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桐的車已經開遠,幾乎從樓上根本看不到時,安琪這才急匆匆的拿起包,向門外走去,她回頭看了一眼插在花瓶哩的藍色妖姬,臉上也不由得甜甜笑出來,吳桐給她的感覺非常好。雖然今天拒絕了他,但這是自己的原則,並不代表她不喜歡吳桐,曾有一刻她希望和這個男人醫院在一起。


    僅是想了片刻,安琪立刻鎖上門坐電梯下了樓。


    在路邊,安琪打了一輛出租車,司機看到安琪上車了,隨即問道::“大姐,你去哪兒?”


    安琪指了指前麵說:“山海集團大廈。”


    “去哪兒?現在都下班了吧。”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安琪坐安穩後,說:“是啊!我到那兒找人。”


    司機不再說話,專心的開車。路上兩邊車水馬龍,來往的車輛很多,兩邊的高樓林立,霓虹燈閃爍,在路上吃過飯逛街的人更多,鬧市區已經擠得摩肩接踵,人們不知道為什麽出來,根本是毫無目的,毫無目的的逛街,毫無目的的生活,這大概就是都市人的樣子吧。


    我此時因為工作得雙手發麻,所以活動了一下筋骨,伸個懶腰,扭扭屁股。一個實在是無聊,我就童心大起,一個人在辦公室誇張的扭著屁股跳舞,而且一邊跳舞,一邊哼哼著最爛俗的歌曲。


    “太陽出來了爬山坡,爬到山頂我想唱歌,歌聲唱給我妹妹停啊!聽到了歌聲的她笑嗬嗬。春天裏那個百花香,我和那妹妹把手牽,牽著那妹妹我走一邊啊!看見了滿山的紅杜鵑。我嘴裏唱得是喲哈,喲哈,喲。心裏頭美得是愣個哩個愣,妹妹不說話,衝著我來笑,她是等著我來操一操……操一操(上學時我們就是這麽唱的,所以這首歌被我們稱為‘流氓第一小調’),操一操啊……”我正唱著歌扭屁股,得意忘形時,後麵突然響起了一陣笑聲。


    “操一……一您怎麽來了?”我回頭驚道。我正唱得興頭上,這才發現安琪正拿著手機給我錄像了,她一邊錄像,一邊實在忍不住笑出來了。


    我看到安琪還在拍我,頓時來了火氣,伸出大手捂住手機說:“不許拍了,不許拍了,帶記者證了嗎?還拍啊!”


    安琪為了閃躲我,急忙收起手機,譏笑著我說:“你可真夠惡心的,還扭屁股,還黃色歌曲,真是流氓到家了。”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說:“我本來就是流氓,你又不是現在剛發現的。我本大流氓,瘋歌笑孔丘。”


    安琪沒有理會我的流氓語言,直接問道:“你怎麽樣了,活兒弄得如何?”


    我道:“弄了不少了,框架我已經弄出來,我估計十點之前能搞定。(..tw好看的小說)”


    安琪想了想說:“我手裏那些,也很快就能弄完,現在差的就是整理出來了。”


    我說:“那就要靠你來,我也扭爽了,繼續幹活兒。”說著我似乎是五是一般,坐到工位上工作。


    安琪看我那樣子,反倒有些過意不去,她問道:“你怎麽不問我,剛才……”


    她還未說完,我立刻衝著她噓了一聲,然後急忙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小心有人監聽。”


    安琪一愣,這讓她想起來自己被監控的事情,忙拿過我的筆寫道:“你看見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看到。


    安琪“切”了一聲,說道:“你別自己嚇唬自己好不好,這裏哪有什麽監控啊?監控器都在通道和走廊了。”


    我忙寫道:“萬一有隱形的呢?”


    安琪說:“說不可能,我在這個房間曾經做過大掃除,根本沒有發現,安心吧你。”


    我忙又寫道:“既然如此,那你幹什麽去了?”


    安琪看到我寫的字,險些又笑出來,她神秘的說:“這個是私人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我歎道:“反正我無所謂,猜也猜到了,唉!藍色妖姬,好詭異的花啊?”我輕輕晃著手裏的玫瑰,做出古怪的表情。


    安琪看我臉色古怪,並沒有生氣,僅是一笑而已,但這笑中看得出很是自我甜蜜,看來她和吳桐走得已經很近了,不知道那丫的有沒有騙到色?


    我自己轉念有一想,想這麽多,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如何如何,你有病吧?


    我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鍾表道:“行了,你就別幸福了,趕緊幹活吧!現在都八點多了。”


    安琪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的。”


    兩個人說幹就幹,幾乎沒有什麽其他的話,我頭一次感到幹勁十足,似乎埋藏很久的鬥誌都被激發出來似的。


    “我覺得這個需要改一改。”我指著計劃的一處說道。


    安琪問道:“這裏嗎?為什麽?”


    “太籠統了,需要細化些,比如可以把一下動作,和技術要領以及體會其包含的內容,都要寫清楚。”我說道。


    安琪點點頭道:“那好,我改這個。”看她開始修改,我也去做其他的問題。


    ……


    其實本來自己就是幹這行的,對於培訓這一套還算是輕車熟路,合理的規劃和框架,添上各個細節上的條目,最後用概念性的文字匯總,這份文字性培訓規劃加培訓材料,竟然出奇快的完成了。


    當然,這裏麵也有一部分是安琪弄了。雖然是合起來看,卻看不出出自兩個人之手,出奇的嚴禁,讓我不由得為之一撼。


    這並不是對安琪能力的佩服,而是對兩個人默契的震撼,當成功完成一件合力作的事情,合作雙方都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情愫。


    就像是那些男女演員們,為什麽會經常因為拍片子,而產生戀情,甚至最後撇家棄子,我想這都是兩個人合作的而產生的情愫鬧的。


    不過安琪還是有些心理障礙,似乎看到我就想起那個夜晚和那個早晨。


    工作速度雖然還算快,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啊!媽的,總算完了。”我把裝訂好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身子向後倚著,把腳放到桌子上。


    安琪厭煩的說:“請你不要說髒話好不好?這裏還有其他人了,剛才你在那兒唱歌我就不和你計較,現在倒好,給你些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喲,你是不是看小說看多了?說話文縐縐的,說得我牙都倒了。再說我這也不是什麽罵街髒話的,隻是對現實生活的抱怨而已,不要斤斤計較好不好?”我依舊擺著這個姿勢說道。


    安琪指了指我,有條不紊的說:“忘了告訴你,你不在的時候,魏雄經常坐這把椅子,你知道他的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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