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亂及對策


    這無疑是一個重磅炸彈,不僅僅在書記會裏炸開。[看小說上]散會後,消息像狂風一般席卷香蘭縣境內,很快從縣城傳遍各鄉鎮。隻要對幹部人事稍微靈通一些的人,很快就得知這樣的消息。人事調整要製度化、公開化,要用工作成績來衡定在不在職位。這樣的傳言,幾經轉折後大都變了樣,多種說法,讓所有的人都心裏不平衡起來。


    縣委書記對人事的態度與政策,對於不了解縣裏內情的人說來,怎麽樣調整,對他們都是有利的,心裏便期待著。但那些走後門拉關係用代價換來職位的人,心裏卻發虛起來。真要這樣做了,執行下來,之前為謀取當前的職位投入可不少,那不就段了財源?大家都不暗地裏托人謀取職位,不在為進步而找路徑,誰還肯花錢鑽營?


    很多人都眼看著春季人事調整的時間漸漸過去,心裏發急,大年前後為了得到領導的首肯,是下了些本錢的。可縣裏一直都沒有確切的消息傳來,而領導一直都是那句話:不用心急,該你的不會跑掉。


    當然,這句話還包含另一層意思,那就是下屬都沒有去想的另一句話:不該你的,就是急也是白急。拿到錢應該辦事,這是一般規律。但也會有特殊,縣裏人事調整都沒有啟動,將人事問題基本鎖定了,不論答應什麽都是空話。


    吳滕心裏更急,一個老下屬看中了永駐鎮書記的位置,找到了他。吳滕隨對這職位沒有多少把握,但縣委書記一直對人事權似乎不怎麽在意,反而對世界的經濟工作投入更多的精力和時間。李傑主動辭職,也讓老龍家在永駐鎮競爭上明顯占了弱勢,這就讓吳滕心裏動了起來。答應那下屬試試看。


    下屬之前就跟老吳家很緊,得到吳滕這樣的承諾後,當即將擺平關係的經費就送上了,還另單獨給吳滕一筆不薄的報酬。今天這會,不僅將這一點路子封了,而且還將組織部作為槍使,要組織部去得罪全縣的領導幹部。


    如何讓他不火冒三丈?在會議室裏,要不是見吳文興用眼壓住他,隻怕當時就忍不住爆發起來。有誰會這樣亂來?人事調整公開化,當組織部就是用來跑腿的不成?組織部要是對人事任免都沒有一點運作權,那還不和郵局的郵遞員,超市的收銀員一個性質了?


    回到辦公室裏,吳滕都沒有記起這一路怎麽走回來的,將辦公室門一關,抄起辦公桌上的東西就砸。筆筒、水杯等,自然不可免難。還不解氣,手抄住辦公電話時,電話卻響了起來。吳滕一下子就清醒了些,將電話接聽了,是吳文興打過來的。


    沒有多說什麽,吳文興隻交待一句話:下班後去見他。


    對二哥三哥,吳滕是很敬服的,一切都行動都聽他們安排,可說是一種盲從。也就因為這樣,凡是人事上的各種,每次都會先和吳文興商議後才做最終決定。老龍家也才能在每一次幹部調整中,得到一定的職位。要是按吳滕的意思,早就該老吳家獨吞掉,他們沒有這行使權,而在常委會裏、書記會裏也爭不過,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可二哥三哥卻要將相應的人員名額分出一部分去,吳滕就算想不通,也會照遵無誤。


    三哥這話說得冷,也說得快,估計是在路上,也估計他知道自己回辦公室會怎麽樣,才這樣匆匆地給自己打電話,怕自己的衝動做出什麽不應該做的事。放下電話,吳滕也就冷靜了些,今天雖窩氣難出,但老吳家在香蘭縣根深蒂固,豈是你一個年輕毛頭小子那個攪亂得了的?


    組織部裏操作一切,對工作業績的評議,也不是你縣委書記說了算的。想到這裏,吳滕心緒就順了些。讓秘書來收拾房間了的東西,自己黑著臉到另一間辦公室去。這時,大家都才散會,還不能就去找李尚維副書記會找三哥吳文興說事,會讓有新人看見就不好了。對這些,吳滕倒是明白。


    坐在轉椅上,慢慢回想開會的情景。也慢慢品味出縣委書記所說的事裏,有些事必須要由組織部來做的。或許,這就是他要在人事問題上發出他的聲音了,要將人事大權都攬到手裏的前兆。今天提出的說法,是真要按照這樣執行,還是故意標新立異,從中將落在老吳家的人事權來個乾坤大挪移?


