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蕙蘭的決心


    吳滕按時到省裏去報到,組織部日常工作由林勇軍先擔著,還沒有將林勇軍定為常務副部長,卻行使了這權力。免費小說縣裏議定,等吳滕從省裏學習回縣後將林勇軍調整為常務副部長,這樣就不會挫傷工作的積極性。楊衝鋒在討論中一直話很少,等定下來後,請李尚維找林勇軍談這個在安排,就像自己不想見到林勇軍一般。


    這件事目前也就三個人知道,一切都已經定下來後,吳滕也都走了,楊衝鋒並沒有找林勇軍見麵。隻是讓吳浩傑給他打個電話去,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吳浩傑和林勇軍也沒有多說什麽,更不說聚會了。


    林勇軍等李尚維找他談話後,對即將到來的工作,也不見怎麽熱情。李尚維隱隱暗示,半年後將他提出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時,林勇軍還是像反應遲鈍一樣,比較機械地說著,自己肯定會按縣裏叫給的工作努力去做,別的話也就不多說了。


    等林勇軍走出李尚維的辦公室,李尚維想了想,將情況跟吳文興說了。吳滕也知道這情況,走之前對林勇軍好好地安撫了一陣。


    縣裏的工作並沒有隨吳滕的離開而有什麽變化,全縣的幹部們也沒有受到什麽被動,縣組織部裏,雖然是林勇軍說話算數了,但也沒有什麽改變。倒是一些吳滕最信任的手下,試了林勇軍幾次,見他也沒有要立威的意思。不是針對工作規定的事,林勇軍都當沒有那回事一般,但觸及到工作問題時,卻會發出警告。在組織部裏,大家也知道林勇軍的警告是很有殺傷力的,很執著非要兌現的那種。


    吳文興對半個月來組織部裏的情況自然熟知,也真正放心下來了。


    進入九月,縣裏的工作也就明朗了。一年的工作成效,也能夠進行展望。這一年,對香蘭縣說來,還是很順利的。各鄉鎮的開發項目進展順利,農作物的收成也看在眼裏,不會比往年差。


    而萬利集團進入縣裏,經濟果林開發項目全縣鋪開,從上到下對著項目的關注,使得項目工作進展順利,各鄉鎮的村組農戶,也見到果木長勢良好,有望一年後就掛果收成。雖說還沒有到旺期,隻要有收入後,農戶的積極性就會更高,管理也會更主動。


    到九月後,之前在香蘭大道塌陷的大街已經修複了,過程中楊衝鋒沒有去關注。縣裏沒有花錢,在割他們的肉呢,這時也沒有必要再去刺激那些人。工程的監管和驗收倒是很正規,修補那一塊花費不小。具體工程是由縣建築公司來修補的,之前是不是他們承建那地方,也不去落實,要的是結果而已。竣工時,楊衝鋒聽任征說了,也沒有去到現場看,隻是問了一句工程的質量問題。


    等吳滕走了半個月後,楊衝鋒再次到蘭惠酒家裏和吳浩傑、林勇軍見了麵。這次選的是大白天,楊衝鋒交代一句說是要到永駐鎮去看看,半道上換車回城,直接進到蘭惠酒家後院子,讓秦時明代他卻永駐鎮下村裏去。


    吳浩傑和林勇軍也都找了途徑後,才進蘭惠酒家的,這一次卻是蕙蘭給送酒菜來。什麽話都不說,楊衝鋒依舊是三杯酒,這個規矩卻沒有變。三杯酒喝後,楊衝鋒直說一句話,“到香蘭縣來,給我感受最深的,就是那次塌陷的天坑。天坑沒有什麽,但天坑周圍的大道路基,讓人不忍心看啊。”


    “書記的意思我們都知道了,書記所指,赴湯蹈火。”吳浩傑說,相比而言他和楊衝鋒往來要多些,合作的時間也長些。


    “時機啊。”楊衝鋒又說了一句,要兩人隨意喝酒,可林勇軍卻將杯子收起來,說“書記,我知道肩上的擔子重,也知道今年年底是最為關鍵的一環。從現在起,我一滴酒不沾,直到那一天再好好醉一場。”


    “好,按我們的術語,狙擊手是最堅韌的一個兵種。”楊衝鋒說。


    “明白。”林勇軍和吳浩傑齊聲說。見兩人這樣,楊衝鋒也就不再多說,有些話說出來也就讓那一份相知變得淡了。(..tw好看的小說)


    快速地吃了飯,林勇軍就先離開,吳浩傑等他走後,跟楊衝鋒說,“書記,公安局那邊是不是也該抓緊些了?”


