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211章:胡鬧


    從縣委裏走出來,楊衝鋒感覺到有一種無奈。(免費小說)吳德慵比以前要敏銳了些,對不同的看法反應比之前要強烈。或許是因為對自己寄予的期望比較大,認為自己肯定會讚同他的觀點?對鋼業公司的情況,楊衝鋒經過這近三個月的工作,收集了不少材料和數據,當然,這些東西楊衝鋒覺得沒有必要給吳德慵看。


    數據中,充分顯示出鋼業公司的內部整頓工作,比向外擴張更迫切。而這時擴大生產,看起來會有好處,但內在的隱患就更大了。書記對這事實怎麽想的?感覺到吳德慵對鋼業公司了解得比較全麵,這些情況也讓齊思偉做成書麵材料往廠裏遞交,可他卻回避這一點。是什麽意思?


    表麵上楊衝鋒沒有表露出任何想法,就像受到很大益處似的離開縣委。


    吳德慵將楊衝鋒送到樓梯口,才往回走,進了辦公室裏,將石穩那份文稿取出來再看,卻看不進去。心緒浮動起來,又回想起楊衝鋒的態度來。本以為自己一提鋼業公司的擴建,楊衝鋒會極力跟進支持,鋼業公司的成功,也是縣政府的功勞,難道他想到的是什麽?


    鋼業公司從目前看來,在柳澤縣人眼中,就是縣委書記吳德慵的最亮點。要是將鋼業公司擴產成功了,更會錦上添花,政績當然也是吳德慵的。吳德慵感覺到楊衝鋒的變化,是不是因為此時位置的變化才這樣的?一個主要領導,要是首先將政績的歸宿放在第一位上,今後也不會有什麽大的發展。吳德慵明確楊衝鋒背後的人是誰,黃天驊是市委裏抓帽子的副書記,但並不表示就不能有其他的工作中不同的意見。對這一點,吳德慵覺得還是要謹守自己的原則,對楊衝鋒這種舍棄最好發展途徑的做法,適當時機要跟市委溝通溝通。


    趙曉勤走進來,吳德慵將石穩的那份文稿丟給他,要他把握把握。趙曉勤看了看大標題,說“書記,這個文稿涉及到今後縣裏的發展大方向,我怕把握不住啊。”


    “先看看吧,還才是初稿,要等常委會討論後才能定下來。”吳德慵心情雖不怎麽愉快,但真涉及到縣裏今後的大方向,也不會意氣用事。等趙曉勤看了個大概,兩人談論一陣,這些東西和市裏之前發的紅頭文大體一致,隻是針對縣裏一些具體情況作出規劃。


    “書記,裏麵對城北那片土地做了些規劃,這裏涉及麵就很廣了啊,要做的工作更是方方麵麵,短時間裏也難得統一。”趙曉勤說。城北是在柳水北岸,之前曾規劃要建設的,將一大片良田弄壞後,卻因縣裏資金不繼,都停了下來。


    吳德慵沒有接話,城北那片地,目前對柳澤縣說來就像一塊燒傷了留下的疤痕,而且是麵積不小的疤痕。對他說來早就是塊心病,楊衝鋒來主政,想要將這一塊最難看到地方修整好,對他說來確實是一個最有效最直接的功績了,一個看得見的政績。


    不少人都站在柳水二橋上,往北看就是一片蒼痍,柳水南岸修建得很不錯,但北岸丟下三四年來,不少荒草,也有人在平整過的地上,重新開了些田和地,種植了一些作物,看上去就更加雜亂無章了。吳德慵多次下決心要建設北岸,卻都為縣裏沒有財政收入擱置拖延著。石穩在這文稿裏提到北岸的建設,之前吳德慵匆忙地看,也沒有注意到這內容。


    趙曉勤見吳德慵沒有說話,以為楊衝鋒已經和書記交流過,也就不再多嘴。縣主要領導的決策,就算趙曉勤是縣常委之一,也不能太多話,已經習慣於支持吳德慵的決定了。過一會,趙曉勤將文稿看了一遍,說“書記,我抽時間斟酌地看幾遍。”


    縣裏的不少事,吳德慵都不會事事親自去做的,趙曉勤能夠做三分之一的主,這裏麵的事是兩人的默契分工,卻不會說出去。“老趙,衝鋒回縣裏來搭班子,對柳澤縣說來是好事,他拚勁足,上進。今後要多配合他。”


    “是,書記。”


    “他回來這麽久了,都沒有聽說過你們聚會喝酒啊,工作要忙,感情也要顧嘛。”吳德慵說。讓趙曉勤多接觸楊衝鋒,或許對他心中的決定,會有所改變。吳德慵知道自己不能直接去說什麽,楊衝鋒的個性他了解,一旦決定了,也很難改變的。與其直接對立衝突,還不如讓趙曉勤從側麵做些工作,趙曉勤雖不明白兩人之間的事,但隻要更有利於化解縣委和楊衝鋒之間那種有可能的對立。


