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底細與內情


    常務副省長也是主抓經濟,匯報工作時早就對柳澤縣的情況了解很透了。(免費小說)見楊衝鋒匯報時,將取得的成績主要歸於市裏的英明決策和縣裏共同的努力,心裏極為欣慰。年輕能幹且背景硬紮,取得如此引入注目的成績,卻沒有半點驕狂之意,而麵對省領導也沒有一絲退怯,心裏不免感歎。全省多少廳級幹部,到省府大院裏來都小心翼翼,就怕自己沒有討得領導歡心,或又怕自己一句話而讓領導落下不好印象。對這年輕的縣長,心裏那種惜才的感覺自然而然地生出來。


    楊衝鋒從省府大院裏出來,步速平穩,神態自若,有種波瀾不興的意味。也感覺到省領導的那種不加掩飾的笑容,那激勵的話,自然能夠聽出真假來。這一關一過,剩下的就是等待了。全省“十佳”講評大會還後三天才進行,有這些時間也可以將交警隊那些事處理了。


    白天發生的事,想起來確實很無辜,這時回想就覺得分明是交警隊的人設下的一個局,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單單針對自己一行人。銀河天集團的人到交警隊後,卻能夠強硬地將自己一行人弄出來,又說明對方對自己等底細並不知道。


    當然,這時候他們可能會找到自己的來處,車給扣子交警隊裏,想必那些人不至於連車從哪裏出來的都不去查。自己的車是縣政府的,自己的職務他們應該查不到,肖成俊那車也可找到縣公安局,這一些來曆交警隊的人會怎麽樣處置,這時也不多去想。要將今天到省府裏的情況跟李浩說一說,晚上還要去見一見舅舅李昌元。


    想給肖成俊動一動,在縣裏和市裏都沒有太明顯的優勢,但要是舅舅李昌元這個全省的政法係統的老大,給柳市那邊稍微暗示一下,這樣的事也就順利。省委常委要在縣裏安排一個政法委書記,沒有一點難度大,更何況競爭並不大。


    來之前楊衝鋒雖然沒有明說,隻是說道是會帶朋友一起看望舅舅,李昌元這些高位的人,何等敏銳,自然知道楊衝鋒是什麽意思。見一見也好,對楊衝鋒看中的人,李昌元是信得過的。


    先回到賓館,路上金武沒有說什麽,楊衝鋒也不去問,有些事也不急於一時,總要給下麵的人一些時間。上午發生事後,金武第一次打電話時,就將發生的事在電話裏做了安排,那三個搭車到人,自然有人前去找到他們,今天的鬧劇真相也會隨之而揭開。


    金武還沒有將情況說給自己聽,肯定是還沒有找到那三個人。畢竟,三個搭車的人已經離開,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藏起來,真要找還得要一些時間的。


    肖成俊等人在賓館裏等著楊衝鋒回來,知道這次來省城的工作任務,直接將一些到今後楊衝鋒的職務走向,這些隨都沒有說,但作為在體製裏的人,對這些卻有著獨自的敏感性。都不會想到出去,而是等楊衝鋒回來第一時間知道他到省府裏匯報工作的結果。秦時明見楊衝鋒和金武走出電梯,對著房間裏說了聲,就迎上去。走近兩人也不問,見兩人表情都看不出什麽來,心裏知道情況很好。


    領導要升上去,把自己帶著,那就是一個更好的機會。當然,秦時明這時對這些不是很關注,跟楊衝鋒三年了,算來時間不算短。可這時對楊衝鋒已經完全被折服,隻是想在領導身邊多幫領導做些事,做些有意義的大事,對自己會怎麽樣反而很少考慮了。


    而客觀上看,楊衝鋒要是高升了,不帶秦時明走,他也會被安排到鄉鎮或科局級單位裏。相比自己努力,作為領導秘書,這三年的辛苦,就相當不少人五年甚至十年的努力,這還僅僅是在職位上的表麵情況,而三年來在縣裏、市裏形成的隱形人脈今後對他的升遷極為有利。當然,領導貼身秘書是官場裏的一條捷徑,但也有極大的投機性。所跟的領導要是倒下,秘書的結局自然也會很慘淡的。


    走近房間裏,文怡芳和肖成俊兩人都在房間門口出候著,見楊衝鋒進來也不敢隨意地問,先看看情況再說。楊衝鋒見幾個人對自己的擔心,說“怎麽,對我不放心?”


