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顧雪琪


    鬧到深夜,讓司徒雷他們散了。《純文字首發》楊衝鋒很有控製力,第二天還要參加討論會,雖說隻有的討論會本身會讓自己有不少的進益,同時,在經濟工作領域裏從事理論方麵的人大多集中在這裏,多認識幾個人,多聽不同的思路和想法,對自己今後有意想不到的幫助。


    開會的人都會有資料發放,但看資料和聽闡述給人的感受完全不同。楊衝鋒如今要什麽資料還找不到?關鍵是要有感受,這樣才會融進思維裏,對自己的思維模式有衝擊。精力充沛才會敏感,三年不進圈子裏混,一旦走進來,也不知會觸及到多少當年的人和事。一些事情已經過去,但人卻不會就此完全改變。


    楊衝鋒不會感概萬千,但有些舊人確實沒法回避。早早醒來,練兩趟拳,洗過身子。楊衝鋒才聯係周善琨,讓他從駐京辦那邊過來匯合。兩人見麵,也不說晚間的事情。在京城的情況,自然不會讓周善琨參與其中,京城圈子有自身的規則,周善琨牽進來對他確實沒有任何好處。


    金武還是開著酒店的車,跟周善琨、陳副主任等人匯合後,楊衝鋒讓周善琨上車,要陳副主任自己去忙。駐京辦派車和人跟在他身邊也是份內工作,不過,楊衝鋒不喜歡受這份約束。陳副主任有些難做,不知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讓領導對自己有了想法。


    “楊省長,是不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好……”陳副主任說,“請您提出來,我們改……”


    “多想了。”楊衝鋒笑著說,“我跟善琨在京城有兩天參加會議,車我們這邊有,晚上我負責送善琨回酒店就是了,這邊討論會有什麽安排還說不準。另外,跟你說說,昨天的事情不會有什麽後遺症了,放心吧。駐京辦人手不多,工作壓力大,我和善琨兩人一車更便捷啊。”


    “謝謝楊省長對我們工作的鼓勵,我們一定好好工作,將工作做細。”陳副主任見領導這樣說,知道領導心意已決。好在將昨天的事情完全解決,不用擔心在駐京辦裏給領導抓住不是。


    周善琨上楊衝鋒的車,說,“省長你是關心他,但他心裏不一定舒坦呢。”說著就笑,知道這些做領導服務工作的人確實是這樣,領導不讓服務,心裏哪會踏實。真要時時跟在領導身邊,處處等候著,其實也非常地折磨人的。


    楊衝鋒笑了笑,對這種情況自然明白,但又能做什麽。說,“昨晚休息還行吧,今天要養足精神哦。”


    “領導請放心,我睡覺不選床的。”周善琨笑起來,“領導昨天幫陳副主任解決了後顧之憂,看他安心離開了,心裏對領導很感激的。”


    “不說這些,安心將今天的事情做好。(..tw好看的小說)”


    感到開會的酒店去吃早點,那是自助早餐。一個可容下一百來人的大廳,十幾桌。楊衝鋒和周善琨走進去,裏麵人還不多。金武和周善琨秘書不跟進去,在外麵解決,也在外麵等領導們的電話。這種活也隻有司機和秘書,才知道該怎麽將漫長的時間打發掉而不讓自己悶壞,一般人要這樣成天在外麵等人,又可能隨時找自己,真會受不了的。


    楊衝鋒將盤子端一大堆包子、饅頭,見餐廳裏的服務員就側目看著他。周善琨忙給領導弄牛奶、米粉、雞蛋和夾一盤菜來,都放在楊衝鋒麵前。此時,不僅是餐廳的服務生們在看著他,裏麵用餐的人也都看過來。五個盤子、兩碗兩杯,都盛放了食物,都不少。在一般人看來,至少該是三個或四個人的食量。確實有些誇張,好在周善琨也弄一大盤包子、稀飯等,跟楊衝鋒無法比,好在讓大家看出確實是飯量不小。


    楊衝鋒臉上一直掛著笑,參加會議的人年紀不等,有三十多的更多的是在五十歲上下。在不遠的另一桌,有一個顯得豐滿的女人,看見楊衝鋒桌上的食物,不由地笑起來。正好給楊衝鋒見了,兩人對視一眼。女人覺得這樣有些失禮,頭稍低,小口小口地吃著。


    楊衝鋒卻是一口一個包子往嘴巴裏塞,隔桌的女人還沒有吃好,與楊衝鋒之間那桌的人站起來離開,兩人忽然就直接麵對起來。楊衝鋒見女人不僅豐滿,麵容姣好,氣質也很不錯。看樣子不像是政府裏的人,又不像是學者之流。琢磨著對方該是什麽身份?三年來很少在外麵露臉,即使寫論文也用筆名,認識的人少也很正常。


