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一個傳奇的夜晚,已經悄悄的平整了地麵的所有痕跡的特種分隊的戰士們讓隨後趕來的美國人和伍、賀二人所部都不知道到底老潘是使用了什麽魔法,輕易的就殲滅了這支日軍的追擊部隊,而且己方沒有一個人的傷亡。


    不過老潘還是不太滿意,因為現在所有的參戰戰士們的美製槍械已經完全成了聾子的耳朵了。現在的戰士們已經操起了繳獲的三八大蓋。


    不過一邊的史密斯少校在得知老潘的心思之後,拍著胸口說道:“放心,等到了第二戰區後勤總部,我敦促閻長官將你部的武器全部撥發給你,你的這支小部隊的後勤補給我全部負責,甚至可以請示史迪威將軍給你空投補給。”


    聽到這裏,伍雲傑因為是嫡係部隊還好,這賀國中所在的晉綏軍傅作義部也是後媽生的,幾時看到過這麽爽快的補給計劃?不由得羨慕的就要流口水了。倒是將剛剛想問的到底是什麽方法殲滅日軍的問題一下子忘掉了。


    於是經曆了一天兩夜的太行山轉圈遊戲之後的這支小部隊,就帶著殲滅日軍一個加強中隊俘獲日軍中佐指揮官一人的戰績輾轉一晝夜之後來到了第二戰區所在地的晉西南的克難坡……


    克難坡,位於吉縣西北30公裏處,黃河中遊晉陝峽穀壺口瀑布東岸垣頭,西瀕黃河,北通古賢溝,南達麻庫掌,東連南村垣,東西長約一公裏,南北寬約0.5公裏,是一個三麵臨溝河,一麵通高原的葫蘆狀獨立山梁,確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險要。閻錫山的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部、山西省政府、民族革命同誌會等首腦機關於1940年至1945年曾駐紮在這裏。閻錫山以南村音近“難存”,並意欲標榜克服困難,故改名克難城,通稱為克難坡。


    克難坡是個黃土山頭,原住有六戶人家。這個山頭,是由西向東並列和從北到南傾斜的五條溝梁組成,各梁均有一塊衝積平地,或種有莊稼,或栽有桃樹。後來閻錫山將這裏定為營地,在事建築,經過二年多的修建,終於將這個彈丸之地修建成了一座窯洞疊立,頗具規模,可容納兩萬餘人的山巔小城,一時成為第二戰區的軍事重鎮與山西省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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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錫山字百川(伯川),號龍池,1883年10月10日(清光緒九年九月初八),出生於山西省五台縣河邊村(今定襄縣河邊鎮)一個以經商為主的小地主家庭。九歲入私塾,讀過《三字經》等啟蒙讀物與部分四書五經。14歲輟學,隨父閻書堂(字子明)到五台縣城內自家開設的吉慶長錢鋪學商,參與放債收息及金融投機。1900年在一次投機中慘敗,負債兩千吊,父二人被迫逃往太原躲債。金融投機雖然短暫,但卻為閻錫山後來進行政治活動積累了原始經驗。


    1902年,在太原當店員的閻錫山,考上了山西武備學堂學軍。19o4年被保送到日本留學,先入東京振武學校,畢業後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六期。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思潮的響下,他於1905年10月加入同盟會,曾會見孫中山並參與製訂了同盟會的“南響北應”的戰略決策,即同盟會在“南部各省起義時,須在晉省遙應”。從此,閻錫山登上了政治舞台。(以上為史書所載)


    曆任過標統、都督、督軍……從擁袁稱帝與反對護法的相繼失敗,接受教訓,奉行“三不二要主義”,即“不入黨、不問外省事、不為個人權利用兵,要服從中央命令、要保衛地方治安”這樣政策的閻錫山雖然在後來的北伐、中原大戰中屢次失意,但是都能夠在疾風驟雨之中始終屹立不倒。


    這樣的一個人,了解了今後的曆史的老潘是絕對不敢小看的。雖然在沒有見麵之前,老潘敢於在電文中和這位閻長官扯扯閑皮,但是到了閻長官的地盤上的老潘絕對是對閻長官表示出必恭必敬的樣子。因為咱們的總司令名義上都還是這閻老西兒的部下哪!何況老潘這個掛名的“上校團長”。