    麵子上要做的事,那是不可避免的。吳滕知道那家夥說是要去市裏匯報,他就必然會去,說不定還會將李尚維拉去,匯報時還會將這些想法推給李尚維或組織部頭上,對於這年輕的一把手,做事的規則吳滕當時摸得很準。隻是,他的用意卻揣摩不透。


    但再怎麽玩花樣,實質上都是為了人事權的爭奪。這就是本質,這就是萬變不離其宗。縣委掌控大局和大方向,具體落實下來,那就是對人事的掌控。而這一環,如今的縣委書記卻沒有多少話語權。吳滕心裏有些高興的同時,也有很大的憂慮,他的下一招分明要對組織部要對人事權出手了,可卻沒有更好的製衡之道。


    書記辦公會和縣常委會裏,老吳家目前都占了絕對優勢,就算老龍家和那家夥聯手,也不如老吳家的票數多,何況,老龍家怎麽可能和他聯手?最近的每一次有影響的動作,針對的都是老龍家。免費小說


    這兩個會裏老吳家都占著優勢,他還有什麽可用之招?田開智已經入常了,常委會裏穩占四票,加上李輝、趙鑫、張雄和周慶剛就有八票,而那個人也就任征那軟蛋幫他,老龍家占三票,他們就算聯合,也隻是五票,怎麽算他都沒有勝算。


    縣委書記不能掌控人事權,從他的角度來說,肯定不甘心。但那又怎麽樣?最近兩三年裏,縣常委領導也不可能就有什麽大的調整。不能掌控,市裏就算看在眼裏,那也隻能說你沒有那個在能力,或者說不能夠很好地團結職位的幹部。難道還會專為你來調整香蘭縣的重大人事?


    敵人,要是將人事調整當真全部公開,按工作業績來調整,那縣裏的人事權就完全變樣了。這一招也算厲害了,想將老吳家的優勢化解掉,可怎麽沒有想到老吳家在香蘭縣裏,有八成的幹部都是這陣營裏的人?不論做什麽樣的方式,老吳家還不是同樣能夠應付過來。


    心裏想了幾遍,覺得穩定多了。吳滕才行到要將今天開會的內容布置下去,這樣做既然對老吳家沒有多少影響,那就不能在麵子上給他捉住什麽來。當下吳滕打林勇軍電話,要他過來將全縣幹部考評公開化透明化的考評細則做出來。


    林勇軍虎頭虎腦的一個人,複員軍人,之前在部隊裏曾是連長。在即將升職時,家裏卻要他回家結婚,一個獨子,家裏兩老人都不舍離開家鄉,也不舍林勇軍離開。林勇軍沒有辦法,軍營裏對他本來期望比較高的,但得知這一情況後,也是無奈,複原後給地方打了招呼,按營級幹部待遇分配工作,就留到縣組織部裏,如今已經是常務副部長,三十六歲。


    林勇軍和老吳家不算一係,卻也沒有什麽大的衝突,複原後倒是一直和部隊有著聯係,那條線也是從省裏一直下來的。老吳家也不能夠將他怎麽樣。在組織部裏,林勇軍幹著這常務副部長也有好些年了,一直都沒有動。


    吳家興起之時,他也冷然在外,後來吳滕超越他成為組織部部長,他也還是心安理得,沒有多少波動。在工作上,將自己份內的事辦好,其他的也就很少參合。更多的時間,都花在家裏,照料著家裏的兩位老人。老吳家早就試圖將他拉到陣營中,組織部有這樣一個副部長不是自己的人,總會有些難受,可林勇軍沒有表示什麽,總當著沒有那回事一般。


    吳滕也曾想將他擠走,每當有實際動作時,都會有來自上麵的關照。之後也就找到各自相處的辦法,倒是相安無事了。


    林勇軍很快就進到辦公室裏,吳滕當著他的麵,一項都是和顏悅色的,說“勇軍來了,坐。”


