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華,新京,總參謀部指揮中心大廳。


    安家軍副總參謀長楊飛意氣風發地站在地圖前,手裏拿著根指揮棒,向安毅和軍委、三總部將校仔細講解前線戰事:


    “經過十八天的連續戰鬥,目前我們在波斯及印度各條戰線都取得了喜人的進步!先看波斯方麵。由於蘇軍放棄了抵抗,我們部隊進展順利。北線北路,十四日,我第一坦克集團軍第二坦克師占領巴博勒,十五日,第三坦克師光複阿莫勒至二十六日,也就是今天下午六點,該集團軍三個坦克師、兩個裝甲步兵師已經順利推進至吉蘭省的拉什特至安紮裏港一線,預計月底即可進駐波蘇邊境地區。


    “北線中路,葉成集群警衛軍第一、第二裝甲步兵旅,於十三日跟在第一坦克集團軍後麵進駐薩裏城後,蘇軍遵循停戰協議,主動放棄了對厄爾布爾士山脈的防守,隨後五個裝甲步兵旅交替前進,於十三日占領山口以北要隘濟拉布鎮,隨後又於十四、十五、十六日分別占領韋雷斯克、菲魯茲庫赫、阿泰尚三大要塞,十八日占領波斯縱貫鐵路與裏海鐵路連接的加姆薩爾城。由於鐵路運輸始終保持暢通,集群警衛軍五個坦克旅、兩個重型坦克旅、一個坦克驅逐旅、一個自行榴彈炮旅及其他多兵種合成部隊正在源源不斷向前輸送,目前警衛軍主力在德黑蘭以南的瓦拉明至卡維爾展開。


    “北線南路,第二坦克集團軍集中兩個裝甲步兵師,於十二日從古昌以北打開巴季吉蘭、伊瑪目戈利要隘,又調動三個坦克師,以及從戍守克拉斯諾夫斯克的唐問第八集團軍借調的一個步兵師,沿馬什哈德南部沙漠及丘陵地區,於十三日淩晨撕破蘇軍防守,攻占莫茲杜蘭、埃斯馬伊拉巴德、恰哈克及塔吉阿巴德。


    “隨著十四日前後蘇軍統帥部陸續與前線聯係上,十五日晨北線部隊順利攻占古昌城,十六日傍晚,集團軍主力成功進占馬什哈德。隨後,該集團軍三個坦克師和兩個裝甲步兵師,沿著鐵路線全速向西推進,十八日占領內沙布爾、十九日占領霍克馬巴德、二十四日攻占海拉巴德,今日下午已成功收複塞姆南城,預計明、後天即可與中路大軍匯合,伺機奪取德黑蘭!”


    隨著密密麻麻的波斯地名從楊飛嘴裏說出來,除了總參謀部一幹人外,其他人都一陣頭疼。許多人腦子裏都幾乎對波斯沒有直觀的印象,更不清楚地形地貌,若非地圖前還配合著有一個微縮的沙盤,估計腦子裏已經一片漿糊。


    楊飛待大家消化信息後,又接著介紹戰情:


    “南線北路波瀾不驚,由於科赫桑以西地區,大多為河流沿岸穀地和平原,第十六集團軍進展順利,十三日前已經進逼至馬什哈德以南的法裏曼地區,後來接到總部通知蘇軍全線放棄後,中斷北上配合友軍攻取馬什哈德城的計劃,轉而向南進發,於十六日占領托爾巴特城,二十日進駐朱伊曼德,二十五日拿下費爾道斯。該部目前正在向代胡克城進軍途中,預計下月上旬抵達波斯縱貫鐵路線的克爾曼地區。


    “南線中路第十七集團軍於十五日攻占比爾詹德,隨後一路南下,十九日占領薩赫拉巴德,二十一日攻取內赫班丹,昨天與第十八集團軍殿後的部隊會師於紮黑丹地區,下一步他們會順著歐亞鐵路幹線,一路向西打,下月上旬將會與第十六集團軍會師於克爾曼地區。