    跟著前來迎接的閻長官的首席副官、還有陳宏宇。老潘一行人坐著閻長官派來的一隊美式吉普浩浩蕩蕩的往第二戰區司令部疾馳而去。


    到了自己地盤的賀國中賀二哥表現出了自己作為東道主的熱情,不時的給老潘介紹著一個個到司令部途中所見到的地形地貌和沿途的一些單位的駐地。


    (本章中關於克難坡的描述部分,詳見山西人物誌之閻錫山傳為引用,作為本書轉承起折之用,不願意看的可以跳過)


    閻錫山根據自然地形分別將五條溝梁命名為:西新溝、一新溝、二新溝、三新溝、四新溝、五新溝。


    之所以取“新”字為頭,與其1938年6月,在古賢整軍會議上強調的“新能存在,舊必滅亡”有關聯的。


    整個城堡結構,布局是以內外兩道城垣構成,一、二新溝居內,是城的核心地區;三、四、五新溝和西新溝為外城。城堡周圍設有六道關卡,東端梁頂,叫廟兒嶺問事處,東北通往古賢溝叫神道要問事處;臨黃河岸畔設馬糞灘問事處,南麵溝底叫麻庫掌問事處;現在老潘等人就是經由廟兒嶺問事處往閻長官的司令部前去。


    通往內城有東、西門問事處。每個問事處除設警衛部隊外,尚有一個值班室,進入城堡須經值班室請示得到認可後方可進人。迎接的副官出示了閻長官的手令之後,一行人開始進入內城。


    除這六道關卡可進人克難城外,周圍深淵峭壁均在各個製高點的碉堡控製之下,根本無法通行。老潘一邊看著地形一邊心裏想著,如果是特種分隊想要照著開始老潘所想偷進這克難城。偷走裝備的想法,那是多麽的幼稚,還是中了美國大片的毒啊!


    克難城內一新溝居中,溝口建有實幹堂,即會議室。堂後建有一排石窯,是主持會議辦公地,堂前有廣場,廣場南建有洪爐台,即閻錫山每天早上舉行朝會,發號施令之處,間或亦在台前場地召開大會或舉辦晚會。


    溝內東西兩崖,打有兩層窯洞,住有二戰區司令部各處室、同誌會執行部、參謀處、機要處、軍務處、軍需處、副官處、糧秣處、服裝處、文件稽督處、會計處、省銀行、參事室、內勤隊、檢參室。


    介紹到正北麵的時候,老潘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個地方建有昭義詞大廳,亦稱忠烈祠,內供抗戰忠烈人員牌位,以紀念抗戰犧牲將士。如抗戰初期忻縣陳敬棠殉難之牌位。遠遠的看到兩旁廳柱刻有兩副對聯,一聯是:“千秋廟貌光華胄,九曲濤聲壯國魂”,另一聯是:“百戰鼓鼙思壯士,三河袍澤仰英靈”。


    祠後崖上窯洞住有同誌會各組及幹部招待所、克難小學等;閻公館在實幹室右前方。是一排座麵向東的窯洞,共七孔。


    沿途已經養成職業性習慣的老潘認真的數了數,為了保衛閻錫山和閻公館的安全,沿途警衛部隊分三線配備:外線警衛、內線警衛及貼身警衛。


    外線警衛:據賀二哥所知即政衛一師駐在克難坡北的文城一帶;政衛二師駐在克難坡南麵的留村一帶;196旅駐在克難坡西的秋林帶;二戰區挺進四縱隊駐在克難坡,東南的汾西、趙城一帶;政衛四師駐克難坡東北的鄉寧一帶。來的時候就是和駐東南的挺進四縱隊差點就起了誤會,不是史密斯少校喊得即使,並且馬上摘下了帽子,露出了標誌性得金黃頭發,那麽忠於職守得警衛就要和老潘一行人發生火並了。.tw


