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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就那麽機械的沒有思維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不知道要走向哪裏,不知道會走到哪裏。[..tw超多好看小說]心裏的情緒像一汪水一樣,忽而平靜,忽而泛起一陣微波,忽而又掀起一陣大浪。心中被一種苦澀的味道給占據,那種感覺就像是即將麵對了世界末日,身邊的一切都再也不在意。我想起了憂傷的碎痕,我責怪他不夠堅強,原來我也無法麵對那種痛楚……


    前麵再也無路可走,一座高高的山攔在了我的麵前。真實的夜風吹在我的臉上,讓我混亂、麻木的思緒稍微清醒了一些。環顧著四周自己也搞不清楚狀態的景色,苦笑一聲,拿出了一個回城卷。隨著一聲類似咒語的聲響,回城卷軸在我麵前打開了一個閃著藍光的傳送門。憂鬱的藍色在不停的閃動、變幻,就像我的憂傷一樣。


    我又回到了狂龍城裏,雖然是深夜,但是遊戲中似乎不管什麽時候都有不休息的人在奮鬥,晚上的玩家根本不比白天的數量要少,反而感覺還要多上一些。或許很多人都比較喜歡黑夜,或許玩家們根本不太在意黑夜與白天的區別。


    “再過幾個小時就是競技天堂了,我們到時候就可以大展身手了。”前麵一個玩家興奮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腦子裏。漫無目的我不由的慢下了腳步,想及前幾天還和大家開心的說起競技天堂,說起要一起參賽並思索辨認自己人的方法。沒想到等這一天真的來臨了,居然又剩我形單影隻的一個人。我還要不要去參賽了呢,我愣愣的看著天上的那顆星星。


    “靠,你高興個屁啊,我都22級了還不這麽囂張呢,你20級囂張什麽?到裏麵一定得小心一點,不然的話入場費就白交了。”另一個玩家接過來說。


    “那也不一定啊,說不定到最後讓我撿個大便宜呢?”第一個說話的玩家絲毫不因為同伴的話而生氣,這個時候,我經過了他們身邊。沒有抬頭看他們,一切不相幹的人我都不想看到。


    “嗯?喂,兄弟,站住一下。”那個玩家突然喊了一聲,卻發現從自己麵前經過的那個法師像沒聽到自己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向前走著。他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挑釁,不禁又向前走了兩步,用更大的聲音喊到:


    “沒臉見人的那個法師,你站住,你手上帶的是什麽東西?”


    在那個弓手喊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在意,隻顧著向前走。但是當他第二次喝斥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對方是喊我。於是我依然站住了腳步,看了看手上的護腕,我想他問的是這個。他的那句沒臉見人,讓我很是不爽,如果不是他在安全區裏,恐怕我直接就出手了。


    “熊,你做什麽?你認識他?”那個22級的人奇怪的問自己的同伴。


    “不認識,不過看他手腕上的東西感覺很奇怪,從來都沒見過,不知道是裝備還是什麽,想問問他。”那個名字叫帥氣的熊的弓手開口說,“沒想到這小子這麽拽,理都不理我,看上去像是家裏死了人一樣,像個娘們一樣,還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


    “你,出來!”我轉過身,用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看著他,簡單而又冰冷的說。


    那個弓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出來了,或許是他根本沒把法師看在眼裏,大概還準備出來嘲笑我幾句吧。我看到帥氣的熊出了安全區,直接一個冰刃術擊向了他。看到他身體變成被緩速的藍色,又是一個爆雷術扔向了他的頭頂,最後一計裂焰術將帥氣的熊直接變成了白光。或許,他到死都沒反應過來,沒有想到一個法師居然敢對他先出手。隨後,我不發一言,看也不看那個家夥的同伴,轉身就走。


    “你……你有種,居然敢殺我兄弟,有種說你叫什麽名字。”那個22級的戰士驚懼著問我,自己始終不敢邁出安全區的範圍。


    “赫赫……”一陣陰冷的笑聲從我口中傳出,我自己都感覺那聲音是如此的陌生。一股悶氣在心頭總也揮之不去,或許,我需要瘋狂的發泄一下。那麽,就讓我用收割別人的生命,來為自己奏一曲死亡的樂章吧。有的時候,殺戮總能解決很多事情,比如仇恨,比如泄憤!


