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線的戰鬥中,坦克和騎兵發揮的作用最大,空軍的轟炸和嚇阻作用次之。步兵最次,其綜合的效能表現就是,將日軍近二十萬人,統統地拿下。


    嚴格地說,日軍隻剩下十六萬人了,兩萬多已經堆積如山,成為中國新軍工事前沿的新人工障礙物,被五千多出擊的北麵中國軍隊的打擊,被西麵突如其來的孫武軍的打擊,近四萬人的中國軍隊,在漫長的陣線上,田野裏,各條通渠大道和田間小道裏,到處是日軍奔波的,散亂的人群,而後麵,則是無孔不入的中國騎兵。


    騎兵突擊攔截,坦克攔截,反複追逐,將十六萬多日軍追得嗷嗷直叫,筋疲力盡,許多官兵跑了兩天以後,再也跑不動了,又餓由冷,雙腿發抖,不是窩在某些小村落裏就是鑽進一些草堆,或者跑著跑著就脫了力,一頭撞在地上,昏迷過去。


    根據後來被俘的士兵們的回憶,說那一次潰退,真是有史以來從未見過的災難,實在是太可怕了。人心惶惶,風聲鶴唳,大家將一切阻礙的東西都丟棄了,棍棒,步槍,身上的水壺,幹糧,隻要增加負重,都成為拋棄的對象。


    士兵小倉優二就是這其中的一員,他是平板腳,才跑了一天,就被腳上火辣辣的疼痛和滿滿的血泡給羈絆住了,再也跑不動。於是,他蹲在一個村莊裏的草堆,尋找可以深入進去的途徑。


    “快走,不要在這裏!”這戶人家的主人嚇壞了,以為他要點燃這堆柴草。“小心中國佬追過來。”


    “我就在這裏了!我實在跑不動了!”小倉哭喪著臉兒哀求。


    五十多歲的日本男人雖然滿臉皺紋,可幾乎是這次大征兵的危險年齡,他能夠安然無恙地呆在家裏享受清閑,讓小倉在嫉妒之餘,很有些不平衡。


    “好了!你就隨便吧!不,這裏不行,你躲避到我們家的。。。。。。你說,中國佬會追來嗎?”


    老男人恐慌了。


    “會的,你去看看!”


    日本老男人急急忙忙地跑出來觀看,隻見一大片的日本軍隊,正失魂落魄地從北麵擁擠過來,向著南麵瘋狂地奔跑著,突然,天空裏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銀色的鳥兒,越飛越低,鳥兒雖然有翅膀,卻不扇動,顯得很奇怪,位置越來越低,好象要降落的樣子。這名叫做飯島一樹的日本老男人,從未見過這樣的鳥兒,因而,大聲地呼喊起來。


    “快,快,都躲避起來,那隻怪鳥要吃人了!”


    可能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那些距離很近的日本士兵都慌作一團,有的找地方躲避,有的往地上一趴,裝死。


    飯島覺得那些士兵的裝死方法太過明顯,很想去提醒他們,自己的手裏不由自主地就摘住了一根大木板。在危急時刻可以做抵擋。


    小倉跟了過來,一把拉住他:“快走!”


    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充斥了飯島一樹的耳股,把他嚇得尿了一褲子,可能是過於驚恐,他竟然甩掉了小倉的拖拉,向前衝去了。小倉在後麵連連喊叫,都沒有效果,“啊呀!”


    又有兩架中國飛機飛了過來,追逐著日本軍隊撤退的人群,狂風暴雨地轟炸,特別是那些黃綠色的毒氣,一股股地彌漫起來,讓有過經驗的日本士兵嚇得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就跑。


