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02


    “哈哈,你吃醋了?”林珊窈玩心突起,逗起了他。


    白陌淩臉色一變,將林珊窈大力推倒在沙發上,冷冷說道:“你想讓我吃醋?等下輩子吧!”


    然後他起身,走到門邊,背著身對她說:“今晚你一個人睡這裏,我睡樓上!”說完他就走了,還隨手用力帶緊了門。


    林珊窈感覺到了白陌淩的不悅,但她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不知道白陌淩怎麽會這麽莫名其妙地突然生氣,隻能說他是個怪胎,陰晴不定,鑒定完畢。


    他讓她一個人睡正好,圖得輕鬆。


    雖然自從那個15歲的初夜之後,白陌淩跟她發生了很多次關係,她也慢慢地習慣了或者麻木了,但對於這種沒有愛的關係,心裏始終不會歡喜的,所以能躲過一次就是一次。


    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林珊窈突然想起了繆司,那張年輕帥氣的臉,還有他青春飛揚、永遠不會讓人悶的聲音,想起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想起他們在學校走廊裏的互望,繆司跟白陌淩是完全不一樣的人,在他身上,有她一直向往的陽光和雨露,都是那麽美好,也許他並沒有多喜歡自己,但她對他,真的,有點動心了。


    “阿司,晚安。”林珊窈輕輕地對著空氣說了一句,然後熄燈,蓋好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


    周六,不上課,繆司和林珊窈照例一起去尋找骷髏刺青男人,這次,繆司轉移目標陣地,把林珊窈帶到了狼煙四起的麻將館內。


    “嘿嘿,玩賭錢不好玩,我們來玩脫衣服吧。輸三輪脫一件。”剛在一家麻將館內落座,繆司就捏著一個麻將,笑眯眯地對其他的麻友說。


    “可是可以,可是這裏美女不夠呀,玩脫衣服,沒有美女就不好玩了。”那些男麻友紛紛表示。


    “嘿嘿,這個你們放心,我多叫幾個美女來嘛,我那裏多得是美女朋友哦。”繆司說著,就吡吡吡地按手機,撥了好多美女的電話。


    繆司撥完,得意地說:


    “嗬嗬,她們很快就會過來。一桌兩個夠了吧,男女對半,這樣很公平。”


    “嗯嗯,你真夠勁啊,哈哈。”男麻友們樂開了花。


    很快,一打花枝招展香氣旖旎的美女就嬌笑著過來了,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風情有風情,像三月陽春裏的蝴蝶翩翩,真是看呆了那些男人。


    她們一看到繆司就都興奮地撲了上去,衝著他“寶貝”“老公”的一通發嗲,還稀裏嘩啦地大訴思念之情:“我們好想你啊,怎麽這麽久不約我們見麵?”


    接著,爭先恐後地在他的臉上、脖子上、頭上一頓狂吻,弄得他到處都是口紅印。


    林姍窈在邊上看得心酸又心寒,她努力克製住自己想要奪門而出的衝動。


    邊上的男人們羨慕得直流口水,劈裏啪啦地問繆司:“這些都是你的老婆嗎?這麽多,你一個人怎麽吃得消呀?”


    “嗬嗬,我是很想都娶進門啊,可是我今年才十八歲,不夠結婚年齡嘛。隻能先當馬子交交咯。”繆司半開玩笑半認真。


    開始打麻將了,林姍窈和繆司兩人不在同一桌,分別坐一桌。


    林姍窈那桌有個眼鏡男,話特別多,打麻將時嘴巴沒歇氣,不停地嘰裏呱啦,且老是衝著林姍窈講:


    “知道嗎?美女,我最喜歡跟你們這些長得很漂亮的mm打牌啦,因為可以不停開玩笑,並從中得到一種邪惡的快樂。”


    林姍窈的臉有點紅,她嗬嗬幹笑兩聲掩飾尷尬,盡量專心摸牌,想多贏幾把,讓男人們上身脫光。


    其他桌已經有幾個男人輸得脫光上身了,背上都有刺青呢,好賭之徒果然比較叛逆另類、喜歡紋刺青,但是,黑色的妖嬈的骷髏刺青,你在哪裏呢?聽話,乖,快點出來吧。


    林姍窈在默默祈禱,眼鏡男繼續興奮地對她喋喋不休:


    “我有一個獨特的心得體會,你們這些女人生性都喜歡觸摸堅硬的物體,所以你們比男人更愛打麻將哦。你幾時看到過四個女人圍在一起打紙牌的呢?就是這個原因,你們打紙牌得不到這種觸摸的快樂。所以你們女人自摸和牌的時候,往往都會麵色潮紅,這就是獲得了美妙的快樂,我看出來了,但你們卻往往不自知。”


    林姍窈的臉漲得通紅,她在心裏大叫:行了,饒了我的耳朵吧。這男人嘴怎麽這麽賤,真想用麻將砸他。


    繆司時不時地往林姍窈這桌瞅瞅,還很有興趣地接過眼鏡男的話:


    “哈哈,大哥,你講得很有道理啊,比如‘自摸,放炮’什麽的術語,都是意義深長的,套用佛洛依德的理論來講就是一切都與sex有關。我說的沒錯吧?”