    “信心是有,可是對方是省領導啊。”肖成俊說,幾個人心裏也都是這想法。對楊衝鋒信心雖足,奈何是要到省府裏去匯報,誰知道省領導心裏會怎麽樣想?“是不是慶祝慶祝?”肖成俊笑嘻嘻地。


    “今天就不要先喝酒了,等你見過來的之後再說吧。”這可是一件大事,楊衝鋒說著見文怡芳有些憔悴,想到她還憂心上午發生的事,這時也不好怎麽對她說,“文主任,放心好了,要相信我們肖局。”


    李隊長按扣押輛車的牌號,到資料庫裏查找,但他們也沒有資格到省資料庫裏調取資料,要辦理手續後,才能去查找。可這事哪能明目張膽地去查?李隊長和大臉都是柳省省會柳城所屬的交警,是市警隊,而不是省警隊。{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但在省城柳城裏,市警隊才是執法管理的主體。但在權限上,卻不能覆蓋到其他地區。


    那兩車都是柳市地區的牌號,李隊長看著大臉,說“還是查一查,穩妥些。有沒有柳市那邊的朋友?”


    “柳市?他們怎麽會認識我。”大臉說,對柳市自然有種不屑,柳市地區在柳省相對要落後,而柳城對省會之外的人,都看成鄉下人一般。以大臉的品性也不屑於其和這些人交往。


    李隊長沒有辦法,打電話去問其他大隊裏,有沒有和柳市警隊裏相熟的人。打裏幾個電話後,總算找到一個人,有同學在柳市市交警支隊裏。李隊長便請那人幫查查,兩車的來曆,也不說明事由。這些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相互之間明白有些事不必要問底細的。


    不用多久,李隊長接到信息回饋:兩部車都是柳市地區柳澤縣裏的,一輛是縣政府的,另一輛是縣公安局的。得到這樣的信息,李隊長心裏稍安。對方有縣公安局的,和對方佩槍相吻合,而他們都是幹部,處理這些事又有便利之處。出差外麵的幹部,一般都不想讓單位知道自己在外麵發生什麽事,從而影響到領導對自己的看法。傳回去誰會相信你是無辜的?


    心裏有了些底,也就對處理這兩車有利大致的想法。車可放走,但罰款卻是必須的。要不就用行政拘留來嚇唬,總能夠讓他們就範的。至於銀河天集團那邊,柳澤縣的人和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有太直接的利益。今天銀河天集團雖比較強硬地將人要走,車卻留下來,這中間就有值得讓人去思想的地方。


    他們真要關係到那一程度,還不將車一起弄走?或許這幾個人和銀河天集團隻是生意上的關係,處理好後,銀河天集團還能夠在依從柳澤縣來的人?


    大臉得知兩車都是下麵縣裏的,說,“你就是太小心,要不早兩年就升到大隊長了,還用得著和我們在這裏熬啊。”


    “我哪能和你比?你下來隻是要這樣的資曆,以你的能力,兩三年內就會升到局裏去當領導,到時可要多照顧照顧。”李隊長說。大臉是交管局副局長的小舅子,朝裏有人,要升上去隻是時間問題。


    “說心裏話,我還是喜歡在大隊裏爽快些。”在下麵往哪裏走都會有一幫子人前呼後擁,人五人六的,夠威風,更能夠展示自己的魄力,大臉對這樣的生活方式特別上心。


    從三年前起,金武到楊衝鋒身邊當司機,實際也就是給他當保鏢。手裏就有一支小隊,人不多,算上資料統計和回饋人員,也就十來個。但分工明確,責任明確。在三年裏,也將縣裏、柳市和省城之間的信息網絡建立起來,楊衝鋒所到每一處,這些網絡都會運轉起來,將各地的情況做大致的了解,對預防突發事件做出大量的工作。


