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幫！當然要幫！”
見楊晨大有撒手不管的味道，王賢成連忙一把拉住他，不過臉上還是露出為難之色：“隻是……”
“隻是什麽？”楊晨一眼看過來。
“好吧好吧，隻要你幫我把小蘭的問題解決，我……”王賢成狠狠咬咬牙：“我就豁出去了！但是你必須保證，一定隻是借用，決不會有其他心思！”
楊晨不覺為可憐的玄洪真人感到悲哀。他這辛辛苦苦培養的接班人，因為一個女人，就把他的師門出賣了。
咳咳，當然，身為既得利益者，這個事情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還好，王賢成這家夥總算還記得，不能讓人把他家的法器拐跑，要求楊晨作出保證。
楊晨拍拍他肩膀：“放心啦。我剛剛到手的這件法器威力如何你也知道，你說，我有必要貪戀你們重陽宮這件法器的一部分嗎？更不用說，這重陽鍾槌沒有特殊的法門，根本無法祭煉對吧？”
楊晨到手大日照天鏡之後，也跟王賢成試過招，王賢成深知這件法器的威力，很可能絲毫不弱於重陽鍾，至少是不弱於重陽鍾槌，楊晨完全沒有必要對重陽鍾槌下手。
而且楊晨也說得對，這等鎮派法器，肯定是要有特殊祭煉法門的。不然的話，隨便蹦出一個雞鳴狗盜之徒，就能把鎮派法器偷走祭煉了，這讓重陽宮的臉麵往哪兒擱？
有了這兩點前提，王賢成多多少少對楊晨的保證放心了。
要說完全放心，那也不可能。不過王賢成心想隻需要楊晨借用法寶的時候，自己一直在旁邊小心照看著，應該就能保證萬無一失了。
如此事情說定，楊晨便向王賢成要了那位小蘭姑娘的電話號碼，當著他的麵打了過去。
電話等了很久，差點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這才被接通。
等待電話接通的過程中，王賢成的臉上可謂精彩之極，連連變換，從開始的希翼，變為後來的期待，再變為後來的黯然、悲傷、擔心，短短時間內變了七八種表情，簡直可以稱作變臉絕技的大師了。
最後電話通了，卻是一個中年男子帶著濃濃的地方口音的聲音傳來：“喂，找哪個？”
王賢成身體微微顫抖，向著電話伸出手來，卻又帶點害怕的樣子，猶豫著不敢伸出手來，那種糾結和擔心融合在一起的模樣，實在看的讓人又好笑，又揪心。
楊晨無奈的一把把他拉過來，把手機塞到他手裏，用眼神示意：快接電話。
“喂！喂！找哪個？”電話那邊的人好象是不耐煩了，連連在電話那端叫了其來。
王賢成一咬牙，接過電話，聲音顫抖著，仿佛不敢接受即將揭開的真相一般：“喂，我……我找小蘭……”
“找哪個？”對麵的中年人卻沒聽明白。
王賢成不是本地人，說話的口音，卻帶上了終南山那邊的味道。這家夥從小在重陽宮長大，普通話也不太標準。楊晨這樣的人當然能聽懂，可對麵那個也是個中年人，要聽懂就不容易了。
這一下子，可把王賢成給急得，急出了一身大汗，說話越發不利索了：“我……我……我腳……不，我找……蕭難……不是，我找笑懶……不是……我……”
把旁邊的楊晨都看得著急得很，不由得一把搶過手機，大聲道：“喂，我們找小蘭姑娘！”
“哦，找小蘭啊……”這回對麵聽明白了。
“對，找小蘭，小蘭姑娘在嗎？”
“小蘭姑娘啊？她……”對麵的聲音傳過來，好像是因為太嘈雜了，後麵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並不清晰。
“什麽？”楊晨有點沒聽明白，繼續問：“小蘭姑娘怎麽了？”
旁邊的王賢成隻能隱約聽到手機聽筒傳來的微弱聲音，一時間聽得大急，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間裏團團打轉，身上的汗水越發多了。
轉了兩圈，他伸出手來，仿佛想要搶奪楊晨手中的手機，卻又猶豫著想要縮回手，那個糾結哦，看得楊晨都為他著急。
楊晨衝他揮揮手，打開了手機的免提，對麵的聲音一下子打了起來，總算讓王賢成不再沒頭沒腦的瞎轉圈，而是側著耳朵，細心的聽著電話，生怕有一個字眼錯過。
“小蘭姑娘啊，她不在了啊。”
中年人的聲音從手機的外放傳出來，王賢成聽得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兩眼失神，喃喃自語，整個人一下子就好象失去了靈魂：“不在了……不在了……嗬嗬，不在了……”
一時間，他仿佛變成了行屍走肉，說著自己不明白的話，做著自己不知道的動作。
