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蕙蘭打賭


    和吳文興麵對麵談過一次後,縣政府那邊還真的行動起來,將招商局和開發辦的人集中起來開會,請楊衝鋒到場進行指導。免費小說縣長吳文興、常務副縣長孫大坡、主抓農業的副縣長劉華成等都參加這次會,規格算是少有的了。


    或許是吳文興覺得楊衝鋒沒有露出那要奪權的意思,或許是覺得縣委書記既然提出要進行經濟強縣的目標,那好,總體你把握,具體落實也都幫你將人安排下來,成與不成那都是你的能耐。縣委書記在招商引資上折騰,自然不會將眼光總盯在香蘭縣過去的事情上,免得總是閑著而生出更多的事來。


    招商局和開發辦之前不過是清閑的單位,對那些有一點門路關係但關係又不硬紮的人,就會將工作調整到這些單位裏去。人不少,卻很明顯地兩個斷層的人,一是四十以上的,是到裏麵養身體的人,二是二十五左右才由學校裏出來謀一晚飯吃的大學生,當然,這些人的背景都不硬,有將養一年的,兩三年的。平時也會開會,弄出份材料糊弄就行了。


    但這次如此之高的規格,卻當真讓這兩個單位的人有些把握不住,不知道是不是新湯舊藥。縣委書記是新人,對這個書記的到來之前自然會有很多閑話,但到任後局級機構的效率的和機關人員卻不會知道縣裏的貓膩。對書記在會議上說的,要加強全縣的招商引資工作和全縣農村經濟作物開發工作,不知道要當成是動真格的,還是像以前一樣隻是一種需要?


    招商局和開發辦的領導各有所準備,將之前每年的材料綜合整理後,拿出來應付差事,交給楊衝鋒,要書記把關。楊衝鋒早三天前收到這樣的東西,完全是格式化的東西,沒有多少香蘭縣的影子。楊衝鋒在講話中先講了全國的發展大趨勢,在將香蘭縣目前所具有的優勢,大家聽著也沒有當回事。轉而,楊衝鋒將招商局的資料拿出來,說“招商局的幹部很辛苦,工作也很踏實,對縣裏的招商工作材料很完整嘛,我才到香蘭縣不久,和大家比,算是個陌生的人,有些具體的問題,就想就這文件提幾個問題。”


    點了招商局的人,當然不能回避,連吳文興等人也都沒有想到楊衝鋒會當場發問,大家都注意力就集中起來。不知道書記會問出什麽問題來,都看著楊衝鋒。


    “就這份文件,我想問幾個問題。假入我是商家,要到香蘭縣來投資建一個工廠,縣裏會給我哪些優惠政策?文件裏都寫明了,但要是在國道邊選出一塊地,和荒坡上選出一塊地,條件是有那些區別?投資兩千萬和投資兩百萬待遇是不是一樣?”


    縣裏之前隻是要這樣一份文件存在,也沒有人當真以為會來人投資,這些細節的地方,誰會去真正考慮可執行性?楊衝鋒轉而對開發辦的人說,“要是有商家來我縣進行經濟作物開發,縣裏會有哪些配合的工作?我們縣有沒有適合開發商的經濟作物?我想,這些都不是技術層麵的東西,隻要我們切實進行工作了,這些都可落實到位的。栽了梧桐樹,自有鳳凰來。我希望用一周時間,將我們縣招商引資和農村開發相應工作,歸我們應該做的工作做好,下次到常委會上討論定案,交市委審批,形成我縣近五年的指導性文件,對今後招商引資工作,就做到有據可依,對外麵商家也才真正做到摯誠以待。”


    會議之後,招商局和開發辦都有所觸動。這些具體工作本來是歸口常務副縣長孫大坡抓的,孫大坡對楊衝鋒的意圖不明,但在會議上點了出來,他自然要督促下麵的人落實。要形成法規似的文稿,規格相對說來就不僅僅是應付差事,在具體條規上,孫大坡早就聽說過楊衝鋒之前在柳市那邊工作的經曆,自己帶著招商局和開發辦的人到縣委求教。


    定下來後,最為香蘭縣五年規劃的一個文稿進行討論,常委會上倒是讓領導們都有所觸動,也都參與發表自己的看法。這樣的事,不會涉及到誰的利益,就算有所爭論,也是以商討的勢態進行的。最後將文稿定下來,楊衝鋒見這樣的優惠條件不比柳澤縣那邊差,也很切合香蘭縣的實際。這樣的東西先要拿下來,隨後跟進的動作對自己才有利。


