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經理柔柔的笑道:“請進!”


    我沒有進。(..tw無彈窗廣告)


    我望著她媚笑的臉,激動的心早已冷卻,並且對她暗生媚態的笑眼說不出的厭惡。


    我最恨一個女人在我麵前耍小聰明。


    她竟然暗生媚態的誘惑我離開,並不是真要帶我去後勤部經理助理辦公室和我完成那未完成的美事,而隻是,不要我去動那清秀女子的電腦。


    現在目的達到了,她卻讓我進去等人。


    是的,是等人,等那我還沒見過的不知是否長得如劉主管那樣讓我厭惡的人。


    這間房和外麵的大辦公室隻隔著一道薄薄的門,更何況我們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來的,即使她再大膽,除了等人,也不可能和我在這裏再做出點什麽別的事來。


    我略微皺了皺眉,道:“他是誰!”


    她有些詫異,道:“誰!”


    我道:“這辦公室的主人,你不是讓我進去等他嗎?我想知道,我有沒有等他的必要!”


    她笑了,不是那種故作媚態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笑,笑過之後,她用白淨的手輕掩了下紅唇,道:“嗬嗬,當然有必要!”


    我道:“他很重要,你不是說經理助理的工作其實也不難,隻要我能和你配合默契嗎?怎麽,還要我在乎一個旁的人!”


    我的聲音說到後麵很輕,輕得隻有我和她能聽到。


    她臉有些紅,羞紅,沒想到她這樣妖豔的女人也會害臊,那別有含意的配合默契幾個字,其實她原創,我不過是重複了下而已。


    但她滿臉還是有忍俊不禁的笑意,她道:“因為,因為……”


    我眼睛睜得大大的,急急的等著她。


    她看我急,反而不說了。


    她隻道:“你進來,我再告訴你!”


    我才懶得進去,無論多好奇,無論那個人是不是長得跟劉主管一樣討打,我都懶得進去,畢竟我是堂堂的經理助理,怎麽可能在意一個小小的主管。


    我道:“此時此刻,再沒有比我的辦公室更能讓我感興趣的了,如果你硬要我等那個什麽人,請恕我暫不奉陪!”


    我轉身就走。


    她急急的挽留道:“楊助理,楊助理……”


    臉上卻依然揚著笑,更加忍俊不禁的笑。


    我停下,補充道:“當然,這怪不得我,並不是我不和你配合默契!”


    我故意強調那別有含意的配合默契幾個字。


    她如果聽懂了,她如果終於為媚態暗生的把我從那清麗女子的辦公桌前引誘開來,卻並沒繼續如我所願的和我發展下去愧疚了,她一定會跟我來,然後把我帶去我的辦公室,掩上門在裏麵和我把那未完成的事完成,彌補我的遺憾。


    然而,她沒跟我來。


    她隻是忍俊不禁的笑著說出了幾個字,很簡短的幾個字,說得還很輕很柔。


    我卻站住了。


    甚至還對她背轉身來,不敢相信的問:“你說什麽?”


    她好不容易略微忍住自己臉上的燦笑,重複道:“因為這個人就是你自己!”


    我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她過來拉了拉我,道:“進去吧!其實這是你自己的辦公室!”


    怪不得,她說我要等的那個人其實就是我自己。


    怪不得她說好帶我去我的辦公室卻並沒出門,而是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的穿過辦公桌中間的過道,走向最裏麵的這間小房間。


    隻是,我做夢也沒想到,一模一樣的位置,一模一樣的房間,在總公司是主管辦公室,在這裏卻成了我堂堂經理助理辦公的地方。


    我大大的驚訝了一會,才略有醒悟的道:“其實在分公司的後勤部,經理助理並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職務,不過是主管換了個名稱,顯得更好聽些罷了!”


    藩經理沒有肯定,她怕肯定了我會不高興。


    她道:“我幫你收拾收拾!”


    然後走了進去。


    我也走了進去,房間裏的一切在我們還沒進來之前就都早已收拾好,我倒要冷眼看她還能張羅出些什麽別的花樣來。


    她沒張羅出什麽別的花樣來,她也根本沒去張羅,她見我進了房間,便轉身過來,急急的輕輕的掩了辦公室的門。


    然後,抬頭看我。


    一雙妖豔的眼睛恣意挑逗,極不安分。


    她甚至,忽然將雙手抱住我的脖子,紅唇一點點慢慢向我移來……


    急促的呼吸,緊張的心跳。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


    我真想不到,外麵是那麽多同事,她卻敢隔著這麽道薄薄的門如此大膽。


    我曾期待過要和她在自己的辦公室把那未了的心願了卻了,可這樣的時候看似真的到來了,我卻怕了。


    我怕,在最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如先前忍俊不禁的笑一樣忍俊不禁的弄出點像上要上天堂成仙又像是要入地獄為魔的半是快樂半是痛苦的呻吟。


    那樣,外麵的同事就是不用腦子去想,也一定會知道我們在裏麵發生了什麽?


    名不正言不順難堵悠悠眾口,我更不想這事被春花知道被傳到總公司楊娜的耳裏。


    即使要做,也要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被那個和她同居的男人逮現形除外。


    被他逮到現形才好呢?


    他愈是逮到現形,我愈是要和她幹得熱火朝天歇斯底裏,活活的氣死他。


    可眼下卻不能。


    我正欲伸手在她高聳的雙峰上猛揉幾把吃幾下豆腐,然後在最關鍵的時候推開她,她的手機卻響了。


    她嬌喘微微的罵了句:“媽的,誰這麽不是時候,!”


    便把手機從衣兜裏掏了出來。


    她衝手機屏幕上看了看來電顯示,神色立時有些緊張。


    我問:“怎麽了?”


    她伸出細長白淨的食指在紅唇邊輕輕“噓”了聲,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才平靜了下自己的呼吸,按下接聽鍵把電話放到耳邊,對那邊嬌滴滴的極讓人肉麻的浪聲道:“老公,怎麽癮這麽大呀,不是昨晚才做了嗎?又想我了!”


    “是啊!我癮不這麽大,你能忍得住嗎?還不早就紅杏出牆了!”那邊那個同樣浪笑著的聲音,竟赫然就是和她在楊娜對門房間裏同居的輕辱過我的男人。


    “怎麽會嘛,老公,即使你再不行,我也會為你守住的,更何況你如此強悍,我的身子又不是鐵打的,夜夜被你折騰,哪還有半點紅杏出牆的心思和精力!”


    “那是,那是!”那個男人在那邊笑,笑得特別自信特別得意特別驕傲,竟比奧巴馬竟選成功了美國總統還要有成就感。


    我卻在他最有成就感,最自信得意驕傲的時候,忽然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藩經理的柳腰,邊用力頂著她,邊在手機旁故作迷亂的呢喃道:“藩,藩姐,我……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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