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皇後帶著宮女侍衛來到了這裏,一進來就關心的問道:“喲,這是怎麽了?怎麽會燒成這樣?我聽說這裏著火了,所以趕著來看看,有沒有人受傷?嚴不嚴重?”
淩霄帶著怒意慢慢的踱到她麵前,“難道你期望有人受傷,而且還傷的很嚴重嗎?”
“你這是說什麽話?”皇後也慍怒了,“我聽到這裏出了事,好心好意來看看,你這是什麽態度?”
“你下午來過這裏,來做了些什麽?”淩霄不放過皇後臉上的任何表情,“你想傷害雪影是不是?”
皇後生氣的說道:“淩霄,你想冤枉死我嗎?我一朝之後會去害你的侍婢嗎?我喜歡她都來不及了,怎麽會去害她?沒錯,下午我是來過這裏,讓我的兩個宮女打掃了房間準備迎接你的未婚妻,這可是連夜帝都知道的。[..tw超多好看小說]房間起火,我也是出於好心才過來探問。而你,這是什麽態度?”
“是嗎?!”淩霄可不相信,“可是有人告訴我,你想害雪影!”
皇後心中一驚,但是麵不改色的質問道:“這是誰說的?是誰在汙蔑我?”
淩霄看著她,沒有把蕭衍說出來,他來到皇後麵前低聲警告道:“我知道你有秘密,你和卓王府和問雲兒之間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你最好收起傷害雪影的心,否則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後,我隻有一個字――殺!”
“我聽不懂你這是在說什麽?你這是威脅我嗎?”皇後怯怯的倒退一步。
淩霄逼近她,抓住她的手腕,“是不是威脅,隨便你認為!你害死了一條人命,讓雪影受傷,這筆帳我記在心上。”
不管心中有多麽想殺她,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知道她和問雲兒的秘密。他的直覺不會騙他的,這裏麵一定另有乾坤。而要知道這裏麵的秘密,皇後會是關鍵所在,所以現在不管心裏有多麽想結束她,他還是要忍住。
“你,你……”皇後踉蹌了一下,“我沒有要害雪影,告訴我是誰汙蔑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淩霄甩開她的手腕,冷哼了一聲,“你最好沒有!”
淩霄看了眼皇後身後宮女和侍衛,猜想她大概是怕自己會殺了她而帶了這麽多人吧?
“我的寢宮不喜歡這麽多人在,皇後,你可以帶著你的人離開了!”淩霄轉身,“還有,皇後,我的寢宮永遠都不歡迎你,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來這裏!”
淩霄居然對皇後下逐客令,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了聲。
皇後漲紅著臉,看到淩霄進了房間後,她對其他人低吼道:“看什麽看?哼!回宮!”
淩霄來到房中,來到雪影身邊坐下來,輕輕的解開她的羅衫,查看她身上的傷勢。當他看到從她身體下流出的鮮血還有那個被鮮血染紅還未成形的孩子時,淩霄幾乎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顫抖的伸出手將那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拿在手中,小小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這是他和雪影的孩子,一個包含了他們的愛情卻不該存在的孩子。他深吸了口氣,將這個還未成型的胎兒和雪影髒了的衣服一起埋掉,接著又拿來新的衣服幫她換上。
淩霄握住雪影的手,看著她變得蒼白的臉,慢慢的俯身他吻住了她的唇,他知道不該這樣吻她,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他隻能這樣在她昏睡時,偷偷的親吻她。溫熱的液體自淩霄的臉上滑下,滴落在雪影的眼角,再順著雪影的臉頰滑落到枕頭上。
淩霄低啞的說道:“雪影,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瀟豔如,我會娶她,但我不會要她。雖然,世人不允許你我做夫妻,但你是我唯一想要想碰的女人!”
這時,有人敲門叫道:“皇子殿下……”
淩霄迅速的離開雪影,對門外冷聲問道:“什麽事!”