    內線警衛:就在閻錫山居住區百米範圍內,進到閻公館得老潘也注意了一下,裏裏外外、或明或暗足足有不下兩百人。據說是每到夜間,衛侍人員身配手槍,部署在閻錫山住宅的房上、左右、前後、門口等處。按點設哨(左右以視線所及為哨點)。中間設遊動哨聯絡。白天還是特意減少哨點的。


    貼身侍衛:侍衛長由張逢吉兼任。下設侍衛組、膳食組、醫務組、輿駕組。侍衛組30多人,配備德國造手槍,日夜在閻錫山的院心、窗前和門口侍衛,組員不僅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而且擅長騰空、跳遠、肉搏、擒拿等軟硬功夫。據消息靈通的賀二哥所說,閻錫山對這樣周到的安排極為欣賞,不久便將負責勘察地形,修建窯洞,安置公館的副官處科長律煥德提升為司令部副官處處長。


    除了史密斯少校、老潘、伍雲傑、賀國中在交出了身上所配的武器之後,隨同引路的副官前去晉見這位山西的土皇帝,其餘的戰士們則被安置在外為=圍的警衛所居住的軍營休息。


    進來之後副官介紹著那幾孔窯洞。原來第一孔為閻錫山的兩個公子所往;第三、四孔是閻錫山所居,兼作辦公室。


    通報之後,老潘等人進入了這個豪華式的山西窯洞,外間這個窯洞可比照片上看過的主席在延安的窯洞氣派多了。全窯用白麻紙裱刷一新。傳聞因閻錫山畏濕潮,土炕縫隙全用石灰填充又外加紙裱,以保持整潔幹燥。


    閻錫山所住的窯洞較深,中有小門可通向第三孔窯,為開舍接見與招待來客所用。炕桌對麵擺著一列長凳,閻錫山坐在炕桌旁。土炕上平鋪著鵝絨被褥,豎著鵝絨靠枕,白色外罩。炕桌上擺著水晶平光鏡,高中度老花鏡、放大鏡,日式粗水筆,美式歇弗爾式細水筆,戴月杆小楷、墨盒,紙張之類,東西雖多,卻井然有序。這樣的裝飾讓老潘感慨:真是來到這個年代後見過的最好的辦公室啊―――比定縣老鬆田的辦公室有品位多了。


    兩孔窯合並的會議室,兼作接見幹部或招待來賓的處所……,閻錫山坐在一把網繩穿起來的自製靠背木椅上。上麵鋪著棉花墊、狼皮褥。像現在冬天腳下踏著的都是熱磚。


    見到聞名以久的老軍閥閻錫山的那一刻,老潘幾乎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根本就不像那個曆史書上描述的吝嗇成性的山西老財主形象嗎!一個十分威武的民國軍人的形象展現在老潘的麵前,上唇兩撇濃密的八字胡更添了兩分威嚴。


    平素多見咱們八路軍的高級幹部,對咱們那些首長的隨和簡樸的作風已經大為習慣。咋見時竟被閻長官衣領上那幾顆耀眼的金星還有排場一下子唬住了。不由得心中瑞瑞不安起來,不過看著史密斯少校上前不卑不亢的敬過一個美式軍禮之後隨意的坐下之後,咱們老潘也鎮定下來:不就是一個老軍閥麽?今後還不是給咱們解放大軍趕得跑到了台灣?比起蔣委員長的排場,這又不算什麽了,說不定將來還要和蔣委員長打交道哪。於是在副官的介紹下,也是整肅儀容敬了一個軍禮:“卑職第十八集團軍所部新編第五團團長潘楊奉命護送美國朋友來到!見過閻長官。”


    這閻錫山其實自從老潘進門伊始,就在悄悄的觀察著這個在國際國內輿論上弄得自己狼狽不堪的二戰區“頭號猛將”。看到這個看上去隻有二十餘歲的年輕人隻是看到自己那一瞬間有著少許的失神。之後就馬上泰然自若的給自己行禮,表現也是不卑不亢。不由得也在心中感歎:“這個潘楊如果是我閻錫山的部下就好了。要是還是咱山西五台人就更好了!可惜是**啊,那就怪不得我閻錫山要刻薄你了。”