    “部長。”林勇軍知道,這位部長要是沒有具體的工作,是不樂於見自己的,對他的胸襟見識,林勇軍倒是那個看透一二。(..tw好看的小說)依言坐下,身體坐得直挺,也不知道會有什麽事。平時對人事問題上,吳滕總會繞開他,先將結果弄出來後,才給他一份。當然,也有些難辦的事,會交給林勇軍去做。對這些,林勇軍也不計較,隻是將自己份內的事做好就成。


    縣裏的情況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沒有什麽根基,有不想參合金老吳家那種陣營裏,隻有這樣謹守住自己就算不錯了。


    吳滕也知道林勇軍不會多問什麽話,直接將今天的會議內容轉告給林勇軍,要他先將一份考評方案拿出來。對於細節上的事,林勇軍問了幾個,吳滕也沒有把握是不是,想當然地應了。語氣裏就有些不耐,本來對這事就有種刺傷的感覺,還老在這裏問。吳滕也知道林勇軍不是故意往傷口上戳的意思,他是這樣較真的人。


    組織部裏有一幫子人都很有些筆力,寫出這樣的考評製度來不算太難。當然,這些人的筆力對於秦時明說來,很難入眼,完成這樣一份東西卻是拿手的事。林勇軍也就是組織下,將工作布置下去,然後規定了時間,審一遍讓條文與什麽的精神吻合就算完成任務。


    林勇軍將任務布置後,才仔細來體會這精神。書記辦公會上的事,這時還沒有完全傳開,但從吳滕那裏得到的這些想法,和老吳家的東西完全相悖離,可以想象得出,這些東西不是吳滕自己想弄的。


    慢慢地理會這樣的精神,林勇軍心裏有些索然。回到香蘭縣固然是灰心意冷,認命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可到組織部副部長的位置上,上麵又有人偶爾幫說一句話,安穩之餘,心裏也不是沒有一點想法。這些想法很快就萌滅在實際的客觀大環境裏,這也是早就想到的事。如今,見到這些想法,也就見到自己沒有付之於現實的一些心跡,隻是不知道那人又會怎麽樣接受最後的失敗?


    縣委書記楊衝鋒,林勇軍也是見過的,有著軍人氣質才讓他有些親切感,但林勇軍一直都不行將自己置身於大家都視野裏。心已經安地下來,已經將心係在家裏,這時要做到也就是要怎麽樣不引起大家都注意,才能夠安安穩穩過那無拘無束的日子。


    楊衝鋒開完會後,就直接出了縣委,上車走人。沒有去市裏,而是到萬利集團的辦公大樓去。那裏清靜,有很好的場地練習自己。同時,在大樓裏還有一些等待著自己一起訓練的隊員們。這些隊員,都是金武小隊裏的精英隊員,而萬利集團的那些保安卻隻是外圍成員。楊衝鋒不會讓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在那些保安人員和工作人員眼裏,他不過是香蘭縣的縣委書記而已,到萬利集團辦公大樓來,那是董事長交待下來的,為了集團更好地和地方打好關係才讓他隨意進出萬利集團大樓。


    沒有人懷疑這些,保安部隊人,自有來至柳澤縣那邊的指控,不會對楊衝鋒及隊員們過多起探究真相。


    走進大樓,訓練房裏有上來個人,那都是職業武校裏的精英了。定期和他們一起訓練,也是楊衝鋒培養這些人的方法之一,他說大家心目中威望最高地位最尊崇的總教練,這種崇拜,從學員一進職業武校裏就開始灌輸,把主教練作為一種精神支柱。這些引導方法,楊衝鋒的教官們自有一套完整的東西。


    和隊員們訓練後,出了一身汗,楊衝鋒到七樓去衝洗。這裏的環境自然比之目前所住的政府賓館要好上多少個等級,都無法算定。對生活居所,楊衝鋒也不是很追求,還是保持著那種躺下地就能夠入睡的心態,對高檔設施也沒有排斥心。畢竟在京城裏,家裏的設施就很高級的,也習慣了。


    到七樓後,先在器械上再活動了一陣,才去衝洗。赤條條地在大房間裏走,忍不住想起李翠翠在時兩人的瘋狂,心裏也就有些浮動起來。暖春已到,人也就活泛多了。


    縣裏的事時機上總還是沒有太成熟,春季人事調整要是不做,市裏也不會有誰來揪住說事。有些異類那倒是真的,等組織部做出方案後,跟市委匯報幹脆來一記猛藥。這份想法也是從永駐鎮有誰來出任鎮委書記想出來的,滕明慶目前的處分還沒有解脫,但工作上做到那一份拚勁,任誰都不可能說他沒有能力了,但鎮委書記一職卻分明落不到他頭上。誰插手過來,會不會將蘭草栽植項目給攪和成另一個麵目了?


