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力挫


    吳文興得到二哥從市裏打來的電話,知道市裏那邊已經和市裏的相關領導進行溝通過了,在縣裏也可以做一些工作。(..tw好看的小說){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按老吳家的想法,今後楊衝鋒在人事上的一些調整,還是要和老吳家進行溝通的,否則,他也別想實現自己的一些意圖。


    由吳文興出麵和和楊衝鋒進行溝通,應該還是有機會的,畢竟吳強等人還沒有造成什麽惡劣的影響。之前所進行的也僅僅是幹部考核的試評工作,還不是最後的考評結論。


    見吳文興走進辦公室來,楊衝鋒想也該他出麵了,吳強和李自立兩人走後這些時間,足夠他們之間進行磋商決策了。兩人見麵時,心裏都知道彼此的意思,沒有必要再繞這些彎子。坐下後,喝著秦時明倒好的茶,楊衝鋒平靜地等吳文興先說話。


    吳文興先看楊衝鋒一眼,見他眼裏幾乎都沒有什麽東西,這種無欲無求的心態,是最讓人難以對付的。但這時不能不說,“書記,眼看就要到年底了,縣裏的工作方方麵麵都要進行總結。”


    “是啊,文興縣長,年末了,我的想法還是和去年一樣,縣裏的事請你多費些心。”楊衝鋒說得很坦誠,讓吳文興幾乎就認為他真的不會幹預縣裏的其他事了,都甩手丟給自己一般。


    “書記,去年書記才到縣裏不久,我們多做些工作那也是應該的。今年縣裏很多工作都得書記來掌舵,要把握大方向呢。”


    楊衝鋒知道吳文興指的是什麽,今年縣裏的工作,至少有三大項不僅僅在縣裏反響大,在市裏也有很大的影響力。雖說具體工作是縣政府那邊在做,但誰都知道這些工作是在縣委書記的努力下才有麵前的局麵的。三件事分別是:一是經濟果林開發的工作,已經進行到第二年,在全縣已經完全鋪開了,眼看轉過春天後,就有些果木會有少量的掛果,今年就算沒有多少收成,但果農都會預見到未來幾年的景象,會對果林開發工作更順利地發展下去。


    二是蘭草的開發,培植基地、基本技術和銷售網絡都在開展著工作,這次蘭草的開發所包含的意義,對香蘭縣說來是有很大衝擊力的。也就是楊衝鋒要一力操作,而且前期工作都在隱秘的情況下完成了,使得老吳家不能阻攔,才會用李代桃僵之計,將香蘭縣之前的蘭草栽培和如今的蘭草栽培相混淆,對市裏和省裏而言,隻要蘭草開發當真有了效益即可,沒有誰會去認真核對是什麽人來做成這事的。


    第三就是全縣幹部的考評,要公平公開公正地進行,要將考評的細分公示出來,讓被考評者知道自己一年來的工作情況,並要依據考評結果來調整全縣幹部的崗位。


    每一件工作,都牽係著全縣的人,也讓影響力波及到市裏和省裏。吳文興知道,就憑他是沒有完全將楊衝鋒撇開來完全這些工作的,經濟果林開發他做不到、蘭草開發他目前都還搭不上界,整個體係的各個環節都是站在楊衝鋒陣營裏的人在掌控著。而幹部考核工作,目前雙方正在較量,看來也要適當做一些退讓,雙方才會達成一致的認識了。


    見吳文興說到這上麵,楊衝鋒也就不多推讓,知道這已經沒有必要。老吳家在香蘭縣裏雖說表麵上是以吳文興為首,但實際上吳文興卻不是真正做主的人。麵對老吳家,實際要麵對吳文健和一直都隱藏他們身後的吳文盛,這兩人一直都沒有怎麽出手,目前這事有可能將他們逼出來。


    “文興縣長,你對縣裏組織部發生的事是怎麽看的?”楊衝鋒幹脆先點出來,這樣也能夠將吳文興之前的準備打亂一些。


    吳文興確實沒有想到楊衝鋒會直接說出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沉默了一會,才想到自己顧忌的是不是太多了些?