    “書記,那就定在今晚?衝鋒那酒量我一個人可抵不住,得和書記一起對抗才有把握。”趙曉勤說,他是吳德慵的人,這時要和縣政府那邊的人一起喝酒,從某種角度上看,還是有些不對味,私下裏偷偷聚一聚沒有什麽,讓領導知道還是要犯一點忌諱的。約書記一起,那就是為工作了,也表示自己永遠是書記的人。


    “不必了,有不是到外縣去,要爭什麽麵子啊。”吳德慵笑嗬嗬地,對趙曉勤這態度很滿意,“聚一聚,也不僅僅是聯絡私人情感,縣委和縣政府之間也要多溝通,也要培養感情,工作才能更合拍嘛。”


    “保證完成任務。”


    “看,又來了。”


    趙曉勤從書記辦公室出來,會到自己那裏,將今天書記的話細細想一邊,沒有覺得書記事先知道曾和楊衝鋒約著要聚一聚。楊衝鋒也沒有可能去說這些事,那書記是什麽意思?是通過自己向楊衝鋒示好,還是別有用意?拿不準。


    想不出什麽來,趙曉勤還是撥打了楊衝鋒的電話,和他們這些主要領導聚一聚,要先約好,才能安排出時間來。楊衝鋒爽快地應了,兩人說好到“夢裏水鄉”見麵。


    下午,楊衝鋒一直和文怡芳在辦公室裏討論著石穩交來的那份文稿,秦時明在記錄著,對裏麵涉及到內容一一進行分析。到下班時間,也沒有討論了多少,也知道這些事不是短時間就能定奪的。


    楊衝鋒記掛著要和趙曉勤見麵吃飯,就先走了,交待秦時明將討論的內容整理出來,再放一放。出了縣政府大門,打了出租沒有直接進“夢裏水鄉”,怕司機認出自己,傳出去可不得了。下車後就想,還是要找一個信得過靠得住的人來給開車,到哪裏都方便多了。


    轉了轉,才進到會所裏。梅姐事先已經得到消息,在一樓那裏等著,見他到了,也不說話,跟幾步到楊衝鋒身邊,進了電梯才說“也知道過來啊,是不是早就把姐忘記了。”楊衝鋒到柳澤縣後,都還沒有來會所,也沒有陪梅姐胡鬧過。上次召開全縣經濟方麵的法人開會,對成績優異的人進行表彰時,兩人見過,卻沒有機會多說什麽。這時見楊衝鋒進會所來,自然很歡喜,卻也知道楊衝鋒是來和趙曉勤見麵吃飯的。


    電梯裏時間很短,大熱天裏,梅姐穿得比較少,得知楊衝鋒要來精心做了準備的。楊衝鋒聽出梅姐那份怨氣,卻也因為自己在縣裏太醒目,不敢像之前那樣沒有多少顧忌。(..tw棉花糖小說網)主要的還是因為工作沒有打開局麵,心思放在那邊。平時火氣上來了,也有文怡芳看得很準,不時在辦公室裏幫著泄火。


    見梅姐精心打扮,也覺得這段時間真的冷落了她。梅姐不是要楊衝鋒給她什麽承諾,隻期望不要將她忘記完全丟開。將梅姐摟過來,在她臉上親了親,說“怎麽會忘記梅姐呢。”


    “哼,說得好聽,姐知道自己老了。”梅姐說。


    “我看看是不是說真心話。”楊衝鋒說著,手將梅姐的裙往上翻,順手將手指溜進兩腿之間,那裏有細細的一線布料遮著,卻擋不住什麽,楊衝鋒的手指麻利地鑽進了去。


    “不要啊,壞死了。”梅姐喜歡楊衝鋒這種粗莽的方式,口裏說不要,臉上卻笑吟吟地露著甜蜜。男人肯使壞,那就是還掛記著自己。


    “等一等吧,將他灌醉再說。”楊衝鋒說著將手指抽出來,手指上濕粘粘的要往梅姐臉上擦。梅姐忙躲開,將他的手指抓住,放進嘴裏。楊衝鋒那一瞬間立即火爆起來,這梅姐也太能搞事了。“姐把李姐也叫來吧。”梅姐說,曾在柳河縣和李翠翠兩人一起玩過,這時卻不想吃獨食,楊衝鋒沒有說什麽,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


    走進房間,見趙曉勤坐在那裏,身邊有個二十歲左右的俏麗女子,正逗著她。女子是會所裏的人,被趙曉勤說句什麽,笑了起來。轉而見楊衝鋒到了,忙收住笑聲站起來。趙曉勤也見楊衝鋒進房間裏,站起來說“到了,快請坐。”進到會所裏,自然不會說出職務來,讓小姐們聽去那也是忌諱。[看小說上]