    “不忙,是頂不住壓力了,還是怕罵?”說著帶著笑意,對公安局那邊偵破工作停下來到用意,吳浩傑自然明白。偵破的大方向已經找到,隻是時間拖久了,真凶有可能會逃脫。


    “壓力雖有,公安局裏其他人也都諱言這案子。隻是,怕就怕他們逃逸了,反而難得抓捕歸案。”李躍進這段時間對吳浩傑的存在也是認可的了,在公安局裏的話語權比之前要強多了。一係列的行動裏,一些小案子將縣裏的治安表麵上壓製得平靜些。真正的黑勢力,也有些收斂,使得公安局的威信也高了些。


    “能逃到哪裏去?法律會給出應有的懲罰的。不過,多做些工作,將對方摸清楚但切記不能打草驚蛇,時機到了,一網成擒。免費小說”楊衝鋒說得異常果決。


    “是。”吳浩傑說,話語裏的興奮泄露了他的心境。說完這些事,也都走了。目前兩人所處位置會很敏感,讓人知道彼此見麵也會讓一些人警覺起來。在香蘭縣裏,楊衝鋒固然會有人留意他的行動,吳浩傑和林勇軍也會有人留意著他們的進出。


    楊衝鋒有金武的小組暗地做著一些工作,香蘭縣裏也還有其他人做類似的事,要將這些可能潛在的危機,隨時掌控在手裏。


    蕙蘭一直都很矛盾,到九月後,永駐鎮的蘭草栽植項目的進展可謂順利,基礎工作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該考慮公司運作的事,可不能夠等產品出來後,再去找市場。要對蘭草進行規劃經營,開拓市場,必須要借助萬利集團來進行,才能做到將市場全麵鋪開。萬利集團有著的資源,鋪開來也就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增加一些對應的部門,就可開始進行蘭草銷售方麵的推廣工作了。當然,真正完成市場渠道的建設,也不是設想那麽簡單。


    這幾個月來,蕙蘭見所有的精力都放到永駐鎮裏,大多數時間也在那邊。也就是要避開楊衝鋒,上次在萬利集團辦公大樓七樓上,兩人已經將一切都挑明白了,但男人卻沒有進一步的作為。而蕙蘭自己也猶豫起來,不知道這樣選擇該不該,也不知道自己和萬利集團之間的合作是不是就與這男人有關。


    這壞人和萬利集團李董事長的關係是知道的,蕙蘭也怕李董事長得知自己和壞人之間的事後,對今後的合作有很多影響。猶豫之中,兩人都冷靜下來。之後,李翠翠又到香蘭縣裏,蕙蘭見李董事長後,提到要與萬利集團合作的事,李翠翠的人表示了歡迎之意,同意在合作方式上要蕙蘭自己選擇。


    交談之中,兩女人也就隱隱知道一些可以意會的東西,蕙蘭雖察覺了,但卻拿不準。心裏更是忐忑不安起來,索性遠離一些這壞男人,冷靜地想一想,再做出自己的決定。但幾個月來,始終上上下下地不能作出決定。


    相處快有一年了,單純對這男人,蕙蘭覺得自己都沒有半點可挑剔的。但卻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到目前自己已經知道的或察覺到的,就有三四個,還有必要讓自己也參合進去?李董事長的意思會所要拉自己加入這樣的陣營裏去?簡直不可想象的事。


    花心的男人一直是自己最為痛恨的,雖說明知他花心他有好幾個女人,麵對他時,心裏還是沒有那種恨意。心裏隱隱的期待,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自己心裏覺得慢慢長大一般。再見到這男人,生發出一種羞澀感,麵對他時就像這要躲開。偶爾還會出現那種不可理喻地將他很壞的動作記住,清晰地印在頭腦裏。


    這麽些年來,也不是沒有遇見過稱得上好男人的,隻是一直都想保護著自己,哪怕就這樣將性命都丟掉了。而來自縣裏也不知道有多少貪念自己的人,費了多少心力才保住自己。這時,就這樣送給一個分明有好幾個女人的壞人?


    想到他的老婆,是那般高貴清雅,李董事長身份高絕,那個叫嫂子的,也萬分嫵媚,讓蕙蘭都沒有了一點信心。自己和她們相比,有什麽優勢可言?也就香蘭縣這偏居一隅的鄉間女人,他會中意自己?要是真中意自己,那次還會放過了?