“有個叫瀟問衍的來訪,想要見你還有雪影姑娘。”
“知道了,讓他到偏廳等候。”淩霄皺皺眉,猜想他大概是擔心雪影吧。淩霄剛要離開,雪影卻在這時醒了過來。
雪影醒來看到淩霄要走,她輕聲叫道:“皇子殿下,你又要走了嗎?”
淩霄停住腳步,轉過身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
雪影以為他又在躲她了,她撫上自己的小腹,低喃道:“我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你還是要躲我嗎?如果,你真的討厭我了,你不要走,我走……這裏是你的寢宮,你是這裏的主子,該走的人不是你……”
淩霄回到她身邊,輕歎了一聲,“你的心裏在想些什麽?你想離開我嗎?想都別想!我沒有要躲你,也沒有要走。”他抱起她,“跟我去見一個人!”見不到雪影,相信瀟問衍該不會放心吧?雖然他不喜歡瀟問衍,甚至是恨他,但是他畢竟是雪影的父親。
雪影勾住他的頸項,臉貼著他的胸膛,“你真的不再躲我了嗎?”沒有了孩子,他又恢複以前的淩霄了,雪影閉上眼睛,緊緊的抱住他舍不得放手。.tw[棉花糖小說網]
“我從來都沒有躲過你!”之前,他隻是想一個人靜靜的,想著怎麽樣才能對雪影傷害最小而已。
當淩霄抱著雪影來到了偏廳後,瀟問衍一下子來到他們身邊,焦急的問道:“怎麽了?媚兒,你沒事吧?”
雪影抬頭看到是瀟伯後,她紅了下臉,“皇子殿下,快點放我下來。”
淩霄瞪視了瀟問衍一眼,他迅速的退開到一邊去,淩霄抱著雪影來到椅子上坐下,就讓雪影坐在他腿上,他攬住她,“雪影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瀟問衍垂下臉,“多謝皇子殿下相救!”他看到被燒毀的房間了,這裏的確出了事,看到女兒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瀟伯……”雪影看到瀟問衍像個長輩一樣對自己關心著,她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撲進他懷中大哭一場,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夠!
“媚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看著雪影,看著他和雲兒的女兒,女兒就在麵前,可是卻不能相認,這份酸楚也隻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聽到瀟問衍叫媚兒,淩霄卻不悅的提醒道:“在黑色皇朝裏,隻有一個雪影,沒有什麽媚兒。”
“是,老奴知道了……”瀟問衍彎身行了個禮,“下次一定注意。”
淩霄瞟了一眼瀟問衍,“該見的你也見了,可以走了。”
“是,老奴這就走……”最後,他再看了一眼雪影,這才有些不舍的退出偏廳。
看到瀟問衍走,雪影想要起身,可是淩霄攬著雪影,不讓她站起來,“你想要做什麽?”
雪影小聲回道:“瀟伯關心我,感覺就像親人一樣,我隻是想要對他好而已。”
然而淩霄卻拒絕道:“不準!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不要和他太親近!”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他隻是不想接受瀟問衍,所有有可能讓雪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的人和事,他都不會讓雪影接近。
雪影低下頭,這才注意到自己換了衣服,她的臉一瞬間紅到了耳根,她揪扯著衣角,“我的衣服是你換的嗎?”
淩霄別開臉沒有回答,不一會兒雪影又問,“我換下來的衣服呢?”
“丟了!”
“那,那……”他竟然丟了……
淩霄知道她在在意什麽,他抱著她,輕聲回道:“雪影,孩子根本還未成型,你根本什麽都辨別不出,他就是一灘血水而已。”
“可是,可是……”雪影啞了聲音,就算隻是一灘血水,她也好想見見,那是她的孩子呀,他怎麽能夠就這樣埋了呢?
淩霄看到雪影傷心,麵對這樣的事情,他無法安慰。
他拿出自己的約指放在她手中,“雪影,我可以把這個故事告訴你。”用這個三年後才打算說出的故事,提前告訴她以換回她一點點的舒心。
雪影接過他的約指,放在手心裏看著,“不是說時間還沒到嗎?”