    “趙哥,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


    “哪裏,也剛到。”趙曉勤等楊衝鋒坐下後,才肯再坐。“就我們倆,不會閑冷清吧。”


    “今天是來和趙哥敘舊的,不圖熱鬧。趙哥,以前一直照顧我,都沒有好好感謝,等會要給老哥敬兩杯。”楊衝鋒說,起初趙曉勤算是大領導,楊衝鋒很難攀得上,趙曉勤卻從細微處判斷出楊衝鋒今後可能會有大好前途,從那時起就注意經營著兩人之間的關係。在縣委裏,楊衝鋒也就和趙曉勤的關係最好,當然,同吳德慵的關係也很默契。


    “說起往事來,讓我最感到自豪的,就是早就看準兄弟前程似錦,是個大大的人物。”趙曉勤說,當真一臉的自豪。然後放低聲音說“過三四年,到市裏了,可要記住柳澤縣裏還一個不爭氣的老哥。”


    “老哥,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不論什麽時候,都不會忘記老哥的情分。”


    “我知道兄弟是最記舊情的人。”說到這裏,兩人之間的其他事就不用多說,身邊那女子也沒有走,見兩人不再客套,說,“兩位大老板要什麽安排?”


    “該怎麽安排就怎麽安排吧。”趙曉勤說,之前兩人到過這裏,隻是那時是趙曉勤做主,但這次卻該楊衝鋒做主了,說著就看楊衝鋒的態度,要等他發話。


    “我聽趙哥的。酒就用五糧液吧,茅台那種香味讓人覺得不純正。”楊衝鋒說。“聽到了?那就這樣安排。”


    女子站起來要走,卻給趙曉勤牽著手不放,在**上拍了下才讓她走。等女子走後,趙曉勤看著楊衝鋒,表示要放鬆一些。出來玩,這些安排自然都會有,以前趙曉勤楊衝鋒麵前就捏拿著身份,要等到喝酒後單獨進房間裏,才會放肆。這時先做出來,就是想讓楊衝鋒不要顧忌什麽。


    很快會所裏的服務女過來了,進來了四個,趙曉勤這次不肯主動先點,要讓楊衝鋒先選好。楊衝鋒也知道要是他不肯要女子相陪,趙曉勤就會覺得自己在他麵前捏拿姿態,讓他心裏感覺到有隔閡,也就將站在他身邊的女子隨手牽到沙發扶手上坐著。


    這女子看著很清麗,到不是楊衝鋒喜歡的那種,很明顯地,胸還沒有鼓起來。趙曉勤見楊衝鋒要了一個,說“兄弟強悍,是不是再來一個更趣味些。”


    “趙哥,我可沒有那能力。”趙曉勤見楊衝鋒不肯再要,也就隻點一個。要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圓潤的女子,揮手讓另兩個先走。將那女字拉到身邊,趙曉勤毫無顧忌地攬住女子的腰,分析起薄絲衣下,那鼓起的一些彈性的肉來,就像包間裏沒有人一般。


    知道趙曉勤這樣做是想和自己再拉近些關係,楊衝鋒也不是什麽君子,之前也曾和肖成俊等人一起到店子裏玩過。那些女子還沒有會所裏的這些人好,會所裏的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不過,這時的楊衝鋒的確沒有那份心思了,身邊女人不少,也是不想在這些場合裏做那些事的原因之一。趙曉勤已經先做到那一步,楊衝鋒隻好也讓點的那女子坐到自己腿上來。


    女子見楊衝鋒帥氣,臉生,不知道他的底氣,但看人的本事還是有一兩分,知道楊衝鋒的身份不同尋常,沒有想什麽。隻想陪這樣帥氣的男人爽一爽,要真的夠意思,給他些錢又有何不可?但楊衝鋒的氣度,比趙曉勤要大,女子心裏倒是真有些熱乎起來。


    酒菜很快上來,楊衝鋒很幹脆地一開始就三杯地敬趙曉勤,敘起舊情來,趙曉勤也不能推,陪了楊衝鋒三杯,頓時肚裏就火燒一般。以前每次楊衝鋒敬酒,趙曉勤都不會這樣實打實地喝,但如今卻不同了。楊衝鋒是縣常委裏排第二,縣委裏也是第一副書記,也算趙曉勤的直接領導之一,給他敬酒,哪能躲閃耍奸?