    “書記,隨著我國經濟的多元化、高速發展,與世界接軌起來,這種大好的形勢下,同樣也要求我國在政治上有所探索和變革,以期在政治上呈現和經濟快速發展相適應,但又切合我國國情的政治環境來,這樣的環境下,經濟會更迅猛地發展,人們的工作**和能力、才幹得到最大限度地釋放。(..tw棉花糖小說網)這樣的政治探索和變革,在我國已經有不少地方都在進行。


    我們縣裏進行的幹部考評新製度,也是探索中的一種。既然是探索,就會在探索中有失誤,對工作的性質和新的理念不理解等,各個幹部本身原有的基礎不同,執行過程中必然會出現偏差。我覺得,縣裏既然要組織部對幹部考評進行試評,那就是對種探索的負責和謹慎,也說明之前包括我們領導在內,對這樣的考評都做吧到準確而有把握,才一致同意進行試評,否則,試評也就失去了其意義。”


    吳文興來之前倒是做足了準備,從表麵上看這種說法確實不好再駁斥和推翻,楊衝鋒聽著,心裏好笑,這種時候都還要找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來。不過,楊衝鋒也隻是聽著,臉色不變,靜等吳文興將話說完。


    “書記,組織部裏最近為試評的工作問題,鬧得全縣都知道了。[看小說上]這件事本身就是不穩重、不妥當的,會對我們縣進行的政治改革探索帶來負麵的影響,對改革本身也會造成阻力。我覺得,林勇軍部長所做的將試評工作中出現的分歧意見這樣公示出去,是極不負責的態度。不僅是輕率地將工作上的分歧轉化為矛盾,也是對縣裏給予他的權利和責任不負責。


    作為工作小組的負責人,工作組裏出現什麽問題或偏差,都應該以教育為主,統一思想。將工作上的偏差,公示出去,給具體工作的幹部置於何地?今後誰還敢來擔工作的擔子?再說,目前林勇軍部長的做法,不僅僅是傷害了吳強、李自立等這些幹部的工作積極性,還將五個鄉鎮的所有幹部也傷害到了,後果是及其嚴重的。今後,縣裏要為這樣的錯誤付出多大的代價,才能挽回這些損失?”


    吳文興說著就有些激動起來,說得理由十足,冠冕堂皇。


    林勇軍在辦公室裏,正和幾個組織部裏的幹部商討著下一階段的工作。等縣裏將試評工作有了統一的說法後,全縣幹部公開考評就將全縣鋪開。組織部不會都去做每一個鄉鎮和局級的具體考評工作,但都會全程參與,按時間表安排好,派出考評小組參與下麵對幹部的全過程考評工作,力爭將考評中的誤差降到最低。


    對吳強和李自立兩人,本來他們都是組織部裏的主要領導幹部之一,但這次的全縣考評工作,不會再要兩人參與。這不僅僅是林勇軍個人的意思,更是楊衝鋒想打破老吳家掌控縣裏人事變動的局麵,所走的第一步棋。


    針對吳強等人的作為,所采取的措施,今後在全縣考評中同樣要進行嚴格的監督,一旦再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處理會更為嚴厲。組織部裏的幾個人,雖不完全是老吳家陣營之外的人,但也都是一些以工作為重的。對這些人,還是要給予充分的信任。有吳強和李自立為例子,其他人知道就算吳強和李自立兩人就算這次沒有事,但並不表示今後會沒有事今後走在體製裏都沒有什麽影響。作為組織部裏的幹部,對受過處分或有過不良記錄的人,對今後上級的考核會怎麽樣比誰都認識清楚。想要有進步,他們都會極力規避這些的。


    與此同時,縣城老城的邊緣,一群三四十人,男男女女都怒氣衝衝,一股肅殺之氣隨著這些人。讓一路的人紛紛避讓,不敢觸其鋒芒。一隊人裏,有十多個男人,年輕居多,有三四個年紀稍大些的,但看著卻是一臉的橫蠻之氣。女人肥瘦高矮,一律都殺氣騰騰。


    吳強的老婆和先前到淑珍店子前受挫的幾個人,慪夾雜在人群裏,先前所受的氣,在人群裏更是得到張揚起來。走出赳赳之勢,看樣子要是在見到淑珍,肯定會揪住她然後扭打出氣。有身邊這一大群人幫襯,再要受挫今後還怎麽麵對家人和街坊?