    至少不會像滕明慶這樣合手,就算滕明慶還在目前鎮長的職位上,鎮裏也會為分權之爭而消耗,幹部們人心又會再次動蕩起來,影響到項目的進展,是楊衝鋒最不願意見到的。


    在人事權上要和老吳家麵對麵爭,楊衝鋒沒覺得有什麽優勢,他們已經形成這樣的陣營,想分化他們那時不可能的,而且,這些人裏沒有一個人事楊衝鋒想留下來的。如今將這個大煩惱拋出去,讓老吳家來頭痛,自己不想多攬人事方麵的特權,但老吳家要是也失去了,那他們就再難以抓回來。縣裏提出,到市裏匯報,就算不會將這種選拔幹部,調整幹部的辦法推廣,就在香蘭縣裏試行,都能夠將老吳家之前的利益結盟給打破。


    將他們能夠掌控的書記辦公會和縣常委會一起,轉變為一種監督權,而不是行使人事權。在對任職人員進行公示,對比較具體的成績也公示出來。就算可能在操作中比較亂,卻可將這些麻煩事推給組織部,讓吳滕去頭痛,自己隻要一個結果就是了。這樣的人事權的試行,對市裏說來未必不是好事,會給市裏在政治上獲取一定的加分,市裏的主要領導站出來反對的可能性也就不大。


    心情很輕鬆,楊衝鋒從七樓往下走,卻在五樓遇見蕙蘭從萬利集團的辦公區出來。當下站住等她走進,說“過來催債?”


    “我有你說的那麽小心眼?”蕙蘭沒有想到這書記一見麵就說這樣的話,臉兒生威眉眼露出怒色,旋即想到這壞人故意惹自己生氣,就應到,“怎麽書記過來是想找小姑娘耍流氓來了?還是想過來碰碰運氣,看李董事長來不來?”


    “是啊,李董事長來了,就在樓上房間裏呢。”楊衝鋒正著臉說。


    “真的?”蕙蘭正向要將自己處理公司的事跟李翠翠商議,想要掛靠在萬利集團下,之前兩人曾討論過這事,當時沒有決定。事過境遷,蕙蘭心裏也想有自己的發展。


    看著楊衝鋒的臉,臉上有些活泛,就拿不準說得是真是假,先也沒有聽成芳說起,當然自己也沒有問到。要是李董事長沒有來,這男人怎麽會有這樣的神態?明顯有些興奮之後的韻味。“是嗎?李董事長到了,那請書記帶我到樓上看看吧。”


    “好啊。”也就兩層樓,沒有幾步,蕙蘭有些莫名的心情,跟著男人身後走。


    吳滕將工作交待清楚後,也還沒有走,留在辦公室裏,將影碟機打開。從鎖住的抽屜裏取出一遝碟片,翻出一張《滿清十大酷刑》放入碟機裏。畫麵很快就出來,情節雖看過幾回了,但這樣的畫麵卻是吳滕喜歡的。對於這樣的片子,那些太直接的鏡頭他看著覺得沒有什麽意思,反而對這種級別的畫麵看著就會將很多煩惱忘記幹淨。


    吳文興走回縣政府辦公室後,一轉身也出來了。今天在會議上,縣委書記扔下這樣一個炸彈來,自己要怎麽去應對,當真要靜心想一想。二哥那裏暫且不去說,心裏先有了自己的思考後,自己的對策後,再和二哥商議,才能對自己有所鍛煉。走出辦公室時,想到先給吳滕的電話,心裏覺得自己這樣處理應該很恰當的。


    對方出了一招,自己這方總不能就自亂陣腳。吳滕的心性他了解,對這樣的事肯定會回辦公室裏發脾氣,這要讓對方知道了,還不偷著笑死?傳出去影響就更壞。有了自己一句話,知道他肯定會冷靜下來,將失去處理好。吳滕的工作能力還是有的,對組織部裏的控製也讓人滿意,就算那脾氣有點給慣壞了。


    到車庫裏,司機已經在車裏等了,吳文興上車後也不多說,司機將車開出去,走出香蘭大道進入環城道後繞到一棟小樓前停下。吳文興下了車,對司機說,“過兩小時過來就是。”


    折身走到小樓前,有小鐵門。吳文興用鑰匙開了,反手關好,才又上樓去。樓上的房間依舊是關著的,吳文興開了鎖,裏麵就有甜膩膩的嬌媚聲,“親愛的,你來了。”


    “想我了嗎?”