    當時兩人在那寬大的客廳裏跳舞,已經將氣氛釀造出來,男人那東西都直立起來。之後已經明顯到那種地步,他卻放開了,那隻是要自己慎重考慮嗎?


    後來一直沒有獨處,也不再說這樣的話題。兩人都在回避著這樣的事似的,蕙蘭也不知道要怎麽樣選擇,更不知道男人的心思。時間一天天逼緊了,讓蕙蘭選擇的時間也就越短。蘭草公司要怎麽樣參與到萬利集團的運行中去,已經到不得不選擇的時候。按目前的情況看,到明年春後,蘭草的銷售進可以啟動了。


    但今天,楊衝鋒突然來電話,要她幫安排一個包間,要那種別人都不會知道包間裏有什麽人都那種。蕙蘭原以為他是不是又要和什麽女人私會,男人那種德行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便答應下來,讓他盡管到酒家來。隨後才知道,另外的客人是那兩個人。對男人那種信任感,蕙蘭自然記在心裏。


    他們這樣的見麵,蕙蘭也知道目的何在,選擇見麵的地方很多,但卻選了蘭惠酒家,以為著除了對她的信任之外,還感覺到男人對香蘭縣的那種責任感。也就是他這種責任感,才讓自己至今對他在女人方麵的壞而原諒他,還能夠接受他吧。


    等另外兩個人都走了,蕙蘭知道男人們做的事會牽涉到香蘭縣今後的走向,而就目前看來,香蘭縣一年或兩年後,必將和之前的情形完全不同,這一切都改變都因為這個很壞的男人到來才漸漸開始的。


    蕙蘭對香蘭縣的變化,不僅僅從果林開發項目看到,也不僅僅從蘭草的另一種栽植的效果,從而看到這男人的理念。還從任征、滕明慶、林勇軍和吳浩傑等人的改變,任征那軟貨都硬紮起來,而滕明慶也時常露出自信的笑容,也能夠說出鏗鏘有力的鼓動性的話語。這樣的改變對香蘭縣的人說來尤為重要,隻有這些人都站起來了,香蘭縣才會一改之前那種天色那種一切都從利益為出發點的糜爛至極的風氣。


    這樣的男人,就在不知覺中將這些人慢慢地感受到力量,召回心靈中那種崇高的理想來。自己還有什麽不能下決心?看著三個男人在包間裏商議大事,雖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麽,從兩個人對那帥氣的臉上那般的崇敬,蕙蘭心裏不由地有種自豪感。


    走到包間門外,蕙蘭站住腳步,稍微將情緒激越的心壓抑一些,讓跳速過快的心跳緩下來一些。慢慢推開包間的門,見楊衝鋒一個人坐在餐桌邊,見她進門也不說話,看著她。蕙蘭也不說話,轉身將門關上,才走到楊衝鋒對麵隔桌而坐。


    桌不大,很精致。這種屬於隱秘的包間裏,一般都不會對外開放的,都要蕙蘭點頭後才會安排人進來。一般還都挑選完全信得過的人到這樣的包間裏送茶送水,端菜遞飯,一年都難得有幾回有人進來。房間布置得很雅致,雖不算豪華高檔,卻讓人感到寧靜。


    蕙蘭在楊衝鋒的目光下一路走過來,坐下,臉有些發熱,卻不敢直視著他,卻又有些不甘這樣被他“欺壓”著。頂上幾次,均見男人一臉的壞笑,自己卻像被他看穿一般。


    等見蕙蘭坐下後,楊衝鋒說,“再弄點菜一起吃?”


    “好啊,我要你陪我一起。”回來說,將她平時那些潑辣的本性全都收斂起來,顯得分外溫柔,乖乖女一般。


    “有那麽乖嗎,好像受了很多委屈,誰欺負你了?”楊衝鋒見蕙蘭做淑女狀,笑著說。


    “有你這麽做領導的嗎,淨把人往壞處看。”說著丟一個媚眼來,蕙蘭開酒家時日不短,每天都要應付各種男人,對這些丟媚眼的事極為熟悉,讓楊衝鋒看在眼裏就感覺出一些東西來。


