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養成了一個習慣喜歡在每一個新的故事前麵都會說上一些廢話。


    而這些廢話或許跟這個故事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就如我剛才說的我說的我好像已經把它當成一個習慣來培養。可我可以在這裏保證這次我在故事前麵寫的廢話與我所要說的故事有著很大的相關。不可否認的是即使這些話與我所要說的故事的相關再大但仍是些廢話。


    先我得說一句題目裏的“不是扯蛋”並不是原本我打算寫的題目對於這個故事我原本想起另一個題目的而且題目我都已經想好了就叫《8o後的那些人兒和那些事兒》但是由於我所要講的故事的男主人公並不讓我取這樣的題目。按他的說法他所能代表的隻是他自己這一個個體並不能代表什麽8o後、9o後也就是說他所做的那些事代表的隻能是他自己他這一個單一的個體。


    其次雖然我原本打算把這個故事的名字取為《8o後的那些人兒和那些事兒》但我取這樣的一個名字完全是想給自己的作品扣上一個大帽子這樣就會有更多的人因為對這個名字感興趣而看我的這篇作品。當然我也可以取些類似於《人生啊為何總是這麽多悲劇——一個8o後的情感生活》來作為題目但這很顯然不符合我的性格。所以我隻好按照裏麵的男主人公的要求把題目改成《不是扯蛋》——雖然不得不說我在聽完男主人公說的故事後第一感覺就是:扯蛋真***扯蛋!


    第三我要說的是在這個故事裏並沒有任何係統的、有頭有尾的故事在這個故事裏更多的是一個人的自言自語以及對過往生活的那一丁點兒的拿得出手的經曆或者感悟。但我的論文老師在跟我們說起畢業作品時說過小說要有矛盾衝突才會有更多的人看對於那些後現代主義什麽的我們還不能寫。這讓我很是為難。因為我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男主人公也把他經曆的一切都跟我說了而我也答應了他要把這一切都寫下來所以我就隻好給這個故事找一個矛盾的所在。我苦思良久若有所思此起彼落最後我想到了貫穿整個故事矛盾:男主人公經曆的是喜劇還是悲劇?


    第四也就是最後我得在這兒解釋一下男主人公的名字叫:我。但是我還得澄清一下這個“我”並不是我而是“我”。我所要說的並不是我所經曆的而是故事裏麵的男主人公“我”所經曆的。換句話說我並不是我就套用在《武林外傳》裏麵呂秀才所說的一句話那就是:“我”隻是一個名字一個代號你可以叫“我”我也可以叫“我”他們都可以。所以我並不是我。


    好了我前麵的廢話就說到這兒了下麵開始的就是我即將要說的故事故事的男主人公叫:我。


    我不知道第一次見到我時是在什麽時候或許在很久以前也或許就在跟我說話的那一天但毋庸質疑的是那天當看到這個貧困潦倒的我時我就知道在我身上肯定曾經生過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那時候看起來很落寞這是我自己說的。我並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這從我見到我時臉上那略微羞澀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雖然如果沒有記錯那天是我主動跟我打的招呼。


    好在我是一個很喜歡說話的人所以我們之間並沒有保持沉默我主動跟我打開了話匣子。不過因為我的自我保護意識很嚴重我不得不在浪費了無數的口水和唾沫之後才終於讓我把自己的經曆說了出來。的確是曲折而不為人知的往事其中甚至還包含著一些少兒不宜的經曆這些都被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沒有絲毫的戒備。


    也許在有些人眼中這些事情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也隻有從這些隱晦的小事中我們才可以看出來一個人的性格是怎樣被一點一點地改變的以至於竟變成現在這樣的封閉和自我保護——在和我聊天之後我再去跟別人聊天以了解對方的私人經曆或者故事的時候我總會把這裏的故事拿出來以此證明我是一個多麽容易讓別人相信的人。


    我想把我跟我的對話全部都寫出來但是那樣隻能是毫無意義地浪費筆墨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一般都是我說我聽隻有隨著話題的越來越深入交談的內容越來越打動了我的心靈才逐漸變成了我說我聽對話內容也逐漸有了點意思。


    我至今仍然清晰得記得當初我說的第一句真正打動我內心的是下麵這樣一句話:“你說你剛從大學畢業那麽在你所經曆的全部大學生活中有沒有什麽事情能讓你感覺自豪或者說值得回憶?”我的回答讓我知道了我的人生就是扯蛋——我是這麽回答的:“有整整四年的大學生活裏最值得我回憶的、最讓感覺到自豪的就是我曾經撒過三泡尿。”


    雖然我認為這個回答很扯蛋但是我並沒有停止我的問話——我說過我能感覺到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於是我接著問:“每個人都是在吃喝拉撒中過來的難道在你大學裏麵撒過的那麽多泡尿中有那麽三泡尿讓你印象特別的深刻以至於到現在都能記憶猶新嗎?”


