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酒對他來講根本就醉不了,可為什麽一沾到她的身子,一聞到她身上發出的淡淡的若有似無的體香,便醉了呢?


    再也等不了了。玒琊朄浪洛夕霧仿佛聽皮帶解開的聲音,她害怕的想逃,可是纖細的腳踝被一把捉住,緊接著一股龐大的力量堅定急切的衝入她的體內,被極度撐開的疼痛仿佛撕裂般清晰。巨大的火熱仿佛漲滿了她的體內,她不可抑製的叫出聲來:“痛..........”


    沒辦法再好好調.教她,他已經忍不了了,瘋狂的頂刺著,急切的貫穿著,隱忍了幾天的欲望噴薄而出。死死的按住她的腰,不讓她退縮與掙紮,每次都頂到她的最深處,劇烈摩擦的快.感在他的身體裏瘋狂的流竄著,無法抑製,不能阻止。


    她的眉緊緊皺著,小臉蒼白,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這樣的不適。聶修低下頭狠狠親了一下她的嘴唇,薄涼如水。這樣的緊緊貼著,他幾乎可以感受到她緊張得全身肌肉緊繃,完全沒辦法放鬆下來。


    :“乖,放鬆。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他低啞的嗓音透著濃濃化不開的情.欲,黑夜裏那雙迷離猩紅的眼如同帶著魔力般,把她圈在他的視線範圍裏,不讓她逃離一絲一毫。


    她止不住顫抖的嗚哽著,熱汗淋漓,全身粘稠的與他火熱融著,聶修一邊瘋狂的衝刺著,她太緊了,咬著牙用力將自己往更深處送,一邊手力狠狠的揉捏著她那對盈盈的香玉軟雪,帶給她無法逃避的暴戾的塊感。16605869


    才不過幾下,她敏感的身體開始痙.攣,嬌喘尖叫著,聶修猩紅了眼,粗熱的氣息噴灑著,吸著氣往後退一點,再狠狠貫穿,直到她承受不了的哭出聲來。他才停留在她體內,死死抵著她的最深處,狠狠研磨著,感受她那令人窒息的有力緊縮。


    他健碩的身體在她那無助而慌亂的緊縮中顫了一下,悶哼一聲,低下頭尋找著她急劇喘息的甜美櫻唇,將她所有的迷人的聲音都通通吞下,逼迫著她與他的唇舌以最熱烈最纏綿的姿式教纏著。


    她平息著自己的呼吸,卻被他親吻住,她覺得快要窒息了,下意識的想從他的口中吸出空氣。一講夕細再。


    她的舌尖輕輕動著,吸了一下他的舌頭,從舌尖傳來的舒暢的塊感幾乎讓他立刻噴礡而出。他是太沒有自製力了嘛,她隻是輕輕動了一下舌頭便讓他幾乎快要繳械投降。


    快速從她體內抽出,將綿軟無力的她翻了個身,抬高她纖細的腰,腥紅的眼看著她有如名貴的瓷器般細膩溫潤的美背,狠狠再度貫入。這個角度使他的龐然巨獸更加漲得她無法承受:“你出去........”她已經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的,四周的空氣火熱而曖昧,撲鼻而來的都是他越是火熱便越濃鬱的體味,夾雜著她身上的陣陣的清香。


    他近乎狂暴的在她嬌小的身體上衝刺著,探出手到了兩個人的結合處,粗礪的指腹狠狠的磨擦著她那害羞著藏匿的小珍珠,使得本來都快要昏過去的她被再度刺激到渾身顫動著,跪著的身體柔若無骨的被強健的臂膀拽住,隻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的甜美身體已經把他逼入了死亡的境地,猛烈的快.感讓他健碩的脊背流竄過陣陣強烈的電流般,衝擊著他,他狠狠的頂刺幾下,最後死死抵著她的嬌嫩的背,低聲嘶吼著火熱的噴發出來...........


    怎麽就昏了過去?這才多長時間,她身體好像比心藍還不能支持,可是他根本就沒吃飽,剛剛隻能算解解渴而已。帶著微微的醉,把她柔軟的身體折成他想要的樣子,完完全全的露出那讓他快要欲生欲死的芬香之處,挺身而入再度瘋狂起來,夜還很長.............


    葉心藍即使聽不到隔壁房間的動靜,也知道發生著什麽,緊握的手死死捉著床單,她的男人正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奮力耕耘著,可是她卻隻能在這裏獨守房。身體不好,可是他如果溫柔一點,克製一點的話,他們還是可以的,可是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要碰她的意思。自從那兩次之後,他便顯得意興闌珊,可是她不敢問,作為大家閨秀她也不能問。他是不是對她的身體不滿意?


