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事出有因,但如果被人知道東三四郎泄漏了這麽重要的情報的話,他在土之國也就呆不下去了——雖然,無論多麽隱秘的情報都有大白於天下的那一天,但是,最初從誰的嘴裏說出來可是很重要的哦!


    所以,直到我們走得看不見影子,東三四郎的臉色也沒有恢複過來。其實,我們才沒有那麽無聊去出賣他呢——不過,貌似即使我們不說,白癡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不管怎麽說,花之國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吧?至於那隻級忍獸到底是什麽,隻能看以後的機緣了。


    幾個人回到村子,先是去謁見花之國的大名,把東三四郎的事情簡要的告知,原來那家夥,是在兩年前,從外麵流浪過來的泥偶和陶器商人,因為遇到暴雨把貨物都毀壞了,所以接受了當地商會的接濟,並在村子裏重新白手起家,定居下來。


    “呀~呀,還真是可惜呀~那家夥,手藝很不錯的呢~非常受孩子和主婦們的歡迎呀!~”大名感慨道。


    我無語,告退出門,回到客館寫任務報告,並且,讓佐井畫了一副東三四郎的肖像出來,一並附上,封好之後交給刺:“那麽,這次又要辛苦了呀!”沒有信鴿之類的專用忍獸,隻好讓刺跑腿了。


    “噢,交給我吧!”


    接下來,終於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了呢~!


    在花之國又再次大肆采購了一番,作了一下補給,嗯,還要提前把花之國調查任務的酬金給四小……


    接下來,茶之國!


    我記得,祿所葵說過,雷神之劍,是掉到了那歧島的海灣裏了,現在,真的是迫不及待了呢!


    結果,從花之國出,居然隻用了五天的時間,就到了茶之國,幸好刺在交還情報之後,是可以直接返回召喚空間再度出現在我身邊的,要不,這麽一來一回,它也要累得夠嗆~


    說起來,那歧這個名字,純屬音譯,真的和這個島的名字本來的含義一點關係也沒有。(..tw好看的小說)其實島名“凪”,顧名思義,就是,風吹到這裏就停止了,取風平浪靜之意,這個和製漢字的音就是“那歧”(nagi)。


    其實呢,風平浪靜那真的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啊!那歧島上,卻是時時變幻著不同方向的季節風呢~這樣一來,雖然給人們的出行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但是否也會因為這樣,使得雷神之劍不會脫離海口太遠,而是由於海潮的不斷來回激蕩,始終停留在靠近陸地的大陸架上麵呢?


    懷著這樣的僥幸心理,到了茶之國,幾乎都沒怎麽休整,隨便找了家旅館把行李一扔,就趕著眾小下海——怎麽感覺像是在虐待童工?(==!)


    好在此時正值盛夏,倒不虞會著涼感冒,隻要不忘記經常給他們補充一個魔息術,倒是可以在海底隨意遨遊。


    因為雷神之劍本身的重量的緣故,即使還在海灣內或者海口附近,也是不可能被輕易找到,一定是深陷入海底泥砂之中,所以我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隻是拿出當初在薩瑟裏斯海岸挖貝殼陷阱摸粗鐵魚竿的勁頭,在海底一塊一塊一排一排的摸索過去,至於四小願意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去吧,隻是吩咐他們不可離我太遠。


    隻是,一旦出了海灣的範圍,即使仍隻是淺海,水深也足有百多米,就人類的身體來說,根本無法下潛到那麽深的距離,就算用查克拉護體,能夠支持的時間也非常有限,結果,隻得被迫放棄協助計劃,我一個人出海口繼續尋找雷神之劍的下落,他們,就留在海灣裏麵撲騰吧……


    於是,就看到一隻胖乎乎的海獅無聊的在海底拱啊拱、拱啊拱,把一些小魚小蝦鬧得不得安寧,而一旦有大型水生生物來試圖趕跑入侵者的時候,就會現這隻海獅很快變成一個頂著一圈白色的散著寒氣的光暈的外形像人的奇怪生物,然後海水就一忽兒變得如冬天般寒冷,一忽兒變得如夏天般炙熱,叫它們完全無法呆下去,隻好夾著尾巴逃跑——話說,海生生物是不是一般都有尾巴的?


    如是兩天,雖然這片海域看似麵積很小,但完全靠人力來搜索,卻也是不小的工程,我已經覺了自己的行動是多麽的荒謬,正懸浮在距海底不遠處靜靜思索下一步到底要如何的時候,卻現身邊的海水慢慢變得混濁起來,啊不,似乎應該是,本來明亮的陽光漸漸暗淡下來造成的結果。(..tw棉花糖小說網)


    雖然有點疑惑,但我也並未在意,本來我所處的地方,陽光的影響就已經比較小了,而且就算天徹底黑下來,我也有辦法應付的。


    孰知海麵上已經風雲四起,如墨般的烏雲從遠處的天空緩緩移動過來,漸漸接近那歧島的天頂,隨之而來的,是暴雨和颶風。大風呼嘯著卷走它所能接觸到的一切,雨水遮天蔽日似乎要衝刷掉所有與自然環境不協調的因子。


    在海灣內尋找雷神之劍“順便”玩耍的孩子們有些驚呆了。火之國雖然並不是內陸國,但他們卻沒有到過沿海的村子,更從來沒有遇上過台風!