楊晨也是心頭一跳：別是這小蘭姑娘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吧？到時候自己讓王賢成幫忙偷出重陽鍾槌的事情泡湯了不說，恐怕這王賢成整個人都要廢了，這可是太讓人遺憾的事情了。
他連忙追問：“什麽？大叔你說什麽？不在了？誰不在了？”
這回中年人聽明白了：“嗨，我是說呀，小蘭姑娘不在了，不是說她那個不在了，哎呀，不是那個不在了……嗨，反正就是不是那種不在了嘛……”
對麵的人應該沒有什麽文化，說話有點顛三倒四，夾纏不清。他自己也為此著急，感覺也是急得連連跺腳的樣子。
可是他這樣說到沒什麽，關鍵是王賢成這一聽了，整個人差點就要崩潰掉了。
楊晨連忙道：“我是說，小蘭姑娘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沒有沒有！那個當然沒有！”還好中年人總算傳來了讓楊晨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話語：“我是說，小蘭這姑娘啊，她現在不在這裏。”
“那她怎麽了？”
“她呀，她不是有那個重病嗎？前幾天有個小夥子跟她在一起，小夥子出去打工，她還好好的。小夥子不見了，她討飯，就得病了，暈倒了嘛……”中年人說道。
“暈倒了？”
王賢成馬上醒過神來，一把衝過來搶過楊晨手中手機：“小蘭現在怎麽樣？她在那裏暈倒了？有沒有去醫院？”
“哎呀，去醫院，莫得錢，咋個去醫院呢？我們工友把她抬到屋裏，唉，也沒個人照顧，看著都快不行了。”中年人回答道：“小夥子啊，你要是跟她是什麽親戚朋友的話，那就趕緊過來，還能見她最後一麵。”
王賢成一把丟下手機，轉身就跑，不知不覺中，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還好楊晨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手機，然後連忙把王賢成拉住：“小王，你冷靜點！你現在去，你知道小蘭在哪裏？不問問清楚耽誤了你找小蘭怎麽辦？”
王賢成回頭，突然一把跪倒在楊晨麵前：“楊真人，你快幫幫小蘭！你神通廣大，一定能幫到她的。我……我……”
他曾經是重陽宮掌門關門弟子，何等驕傲？哪怕是在楊晨身邊，那也是直呼其名，從來不肯叫一聲“真人”。可如今，他卻拋棄了所有的驕傲，終於把那不肯說出口的“真人”二字，說了出來。
楊晨連忙把他拉起來：“好了好了，不要慌不要慌，一切有我。”
說著他又要問那中年人，正要說話，電話卻傳來“嘟嘟”的掛機聲。
王賢成更慌了，搶過手機，兩手顫抖的撥著小蘭的號碼，最後手機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的提示音。
王賢成幾乎瘋了：“停機？怎麽會停機？怎麽會停機了呢？剛剛還好好的，怎麽會停機了呢？”
“行了行了，”楊晨拍拍他肩膀：“不要著急，這個提示音，應該是電話欠費了。”
“欠費了？欠費了怎麽辦？打不通小蘭電話怎麽辦？我怎麽去找小蘭啊？”
“欠費了就交費唄。”
“怎麽交費？小蘭那邊肯定沒錢了，她人都暈倒了，怎麽交費？找誰交費？”王賢成完全慌了神。
這常識還真欠缺啊。
“咳咳……”楊晨幹咳一聲：“沒關係，電話欠費不一定需要本人繳費，別人幫著交費也一樣，隻要知道電話號碼就行。你把號碼告訴我，我幫她交費。”
“好好好，快快快，號碼是這樣……”王賢成連忙把號碼告訴楊晨，楊晨撥通服務號碼為手機充了值，王賢成隨後就馬上搶過手機撥號。
可提示音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怎麽還不行？怎麽還不行……”王賢成心急如焚，拿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著號。
“別急別急，充值還有一段時間的緩衝，等下就好……”
楊晨話還沒有說話，電話就通了，那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喂，找哪個？”
王賢成正要說話，想了想卻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把電話遞給楊晨：“你來說，我現在方寸已亂……”
楊晨接過手機，仔細詢問對方小蘭的地址，然後叮囑道：“大叔啊，我們是小蘭姑娘的親友，馬上就過來找她。麻煩你們幫忙好好照顧她，到時候一定有重謝！”
