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剖 析
風流小保安變身高官女婿：背後高手 作者：聽雨心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42章：剖析
從隱秘的通道走進包間裏，這是張明剛和秦勇華兩人見麵的所在，在凱泉市裏，兩人私下見麵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都是在這裏相見的，很隱秘很安全。{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兩人本來就是省領導下麵的兩個麵，共同掌控凱泉市而來的，隻是這樣的關係絕對不能夠讓人得知。
秦勇華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也知道很不妙了，要不是難以把握，張明剛也不會簡單地說出要見麵的。兩人都在知道彼此之間見麵越多，風險也就越大。特別是在目前私煙利益太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暗中窺視著，等待機會的一擊。
秦勇華剛到，張明剛也就到了，關上門。張明剛說，“老秦，我給你電話之前已經下令市裏的所有幹警出動，廖雲縣的公安全局出動了。”
“什麽事這麽嚴重？”秦勇華見張明剛說出這樣的事來，就感覺到了嚴重性。張明剛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讓全市都動蕩起來，引發的政治問題雖說在凱泉市裏不會大，但敢擔保就沒有人將這樣的事往省裏捅？省裏不是市裏，那裏鬥爭要比市裏複雜得多。秦勇華雖沒有資格參與省裏的鬥爭，但領導有時也會提一句，讓他們能夠有足夠的警覺。
真要將這樣的事拿上去說，可能算不了什麽事，但有心人隻要細致些，就能夠嗅出其中的異常。進而做出什麽樣的工作，就不是他們這樣級別的人所想到的。
“侯七來電話，說市裏和縣裏的資料都丟失了。”張明剛說。
“什麽？”秦勇華驚得跳起來，“是賬冊丟失？”說著語氣就有些顫音了。領導每一次見麵，都會再三囑咐要多小心，做這樣的事時間上就是在鋼絲繩上走，在地雷陣裏趟，每一步都得仔細。對核心資料更是要保存好，要確保萬無一失。
張明剛點了點頭，很慢很無奈。
秦勇華看著張明剛就有些失神，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在凱泉市裏，秦勇華和張明剛可說是各有職責，既有分工又有交叉。他們倆人與侯七之間也是這樣的一種關係。侯七負責具體實施，張明剛負責主管的職權部門的掌控，而秦勇華則在市裏掌控著整個市委常委，也就是要嚴把市裏的意誌。在這工作上，與張明剛有著合作關係的。
出事了，說不出誰會擔負的責任更大一些，此時也還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說不定最後結果誰都不必要推卸，都一個同樣的結局。秦勇華心裏偶爾也會朝這方麵去想，但從京城到省裏，形勢之強也足夠給他們勇氣了的。
“侯七怎麽回事？”秦勇華知道這是抱怨都沒有作用，擔心和悔恨也於事無補，隻有這麽有來處理好。首先就要將具體情況弄明白，在廖雲縣和凱泉市裏，要找到對方未必就沒有一點機會。
“侯七說，雲瑞會所被四個人偷襲，不僅衝進十六層樓裏將資料帶走，還打倒了所有的保安。”
“不可能……”秦勇華衝口而出，他雖在負責這些事，但那邊的保安或說黑虎幫的成員並不比公安裏的警員差，對方四個人怎麽可能將這麽多人給打倒而逃走？可隨即想到這樣的爭論毫無意義。“怎麽察覺對方的？他們是有備而來？”
“目前都還不知道，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
“真的隻有四個人……”秦勇華纏住這個問題不放，也是想要判斷下對方的實力，進而可看出對方的來曆。四個人要是在雲瑞會所裏出入如無人之境，那他們將是什麽樣的身份，想想就讓人心驚了。
秦勇華見張明剛也不敢確定，侯七那邊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可市縣公安係統就是這樣按這個指令去搜找的。想必不會錯得離譜。張明剛將他的擔憂表露在臉上，說“要不要報上去？”
秦勇華這時也不敢決策，不知道侯七等會有怎麽樣的作為，對方真要像所估測的那樣，事情就極為嚴重。但會有這樣的人來針對凱泉市和廖雲縣？有這樣的必要嗎？私煙生產不單是北省，哪一個省沒有幾個地下窩點，哪一個省就幹淨了？就算沒有私煙，也會有其他的製假，所獲利潤不會比私煙少多少。凱泉市這邊的私煙隻是規模大一些而已，想來也不會驚動到那種四個人就能夠將幾十個人打倒的超級特警來做這樣的事。真要是上麵有了決心，所動的就不單一是廖雲縣和市裏，一連串的人，隻怕都會受到牽連，兩人也不會這樣在包間裏見麵了。
但秦勇華不敢說要怎麽做，就回避開張明剛的視線，張明剛見了，說“要不等一等侯七？”兩人都知道，直接報到省裏去，對兩人說來會是怎麽樣的結果。.tw[棉花糖小說網]估計不用兩個月，就會有新的人來替代兩人的職位，之前的這種生活就再也享受不到，要是真是牽連到其他人，結果會怎麽樣都是令人不敢想的事。