    這個圈子的人,確實都陌生著,自己這樣子能吃,隻怕一天之內就成為另類名人了。想著不由一笑。女子恰抬頭,拿著一根香蕉,用手中的小刀切成一截一截,再來吃。見楊衝鋒笑,臉一紅,以為他是在笑自己。


    香蕉有另一層的含義,男人經常會討論這些,女人也會時常想到這個意思。


    楊衝鋒見那女人臉紅,心裏一動,故意朝著她笑了笑,想看她會不會將剩餘的香蕉吃光。一般說來,在這種場合下,自助餐都不會剩下在盤子裏,雖說省一些少量的也不會有人站出來說。這種自覺性大家還是有的,楊衝鋒依舊在大口吃著東西,周善琨也看到楊衝鋒的異樣,轉臉看,見那桌的女人窘態畢露,領導在故意戲弄那女人,忙轉開臉不看。


    好在另一個女人拿著盤子過來,跟那女人認識,女人便要她做到身側,稍微將楊衝鋒的視線擋住一些。見那女人這樣,楊衝鋒自然不會死纏爛打,一笑而已。


    吃過了,到前台,有不少人站在那裏等,恰好見錢教授和另外幾個人走過來要到餐廳去。楊衝鋒見錢教授看過來,忙說,“錢教授好。”


    “這麽早,吃過了?”錢教授笑著應一句,雖說人多,但有不少人見到這情景。而從餐廳出來恰好到門口處的那女人也見到楊衝鋒跟錢教授招呼,不由地多看楊衝鋒一眼。


    能夠讓錢教授碰麵招呼的人確實不會少,但年輕人又讓錢教授認可的人可不多,女人能夠看到錢教授跟那吃相特別難看的男人招呼時的自然狀態。讓她看見眼裏不免有些疑惑,幾十出現了這樣一個年輕人?等錢教授走過來,女人側身站立,也跟錢教授招呼問好。錢教授同樣也站著招呼一句才往餐廳裏走。楊衝鋒也看到這情景,心裏也在猜,這個女人是誰?


    看著女人往這邊走,楊衝鋒站在那裏不動,看著這個走動時很有韻律感的美豔女人,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女人走過來,根本沒有注意楊衝鋒當然是故意這樣做,可不想給這個吃相難看的男人在自己麵前出現的機會。豐美豔麗的女人都會有經驗,她們到哪裏都會成為中心之一,成為自以為能夠征服女人的男人們當作獵豔的目標。


    見女人這樣子,楊衝鋒一直等她走到身邊,突然說,“請問,我在哪裏見過你,很麵熟的。”


    女人一笑,“你不覺得很沒意思嗎,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謝謝了。請不要打攪我,行不行?”


    楊衝鋒沒想到會這樣碰一鼻子灰,倒是從沒有過的經驗。不過,他也不在意,笑了笑,“確實有點老套,不過,我們在餐廳那邊真的見過,不是嗎?即使你現在不自我介紹,聽你論文闡述總會知道你的情況,最多遲一天而已。”


    女人見他這樣說,也站住了,說,“那你不先自我介紹?”


    “你說不準打攪你,我哪好先自我介紹?”楊衝鋒說,“我在江北省上班,陪朋友過來參加論文討論,也過來增加點見識,出去才好吹吹牛。”


    “真是一個不老實的人。”女人說著扭身走開。


    楊衝鋒給人的第一印象不好,主要是他在吃東西時,毫無顧忌地大口吃著,從某種角度看,那是粗魯。這樣的人在身邊或與其往來會給人笑話的。不過,隨後楊衝鋒幾句簡單的話,又讓人另一種感覺,覺得他對人很質樸、誠意足,這樣的人卻給人安全感。


    當然,這樣的偶遇對美女說來每一天都會有很多機會,隻要自己有心情,要多少都不難。那女人淡淡的笑,也說明她對楊衝鋒的表現就這樣淡忘,自然不會去查楊衝鋒的身份。


    進到會場,周善琨跟在楊衝鋒身邊,兩人確實是想多聽一些東西,便準備往前排走,這樣會少一些幹擾。隻是,組織方將會場的坐序都安排好,各處都貼了銘牌,才不至於亂。等周善琨找到自己和楊衝鋒的位子,見位子也不算差,在中間排位。


    兩人坐過去,四處打量。楊衝鋒覺得西部省、柳省,都該有人過來參加這種討論會才對。特別是柳省,幾大集團的總部所在,目前柳省的經濟更是在全過前五。這種層次的經濟討論會,不僅是在理論領域進行探討,錢教授等更注重實際的經濟行為。


    隻是,柳省跟自己關係密切的人一個都不見,會不會沒有得到組織方的邀請?隻是,這種可能性很小。文怡芳、闕丹瑩等人如今職位不算高,但已經是廳級幹部了,原以為會在會場這邊見到她們給對方一個驚喜,誰知環保見出現,隻怕真的沒有過來。柳省肯定會有人到來,但自己不一定認識。當年在柳市出任領導最高指示縣長,跟省裏雖說打交道不少,但總體說來還隻是單方麵的。跟做理論方麵的人沒有什麽往來。