    小倉親眼看見,那個飯島一樹枯萎的身體,被最近距離的一顆炸彈爆起的煙霧包圍,隨即,有一個東西從那團煙霧裏飛出來,甩到了小倉的腳下。


    小倉低頭一看,居然是飯島一樹的腦袋!那顆腦袋已經被炸彈的彈片切割掉了,露出了可怕的一個橫截麵兒,下巴也不見了蹤影,兩隻眼睛還在睜著,左右搖晃著眼睛珠子。


    “救命啊!”小倉抱著腦袋就哭喊起來。


    要不是更多的士兵抱著腦袋衝過來,小倉還真的就在這裏掛了,因為,中國軍隊的飛機,開始對地麵的日軍進行掃射。飛機的尖叫聽得人毛骨悚然。


    跌跌撞撞地本回了原來的地方,發現那個柴草堆已經被三個士兵占領了,他們爭先恐後地將柴草往身上披掛著,然後,隻露出腦袋,慢慢地往裏麵退縮。


    嗵!一個家夥和一大團柴草,掉進了後側麵的一個肮髒的水坑裏。因為冬季的冰淩渣子的破碎,將那個士兵棚架了一下,他一掙紮,才更深地陷落進去。


    “嗚!”小倉捂住了鼻子。


    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水坑啊。


    滿身都是黃綠褐色泥漿糞水的士兵的拍打,讓小倉趕緊逃過了一堵牆壁,到了另外一麵。他要找洞鑽進去,對,最好是地窖。


    正找著,聽那麵有女人的尖叫,攀住牆壁一看,隻見兩個年輕的女人被拖倒,六七個日本預備第三師團的士兵正拚命地撕扯著她們的衣服,一麵吼叫著。


    小倉本來不想管,可是,看到那個姑娘雪白滑膩的大腿和精致的腳板板,就心生一計:“快,中國佬來了!”


    那群日本兵嚇得立刻就丟了女人,沒命地朝著院落的後門跑去,不久就不見了。


    小倉跳進了那家:“有沒有地窖?”


    感激萬分的女人急忙拉著他往一間小屋子奔去,終於,在那裏,那個模樣很好看的中年女人推開了一個木板:“這裏!”


    往下麵一看,是一個黑呼呼的地洞,一米直徑寬,小倉也顧不得幹淨肮髒,雙腳一探,手在上麵撐著,就慢慢滑下去。


    在黑暗裏,他發現,這是一個甘薯窖,有一大堆甘薯,“太好了,我有吃的了,他順手抄起一個細長的甘薯,左手一環,將可能的泥土抹去一些,就大口地吃起來。


    清脆甘甜的紅薯,頓時讓饑餓交加的小倉舒服了一些。


    接著,那兩個女人也跳了下來,不久,又有三個女人四個孩子來了。將地窖的口封好,在黑暗之中,他們靜默著,隻有小倉可怕的咀嚼聲。


    “太君,中國人來了?”那個婦女問。


    “嗯!”小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要出聲,小心,等中國人走了以後,我們再出去!”


    “嗨!”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家就一直這樣隱藏著,無聊極了,可是,沒有人敢出聲,死亡和對陌生敵人的恐懼,將大家的呼吸聲都突出了,那個小四十歲的婦女,長得很好看,在黑暗中,被小倉偷偷地在胸膛上摸了一把。(..tw無彈窗廣告)


    “別!”那女人反對。


    小倉忽然想到,這樣的地洞,中國人隨意一找就能夠找見,怎麽辦?死定了!死定了!這樣想著時,他因為填飽了肚子而增長了力氣的身體,忽然有了某種要求,於是,一把抱住了那個女人。柔軟的身體有種冬季特有的溫度和肥膩。大致的輪廓可以清晰地感知。


    “嗨!”一把剪刀在小倉的胸膛上狠狠地頂了下,讓小倉理智多了。疼痛和潮濕使他明白,那裏被捅傷了。


    “開玩笑!”對於這樣的蛇蠍美人,他真後悔在上麵的時候驚擾了那幫烏龜忘八羔子,如果他們得逞的話,他可以象野狗一樣在後麵得些便宜呢。


    漫長的時間和空間,讓這些人感到了逐漸的瘋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是兩三個小時吧,忽然,他們聽到了有說話聲,就在打擊都緊緊地趴在地上,盡量往裏麵收縮身體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一道散漫的光線輻射進了地窖裏,接著,是一個年輕男人陌生的大扁臉兒。


