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鬼鬼祟祟的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杜遠程一下就爆發了,衝著雪千屠喊道“你就知道吃,也不攔著他點,萬一他喝高了現了原形把我吞了咋整,那你的聘禮就影都沒了!”


    雪千屠卻滿臉的淡定,搖了搖頭很是自負的道“不會不會,他我還不了解,多不了,就是多了也不可能現什麽原形,那酒裏又沒雄黃,你當墨青夜幾萬年的道行都是白練的。”


    “你確定?”杜遠程的心下稍安,質疑的打量了下雪千屠:“你可別忽悠我。”


    “我忽悠你幹嘛?有啥好處啊!我巴不得你坐穩這青王夫人的寶座,我的山頭就可萬年無憂了。”


    “不就一個山頭,真是。”杜遠程頗為不屑:“拜金主義。”


    “你小子懂個屁。”雪千屠舉頭望明月發表著他的長篇大論:“你初來咋到對東藏可能還不了解,本門也不怪你,你可要知道在這片大陸上妖界擁有絕對的統治權,而在妖界裏墨青夜擁有絕對的統治權,現在你以我妹子的身份嫁給了他,不管你倆感情如何,隻要這門親事在,我就是他的親家,他還能跟我翻臉不成。”


    “狼哥你算計的妙啊。”


    “臭小子少跟我含沙射影,這是對你我都有利的事,就憑你要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要是沒個人罩著你,早就被妖精撕碎咽肚了,也算你運氣好,攀上墨青夜這棵大樹,大樹下好乘涼,這個道理你我都懂。”


    杜遠程咂了咂嘴,覺得雪千屠也不無道理,不過他還是有點小擔憂:“那,他喝高了不會獸性大發吧。”


    “這個嘛,嘿嘿!咱就不敢打包票了。”雪千屠笑得一臉猥瑣:“不過據我所知,墨青夜不好這口。”


    “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雪千屠話鋒一轉:“對你就不一定了。”


    “為毛!”


    “你是他夫人啊!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夫人。”


    杜遠程翻了他一眼:“不說這個,對了,我有事兒問你,我想修仙,有戲沒?”


    “就你?還修仙?”雪千屠一副百分百否定加不屑的表情,抹搭著眼角上下的瞅他:“我看夠嗆。”


    “哎!你別瞧不起人啊。”


    “我還真就瞧不起你,別說你了,就是我們,墨青夜也不敢隨隨便便就把修仙掛嘴邊。”說到這,雪千屠貌似想起來什麽似的皺了皺眉,摸著下巴道“他好像還真說過。”


    “說過什麽。”


    “說過想修仙的事。”雪千屠緩緩的卡巴著眼睛瞄著杜遠程,目光複雜難辨,充滿一種不信任:“臭小子,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你可就得爛在肚子裏知道麽,如今你我擰成一股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才跟你講的。”


    “狼哥,你說了大半天什麽也沒說啊。”杜遠程有點鬱悶。


    “我這不剛要說麽,急什麽。”雪千屠拽著他的衣袖又將他往暗影裏扯了扯:“你可知道,不是每個妖怪都想成仙的,仙人也不是那麽好當的,各種規矩,條條框框,累死人,一著不慎翻了天條,那是永世不得超生,還不如做個妖精逍遙快活。”


    “你到底要說什麽啊!我又不是妖精,我是人。”


    “也沒什麽。”雪千屠欲言又止的:“你是人,本身命格就比我們高出一位,修起來要相對容易點,比如墨青夜吧!他要是想修仙,就得先祛了妖氣,這是很痛苦的。”


    “哦。”杜遠程不明白為何又跳到墨青夜那去了:“那他修了麽。”


    “他一直在努力,可火候還差許多。”說到此,雪千屠歎息著搖了搖頭:“墨青夜這條招災蟒倔的很,他總是向往著重歸上麵的日子,咽不下這口氣,總要撥出頭,可他也要知道,從天上到人間再到妖界,那是多遠的路。”


    聽得杜遠程雲山霧罩:“怎,怎麽,他還有段故事?”


    “那豈止是一段,那可是個說來話長,鬥轉星移的故事呐,今天時間有限,改日我再跟你詳談。”


    “你看看狼哥你,話說到一半,掉我胃口。”杜遠程的好奇心徒增,賠笑道“剛才是我口氣不好,多擔待多諒解,你跟我說說嘛。”


    雪千屠就睨著他,揚著嘴角沾沾自得的:“別的暫且不說了,就說今晚上你跟墨青夜,嘖嘖。”


    “你什麽意思你。”杜遠程頓時就警覺了。


    “嗬嗬。”雪千屠賣著官司,踱開兩步望著別處道“墨青夜可是寂寞了上萬年的人,不,妖,哎,說習慣了,我們之間都互稱是人,但遇到了你這個真的人以後,還是稱妖吧。”


    “沒事狼哥,人也他寂寞了上萬年是啥意思啊到底。”


    “就是字麵的意思嘍,就是他很寂寞,一直憋著,懂了麽。”


    “……”杜遠程半張著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那他也不會寂寞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吧。”


    “這他不是喝了點酒麽,所以我說,現原形這事你不必擔心,不可能,但要是他,咳咳,那就是未定之天了。”


    “你家有多餘的地方沒?……”杜遠程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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