    喝了後,趙曉勤臉就見紅,三杯酒,少說就是半斤。趙曉勤的酒量最多也就六兩過不了,但喝過後,卻記住要給楊衝鋒回敬才符合禮節。這時酒性還沒有發作出來,便乘著還清醒給楊衝鋒酒杯斟滿了酒,回敬楊衝鋒。再喝下一杯,趙曉勤已經差不多,當下用手捂住酒杯不肯再要酒。


    楊衝鋒也不想一開始就讓他醉了,便倒飲料來喝,說話戲鬧,也說兩人的情感。趙曉勤酒雖差不多,但心裏明白,要將自己之前和楊衝鋒的那種關係調整過來,要放低自己的身架。說著說著,趙曉勤話就不是很清楚,把楊衝鋒稱為大哥起來。理由很充足,那就是誰的能力強,誰就是老大。


    兩女很會營造出氣氛來,見趙曉勤以楊衝鋒為主,便輪番給楊衝鋒敬酒。賴在楊衝鋒身上的那個女子更是嗲聲嗲氣地,使盡渾身數解,楊衝鋒給他們勸了幾杯,而趙曉勤自然也得陪著,雖不是滿杯地喝,卻給他加那一點就到醉了的邊緣。支持不住了,前後也就一個小時。


    等趙曉勤被扶走,進到另外的包間裏去醒酒銷魂。先給楊衝鋒點中的女子,就裝著一些醉樣,也想帶楊衝鋒去洗浴,乘機做出一點歡喜的事來。


    走出吃飯那間房,梅姐已經知道他們吃好了,在門外等著。那女子見了梅姐也不在意,梅姐對女子們和客人之間的事從沒有多管,隻要將客人服務好,什麽樣的做法隻要達到留住客人就好。


    女子見梅姐走過來,說“老板,吃這麽快沒有吃好吧。”楊衝鋒也不作聲,梅姐就吩咐女子扶著楊衝鋒上到樓上去。樓上的房間從沒有對外開放,女子自然也知道那是專用的房間,這時卻見梅姐讓這男人進去,一時才悟到他的身份,可能真是老板到了。


    進了房間裏,楊衝鋒見李翠翠真的坐在裏麵。見楊衝鋒進來,那臉一下子就燦爛起來,隨後見跟在楊衝鋒身邊的梅姐,就覺得羞澀起來。臉明麗麗地透出羞紅,不敢直視楊衝鋒,怕窺出她心裏的想法。


    李翠翠曾和梅姐兩人聯手對付過楊衝鋒,隻是那時楊衝鋒在沉醉著。楊衝鋒也知道這事,覺得這兩女當真瘋狂了,卻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平時偶爾也想過左抱右擁的美,卻都沒有去便為實際。原來方芸就曾這樣做過,但李翠翠和梅姐她們,在楊衝鋒心中是完全不同的地位。


    先梅姐說要將李翠翠叫過來,也沒有完全當真,此時見兩女都在房間裏,心中就大動起來。


    “衝鋒,你來了。”李翠翠迎上來說,卻不敢看他,有些猶豫。梅姐將包間的門關了,走到李翠翠身邊,兩女都精心打扮一番。楊衝鋒看在眼裏,知道今天當真會性福萬分,也不作聲,要看梅姐怎麽樣來促成。


    “李姐。”


    “你還記得李姐啊,回縣裏都半年了,都不來見見麵,當真狠心。我當是把我們這些人都忘記了呢。”梅姐說。


    “衝鋒在那位置上,自然忙了。”李翠翠說。


    “就知道心疼這白眼狼,李姐,不知道男人是見新鮮的就把拿到手的給丟了?”梅姐說歸說,卻手扶著楊衝鋒,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喝醉了。


    這房間楊衝鋒到過幾次,知道是梅姐特意留下來,專門為他準備著的。裏麵各種設施都齊全,空間也大。進門後,是三室一廳,分別布置著各種設備。


    等楊衝鋒坐下後,梅姐說“有沒有吃好?李姐都還沒有吃東西呢。我去交東西來,我們陪李姐吃一點吧。”


    “好,很就沒有陪你們吃飯了。”


    梅姐就出去,李翠翠還站在那裏,楊衝鋒伸手將她拉到身邊。梅姐不在,李翠翠就大膽多了,讓楊衝鋒摟著她親吻。幾個月沒有在一起,心裏雖知道楊衝鋒不會將她丟下,但實際長了後,心裏也沒有底了。這時到楊衝鋒身邊,自然忘情而激越。


    正深吻著,梅姐悄悄地開門進來,兩人也沒有察覺。等梅姐從楊衝鋒背後將兩人抱住,李翠翠才驚覺到,想要逃避開,楊衝鋒哪會放開她?隨後將兩女一起摟住,看著兩人,說“是不是我太貪心了?”