但出這樣的大事，資料要是追不回來，兩人的結局會更慘，這也是兩人心裏明白的。所有發生在凱泉市和廖雲縣的這些事，都得兩人來承擔後果，這樣對家裏還有著一絲生機。當然，如果能夠將資料追回來，而沒有泄露出去，這樣的事凱泉市的這些人都寧願將失去捂住。就算侯七，也不會想著要往上捅。
“可不可能是省裏有人眼紅了？”秦勇華說，對省裏和省裏之上的情況，他沒有張明剛熟悉，那些門道太深，摸不清也無法接觸到的。秦勇華在這樣的位子上，做的事就是要將凱泉市這邊的局麵穩定住，其他的事也就不用去想。想多了，領導會不會認為太貪心？所以秦勇華認清這一點，凡到省裏去，都是直接見領導的，要不就在市裏呆著。受用他的黴爛生活。
“這個……要真是這樣，省裏也會有所察覺吧……”張明剛也說不準，感覺到自己的領導在省裏的權勢最重，盤根錯節，要連這點警覺都沒有，還能夠穩住這麽些年到現在？但要不是省裏有人想動他們，市裏就更加不會了，誰還會無緣無故到凱泉市來做這樣的事？流竄到亡命之徒？那也是不可能的，亡命之徒打架鬧事，那是有可能的，但不會偷資料，這些東西對他們毫無益處。（免費小說）
兩人自然商量不出什麽來，但做了決定。等天亮之後，侯七那邊還是沒有進展，那就往省裏報。真要是有人來做這樣的事，肯定是精心策劃了的，要省裏甚至更高層的領導來主持這樣的鬥爭。這些年來，做這樣的事，心裏也早有些準備。秦勇華覺得自己的兒子已經到國外留學，存在境外的錢財也會讓他有平安的日子可過，自己怎麽樣心裏也有個安心了。就想著等會得先給兒子打電話，要他別回國來才好。
侯七已經將凱泉市和廖雲縣所有的人都組織起來，在市裏搜查，在市裏各處也都設立明哨暗卡。特別是廖雲縣裏，幾乎一家家地搜過，都毫無線索。倒是水廠的人提供了一條線索，說到他們與凱泉市車牌的人發生的衝突。
在廖雲縣可以一家家地搜找，但在凱泉市卻難做出這樣的事來。能夠將雲瑞會所裏的人幾乎全部打倒，那些被打昏迷的人給弄醒後，有些人根本就沒有見到對方是什麽樣的，但凡是見過對方的人都說是三男一女。幾處相對照後，侯七也就得到更多一些的信息：對方覺得不隻是四個人而已，而是對方習慣於將這樣的組合作為戰鬥的小組。那麽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侯七將這樣的消息傳到張明剛那裏，凱泉市和廖雲縣的公安係統的人也就明確要搜找的目標了。侯七在市裏的行動受到限製，但公安局的人、市武警大隊卻有著更好的身份與理由。在全市裏搜找目標，不僅將所有的賓館酒店全找遍了，但凡是有人滯留之處都做了拉網式地搜查。
天亮後，一切行動依舊無果。
秦勇華、張明剛和侯七，就麵臨著新的選擇，也將麵臨著新的命運。
凱泉市市紀委書記莫申，三那錢才到凱泉市來任職的，到凱泉市後，莫申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從沒有向任何一個事情伸手過。很低調，低調到讓人忽略的程度。全市的整個紀委係統，也都龜縮著幾年來都沒有做出什麽事，每一年的新年工作和年終總結，也都是由著市紀委的副書記出麵來做。
就在秦勇華等人感覺到焦頭爛額之際，莫申也沒有閑下來。這幾年紀委一事不做，但那隻是一些表麵，實際上還是對凱泉市和廖雲縣等縣裏的情況，按照在收集著資料。隻是進展太慢，經過這三年的努力，總算對全市的私煙生產與銷售情況有了大體的把握，對市裏牽涉到的領導也有了一些掌握。但這些都還隻是一些情況了解，沒有得到真實的證據。莫申目前也沒有更多的能力來找到這樣的證據。
全市的公安、甚至武警都出動了。莫申接到這樣的匯報，就從床上爬起來，不知道市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對政法委書記張明剛的情況，他也是有所了解的，雖說和他一樣都是空降而來的幹部，但他不僅是立住足還發展成了凱泉市的一個權力陣營的核心，根子自然是在省裏。而市委書記秦勇華的根子也在省裏，從省裏得到的消息就顯示出兩人之間的本質關係。.tw[棉花糖小說網]莫申差到這些事，但在市裏每次見到兩人唱著紅臉白臉的雙簧，也就更覺得自己每一步的艱難。
也知道自己所處位子的危險性，隻要給對方察覺，很可能就會發生車禍之類的，將自己一生就劃出了句號。
全市公安、武警全體出動，全城搜找，隻是不知道搜找的目標是什麽，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才這樣做的。莫申沒有更多的途徑去探聽，也不想自己手下的人冒過大的危險期做這樣的事。可這一件什麽樣的事，才會引起張明剛等人不顧一切地作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來？
莫申也在等進一步的消息，多少過不眠之夜，這一晚對莫申說來就有了更多一些的期待。單純是他們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就算想調查，都不可得到什麽太有價值的東西。但要是有什麽外力讓對方亂了分寸，也就是他們最好的機會。就算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莫申都覺得有了重大的事，張明剛等人才會有這樣的動作。或許，站在省裏的角度看得更深一些。