    我的目光投向了遠方深邃而悠遠:“是的這三泡尿我記憶猶新。特別是其中的一泡我甚至可以說這是我這一生中做過的最為自豪的一件事!那是在sc大學門口——你可能去過那兒也可能沒去過但是你應該能想象得出一般情況下在一所大學的門口都是人來人往的但我仍然在那兒尿了。那是在一個很不普通的夜晚雖然那時已經有九點多了但仍有很多人從sc大學門口進進出出。我就那樣站在那裏背對著人群麵朝著一個沒人的地方解開褲子尿了……”


    說到這兒我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一種無比自豪的神情:“在長大後你有沒有在公眾場合撒尿過?沒有吧?我相信99%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1oo%的神經正常的成年人都沒有這樣過。但是——我卻有過!所以我非常自豪認為這件事情值得去回憶!”


    我戳了戳我問:“喂你有沒有過那種感覺?在公眾麵前把自己最隱私的部分表現出來並且進行一件被眾人所不齒的事情?”


    我控製住自己的表情搖了搖頭繼續問他:“那當時有沒有被其他人現呢?”


    我的臉上又多了一種可以視為偏執的情緒:“當然有!怎麽會沒有?但他們誰敢站出來製止我?”我得意地朝我揚了揚頭眼神至為鄙視“那些膽小鬼們他們隻敢站在遠處朝我指指點點。我才不管他們呢他們指他們的我尿我的。我甚至還回頭朝他們笑了一下!看我多麽有風度敢於直麵千夫所指。最後我撒完尿後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後揚長而去。”


    我點了點頭問他:“我想你小時候是不是經曆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對你的性格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讓你成為現在的這個我呢?”我看見我的神色凝滯了一下知道問到了點子上於是繼續說下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事情肯定是和長輩有關的而且事情的大致經過我也差不多能猜到——你小時候本來是很聽長輩話的卻有意或者無意地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以至於到現在你仍然不喜歡按照別人的意願去行事喜歡特立獨行、標新立異。”


    我皺了皺眉頭很奇怪地打量了我幾眼問我:“你是怎麽知道的?”也許他現自己問得有些荒唐就不耐煩地撇過頭“你猜得沒錯我小時候確實曾有過這樣的經曆。那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有一年春節——按照我們那兒的風俗大年初一那天早上小孩子們都要早起去給自己家裏一係列長輩們磕頭拜年——當時我就跟著父母一起挨個的去給長輩們拜年很多同去拜年的大人們起哄說:‘小孩子拜年就要磕頭快磕頭!’當時我就真的聽話的磕頭了——由此可見當時我是一個多麽聽話的孩子。”


    嗬我輕輕嗤笑了一聲說:“但是從現在這狀況看你好像並不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


    “是的現在的我一點都不聽話。”我點頭表示讚成“而且我也已經不是孩子了”我強調說“我磕頭那件事從那年的大年初一到現在都有人一見麵就拿出來取笑我。所以從那時到現在我就再沒有出去拜過年也再沒有向別人哪怕是跟我前一個戀人去寺廟裏求佛的時候麵對那佛像我也沒有再磕過頭!而且從那時候起我見了自己的長輩也會假裝看不見從不主動跟他們打招呼。”


    確實烙印深刻我暗暗記在心裏繼續問:“那還有沒有其他事情對你現在的性格產生了很大影響?”


    我想了想回答說:“既然把剛才那件事兒都跟你說了那麽就把我小時候經曆的另外一件事情也一並說了吧。那時候上小學有一天晚上家裏沒人就跟著去老師家吃晚飯。因為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在老師家吃飯所以格外興奮以至於當時一直在說話都沒怎麽吃東西。我說地很興奮但是——但是正當我說到興頭上的時候我老師的兒子那個比我大了三歲的小男孩突然抬起頭問我:‘你吃飯時不說話會噎死呀?’那頓飯在他那麽說了之後到我離開老師家我再也沒有說過任何一個字。即使是現在在吃飯的時候除非必要否則我會一直很安靜不說話——你知道嗎?我一張嘴就想到那件事情會突然覺得很惡心。”


    我把手按在他肩膀上以安撫他有點激動的表情:“看來你小時候就是個敏感的孩子。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在你看來你小時候那麽多的經曆對你來說是一件悲劇麽?或者說在你的意識裏有沒有把它們當成一件很淒慘的事情?”


