    青玉見她衣衫不整的翻著櫃子,愕然的望著她。


    “哦,我,”葉君宜有此手足無措,“我剛才弄濕衣衫了,我......”


    青玉見她如此模樣,又聽得淨房內傳來輕微的潑水聲,有些黯然的走到她身邊,從櫃子裏挑了一套褻衣褲和一件喬其紗衣做的長衫中衣來。


    “穿這個吧,這顏色最襯夫人這膚色了。”青玉說著給了她,便福了身子走了出去。


    葉君宜拿了衣衫,望著青玉離去的背景,怔了半響,她突然有些沮喪。


    “又在看書呀?”


    徐子謙從淨房裏走了出來,見葉君宜捧了書半躺在床上認真的翻看著。


    “嗯,”葉君宜隨口答著,她迅速的翻了幾頁,眼角卻不由自主的瞥到了徐子謙,他已是換了白色的中衣,衣衫下那結實的胸肌明顯的突出,頭發微濕,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突然,她發現自己書拿倒了,趕緊側過身去把書換了個方向。


    “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的。”


    就這麽會,徐子謙已坐到了她的身邊,輕柔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她本有些冷淡的心又是慌亂起來。


    “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她正發愣間,徐子謙已是將她輕摟在懷,書被他取走隨手扔到了地上。


    “爺......”


    她回過神來,強迫自己從迷亂中清醒,伸手去推徐子謙,張口正欲拒絕,卻是被那柔軟的唇堵住,他先輕逗小舌幾下,緊接卻是輕吼一聲,使勁的糾纏了下去,身子順勢將她壓在了床上......


    “徐子謙。”


    葉君宜最後的理智被催跨,雙臂不由自主的抬起,勾住了徐子謙的脖子,開始回應著他的熱情......


    “嗯,宜兒,宜兒。”


    徐子謙輕輕的拉開那鵝黃的紗衣,露出刺著大紅牡丹的肚兜,他好喜歡,他隔著麵料輕咬著柔軟,向上吻到那香肩上,用齒解開花扣,銜著將它棄到一邊。那裏麵的桃花正爛漫,他像久餓的小虎找到了母乳,不住的低吼,使勁的吸吮著屬於自己的奶汁......


    她全身酥麻無力,嬌喘著,緊緊的將他抱住。


    “嗯……徐子謙……疼哩……”


    他聽到了,他知道了,他粗暴的扯掉自己身上的阻礙,卻是疼惜的將她捧在手裏,任她緊緊的纏住自己,如同相思藤纏著樹,樹繞著那藤,他極度的壓抑著自己,溫柔的試探……


    嗬!進去了!快樂——讓他全身戰栗,悸動不已……


    “宜兒嗬,我愛你哩!”


    短暫的疼痛之後,便是欲求不滿的快樂,她的雙手順著那—塊塊結實的肌肉滑到他腰間,緊緊摟抱……


    “嗬!”


    如同那電流—陣強過—陣的擊打在身上,快樂!快樂!極致的快樂!


    如同沙漠中行走久渴的路人,饑渴!饑渴!極度的饑渴!


    如同瀕死的人不能呼吸,窒息!窒息!他需要那新鮮的空氣!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那邀請的動作讓他不能自已,他加大、加快……


    現在的他是將軍,他要縱情馳騁……


    窗外偷看的月牙兒羞紅了臉,偷偷的藏到雲後去了,微風吹拂著半透的紅帳,兩個人兒致密嵌合在一起,忘情糾纏著,不死不休......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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