    “哼,男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李姐就是寵著你由你亂來。”梅姐說,將責任都推開。這時,門敲響了,三人隻有散開。但有了這麽一摟抱,李翠翠也就打破了那心裏的坎,心態自然起來。


    楊衝鋒和梅姐都已經吃過東西,陪著李翠翠在吃,三個人拿來一瓶紅酒分著。楊衝鋒先喝了不少,這時梅姐隻肯給他一杯,倒是勸著李翠翠多喝點。


    沒有多少心思吃東西,李翠翠吃了大半飽就不肯再吃,梅姐說那就等宵夜再補。撤了東西,三個人卻不知道要從何開始,心裏都知道要發生什麽事。喝著茶,梅姐見李翠翠不肯主動,而楊衝鋒也坐著不動,知道他們心裏還是有些那個。便站起來拉起李翠翠將她推到楊衝鋒身上。


    楊衝鋒乘機將兩女都摟住,弄成一團後,心裏也都釋然。很快三人就放肆地胡鬧起來。


    第二一一章:舊情份


    揉成一團的三個人,很快就精赤相對。楊衝鋒將李翠翠抱起來,往有浴缸那間走進去,梅姐早就將水放好。將李翠翠放進浴缸裏,折身拉住梅姐,也將她放進去,才跨進浴缸裏。三個人就有些擠,相擠相挨著,缸裏的水不斷溢出。


    此時,三人都隻想著要將那胡鬧鬧得更放肆一些。雖說楊衝鋒之前也有過兩女相伴經曆,但哪像此時熟豔而又多情的人在一起?梅姐知道李翠翠在楊衝鋒心裏的分量,自覺得要差些,便處處讓李翠翠先,有時和楊衝鋒搶著去戲鬧她,刺激她的敏感。


    鬧了一會,楊衝鋒站起來,卻先將梅姐抱出洗浴間,放到寬大的床上。梅姐見楊衝鋒要做壞事了,便要他將李翠翠也抱進來。等三人都到那大床上,楊衝鋒當真像君王一般,看著俯仰身下的兩女。


    過了幾天,石穩將整理好的文稿送來,文怡芳和秦時明兩人將文稿反複斟酌修改。楊衝鋒再次帶著文稿去見吳德慵,縣委書記吳德慵還是像上次那樣熱情,就像上回兩人不明顯的別扭,都全忘記了一般。柳澤縣要發展起來,從長遠角度說來,也要製定出一份具有長久性的保障招商引資方麵的文件來。


    這樣的文件,其他的縣市看到柳河縣的情況後,也都學樣地做出來了,這就成為一種帶政治性的時尚。當然,柳澤縣也希望有商家前來投資,創辦項目,為縣裏的經濟發展做貢獻,都是方方麵麵所希望看到的。


    柳澤縣的投資環境算不錯的,但總體說來,還沒有統一而長遠的規劃。這時,要是將優惠政策作為地方法規性的條文規定下來,就會具有連續性,對縣裏的投資環境會更完善。當然,投資環境好,並不一定就會有商家看中。更多的因素在於柳澤縣確實沒有什麽優質的資源,也沒有非常便利的交通和地理位置。


    吳德慵對於向外招商並不看好,所以,更想立足於縣情,將鋼業公司這一家企業辦強辦好辦出規模來。對於招商引資的優惠政策的出台,也是持支持態度的,樂意見縣政府那邊有這樣的動作。楊衝鋒有些能力不是其他人所能夠看出來的,柳河縣當時算是讓大家都絕望了,可他偏偏弄出個酒廠改製,將柳河縣一兩年間就大為改觀。目前,柳河縣的酒廠已經發揮效益,整個縣的經濟狀況大為改觀,已經躍升到全市的前幾位。預計過一兩年就會超過柳澤縣了。


    柳澤縣目前雖然被植物油廠的集資案,將民間的資本搜刮一空,損失重大。但由於縣裏鋼業公司的擴張,財政收入在全市來看還是處於前列。當然,這種居前的地位很不牢靠,就是憑借鋼業公司一家來支撐的。全縣的經濟果林要發揮效益,還要等一兩年,目前的收成還沒有達到旺期。


    鋼業公司處的狀況,吳德慵也是知道一些的,廠裏的管理隨著公司的擴大,也出現了一些弊端,管理人才稀缺。市場上的競爭越來越激烈,特別是從省外同類商品的衝擊,更是有著巨大的威脅。如果鋼業公司在市場上一旦停步不前,就會有倒退的危機,這種危機已開始出現,就會引發更多的危機來,甚至會導致鋼業公司一蹶不振。


    基於這種認識和危機感,吳德慵覺得解決危機最有力的途徑,那就是不斷地擴展市場。市場擴大後,銷售也就必然會跟上,這就要求鋼業公司的規模進一步擴大。擴大鋼業公司的生產,就應該是目前最當緊的工作了。可上次和楊衝鋒雖沒有直接溝通,但楊衝鋒已經露出對鋼業公司擴展到質疑。


    吳德慵還拿不準楊衝鋒的真實意圖,是由於鋼業公司是他書記的政績,還是真的看到鋼業公司裏的內在危機?