    “不我沒有。


    ”我很平靜地說他的神情就像是一個抽煙的人吐煙圈一樣風淡雲輕“我從來沒有把小時候的事情當成是一種悲劇更沒有認為它們很淒慘。因為相對於那些從小就出生在單親家庭或者父母不合、虐待子女的孩子們來說我的童年應該算作很幸福的我的父母都很愛我對我一直都很好。但是也許是天性使然我並能記住那些幸福或者不幸福的事情我所記住的就隻有那些對我現在性格產生很大影響的事情。”


    我問:“那你那時候是不是就和現在一樣偏執?”


    我答:“可以這麽說吧。我另外告訴你一件我小時候的事情當然我能記住這件事說明這件事對我性格的影響仍然在持續。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嗬好像這句話成我暫時的口頭禪了——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奶奶對我很不好每次有了什麽好吃的東西總是把那些東西拿在手裏。那時候我很貪吃就跟奶奶說:‘我要吃。’奶奶問:‘真的想吃?’我說:‘想吃。’我奶奶說:‘饞得你在地上直打轉也不給你吃。’後來我奶奶生重病了生活不能自理就由我大伯家、我家、三叔家每天輪流給她送飯。有一次該我家送飯了。那天家裏專門包了水餃。由於父母還有事情要做就讓我去給奶奶送飯然後——你也許能夠猜到這樣的結果——然後我在半路上吃完了所有的水餃給奶奶送去的隻是一個空碗!”


    我說:“嗬你這樣做就顯得有些不可理喻了但是我能理解你當時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說:“這件事情直到奶奶死去的時候她仍然記在心裏。而我一直到現在也仍舊記在心裏。後來在一個冬天的早晨我奶奶死了。那天早上我還在溫暖的被窩裏睡覺突然被媽媽叫醒了。她一下子就掀開我的被子說:‘快起來你奶奶死了!’當時我被冷風刺得皮膚一寒心也突突一沉我心裏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家夥總算死了。依照我們那兒的風俗老人在死後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出殯時家裏的直係親屬都要哭喪的。但是在給奶奶辦喪事的時候我一滴眼淚都沒流出來。我記得很清楚奶奶出殯的那天正好是我年終期末考試後放假結束的第一天如果不是因為我給奶奶辦喪事那天我一定會領到一個獎狀和一個鉛筆盒——因為按照當時我們小學的規矩如果在年終期末考試中考了前五名是會獎品的而那次是我整個小學期間唯一一次考進班級前五名。我當時是沒有鉛筆盒的。”


    我說:“所以你就很想要個鉛筆盒?而你認為正是因為你奶奶所以才沒能拿到獎勵和鉛筆盒?”


    我說:“是的本來就是這樣如果不是她我怎麽會拿捕到鉛筆盒呢?你說我偏執也罷冷血也罷反正當時我是真的這麽想的而且我現在還是這樣認為。很多年後有一次跟父母說起奶奶我心裏越想越氣最後居然哭了——你說好笑嗎?連她走了我都沒流眼淚那天居然哭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氣憤還是把本該在給奶奶出殯時就流出的眼淚一直留到那時候才流出來。但是從那天到現在除了極為熟悉的人我再也沒有求過別人任何一件事情!也許我說一件事你就能知道這件事對我現在的性格有多大影響了。”


    “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去xn書城買書xn書城在書城但那天我跟司機說的是:去cx路。然後那個的哥就把我載到了cx路。由於我很少去書城就在那條路上別的一無所知。你知道隻要找個人問一下xn書城在哪兒肯定很快就找到的一般人也一定會這樣做。但當時我的做法是——我花了十分鍾朝遠離cx路的方向走然後打了另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說我要去書城。”


    我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些事情上糾纏下去就轉開話題:“不說這些事了吧每個人都會記住一些小時候的事情這些事情或者對自己的性格有很大影響或者隻是當時的那種感覺很讓人懷念但畢竟都已經過去了……其實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的感情生活以你性格上的頑固和偏執在感情生活中也一定很忠貞而且也一定不容許別人對背叛你。”


    我現出一副很了然的神情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問我的感情生活不過既然都已經跟你說了這麽多話了那麽就索性把那些也都告訴你了吧。”


    “其實——怎麽說呢你所表述的我對感情的態度可以說對也可以說不對但是我視之為一種錯誤的描述因為我的感情是偏頗的。在很久以前我也曾經認為自己在感情上很忠貞。可惜我不是。和現在那麽多性早熟的孩子們一樣在初中我就戀愛過了但那時隻是止於表麵上——看著跟對方一直關係挺好的別人都說應該有個女朋友我就跟她好上了。我在當時並且在很多年以後一直都固執地認為那就是所謂的愛情。那段感情的結果”我頓了頓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什麽反應於是繼續說“後來有一次在跟一個關係很鐵的哥們聊起班上的女生時才知道他也看上她了所以我就揚了自己偉大的一麵主動跟那女孩子說了讓她和他在一起然後自己退出。”


