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滿淫亂表情的賽特,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抓住賽特的衣領問道:“我昨天晚上到底怎麽了?你趕緊告訴我,事關緊急!”


    賽特從我手裏掙紮出來,慢條斯理地整整衣服,又看著我焦急地樣子,有意地頓了頓,清了清喉嚨。


    此時我已經急不可耐,估計我這輩子除了把女人按上床有這麽焦急過,其他時候還真沒有過。


    我實在忍無可忍,豎起中指對他說:“你要是在這麽耍我,我保證讓這根中指**你排泄的地方!”


    看我這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賽特也緊張的正色說:“那好吧!我說就是了。咳,不好意思,我說了!問世間情為何物,隻叫人生死相許!靠!”


    未等這丫說完,我已經一拳打了過去,賽特那是練家子,躲這一下自然輕而易舉,他先是一個懶驢打滾,又一個癩蛤蟆縱,緊跟著一招野狗跳牆,終於躲開了我這一拳。


    我指著掛在衣架上的賽特說:“快說吧!別廢話了。”


    賽特嘿嘿一笑,衝著突然冒出來的攝像機動情的說:“那麽我們就以我賽特本人為第一人稱的倒敘的方式,講述這一段不為人知的、蕩氣回腸的、感人肺腑的神妙莫測的荒誕經曆吧!哎喲,別用暗器!”


    賽特指了指窗外的陽光,霎時間房中完全被閃爍的光亮籠罩。(..tw無彈窗廣告)


    時間是昨夜淩晨十二點,外麵下起來不大不小的雨點,打在窗上不由得令人迷惘。


    在林俊傑那首《美人魚》的歌聲伴隨下,我一個人坐在客廳,沉浸在想念著路小璐的思緒裏。此時,我黯然傷心的樣子想必讓大家看到,都會為之動容的。那憂鬱的眼神,若是能讓路小璐看到,也許她會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和我那個(旁白:我怒目而視的威脅掐著賽特脖子說道:“再廢話,可別我給你通下水道!跟她那個?我先跟你那個!死玻璃!”)。


    當午夜的鍾聲響起,我從心裏突然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那預感就是我想大便。就在這時,我聽到房門被嘟嘟的敲響了。


    嘟嘟。


    我是有忌諱的,奶奶說午夜十二點鍾聲未畢,誰敲門都不要給他開門但處於好奇心,我還是走到門口,聽到了一陣陣輕微的敲門聲。


    我猛地向外麵看去,竟然發現外麵根本沒有人。我的心一寒,難道奶奶的話是真的?我再次向外麵看去,依舊沒有人,後來我終於發現外麵沒人的原因是我並沒有把貓眼兒的遮擋蓋子打開(旁白:此時我已經被賽特無厘頭的敘事方法氣得昏頭了)!


    我推開貓眼兒得蓋子,發現外麵搖搖晃晃得站著四個人,他們的共同點是全都濕漉漉的,但其中我又三個人都不認識,而且這三個人都是女的,難道是女鬼尋仇?


    不,我認識其中的男人,就算是女鬼尋仇也是找他,那個人就是你~莫鬥!我看到背著一個女人,扶著兩個女人,你這弱小的身軀竟然忍受著三個人的力量,這難道就是傳說中人的潛能嗎?這個事情有待以後考察,我現在要的就是趕緊把門打開,看看那幾個妞兒的姿色如何。


    你走進來,徑直把三個女人拖到了你的房間,我問你這是幹什麽?你隻是支支吾吾的說沒事,我要快樂快樂。我很敬佩你,這麽大年紀竟然一個對三個,看那幾個女人的麵相其中兩個絕對是一個男人喂不飽的,而你偏偏要這樣,難道你有服用萬艾可?


    那幾個女人估計也是喝的不少,竟然一個個都呼喚著你的名字!莫鬥,莫鬥!


    你把她們放到床上,然後就反手把門關上,至於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看到你快樂我很高興,但想我的悲慘,我有很傷心,我有繼續聽著林俊傑的《美人魚》直到天亮。


    賽特敘述完,我已經昏昏沉沉的險些睡著了,當他停止了自認為繪聲繪色的故事後,我終於從睡夢中掙紮出來。


    我坐在沙發上,沉思片刻,腦子計量想著昨晚的事情。當我不小心把手**我的頭發裏時,一陣刺骨的痛,讓我不由得發出一陣哀鳴。


    “哎喲,我操!”我看看手上殘存的血渣滓,腦子裏立刻浮現出一些記憶場景。我的車子行駛在路上,因為不勝酒力,車子一下撞到了路邊電線杆子,我迷迷糊糊的沒有感覺到什麽?但當時我的頭已經磕在方向盤的金屬標誌上了。


    因為這個意外,我原本就瀕臨混亂的思緒完全被打亂,我開著車一路回到家,而且竟然把那三個女人也一起帶回來,這一點太出乎意料了。


    我的腦袋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喝酒真是誤事啊!不過這酒勁兒也太大了。


    (話外音:四大才子各自醒來時,任傑給魏雄打電話問道:“你丫給葉子和於媛杯裏放安眠葯加奇淫合歡散,加含笑半步癲,加我愛一根柴了嗎?”


    魏雄摸摸頭說:“我加了啊!反正是放不少藥,不過我放到白酒裏了,後來我就昏迷不醒了,其他一概不知。”


    任傑一邊悲泣一邊罵道:“你他媽把藥放哪了?酒裏?那不是咱們都喝了!你知道昨晚我有多痛嗎?那一夜,我和……我和張雲發生不正當的關係,說是不是你有意幹的?”


    魏雄此時也是痛不欲生的說:“大哥,您就別提了,昨晚,我和馮元他也是如此!我的痔瘡都破了!嗚嗚!我冤枉啊!”


    任傑哭泣道:“我好悲慘啊!”


    “我也是!”魏雄也哭道。)


    正當我冥思苦想之時,門一開。葉子抓著亂蓬蓬的長發走出來,看她睡眼朦朧的樣子就知道剛剛睡醒。


    他身上穿著我沒拿走的白襯衫,由於我的襯衫很長,恰好遮住她的大腿根,不至於全部走光,但白嫩嫩的大胸脯,每走一步都一顫一顫的,若隱若現的感覺更是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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