    分別和伍雲傑、賀國中二人見過禮之後,眾人分賓主坐下之後,閻長官開始對著史密斯少校詢問起此行是否順利,還有使命是否達成這樣無關痛癢的話。偏偏就不說老潘最為關心的那批裝備的問題。要說這個年代能夠在一方一手遮天的人物,那是多少有著一點特殊的地方。這閻老西對於談話話題的駕馭那可是爐火純青,幾可和蔡京華的輕功相媲美了。一番話下來,眾人都隻能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說。每人都有話說,談話也不沉悶,但是偏偏都是廢話。簡單來說可以歸納閻長官所有談話的中心思想,就是用他那滿口的山西五台話來證明:“今天的天氣是多麽的好啊!”


    於是沒有應付這樣的情況的經驗的老潘和史密斯少校也就給閻某人耍的是團團轉,不得其門而入的老潘,隻好對著不停的說著:“長官高瞻遠矚,英明!英明!”之類的廢話的賀國中和伍雲傑二人大打眼色。


    終於在老潘忍無可忍的將口袋裏的一顆在山裏麵撿來的石頭子扣在手指之間,趁著閻長官歪頭喝茶的當口,對著賀二哥的手砸了過去,難得到閻長官麵前露個臉的老賀這才在得到戰區最高長官賞識,進而加官進爵的美夢裏麵清醒過來,看著老潘的表情。這才不甘不願的對著仿佛談興正濃的閻長官告辭:“閻長官,下官等今日多有打擾,願今後還有機會能夠得以聆聽長官的教誨!”


    接下來就是早已不耐煩的老潘和史密斯拉著還戀戀不舍的伍雲傑還有賀國中二人告辭而去。


    按照閻長官最後所下達的命令,史密斯少校以及美軍官兵留駐閻公館,伍雲傑、賀國中兩人帶領餘部住招待所,而老潘本來也要和部下被安置到招待所的,但是老潘得知這裏有八路軍辦事處之後,馬上就決定,有些事情還是自動避嫌的好,還有就是住在自己人的地方比較安心一點。


    跟著閻長官十分大度的答應老潘四處遊覽參觀一下的要求,隻是提出了一些軍事重地還是不能隨便入內。還有就是閻公館的內部不能隨便參觀。不免讓老潘多少有點遺憾……


    在侍衛長張逢吉的指引和監視之下,老潘和史密斯兩人先從閻公館開始了參觀。院東北方為普通庭院式大門,進門的照壁上有天地爺小神龕一個,內有“天地三界十方萬靈真宰之神位”,係原住戶所築留。


    因為好像閻錫山當年推行“兵農合一”,所以又在神龕外貼了“天天要進步、地地要劃分”的對聯。門首有內勤隊侍衛兵士分立兩旁,日夜值勤站崗。見到張逢吉帶人前來,就沒有阻攔,隻是敬了個禮,就放老潘一行人通過。


    窯洞之東新建平房一排,一頭為閻公館小灶房。一頭是閻的兩個兒子及孫女的書房。院落寬敞,有土牆圍護。此為閻公館的主院。公館下有一石建“防空洞”,閻長官親筆題有“兼可休息”字樣。


    閻公館南邊的一個小院,有窯兩孔,是閻的二太太徐蘭森之居處。閻公館北邊亦有一大院,是一排座西向東的窯洞,最南頭是內勤隊侍從長張逢吉及副官所占,中間兩孔為閻的侍從醫官所用,備有各種中草藥,由中醫張子仁與副官安敬業掌管。最北頭一孔是省主席趙戴文所住。


    窯內清雅異常,其旁一窯是秘書徐培峰所居。此院無圍牆,由石級小坡直上,可至洪爐台或通往東西各山頭的各處室。迤南分別建有克難室、進步室、批評室、競賽室、檢討室、真理室、望河亭,下有路通馬糞灘黃河渡口。登上望河亭,則可見黃河波濤滾滾,壺口煙柱上雲霄。