    “嗬”我笑了一下“這很像李尋歡的故事。”


    我點點頭:“其實我也覺得很像小李飛刀的故事所以我決定給我兒子起名叫李尋歡——暫時不說這些回到剛才的主題上——當時我以為自己做的很偉大但是在一年後那哥們跟我說‘都怪你告訴她說我喜歡她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因為一棵樹而失去一片森林了。’這句話讓我倍受打擊但這些並不妨礙我對自己感情的認識我那時仍然堅信我是愛她的。”


    “後來我上了高中她讀了職高——你知道的這是兩條起點一致、終點天差地別的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麽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是在2oo1年的9月16號當時我把書包放在她舅舅家她給我送回來她把書包遞給我後就轉身走了。(..tw無彈窗廣告)我一直看到她走到路的盡頭她的背影身材纖細讓人心裏微微地疼。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但直到現在她仍然在我的心裏。”我的表情有些自嘲像吸煙的人按滅了煙頭“雖然我連她模樣都記不清了。後來有一次我去她舅舅家玩以為能見到的可惜她正好上班。再後來已經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了我聽到初中同學說起她她好像和我們當時的一個初中同學訂婚了——並不是我那哥們兒——但沒多久又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退婚了。和同學聊天時如果有誰注意到我的眼睛那麽他一定會現我的臉上突然揚起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但我的眼睛裏卻有淚花閃動。我以為我會哭的但是我沒有。”


    我笑笑:“看來你還是對感情很忠貞嘛!”


    “不你錯了我也錯了我並不忠貞”我說“自從上高中一直到大學在現實生活中我曾經喜歡過兩個女孩子在我的心中這兩個女孩子都和她很相像尤其那背影都一樣地纖細走起路來輕輕搖擺。我也曾對跟我在同一個高中上學的初中同學說起過那兩個女孩子我說她們很像她但那個初中同學說並不像可是為什麽在我的眼裏她們卻長得如此相象呢?”我又笑了不知道為什麽那笑容讓我看得心裏好像有細毛長出來我隻能盡量把注意力放在故事上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繼續說下去:“一直到大二我才知道原來我所認為的相象隻是因為笑起來都眯著眼睛而不是背影很像——剛才就跟你說了我現在已經忘記當初初戀的她的樣子了這就是證據!而且沒可悲的是我的記憶力越來越差已經快要忘記我高中時和大學時所喜歡的女孩子們的樣子了。隻是一想起她們我先或者唯一能想起的仍然是笑起來眯著眼。而直到這時我也才明白其實笑起來時眯著眼睛的女孩子有很多原來所謂的相似隻不過是我給自己的薄情找了一個借口。這個明白讓我在之後漫長的一段時間裏一直很抑鬱是一種現了真相的醜惡而生出的失落感甚或可以稱之為陰霾的情愫。”


    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我隻能很簡單地一句話帶過:“很多人都是這樣的你也無需自責。剛才我注意到你你說到‘在現實生活中’你曾經喜歡過兩個女孩子那麽你的意思是你還有喜歡過其他的女孩子但是並不在現實生活中?”


    我抬起頭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晌笑了笑說:“對是存在其他人她們存活在網絡裏。你好像能把握住我的心理我所有心思都被你看透了!其實我喜歡的女孩子中對我影響最大的幾個都是在網絡裏認識的。在那個世界裏我喜歡過一個女孩子愛過一個女孩子。”


    “那個喜歡的女孩子網名叫風揚月雖然我很喜歡她但是我一直沒有告訴她直到有一天我在qq裏再也找不到她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聯係。記得我那時上高二而認識她的時候她隻是一個初中的小丫頭。她雖然年紀小但對很多事情的認識一些成年人都比不上她。可惜現在與她相關的事情我差不多都已經忘記了否則倒能給你說出一些來現在所能記住的隻有她寫過一篇《森林霧》那裏麵有我與她的一段對話。那段對話現在看來雖然沒有什麽出奇之處但給我的性觀點以很大的衝擊。她問我你如何看待那層膜?我回答說我不知道。她說那隻是一層膜而已。就是這樣一段對話。”


    我問我:“那後來你們是怎麽失去聯係的?難道就隻是如你所說的突然有一天你在你的qq裏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說:“是的就是那樣她在突然之間消失了。之後直到我認識了我剛才提到的我愛過的那個女孩子之前我一直在網絡裏找她。我費了很大的周折找到了她的qq然後申請加她為好友但她卻沒有任何的回音。後來我又到我們初識的那個論壇裏翻看了所有陳舊的帖子終於我看到她的一篇。那裏麵說到她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我知道她和我一樣的偏執那個帖子具體的文字我已經忘記了但是有一句話說‘如果……我就會殺了他’我明白了這就是我想要的一個原因如此而已我沒有必要再找她即使找到我們也是陌生人了。於是我開始學著忘記她。這就是我們的結局。”