    再次見楊衝鋒進辦公室,楊衝鋒沒有帶石穩過來。吳德慵很客氣地請他坐了,羅城才倒茶端上帶門出去。兩人都沒有說話,這種寧靜既可理解成因為有羅城才在辦公室裏,妨礙交流,也可理解成兩人這次見麵討論問題是,所持的意見不會一致,事先兩人各自都有心理準備了。


    很默契地都先喝了口茶,楊衝鋒才說“書記,上次您對招商引資工作的指示,我已經責成經管局等部門落實到優惠政策裏的具體條款中,他們反複研究過,重新整理出文稿來,我和政府辦也細致地看過,或許還有很多不足,考慮的問題不全麵,站的高度也沒有前瞻性。所以大家心裏都沒有把握,要請書記幫把把關,柳澤縣總要拿出那個經得起時間檢驗的東西來才好。”


    楊衝鋒說著,將文稿遞給吳德慵。吳德慵知道這件事肯定得做出來,縣政府那邊的熱情不能打擊,而形勢上也要求柳澤縣要有這樣一份東西交市裏,及向社會公布出去。


    看著文稿,吳德慵對裏麵的內容已經熟悉,對一些條款之前提出異議的也有印象,邊看邊注意哪些是怎麽改動的。看過後,吳德慵覺得還是比較滿意的,對楊衝鋒工作的印象有緩和多了。想到,或許上次兩人都沒有將話說透,造成誤解了?闔上文稿,吳德慵又回憶下看過的內容,他的記憶力很強,將總體權衡了下。


    “衝鋒縣長啊,雖然我隻是匆匆看一遍,但覺得可定下來,很不錯。辛苦你們了。”


    “書記,還請您再幫把關,可不要鬧出笑話才好。”


    “很合理,也很有時代特色,足見你們下了很大的功夫,費了很多心血。有一點,我提個個人意見,你們斟酌斟酌。”


    “書記,您請說,我回去讓他們按您意見修正。”


    “也不是什麽意見,這文稿很全麵了,隻是我覺得對縣裏引進資金的激勵機製力度小了些,大可以公開獎勵嘛,每一年或每三年可進行全縣個行業的招商引資成就大獎,這種激勵機製出來,才能更激活我縣的招商引資工作。不要怕人拿到獎,就算的我們的工作人員,真的招到商家來柳澤縣投資,興建項目,拿一點獎勵,也是理所當然的,誰要是眼紅,誰自己也去招商嘛。縣委會對這種獎勵負責。”


    “好,書記請放心,我讓他們將獎勵方案配附錄在文件後的。”楊衝鋒說,對經濟建設,吳德慵的力度很大,也很有決斷和魄力。


    楊衝鋒從上次知道吳德慵想再擴張鋼業公司的意圖後,要求石穩他們對市場再做調查,下來不少力氣,對柳市地區乃至整個柳省的市場都有了一個總體把握。市場的空間已經很小,真要擴大生產的風險很大,或者說,從數據上分析,幾乎沒有必要。鋼業公司產品的品質隻能算是中等,而產品種類明顯偏少,在市場上進行競爭,沒有足夠的競爭優勢。從目前看裏,主要是在於時機的把握,柳市地區的消費市場裏,已經將鋼業公司的產品很好地接納,成為一種效應了。


    這樣的情況也是很危險的,要是有什麽新產品,而品質超過鋼業公司的產品,勢必會在宣傳和推廣中慢慢被人們認同。反過來就會將鋼業公司的產品擠出來,柳市之外的市場,目前看來鋼業公司市場占有率還不錯,但競爭卻更強。


    要避免可能導致的危機,鋼業公司目前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要將產品的品質提高。品質決定於技術,發展技術,更新技術才是鋼業公司要擴張的基礎。楊衝鋒不知道吳德慵是不是對鋼業公司有多少了解,按說他對鋼業公司控製得應該很好的。之前自己就是他在鋼業公司裏的代言人,自己走後,吳德慵自然會選擇另外的人來做這事。這樣說來,對鋼業公司的情況應該很了解的,那他是不是對市場情況不了解才會盲目樂觀地作出這樣的決定?


    吳德慵的性格,楊衝鋒還是了解得比較深的,要不是楊衝鋒到縣裏來任這個縣長一職,而他對楊衝鋒的背景也有所了解,要不是植物油廠的集資案對他的影響還在,吳德慵對自己已經決定要去做的事,不會這樣猶猶豫豫。會很快通過其他方式將意圖傳達到縣政府來,之後進行落實變為現實行動。


    兩人在辦公室裏,說過縣裏對招商引資優惠政策的文件初稿後,一下子就沒有話說了。但問題已經到這種時機,鋼業公司那邊的監管工作和重大決策,都要縣政府來出麵組織落實的,楊衝鋒要不有所表示,縣委這邊也不能直接越權插手進來。對於楊衝鋒,吳德慵還是顧及著之前的舊情份。