    這時,也不好跟闕丹瑩等人聯絡,要不非給她們搶白一番不可。會埋怨開始不給一個消息,要不,即使沒有名額,她們也能夠找一個借口到京城來見一見他。三年來,楊衝鋒突然變成世界上最守規矩的男人,對闕丹瑩、文怡芳等人說來,也是一種忽視。不過,男人要低調,她們也不好出外點子給男人多事。


    參會的人陸陸續續地進來,空闊的會議場地便顯得緊了,好在組織方事先有充分的策劃,不會淩亂。而一些記者扛著器械也進到會場,穿梭著找到自己最好的角度進行拍攝。拍攝地點也做適當的劃定,這樣不會影響到參會人員。


    楊衝鋒身材比一般人要高大,坐在人群裏就高出一截。轉頭看,能夠將大多數人都掃描一遍,確實沒有什麽熟人。有一個是柳河酒業集團的人,楊衝鋒有印象,他沒有注意楊衝鋒這邊。另外,楊衝鋒見之前在餐廳見到的那個美女坐在前麵第二排的位子上,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機什麽的,此時,隻能看到她那顯得俏而白皙的頸脖和一頭烏法。可惜人的名字是貼在作為靠背處,從楊衝鋒這個斜後的視角是無法看到的。


    會議開始,有主持會議的人介紹了這一次會議的安排、與會代表、各方嘉賓等。對各位嘉賓的介紹,從錢教授開始,七八個人都坐在第一排嘉賓位子。楊衝鋒就認識錢教授一個,之後突然見之前那女人也站起來,卻是嘉賓之一。聽介紹,女人是香港顧家來的人,叫顧雪琪,雙博士生,之前一直在美國發展,一年前回到香港,目前在主持大陸的發展。


    楊衝鋒才知道這女人有這樣強悍的來曆,當真不可輕視。女人自身在美國發展的情況且不論,僅是香港顧家,在世界富豪榜上排名靠前。這種排名確實不靠譜,但也說明了顧家的份量。京城許多大家族,在政治權力上有著絕強的優勢,可顧家完全可以不理會。即便是中央主要的幾位大佬,對顧家都非常客氣。足見顧家不但經濟實力雄厚,征地待遇也非常之高。


    顧雪琪似乎才三十三歲,個人身家已經有三十多億,而且,都是優良的資本,潛質空間很好。難怪這樣的女人見到楊衝鋒會有這樣的態度,周善琨聽了對顧雪琪的介紹後,磚頭看楊衝鋒一下,笑了笑。楊衝鋒說,“善琨,這種美女很有必要施展美男計,收到自己身邊,對今後在經濟方麵的工作有絕大好處啊。”


    “領導,我想,一千個鏈接她的男人,隻有一個人會這樣想,還有九百九十九個男人掉頭跑走。”周善琨笑著說,“就算不知道她的身價,我在她麵前都會先跑走了。”


    “至於嗎。”楊衝鋒說,顧忌周善琨所說的情況雖有些誇張,但事實上有很多人在他麵前確實沒有半點勇氣的。


    兩人悄聲說話,卻不至於影響到其他人。


    前麵的一係列活動很有必要但對與會的人說來卻又是無用的。有美女出場也會讓氣氛活動一些,在下麵偷偷打量幾眼的勇氣還是有的。


    等領導們也講話了,錢教授才代表嘉賓組講話,主要將兩個內容,一是嘉賓組在評判論文時的規則,隻評序號不看作者;二是講這樣的討論會舉辦的目的,是促進經濟的研究與實踐緊密結合,而不是要進行脫節。如今國際國內的經濟走向與趨勢的大環境下,作為經濟的研究者和實踐者,要有更明確的指導方針,做接下去的工作才有針對性,也才能更多地造福人類,造福蒼生。


    錢教授講過後,又請顧雪琪來介紹目前國際的經濟大勢,特別是歐美等國的經濟情況。對這些東西平時也都有新聞報道可參看,但從學術方麵來分析卻跟平時所見到的報道有著截然不同的說法。顧雪琪也是做了充分的準備,講話隻是幾分鍾時間,羅列了一係列的具體數據,這些市局有好幾年的進行對比,要不是她妙語解析,一般隻看數據也難以捕捉到一些額情況,更難以推論出結論來。


    不僅人好看,聲音也好,奧妙動聽。楊衝鋒隻要聽她的一些邏輯推理,從這些思維上看怎麽推演分析,這些東西甚至在書本上都找不到,完全是顧雪琪本人在求學和實踐運作中形成的一種能力。


    楊衝鋒倒是很少直接看著她本人。等顧雪琪發言過後,也就到與會人員宣講自己的論文時段,周善琨將代表兩人進行論文宣講,也會回答嘉賓的一些提問。他們的順次給安排在十幾位次之後,一開始倒是不急著,安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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