拿起電話，在臨晨時給省裏打電話去，領導得知是莫申的電話，語氣裏就有些期望，但莫申卻說，“書記，這邊的工作還是沒有什麽新的進展，讓您失望了。”隨後將發生在凱泉市的事情匯報上去。就算是發生重大的凶殺案，也不可能讓全市的警員一家家搜找目標。莫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領導在電話另一端隻是說，你們要更加小心些，但也要密切注意著事情的進展，在足夠安全的前提下，弄清發生了什麽事。
莫申掛了電話，卻難以再入睡。但此時自己要怎麽做，才不會讓秦勇華和張明剛等人引起疑惑？等到上班的時間點，莫申將自己所有的精明和神光都收斂住，完全是個一對四周好不關注的、屍位素餐的一個人了。
侯七陰著臉到凱泉市，對秦勇華和張明剛這兩個人，平時都懶得見到他們的。三人之間沒有什麽統屬關係，但卻都是在為全市的私煙而存在和運轉著。事情發生了，要怎麽樣解決才是有效的途徑，三個人雖各有方法，卻有必要聚在一起討論決定的。一直對自己手下都很有信心的侯七，這次給莫名其妙地陰這一把，就感覺著有內鬼一般，看著秦勇華和張明剛，都有種不信任感。
第43章：稀客
侯七將他所知道的情況說出來，秦勇華和張明剛才知道事情遠比兩人的預料更為嚴重。半夜裏，侯七讓人對私煙廠區進行細查，才發覺到那裏也給人動過了。如此判斷，對方不單是力量強橫，人手肯定不少，特別是一些尖端的人才，才能將雲瑞會所、凱泉市別墅區兩處嚴密的安全保護係統給破壞掉，而廠區的保安係統也很嚴密，對方進出都沒有驚動警惕著的保安，足見對手對這裏已經做了足夠多的工作。
這些情況，也讓侯七判斷出一定有內鬼，要不然怎麽解釋發生的事情？誰有這樣龐大的力量，才能做到這一切？軍方肯定可以做到，但要真是軍方，來自他們的打擊就不可能僅僅如此，三個人也就不會在這樣的地方見麵了。真要是軍方，上麵的人肯定會有所警覺。對京城裏的能耐，侯七比起秦勇華和張明剛來都要有著更深刻的體會，要不他侯七哪會在廖雲縣裏這般猖狂？
聽到侯七所說的過程，誰都猜不透，這些人就像憑空而來又像憑空而消失。昨晚在廖雲縣和市裏搜找，一無所獲，除了對對方所知太少的原因之外，對方準備太充分沒有找到對方也是情理之中吧。隻是、隻是誰做出這些事？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三個人對坐將近兩個小時，還是沒有進展。
市裏的警員和黑虎幫的那些人都還在搜尋目標，但此時已經不可能再逐家搜找了，設立關卡，多放暗哨盯緊，才是有效而影響小的做法。
此時，縣裏和市裏都沒有找到相應的嫌疑對象，被盜走的資料也無法找回來，唯有給上麵報去，才是唯一的選擇。先電話匯報，隨即侯七將相應的蛛絲馬跡也都收集起來，一起帶往省裏。
建奉市離北省省城不足兩百公裏，有高速經過，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建奉市、凱泉市和省城是一個銳角三角形的地理分布，從凱泉市前往建奉市要走將近兩個小時，之間沒有高速但高等級公路也很平直，可開出足夠的車速來。
臨晨，楊衝鋒女隊員和從別墅裏得到的電腦主機，悄然間就進入一家酒店裏。這也是隊員們先兩天前就過來了的，楊衝鋒等人進酒店，也是經過精心安排，不會惹人注意。到房間裏，楊衝鋒將所有的資料就讓早在酒店裏等候的人，盡快地整理出來，而保衛人員也在悄然裏進入自己的崗位。
女隊員卻沒有立即進行工作，楊衝鋒要求她先休息，將精力養好之後，在對電腦主機進行解密。目前已經排開一些定位跟蹤之類的裝置，但啟動之後，會不會引發這樣的裝置來，誰都不知道。
在凱泉市、廖雲縣和煙廠三處一起行動的部署裏，現在對方肯定已經發覺，會大範圍地搜找他們。如果，電腦主機裏有這樣的裝置，他們會在多少時間裏就追蹤而至？不是擔心拚不過，楊衝鋒不想讓柳河武校的這些隊員暴露出來，引起世人的關注。偶爾做出一些事情來，其他人也不會太多注意，但事件太大無法掩藏下去，就會震動高層。
每一家都會培養出一些人手的，這也是大家心裏明白的事，相互間有默契即可。但要是將這些力量暴露出來，或這些力量顯示出太過強橫，就會讓人不安。從黑牛等人的行動裏，黑虎幫覺得不是黑幫而已，黑幫隻是借口，掩飾著對方的力量。黑牛等人這次之所以這樣完美地做好這一次的工作，並不見得在力量和素質上就感觸對方多少，隻是在暗中行事，對方大意所致。
真正麵對麵地硬碰，楊衝鋒相信自己這些人會占優，但還能不能這樣毫發無損地撤離開？讓對方找不到，讓對方在盲目中再錯亂了，才是進一步打擊對方的最佳方案。
楊衝鋒自己也睡下了，有黑牛等人在策應著，不會要自己費多少心的。可以想象，天亮之後，整個北省都會為昨晚的事而震動起來。在建奉市這邊也還要做出安排，才不至於讓對方將疑點落在自己身上。
建奉市市委書記梅高寒是黃家在北省裏唯一一個市級正廳的職位，在北省省裏也是有相應的人大，但話語權不大，隻是勉強能夠將建奉市經營起來而已。楊衝鋒對北省這邊的情況還是摸清這一點了的，至於北省的情況，要等見過梅高寒之後，才能夠了解更多。
楊衝鋒起來時，還是很準確地在同一時間醒來，或許是很就沒有參與像昨晚所做的事，這時，還有些隱隱的興奮。到這種位子後，身邊的事情都有金武等人去處置，也就沒有機會體會和參與這些危險的事。對其他人說來，這樣的保護是一種幸福，但在楊衝鋒說來更喜歡參與這些刺激的對抗。當然，如今已經由不得自己的性子來，要考慮到麵會更廣。
做完晨練，將渾身的微汗衝掉，楊衝鋒感覺到自己的肌體裏充滿了力量。金武將礦泉水和廖雲縣那邊的情況給楊衝鋒匯報過來，雖說黑牛等人已經撤出來，但卻留下了人在暗中盯著，兩地的大致情況還能夠得知。昨晚，連警方都全力出動，雖也在楊衝鋒等人實現估測的範圍裏，但真發生這樣的事，卻讓楊衝鋒感覺到情況比他預計的要更加嚴重。