“可我打算提前告訴你了。”淩霄把這個約指戴在她的手指上,“這個約指很適合你,她是屬於你的了。”
雪影看著他套在她手指上的約指,然後拿出自己的那一個把玩著。
淩霄輕聲說道:“在黑色皇朝流行著這樣的傳說,當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會把這樣的約指套在心愛的女人的手上,並且約定一生相陪相伴。每一個府邸每一個姓氏都會有這麽一個約指來傳承,根據權利的不同和姓氏的不同,約指也有不同的樣式和質料。可是在黑色皇朝的近幾十年中,約指有了不同的意義,不再像傳說中那樣單純的用來表達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是演變成了黑色皇朝的信物。擁有什麽樣的約指就相應的擁有怎樣的尊貴和權利。”
聽到他這樣說,雪影立即拿下手指上的約指塞回到他手中,“你的這個約指,不該屬於我。”她把自己的約指拿給他看,“這樣的約指我也有,這是爹送給娘的禮物,相信我爹一定很愛我娘。”
“聽我說完!”淩霄再次把這個約指帶回她手上,“雖然你的這個和我這個看上去一個樣子,可是你的這個是假的,是仿造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雪影有些不高興,“你在質疑我爹對我娘的感情嗎?就算我的這個約指是仿造的,是假的,是分文不值的,可是對我娘來說對我來說卻是無價的!”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這樣的約指隻在黑色皇朝有,而這個樣式的隻在曆屆的夜帝中傳承,外人根本沒有機會見到更別提仿造了。”
“你的意思是……我爹和我娘也是黑色皇朝的人嗎?”雪影想到了皇後的話,皇後見過娘,她看著兩個款式一樣的約指,問向淩霄“那麽,我的這個和你的一樣代表著什麽呢?我爹和我娘和夜帝之間有關係嗎?”
淩霄沒想到要把話題扯到這裏來,他也不希望雪影知道父皇和她爹娘之間的糾葛,他咳了一聲,掩飾道:“你想太多了,父皇怎麽會和你爹娘有關係呢?就算有,也隻能是帝王和族人的關係。”
雪影低下頭,問道:“皇子殿下,關於約指的故事以前你為什麽非要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才告訴我呢?”
淩霄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因為,我想等你十八歲長大了的時候才把這個約指套在你的手上。現在雖然你才十五歲,但是我卻提前讓你成為了我的女人,所以我決定現在告訴你,現在把約指套上你的手指。”
“可是……”雪影搖搖頭,把約指還給他,“我不能要。”
“為什麽?”
雪影咬了下唇,“因為,如果出於傳說的話,它該屬於你最愛的女人,所以它該屬於豔如。若是出於傳承信物的話,它該屬於你和豔如的兒子。”
淩霄看著她,將手心裏的約指拿到她麵前,冷下臉霸道的命令,“戴上它!”
“我不要!”雪影拒絕。
“最後一遍,我要你收下它!”他告訴了她這個傳說,並且把這個約指送給她,相當於他對她表白,把心給她,然而她卻不要!
雪影看到淩霄生氣的表情,她解釋道:“皇子殿下,這個約指真的不屬於我,我不會成為你的妻子,甚至也不會成為你的小妾。”她撫上自己的小腹,苦澀的一笑,“現在,連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了,我沒有收下它的資格和權利。”
淩霄看到雪影拒絕收下,他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凝聚起內力到手掌上想要將那個約指毀掉!
雪影看到淩霄的手上泛起了白霧,雪影一驚,“皇子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麽?”
淩霄冷冷的回答:“毀了它!”
“不要!”雪影立即從他手中搶過約指,熱燙的感覺幾乎要燙傷她的手,她不解的問道:“為什麽要毀了它?”
“因為你不要!”原因就這麽簡單。
“皇子殿下,你……”因為她不要,他就毀了它?
“我的東西隻屬於你,你若不要我就毀了它。”
“為什麽?”雪影弱弱的低問,“我想要你,你會給我嗎?”說完,她笑著搖搖頭,“我開玩笑的,我什麽都沒說。”
然而淩霄卻回道:“我可以把生命給你。”
“我不要你的生命!”