    淑珍已經不在店子裏,吳強老婆估計她是躲回家裏,那就更好,不會再有一幫做生意的幫她,想要將她怎麽樣都行。(..tw無彈窗廣告)在心裏,隻覺得要將那女人的臉非摳爛了才解氣,要不,自家男人們就這樣被往死裏整,當真就比他們不如?女人覺得自己平時到哪裏不是風風光光受人尊重,有人巴結?就算到縣裏領導家裏,都得到客客氣氣的禮遇。


    想到這些,女人更是恨得咬牙。對林勇軍的情況,家裏自從出事後,就開始探查,將林勇軍的底細都摸清楚了。一個鄉裏人,就為參軍得到首長的女兒喜歡,才被提拔的,後來回縣裏了,首長還是可憐他照顧著他。平時倒是規矩無害,誰知道這回怎麽一下子發了瘋,將大家都咬成這樣。


    最明顯的用意就是借機打擊報複,吳強和李自立平時都聽部長的,哪會聽那鄉旮旯裏出來的人?再說,作為下屬不聽主要領導的,難道還和領導唱反調?又不是發瘋了。這才是林勇軍報複兩人的主要原因。家裏人對這些分析,是看得很準的。


    林勇軍家裏住什麽地方,這些人也早就打聽明白了。轉彎後,見一個大門,吳強的女人說,“是不是這一家?”


    “不是,還要再拐兩次才到。”李自立的女人說,探路時她親自到的。


    “大家都先注意下,到他們家後,要不肯給我們認錯,我們就不必客氣。人家先對我們下死手,難道我們就真的這樣好欺負不成?我們五個專門對付那女人,她要嘴硬就將她的嘴撕爛了,她不要臉我們就將她的臉摳破。其他的人不要打人,隻要把他們家砸了就好。男人爺們不好動手,我們女人怕什麽?出任何事都有我們家擔著,不會牽累大家的。”


    這女人一喊,頓時將一夥人士氣就鼓動起來,不論做什麽,隻要有人肯負責擔著,鬧得隻要不出人命案,那都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這也是香蘭縣這邊的一個傳統,很多村子家族之間爭鬥,規則就這樣的。群情就激動起來,哄聲往前衝去,要到林勇軍家裏大鬧一番。


    舊城邊緣一帶的人家,原本是一個村莊,各家之間不像新城,彼此不相往來。村莊裏的人家,做什麽都相互幫襯的,不僅僅是紅白喜事,連平時的一些事,也都有相幫的習慣。村子裏的人,雖也會有些口角吵鬧,但一旦有人欺上門來,那就會一致對外。


    那群人衝進街弄時,就有人留意。因為是中午了,弄子裏回家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這樣的異常情況,就讓人注意到了。雖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國人那種看熱鬧的好奇心卻讓人跟著要出來看看。


    衝進弄子裏的人轉兩個拐角,就到淑珍家門外。大門虛掩,有個三十多平米的小院子。那些人衝進大門內,這時還沒有見主人出來,倒還是沒有砸東西,隻是大門被拍得響。平時裏,淑珍家有個縣級領導,而對街坊鄰居又很低調,人緣不錯。就有人見到這一場景,雖還不明內情,但衝進人家裏卻是香蘭縣人心裏的禁忌。


    就有些街坊出來了。


    吳強的女人走進淑珍家院子裏,這時底氣和膽氣都很足,三四十人衝進來,院子裏都顯得擠了。站在人群前,可不比先前五個人那樣沒有氣勢。先高聲嚷幾句,罵聲和哭聲就出來了。


    淑珍母女倆在家裏,正說著要不要將發生在店子裏的事跟林勇軍說,聽到院子裏叫嚷起來,知道哪些人跟到家裏來了。淑珍平時不會去惹什麽事,但誰要是欺上門來,也不會退讓的。自家男人在工作上怎麽樣處置,那都是男人的事,鬧上門來,那就性質不同了。不說今後是不是抬頭做人,最起碼的自己要是退讓,就會讓街坊鄰居誤認為自己男人做了什麽虧心事。


    走出門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人衝進來,這時淑珍想到要給男人打電話,卻也來不及。外麵那女人見到淑珍出來,當即要撲上。指著人就罵起來,淑珍哪容人進門相罵?要轟這些人出去。但對方人多勢眾,一見到她出門來就吵嚷起來,亂哄哄地什麽都聽不到。


    倒是最前麵的吳強的婆娘罵聲給聽到了,說什麽心黑手辣、公報私仇、不得好死、斷子絕孫之類的話。淑珍也指著回罵“我男人走的正,坐得直,倒是不知道是誰,全縣人都知道就一個貪汙腐敗分子,黑著心,也不知道拿了多少冤枉。這些東西吃下去也不怕撐死,現在還沒有到報應的時候,就當沒有人知道自己做了哪些見不得人的事,還真當大家都瞎了眼嗎!”