    “南線南路作戰最為艱苦,但卻是我們最為關注的作戰要點,因為不管是北線還是南線,除了裏海沿岸部分地區會劃歸南華外,大多數地方都會交還給波斯政府,我們除了派出少量武警部隊占據戰略要點和運輸樞紐外,主力幾乎都算是行軍。而這一路則不同,按照與波斯政府的約定,將來這裏會是我們的國土,我們必須從一開始,就把這片土地牢牢地掌控在手裏。


    “早在八月十二日,負責此路攻擊任務的第十八集團即占領了歐亞鐵路上重要的交通樞紐紮黑丹城,隨後,該集團軍留下警衛師,主力全速南下,十七日占領薩爾哈德高原重鎮哈什,二十三日占領班布爾河沿岸的班布爾和伊朗沙赫爾兩座城鎮,那裏周圍是廣闊的沙漠、戈壁和沼澤地區,地形複雜,部隊前進一步都很困難。到目前為止,部隊正在翻山越嶺,不斷向南進發,預計將在下月中旬抵達阿拉伯海沿岸的沙赫巴哈爾港。”


    安毅看著沙盤上波斯東南部崎嶇的山嶺,黃沙萬裏的沙漠和戈壁,還有點綴在黃色中的星星點點的綠洲,不由搖了搖頭:


    “這片地區若不是緊挨著阿富汗和印度西部,真不願意接手土地太了貧瘠了,氣候尤其惡劣,我看過地質部門的介紹,這裏全年有四個多月刮大風,由於缺雲造成高度能量轉換,遠離海岸的地方夏季氣溫很高,冬季夜間溫度卻低得驚人,造成了四十多度的年較差。由於巴沙吉爾德山橫亙在這片地區的中部,導致大山南北、以及不同的海拔高度,也會有相當大的溫差,某些穀物和果木在較高的、或者中等高度的高原上就不能生長。


    “整片地區,低地地區年降雨量大約在25mm至155mm之間,山頂降雨量較多,不過這些雨水大部分以暴雨形式,幾天之內就降下來,全部分布在十月至次年四月之間,由於熔岩流和變質作用,岩層多半不透水,所以降雨的效用一般很快就由於迅速的徑流而消失。隻是很少幾個地方才有大片的透水岩層,或是有可能存水的岩屑層,在這種地方才能發展農業和居民點,所以農業在很大程度上像沙漠、戈壁中的綠洲一樣,是在極端惡劣的環境中發展的。


    “將來我們占領這兒後,首先必須得修通鐵路和公路,使其真正發揮溝通中亞、波斯灣及印度、緬甸和南華本土間的橋頭堡作用。此外,為了方便農業灌溉,還得修建大量儲水水庫和引水工程,在局部地方建設水窖,采用滴灌等技術種植土豆、番薯、玉米等作物,同時種植紫花苜蓿、黑麥草、玉米草、皇竹草、甜象草等優質牧草,發展豬、鵝、兔、羊等畜禽養殖業。我們中國人最看重土地,現在這片土地加起來不到十萬人,若是由我們中國人來開墾建設,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塊好地方。”


    眾將聽了會心一笑。


    根據與波斯政府達成的協議,未來俾路支斯坦地區將完全劃歸南華所有,農科院的專家們早已經調來波斯的地理資料,進行了較為科學係統的研究,安毅非常關注此事,這段時間除了偶爾參與同蘇聯的外交談判外,其餘時間都泡在了農科院。


    有理由相信,在安家軍的控製下,一旦軍管政府建立,大量農業專家肯定會前往實地考察,做出具有針對性的建議與規劃,屆時一切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就以現在蒙古和中亞地區正在進行的大開發為例,這些地方有大量沙漠和戈壁,放在以前,都是些不毛之地。可是自從去年開始,在農業專家的指導下,南華即開始了向沙漠和戈壁要土地的行動。