    “那你怎麽壞呢,不告訴我怎麽知道。”故意逗著她,餐桌上的飯菜所餘不多,三個男人話沒有多說,但吃的卻多。楊衝鋒留下來時,還剩半碗沒有吃淨,見女人到來,也就停下了。


    “不和你說了,就知道欺負人。”蕙蘭說著,眼卻抬起來,看著楊衝鋒,很專注,不肯再說話,就這樣看著。楊衝鋒也不說話,回看過去,兩人便四目相對,目光糾結在一處。蕙蘭將自己的全部柔弱都釋放出來,再無遮攔。


    一個女人再強,再彪悍,內心裏也有柔順的一塊,平時隻是折疊起來,不讓人看到,而將自己強撐起來的風風火火展現出來,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


    兩人相對而視,很快有服務員敲門送來菜和酒。放好後走出去,蕙蘭拿起酒瓶來,要給楊衝鋒斟酒。“今天已經喝過三杯了,我就看著你喝也一樣的。”


    “我可沒有見你喝呢。”蕙蘭執意要將楊衝鋒的酒杯拿過來,而楊衝鋒卻要護住自己的酒杯,平時月經習慣不突破三杯的量,這時都變成了一種意識了。手去捂住杯子,兩人的手就觸碰在一起。蕙蘭先是有點突然而驚,想縮回來,但隨即卻有些故意了,手指請按住楊衝鋒的手,不肯放開。


    “再喝就會控製不住要做壞事的,你不怕?”


    “怕什麽,你還能吃人啊。”說著從楊衝鋒手裏將酒杯強行搶走,眼看著他,見他看過來就笑出一個來。這樣的笑容,讓人看出那種任君肆意的意思了。


    楊衝鋒到香蘭縣後一直都持著三杯酒就不再喝的規矩,也就是怕自己喝多了耽誤工作,讓自己的判斷失誤,就算將一瓶五糧液直接一口喝下,也都不會到他的酒量限度。蕙蘭將酒杯裏斟滿了,遞過去,說“要真喝不下,那你先表示表示,剩多少都歸我,好不好?才不信你就那麽點酒量呢,要想裝醉好撒酒瘋也隨你。”


    “當真要喝啊,那也行,你得坐過來。”楊衝鋒乘機撒巧起來。


    “好啊,誰怕你啊。”蕙蘭說著就從桌對麵的位置站起來,拿著酒瓶酒杯走到楊衝鋒身邊坐下。楊衝鋒那邊是一張位置不大的沙發,做一個人顯得寬,但兩人合坐卻就有些擠了。蕙蘭不管不顧地坐下去,兩人就挨緊了。


    楊衝鋒先隻是覺得蕙蘭走進來時有些不同,還以為是讓她知道自己和李躍進等人見麵,她得到信任才這樣興奮的。這時才知道不完全是這樣。看著她,見她臉色透紅,媚豔多情,分明是要將心意表達出來。


    從上回在萬利集團辦公大樓上分開後,兩人都知道所處情形,楊衝鋒自然知道蕙蘭一直都在矛盾和鬥爭中過著時日。蕙蘭盡量回避開他,而楊衝鋒也不去主動幹擾,有些是心裏明白。萬利集團雖是發展到全國前茅的大型集團,但核心卻是楊衝鋒和銀河天集團集團之間的合作,更是趙瑩、李翠翠等這些女人拚力打造出來的,誰要想進入這樣的團隊裏,可不是那麽簡單。


    楊衝鋒不知道李翠翠是不是將掛靠集團之下,和加入今天核心之間的區別告訴了蕙蘭,但卻體會到蕙蘭卻領悟出這些實質了。不是真正到那種程度,李翠翠她們也不會接受誰就進入集團裏。


    而今天,見蕙蘭的行動,楊衝鋒感覺到這女人似乎下了決定。心裏便有些感歎,對這女人也不是見著都沒有動心,隻是自己禍害過不少女人了,何必再多讓一個人空自掛念?但她已經這樣了,也沒有必要再假裝什麽好人。楊衝鋒一項都不認為自己是好人,隻是對利益的取舍有自己的規則,對女人也是一樣,不會來者不拒,但也不會當真想要時還會死守拒絕。


    兩人擠坐一起,心裏也都明白彼此是意思了,可這時也不會就**裸地要做出什麽來。蕙蘭見楊衝鋒不作聲,也就不說,為他碗裏換了新盛過來的飯後,自己也盛了些,又將新上的菜給他夾了些,說“你是書記,人家夠殷勤了吧,請。”


    吃了些飯,楊衝鋒這時卻是為了陪蕙蘭才再吃了。等蕙蘭吃到半飽,才來喝酒。拿起酒杯說“你是領導,我敬你吧。”


    “當真要喝啊。”


    “就不肯陪我喝一杯嗎?”