    “哈哈,果然有洞!哈哈!”那家夥得意洋洋地呼喊很快就使這個通道口兒的光線被削弱了許多,因為,有更多的大扁臉兒在那裏出現了,哦,三個,四個,三個,又是四個。


    其實,在下麵躲藏的時候,因為空氣的稀薄,小倉幾乎處於昏迷狀態,甚至當那個女人自己躺倒在他的懷裏,無力地喘息時,他都沒有了心思。


    “中國佬來了!”小倉大喊一聲,急忙向著地窖更深處鑽去,因此帶來了一股拚命擁擠向深處的潮流,結果,地窖裏幾乎形成踩踏事故出了人命。


    “出來,快出來!”中國人,果然是中國士兵,他們用生硬的日本話大聲喊。


    沒有人答應。


    “再不出來,我們就用火燒了!”


    “快,出來,我們不殺人,”


    “對,我們優待俘虜!”


    “再不出來,我們就用毒氣彈將你們熏死在裏麵了!”


    也許前麵所有的話,都不如後麵這句話讓小倉更加驚心動魄,他親眼見過被中國毒氣彈毀滅的那些士兵,地上,一片片的日本士兵身體極度地猙獰,扭曲,臉上有不可思議的恐懼,眼睛瞪得爆圓,雙手在空中保持著僵硬地抓撓的姿態,對,臉上都被抓成了稀巴爛!


    “我投降!”小倉第一各行出來。


    “快!出來,我們給你們東西吃!”


    “我是日本人,中國人很好的!”這個男人的聲音,果然是純正的本地口音。


    “是嗎?”


    “是的!中國人很好的,不殺人,你們放心吧!”


    於是,小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第一個向上爬。說真的,在這個地窖裏,情形也非常可怕,也許再有一個小時,或者幾分鍾,這裏的氧氣就會被消耗淨盡,情況跟被毒氣幹掉差不多。


    小倉第一個,緊接著著,那些婦女們也都一一被拉了上來。


    “走,那邊去!”果然是五名中國兵,還有一名日本人,那是幾個婦女認識的本村人,六十歲的鐮倉直人,一個瘸子,臉上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在中國`士兵麵前點頭哈腰,“太君!”


    小倉被一名中國士兵用槍頂著脊梁押解到了一邊,然後,用繩子捆綁起來,那個鐮倉直人屁顛屁顛地幫助著,將小倉綁到了一棵大樹上,他那忠厚老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奸笑:“不要緊,中國太君不殺人的。”


    小倉掙紮:“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他覺得上了當。


    “你可以走,以後,你就是這裏的村長!”一名中國士兵拍拍鐮倉直人的肩膀說。


    “嗨!”老家夥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然後倒退著走了。


    小倉最擔心的是,這群中國人拿他淩遲處死,那是中國人的酷刑,據說可以三天三夜不死人,但是,那種魚鱗片似的連割三千六百刀是什麽滋味?我的娘哦。


    “別殺我,別殺我!不,快殺了我吧。給我一槍,”


    當小倉掙紮喊叫的時候,一名中國士兵譏諷地看著他,忽然發現了問題,上前抓住他的左邊口袋,然後掏出了一枚紅薯,獰笑著,這家夥卑鄙地上前,捏住小倉的鼻孔,迫使其張開嘴,然後,將那個紅薯塞進了他的嘴裏。


    因為塞的位置和大小,小倉暫時不能說話了。


    處理完了小倉的事情,那些中國兵一起看著院落裏畏集成一團的婦女們。這家和附近的兩家,一共九個女人孩子,看到中國士兵的目光不善,都顫栗起來。


    “哦,沒關係,沒事的,你們,小孩子到這邊來!”一個中國士兵玩弄著脖子上掛的衝鋒槍,微笑得很勉強。


    “不聽話?不對,如果不服從命令,你們會死的!”這士兵突然咆哮如雷。


    在他的威脅利誘下,依然沒有效果。


    忽然,街道上傳來了一個女人尖利的慘叫聲,接著,一個,又有一個。一名中國士兵奔去,很快就再進來了:“哈哈,那幫家夥正在痛快,230營的士兵已經開始了!”