對方也是那種純樸的人，連連答應下來。楊晨這才掛了電話，拉著王賢成，趕往小蘭那邊而去。
見楊晨大有撒手不管的味道，王賢成連忙一把拉住他，不過臉上還是露出為難之色：“隻是……”
“隻是什麽？”楊晨一眼看過來。
“好吧好吧，隻要你幫我把小蘭的問題解決，我……”王賢成狠狠咬咬牙：“我就豁出去了！但是你必須保證，一定隻是借用，決不會有其他心思！”
楊晨不覺為可憐的玄洪真人感到悲哀。他這辛辛苦苦培養的接班人，因為一個女人，就把他的師門出賣了。
咳咳，當然，身為既得利益者，這個事情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還好，王賢成這家夥總算還記得，不能讓人把他家的法器拐跑，要求楊晨作出保證。
楊晨拍拍他肩膀：“放心啦。我剛剛到手的這件法器威力如何你也知道，你說，我有必要貪戀你們重陽宮這件法器的一部分嗎？更不用說，這重陽鍾槌沒有特殊的法門，根本無法祭煉對吧？”
楊晨到手大日照天鏡之後，也跟王賢成試過招，王賢成深知這件法器的威力，很可能絲毫不弱於重陽鍾，至少是不弱於重陽鍾槌，楊晨完全沒有必要對重陽鍾槌下手。
而且楊晨也說得對，這等鎮派法器，肯定是要有特殊祭煉法門的。不然的話，隨便蹦出一個雞鳴狗盜之徒，就能把鎮派法器偷走祭煉了，這讓重陽宮的臉麵往哪兒擱？
有了這兩點前提，王賢成多多少少對楊晨的保證放心了。
要說完全放心，那也不可能。不過王賢成心想隻需要楊晨借用法寶的時候，自己一直在旁邊小心照看著，應該就能保證萬無一失了。
如此事情說定，楊晨便向王賢成要了那位小蘭姑娘的電話號碼，當著他的麵打了過去。
電話等了很久，差點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這才被接通。
等待電話接通的過程中，王賢成的臉上可謂精彩之極，連連變換，從開始的希翼，變為後來的期待，再變為後來的黯然、悲傷、擔心，短短時間內變了七八種表情，簡直可以稱作變臉絕技的大師了。
最後電話通了，卻是一個中年男子帶著濃濃的地方口音的聲音傳來：“喂，找哪個？”
王賢成身體微微顫抖，向著電話伸出手來，卻又帶點害怕的樣子，猶豫著不敢伸出手來，那種糾結和擔心融合在一起的模樣，實在看的讓人又好笑，又揪心。
楊晨無奈的一把把他拉過來，把手機塞到他手裏，用眼神示意：快接電話。
“喂！喂！找哪個？”電話那邊的人好象是不耐煩了，連連在電話那端叫了其來。
王賢成一咬牙，接過電話，聲音顫抖著，仿佛不敢接受即將揭開的真相一般：“喂，我……我找小蘭……”
“找哪個？”對麵的中年人卻沒聽明白。
王賢成不是本地人，說話的口音，卻帶上了終南山那邊的味道。這家夥從小在重陽宮長大，普通話也不太標準。楊晨這樣的人當然能聽懂，可對麵那個也是個中年人，要聽懂就不容易了。
這一下子，可把王賢成給急得，急出了一身大汗，說話越發不利索了：“我……我……我腳……不，我找……蕭難……不是，我找笑懶……不是……我……”
把旁邊的楊晨都看得著急得很，不由得一把搶過手機，大聲道：“喂，我們找小蘭姑娘！”
“哦，找小蘭啊……”這回對麵聽明白了。
“對，找小蘭，小蘭姑娘在嗎？”
“小蘭姑娘啊？她……”對麵的聲音傳過來，好像是因為太嘈雜了，後麵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並不清晰。
“什麽？”楊晨有點沒聽明白，繼續問：“小蘭姑娘怎麽了？”
旁邊的王賢成隻能隱約聽到手機聽筒傳來的微弱聲音，一時間聽得大急，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間裏團團打轉，身上的汗水越發多了。
轉了兩圈，他伸出手來，仿佛想要搶奪楊晨手中的手機，卻又猶豫著想要縮回手，那個糾結哦，看得楊晨都為他著急。
楊晨衝他揮揮手，打開了手機的免提，對麵的聲音一下子打了起來，總算讓王賢成不再沒頭沒腦的瞎轉圈，而是側著耳朵，細心的聽著電話，生怕有一個字眼錯過。
“小蘭姑娘啊，她不在了啊。”
中年人的聲音從手機的外放傳出來，王賢成聽得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兩眼失神，喃喃自語，整個人一下子就好象失去了靈魂：“不在了……不在了……嗬嗬，不在了……”
一時間，他仿佛變成了行屍走肉，說著自己不明白的話，做著自己不知道的動作。