    林姍窈用手捂住了滾燙的臉頰,不悅地大叫:“行啦,你們別說啦,專心打牌可不可以?哪來那麽多話啊。”


    “哈哈哈……”繆司看她那樣笑得更起勁。林姍窈恨不得把他笑開的嘴巴縫上。


    托這些無聊男人的福,林姍窈的手氣很不好,老是輸,在打牌前做準備加穿的幾件衣服都脫掉了,現在,她上身脫得隻剩下最後一件薄薄的襯衣了,這手牌又很背,放了對門一個七小對。


    林姍窈氣極了,真恨不得把麻將桌一掀。


    男人們色迷迷地盯著她姣美細致的身材,紅著眼,興奮地用麻將在桌上放肆拍,邊拍邊大聲起哄:


    “脫掉!脫掉!脫掉!脫!脫!脫!”


    林姍窈不願意脫了,她咬著嘴唇,坐在椅子上不動,美麗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轉來轉去,最後轉到了繆司的身上。


    她在向繆司求救呢。


    繆司無法拒絕這雙眼睛,他衝坐在他旁邊的女友之一說:“霏霏,去,你代替她脫!”


    “憑什麽啊?又不是我放的炮!”霏霏撅起了漂亮性感的豐唇。


    繆司邪惡一笑,在她的水蛇腰上捏了一把:“你比她身材好哇!”


    “那確實!”霏霏得意地笑了,扭著風情萬種的驢子屁股站了起來,踩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到了林姍窈身旁。


    她像跳脫衣舞一樣地扭動著身體慢慢地脫,用修長豔麗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開真絲上衣的扣子,裏麵就隻剩下一件巴黎joy牌的bar,黑色的,蕾絲的,上麵還有小鑽閃閃發光,把她豐滿圓潤的胸部襯托得誘人無比,那些男人張大嘴巴呆呆地看著,鼻血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


    她高傲地挺立著,把解下的真絲上衣啪地扔到了林姍窈的頭上,林姍窈的視線瞬間黑下來,她慌忙用手拿掉上衣,就看到霏霏很不屑地叉著腰對她說:


    “輸不起就不要玩啊!憑你的身材和膽量,你根本就不夠格成為繆的新寵!你到底施了什麽妖術啊?”


    “什麽繆的新寵啊?我不是!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林姍窈羞憤難當,隻覺得有身體裏有一股血液強烈地往上湧,眼淚要控製不住往外流。


    “還裝蒜!這是你獨特的炫耀方式嗎?”霏霏看著這張裝無辜可憐的情敵小臉,越看越氣,啪地就給了林姍窈狠狠的一巴掌。


    “繆如果不是對一個女孩有興趣,根本就不會花這麽多時間陪她!自從他認識你後,他就很少來找我了,之前我可是最得他寵的!你憑什麽?”


    林姍窈被打懵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侮辱,她噙著淚跑走了。


    繆司瞪了霏霏一眼:“回來再找你算帳!”然後就趕緊追了出去。


    在一條石板路的窄巷裏,繆司追上了林姍窈。她此刻的臉,就像那石板邊被潑了水的青苔,濕漉漉的,生長在陰暗的角落裏,可憐,委屈,孤寂,又悲傷。


    滿世界,都被放大成了她的淚痕,斑斑點點,一塊接著一塊。


    繆司看著這樣的林姍窈,有點於心不忍,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幫她擦臉頰上的淚水,可還未觸到她的麵頰,林姍窈就迅速躲開,背過身不理他。


    繆司的手在空中僵了片刻,然後垂下來,轉到她麵前去,不停地說:


    “對不起啦,對不起,霏霏就是那種直性子的女人,什麽情緒都第一時間露在臉上,想什麽就說什麽,回去我一定會好好跟她算帳的,你不要計較好不好?你今天受的委屈,我補償你嘛,你盡管開口說,你想要我怎麽補償?”


    林姍窈的眼淚流得更凶猛。她在心裏說,明明是那個女人犯的錯,繆司憑什麽來道歉和補償?他這是在袒護霏霏呢,做他的女友待遇就是不同。


    林姍窈的心被一種酸疼的液體漲得滿滿的,漲得一片暗紅,很難受,前所未有的難受。


    她轉過身,無比鄙視又心酸地大聲對他說:“我以為你是沒有女友的呢,沒想到你的女友一來就來一大堆。你才18歲而已,跟我同年的,我們都還隻是大一的學生,你為什麽要把自己弄得這麽風流花心?”


    繆司大笑:“哈哈,原來你是因為這個而哭嗎?風流花心跟年紀有關嗎?就算年紀再小,如果我想風流花心的話,也是沒有人可以阻擋得住的。我們倆第一次的相遇就是在酒吧聚會上,那會我記得我還調戲你來著,在你心裏,我不一直都是風流花心的形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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