    望河亭東西兩麵均有匾,西匾題曰:望河亭。東匾題曰:北天一柱。兩邊石柱刻有對聯一副:“裘帶偶登臨,看黃流澎湃,直下龍門,走石揚波,淘不盡千古英雄人物;風雲莽遼闊,正胡馬縱橫,欲窺壺口,抽刀斷水,暫收複萬裏破碎山河。這則對聯不知何人所撰,但用的是閻錫山的口氣,字跡卻是當時山西省政府秘書長寧超武的手跡。


    二新溝在一新溝東,溝口建有樂幹堂,內住有山西省政府民政廳、財政廳、建設廳、教育廳及視察委員會。一、二新溝之間溝下,有一大窯洞稱:“萬能洞”,即“隨部食堂”的大飯廳。二新溝東南方為“麻庫堂”,有金代隰吉便宜經略史楊貞之墓及墓碑。


    楊於金末曾據守“牛心寨”抗擊元兵,兵敗後夫人,兩子一女及婿,皆先後殉節。楊貞則撲黃河而亡。閻錫山非常崇尚楊貞的忠烈之舉。曾修其墓。當時省政府工作人員王葵經撰有吊楊公墓詩並序,陳監先有楊貞碑校跋發表在《陣中日報》。墓近並建有“楊經略祠,洞前石楹上刻有“時窮節乃見,身隕道不孤”。除此以外,二新溝還駐有合作社、保安委員會、交際處、工程處、器材處、編練處等等。


    三新溝居二新溝之東,溝內住有同誌會幹部委員會、田糧處、洪爐訓練委員會和隨部醫院。二、三溝之間嶺下有長隧道,可相互通行。


    四新溝在三新構之東,住有運輸社和工程人員等。溝北部是廟兒梁,設有問事處,是進出克難坡的門戶,有大道直通吉縣城。


    廟兒梁之東是南村,設有公寓。民大曾住北村,溝東另有一溝即為五新溝,是集體墓地。


    西新溝在一新溝之西,通稱西門外。軍法處、軍械處、交通處、衛生處、《陣中日報》社和紡織廠、發電廠在此。此外,還利用這些溝的自然地形,逐層挖有大大小小將近兩千孔土窯洞,供其軍政人員、警衛部隊和隨部家屬占用。為了便於防空,各個溝架下都挖有防空洞,有的把溝梁挖通,如一至三新溝和一至西新溝,都可以在洞內直接通行。


    洪爐台南崖下有泉水一股,克難坡軍隊,幹部、學生、眷屬人數最多時達兩萬多人,均飲用此水,其旁建有蓄水池及澡塘。還有些單位駐地,延伸到克難坡附近的村莊,如古賢溝駐有隨部醫院的病房和歌劇隊,評槍隊;文城駐有馱騾隊、修路隊;小圪塔駐有八路軍辦事處,南村駐有附員室、憲兵司令部和侯訊室;宋家坡駐有集訓隊;留村駐有政治交通局等等。閻錫山的機構頗為龐雜,致使克難坡人口逐年遞增。


    古賢村在克難坡之北,一嶺之隔,有長遂道可通,兩村距離約五裏許,閻騎毛驢隨從步行,出洞上坡,約需半小時。一九三八年五月至十一月,閻曾住古賢,以後時來憩息。六月至九月閻曾在此召開整軍及行政會議,八月間,閻在古賢會見朱德總司令。閻錫山曾有《克難坡感懷》一詩,老潘看過之後默誦一遍記了在心中:


    一角山城萬裏心,


    朝宗九曲孟門深,


    俯仰天地無終極,


    願把洪爐鑄古今。


    最後在張逢吉的執意護送之下,老潘被他送到了駐小圪塔的八路軍辦事處,和站在門口等待了多時的陳宏宇打了個招呼之後。曾經被陳宏宇騷擾過多次的張逢吉苦笑了一下,不顧陳宏宇的挽留,如見惡鬼似的上了等在一邊的吉普車,飛一般的離去。讓老潘見識到陳宏宇當日造成的後遺症到底有多嚴重!


    (本章中關於克難坡的描述部分,詳見山西人物誌之閻錫山傳為引用,作為本書轉承起折之用,不願意看的可以跳過不算更新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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