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若能共君暮暮與朝朝③
為君解緋衣:冷帝的一夕寵婢 作者:小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二十六)若能共君暮暮與朝朝3
待擦好汗,我當即問采和:“帝尊老人家看起來是不是很高興?”采和再看了我一眼,道:“依采和看,倒也不見得多高興,怕是阿宓還得再多想些法子才行。<最快更新請到>”我便“哦”了一聲,心道,這也不難,他既然肯與我對弈,我就暫且多陪他下幾日,反正我已將整本《仙機十錄》都背在肚子裏,每日照棋譜畫畫圖即可,他日日都有人陪著下棋,自然就會高興。這樣想,便依照《十錄》上所注,在紙上又添了一個白子,要采和拿去照我所畫的位置落子,我自己急急忙忙回房補覺。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我心裏有棋譜也就不著急,飯後,給西瓜苗澆好水,特地到四處逛了逛,權當消消食。一宿無話,不想到了第二日,等我興衝衝趕到與采和約定的地點時,接過采和手裏的棋譜再一看,哪知他今日所應的這枚黑子,卻與《仙機十錄》上所注的完全不同,他應的這一手比起先生當日教給我的更為淩厲。采和見我隻管望著手中那張紙發怔,在旁好心問道:“我聽聞帝尊的棋藝在四海八荒一向少有人能敵,若實在想不出應對之法,不如這盤先認輸,重新換一盤再下如何?”我愁眉苦臉地問她道:“那……帝尊老人家有沒有看起來高興一些?”采和頓時搖一搖頭,我點點頭,把心一橫,將棋譜仔細卷好塞進衣袖內,一邊冥思苦想應對之法,一邊小步小步地朝前踱步。.tw[棉花糖小說網]
下棋之人,若是難得下了一步好棋,對手就立即推盤認輸,隻怕任誰都會覺得無趣,可若是我不認輸,卻又苦於想不出應招。我從吃過早飯就一直在想這盤棋,吃飯睡覺走路,頭腦中始終擺著這盤棋,朝雲喊我吃晚飯,我隻推說不餓,一個人埋頭在房裏研究棋譜。不知不覺月已上中天,我手支著下巴坐在桌前,手裏拿著一枚白子,這邊放一放,那邊放一放,心裏想著再有一二個時辰他就要回寢殿,我若是再想不出應招,就隻能認輸,這樣一想,不免心咚咚跳,急出一頭一臉的汗。燭影晃了一晃,我正絞盡腦汁在想,忽然困意上湧,頭一歪,和衣趴在桌上打起盹來。睡夢中,似看見他徐步走進房內,依舊一身青色的袍衫,通身上下簡素至極,揀起我放在桌上的畫紙看了看,又再放下。另一隻手在我頭上撫了撫,長指撫過我的雙髻時,略微頓了頓。我仰臉一眨不眨地望著他,道:“帝尊老人家怎麽來了,你不是很討厭阿宓麽?”他伸手取過我放在硯台上的狼毫,一笑道:“何以見得我討厭阿宓?”一邊說,一邊執筆在我的棋譜上添了一枚白子,我順著他所著墨的地方再一看,竟是我左想右想都苦思不得的應招。我登時大喜過望,拿起桌上的畫紙自己端詳了半日,一麵看,一麵抬頭對他嗬嗬笑了兩聲。才一抬頭,身邊哪裏還有他的身影,我一著急,當即拔腳意欲追出去找他,哪知剛一發力,竟一下驚醒,但隻見門窗緊閉,原來是我做的一個夢罷了。好在我還記得夢中他著墨之處,當下不及細想,照葫蘆畫瓢,也在此處用細狼毫描了一個圓圓的白子形狀,再仔細卷好棋譜,一溜小跑,惶急慌忙趕去找采和仙娥。
待擦好汗,我當即問采和:“帝尊老人家看起來是不是很高興?”采和再看了我一眼,道:“依采和看,倒也不見得多高興,怕是阿宓還得再多想些法子才行。<最快更新請到>”我便“哦”了一聲,心道,這也不難,他既然肯與我對弈,我就暫且多陪他下幾日,反正我已將整本《仙機十錄》都背在肚子裏,每日照棋譜畫畫圖即可,他日日都有人陪著下棋,自然就會高興。這樣想,便依照《十錄》上所注,在紙上又添了一個白子,要采和拿去照我所畫的位置落子,我自己急急忙忙回房補覺。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我心裏有棋譜也就不著急,飯後,給西瓜苗澆好水,特地到四處逛了逛,權當消消食。一宿無話,不想到了第二日,等我興衝衝趕到與采和約定的地點時,接過采和手裏的棋譜再一看,哪知他今日所應的這枚黑子,卻與《仙機十錄》上所注的完全不同,他應的這一手比起先生當日教給我的更為淩厲。采和見我隻管望著手中那張紙發怔,在旁好心問道:“我聽聞帝尊的棋藝在四海八荒一向少有人能敵,若實在想不出應對之法,不如這盤先認輸,重新換一盤再下如何?”我愁眉苦臉地問她道:“那……帝尊老人家有沒有看起來高興一些?”采和頓時搖一搖頭,我點點頭,把心一橫,將棋譜仔細卷好塞進衣袖內,一邊冥思苦想應對之法,一邊小步小步地朝前踱步。.tw[棉花糖小說網]
下棋之人,若是難得下了一步好棋,對手就立即推盤認輸,隻怕任誰都會覺得無趣,可若是我不認輸,卻又苦於想不出應招。我從吃過早飯就一直在想這盤棋,吃飯睡覺走路,頭腦中始終擺著這盤棋,朝雲喊我吃晚飯,我隻推說不餓,一個人埋頭在房裏研究棋譜。不知不覺月已上中天,我手支著下巴坐在桌前,手裏拿著一枚白子,這邊放一放,那邊放一放,心裏想著再有一二個時辰他就要回寢殿,我若是再想不出應招,就隻能認輸,這樣一想,不免心咚咚跳,急出一頭一臉的汗。燭影晃了一晃,我正絞盡腦汁在想,忽然困意上湧,頭一歪,和衣趴在桌上打起盹來。睡夢中,似看見他徐步走進房內,依舊一身青色的袍衫,通身上下簡素至極,揀起我放在桌上的畫紙看了看,又再放下。另一隻手在我頭上撫了撫,長指撫過我的雙髻時,略微頓了頓。我仰臉一眨不眨地望著他,道:“帝尊老人家怎麽來了,你不是很討厭阿宓麽?”他伸手取過我放在硯台上的狼毫,一笑道:“何以見得我討厭阿宓?”一邊說,一邊執筆在我的棋譜上添了一枚白子,我順著他所著墨的地方再一看,竟是我左想右想都苦思不得的應招。我登時大喜過望,拿起桌上的畫紙自己端詳了半日,一麵看,一麵抬頭對他嗬嗬笑了兩聲。才一抬頭,身邊哪裏還有他的身影,我一著急,當即拔腳意欲追出去找他,哪知剛一發力,竟一下驚醒,但隻見門窗緊閉,原來是我做的一個夢罷了。好在我還記得夢中他著墨之處,當下不及細想,照葫蘆畫瓢,也在此處用細狼毫描了一個圓圓的白子形狀,再仔細卷好棋譜,一溜小跑,惶急慌忙趕去找采和仙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