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劉誌敬有警覺


    雙溝鎮的動靜鬧得不小,執法隊的人當晚還在罵朝天娘,覺得他們自己過度敏感。(。純文字)雙溝鎮雖說是一個必要牢牢守住的地方,但主要還是要收好礦石樣本。如今,對出任礦坑的人都嚴密監管、搜得很細致,進去的衣服和出來後的衣服都完全不能碰到,想帶礦石樣本的人也沒辦法做到。


    至於對雙溝鎮他們所做下的血案,對執法隊說來都不覺得有多少不安,習慣這樣的血腥暴力,人命在他們眼裏早沒有生命的意思。也從很少想到雙溝鎮的人敢有絲毫反抗。


    那晚分散的事情,第二天還是給匯報到何缺那邊,這是執法隊的習慣和要求。全縣任何一個地方,隻要有意外或說特殊一點的事情,都會在第二天甚至當時就網上匯報,匯聚到何缺麵前,他再選擇一些情況給上麵匯報。


    何缺得知發生在雙溝鎮的事,雖說前後執法隊三次衝進村子裏都沒見到什麽異動,也沒捕捉到絲毫跡象,但他覺得雙溝鎮那邊還是蹊蹺。杜勇和老陳這幾天想著法子在折騰,難道不是為了吸引住這邊的注意力,好讓人在下麵鄉鎮進行活動?


    確實沒有證據說明什麽才是事實,何缺讓雙溝鎮那邊的人對村子四周細細地搜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跡象。隻要找到跡象,立即對雙溝鎮那幾家人進行控製,哪怕無中生有也要從他們口裏將事實給榨出來。


    何缺在縣裏應對杜勇等人,這段時間來也覺得精疲力竭,隻是,無論怎麽難侍候他都得咬牙挺著,這一關必須要撐過去。隻有撐過去了,接下來才有可能給提拔任用。縣常務副縣長一職,書記早給他提過,也見到縣裏推薦名單。雖然自己拍在最後,但何缺心裏明白,書記是要用自己的,這時候,正式最關鍵也是最好表現的時候。


    劉誌敬是縣委書記同時又是何缺的師傅,雖說何缺沒刻苦練過,但花架子也會一點。到他們這一層,對學武練功已經不像何霸那樣癡迷,對練武強身也沒有直接的感觀。劉誌敬身手是不錯,那是給何霸逼出來的。沒有好的身手,就不可能給何霸信任和重用,對此劉誌敬是深受其苦的,對何缺這樣的徒弟隻要求他在辦事上能夠有足夠的能力,能夠有足夠的忠誠度,對身手不會看重。


    隻是,在整個從上到下的圈子裏,都是以師徒來形成的結構,何缺那些花架子還是必須要有的。何缺在縣裏的表現,確實超過其他人,讓劉誌敬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應對市裏那邊的事。


    何缺對雙溝鎮那些執法隊安排了任務後,到縣委去見劉誌敬。


    見何缺進來,莉莉從劉誌敬大腿上站起來,畢竟是在辦公室裏,給何缺看到不太好。平時,有時候應酬或吃飯,莉莉就不怎麽在意是不是讓人見到她和劉誌敬之間的親密。經常陪劉誌敬喝酒,高交杯酒、跳貼麵舞,摟在一起默默恰恰的也不在乎。


    莉莉出辦公室,何缺對她點頭笑笑,對她這樣的女人主要還是看在師傅的份上,要不,何缺不會對她有什麽好臉色的。對女人,何缺有自己的觀點,總的說來比較克製,但不是說在外麵就沒有女人,逢場作戲、甚至來點真正肉戲也無所謂。但對女人又比較挑,像莉莉這樣的真不給看在眼裏。說不清是怎麽回事,莉莉在縣裏也是有數的漂亮女人,身材、臉蛋、**、屁股、膚色都算得上上上之選,要不是有著等本錢,劉誌敬也不會將她放在身邊。但何缺卻覺得莉莉隻有一副空皮囊,之外在沒有什麽值得稱道的地方。


    這種心思當然不能讓劉誌敬知道,何缺在莉莉和劉誌敬麵前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喜好,該有的尊重一點不敢少。


    沒有人在辦公室,何缺跟劉誌敬之間的稱呼不用官職,在華英市和平江縣裏,師徒之間的關係遠比職位之間的上下關係要重要得多。何缺要不是找到機會拜劉誌敬做師傅,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即使有能力和才幹,隻要不是師徒關係,就不會給第一時間考慮到提拔和信任。


    “師傅。”何缺說。


    “這些天辛苦了,之前還以為省裏那些人無聊,鬧一周、十天的會泄氣,誰想來幾個二百五。何缺,還要委屈你幾天啊。”劉誌敬說,對何缺如今所出的情況是比較了解的,此時見到何缺,第一時間就是給他安撫一番。