    這個時代,蒙古和中亞地區堪稱典型的地廣人稀,兩地加起來共六百萬平方公裏的土地,加上大量漢族移民也不到兩千萬人,對於草原和土地的破壞,遠不如後世嚴重。


    和後世那些幹旱的沙漠不同,蒙古、中亞地區大多數沙漠和草原地區一樣,隻要選擇在一個底窪處挖上幾鍬,就能挖出地下水來,這個時代的水資源,遠比想象的更為豐富,後世的幹旱其實源自於對水資源的無序利用以及超負荷開采,這才是根本原因。


    目前,蒙古的北水南調工程,已暫時擱置,因為就財政來說,那將是一個天文數字,會嚴重拖累擴軍備戰的步伐,畢竟那些俘虜用於修建鐵路和公路已經不夠使了,更不要說去修大型水利設施。不過,這項人心工程未來肯定是要建設的,不說別的,僅僅為拉動內需,未來就需要這麽個工程,把那些真正的缺少地下水的荒漠,變成可以持續開發利用的良田。


    現在是農曆七月間,經過一年多的建設,中亞和蒙古那些大小各異的、擁有豐富地下水資源的沙漠外圍,都建成了大片集體農場,農場裏種植的是玉米、番薯、土豆等作物,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葉肥莖壯。若是行走在各個農場的田間地頭,放眼望去,一片平整蔥綠的景象,如果不走到農場的邊緣,透過防護林看到遠方黃燦燦的沙漠背景,肯定會讓人誤以為進入了綠洲或者是平原地區。


    中亞、蒙古、阿富汗,或許未來還要加上波斯南部、印度西部地區,麵積非常大,可以開發利用的土地很多。所以,南華永遠不會嫌移民多,年輕力壯善於吸收知識的青壯年,安排進入工廠,年紀稍大拖家帶口的,在掃盲後便被安排去務農。


    南華有的是土地,但其中包含大量沙漠和沙化草原,這些極端惡劣的地形地貌,嚴重威脅著城市和鄉村的生存。農科院專家實地考察後認為,按照現在的自然條件,若是規劃建設得當,許多地方完全可以用於農業種植。要知道,沙地地形對土豆、番薯、花生等作物生長的形狀規則極有好處,而且這些地方光照足,作物光合作用顯著,產量高,完全可以在沙漠中建立農場,種植作物。


    於是,根據農業專家們的意見,川南集團以公司投資的方式,沿著沙漠的邊緣地帶,建立起了大量的農場,在獲得農業收成的同時,順便起到治理沙漠的作用。由於地下水極為豐富,這些農場甚至不需要噴灌設備。


    通常的做法是:


    首先在沙漠中劃出一部分,種植沙柳。沙柳極為普遍,在蒙古、中亞、四川等地隨處可見,其繁殖方法非常簡單,隻需扡插並在早期注意澆水,便可成活。它生長迅速,枝葉茂密,根係繁大,固沙保土力極強,耐旱,抗風沙,耐一定鹽堿,耐嚴寒和酷熱,喜適度沙壓,越壓越旺,繁殖容易,萌蘖力強,可以說是改造沙漠的不二之選。


    沙柳成活後,外圍再種上楊樹,兩者結合起來,便可以防止流沙侵襲,減少風沙對農場土地的侵蝕。一般來講,農場之間不種作物的地方,都會種上這些沙柳和楊樹,或者是其他蒸騰作用不明顯、較能吸附水分的灌木。


    有了這些植物後,便可以進行農場建設了。


    首先用推土機推平沙丘,然後根據沙地的鹽堿度,分別搭配酸性的石膏粉或者是堿性的稻草灰進行中和,隨後,便用耕地機翻土,用開溝機製壟,用播種機點種,最後則由工人背著水箱,一株株灌溉。