    一旦有突發事件,相應的人會再極短的時間裏到達,從而實施對楊衝鋒的保護。(..tw無彈窗廣告)平時的運轉,也可說是對這支力量的培訓。三年來,自然培訓出一些精幹人員,同時,也將隱藏著的力量形成一種職業認可。隻要是楊衝鋒出行,都會做出相應的準備。


    在前往省城的路上,發生事情後,對方是交警隊的,金武自然知道不能夠做更多的措施。但後來發展,那三個搭車的人說是給錢才乘車的,隨後,事情就往不可控製的方麵發展。得到楊衝鋒的指示,不要讓其他人露麵,金武當即就用電話將指令發出。其他相應的要做的事,也就運轉起來。


    那三個人從事發點脫離後,也沒有走遠,而是沿路返回,要到先前上車處去。


    得到金武的指令後,小隊裏立即就有兩個人從省城出來,而另兩個本來是跟在楊衝鋒他們車後的兩人,當即到張家村去。從省城過來的兩人,到事發點時,楊衝鋒等人剛好離開,當即跟省城裏其他隊員聯絡,隨後留下來要將一老二女找到。


    沿途搜找,人已經先離開一段時間,而三人分明是要前往省城方向,就算不是,也會在附近出現。可兩人找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一點蹤影。三個人就像是突然蒸發一般地消失了。


    到張家村裏尋找到兩個隊員,張家村雖說不大,幾十戶人家而已,可中午時節一家家去問,得到的結果都是不知道。給金武回饋,金武隻是說必須要找到三人,其他的他不管。


    四個人隻好繼續找,從柳市一起過來的兩個隊員,將附近村子都找遍了,卻沒有一點音訊。三個人突然消失,而且也沒有來曆,過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隻能另外多布置人手。兩隊員開車來與另兩個守在前往省城的隊員匯合。


    從張家村哪裏沒走多遠,卻見公路邊出現了一老二女,從外形看和金武發出的信息極為相似。當即停車,一個隊員走到老人麵前,說“老人家,是不是要到省城去?”老人和兩女人見又有車停下來問,自然將先前一套說辭說出來。隊員請三人上車,小心翼翼地等三人上車後,卻將車掉頭會張家村裏而去。


    三人驚叫起來,隊員說“你們上午是不是也搭過車?之後到前麵不遠就被交警逮住?”老人和兩女人見隊員說到這事,神情就更驚怕起來。老人在車裏當即就跪下來,說“和我們沒有關係,不管我們的事。”


    “不管你們的事?你們要是不給他們車費,他們怎麽會讓交警隊扣押起來?也不和你們為難,說出來是怎麽回事吧。”隊員陰沉沉地說。


    三人哪敢說出來,隻是推說不知道,他們是無辜的。隊員一時也沒有辦法,好在找到這三人,對上麵也算完成初步任務。另兩個隊員也將車開過來,匯合後,隊員們將老人分開到另一車裏,不讓三人在一起,分開來問,三人卻都死咬住什麽都不肯說,也不肯說他們上午是對交警隊的人撒謊。


    金武早就定下死令,對女人、老人和小孩都不能用武力逼迫的,四個人見三人那種驚怕都不是裝出來的,也不算是真正大惡的人。直到入夜後,四個隊員還不能從三人嘴裏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便將三人拉到省城裏,等待上麵的人做具體指示,這三個人是當事人,這時卻決不能就此放走。


    楊衝鋒和肖成俊兩人見過李昌元後,進到車裏,車上銀河天集團給準備的,金武經楊衝鋒後說“縣長,那三個人找到了,卻什麽都不肯說。”


    “怎麽會這樣?”楊衝鋒對下麵的人連這樣的三個人都問不出什麽來,自然不滿意,卻也沒有表露出來。肖成俊就在旁邊,聽見兩人說,知道是楊衝鋒讓人找上午那三人,具體怎麽回事也不想去多了解。


