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燕滕華袒露出的香豔風光,他瞬間感覺熱血膨脹。


    燕滕華伸出雙手撫摸著柳於陣光滑的後背,沿著柳於陣的脖頸往下吻。


    柳於陣的皮膚上有幾道明顯的傷痕十分紮眼,但他的身子依舊光滑細膩,極富彈性,觸手之間性感倍增。


    柳於陣感覺渾身酸軟無力,再也無法承受下去,一下子軟倒在燕滕華的懷抱裏。


    柳於陣貼在燕滕華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渾身輕顫,感覺到燕滕華激情的親吻在身上遊走,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於美人,你真的不記得這種感覺嗎?”燕滕華轉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讓他背對自己,他忍不住了,如此誘人的美人哪有不吃掉的道理?他的手順著柳於陣的胸膛滑向身下,輕盈一笑,“瞧,你明明也很想本王不是麽。”


    “才、才沒有……”柳於陣臉頰羞紅,雖然嘴上說沒有,慢慢閉上雙眼輕聲嬌喘的他卻暴露了自己的心意。


    燕滕華勾起嘴角,欺身貼在他的背後呢喃,“你,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信任我嗎?”


    柳於陣被撩得熱血沸騰,腦子裏一團亂麻,根本聽不清燕滕華在說什麽,迷迷糊糊地就應了他。


    被這聲應許讓燕滕華喜上眉梢,他輕輕揉撫。


    柳於陣本就是敏感之人,被燕滕華這般刺激,不禁喘聲更大,緊咬下唇,感受著這場歡愉,任燕滕華的手指長驅直入,抓著被單的他幾欲將被單扯破。


    “恩啊!啊……”那種觸感覺傳入柳於陣的神經末梢。


    他喜歡聽柳於陣在耳畔輕哼喘息,逐漸加快了速度,感受著這個絕色傾城的美男子體內是如何的緊致而柔軟。


    柳於陣瀲灩紅唇微張,雙眸緊閉,全身上下充滿了不可思議的魅力。


    燕滕華心中一撞,迷離地看著那樣嫵媚而不乏剛強的柳於陣,再也按耐不住。


    “唔……”柳於陣渾身一顫,疼,這種撕裂般的痛楚再次卷土而來,他記得自己被柳陵破壞過,但與之完全不同,這異常猛烈又霸道的衝擊,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承受。


    幾欲昏厥的刺激讓柳於陣再無法矜持,急劇地喘息,越讓彼此沉淪。


    燕滕華一想到禦靈希很可能對柳於陣做過什麽,他越是迅速有力,好似要將柳於陣多餘的記憶全部擠出去,他的身體裏隻要留心自己就足夠了,其他的都是多餘的。


    一時間仿佛整個世界隻有他們兩人,彼此攝取著對方的溫度,喘息連連,欲望不斷。


    燕滕華伏在柳於陣的背上,將他的臉頰捏著稍稍轉向自己,滿意地親吻著他的側臉,望著那張迷人的臉頰,當初那張搖尾乞憐的麵孔,如今已變得這般剛正堅強,由內而外散發著倔強而強悍的氣息,他們之間的距離竟變得這般親昵。


    柳於陣全身酥軟無力,他到底還是沒有知道燕滕華隱藏著什麽秘密,他對自己失望極了,然而睜開緊閉的眼睛看向燕滕華刀削般俊容,他卻又覺得心中一片舒坦。


    燕滕華為他擦去身上的髒漬,肖子配不知道上哪裏去了,大概是聽到兩人的纏綿聲無法駕馭,自己跑到聽不到兩人聲音的地方了。


    他隻能親手來做,他也喜歡親手為他擦拭。


    見枕邊的柳於陣正用那不乖順的眼神盯著他,燕滕華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問,“於美人,你記起我了嗎?”


    柳於陣搖搖頭,他什麽也記不起來,但他很清楚,他記得那種感覺,而這種感覺恰不存在於他記憶中的任何一段,更似被誰刻意抹消了,他可是絕不會輕易忘記事情的,尤其是這麽大的事。


    “我以為我沒失憶,”柳於陣低聲說道,他的話音裏還帶著柔弱的喘息,“佩環給我下藥之後,隔天我就把所有的事都記起來了。可現在看來,我的確是把你給忘了。”


    燕滕華一不高興臉就會拉下來,給人壓迫得透不過氣的感覺,“原來本王對你而言不重要。”


    “應該很重要嗎?”柳於陣眨了眨眼睛反問道。


    燕滕華扶額,從一開始若不是他把柳於陣認定是拐走妹妹的柳丞相,那他們之間又有何因緣可言?再者,不論他如何挑引,柳於陣愣是沒曾說過喜歡他。


    “不。從前你就很憎恨本王。暴君……你應該是這樣稱呼本王的。”


    “沒錯,你的確是暴君,”柳於陣來了話引,他在美國得的話癆病立即就犯了,“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麽要血洗柳國啊?人家黎民百姓得罪你了嗎?你這麽一搞,人民流離失所,怨聲載道,衣食不保。你這不是暴君是什麽?”


    見柳於陣活躍地撐著身子湊到他麵前眉飛色舞,他就知道這家夥的傷膚淺得很,居然敢在他的麵前亂耍嘴皮子,燕滕華欣然笑道,“沒有原因,沒錯,本王是暴君。那麽自己爬到暴君床上的柳於陣又是什麽呢?”


    “呃……”柳於陣語塞,這都要怪鬼泣胡亂慫恿他,不然他怎麽會跑過來呢對不對?“不管!反正我現在不認得你了,你最好把我給忘了,今天之後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陌生人,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聽明白了沒有、喂?!”


    柳於陣明白自己這麽做就是光明正大地傷害著禦靈希,可最終他順從了自己的直覺,他和燕滕華,誰也逃不掉這場“意外”。


    燕滕華蹭上床來,緊緊地摟著懷中的柳於陣,這種失而複得的喜悅又如何能夠言表,就好似懷中正抱著溫暖明媚的太陽,頃刻間暖化了他心中的萬年冰霜。


    “喂!你還爬上來幹嘛?”柳於陣往床內縮去。


    “於陣,本王……”燕滕華吸了一口氣,再次吻上柳於陣的唇瓣,他知道柳於陣也同樣的意亂情迷,因而看向自己的目光才會如此極盡迷離感性,愈發激起燕滕華心中的愛意,“本王很喜歡你。”


    柳於陣愣了一愣,這個男人說很喜歡他。


    為什麽……心裏居然這麽高興?


    話到嘴邊又哽住了喉,打好草稿的拒絕變成了過眼雲煙,柳於陣以主動的回吻代替應答,絲毫沒有想到應對燕滕華魅力的辦法。


    可就在這“二次戰爭”差一點要打響的時候,樓外忽然響起了沉重的步履聲!


    燕滕華目光徒然凜起,立即用內功將燭火熄滅的同時,他伸手捂住了柳於陣的嘴,“有動靜!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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