    這話說得也夠狠的,機關的人當然怕背上這樣的名聲。吳強老婆平時沒少收過別人的東西,這時被當眾點出來,哪還忍得住?立即向淑珍撲上來,兩女人就糾纏在一起。其他女人見了,也就撲上來準備幫忙。


    淑珍老娘見這樣,知道自己女兒會吃虧的,要是個對個,淑珍確是不怕。身架不大,力氣卻是有的,平時做生意,搬那些貨大多是自己弄的,林勇軍哪曾幫過幾次?但好手架不住人多。


    院子裏一亂,淑珍老娘準備去幫女兒,卻哪能夠插身進去?當下高聲呼喊救命起來。也就有人準備衝進屋裏砸東西,反正吳強女人先就說了,所有的事都有他們家擔當後果。淑珍老爸也在家裏,雖不明白到底為什麽事,這時見情況這樣,到家裏抄起兩把菜刀衝出來。到門口見有人要進家裏,對著那些人就砍去。


    也不是誠心要傷人,隻是威嚇。那些準備進家裏的人見明晃晃的刀砍過來,忙退出去。淑珍老爸到門口,見女兒已經被人圍住廝打起來,大喊到“狗日的,打上門來,老子砍死你們。”喊著將兩把刀先相互打擊出聲響來。


    正廝打的女人們,這時也聽到金石之聲,就有人見了那刀,喊道,“殺人了,殺人了。”喊著就往外退開,怕情急中真砍過來,誰肯這樣不要命?當下廝打在一起的人就散開,淑珍雖被人為著,衣衫頭發都弄得很亂,臉上被指甲劃出幾道血痕來。


    吳強的女人卻是淑珍主攻對象,沒有討到什麽好處,臉上手上也有幾道血痕印。雖有人幫忙,女人打架卻亂得很。雙方分開後,淑珍指著吳強女人大罵起來。一家三人,有淑珍老爸握刀站在身邊,哪些人卻也不敢亂動。亂刀砍來,可不是玩笑的事情。


    這時,大門外又一陣擠嚷,從外麵衝進一夥人來。卻是街坊鄰居們進來了,為首一個也是五六十雖的健朗老漢。見淑珍一家三人和外來者對峙,當即就擠過去,隨即十多人男男女女的也都進來。院子本來就不大,這時更是站不下人了。


    進來的老漢對著來人吼,“好啊,貪汙腐敗分子還當真沒有國法律,也不要臉麵了。自己品德敗壞,將我們香蘭縣弄成這樣子,還有臉打上門來。好啊,有膽子你們再鬧一鬧看看?街坊鄰居們都聽好了,這些人欺上門來,誰再鬧就給我往死裏打。這叫官逼民反,我就不相信他們當真能夠無法無天了。”


    街坊的人雖沒有對方多,但地利人和卻占著,而且,真打起來還會有人加入,那老漢之前就是蔬菜隊裏的隊長,現在雖不幹了,但威望卻在。知道他不是怕事之人,再者淑珍家被人打上門來,鄰居們麵上也很丟人的。


    這邊人心一齊,人數雖少,勢力卻顯示了。雙方對峙,卻沒有就動手。外麵又有人擠進來,先還以為是鄰居們又來了,等人進來後,才見到是警察到來。吳浩傑沒有親自帶隊,卻讓手下的人在附近留守,當時見到有人過來,但留守的人才兩個。中午了,警員也都下班回家吃飯,留下兩人也算一種謹慎態度,沒有料到對方當真就有動作起來。


    等警員急匆匆趕來,雖然人手不多,卻怕局麵無法控製。進門後見對峙的雙方,警員便問情況。淑珍一家還沒有答話,那老隊長就高聲吼起來,“公安,發生什麽事情很明顯的,就是縣裏那些貪汙腐敗分子,被林部長指出來了,他們非但沒有悔改,還氣勢洶洶地糾集這麽多人打上門來。公安局要是不將他們處理了,明天我們整個蔬菜隊的人,都會到縣政府去,到市裏去問問,這天下是gcd的天下,還是腐敗分子的天下。”


    警員也怕鬧大,出什麽事他們都擔負不起。雖說局裏副局長布置工作,但卻也知道縣裏形勢複雜。公安局裏本身就暗鬥得厲害,吳浩傑能夠調動的人還不多,到來的警員裏也就主要的兩個。縣裏是老吳家坐大,這是誰都知道的事,縣裏有人要和老吳家掰一掰手腕,警員們也看得出來。但都不看好這些人,包括吳浩傑副局長。