    縣裏對招商引資的優惠條件在常委會形成結論後,楊衝鋒點了吳文興的名,讓他親自到市裏進行匯報。至於這樣的功勞歸屬,楊衝鋒自然不會去計較。


    轉眼間,到香蘭縣快兩個月時間了。冬風已起,日漸天寒。縣裏的工作幾乎沒有多少改變,但人們還是感覺到新書記的存在,以及新書記帶來的一些變化。平時一點都看不出新書記有著年輕人的浮躁,往哪裏一站,就如淵如嶽,那種氣度和威壓讓人無法將忽略和忘卻。


    幹部們感覺到最大的變化就是,縣委如今不會隨意發號施令,但每一次所做的決定,都會如實地兌現,而且會按期按時兌現。布置下來的任務,說是那天的幾點要完成,倒是就會有人來落實,如期沒有完成的,下次就不會再要你做事,會將你閑置在那裏。(免費小說)最開始沒有人相信,但第一個人被閑置後,到書記麵前去問情況,年輕的書記也不發態度,隻是說:你說明時候覺得你能夠適合這個工作後,再來找我,現在先回去想清楚。之後這樣的事傳開,就再也沒有人對工作進行拖欠。


    領導們的人更擔心書記要他們回去想清楚,領導崗位那是上了就不會隨便下來的。縣裏主要領導們,卻是要講那個麵子,不肯再去觸那條線。


    縣城不不少消費場所,對新書記到後印象也很深,沒有見開什麽會,也沒有發什麽文。但自從縣委進行兩支筆簽票報銷後,各個單位隨意請客消費的現象就漸漸少下去。任征那個軟貨,如今卻開始硬紮起來的人,正常的開支,從沒有人被卡過,縣委不卡,其他單位自然也不會卡。據說書記也沒有做過什麽,隻是將縣委裏一遝白條送到幾個簽單最多的單位,請單位領導看在他是縣委書記的麵子上,幫那一遝票給報銷了。這種事如果是私下來找領導,自然能夠幫辦,但帶著秘書來,還將單位的主要領導都集中在一起來做這樣的事,單位領導心裏自然明白。


    蘭惠酒家老板蕙蘭這天在此走進縣委裏,卻也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總有眼尖的人,見到這個全縣城名氣不小的女人。除了妖嬈**之外,誰都無法下手也成為讓人關注的又一個因素。見她到縣委來,自然就會想起上次給書記的難堪,隻是這一次又會找誰的麻煩?這時節的縣委,可沒有人有勇氣往外走,到處探聽這些小道消息。


    縣委書記的辦公室蕙蘭之前曾到過,這次來縣委就直接往那間辦公室走去。敲開門,見那個之前曾在大街上調笑過的臉,蕙蘭如今已經認識,笑咪咪地說,“秦科長好,很久不見,沒有忘記我吧。”


    秦時明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張生動的臉,好看是好看,可他就是有些心裏犯怵。之前的記憶讓他很尷尬,那種惹不起的潑婦印象一時間抹不掉,這時見到蕙蘭,不知道她又來要鬧什麽。但作為領導的秘書,什麽人都會接待的,當下不敢扳著臉,但卻也沒有好態度,生硬地說,“是蕙蘭老板來了,歡迎歡迎。”


    找到書記辦公室來,自然是有事,秦時明卻沒有主動去問,不想惹出什麽事來。蕙蘭已經不客氣地進到辦公室裏,見秦時明有些手足不知道該怎麽擺,知道他心裏對自己的局促。問,“秦科長,我找書記。”


    秦時明知道她是來找書記的,隻是不知道她又會給書記找什麽麻煩,就看著她不肯動。卻見蕙蘭有自己往裏見辦公室走的跡象,忙先攔住她,總要先問問領導,才決定是不是放她進去。“書記工作忙呢,你先等等,我問問看書記怎麽安排。”


    蕙蘭就站著不動,小辦公室裏有暗香浮動,讓秦時明這沒有沾過女人的,不免心旌搖動,臉自然而然地紅起來。在柳澤縣裏也有不少女人,可對他都沒有調笑過,大家知道他在楊衝鋒心目中漸漸被看重,對他就尊敬著。[..tw超多好看小說]這幾年,秦時明也是打定主意,要先將工作做好,再說做秘書的人很少有自己的時間,也就沒有用心去認識女孩子談戀愛。對女人沒有什麽接觸,給蕙蘭調笑後,那種對女人的本能也就覺醒起來。