幾年前在廖雲縣任縣委書記的那個人，目前都還沒有驚動他，楊衝鋒也就要黑牛布置下去，先不要接觸那人，免得讓人找出一些痕跡來。
梅高寒之前在京城裏見過楊衝鋒的，隻是當時他是跟隨在領導身邊，作為一個正廳的級別，到京城後就沒有什麽讓人注意的身份。不過，北省離京城近，而梅高寒近些年也表現了足夠的能力，才給領導帶著到京城認一認門。北省要發展，像梅高寒這樣的級別卻是該扶一把的時候。
梅高寒要再往前進一步，那就是副部級了，在高層看來副部級或許還不算什麽，但經不住時間的推移。三五年或十年後，他們就將是中間力量了，黃家也就得要靠他們這樣的人來支撐。
接到楊衝鋒的電話，梅高寒有些驚訝。楊衝鋒在江北省大江流域裏，創建出這麽大的一片天來，對他說來說很羨慕的。不僅是他的年齡、他的特殊身份，更有他的能力和才華。北省離京城不遠，也就更容易聽到關於經常大少們的事例，很多混帳的事都是他們做出來的。也因而，梅高寒對楊衝鋒就更多幾分敬佩之情。
楊衝鋒作出的令人眩目的事，到大江流域裏再綻光華，黃家的力量是一方麵，但主要還是本人都這份掌控實力才成。相比自己，就覺得沒有這樣的高度和大氣。
“楊少，您好。”聽到電話裏的自我介紹，梅高寒不由地用私下言語來對答，楊衝鋒能夠在江北省作出這般業績來，也就說明黃家在選定第三代核心人物上，漸漸有了目標。梅高寒在自己的位子和地域上的便利，對這些事也就更加敏銳一些。
“梅書記客氣了，我有個想法早就想跟你討論了，不知道梅書記是不是有空？”楊衝鋒也沒有說他已經到建奉市了。
“楊少，您有什麽指示請說，我盡力去做就是。就算再忙，還有什麽事比這更重要？”梅高寒說，語氣裏也沒有獻媚之意，但卻將自己和楊衝鋒之間的關係定了下來。
楊衝鋒先笑了笑，說，“就怕打攪梅書記的工作，你既然這樣說，我就不客氣了。我們先見麵可行？”
梅高寒聽楊衝鋒這樣說，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說“楊少您在北省呢，我立即過來。”
“還是你說個地方吧。”楊衝鋒不想梅高寒知道他們的落腳處，倒不是信不過梅高寒，而是怕他過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梅高寒在建奉市裏經營得很不錯，經濟指標雖不及省城，比起凱泉市也有所不及，但在北省裏也進入前五，算是上等的了。市裏對梅高寒也都很敬服，威信很高。
梅高寒說了地方後，也就不多說。楊衝鋒突然到建奉市來，真實的目的也不是他能夠猜測的，但楊衝鋒要找他討論事情，自然對建奉市或他本人說來都將是一次機會。整理了些思路，梅高寒給自己早就定位了，不會為處理自己與楊衝鋒的關係上而費心力。楊衝鋒才是市長，而梅高寒卻是一市的市委書記，按說位子會比楊衝鋒要高些，但實際上卻沒有這種的可比性，從長遠看，楊衝鋒會是什麽樣的定位，而自己又是什麽樣的定位，梅高寒心裏有數。
見到楊衝鋒到了，梅高寒臉上的笑容很客氣也很陽光。在門口出迎著，讓梅高寒的秘書看得眼都晃了。能夠讓書記迎接到門口的，也就省裏有一些領導，這年輕人是誰？
梅高寒熱情地請楊衝鋒進包間裏，而讓秘書在外麵擋駕，不見任何人，除非發生突發事件，其他工作都往後推。
進到包間裏，金武跟在楊衝鋒身邊進來，梅高寒也不多問。請楊衝鋒坐下，梅高寒說“楊少，不知您到建奉來，真是失禮了。”
“不說這些，早就聽說建奉市在梅書記手裏兩三年間，年年進步。梅書記可要將做經濟的招數也傳出來幾招。”楊衝鋒說著帶有真誠之意，卻不是單純的客套語言。
“楊少，要說做經濟，不說國內，就在全球裏找，有幾個能夠及得上您？我隻要有您的十分之一，建奉市也就不會還是目前這樣子了。”
“說遠了。各人都有機會，我之前隻不過是遇上了一些機會罷了。”楊衝鋒說，“位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平通市和建奉市攜手起來，在經濟、農業等多方麵進行合作。梅書記，你看有沒有合作的基礎？”
梅高寒聽楊衝鋒見麵後就說出這樣的事來，雖聽清楚了，但一下子卻反應不過來。有種張口結舌之感，看著楊衝鋒不知道要怎麽表達自己的心裏喜悅。平通市現在在全國的經濟建設中，都是風雲際會之地，要是能夠與這樣的市建立密切合作關係，建奉市的經濟騰飛就可說是指日可成了。
楊衝鋒也是有自己的目標，在北省出現，既要找到一個穩當的借口，好掩飾自己此行的最終目標，也要將梅高寒這樣的人收攬在身邊，為自己所用，今後作為第三代旗手人物，可不會再是一個人的奮鬥。要有搖旗呐喊的、要有鼎力支持的、要有各方麵的認可，才能形成這一核心磁力，將黃家陣營裏的人都凝聚在身邊。梅高寒本來就有這樣的心思，楊衝鋒自然要多給他一些機會，他能夠穩步向前，不斷可增加自己的實力，還能夠作為一個表率給黃家陣營裏其他的人看。
“楊少，太謝謝了。”梅高寒說，“要怎麽做我一定配合好，請您放心。”
“看，又說遠了。兩市有合作的基礎，對雙方說來都是利好，各有利益共同進步。具體的事我們等下一步再說，我們今天就先頂出一個框架來就不錯了。”
兩市合作這前提定下來，具體要怎麽樣實施，卻是一個較為複雜的工作，也不會在這時就說出什麽框架來的。“楊少，您看這樣可好？我把您的意思轉述給市政府，讓他們先做出一些初步意向來，雙方再逐漸細談。”