楊晨也是心頭一跳：別是這小蘭姑娘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吧？到時候自己讓王賢成幫忙偷出重陽鍾槌的事情泡湯了不說，恐怕這王賢成整個人都要廢了，這可是太讓人遺憾的事情了。
他連忙追問：“什麽？大叔你說什麽？不在了？誰不在了？”
這回中年人聽明白了：“嗨，我是說呀，小蘭姑娘不在了，不是說她那個不在了，哎呀，不是那個不在了……嗨，反正就是不是那種不在了嘛……”
對麵的人應該沒有什麽文化，說話有點顛三倒四，夾纏不清。他自己也為此著急，感覺也是急得連連跺腳的樣子。
可是他這樣說到沒什麽，關鍵是王賢成這一聽了，整個人差點就要崩潰掉了。
楊晨連忙道：“我是說，小蘭姑娘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沒有沒有！那個當然沒有！”還好中年人總算傳來了讓楊晨放下心中一塊大石的話語：“我是說，小蘭這姑娘啊，她現在不在這裏。”
“那她怎麽了？”
“她呀，她不是有那個重病嗎？前幾天有個小夥子跟她在一起，小夥子出去打工，她還好好的。小夥子不見了，她討飯，就得病了，暈倒了嘛……”中年人說道。
“暈倒了？”
王賢成馬上醒過神來，一把衝過來搶過楊晨手中手機：“小蘭現在怎麽樣？她在那裏暈倒了？有沒有去醫院？”
“哎呀，去醫院，莫得錢，咋個去醫院呢？我們工友把她抬到屋裏，唉，也沒個人照顧，看著都快不行了。”中年人回答道：“小夥子啊，你要是跟她是什麽親戚朋友的話，那就趕緊過來，還能見她最後一麵。”
王賢成一把丟下手機，轉身就跑，不知不覺中，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
還好楊晨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手機，然後連忙把王賢成拉住：“小王，你冷靜點！你現在去，你知道小蘭在哪裏？不問問清楚耽誤了你找小蘭怎麽辦？”
王賢成回頭，突然一把跪倒在楊晨麵前：“楊真人，你快幫幫小蘭！你神通廣大，一定能幫到她的。我……我……”
他曾經是重陽宮掌門關門弟子，何等驕傲？哪怕是在楊晨身邊，那也是直呼其名，從來不肯叫一聲“真人”。可如今，他卻拋棄了所有的驕傲，終於把那不肯說出口的“真人”二字，說了出來。
楊晨連忙把他拉起來：“好了好了，不要慌不要慌，一切有我。”
說著他又要問那中年人，正要說話，電話卻傳來“嘟嘟”的掛機聲。
王賢成更慌了，搶過手機，兩手顫抖的撥著小蘭的號碼，最後手機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的提示音。
王賢成幾乎瘋了：“停機？怎麽會停機？怎麽會停機了呢？剛剛還好好的，怎麽會停機了呢？”
“行了行了，”楊晨拍拍他肩膀：“不要著急，這個提示音，應該是電話欠費了。”
“欠費了？欠費了怎麽辦？打不通小蘭電話怎麽辦？我怎麽去找小蘭啊？”
“欠費了就交費唄。”
“怎麽交費？小蘭那邊肯定沒錢了，她人都暈倒了，怎麽交費？找誰交費？”王賢成完全慌了神。
這常識還真欠缺啊。
“咳咳……”楊晨幹咳一聲：“沒關係，電話欠費不一定需要本人繳費，別人幫著交費也一樣，隻要知道電話號碼就行。你把號碼告訴我，我幫她交費。”
“好好好，快快快，號碼是這樣……”王賢成連忙把號碼告訴楊晨，楊晨撥通服務號碼為手機充了值，王賢成隨後就馬上搶過手機撥號。
可提示音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
“怎麽還不行？怎麽還不行……”王賢成心急如焚，拿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著號。
“別急別急，充值還有一段時間的緩衝，等下就好……”
楊晨話還沒有說話，電話就通了，那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來：“喂，找哪個？”
王賢成正要說話，想了想卻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把電話遞給楊晨：“你來說，我現在方寸已亂……”
楊晨接過手機，仔細詢問對方小蘭的地址，然後叮囑道：“大叔啊，我們是小蘭姑娘的親友，馬上就過來找她。麻煩你們幫忙好好照顧她，到時候一定有重謝！”
對方也是那種純樸的人，連連答應下來。楊晨這才掛了電話，拉著王賢成，趕往小蘭那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