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園沒幾步,身後傳來清脆的叫聲。“先生,等等我。”


    永村廣轉身,那是自己的學生九條園子。永村廣對九條園子沒有什麽太多的印象,雖然是自己的學生,但是平時總是窩在角落中,長相平平,身材矮小,沉默寡言,是那種沒有人會注意的人。


    “我已經不是你們的先生,不用敬稱了,九條同學,你有什麽事情?”


    九條園子跑到永存光麵前,大口的喘著氣,看著永村廣的麵孔,鼓起勇氣道:“先生,我認為你沒有做錯。那樣的壞學生,本來就應該被嚴格管教。”


    永村廣眯起眼睛,他的臉本來就圓眼睛看起來就很小,這時候看起來更是就如一個饅頭上的兩條細縫。“你不該出來的,你這樣做被他們看到會被欺負的。”永村廣課堂上毆打學生,在那些嬌慣的不像話的學生眼裏,永村廣就是敵人。九條圓子和永村廣這樣說話,會被那些學生們孤立圍攻。


    “我一直都被她們欺負。”九條圓子伸出手拉起袖口,雪白的肌膚上煙頭燙過的痕跡觸目驚心。“但是今天先生的行為鼓勵了我,如果她們再欺負我,我會反擊的。”


    看著九條圓子,永村廣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他的目光,看的九條圓子臉頰緋紅,有一些扭捏。“先生,不要這樣看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跟我來吧。”永村廣向九條圓子伸出了手。


    猶豫了一下,九條圓子拉住了永村廣肥胖的大手。永村廣帶著九條圓子來到了情人旅館,當他褪去九條圓子的校服的時候,九條圓子羞澀的雙手捂麵,不敢看永村廣肥胖如小山的**。而當永村廣用胡蘿卜一樣的手指挑逗她兩腿間的凸起時,九條圓子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


    將九條圓子的雙腿架在肩頭,永村廣用力的刺入九條圓子的溫暖之中。他的動作很粗暴,就如泄著心頭的怒火一般,近乎殘酷的摧殘著九條圓子還沒有完全成熟的身體。九條圓子的聲音聲漸漸的變成喊叫,在房間中來回跳躍著,直到永村廣將灼熱射入她的身體中。


    激烈的**撞擊結束了許久之後,九條圓子才終於緩過來,她將頭靠在永村廣的胸前。“先生,你真強壯,我剛才以為我會死掉呢。”


    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永村廣看著天花板,忽然問道:“你身上的傷是班裏那些女人做的?”


    九條圓子點頭,憎恨的說道:“她們燙我的時候都在笑。我並沒有得罪她們,她們隻是將折磨我當作樂趣而已。就像是她們折磨一個玩具一樣。”


    “圓子,這個世界生病了,這些人,就是病菌。這些人,需要真正的教育,就像疾病要提早醫治,否則會害死人的軀體。這些病菌如果不及早醫治,他們會害死這個美麗的世界。”永村廣注視著九條圓子:“你願意和我一起拯救這個世界嗎?”


    “先生,我願意。”永村廣的目光,令九條圓子相信了這可笑的言論。不,與其說是永村廣的目光讓她相信,倒不如說是現在的永村廣說什麽九條圓子都會相信。就如人們常說,愛情是盲目的小兒惡劣的惡作劇,被愛情衝昏了頭的人,是沒有理智的。而且,平時永遠在角落中無人問津,沒有朋友,孤獨的生活的九條圓子心中也一直有這樣的夢,自己是偉大的,獨一無二,終有一天自己的王子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讓所有人知道,自己才是所有人之中最特殊,最優秀的,那些歧視欺負自己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來為自己的罪孽贖罪。


    當平時總是被學生欺負嘲笑的永村廣今天用一種酷的宛如高高在上的神靈一樣的態度將班上著名的不良學生打的滿臉是血的時候,九條圓子的兩腿間潮濕了。在那時,她就獲得了**。那一刻,九條圓子知道,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王子。


    也正是如此,九條圓子才會變得比平時大膽的多追上來向永村廣表示自己是站在他這邊的。而後,永村廣帶她到情人旅館她也沒有拒絕。永村廣粗暴的對她,卻反而讓她更感覺興奮。


    “那麽就讓我們從傷害你,欺負你的那些人開始吧。”永村廣點燃煙,嘴角浮現猙獰的微笑。


    這時手機響起,永村廣一看,是從中國打來的,是林德的電話。


    永村廣雖然對林德不負責任,不願意承擔清潔世界拯救世界隻為自己著想而對他有些不滿。但是永村廣新任林德,尊敬林德,在行動時,也願意以林德為隊長來進行任務。每當這時候永村廣就覺得自己就像是跟隨織田信長的木下藤吉郎。不過這都是他的心理活動,從來沒有告訴過林德。