    “不是不肯喝,總得有個名目不是?第一杯我們喝個交杯酒。”


    “哼,當領導的就是壞,盡想著占人便宜,今天就讓你占吧,滿足你就是。”蕙蘭說著,站起來,“我可不會這麽弄,你得教我。”


    楊衝鋒不信她沒有見過喝交杯酒,酒家裏就算她不曾陪人喝,卻也會見客人們弄著這玩的。一些行政裏的人,男女之間一起吃飯,還很講究這事,鬧個氣氛。當然,也有不少的鬧著鬧著就鬧出感覺來,弄假成真了。


    兩人的手相互穿插而挽起,不免就有身體碰觸,蕙蘭那聳得高度胸,就給楊衝鋒的手臂擦來擦去的,讓蕙蘭幾次像是觸電一般。上回也曾被這男人觸碰過,隻是卻是另一種感覺,而這時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這樣。看他卻像很正經一般,蕙蘭也隻好由著他來鬧。


    身體沒有貼緊,那酒就不容易喝見杯底,隻好站得更緊貼一些。等男人喝了,蕙蘭才調整下姿勢,不料男人的壞手已經搭在自己的後背。像是要幫自己一般,她知道男人故意這樣,卻也裝著什麽也不知道一般。這時,才知道這男人壞起來當真讓人難以忘記,也就記起他曾對自己說過,他的專長是對付女人。


    這杯酒喝下,蕙蘭渾身都熱起來,感覺到一種微醺的意思了。雖有醉意,卻是自醉的那種而不是真正的醉酒。重新坐下,挨著男人就自在多了,也感覺到一種恬靜和依靠。楊衝鋒這時卻將兩人的杯子方在一起,說,“既然喝了,那就喝滿三杯。”


    蕙蘭就知道這男人的酒量遠不止平時那樣,知道他規定的三杯是為了工作,對這男人的心性又深知了一層,看著他就有些眼迷離了。等男人斟酒後,將杯子放到身前,看著他等他再說出什麽花樣來。


    “第二杯要喝交頸酒。”


    “呸,就你會玩,可從沒有聽說過。就知道站人便宜,是不是?”


    “你才說的今天要滿足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後悔了?”


    “你是大領導,還不是什麽都由你?就算後悔,還逃得過你魔掌啊。”說著手在楊衝鋒的腰間掐了一把,就像對自己的男人一樣。


    “我跟你說怎麽樣喝吧。”說著要蕙蘭站起來,兩人手拿著酒杯,敞開了胸懷貼上去,頭頸交貼手拿著酒杯繞過對方的頭,在腦後喝。好在兩人的身高相差不算多,楊衝鋒身高臂長很麻利就將酒喝下了。而蕙蘭卻難多了,繞過楊衝鋒頭時,顯然就夠不著。這時要是稍想戲弄她,隻要調整站起的身高,就會全身仿佛掛在肩上一樣,胸前的鼓脹自然就享受到那份彈軟。


    楊衝鋒將身子少往下挫,蕙蘭就方便多了,雖然兩人的身子還是貼著,卻沒有掛上去。心裏有些擔心男人會按住自己的臀,那臀可是她的驕傲,飽滿圓翹而具有彈性。多少人心饞著,想捏按一把。隨後卻沒有受到襲擊,心裏不免有些空茫,有些失落也有些發虛。


    知道今天是自己決心最大的一天,錯過了,哪還有勇氣?情急之時,見男人不主動,喝下酒後就順勢在男人臉上親了一親。


    “還有一杯酒呢。”一個極為可惡的聲音,倒是想蕙蘭等不及似的。蕙蘭方下酒杯,就離開原先坐到位置,回到餐桌對麵去。


    楊衝鋒卻當沒那回事一般,先將杯子斟滿了酒,端給蕙蘭,說“最後一杯,是團圓合歡酒,喝下後你就不能再後悔了。等下可要兌現剛才你說過的那句話,不能賴帳。”說過的話很多,但後來直覺地知道男人說的是哪一句。


    心裏就像一幾隻小鹿在跳躍飛撞,心尖兒顫顫地悠悠地,這好似真有些後悔怎麽走到男人對麵的位置來,要是在他身邊,就可將他的要摟住。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是不是真的自己被他完全征服?蕙蘭也不知道,怎麽就走到這一刻。明知道這人有多壞,自己還像撲火的飛蛾一般,什麽都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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