“好，就這樣定下來。”
“感謝楊少給我這樣的好機會啊。不知道楊少是哪天到建奉市的，您在這裏偷偷地考察過了吧，隻是建奉市還落後得很。不過，楊少給出這樣的機會，相信建奉市人不會將這樣的機遇錯失掉。”
“好了，我們轉一個話題吧。梅書記，你對凱泉市知道多少？”
“凱泉市？”梅高寒不知道楊衝鋒為什麽會一下子就轉到凱泉市去，看著楊衝鋒想知道他的意思。
從隱秘的通道走進包間裏，這是張明剛和秦勇華兩人見麵的所在，在凱泉市裏，兩人私下見麵的次數不多，但每一次都是在這裏相見的，很隱秘很安全。{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兩人本來就是省領導下麵的兩個麵，共同掌控凱泉市而來的，隻是這樣的關係絕對不能夠讓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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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將這樣的事拿上去說，可能算不了什麽事，但有心人隻要細致些，就能夠嗅出其中的異常。進而做出什麽樣的工作，就不是他們這樣級別的人所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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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秦勇華驚得跳起來，“是賬冊丟失？”說著語氣就有些顫音了。領導每一次見麵，都會再三囑咐要多小心，做這樣的事時間上就是在鋼絲繩上走，在地雷陣裏趟，每一步都得仔細。對核心資料更是要保存好，要確保萬無一失。
張明剛點了點頭，很慢很無奈。
秦勇華看著張明剛就有些失神，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在凱泉市裏，秦勇華和張明剛可說是各有職責，既有分工又有交叉。他們倆人與侯七之間也是這樣的一種關係。侯七負責具體實施，張明剛負責主管的職權部門的掌控，而秦勇華則在市裏掌控著整個市委常委，也就是要嚴把市裏的意誌。在這工作上，與張明剛有著合作關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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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秦勇華衝口而出，他雖在負責這些事，但那邊的保安或說黑虎幫的成員並不比公安裏的警員差，對方四個人怎麽可能將這麽多人給打倒而逃走？可隨即想到這樣的爭論毫無意義。“怎麽察覺對方的？他們是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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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隻有四個人……”秦勇華纏住這個問題不放，也是想要判斷下對方的實力，進而可看出對方的來曆。四個人要是在雲瑞會所裏出入如無人之境，那他們將是什麽樣的身份，想想就讓人心驚了。
秦勇華見張明剛也不敢確定，侯七那邊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可市縣公安係統就是這樣按這個指令去搜找的。想必不會錯得離譜。張明剛將他的擔憂表露在臉上，說“要不要報上去？”
秦勇華這時也不敢決策，不知道侯七等會有怎麽樣的作為，對方真要像所估測的那樣，事情就極為嚴重。但會有這樣的人來針對凱泉市和廖雲縣？有這樣的必要嗎？私煙生產不單是北省，哪一個省沒有幾個地下窩點，哪一個省就幹淨了？就算沒有私煙，也會有其他的製假，所獲利潤不會比私煙少多少。凱泉市這邊的私煙隻是規模大一些而已，想來也不會驚動到那種四個人就能夠將幾十個人打倒的超級特警來做這樣的事。真要是上麵有了決心，所動的就不單一是廖雲縣和市裏，一連串的人，隻怕都會受到牽連，兩人也不會這樣在包間裏見麵了。
但秦勇華不敢說要怎麽做，就回避開張明剛的視線，張明剛見了，說“要不等一等侯七？”兩人都知道，直接報到省裏去，對兩人說來會是怎麽樣的結果。.tw[棉花糖小說網]估計不用兩個月，就會有新的人來替代兩人的職位，之前的這種生活就再也享受不到，要是真是牽連到其他人，結果會怎麽樣都是令人不敢想的事。
但出這樣的大事，資料要是追不回來，兩人的結局會更慘，這也是兩人心裏明白的。所有發生在凱泉市和廖雲縣的這些事，都得兩人來承擔後果，這樣對家裏還有著一絲生機。當然，如果能夠將資料追回來，而沒有泄露出去，這樣的事凱泉市的這些人都寧願將失去捂住。就算侯七，也不會想著要往上捅。
“可不可能是省裏有人眼紅了？”秦勇華說，對省裏和省裏之上的情況，他沒有張明剛熟悉，那些門道太深，摸不清也無法接觸到的。秦勇華在這樣的位子上，做的事就是要將凱泉市這邊的局麵穩定住，其他的事也就不用去想。想多了，領導會不會認為太貪心？所以秦勇華認清這一點，凡到省裏去，都是直接見領導的，要不就在市裏呆著。受用他的黴爛生活。