    認識和觀點要是不同,既是容易溝通,有時很難逾越的。


    給楊衝鋒遞一支煙,吳德慵說“衝鋒,昨天偶然遇到煙廠的老主席孫定才,見他變化很大,衰老不少啊。”


    “孫老是那種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退休沒有事幹,心裏反倒空蕩蕩地不知道要怎麽打發每一天都時光了。”楊衝鋒說,“我也的抽時間去看看孫老,當初要不是書記您和孫老他們幫助我,哪有今天的進步?”楊衝鋒說得誠懇,吳德慵自然聽得出來。


    “衝鋒,要不這樣吧,我們抽個時間,用私人名義將煙廠裏的老領導老幹部聚攏來,一起給他們問個好,怎麽樣?”


    “這個提議好啊,書記您看選什麽時間?具體的事我來操作。”


    “動靜要小,表達我們的心意就是了。”吳德慵知道楊衝鋒是記情的人,這樣一提他自然會去做這事,同時,更主要的是,經過這事後,他和楊衝鋒之間的舊情也會濃烈起來,要溝通的事就很順利多了。


    楊衝鋒自然也知道吳德慵的用意,對孫定才等老領導,心中的感激還是比較深的。當初張應戒對他進行提拔後,自己就被帶走,像楊衝鋒這樣提拔上來的,孫定才等人卻沒有因為張應戒而受到影響,對楊衝鋒依舊很看好,那是真正對他個人的能力和品性看好。這才是楊衝鋒感激的關鍵,也因為這樣,楊衝鋒才沒有被打壓下去,要不哪會見到黃瓊潔?


    後來吳德慵對他的提拔使用,楊衝鋒知道那不是吳德慵完全看在他的工作能力上,市裏是不是表達了什麽,他雖說不起探聽,但吳德慵的出發點楊衝鋒卻是知道的。


    吳德慵受到柳芸煙廠的重壓,在市裏、在縣裏以及對煙廠的處理都陷入深深的糾纏中,極難解開。楊衝鋒的出現給他找到一條路,楊衝鋒的工作能力和可能的背景都會將不少壓力給分解掉,特別是將鋼業公司第一次資金問題化解了,使得他更明朗地看出這些內在的東西來。之前吳德慵和楊衝鋒之間的情誼,就是建立在朝共同目標奮鬥的過程中建立起來的。有上級對下級的關照之誼,也有攜手並力之誼,直到楊衝鋒離開柳澤縣往柳河縣,這種關係一直都維持著。


    單純從情誼上說來,兩人之間的情誼,還真比不上趙曉勤與楊衝鋒之間的情誼深,趙曉勤對楊衝鋒那種近乎平等的親近和關心,從一些細節裏體現出來,讓楊衝鋒感觸深刻多了。


    “書記,我想,這事幹脆交給孫老來組織,您看是不是好?名單也要請您定一定才是。”這些事,楊衝鋒也要尊敬吳德慵的,不僅因為他是縣委書記,更是他一直以來的老領導。對給約請的老領導要怎麽樣定人,吳德慵會比他把握的更準。


    “好,讓孫老有個寄托的事做,對他身體也會有幫助的。”


    定好這件兩人都認為要做到事,吳德慵心情就放鬆一些,也感覺到楊衝鋒那種對舊情的赤誠,從而更好地把握住楊衝鋒的心性品行。兩人之間從前那種一致性、協調和默契又找到了一些感覺,再給楊衝鋒一支煙,說“衝鋒,這些煙抽得慣嗎?”


    “書記,我抽煙隻講求冒出煙來,就算樹葉也可以抽幾口的。書記這煙很不錯,香。”


    “這煙還說香?正想跟你要弄一兩條好煙抽,換換口味,先給你一口封掉了,叫我怎麽好開口?”楊衝鋒現在雖說還是他部下,這麽久來也沒有出現縣委和縣政府之間的那種別扭較勁,但吳德慵還是想要調整自己的心態和角色認知,不能完全將楊衝鋒看成下屬來對待。之前聽到楊衝鋒來柳澤縣當縣長的消息,吳德慵就到市裏去接人,出發點也就在這裏。


    “書記想換口味啊,我回去找一找,看房間裏是不是還塞有沒有。”楊衝鋒應下來,吳德慵哪是為兩條煙?


    見楊衝鋒應了下來,兩人就不怎麽顯得嚴肅,吳德慵說,“衝鋒啊,這幾個月我一直在考慮一件事,心裏卻拿不定主意,到底怎麽樣做才對柳澤更有利?才能讓柳澤打破目前這種狀況?”