    過來鬧事的人是誰,警員雖沒有弄清楚,但卻也猜得出來,作為警員這點眼神是有的。老隊長放出這話來,警員們知道這人的號召力,也怕當真鬧到縣政府或市裏去,他們沒有處理好,領導就會追查下來,找他們出氣。


    當下警員也就大聲呼喊起來,要將這些人全部帶走。淑珍一家自然也要到公安局去,將發生的情況做好筆錄。


    林勇軍很快就知道家裏鬧出的事,問了些具體情況,知道自己女人淑珍也沒有吃多大的虧,放心了些。之前楊衝鋒已經對公安局那邊做了工作,要他們防範,卻沒有料到還是讓對方鬧出事來。公安局那邊還算工作很到位了,沒有激發出更大的事,隻要人不傷什麽就好。


    楊衝鋒和吳浩傑也很快知道發生的事,公安局那邊還在處理,楊衝鋒也不好直接幹預,隻是讓吳浩傑和任重聯係,要繼續將工作做細致些。


    老吳家也知道吳強他們家裏人所作的事,這事鬧成這樣,對老吳家爭取將幾個人和解的工作,卻有些被動了。當然,之前幾個人想利用家裏那邊逼使林勇軍退步,也不失一種方法。做得好會很有效的,可淑珍他們卻是那種不怕事的性格,這就讓這一招應有的作用消去。


    淑珍從公安局裏出來,先上醫院看傷。一路走著,鄰居們有十來個一起,邊走邊將今天發生的事向所遇到的人宣講。說什麽吳強、李自立等人在考評工作中怎麽樣收受敬供,拿人錢財,將工作中表現差的人提上來,將工作認真的人壓下去。被林勇軍批評後,不但不知悔改,還打到家裏去。


    這一路宣講,十幾個人說出來,各有各詞,將這一次衝突就得出很多版本。隻一天時間,很多中版本的謠傳也就傳開了。對吳強等人的行徑比之一開始的對他們串改考評結果的公示,影響就更大。


    縣裏對這些謠傳和輿論都沒有當回事,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老吳家、老龍家和楊衝鋒等人,都沒有見這一衝突事件說什麽來。楊衝鋒在電話裏和林勇軍討論了這事要怎麽樣來處理,最後決定低調處理,看事態發展再決定。


    兩人心裏知道,這一次吳強他們所作的,應該是老吳家的一個環節而已,要想得到最後的勝出,這些事都是先就預想到的。好在沒有傷害大,有了這次今後舊城那邊的警惕會更高一些。


    兩天後,縣裏對這一衝突都沒有什麽反響,但全縣對這一事件都在觀望,縣裏對吳強等人的處理也沒有得到統一的認識。對全縣幹部的考評工作已經時間很緊了,要是縣裏再這樣僵持著,對考評工作的進行就會更加被動。


    雙方僵持,老吳家就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逼迫楊衝鋒讓步。隻要對吳強等人不處理,將事情當成工作失誤來對待,那之後的幹部考評工作,他們就能夠參加,對全縣的其他老吳家的人說來,就是一強大的信號。


    淑珍被打上家門後的第三天,蔬菜隊的人在老隊長帶領下,總共有百十戶,將近三百人向縣政府聚集。到縣政府外,將一個寫著“嚴懲腐敗分子”的橫幅打出來,圍在縣政府門口將上班的人給堵住了。


    一開始大家都很好奇,慢慢地就圍攏了上千人。蔬菜隊的這些人,不斷地將吳強等人的臭事給向圍觀的人進行宣講,除了要求懲辦貪腐分子外,對要求嚴辦那天到淑珍家裏打人的凶手。


    一個上午,蔬菜隊的人都不肯散去,縣政府的人雖做了很多工作,他們卻要求見縣長吳文興,當麵答複縣裏的態度。這一招太有力,讓吳文興感覺到很被動。


    楊衝鋒早就知道情況,他卻下鄉到永駐鎮了。一直拖到上午十點,才從後門走進縣政府裏,見到吳文興上一直沒將這一群眾事件化解掉。楊衝鋒提出,考評幹部試評階段出問題的人要給予一定的紀律處分,而吳強和李自立兩人,不能在參加緊接下來的全縣幹部考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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