    我突然打開了我沉寂以久的翅膀,除了新手村那次以外,第一次在眾人眼前把翅膀華麗的亮出。雄勁有力的翅膀把我身子托起在半空中,腳離地麵大約有50公分,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著那個戰士。頭低垂著,對周圍的人看都不看一眼。銀白色的頭發被自己翅膀掀起的風吹動,雙手下垂,雙腿微曲,整個身體不斷的上下浮動。那種感覺,是那麽的輕盈,好像就算沒有背後碩大的翅膀托著,我照樣可以漂在空中一樣。我的心中沒有任何天使聖潔的氣息,隻有死神般的嗜血和殘忍。


    一道華麗而耀眼的光芒突然閃過,晶瑩的藍色像一顆流星一樣突然出現在夜空。它來自我手中的緋塵之杖,被我打開了光芒效果的緋塵之杖仿佛為了將被隱藏著光芒的怒氣拚命迸發,放出的光芒竟有些刺眼。雖然它現在沒有它的前身--眾神之歌那樣炫麗,但杖身似乎有生命一般的光韻不停的流動,像是在釋放它自己的驕傲。或許,有機會我應該找到緋塵老前輩,讓她可以還眾神之歌的本來麵目,不讓神物如此默默無聞的蒙塵。


    眾人皆目瞪口呆,半天都沒有聽到人說話。他們都在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看著緋塵之杖這柄法杖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同時也被麵前那個不知道是玩家還是npc的天使震憾,明明是潔白的天使之翼,可是卻從對方身上隻能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對於那個垃圾的死你如果有任何的不爽,我不介意也收割掉你那那卑微的生命!”幹澀的聲音從我口中吐出,連我自己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仿佛那不是人間應該有的聲音,仿佛像地獄的亡靈曲一樣低深。我緩緩的抬起了頭,用看待死人的眼光看著那個呆立著的戰士。


    我法杖一揮,一圈羽毛形成的盾牌出現在我的周圍,不停的旋轉。用法杖斜指那個叫橫行-血殺的戰士,陰冷的一笑:


    “哼,橫行公會的人嗎?回頭告訴橫行霸者,晨風之羽很快會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殺戳,競技天堂之後,隻要是你們幫派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除非退盟,否則永遠都是敵人。”


    “天使,他就是論壇上那個天使。”


    “沒錯,就是他,當時我和他還是一個新手村出來的,好像他很強,我曾經見過他打怪。剛才他好像一瞬間的功夫就把那個家夥殺死了……”


    “這下橫行的人倒黴了,媽的,讓他們每天欺負人!”


    “不一定,怎麽說他們老大也是狂龍城裏第一個把組織變成公會的人,聽說馬上就要建幫派了。就算天使再怎麽強大,他自己怎麽可以鬥的過對方那麽多的人……”


    ……


    本來安靜的人群現在突然開始了竊竊私語,對著我和橫行-血殺不停的指指點點。對這一切,我都完全不理會,隻是冷冷的看著那個口出狂言卻死死呆在安全區裏不出來的戰士。


    “可是,”那個橫行-血殺唯唯諾諾的解釋,“剛剛那個帥氣的熊根本不是我們盟的人,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啊!”


    我狂妄的笑著,雙肩禁不住的抖動。原來可以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這麽美好,原來**裸的殺戮可以這麽讓人滿足。原來,我也這麽喜歡血腥。還有什麽值的留戀的呢,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或許已經沒有人在乎我是否善良,也許遊戲裏的強者本來就是要踏著炮灰的身體來築就的。低調的遊戲方式,卻總是被人挑釁,那麽就讓我主動一些,讓他們知道我強大的存在吧。就像赤沙說的那樣: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恐怖的存在,即便我是魔鬼,他們也得違心的稱呼我為使者……


    我在笑,心在哭。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感到是那麽的難過,為什麽這該死的世界總是讓我失望,為什麽就連遊戲裏,我也和我的幸福失之交臂?落寞的心情讓我無法冷靜,隻想用瘋狂的殺戳來麻木自己的神經。俯視著下麵那個橫行公會的人,不禁又把賬在橫行-霸者頭上加了一筆。隨手一個群體攻擊的狂雷術擊向了安全區裏的橫行-血殺,用幹澀的聲音說:


    “再一次認真的重複一句話,你回轉告你的老大,以後,對於橫行公會來說,我會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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