    “是真正的老人和女人,他們……”金武說,為下麵的人解釋一句,這些人都算是精幹力量了,也不是他們不盡力。


    想了想,這三個人是突破口,沒有得到三個人的話,到交警隊裏去取車也捏拿不住他們的七寸。讓交警隊這樣陷害著,可不是楊衝鋒所願的。平時都不想起惹事,但是卻惹到身上來,那可決不能退讓。這一點,也關乎著今後自己在體製裏在黃家體係裏的威望。


    在基層做事不會被人輕視,職務不高也不會讓人輕視,但遇到這樣的情況不站出來解決掉,就會遭到質疑。擔任到一定高位的職務時,各方麵的較量都會有,各種招式也有可能出現,要是遇事都不能站出來擔當,體係裏的人今後也不可能給出更好的位置來。就算是黃家定核心成員,也要能力服眾才會得到大家都認可和接受,要不,黃滄海還不直接接受黃家第三代的位置?


    將文怡芳接過來,秦時明和肖成俊的司機留在賓館裏,金武開車轉到柳城外郊區,隨後進到一家招待所裏。車進去後,也不見有什麽人,可楊衝鋒一道這裏就感覺到這裏守備很嚴密,沒有將在職業武校裏學到東西都忘記。


    這支力量是楊衝鋒比較看重的,雖然沒有經過太多的磨練,但基本素質卻有。金武率先走進去,文怡芳跟在楊衝鋒身邊,也不知道他們出城來做什麽,直感著是為白天的事。肖成俊跟著身後,對環境隨時警覺著。肖成俊雖說也是軍人出身,但受到的訓練卻完全不同。要是像老李這樣經曆過生死血戰的人,到這樣的環境裏就會感覺到完全不同的東西來。


    到樓上,才見一個人守住樓口,見了金武和楊衝鋒,隻是打個暗語。幾個人就進到一個房間裏,文怡芳一下子見到上午的三個人,頓時渾身就氣急起來。房間裏還有些陌生的年輕人,看不出什麽來。文怡芳雖激動,卻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自己發作的時候。強忍著看楊衝鋒怎麽樣來處置,既然找到那三個人,必定是楊衝鋒拜托一些朋友做出這樣的事的。


    “先坐。”楊衝鋒對文怡芳說,知道她心裏難受,上午的事也就因為她的激動,那同情心和惻隱之心作怪,才會發生這樣的事,幸好沒有影響到工作。此時,早已經經受過數不清的懊悔,再見到三個始作俑者,哪會不激憤難耐?


    那三個人見到有進來一些人,大半天來一直被問,一直緊咬著嘴不肯就愛那個實情說出去,心裏的煎熬也是之前所沒有經受過的。這時見再進來的人就是上午好心載他們一程度人,再也沒有臉看著他們,忙轉頭躲開。


    房間裏有三個人,兩男一女。或許對方有兩個女人,隊員們才調來一個女隊員,不至於讓對方再誣賴他們什麽。三人見金武臉色陰沉,自然知道工作沒有做好,讓老板親自過來。都不敢說什麽,又有文怡芳和肖成俊都在,接受和請罪的話也不是這時候說。


    坐下後,楊衝鋒也不忙著問。房間裏一下子都沉靜下來,掃眼見三個隊員的那種驚惶,楊衝鋒知道這些人畢竟曆練太少,總算將三個人找到,也算很不錯了。給金武暗示,便讓兩個男隊員先離開。兩人一走,房間就更沉重起來,那三個人忍著,大氣都不敢出,到時文怡芳心態難平,給楊衝鋒惹出這麽大的事,見到這三個人,眼裏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老人家,你再說一次,今天我讓你們搭車,是不是收你們車錢?”文怡芳強忍著,淚水在眼裏打轉。


    “收……”老人的話很輕,顫著。


    “我收你們的車錢?”文怡芳再問。


    “沒有……沒有收。”


    “你們兩怎麽說?”文怡芳再問兩女,這時見那個懷孕的女人,哪有懷孕的樣子,“你不是懷孕了嗎?”