“這個……要真是這樣，省裏也會有所察覺吧……”張明剛也說不準，感覺到自己的領導在省裏的權勢最重，盤根錯節，要連這點警覺都沒有，還能夠穩住這麽些年到現在？但要不是省裏有人想動他們，市裏就更加不會了，誰還會無緣無故到凱泉市來做這樣的事？流竄到亡命之徒？那也是不可能的，亡命之徒打架鬧事，那是有可能的，但不會偷資料，這些東西對他們毫無益處。（免費小說）
兩人自然商量不出什麽來，但做了決定。等天亮之後，侯七那邊還是沒有進展，那就往省裏報。真要是有人來做這樣的事，肯定是精心策劃了的，要省裏甚至更高層的領導來主持這樣的鬥爭。這些年來，做這樣的事，心裏也早有些準備。秦勇華覺得自己的兒子已經到國外留學，存在境外的錢財也會讓他有平安的日子可過，自己怎麽樣心裏也有個安心了。就想著等會得先給兒子打電話，要他別回國來才好。
侯七已經將凱泉市和廖雲縣所有的人都組織起來，在市裏搜查，在市裏各處也都設立明哨暗卡。特別是廖雲縣裏，幾乎一家家地搜過，都毫無線索。倒是水廠的人提供了一條線索，說到他們與凱泉市車牌的人發生的衝突。
在廖雲縣可以一家家地搜找，但在凱泉市卻難做出這樣的事來。能夠將雲瑞會所裏的人幾乎全部打倒，那些被打昏迷的人給弄醒後，有些人根本就沒有見到對方是什麽樣的，但凡是見過對方的人都說是三男一女。幾處相對照後，侯七也就得到更多一些的信息：對方覺得不隻是四個人而已，而是對方習慣於將這樣的組合作為戰鬥的小組。那麽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侯七將這樣的消息傳到張明剛那裏，凱泉市和廖雲縣的公安係統的人也就明確要搜找的目標了。侯七在市裏的行動受到限製，但公安局的人、市武警大隊卻有著更好的身份與理由。在全市裏搜找目標，不僅將所有的賓館酒店全找遍了，但凡是有人滯留之處都做了拉網式地搜查。
天亮後，一切行動依舊無果。
秦勇華、張明剛和侯七，就麵臨著新的選擇，也將麵臨著新的命運。
凱泉市市紀委書記莫申，三那錢才到凱泉市來任職的，到凱泉市後，莫申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從沒有向任何一個事情伸手過。很低調，低調到讓人忽略的程度。全市的整個紀委係統，也都龜縮著幾年來都沒有做出什麽事，每一年的新年工作和年終總結，也都是由著市紀委的副書記出麵來做。
就在秦勇華等人感覺到焦頭爛額之際，莫申也沒有閑下來。這幾年紀委一事不做，但那隻是一些表麵，實際上還是對凱泉市和廖雲縣等縣裏的情況，按照在收集著資料。隻是進展太慢，經過這三年的努力，總算對全市的私煙生產與銷售情況有了大體的把握，對市裏牽涉到的領導也有了一些掌握。但這些都還隻是一些情況了解，沒有得到真實的證據。莫申目前也沒有更多的能力來找到這樣的證據。
全市的公安、甚至武警都出動了。莫申接到這樣的匯報，就從床上爬起來，不知道市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對政法委書記張明剛的情況，他也是有所了解的，雖說和他一樣都是空降而來的幹部，但他不僅是立住足還發展成了凱泉市的一個權力陣營的核心，根子自然是在省裏。而市委書記秦勇華的根子也在省裏，從省裏得到的消息就顯示出兩人之間的本質關係。.tw[棉花糖小說網]莫申差到這些事，但在市裏每次見到兩人唱著紅臉白臉的雙簧，也就更覺得自己每一步的艱難。
也知道自己所處位子的危險性，隻要給對方察覺，很可能就會發生車禍之類的，將自己一生就劃出了句號。
全市公安、武警全體出動，全城搜找，隻是不知道搜找的目標是什麽，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才這樣做的。莫申沒有更多的途徑去探聽，也不想自己手下的人冒過大的危險期做這樣的事。可這一件什麽樣的事，才會引起張明剛等人不顧一切地作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來？
莫申也在等進一步的消息，多少過不眠之夜，這一晚對莫申說來就有了更多一些的期待。單純是他們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就算想調查，都不可得到什麽太有價值的東西。但要是有什麽外力讓對方亂了分寸，也就是他們最好的機會。就算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莫申都覺得有了重大的事，張明剛等人才會有這樣的動作。或許，站在省裏的角度看得更深一些。
拿起電話，在臨晨時給省裏打電話去，領導得知是莫申的電話，語氣裏就有些期望，但莫申卻說，“書記，這邊的工作還是沒有什麽新的進展，讓您失望了。”隨後將發生在凱泉市的事情匯報上去。就算是發生重大的凶殺案，也不可能讓全市的警員一家家搜找目標。莫申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領導在電話另一端隻是說，你們要更加小心些，但也要密切注意著事情的進展，在足夠安全的前提下，弄清發生了什麽事。
莫申掛了電話，卻難以再入睡。但此時自己要怎麽做，才不會讓秦勇華和張明剛等人引起疑惑？等到上班的時間點，莫申將自己所有的精明和神光都收斂住，完全是個一對四周好不關注的、屍位素餐的一個人了。