    “哈哈,我們也好好地幹一票吧,來,兄弟們,將那些小孩子弄走,上!”


    中國人瘋狂地衝上來,將三個年齡很小的孩子從女人的懷抱裏奪走,丟到了牆壁的另外一邊,然後,開始對付拚命反抗掙紮的婦女。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兩個四十歲上下的婦女,兩個接近二十歲的姑娘,還有一個恐怕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子,被中國士兵堵截了,然後,捕捉到,迅速地壓到了地上。


    一名中國士兵突然慘叫起來,原來,那名曾經用剪刀恐嚇小倉的女人,戳傷了那士兵的胳膊。


    中國士兵頓時一驚,隨即,一個家夥放棄了手裏的那名小女孩子,抄起地上的一根棍子朝著她的頭上砸去。盡管他砸的速度太快使力量減少了許多,還是使那名剛仰起半邊身體的女人一聲不吭就昏迷了過去。


    看到女人頭上的血跡,所有院落裏的日本女人都嚇壞了,誰也不敢再動。


    “你們過來,過來,”一個士兵,顯然是小頭目。要求士兵們先捆綁住所有的日本女人,然後,對付那個敢於惡性反抗的剪刀幫婦女。


    士兵小倉看得清清楚楚,嚇得心裏砰砰直跳。


    所有的女人都被捆綁起來,中國士兵的力量並不太大,甚至連那名十三四歲的女孩子,都費盡了士兵的一番心思。幾分鍾以後,院落裏的幾棵楊樹上,捆滿了日本女子。


    一個邪惡的中國士兵,在那個女孩子的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流著口水:“等會兒有你的好處!”


    蘋果般臉蛋的女孩子,確實很美麗,那種生澀和鮮嫩與其一米五多的身材相得益彰。


    “不要羅嗦,一個個上,我就不信,這個日本女倭瓜居然敢用刀來戳我們!”


    士兵小倉,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的暴行。中國新軍的士兵,一個個邪惡地撩著衣服,寬解著褲子,排成了隊,然後前麵的一個家夥撲上去欺負那名已經昏迷了的日本婦女。


    中國士兵肥壯的身體,失控般的搖晃,野獸般的悶吼,看得後麵的士兵哈哈大笑。一名士兵按捺不住情緒,衝上去將樹上的一個姑娘解下來,然後壓到了地上,那姑娘本能地反抗著,兩人在地上翻滾著,撕打著,最終,小倉悲哀地發現,中國士兵強悍的體力和原始動力成為主宰,那名姑娘的衣服被撕得淨光,在寒冷的微風裏,露出白白嫩嫩的肩膀,胸膛,還有其他,破碎的衣服褲子散落到了身下,成為鋪墊。


    “哈哈哈,”那個中國士兵怪笑起來。隨即,對那個倔強的姑娘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好幾拳頭,因為,她試圖去咬他的鼻子。


    不久,院落裏爆發出了那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尖利地傳出了很遠很遠,伴隨著她的,是那個中國士兵邪惡和得意的獰笑。


    一個爽完了的中國士兵過來觀看,並且幫忙,將那名姑娘的手臂向兩邊拉。然後,用繩子固定在相應的位置上。“哼!看你怎麽亂!”


    其實,她已經半昏迷了,不再反抗,而且,被那名邪惡老練的中國士兵激發了某種意緒,呼喊聲微弱成某種很奇怪的聲音。


    院落裏的暴行,一直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然後,中國士兵將那些婦女都釋放了,但是要求給他們做飯。在刺刀的逼迫下,這些婦女含羞忍辱,開始做大米飯和燒烤紅薯。


    院落的外麵,傳來了一陣陣焦灼的馬蹄聲,接著,有一隊騎兵闖進了院落,他們是從旁邊的院牆上直接竄進來的。一個軍官大省的痛罵著:“豬,懶豬,都出來,繼續趕路!誰再不出來,小心老子崩了他!”


    【……大東亞戰爭一百六三章,逃兵的悲慘經曆文字更新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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