    “胖子,你給我留言,有事找我,什麽事情?”林德完成模擬考,現收到了永村廣的短信。為了方便聯絡,永村廣專門購買了可以輸入中文的手機。


    “林桑,我昨晚想,你這次拿到的戰利品的事情。”


    “你是指疫苗,怎麽了?”


    “多古拉並沒有說這疫苗的作用是什麽,我想,我們應該研究這疫苗。上一次任務,是凍牙拯救了我們。戰利品可以帶入任何一次任務中,我想疫苗不會沒有作用。如果能夠徹底的分析它,也許我們可以多一分生存機會。”


    “說的到是,可是拿什麽去分析?能分析這東西的可不是一般的化工廠。估計要頂級的大公司才有可以分析疫苗的設備。我不過是個窮學生,到哪裏去找那樣的實驗室。而且天知道這疫苗是什麽,要是我把上海也變成浣熊市,我死了祖先都能再殺我一千遍。”林德拿這疫苗就如拿燙手山芋。留下吧,提心吊膽,害怕這東西泄漏製造危機。扔了吧,更不敢,生化危機裏可是老鼠沾染病毒都會變成怪物的。


    “林桑,如果你相信我,可以把疫苗給我。我在日本認識一些朋友,他們在大型實驗室工作,可以研究這疫苗。”


    林德開玩笑的說道:“行呀,如果因為我把日本變成喪屍之國,哈哈,說不定還會被稱為民族英雄呢。”玩笑開過後,林德問起現實的問題:“可是我該怎麽給你,我想不能郵遞吧?”


    “林桑,我去中國一趟,你到時候給我好了。”


    “這到沒問題,這樣吧,我這個周末和孫雅去香港辦事,我們在香港碰頭如何?”


    “哈伊,林桑,到時候見。”掛上電話,由於他是用中文說的,並不擔心九條圓子知道自己說什麽。


    “先生,你想讓我做什麽呢?”九條圓子在永村廣打電話的時候就將頭埋在他兩腿間起伏著。這時候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長長的白色黏液,看起來非常**。


    “我要你把那幾個人帶到我告訴你的地方,可以做到嗎?”


    “可以的,那幾個人都在做援交,隻要告訴她們有人願意出大價錢邀請一批高中女生,她們就會跟我去。”


    “那就好。”永村廣身體抽搐著,雙手壓住九條圓子的頭部,出舒服的哼聲。


    林德掛了電話之後,無聊的等到放學。他的人際關係不怎麽樣,在學校裏沒什麽可以聊的到一起的朋友。所以更加讓林德討厭學校。林德的記憶從十二歲開始,最初的記憶就是在醫院中。後來他才知道,自己因為高燒,昏迷了很久,幾乎死掉。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大腦還是留下了後遺症。一是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二是當他情緒激動時,無法控製自己。一般來說,這種精神狀態的人,大都會自殺或者成為暴力分子。當時林德還不是太在意,因為小,不懂的後果。但是在之後數年中,他多次因為情緒失控,打傷他人,包括自己的朋友、老師、甚至包括警察之後,林德變得越來越孤僻。他之所以沉迷網絡,是因為網絡上就算失控,也不會傷害到對方。


    哼著歌,林德掏出一本盜版小說看,別人都在複習,他的行為頗令人側目。不過沒有人敢說他,林德打人非常狠,從不知道收手,是學校裏著名的瘋子。一年前他曾經將教導主任在操場上打進了醫院,但是居然沒有被開除,這也算是學校裏的一大謎團。


    唯一敢訓斥林德的,隻有鐵姑婆。但是鐵姑婆前不久騎車時出了車禍,摔斷了左腿,目前在家休養,林德在學校更是無人敢搭話。


    實際上林德很不喜歡打架,隻是沒有人信他而已。


    放學的時候,收起書,林德看到校門口似乎生了什麽事情,亂糟糟的很熱鬧。他收起東西走到校門口,幾乎一頭栽倒。學生們為什麽會很熱鬧,那是因為,學校門口站了一個對青少年身心展有不良影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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