    “風揚月這個女孩子用她的失蹤培養了我的一個很不好的習慣即我會在一個莫名其妙的時間莫名其妙的把qq裏一個熟悉的人從好友欄裏拖到黑名單這樣我的好友列表裏再也看不到他他的好友列表裏也再也沒有我我們就可以不再聯係彼此遺忘。所以現在如果有人讓我加他為好友我一般會告訴他說‘說不定哪天我會拖黑先提前打聲招呼免得到時候驚訝。’”


    我問:“既然你已經忘記你們之間生的事情了但是你為什麽還對這個人念念不忘呢?”


    我說:“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是沒有原因的。或許在明白原因之後我仍舊沒有放棄尋找這個過程裏我一直在尋找的隻是一種感覺。有一段時間裏我自己的qq網名改成‘尋找者’。我一直在尋找但是一直找不到就像一個追夢的人永遠也追不上。如果你有我的qq翻一下我以前的個性簽名就會現有一條是這樣寫的:‘或於高二時相談甚歡後消失苦尋不得其所在。思來已三年半矣然吾心之於汝未曾變。’後麵那句是為了想表現自己的癡情而加上的你就不用理會了。就在幾個月前我還見過她在我這條簽名下回複了一段話大意是說以前進入那個論壇時她才上初中而現在她已經大二六年過去那個論壇早已經不存在了物是人非。物是人非我跟她就是這樣。”


    我說:“我明白了或許你所尋找的真的隻是當初的那種感覺。那麽那個你愛的女孩子呢?”


    我說:“這個是我要重點描述的因為我跟她之間生的事如果寫成一部小說也許會是一部很。雖然我也喜歡文字但是我寫不出這個故事因為沒有人能寫出自己的故事。其實我跟她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生。相識是在前年跟她在同一個聊天群裏——在論壇裏別人都叫她葉子但是在群裏她稱呼自己莊孫子所以有人在群裏問葉子在不在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在問哪個名字帶有個‘葉’字的人在不在呢而事實上無聊的時候我跟她經常在群裏互相打鬧後來——我好像一直都在說‘後來’看來我很喜歡這個詞——在去年寒假我不想回家一個人留在學校在附近租了個房子住著。大年三十晚上她給我qq信息說春節快樂。從此我們開始了私聊的日子。”


    我皺了皺眉頭:“這好像是個很普通的開始。”


    我說:“不是好像很普通而是的確很普通。我們相識因為我們都太無聊太寂寞太空虛了。所以那個寒假從大年三十的晚上開始我們瘋狂聊天。也許因為我們的話題一直限於輕鬆的玩笑那時的她似乎是開心的我們的對白像是兩個無聊者打寂寞的遊戲。我問了很多她個人的事情她的生日、她的名字、她的年齡和經曆以及別人為什麽叫她葉子但是她都沒有告訴我。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2oo7年的2月28日才結束。”


    我的神情是深陷回憶的他深深地呼吸用一種迷茫的聲音說“那個晚上我一直跟她聊了一夜她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告訴了我。當時我很奇怪。3月2號晚上她突然跟我說如果有人問起我們的事你就實話告訴他以後我會一直跟著你。那一刹那間我對她的感情迸出來擋也擋不住——你應該知道的我在感情生活上一直很怯懦我從來未曾主動表白過。那時候跟她那麽開心地聊天自己都不致知道原因或許我們一直對對方存在好感;或許極其無聊的日子裏因為有她相伴才顯得輕鬆;又或許我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因著她那一句話突然之間我覺得我是愛著她的……你沒有想到吧?就是那麽突然從那之後我跟她好上了。”


    我驚訝地看著我好像看著一個怪物我問:“你覺得你們之間有沒有感情基礎?你是否知道她的曾經她的現在和她對未來的設想?我想如果這就是你們的開始和結合隻是如此你應該不至於對她念念不忘。”


    我笑笑起來的樣子很空洞我說:“感情基礎?其實直到現在我仍然無法確定她有沒有愛過我哪怕隻是喜歡過我。你也說了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但我總也想不明白——我繼續說我們的故事吧。我們在一起後我才知道她本是不開心的而之後的我也開始因她的開心而開心因她的不開心而不開心。她曾經是個抑鬱的人一度自殺過所以我在她麵前總是小心翼翼。這種謹慎展到最後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對她我到底是愛多還是懼多。”