    剛剛還晴朗的天氣,突然之間就……雖然也曾經聽說過台風,甚至多少有些了解——我課堂上有講過(=。=),但不親身經曆過的話就……


    海潮漸漲,一個浪拍過來就有五六米高,還處於海水中的四人急忙往岸邊遊,看似短短的距離卻讓人生出強烈的無力感,幾乎成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曆盡千辛萬苦爬上了岸,強風已經吹得讓人無法站穩身體,暴雨更是嚴重的妨礙了視線,幾個人勉強站穩腳跟,緊緊團抱在一起,麵麵相覷。


    “怎麽辦?悠悠老師還在海裏!”香子艱難的問道,一開口就灌了滿腹的風,滿口的雨。


    葵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幾個孩子當中,他跟我的時間最久,不僅是我親自從日野村帶回來的,更是親力親為給他聯係伊魯卡進忍者學校、安排生活、指點修為,在老師的身份之上,更有一份親情,若非要比較起來,最關心我的安危的,必然是他。


    “我們走!”葵緊鎖雙眉,從牙縫裏吐出一句話。


    幾個孩子都露出緊張的神色,但卻是堅定地說:“走!”一起簇擁著就要向返回海邊。


    “哪裏去?!這邊!”葵一把拉住身邊的香子,“都回來!我們找安全的地方撤離!”


    “什麽?!”香子有些沒反應過來。


    看看相馬和佐井已經走遠了幾步,葵突然有些莫名的憤怒,暴叫道:“我說回來!!撤退!!”在瘋狂傾瀉的雨聲中,這一聲喊如悶雷般砸向眾人的心頭。


    佐井小吃了一驚,停下腳步,轉身來看。


    相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呆了小半晌,回喊過去:“葵你瘋了嗎?!怎麽可以丟下老師不管?!”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葵的身上。


    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身了,棕色密實的毛服帖的鋪滿全身,在雨水中濕漉漉地閃著光,深邃的眼神讓人無法看清,虯結的肌肉有規律的脈動著,堅硬銳利的腳趾深深的抓進地麵,即使是1o級以上的大風也不能撼動他半分。


    “我說、走!!你們留下能做什麽?笑話!連海灣都出不去的廢物!悠悠老師不能做到的事情你們就能做到嗎?”葵大聲的咆哮著,“老師不在,我就是隊長!我絕不允許你們任何一個人出海!都給我滾回去!向陸地上滾!向崖上邊滾!”


    雨水在他的臉上肆意縱橫,即使隔著厚厚的毛也可以感受到那刺骨的冰涼。


    對不起了,悠悠老師……你那麽信任我,相馬、還有香子,都那麽的信任我,早晚有一天,你會把他們交給我的吧?無論如何,我必須保護他們,我不能讓他們去做無謂的犧牲,否則你一定會怪我的,不是麽?


    葵還在心裏拚命的說服自己,但是相馬在猶豫了一刻之後,一言不的已經繼續回頭向海邊跑去了。


    葵俯下身來,四肢著地,一個突刺已經越過了相馬,橫身在他前麵。


    “回~去!!”葵的變身越來越完全了,鼻翼漸漸增大,犬齒愈的尖利,肩背高高隆起,頸椎塌陷,話音轟隆含混,還帶有血肉的嘶拉聲。


    相馬緊咬著嘴唇,死死盯著葵,並沒有說話。他並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很清楚葵是對的,但他不能讚同。從感情上講,他很想把葵暴打一頓,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麽做,他清楚的感覺到他和葵之間有了一道深深的鴻溝,兩個人的友誼已經破裂了,回不到從前了。他很想哭,或者,已經哭了。


    香子也奔了過來,緊緊偎依在相馬的身後,她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該幹什麽,她隻是不想離開。


    葵從心底裏感到悲哀,他明白自己在冒天下之大不韙,他明白自己被朋友們拋棄了,但他必須要這樣做,他相信自己是對的,而且他要堅定的繼續這樣做下去,他甚至不能表露出自己的痛苦。


    “你們要和我戰鬥嗎——?!”弓起的脊背上頸毛一根根乍起,又被雨水打成一綹一綹的,像鋼針一樣棵棵樹立,傳達出強烈的戰意。


    相馬緊捏著拳頭。這該死的家夥,你就不能讓開嗎!?我不想和你打,真的不想和你打啊!我隻要你遠遠的走開,再也見不到!一輩子也不要再見到你……


    風雨越的大了,身邊的每一寸空間都填滿了風,布滿了雨,似乎這個世界亙古以來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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