    “書記,”秦時明走進裏間大辦公室,氣息和心神才定下來,“蘭惠酒家的老板要來見你……”秦時明聲音不大,怕外麵的蕙蘭聽到,領導至於要怎麽樣決定,自有領導決策。作為秘書的人,要偶爾提醒領導,也是秘書的本分。


    楊衝鋒抬頭看秦時明,見他臉上的紅暈未退,知道是那個女老板來了。隻是不知道她有什麽事,蕙蘭在縣裏的影響力不小,作為縣委書記也可借用她的影響力,來達到自己推行執政理念的途徑之一。當然,對於已經上門來的人,總不能拒之門外,說,“請蕙蘭老板進來吧。”


    秦時明稍猶豫了下,才轉身離開,這猶豫楊衝鋒看著眼裏知道他是破蕙蘭再進來胡鬧。這女人雖說潑辣大膽,卻不是愚蠢之人,上次估計是縣委裏核心的人物,向她傳遞一些假消息,為了自己的酒家損失,才走來纏鬧的。之後楊衝鋒和任征等到蘭惠酒家裏吃飯,蕙蘭端著酒杯來給他賠罪,那用意很明顯。


    蕙蘭進到辦公室裏,秦時明跟在身後,對蕙蘭還是不怎麽放心。拿著茶杯磨磨蹭蹭地,要看蕙蘭見領導之後的態度。


    見縣委書記在辦公桌後埋頭工作,蕙蘭走進辦公室裏,也不知道要不要招呼。猶疑間見楊衝鋒抬頭起來,忙說“書記,您好。”


    “蕙蘭老板來了,快請坐。”楊衝鋒說著站了起來。


    “沒有影響書記的工作吧。”


    “蕙蘭老板看你說的,為全縣人民服務就是我的工作,蕙蘭老板來找我,那就是我的工作了。”走到辦公室中間,伸手去和她握手,見她十指圓潤飽滿,特別是指節秀美而長。握住時溫熱細膩,楊衝鋒就沒有去看蕙蘭的臉。兩人握手的時間似乎比普通握手時間要長了那麽兩秒,而都沒有說話,就讓這時間差顯得清晰。


    蕙蘭微微可察地抽了抽手,兩人才放開了。楊衝鋒心裏到沒有什麽,對這女人本來就新村洗腦,也不是真有什麽想法。女人是很不錯,身材妙曼,凸凹有致,臉兒也配得上那身段。性格潑辣,倒是之前沒有遇過的女人,一雙手讓人握著心裏有種感覺。但楊衝鋒卻不想對她怎麽樣,在香蘭縣可不比柳澤那邊,有多少人都盯著自己,也盯著這潑辣的女人。


    當然,自己身邊現在雖沒有女人,但女人可不少了,再到出招惹心裏沒那份獵獲感。不過,對這潑辣女人調戲調戲,未必就不可以,誰讓她先招惹自己的?向來對女人都是侵略的,那能讓女人來威逼過自己?


    秦時明見兩人沒有一開始就吵鬧起來,放下茶杯走出去,將門帶上。


    “蕙蘭老板,請喝茶。”蕙蘭還沒有從之前的情境中恢複,不知道麵前這個縣委書記,是不是和以前見到的那些官一副德行。這些人就是見不得女人,見了自己就恨不得撲到床上去。但從他表象看來卻又不像,不知道是裝還是另有打算。握自己的手時,這男人分明是有些意思,隻是和其他男人不同,沒有將那要吃人的眼神放到自己那些主要的位置。或許這一點細微的差別,讓蕙蘭對這年輕的書記心裏有另一種感觀。


    等第二句請蕙蘭喝茶時,她才覺察到自己走神了,免不了有點小驚慌,但她很會掩飾。用手撩了撩額頭的發際,伸出的手指輕扣成翹蘭花手,讓楊衝鋒的心弦就像給人撥動一下一般。


    楊衝鋒察覺蕙蘭是故意這樣做,引開他的注意,索性盯住她的臉,要看她臉紅的窘態。如此一來,兩人雖各占一張沙發,卻像是在彼此調情一般。這時,蕙蘭才心裏後悔,這男人都是什麽呀,都一點不加掩飾,讓人無法借機回避。