    “書記,請您說說看,讓我也參詳參詳。到柳澤來都快半年了,工作卻沒有什麽頭緒,都不敢到市裏去,就怕給領導撞見了劈頭疑問,沒有什麽可交差的。”


    “一年前,縣裏覺得讓鋼業公司再次擴張,新建新廠房,將生產也擴大了一倍。到如今看,當時的決策是正確的,縣裏也因此受到很好的回報,要不是有鋼業公司支撐著,縣裏被集資案這麽一搞,那都不知道要成什麽樣子了。”


    “是啊,植物油廠危害太大,造成的損失太大了。”楊衝鋒到柳澤縣後,對集資案造成的損失認識更深。


    “是啊,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罪孽深重啊。當時要是肯聽你和石穩的,不這樣猶豫不決地觀望,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書記,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雖然提出質疑,還不是同樣沒有什麽依據?當時隻是對高占遠他們的人品不信任而已,再說,植物油廠是得到市裏領導的支持,縣裏也隻能提出意見供市裏參考。市裏那些人為了自身的利益,哪會聽縣裏的意見?書記把這些責任都拉到自己身上背著,對縣裏的工作有害無益啊。”


    “謝謝你,也隻有明白當時情況的人,才知道縣裏處在那種情況下的尷尬。衝鋒,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要怎麽樣才能讓柳澤的經濟更進一步?縱觀全國、全省,乃至於全地區,都在日新月異地發展著變化著,我們要是不進步,就會落後於時代,讓柳澤縣再次落入全地區的後麵。”


    楊衝鋒知道吳德慵不僅僅是有感而發,也不再接話,靜靜地聽著。


    “縣裏沒有什麽優勢,地理位置、交通運輸、礦產資源、種植飼養、曆史遺跡等等都沒有一種能夠拿出來進行競爭的。碰柑栽植我們雖說領先一步,但豐產期還要過一兩年才到來,我們就剩下鋼業公司還算成功的了。鋼業公司四年前,也是你一手主抓組建的,到目前規模上已經在全省都在前幾位了。我覺得鋼業公司還有潛力可挖,我們是不是下大決心,將鋼業公司的產值再擠一擠?這個方案在我心裏很久了,反複權衡,總覺得這是我們的機會。總體說來,各地的經濟形勢都在好轉,都在飛速地建設著,這對鋼業公司的擴建就是一個先決的良好機遇,我們要是錯過,讓別人占了先機,想在發展阻力就將更大。”


    吳德慵說到這裏,停下來看著楊衝鋒,想知道他對這個問題是怎麽想的。先前做了那麽多的工作,就是要得到這樣一個便於溝通的氛圍來。可以肯定,楊衝鋒在鋼業公司上下來不少功夫,這些情況吳德慵也是知道的。爭取得到楊衝鋒的支持後,要在縣常委會上提出來,他再肯定後,這個計劃自然而然就可變為現實。


    楊衝鋒沉吟了一陣,像是對吳德慵的話進行品嚼,說,“書記,您對經濟上的前瞻眼光,在整個地區都是數一數二的,那些所謂的專家,哪具有這樣的敏銳?之前的煙廠,要不是製度上給管理帶來這麽多的弊端,一個龐然大物哪會就著倒下了?老領導卻不為挫敗而自甘,敏銳地看到全國各地建設大勢,對建築等鋼業產品的需求,市場的容量前景非常樂觀,立即組建了鋼業公司。跟上時代的節拍,這種眼光和魄力足以成為教材性的典範。”


    “衝鋒,給你這樣一說,自己都不知道身處何地了。雖說取得一定的成績,除了運氣因素,主要還是有你們這麽多能人來幹這件大事。說起功勞,你是首當其功啊。”


    “書記,我隻是負責執行,哪敢居功啊。鋼業公司之後兩次擴產,將產能釋放出來,可以說都是非常及時的決策,發揮出先行一步的巨大優勢來。老領導,回縣裏後,對鋼業公司也很關注,我讓銷售科的人在全省內對產品銷售進行數據統計,數據表明,鋼業公司目前的處境很微妙。反觀鋼業公司裏的管理,個人認為重要部門都缺少更專業的人來負責,這樣,使得鋼業公司的內勁顯得有些弱,導致的後果可能是競爭力會弱下來。書記,這些也隻是我個人的推測,做不得準,我想還是找專家論證過後,我們再做決策,是不是更穩妥些?當然,我是堅決服從書記的指揮的。”


    吳德慵知道楊衝鋒在鋼業公司裏做不少的工作,回縣裏後,銷售科那是他的直係,一直都很難插手的,目前就更加得勢了。也沒有想到楊衝鋒會這樣直白地將觀點表達出來,他那意思是,要等專家發話後,才做決策,否則誰來決定後果自然就歸誰了。吳德慵不怕什麽後果,但這時也不行為之一的決定而致使縣委和縣政府之間分為兩個陣營,會對柳澤縣的發展影響更大。


    “我們都再慎重考慮吧。”吳德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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