“那你要什麽?”
“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說著,雪影倚進他的懷中,淩霄抱緊了她。
淩霄看著她,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了,的確她想要的他給不起。
淩霄帶著怒意慢慢的踱到她麵前,“難道你期望有人受傷,而且還傷的很嚴重嗎?”
“你這是說什麽話?”皇後也慍怒了,“我聽到這裏出了事,好心好意來看看,你這是什麽態度?”
“你下午來過這裏,來做了些什麽?”淩霄不放過皇後臉上的任何表情,“你想傷害雪影是不是?”
皇後生氣的說道:“淩霄,你想冤枉死我嗎?我一朝之後會去害你的侍婢嗎?我喜歡她都來不及了,怎麽會去害她?沒錯,下午我是來過這裏,讓我的兩個宮女打掃了房間準備迎接你的未婚妻,這可是連夜帝都知道的。[..tw超多好看小說]房間起火,我也是出於好心才過來探問。而你,這是什麽態度?”
“是嗎?!”淩霄可不相信,“可是有人告訴我,你想害雪影!”
皇後心中一驚,但是麵不改色的質問道:“這是誰說的?是誰在汙蔑我?”
淩霄看著她,沒有把蕭衍說出來,他來到皇後麵前低聲警告道:“我知道你有秘密,你和卓王府和問雲兒之間的事情我會查清楚的,你最好收起傷害雪影的心,否則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後,我隻有一個字――殺!”
“我聽不懂你這是在說什麽?你這是威脅我嗎?”皇後怯怯的倒退一步。
淩霄逼近她,抓住她的手腕,“是不是威脅,隨便你認為!你害死了一條人命,讓雪影受傷,這筆帳我記在心上。”
不管心中有多麽想殺她,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知道她和問雲兒的秘密。他的直覺不會騙他的,這裏麵一定另有乾坤。而要知道這裏麵的秘密,皇後會是關鍵所在,所以現在不管心裏有多麽想結束她,他還是要忍住。
“你,你……”皇後踉蹌了一下,“我沒有要害雪影,告訴我是誰汙蔑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淩霄甩開她的手腕,冷哼了一聲,“你最好沒有!”
淩霄看了眼皇後身後宮女和侍衛,猜想她大概是怕自己會殺了她而帶了這麽多人吧?
“我的寢宮不喜歡這麽多人在,皇後,你可以帶著你的人離開了!”淩霄轉身,“還有,皇後,我的寢宮永遠都不歡迎你,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來這裏!”
淩霄居然對皇後下逐客令,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了聲。
皇後漲紅著臉,看到淩霄進了房間後,她對其他人低吼道:“看什麽看?哼!回宮!”
淩霄來到房中,來到雪影身邊坐下來,輕輕的解開她的羅衫,查看她身上的傷勢。當他看到從她身體下流出的鮮血還有那個被鮮血染紅還未成形的孩子時,淩霄幾乎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顫抖的伸出手將那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拿在手中,小小的生命就這樣沒有了,這是他和雪影的孩子,一個包含了他們的愛情卻不該存在的孩子。他深吸了口氣,將這個還未成型的胎兒和雪影髒了的衣服一起埋掉,接著又拿來新的衣服幫她換上。
淩霄握住雪影的手,看著她變得蒼白的臉,慢慢的俯身他吻住了她的唇,他知道不該這樣吻她,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他隻能這樣在她昏睡時,偷偷的親吻她。溫熱的液體自淩霄的臉上滑下,滴落在雪影的眼角,再順著雪影的臉頰滑落到枕頭上。
淩霄低啞的說道:“雪影,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瀟豔如,我會娶她,但我不會要她。雖然,世人不允許你我做夫妻,但你是我唯一想要想碰的女人!”
這時,有人敲門叫道:“皇子殿下……”
淩霄迅速的離開雪影,對門外冷聲問道:“什麽事!”