    兩女哪肯抬起頭來,相互擠在一堆,文怡芳問了幾句兩人都不答,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文怡芳氣得嬌臉通紅,卻有沒有辦法,死死地盯住兩人的背。


    那女隊員見了,走過去,揪住其中一個女人的頭發,就要往後扯。


    “算了。”楊衝鋒說,看得出這三人這樣攀誣幾個人,也是事出有因,就算逼迫他們,於事作用不大,總要讓他們真心說出來才行。


    “老人家,今天是怎麽回事我可以不問,你們也可以不說。但你要知道,我能夠找到你,就能夠找到你在哪裏住,我會將今天的事說給你的街坊鄰居聽,村裏人聽,讓大家來評評理。要不然,將你們扭送到公安局去,像你們這樣隨意攀誣也是犯法的。”楊衝鋒說,知道三人一時也轉不過來,又說,“我們也隻要知道今後究竟是怎麽回事,好端端地看到你們在大太陽下走不動,搭一段路,就變成這樣子了,這是什麽樣的世道?省城這邊就這樣的人?”


    “我就是公安局的,你們還不肯說,事情就會更加嚴重,鬧出來我們是國家幹部,到時候看是不是查得出來。查出來後,你想後悔就到牢房裏去後悔。三年五年的,也要看情節和態度。”肖成俊說,如今他當了兩年多局長,官威已經滲進,說話就很有些壓力。


    “我……我說。”老人見這些人到來,就知道他們的事已經完全暴露,早就驚惶失措,文怡芳問他時先本能地抵賴,這時哪還能夠堅持下去。


    聽老人敘說,楊衝鋒等人慢慢地都咬著牙,眼裏的怒氣越來越盛。


    事情是這樣的,老人和兩女都是柳城城郊的人,原本在工廠裏做些手工活。這兩年小廠子破敗了,也就沒有了生活來源,平時偶爾撿些垃圾破舊賣,艱難度日。幾個月前,得知市交警隊有這樣一個工作可做,不累,還可得不少錢。聽說後老人就到交警隊那裏去掛名,交警隊裏的人見他到覺得很適合,也就收了。他們的工作就是在公路邊,攔截往來車輛,請求車輛搭載。之後就由交警隊攔下車進行臨檢,見到他們後,就將先就串通好了的話說出來。這樣,交警隊自然會對這樣的車主,進行罰款。罰款得到的錢,會給老人分一點,算是他們的工資。當然,要是一個都沒有搭載成功,也就不會有什麽收入。


    老人第一個個月沒有得到多少收入,但也比撿拾垃圾賣要強,之後,就想到目前這個發自。帶兩個女子,再裝成孕婦,每一天都會有人中招。當然,時間稍長後,就會有人相互傳開,知道這些路上會有這樣的陷阱。


    “交警隊招人來做這樣的事,好罰款找收入?”文怡芳聽了後,幾乎不相信。卻見老人躲著她的眼肯定著,而兩女人也承認這樣。


    “老人家,你知道不知道,像你們這樣的,一共有多少人。”楊衝鋒說。


    “不清楚,有幾十個吧。”老人不能肯定。


    “其他交警隊裏是不是也這樣?”


    “不知道,交警隊還有很多嗎。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之間過好幾撥人,都幹過這樣的事。”


    “在交警隊裏,你們找誰領錢?”


    “一個副隊長,姓什麽我不知道。”隨後,楊衝鋒讓肖成俊再問了些細節,將這些事都記錄下來。


    之後,將三個人的住址都弄清楚了,咋呼一陣,才讓肖成俊和文怡芳來那個人將三人送走。隨後,讓金武將之後要做到事布置下去。


    今天發生的事,看起來是三個人隨口反咬,但實際卻是交警隊在背後搞出來的動作。既然發生了,他們也不會輕易放手。將這一批專出來做餌的人找出來,根據老人所說的,找人也不難。到時看交警隊怎麽來收拾,要是個別人做出的事,就將他揪走,免得繼續害人。也可找出一些受害的司機來佐證,當然,這樣的司機很難找,但往柳市一線的司機卻不算難,有順安客運暗中幫忙傳遞消息。


    既然要做,就得準備周全些。和舅舅李昌元說不說,倒不忙就請他老人家出麵,要不就揪不出背後的大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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