    作物成活後長出綠芽,有時候會在一夜之間被沙塵暴卷出地麵,這時農場的工人們必須半夜起來,重新把作物種進壟上,再用沙子蓋上,等到根係發達後攀咬進土裏,便不再害怕風沙了,不過那時候卻又擔心從遠處沙漠裏卷來的沙子把作物掩蓋,必須得用心除去遮蓋作物枝葉的沙子,還得注意經常澆水。


    最後,由於沙地的土壤有機質含量低,保水保肥能力差,所以通常是先種植土豆,土豆收獲後,再種植其它的農作物,比如種玉米,就可以有效保持水土,沙塵暴來時,不會讓土壤被吹走。而且,次年開春收穗後,玉米秸稈可以粉碎作為綠肥直接埋到地裏,為沙地增加肥力。如此周年保持植被覆蓋,防止揚沙,增加土壤有機質,提高土壤肥力,推著農場不斷地向遠處的沙漠延伸,開發較早的農場的沙地也就逐漸變成良田了。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很難,不過隻要有人組織,並提供大量機械設備進行生產,再以利益掛鉤,一切都不是問題。


    一畝沙地至少可生產一千公斤土豆,一名工人帶著妻子,可以照看二十畝土地,也就是兩萬公斤。現在一華元可購買二十公斤土豆,兩萬公斤也就是一千華元。農場給工人開出的是基本工資十五華元,外加最低百分之二十、最高百分之五十的提成,也就是說,保守估計一年下來僅僅種植土豆就可以獲得三百華元的收入,甚至高出現在南華工人月二十華元的平均工資了。


    人都是趨利的,盡管條件非常艱苦,不過數以萬計的農場,還是紛紛在沙漠中建立起來,這些農場經過一年的發展,現在成為了南華的又一個糧庫,這些農場提供著大量土豆、番薯、玉米、花生等作物,由於采取機械化耕作,同時農場工人的收入,與農場作物的產量直接掛鉤,因此沒有人敢於懈怠。


    按照規劃,未來南華會不斷向沙漠要土地,最後的目標是徹底消滅沙漠,當然,這個任務任重道遠,就看南華這個新興政權能夠走多遠。


    眾將竊竊私語,指揮中心大廳裏“嗡嗡”聲不絕於耳,安毅不悅地咳嗽了一聲,所有人迅速安靜下來。


    楊飛向著安毅感激地點了點頭,繼續講解戰事。


    “印度方向,我軍進展也極為順利。西部地區,湘西集團軍於八月九日,由奎達出發,順著歐亞鐵路,一路向西,湘西一師於十五日抵達紮黑丹,向南進發的二師、三師和四師遭遇第十八集團軍同樣的困難,好在英國人比較厚道,修通了艾哈邁德瓦爾至吉沃尼港、斯貝曾德經胡茲達爾和圖爾伯德到傑迪角港的兩條柏油馬路,行軍還算順利,預計下月上旬就可占領公路沿線,將俾路支西部地區也徹底納入我們的掌控!


    “西南部地區,李金龍親率集群直屬軍和黔西集團軍,沿著奎達至卡拉奇鐵路一路南下,沿途蘇軍望者披靡,整個攻擊完全可以用行軍來形容。至今日為止,該路部隊已經順利拿下信德邦全境,印度西部最大的港口卡拉奇港及印度河口的蓋蒂本德爾鎮、工業及交通樞紐海德拉巴全部光複。


    “東路,滇軍四個師在蘇庫爾與主力分開,單獨北上,進入旁遮普邦,一路上進展神速,基本沒有遇到什麽抵抗。到今天下午六點,滇軍已經占領旁遮普邦南部所有地區,待武警部隊入駐,軍管會成立後,即南下與主力匯合,屆時滇、黔、湘三軍將和集群直屬軍一起,順著鐵路攻向次大陸的西南方拉賈斯坦、吉吉拉特及孟買地區。”


    楊飛停頓了一下,見沒有人提問,這才接著說道:


    “廖民林統率的第七集團軍、孫德勝率領的第八集團軍、周鼎城的第九集團軍,由於距離伊斯蘭堡——拉瓦爾品第大區的遠近不同,分別於十五日、十七日和十八日經過這座已經證實發生了罕見的毒氣屠殺和瘟疫彌漫的城市。