侯七陰著臉到凱泉市，對秦勇華和張明剛這兩個人，平時都懶得見到他們的。三人之間沒有什麽統屬關係，但卻都是在為全市的私煙而存在和運轉著。事情發生了，要怎麽樣解決才是有效的途徑，三個人雖各有方法，卻有必要聚在一起討論決定的。一直對自己手下都很有信心的侯七，這次給莫名其妙地陰這一把，就感覺著有內鬼一般，看著秦勇華和張明剛，都有種不信任感。
第43章：稀客
侯七將他所知道的情況說出來，秦勇華和張明剛才知道事情遠比兩人的預料更為嚴重。半夜裏，侯七讓人對私煙廠區進行細查，才發覺到那裏也給人動過了。如此判斷，對方不單是力量強橫，人手肯定不少，特別是一些尖端的人才，才能將雲瑞會所、凱泉市別墅區兩處嚴密的安全保護係統給破壞掉，而廠區的保安係統也很嚴密，對方進出都沒有驚動警惕著的保安，足見對手對這裏已經做了足夠多的工作。
這些情況，也讓侯七判斷出一定有內鬼，要不然怎麽解釋發生的事情？誰有這樣龐大的力量，才能做到這一切？軍方肯定可以做到，但要真是軍方，來自他們的打擊就不可能僅僅如此，三個人也就不會在這樣的地方見麵了。真要是軍方，上麵的人肯定會有所警覺。對京城裏的能耐，侯七比起秦勇華和張明剛來都要有著更深刻的體會，要不他侯七哪會在廖雲縣裏這般猖狂？
聽到侯七所說的過程，誰都猜不透，這些人就像憑空而來又像憑空而消失。昨晚在廖雲縣和市裏搜找，一無所獲，除了對對方所知太少的原因之外，對方準備太充分沒有找到對方也是情理之中吧。隻是、隻是誰做出這些事？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三個人對坐將近兩個小時，還是沒有進展。
市裏的警員和黑虎幫的那些人都還在搜尋目標，但此時已經不可能再逐家搜找了，設立關卡，多放暗哨盯緊，才是有效而影響小的做法。
此時，縣裏和市裏都沒有找到相應的嫌疑對象，被盜走的資料也無法找回來，唯有給上麵報去，才是唯一的選擇。先電話匯報，隨即侯七將相應的蛛絲馬跡也都收集起來，一起帶往省裏。
建奉市離北省省城不足兩百公裏，有高速經過，也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建奉市、凱泉市和省城是一個銳角三角形的地理分布，從凱泉市前往建奉市要走將近兩個小時，之間沒有高速但高等級公路也很平直，可開出足夠的車速來。
臨晨，楊衝鋒女隊員和從別墅裏得到的電腦主機，悄然間就進入一家酒店裏。這也是隊員們先兩天前就過來了的，楊衝鋒等人進酒店，也是經過精心安排，不會惹人注意。到房間裏，楊衝鋒將所有的資料就讓早在酒店裏等候的人，盡快地整理出來，而保衛人員也在悄然裏進入自己的崗位。
女隊員卻沒有立即進行工作，楊衝鋒要求她先休息，將精力養好之後，在對電腦主機進行解密。目前已經排開一些定位跟蹤之類的裝置，但啟動之後，會不會引發這樣的裝置來，誰都不知道。
在凱泉市、廖雲縣和煙廠三處一起行動的部署裏，現在對方肯定已經發覺，會大範圍地搜找他們。如果，電腦主機裏有這樣的裝置，他們會在多少時間裏就追蹤而至？不是擔心拚不過，楊衝鋒不想讓柳河武校的這些隊員暴露出來，引起世人的關注。偶爾做出一些事情來，其他人也不會太多注意，但事件太大無法掩藏下去，就會震動高層。
每一家都會培養出一些人手的，這也是大家心裏明白的事，相互間有默契即可。但要是將這些力量暴露出來，或這些力量顯示出太過強橫，就會讓人不安。從黑牛等人的行動裏，黑虎幫覺得不是黑幫而已，黑幫隻是借口，掩飾著對方的力量。黑牛等人這次之所以這樣完美地做好這一次的工作，並不見得在力量和素質上就感觸對方多少，隻是在暗中行事，對方大意所致。
真正麵對麵地硬碰，楊衝鋒相信自己這些人會占優，但還能不能這樣毫發無損地撤離開？讓對方找不到，讓對方在盲目中再錯亂了，才是進一步打擊對方的最佳方案。
楊衝鋒自己也睡下了，有黑牛等人在策應著，不會要自己費多少心的。可以想象，天亮之後，整個北省都會為昨晚的事而震動起來。在建奉市這邊也還要做出安排，才不至於讓對方將疑點落在自己身上。
建奉市市委書記梅高寒是黃家在北省裏唯一一個市級正廳的職位，在北省省裏也是有相應的人大，但話語權不大，隻是勉強能夠將建奉市經營起來而已。楊衝鋒對北省這邊的情況還是摸清這一點了的，至於北省的情況，要等見過梅高寒之後，才能夠了解更多。
楊衝鋒起來時，還是很準確地在同一時間醒來，或許是很就沒有參與像昨晚所做的事，這時，還有些隱隱的興奮。到這種位子後，身邊的事情都有金武等人去處置，也就沒有機會體會和參與這些危險的事。對其他人說來，這樣的保護是一種幸福，但在楊衝鋒說來更喜歡參與這些刺激的對抗。當然，如今已經由不得自己的性子來，要考慮到麵會更廣。
做完晨練，將渾身的微汗衝掉，楊衝鋒感覺到自己的肌體裏充滿了力量。金武將礦泉水和廖雲縣那邊的情況給楊衝鋒匯報過來，雖說黑牛等人已經撤出來，但卻留下了人在暗中盯著，兩地的大致情況還能夠得知。昨晚，連警方都全力出動，雖也在楊衝鋒等人實現估測的範圍裏，但真發生這樣的事，卻讓楊衝鋒感覺到情況比他預計的要更加嚴重。
幾年前在廖雲縣任縣委書記的那個人，目前都還沒有驚動他，楊衝鋒也就要黑牛布置下去，先不要接觸那人，免得讓人找出一些痕跡來。
梅高寒之前在京城裏見過楊衝鋒的，隻是當時他是跟隨在領導身邊，作為一個正廳的級別，到京城後就沒有什麽讓人注意的身份。不過，北省離京城近，而梅高寒近些年也表現了足夠的能力，才給領導帶著到京城認一認門。北省要發展，像梅高寒這樣的級別卻是該扶一把的時候。