    見到蕙蘭心慌了,那躲閃的神情讓楊衝鋒直接就笑了出來。火辣辣見他笑,知道這男人故意戲弄自己,嬌臉紅起來,說“書記,你是領導用得著這樣欺負我這老百姓呀。”


    “蕙蘭老板,我有欺負你嗎?要真欺負你,還會讓你這麽好好坐著啊,早就做一些該做的事了。”


    “呸,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領導。”蕙蘭嬉笑著低聲罵,臉更紅。這男人說出的話更具有侵略性,當真都不用什麽遮掩,比那些男人更讓人討厭。


    “領導本來就這樣子,你以為領導是什麽樣子?”楊衝鋒淡淡地說,見蕙蘭有些薄怒,心裏暗笑,還以為自己見多了男人,以為天下男人都能夠搞定嗎。“蕙蘭老板,有何貴幹?不會是專門來找我吵架的吧。”


    “呸”蕙蘭心裏再罵一句,誰有心思專門來找人吵架,這話卻不會說出來,真說了兩人就變成真正的調情嬉鬧了。說“您是書記,我們是平頭百姓,哪敢冒犯您的虎威?”


    “哦,那請賜教。”蕙蘭不會無緣無故到縣委裏來找他。


    “書記,我聽不少人說書記到我們縣裏來,一直都強調要抓好經濟建設,可你到了後,我們不少做商業的都要關門了啊。今天過來,就像請書記指點一條路走。”蕙蘭說,臉上紅暈未完全退去,看著就有些嬌媚。楊衝鋒已經很就沒有碰女人,這時還真有些被蕙蘭這樣子給激出點興致來,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見楊衝鋒**裸地看著自己,蕙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走進縣委裏來,本來這些天,有生意上的人說起縣城的變動,蕙蘭自己也感覺到生意日複一日差了些。根子就在於縣委書記將下麵各單位的經費給卡住口子了,當真是鬼摸頭似的,就像這來套套這年輕書記的口氣,也許將縣委在蘭惠酒家簽單放事再定下來。


    沒有想這年輕的書記不比那些老油子們好到哪裏去,對女人更直接,可說毫不遮掩。但聽不少人對他的風評中,卻沒有人說過他對女色、貪腐方麵的壞話。上次自己當眾得罪他,後來也沒有見有什麽反應。或許是這樣,自己才想得太簡單了吧。蕙蘭這時心裏就有些後悔,可這時將話已經說出來,隻能對楊衝鋒那特具侵略的視線視而不見,可渾身就是不對勁。


    “真想聽?”楊衝鋒說,既然蕙蘭提出問題來,自己作為縣裏主要領導,總要有個態度。也是在香蘭縣,如今還沒有將根基紮緊,要不哪用自己來費勁?見蕙蘭點了頭,接著說,“縣裏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一些底細吧。從目前看來,縣委縣政府采取一些截流措施,不是針對你們商家,而是要讓全縣走上一個健康的軌道。到明年,縣裏的情況就會轉變了,到時候有你們賺得眉開眼笑道日子。”


    談到今後的發展,楊衝鋒就迸出一股自信來。縣裏的底細,到如今雖然沒有將蓋子揭開,但到哪種程度,楊衝鋒也大體估計出來。要改變現狀,第一步就得改變縣裏幹部的一些觀念。當然,到目前隻是做了初步的工作,讓全縣鄉鎮和局級的幹部,知道自己的辦事習慣,將那種追求效率,恪守時間,潔身自好的觀念展示出來。為來年即將進行的招商引資工作做好基礎,要不然,將一些商家老板帶過來,結果卻讓人因縣裏的工作而折損,自己哪還談得上掌控能力?目前,還不準備和吳家進行較量,但也要防止吳家見到招商引資帶來的影響力和政治資源,而橫加幹擾或肆意破壞。


    有一定的辦事宗旨,也讓吳家和龍家著兩大陣營的人,先有一定的思想準備,讓他們慢慢接受,同時,也將自己的陣營慢慢擴展。有一杆旗幟,自然就會有人過來靠攏,每一個人都會為自己的利益和前途進行選擇,選擇對他們最為有利的一方。


    任征父子、吳浩傑等就做了選擇,而楊衝鋒也想蕙蘭做一個選擇。在民間的輿論,就得有一定像蕙蘭這樣的人來進行推動,給縣委造詣的的勢,對政治格局影響不大,但對政策的推動卻會有意想不到的推力。


    見蕙蘭不置可否,知道她一時不會相信,對於香蘭縣說來,很多事都是那麽多虛假,經濟發展就像遙遠而不可及的事。就笑著說,“蕙蘭老板,不相信啊。那我問你,今天過來的意思,不就是想得到一個答案嗎?我所說的就是真實的答案,也就是明年、後年香蘭縣的現狀。你可以不信,但是確實是事實,要不要賭一把?”