    “由於盛世才部大量使用化學武器,數百萬進入城市避難的民眾死於非命,而且死亡後大量屍體得不到處理,加上印度人隨地大小便的糟糕衛生習慣,該城及周邊地區產生了規模空前的大瘟疫,每天都有成千上萬人倒斃。我們的戰士不敢進入城市,隻好繞道而行,分別進駐薩特萊傑河上遊的伯坦果德、盧迪亞納和珀丁達城。目前,軍隊正在配合醫療衛生和生化部隊,集中銷毀屍體,根本無法繼續向東進發。


    “實際上,滅絕人性的大屠殺和濫用化學武器、衛生條件惡劣等種種因素導致的瘟疫和病毒彌漫,正是阻止我軍前進的幕後元凶。截止今天下午,我們的醫療衛生和生化部隊,已經發現了大約一千二餘萬具屍體,整個印度西部地區幾乎為之一空。


    “根據我們查閱相關資料,戰前印度西部地區的總人口為二千九百八十七萬人,但現在,身體健康的人不到三百萬,其餘五百餘萬人口大都帶有各種疾病,此外還有數百萬人不知所蹤,估計不是逃難去了就是死在偏僻的地方,需要我們及時查找出來,避免成為新的汙染源頭。預計,死亡人口比起西部更多的北部地區,起碼要到十月份天氣稍微涼爽一點才能出擊,而南線由於大部分地區是戈壁和沙漠,病毒和瘟疫擴散得不厲害,行動時間會相應提前,但具體時間無法確定!”


    安毅見與會將領眉頭深鎖,神色有異,知道大家都在為身處疫區的將士擔憂,想了想,主動站到台前:


    “先說個開心的事情吧,這段時間在與蘇聯人的談判中,蘇聯基本上已經承認了我們對中亞、西西伯利亞東南部、東西伯利亞南部包括貝爾加湖周邊及赤塔州的所有權,並允諾將遠東的阿穆爾、哈巴羅夫斯克、庫頁島及海參崴全部歸還我國。這可以說是我們外交工作的一個偉大勝利。


    “隻要這個條約以政府間換文的形式確定下來,我們的軍事實力在這次世界性的大戰中不受大的損失,那麽,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收複老祖宗失去數十年的領土。”


    鄧斌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麽不索性以烏拉爾山為界呢?斯大林和希特勒一樣,非常善於翻臉,若是將來對方矢口否認並向我方發起進攻,憑借著優裕的地形,我們也有充足的把握鞏固邊境。若是在西伯利亞和遠東留下這麽大片交界的領土,以後恐怕時時不得安寧了!”


    安毅耐心解釋道:“不是不想,而是不太現實。現在,烏拉爾和西伯利亞中西部地區全部在遠東共和國掌握之下,我們若是提出這樣的要求,那置盟友於何地?我們談判的其中一條底線,就是不涉及遠東共和國,我們不能自己違約!此外,我們所提出擁有主權的地區,僅占西伯利亞及遠東地區總領土的四分之一,這對蘇聯政府而言,屬於尚可接受的範疇。


    “蘇聯和遠東共和國重新統一後,就算沒有了西伯利亞南部和遠東的三百五十多萬平方公裏的土地,還有一千七百多萬平方公裏領土,依然是世界性的大國,其民族情感可以接受,若是自烏拉爾山便攔腰截斷,蘇聯便成為了一個隻有八百多萬平方公裏的歐洲國家,將來的反彈會非常嚴重。


    “當然,所有這一切都是基於南華共和國和蘇聯在這次世界性的大戰中生存下來,主權沒有被顛覆的前提下,條約才將生效。若是雙方任意一方失敗,這樣的條約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因此,說到底,最後的決定權力,還是在我們的軍隊能否承擔起曆史賦予的重任,勇於挑起重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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