“有個叫瀟問衍的來訪,想要見你還有雪影姑娘。”
“知道了,讓他到偏廳等候。”淩霄皺皺眉,猜想他大概是擔心雪影吧。淩霄剛要離開,雪影卻在這時醒了過來。
雪影醒來看到淩霄要走,她輕聲叫道:“皇子殿下,你又要走了嗎?”
淩霄停住腳步,轉過身輕聲說道:“你好好休息。”
雪影以為他又在躲她了,她撫上自己的小腹,低喃道:“我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你還是要躲我嗎?如果,你真的討厭我了,你不要走,我走……這裏是你的寢宮,你是這裏的主子,該走的人不是你……”
淩霄回到她身邊,輕歎了一聲,“你的心裏在想些什麽?你想離開我嗎?想都別想!我沒有要躲你,也沒有要走。”他抱起她,“跟我去見一個人!”見不到雪影,相信瀟問衍該不會放心吧?雖然他不喜歡瀟問衍,甚至是恨他,但是他畢竟是雪影的父親。
雪影勾住他的頸項,臉貼著他的胸膛,“你真的不再躲我了嗎?”沒有了孩子,他又恢複以前的淩霄了,雪影閉上眼睛,緊緊的抱住他舍不得放手。.tw[棉花糖小說網]
“我從來都沒有躲過你!”之前,他隻是想一個人靜靜的,想著怎麽樣才能對雪影傷害最小而已。
當淩霄抱著雪影來到了偏廳後,瀟問衍一下子來到他們身邊,焦急的問道:“怎麽了?媚兒,你沒事吧?”
雪影抬頭看到是瀟伯後,她紅了下臉,“皇子殿下,快點放我下來。”
淩霄瞪視了瀟問衍一眼,他迅速的退開到一邊去,淩霄抱著雪影來到椅子上坐下,就讓雪影坐在他腿上,他攬住她,“雪影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瀟問衍垂下臉,“多謝皇子殿下相救!”他看到被燒毀的房間了,這裏的確出了事,看到女兒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瀟伯……”雪影看到瀟問衍像個長輩一樣對自己關心著,她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撲進他懷中大哭一場,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夠!
“媚兒,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看著雪影,看著他和雲兒的女兒,女兒就在麵前,可是卻不能相認,這份酸楚也隻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聽到瀟問衍叫媚兒,淩霄卻不悅的提醒道:“在黑色皇朝裏,隻有一個雪影,沒有什麽媚兒。”
“是,老奴知道了……”瀟問衍彎身行了個禮,“下次一定注意。”
淩霄瞟了一眼瀟問衍,“該見的你也見了,可以走了。”
“是,老奴這就走……”最後,他再看了一眼雪影,這才有些不舍的退出偏廳。
看到瀟問衍走,雪影想要起身,可是淩霄攬著雪影,不讓她站起來,“你想要做什麽?”
雪影小聲回道:“瀟伯關心我,感覺就像親人一樣,我隻是想要對他好而已。”
然而淩霄卻拒絕道:“不準!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不要和他太親近!”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他隻是不想接受瀟問衍,所有有可能讓雪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的人和事,他都不會讓雪影接近。
雪影低下頭,這才注意到自己換了衣服,她的臉一瞬間紅到了耳根,她揪扯著衣角,“我的衣服是你換的嗎?”
淩霄別開臉沒有回答,不一會兒雪影又問,“我換下來的衣服呢?”
“丟了!”
“那,那……”他竟然丟了……
淩霄知道她在在意什麽,他抱著她,輕聲回道:“雪影,孩子根本還未成型,你根本什麽都辨別不出,他就是一灘血水而已。”
“可是,可是……”雪影啞了聲音,就算隻是一灘血水,她也好想見見,那是她的孩子呀,他怎麽能夠就這樣埋了呢?
淩霄看到雪影傷心,麵對這樣的事情,他無法安慰。
他拿出自己的約指放在她手中,“雪影,我可以把這個故事告訴你。”用這個三年後才打算說出的故事,提前告訴她以換回她一點點的舒心。
雪影接過他的約指,放在手心裏看著,“不是說時間還沒到嗎?”