    “師傅,不算什麽辛苦。隻要不出錯,我多做一點事情也是應該的。”何缺臉上保持著笑,除了要應對杜勇等人之外,還要跟省廳另一組的工作進行配合,此外,縣裏的工作也多起來,提拔是執法隊那邊更忙也更亂,誰都擔心縣裏會不會有誰又給人私下做了工作帶出平江縣去。之前,老瘋子給帶走,縣裏和市裏對此都非常不滿,好在大家都認為老瘋子是真瘋了,對付即使帶走主要還是要讓平江縣這邊自亂陣腳。“最近雖然忙,對我覺得對自己也是一次很好的鍛煉機會,今後,跟省裏那些人再有工作上的往來,也知道不少套路了。”


    “這就好。”劉誌敬對何缺比較滿意,“我想,市裏對我們縣裏幹部推薦肯定很重視,也會尊重縣裏的意願來進行調整的。不過,省裏那些人也不會這樣甘心,必須要經受這次考驗後才可能動這一次人事。”


    “師傅,我懂的。縣裏如今處在關鍵時刻,不管我自己能不能動一動,這些都是我的工作,誤會盡最大努力做好,請師傅放心也請師傅多監督指教。”這個態度肯定要做出來,要不之前的努力和最近這段時間的辛苦會白費了。對劉誌敬這個人,何缺比其他人都要了解得透,知道他覺得你好會全力信任你,但如果從某一事情上讓他覺得你不那麽可靠了,他會立即轉變態度,甚至動用殘酷的手段,讓之前你所得到的東西都給破壞掉。


    “對你我都不放心,在縣裏還能信任誰?這些先不說,說說近兩天的情況吧。”


    “師傅,今天早上接到雙溝鎮那邊的一個消息,說說昨晚夜了後聽到雙溝鎮村裏的狗叫聲有點特別,執法隊的人第一時間派出兩小隊人,一個小隊衝進村子,另一個小隊在村外將進出村子的路都堵了,前後鬧到半夜,卻沒有絲毫發現。我接到消息後,讓執法隊的人分一半出去,到村子附近各處查看,看有沒有找到藏人的痕跡。如果發現痕跡,讓他們立即抓一些人審問情況。”


    “辦得好。”劉誌敬說,雖然他還沒聽出多少情況來,但對何缺這樣小心地處置事情,是很滿意的。“告訴他們,如果人手不夠,我給他們再調人過去。省裏那幾個人是不是有跡象?”


    “是有些反常。”何缺說,“杜勇和那個老陳到市裏之後就一直在折騰,要不是市裏一再告誡,早讓人收拾他們。這十來天,一直在之前老瘋子活動範圍裏找東西,估計是想有什麽發現,也是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而且,比之前都要賣力。我就想,他們這樣做不是要引起我們的注意?那說明暗地裏還有其他安排才對。隻是,他們的目標會不會是雙溝鎮,目前還說不好。也有可能昨晚雙溝鎮村裏哪一條狗亂叫幾聲,引起其他狗跟著叫,也有可能的。”


    “小心沒大錯,出錯再彌補就難了。”


    “是,我記得師傅跟我說過,寧可多做一些冤枉事,多辛苦一些也要將可能出錯的地方給弄清爽了。我等會讓他們輪流到村裏村外再找,就算昨晚是虛驚一場,也是對雙溝鎮做一次警告,這樣的警告對雙溝鎮說來也是需要的。”


    “這樣想就對了。”劉誌敬說,“另外,你安排一個事情,我讓市裏那邊給我們一些人過來,你讓鄉鎮和現場的執法隊在這一兩天內,對全縣通報是縣城和城郊進行一次徹底的搜查。行動後,我會跟省裏那些人說,這是縣裏礦石失竊。分派好,搜查行動完成之前,不準有人從這個區域到另一個區域去,全縣城的車出入也都禁止。”


    “人手夠不夠?”


    “先不管鄉鎮那邊。”劉誌敬說,“我是這樣推算的,昨晚在雙溝鎮如果是對方所做的,那這兩天他們不會再去,雙溝鎮那邊我們的人查得緊,這些人必然會收縮回到縣城或城郊,才便於隱藏。我們就是要將這些人找出來,省裏不可能直接承認他們的身份。即使承認,執法隊先將人抓了,等省裏的人去要人,也是半死的廢人了。”


    “師傅,分片行動,有一個時間差,這樣我們的人手就足夠了。特別是先對外來的人家進行搜查,本地人即使跟他們接觸,但不可能敢將這些人藏在家裏。”


    “對就是這意思。”劉誌敬說,“省裏既然這樣逼著我們,我們也要還他們一次顏色。借口要先做好,這個不難,主要是要將抓到的人緊急轉走,隻要將人藏到山裏礦區,縣裏答應放人,他們一時間也無法見到。”


    “我知道該怎麽辦了,師傅,請放心。我先去安排人手,兩天的準備應該夠了。”“好,市裏那邊我立即跟他們聯係,總不能一味防守,太憋屈了。”