梅高寒要再往前進一步，那就是副部級了，在高層看來副部級或許還不算什麽，但經不住時間的推移。三五年或十年後，他們就將是中間力量了，黃家也就得要靠他們這樣的人來支撐。
接到楊衝鋒的電話，梅高寒有些驚訝。楊衝鋒在江北省大江流域裏，創建出這麽大的一片天來，對他說來說很羨慕的。不僅是他的年齡、他的特殊身份，更有他的能力和才華。北省離京城不遠，也就更容易聽到關於經常大少們的事例，很多混帳的事都是他們做出來的。也因而，梅高寒對楊衝鋒就更多幾分敬佩之情。
楊衝鋒作出的令人眩目的事，到大江流域裏再綻光華，黃家的力量是一方麵，但主要還是本人都這份掌控實力才成。相比自己，就覺得沒有這樣的高度和大氣。
“楊少，您好。”聽到電話裏的自我介紹，梅高寒不由地用私下言語來對答，楊衝鋒能夠在江北省作出這般業績來，也就說明黃家在選定第三代核心人物上，漸漸有了目標。梅高寒在自己的位子和地域上的便利，對這些事也就更加敏銳一些。
“梅書記客氣了，我有個想法早就想跟你討論了，不知道梅書記是不是有空？”楊衝鋒也沒有說他已經到建奉市了。
“楊少，您有什麽指示請說，我盡力去做就是。就算再忙，還有什麽事比這更重要？”梅高寒說，語氣裏也沒有獻媚之意，但卻將自己和楊衝鋒之間的關係定了下來。
楊衝鋒先笑了笑，說，“就怕打攪梅書記的工作，你既然這樣說，我就不客氣了。我們先見麵可行？”
梅高寒聽楊衝鋒這樣說，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說“楊少您在北省呢，我立即過來。”
“還是你說個地方吧。”楊衝鋒不想梅高寒知道他們的落腳處，倒不是信不過梅高寒，而是怕他過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梅高寒在建奉市裏經營得很不錯，經濟指標雖不及省城，比起凱泉市也有所不及，但在北省裏也進入前五，算是上等的了。市裏對梅高寒也都很敬服，威信很高。
梅高寒說了地方後，也就不多說。楊衝鋒突然到建奉市來，真實的目的也不是他能夠猜測的，但楊衝鋒要找他討論事情，自然對建奉市或他本人說來都將是一次機會。整理了些思路，梅高寒給自己早就定位了，不會為處理自己與楊衝鋒的關係上而費心力。楊衝鋒才是市長，而梅高寒卻是一市的市委書記，按說位子會比楊衝鋒要高些，但實際上卻沒有這種的可比性，從長遠看，楊衝鋒會是什麽樣的定位，而自己又是什麽樣的定位，梅高寒心裏有數。
見到楊衝鋒到了，梅高寒臉上的笑容很客氣也很陽光。在門口出迎著，讓梅高寒的秘書看得眼都晃了。能夠讓書記迎接到門口的，也就省裏有一些領導，這年輕人是誰？
梅高寒熱情地請楊衝鋒進包間裏，而讓秘書在外麵擋駕，不見任何人，除非發生突發事件，其他工作都往後推。
進到包間裏，金武跟在楊衝鋒身邊進來，梅高寒也不多問。請楊衝鋒坐下，梅高寒說“楊少，不知您到建奉來，真是失禮了。”
“不說這些，早就聽說建奉市在梅書記手裏兩三年間，年年進步。梅書記可要將做經濟的招數也傳出來幾招。”楊衝鋒說著帶有真誠之意，卻不是單純的客套語言。
“楊少，要說做經濟，不說國內，就在全球裏找，有幾個能夠及得上您？我隻要有您的十分之一，建奉市也就不會還是目前這樣子了。”
“說遠了。各人都有機會，我之前隻不過是遇上了一些機會罷了。”楊衝鋒說，“位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平通市和建奉市攜手起來，在經濟、農業等多方麵進行合作。梅書記，你看有沒有合作的基礎？”
梅高寒聽楊衝鋒見麵後就說出這樣的事來，雖聽清楚了，但一下子卻反應不過來。有種張口結舌之感，看著楊衝鋒不知道要怎麽表達自己的心裏喜悅。平通市現在在全國的經濟建設中，都是風雲際會之地，要是能夠與這樣的市建立密切合作關係，建奉市的經濟騰飛就可說是指日可成了。
楊衝鋒也是有自己的目標，在北省出現，既要找到一個穩當的借口，好掩飾自己此行的最終目標，也要將梅高寒這樣的人收攬在身邊，為自己所用，今後作為第三代旗手人物，可不會再是一個人的奮鬥。要有搖旗呐喊的、要有鼎力支持的、要有各方麵的認可，才能形成這一核心磁力，將黃家陣營裏的人都凝聚在身邊。梅高寒本來就有這樣的心思，楊衝鋒自然要多給他一些機會，他能夠穩步向前，不斷可增加自己的實力，還能夠作為一個表率給黃家陣營裏其他的人看。
“楊少，太謝謝了。”梅高寒說，“要怎麽做我一定配合好，請您放心。”
“看，又說遠了。兩市有合作的基礎，對雙方說來都是利好，各有利益共同進步。具體的事我們等下一步再說，我們今天就先頂出一個框架來就不錯了。”
兩市合作這前提定下來，具體要怎麽樣實施，卻是一個較為複雜的工作，也不會在這時就說出什麽框架來的。“楊少，您看這樣可好？我把您的意思轉述給市政府，讓他們先做出一些初步意向來，雙方再逐漸細談。”
“好，就這樣定下來。”
“感謝楊少給我這樣的好機會啊。不知道楊少是哪天到建奉市的，您在這裏偷偷地考察過了吧，隻是建奉市還落後得很。不過，楊少給出這樣的機會，相信建奉市人不會將這樣的機遇錯失掉。”
“好了，我們轉一個話題吧。梅書記，你對凱泉市知道多少？”
“凱泉市？”梅高寒不知道楊衝鋒為什麽會一下子就轉到凱泉市去，看著楊衝鋒想知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