“可我打算提前告訴你了。”淩霄把這個約指戴在她的手指上,“這個約指很適合你,她是屬於你的了。”
雪影看著他套在她手指上的約指,然後拿出自己的那一個把玩著。
淩霄輕聲說道:“在黑色皇朝流行著這樣的傳說,當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會把這樣的約指套在心愛的女人的手上,並且約定一生相陪相伴。每一個府邸每一個姓氏都會有這麽一個約指來傳承,根據權利的不同和姓氏的不同,約指也有不同的樣式和質料。可是在黑色皇朝的近幾十年中,約指有了不同的意義,不再像傳說中那樣單純的用來表達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是演變成了黑色皇朝的信物。擁有什麽樣的約指就相應的擁有怎樣的尊貴和權利。”
聽到他這樣說,雪影立即拿下手指上的約指塞回到他手中,“你的這個約指,不該屬於我。”她把自己的約指拿給他看,“這樣的約指我也有,這是爹送給娘的禮物,相信我爹一定很愛我娘。”
“聽我說完!”淩霄再次把這個約指帶回她手上,“雖然你的這個和我這個看上去一個樣子,可是你的這個是假的,是仿造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雪影有些不高興,“你在質疑我爹對我娘的感情嗎?就算我的這個約指是仿造的,是假的,是分文不值的,可是對我娘來說對我來說卻是無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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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霄沒想到要把話題扯到這裏來,他也不希望雪影知道父皇和她爹娘之間的糾葛,他咳了一聲,掩飾道:“你想太多了,父皇怎麽會和你爹娘有關係呢?就算有,也隻能是帝王和族人的關係。”
雪影低下頭,問道:“皇子殿下,關於約指的故事以前你為什麽非要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才告訴我呢?”
淩霄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因為,我想等你十八歲長大了的時候才把這個約指套在你的手上。現在雖然你才十五歲,但是我卻提前讓你成為了我的女人,所以我決定現在告訴你,現在把約指套上你的手指。”
“可是……”雪影搖搖頭,把約指還給他,“我不能要。”
“為什麽?”
雪影咬了下唇,“因為,如果出於傳說的話,它該屬於你最愛的女人,所以它該屬於豔如。若是出於傳承信物的話,它該屬於你和豔如的兒子。”
淩霄看著她,將手心裏的約指拿到她麵前,冷下臉霸道的命令,“戴上它!”
“我不要!”雪影拒絕。
“最後一遍,我要你收下它!”他告訴了她這個傳說,並且把這個約指送給她,相當於他對她表白,把心給她,然而她卻不要!
雪影看到淩霄生氣的表情,她解釋道:“皇子殿下,這個約指真的不屬於我,我不會成為你的妻子,甚至也不會成為你的小妾。”她撫上自己的小腹,苦澀的一笑,“現在,連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了,我沒有收下它的資格和權利。”
淩霄看到雪影拒絕收下,他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凝聚起內力到手掌上想要將那個約指毀掉!
雪影看到淩霄的手上泛起了白霧,雪影一驚,“皇子殿下,你這是要做什麽?”
淩霄冷冷的回答:“毀了它!”
“不要!”雪影立即從他手中搶過約指,熱燙的感覺幾乎要燙傷她的手,她不解的問道:“為什麽要毀了它?”
“因為你不要!”原因就這麽簡單。
“皇子殿下,你……”因為她不要,他就毀了它?
“我的東西隻屬於你,你若不要我就毀了它。”
“為什麽?”雪影弱弱的低問,“我想要你,你會給我嗎?”說完,她笑著搖搖頭,“我開玩笑的,我什麽都沒說。”
然而淩霄卻回道:“我可以把生命給你。”
“我不要你的生命!”
“那你要什麽?”
“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說著,雪影倚進他的懷中,淩霄抱緊了她。
淩霄看著她,他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了,的確她想要的他給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