    何缺要從杜勇等人的一些表現探究省廳在暗中那一組的動向,試圖從第一和老陳等人的表現推出一些情形。杜勇也會從何缺的一些表現來推斷執法隊和平江縣的一些安排,雖然他對處在暗中的另一隊人根本就沒有聯係,卻知道吳洋這位領導必然跟他們有聯係,將自己所見到的情況和心裏的推斷說給吳洋得知,至於對在平江縣和華英市的工作有沒有利,杜勇不會去理會。


    見何缺從縣委出來後,不聽地打電話或發短信,可惜的是不能監控何缺的電話,要不然也不會這樣麻煩。何缺有兩個卡,另一個卡非常隱秘,除非用特殊手段才能對他進行監控。而縣裏和華英市對何缺等人的保護也做得非常周密,想要避開所有的人對他的好進行監控,確實沒有這樣的條件。


    何缺躲著杜勇的目光,杜勇和老陳卻不回避他,直接看著何缺。平時也是這樣做的,所以,此時杜勇與老陳這樣做對何缺說來也沒有辦法應對,隻要不讓他們見到自己短信的內容,即使杜勇有疑心又能夠想到什麽?


    杜勇卻將自己觀察到的情況匯報給吳洋副廳長,吳洋明白發生在雙溝鎮那邊的事情,那邊已經有了重大突破,當晚李警官等人就撤離了,將這些天潛伏的位置的痕跡也抹去。昨夜裏執法隊的人雖說搜查,但看不到跡象,等大白天的他們肯定會四處找,要將這些跡象抹掉才不會讓執法隊的人疑心而對雙溝鎮村裏的人下手。


    吳洋知道這樣撤出來並不見得安全,雙溝鎮那邊真要是讓對手查到一絲半點痕跡來,對方下一步會做出什麽決定都難說。


    何森在市裏突然接到一個消息,說市裏黑幫勢力有所異動,上午,有不少霸河高科的人都動了,不在市內。這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黑幫肯定有較大規模的行動,才會這樣調集人手的。


    何森接到這樣的消息後,立即跟魏征路核實情況,隨後得到了肯定。何森當即將這個消息傳給吳洋,吳洋將杜勇和老陳叫到一邊,將這個最新的情況說出來。杜勇覺得華英市黑幫的動靜應該是針對平江縣這邊的,唯有這樣的分析,才更符合這裏的情況。


    吳洋當即請示了賈書理,讓留在平江縣另外兩組的人手立即撤離,即使來不及,也要藏到山裏礦區去。礦區雖說有執法隊的人存在、守護在那裏。但執法隊的人在明處,總比給人搜查出來要安全。往市裏撤離是最好的,讓兩組人員斟酌自處。


    除了省廳的人撤離,還有另一隊人也在撤離。黑牛派到華英市、平江縣的人對市裏和縣裏的動靜反應更快,還是他們的人察覺到市裏霸河高科的人員在集中和轉走,進而察覺到不對勁的。分析之後,也察覺到霸河高科手下的人會在平江縣做一次大行動。既然察覺了,這批人自然會轉走。


    相對而言,這些人要轉走的不多,三年前,就從省裏進行了部署,安排了不少的人到平江縣和華英市來,本來是要配合何森做工作的,也是要先摸清華英市這邊的情況,楊衝鋒到省裏抓經濟後,雖說暫時還不能對下麵做多少調整,對華英市這種太特殊的市縣總會更關注一些。黑牛知道楊衝鋒遲早要對華英市動手,不會臨時抱佛腳再開展工作。這一批人在平江縣都是有來曆的,執法隊的人即使搜查,也不會對他們過於為難。


    省廳下來的人,也是警隊裏的精英,事先有了準備,當然不會給人抓到把柄。杜勇和老陳在平江縣又多做配合工作,表現跟平時沒什麽大區別,反而讓何缺在心裏暗自高興。


    何缺心計足、心機深沉,但他畢竟經曆太少,在縣裏見過的人和事也不多。要跟杜勇、老陳這種專業的人才鬥,火候還是欠缺。哪怕是劉誌敬也是如此,不論是何缺還是劉誌敬,所經曆的暗鬥都是針對縣裏或者黑惡勢力之內的角逐。想玩心計,哪會是杜勇、吳洋甚至賈書理等人的對手?


    阿強等人將礙眼的人都預先撤離,把人手放在市裏那邊盯著,黑幫這一次行動之後,將這些證據收集到位,交給何森等人,也是一份難得的證據。


    何缺將一天的行動步驟都安排好,交給劉誌敬來審。預計的時間是從上午八點開始,之後大約在入夜之前,可將全縣城都搜找完成。除了執法隊的人手之外還有縣局、各派出所、社區人員,各單位的保安人員等,這樣的陣營確實了不得,真要是有省裏的人潛藏在縣城或郊區,將這些人找出來一個不算有太多難度。


    “提前吧,早上五點開始。這個時間不要泄露出去,臨時讓執法隊的將主要路口堵住,搜查。”


    “好,師傅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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