    “想呢,現在整天唯一可做的,就是用想你來打發時間。我在縣城裏都沒有一個熟人,也沒有地方去玩,市裏那邊雖有姐妹,可我哪敢過去?親愛的,你可要多疼人家。”


    “好好好,阿美最乖了。”


    房子裏的正是吳文興從西平市找來的十六號,名叫阿美,吃青春飯的本錢漸漸消逝,可沒有想到卻遇上這樣一個知音。吳文興在錢財上也算舍得,算起來阿美族這裏比起在賓館裏實際收入要高。心裏也安定,沒有什麽多想。吳文興不能給她很多歡愉,日子甚至過得清冷,但阿美卻是很明智的女子,知道自己就算在外麵混,也就兩三年時間了。但在這裏,要是將這“客人”穩住,那就是五年十年的安穩生活,收入也很不錯。


    做人不是很貪心,這也是阿美的生存準則。這男人能夠留戀自己,貪念自己那時因為他喜愛的是誰讓他享受到快樂的極致,就認定誰,自己隻要不敷衍他,好好讓他享受,讓他得到女人的溫馨,自己也就能夠穩定下來,總比在外日複一日地感受到那冷落要好過太多。


    每一次男人到來,阿美都會謹守自己的本分,將吳文興侍候到極端。


    臉上的笑容很迷人,看得出男人心裏有事,卻不會提起這些。在還廠裏混跡已久的阿美,知道有些事不能說。接過男人的包,手順勢而下時像是不經意間碰觸了男人那東西,隨後自己的臀果然就被襲擊。每一次開始,或多或少都有些重複,阿美空處一隻手來,牽著吳文興不放,等將包掛好轉身溜進男人的懷裏,張嘴舔弄著男人的臉。輕擺胯部,慢慢迎著男人那突起,一聲輕輕的呻吟,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卻將男人那激動調高了,有些猴急似的手在裙底裏忙亂地拉扯。吳文興在香蘭縣裏女人並不少,可每一次到阿美這裏,都覺得是人間天堂。縣裏一些單位裏,也有著些**的女人,並不是沒有往來過,隻要表示了意思,他們也都會主動過來,讓他盡那一時之歡。


    可吳文興卻沒有多少留戀,偶爾也會接納,但都不怎麽上心。知道身在體製裏,一些人就倒在這上麵。大哥和二哥對這方麵也很緊,要是真的了,會不留情地罵。當然,也是不想自己因為這而惹出什麽對頭和禍事來,給老吳家多樹死敵。


    阿美順從這男人,知道他要先度過這一時刻,才能讓她慢慢地施展刺激,才能享受第二次快樂的巔峰。拱起身子讓男人進去,沒有多少感覺,就見男人的頻率加快了,稍一扭動就噴薄在裏麵。兩人到洗浴間衝洗後,再出來阿美將自己所有的熱情和技藝都施展給吳文興。


    吳文興一邊躺著,一邊想著要怎麽樣來應對縣裏的事,也隻有這時刻,心緒才是最為寧靜的。


    香蘭大酒店裏,吳尚武這段自己沒有多少說話的份,等將房間裏安排好後,寧願自己一個人到樓上去開個房間和小姐們去享受那些有彈性的身體。房間裏,吳文興、李尚維和吳滕,田開智也在裏麵,但坐得比較偏,這種場合的聚會,他目前是可以參與的,卻沒有說話的份。偶爾說句話,都要看著幾個人的臉色。


    氣氛有些凝重,吳文興臉上這時已經平靜,看上去帶著一絲疲倦,讓人看出是反複思量。李尚維臉上看不出什麽來,這也是他一貫的表情。吳滕倒是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吳文興見了說,“老幺,你那邊怎麽樣?”


    “三哥,我已經將準備工作交給了林勇軍,不怕他玩什麽花樣。”這裏的“他”自然是指縣委書記。


    “三哥,我們要是將這東西否決了,未必就沒有理由吧。”李尚維說。


    “哦,說說看?”吳文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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