    “在她麵前我沒有一點戀愛的感覺。還記得有一次她問我:‘如果你現在在我身邊會馬上和我結婚嗎?’我回答說:‘肯定會但是我現在還不夠年齡。’——其實當時我已經夠法定的結婚年齡了但是我不知道當時是記錯了法定婚齡還是算錯了自己的年齡——她還問過我:‘如果我讓你快點過來你會不會馬上就過來?’我的回答是:‘會!’這讓我想起了在《蘇州河》裏出現過這樣幾句台詞:‘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像馬達一樣找我嗎?’‘會。’‘你會一直找我嗎?’‘會。’‘你會找到死嗎?’‘會。’‘你撒謊。’但是葉子並沒有再問我其他的問題得到我的答案後她就一個人靜靜的沒有再追問下去。她並沒有說‘你撒謊’之類的話在問完那一個問題之後她就一個人靜靜的沒有再問下去。”


    這是個奇怪的女子我的心裏生出異樣的感覺於是我試探著問我:“會不會是她那時候受到什麽刺激了?難道你現在也不知道她當時自殺的原因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她什麽都沒再告訴我。那時我等不到她繼續說話活著問一個人沉默著我想到了我跟她的結局唯一的可能就是分手但是我沒有提前斷絕這關係仍然把我所有的身心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我的朋友都說我傻嗬我就是傻啊當時我根本不理智滿心隻想跟她在一起——雖然我那時根本就不知道對她是愛還是憐憫。”


    “她和風揚月有一點很相似就是會突然不理我。記憶中最清楚的是4月1號愚人節那天她又突然保持沉默。打電話她不接短信也不回。那天我百般求她最後她才回複我的信息但仍隻是我說幾句她隻回個‘哦’‘嗯’‘嗬’之類的我千方百計地找出很多話題去跟她說話但是她仍是如此回話。我記得那時候我一邊千方百計的找著話題一邊看著屏幕笑得渾身直打冷顫。我那時就已經習慣用笑來掩飾自己的內心了。我用我的笑容告訴別人說我很快樂。是的我很快樂。”


    我在說話的同時又一次笑出來那笑容越詭異讓人覺出其內心的空乏無力是一種全然的絕望和放棄隻有無限的黑暗讓人無法觸及分毫光明。我抱緊雙臂聽他繼續說下去:“我在心下不隻一次地告訴自己說:‘算了吧算了吧她不愛你!這樣下去你隻會讓自己更受傷!’但是我仍然放不開她身上好像存在著那種天然的吸引力讓人一旦靠近就再也放不開。好在後來她開始對我漸漸好起來讓我幾乎懷疑自己真得得到了她的心。於是我說五一的假期要去找她她答應了。不過第二天她就開始反悔。甚至在我買了火車票後她都讓我放棄見她的念頭。當時我心裏很冷我對她說:‘那聽你的你不想讓我去我就不去。’這是四月末的事情。”


    我問:“那你後來去了沒有?”


    我回答說:“去了後來我還是去了。是在5月1號清晨六點到的g城的那是她所在的城市。我下火車後才給她短信她說來接我於是我走出火車站。我一邊找她一邊想象著她的模樣突然有一個人拉著我的胳膊就走我一轉頭現是她。雖然之前我們在視頻裏見過對方她也給我過照片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是她先認出我來。我們打出租車去她的住處。那地方很小是一戶人家裏單租的一間房子。她的住處——不能稱之為家吧——顯得很擁擠隻是一張床就占據了屋子的三分之二。進屋之後她讓我去洗澡然後又讓我躺下休息而她卻在電腦前上網。我迷迷糊糊的無法計算時間或許隻過了一會兒又或許已經過了很久她也躺下來就在我的身邊。我記得——我一廂情願地記得——她以前對我說:‘如果我們做*愛那麽我就會把我的整顆心都交給你。’所以我當時很興奮——她在我來之前說要讓我去旅館住而現在也就是當時她就躺在我的身邊。”


    我說:“那你們做了沒有?我已經知道她並沒有把整個心都給你那麽你們是沒有做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但是我們真的做*愛了就在那天上午5月1號的上午我們做*愛了。我本以為她會不同意當時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但她還是默許了。我們做*愛。我想或許她隻是很累想要一個結實的肩膀可以依偎。當時我天真地以為自己真的把握住了她的心。其實現在回想那時的所作所為我很後悔如果當初沒有那麽性急或許之後甚至一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會很好。不過你我都知道人生是不能夠被假設的——我在一篇文裏說過這樣一句話當你在假設自己的人生時其本質是在逃避現實——嗬在和她做*愛之前我還是處男但是第一次做*愛我並沒有一點興奮甚至我都沒有完全勃起。”