    “你是書記,縣裏就你最大,還不是由著你說了算。”蕙蘭見楊衝鋒說得嚴正,卻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敢肯定,但香蘭縣的現狀她卻說知道的,對楊衝鋒雖說的總覺得不現實,但對他這人卻又有著一種讓人直感般的信任。“賭就賭,但有個前提請書記要先認下來。”


    “哦,請說。”


    “縣委將蘭惠酒家作為你們的簽單點可不能就此撤走,行不行?”


    “有撤走嗎,任征主任不會這樣做吧,他那軟貨敢跟你玩把戲?”楊衝鋒故意說,對蕙蘭這種女人,不能給她一點好顏色。


    “呸。”蕙蘭輕聲說,每次都這樣,隻要有一點空子可鑽都不會放過,還是男人嗎。之前蕙蘭曾說過任征為軟貨,被楊衝鋒說過一次,這時再提出來,蕙蘭自然不好辯解。“你可是縣委書記,大領導呢,總和我這小女子計較?”蕙蘭見縣委的簽單點沒有變,也算達到今天到來的意圖之一,對楊衝鋒在言語上的戲鬧就不太往心裏去,嬌嗔著道。


    “蕙蘭老板,要賭不賭?”


    “賭,有什麽不敢?”


    “那好,到明年縣裏要是還沒有什麽變化,我就讓全縣裏的單位都到你那裏去簽單,誰不去就罰他們的款,怎麽樣?”


    “好啊,我自然是求之不得,那就先感謝書記了。”


    “不忙感謝,要是明年全縣經濟形勢眼看著就變好了,你怎麽說。”


    “書記想怎麽樣條件都由你說。”


    “好,你給我當一年的義務宣傳員,怎麽樣,能不能做到?”


    “好,一言為定。”


    “要不要擊掌為證?”楊衝鋒說著看蕙蘭,“蕙蘭老板,有件事想請教下,不知道肯不肯說。”


    “請教可不敢當,隻要我知道的,還敢不跟書記大人坦白嗎。”


    “總是將書記掛在嘴邊,就像我總是以權壓人似的,沒有一點誠意。”


    “好好好,算是我不對,小女子知錯了,要不要做個萬福賠罪啊。”蕙蘭見楊衝鋒鬥嘴起來,也不會發怵,這男人雖不像好東西,但卻給人一種信賴和放心的感覺。是不是那張臉給女人的假象?這時蕙蘭也不會多想,兩人麵對麵坐著,一個一句說起來就有那種情趣了。


    “香蘭縣縣兩邊街道的窗台都擺著蘭草,這些蘭草是不是有好一些的品種?”


    “街兩邊擺的哪會有好品種?好品種就算有,還不都藏起來栽培了,讓人見還不給偷走。”


    “這麽說,縣境內還是真有好品種的蘭草了?”


    “那是當然,隻是現在不多,而真正懂蘭草的人卻少,對於蘭草栽培,都沒有什麽技術,和種一般的花草一樣對待,哪還有什麽價值?”


    “這麽說來,你對蘭草培植知道不少啊。”


    “哪裏,隻是聽別人說過,真正要培植還得請行家來才行。”


    “你認識這樣的行家了?”


    “書記是要栽培蘭草?”蕙蘭看著楊衝鋒,香蘭縣對蘭草栽培有著另一種含義,之前就因為蘭草栽培而弄出個虛假的億元縣來,作為香蘭縣的人自然心裏有數。


    “怎麽,有問題嗎。”楊衝鋒戲謔地說。


    “之前也栽培過,隻怕沒有幾個人有信心了。”蕙蘭邊說邊看著,試探地慢慢地說。


    “我也想試試,你是不是怕再出一個億元縣來?我就是要再弄一個栽培蘭草的億元縣來。”楊衝鋒說,話語裏卻有著一股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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