    我朝我笑了笑問我“你能想象得到嗎?我太小心翼翼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我總是在照顧著她的感受生怕她會有一絲的不情願甚至我嚐試著給她**希望她快樂。又是一個但是我剛進入她身體不久她突然坐起來。她推開我坐了起來。我手足無措地坐在一旁以為哪兒傷到她了。我問:‘怎麽了?’她說:‘沒什麽隻是有些累了。’我問:‘那我們還繼續嗎?’她說:‘不了。’然後我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什麽都沒有做。”


    我問:“那你現在知道她當時是怎麽想的嗎?其實這個問題我沒必要問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就像你所說的你在她麵前太小心翼翼了以至於丟失了自己。如果那時候你繼續跟她做*愛她應該不會拒絕的但你卻選擇了聽從。你知道嗎?女人時常是口是心非的她們需要的並不是聽話的男孩子她們要的是男人能夠在兼顧她們感受的同時有自己的主見。而且在我看來你們之間並沒有存在所謂的愛情如你所說的憐憫。我想憐憫這種感情在你對她的感情之中占據著至為重要的地位。”


    我歪著頭聽我說話末了說:“是嗎?也許你是對的可惜我不知道。除了‘或許’‘或者’‘然後’‘後來’‘但是’之外我想‘我不知道’或者‘不知道’也可以成為我的口頭禪。然後——嗬又是然後——在5月1號的晚上我們再一次做*愛。做著做著她突然哭了起來。我不知道她為什麽哭泣但我們仍然在做*愛我邊哭著邊跟她做*愛。後來她仍是說累了我們再次停止。她什麽都沒再和我說我所知道的關於她的事情大多是我的猜測。也許正是這種猜測才讓我對她至今仍然不能忘卻。再然後5月2號晚上再次做*愛……我現在能回憶起的和她在一起的事情就隻是做*愛。但是這一次和前麵兩次有些不同。這次她仍舊做著做著就說累了不想再做。但是我卻實在忍受不住——你有沒有過兩天做了三次愛卻沒有**的經曆?如果你經曆過就能理解我當時的感受——我跟她說既然你累了那麽就用手幫我解決一下吧。她說你自己解決吧。然後我身上什麽都沒有穿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麵前——打手槍!”


    我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其實從第一天晚上開始她就沒有再跟我睡同一張床而是睡在躺椅上。每天晚上等她睡著了之後我都會把她抱到床上去睡但是我醒來的時候她總是又出現在躺椅上。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樣或許她對我仍然采取的是拒絕的態度。我想到了這些但是我不願意相信。她什麽都不告訴我我隻能按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她。很明顯當時我已經想到了這些但是我卻寧願讓自己相信是其他的原因才讓她這樣做最後我說服自己是其他的原因讓她這樣做的。5月3號的晚上她仍然睡在躺椅上我仍然在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抱到床上但是在抱她的時候把她弄醒了。她掙紮著拒絕不讓我抱她。雖然我拗過她了但一放開她就又回到躺椅上睡覺。當時我很挫敗。那是十分空洞的夜晚我一個人躲在床的角落裏抱著自己的腿就那樣一直呆到天亮。”


    我問:“她當時說了你離開之後她會怎麽待你麽?”


    我說:“她說了。她說她不會再理我。這是當時我已經能夠想象到卻絕對不能接受的結局——雖然這真的是我們的結局。我們維持著這樣的狀態就一直呆在5月9號早上然後我坐火車離開了g城也離開了她。”


    “在火車上我一直在給她短信她也給我回了短信很及時以至於讓我產生幻覺以為她不會不理我。”我看見我蠕動了一下嘴唇於是笑道“我知道你想問我們最後是怎麽分手的。其實分手的原因很簡單簡單到一直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不理我。回到我自己的住所後我仍然不停地給她短信她也不時地回複我但是比起五月之前明顯冷淡許多。但我仍然執拗地相信她是愛我的。然後到了去年7月末——我已經記不清當時的確切時間了但是如果認真地去想的話我一定能知道那個確定的時間但是我累了無力再找——7月末她不再理我了。我給她短信、打電話、在網上留言她都沒有再理我。雖然如此我仍然堅持我所堅持的每天給她短信、給她留言她仍是不理我。突然有一天她終於對我說話了她說:‘你到底煩不煩啊?’我看著屏幕微笑著全身冰冷如浴冰窟。”


    “或許正是因為我的這種煩才讓她最終選擇離開我吧。雖然我知道自己當時的行為確實很煩但是我仍然每隔幾天會給她短信、留言這樣一直持續到2oo8年。”


    “在2oo8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短信給她說:‘去年的今天我們開始私聊。’讓我開心的是她很快就回了信息那條信息到現在我仍然記得清清楚楚因為那條信息很簡單隻有三個字可惜這三個字並不是浪漫的‘我愛你’而是:‘你是誰?’”


    “我想我能理解你當時的感受。”


    “你能理解個屁!”我突然火起來咆哮著對我揚了揚拳頭臉上的表情更加偏執“你真的能理解嗎?你根本就不可能理解!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理解!你這個家夥!不要以為自己是上帝說什麽就是什麽了能明白所有人的想法和經曆!如果一個跟你相愛過的一個女人半年之後突然問你你是誰你會怎麽想?!”


    我推開了我伸在我鼻子麵前的手指很平靜地問他:“你們之間真的存在過愛情嗎?你們之間真的曾經相愛過嗎?”


    我突然安靜下來一言不沉默著看了我很久最後才說道:“沒有愛情。她根本就沒有愛過我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但我更習慣於自欺欺人。原諒我請允許我自欺欺人。跟她分手之後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都躲了起來qq上線也一直隱身別人給我短信、留言我都不理會除了她我沒有聯係過任何人。我隻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是她她把我從自己的世界裏帶進她的世界自己卻突然走掉了。我迷了路走不出去隻能留在原地等她來救贖。但是她沒有再來。直到2oo8年4月又一個女孩子出現我才勉強地走出了她帶來的陰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並沒有任何戀愛的感覺。你說的是對的我們那樣不算相愛。她帶給我的更多的是一種痛苦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這不是幸福。然而可笑的是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一直沉溺在這種痛苦裏甚至享受它。很久以前我曾跟一個人提到這些事情那人說正是因著她的這種態度才會讓你如此不離不棄如果當時她並沒有選擇離開你而是真的和你在一起說不定現在你已經甩了她。我聽後笑一直笑不停地笑。”


    我問我:“按時間來算那麽你剛才所說在她之後出現的另一個女孩子應該就是你現在的女朋友吧。你們不會也是在網絡中認識的吧?我也有朋友談過網戀但是一般在受到一次傷害後就不再相信了。而你卻相信了三次前兩次帶給你的都是突然的失蹤和痛苦你難道不怕這第三次仍舊帶給你痛苦?”


    我又笑了他說:“不怕應該也不會了或許更確切的說現在還沒有感覺到痛苦。而且我想這個叫群群的女孩子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吧因為隻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確確切切的感受到了戀愛的感覺。雖然有時候也會耍耍小孩子脾氣但更多的時候我都很幸福即使是生氣時也會感覺到幸福。有的時候我就想就這樣打打鬧鬧每天也都是快樂的。”


    我十分訝然依照他的性格居然甘願這樣嗎?於是問我:“難道你沒覺得這樣就落於俗套了?”


    我說:“俗套就俗套吧生活又不是小說不講究能不能賺人眼淚之類的。我所告訴你的是一種真實這是我的生活我的曾經。至於我跟群群的事現在還是不要說了吧畢竟我們還在戀愛著難道你沒有看見我現在滿臉洋溢著幸福麽?”


    我仔細看我的臉卻從那張臉上看到了一種全然的疲倦於是老實告訴他:“沒有我隻看到疲倦。”


    我說:“是的我倦了所以我想跟群群就這樣安靜地過完下半輩子所有剩餘的時間。有時候想想這樣活下去也挺好。不是有人說過任何所謂非主流的寂寞啊無奈啊絕望啊什麽的在最後都會回歸到主流之中麽?我想我就是這種回歸吧。”


    我點了點頭說:“嗬看來你的故事到此就結束了你是不是要對剛才所說的進行一下總結?你知道的很多人看文章一般都隻看開頭和結尾的。”


    我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玩笑似的笑容說:“總結?好啊!這個我最在行!我覺得我這所謂的人生啊本來就是一種扯蛋經曆過的扯蛋的事情多了最後我自己就變成了一個蛋。上麵的那些是在開玩笑的下麵的才是我真正的總結:這人生啊真***太具有悲劇意識了!如果你要把我的故事寫成小說或者報告文學之類的你完全可以用我的真實名字甚至可以添點油加點醋即使把我寫成一個惡棍土匪地痞流氓的也沒什麽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題目一定要是扯蛋的題目哪怕沒有扯蛋也一定要有‘扯蛋’這兩個字比如說《不是扯蛋》之類的這樣我就會比較喜歡了。嗬嗬。”


    我又看見我笑了但那笑容卻再不能讓人生出寒意沒有恨也沒有愛沒有痛苦也沒有幸福那是一種全然的平靜仿佛什麽都不用再經曆仿佛什麽都不會再驚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愛的誘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紫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紫馨並收藏愛的誘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