    她躺在床上,心裏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著她的心髒一般。她快要受不了,可是卻不能怎樣。聶修喜歡她的無非就是覺得她溫柔而識大體,所以她即使再怎樣痛恨,在表麵上總是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


    天色微明時分,她聽到房間門的響動,她立刻閉上眼睛,假裝睡得很沉。17fwb。


    聶修走進浴室,想起剛才他折騰到盡興後,那個小女孩已經完全的沒有了知覺,幫她蓋好被子後他便回了房間。他不想讓葉心藍太難受,所以結婚之前她還是應該回到葉家去才行。這半年他要盡情享受她的身體,然後戒掉她。


    得到魘足後,他的心情很好的進了浴室,他身上有著他和她的汗水,兩個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他幾乎有種再折回去,抱著她入眠的衝動。


    無論前一天晚上做了什麽事都不會影響到他第二天的工作,聶修睡不到兩小時,還是早早起來了,葉心藍也在他起床後跟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修,昨天你很晚回來嘛?天氣一冷,我都睡死了,都沒等你。”葉心藍溫和的笑著,為他準備了他要換的衣服,挑選好領帶,配好袖扣和皮帶。


    :“昨天去閻驍那裏,老王的手裏的提案很關鍵,所以一起喝酒,回來晚了。”聶修在晨光中光裸的身體呈現出如雕塑般完美的線條,葉心藍體貼的為他打著領帶:“那有問題嘛?”聶修低低的笑了一下:“你說呢?”


    下樓吃了早餐,便開著車出去了。目送著他的車子從雕花鐵門出去後,眼睛裏溫柔的光便被迅速代替。她拿起電話,拔通了她的家庭醫生的號碼。


    洛夕霧陷入昏昏沉沉的睡夢中,隻要動一下她都覺得酸痛得不行,她想著如果這半年要樣被那個男人折磨的話,那真是生不如死。


    半睡半醒時門被用力推開,她費力的張開眼睛,看見葉心藍帶著管家和一個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進來。


    :“你們要幹什麽?”她昨天已經被他折騰得連聲音都嘶啞的。整個人泱泱的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自己身上yi絲不gua。那個禽獸男人真是可惡。


    她纖細的手臂拿抱起被子圈住了自己小小的身體,眼光警惕的看著她。


    :“你躺好,腿分開,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管家看著她那個病美人的樣子就不舒服。


    小臉蒼白,聲音微微顫抖著:“檢查什麽,我不要,我身體很好。”隱隱約約傳來的直覺讓她覺得很不好。


    葉心藍坐在她房間裏的小沙發上,冷笑的看著這一切,她就是要羞辱她到死,昨天對她來說是生不如死的一個晚上,那麽她便還給她一個生不如死的白天。


    :“你這樣的女人,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髒的,讓醫生好好看看,如果少爺被你傳染到什麽髒病的話,那還得了。”管家的話如同塗了毒的箭般,見血封喉。


    不遠處坐著的女人帶著笑,但那笑容會讓人覺得如同一隻毛絨絨的巨大的毒蜘蛛爬過般,讓人覺得惡心和恐懼。


    :“我的身體沒有問題,我是幹淨的,你們出去。如果嫌我髒,你們放我走,我馬上就走。”洛夕霧的眼裏隱忍著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她不想在這些惡心的人的麵前示弱。


    管家走上前兩步,狠狠扯開她身上的被子,一時間冷空氣侵襲著她的身體,她就這樣的全身光裸的落在了這三個人的眼睛裏。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這是侵犯人.權。”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想要走到衣櫃裏拿衣服,卻被管家狠狠推倒在床上。


    葉心藍看著她那年輕的身體,果然是有著讓男人瘋狂的本錢。白希的身體上青紅相交的痕跡,甚至的好多地方都已經變成了深紫色,這些痕跡都在提醒著她,她的男人昨天是多麽的興奮,是多麽瘋狂的在疼愛著她。


    :“你若不讓醫生好好檢查,我便讓保全上來架著你。”管家看了一眼,那皺皺巴巴的床單,和地上扔滿了的紙團,這個女人真是會勾.引男人,連少爺都吩咐她早上不用讓她做事了。


    醫生的臉色有點為難,這樣的情況她還是頭一次遇到:“簡姨,就拜托你了。”葉心藍衝著簡如宛甜笑著,簡如宛走上前去,管家已經按住了那個小女孩的身體。


    一進門她見到這個小女孩時便覺得很麵熟,仿佛在哪兒見過似的。


    :“再動我就讓保全上來了。”死死按住她在掙紮的身體,管家惡狠狠的威脅著她。


    生不如死,突然讓洛夕霧覺得就是這樣的,她好想現在就去死,為什麽要讓她活得這麽難,活得這麽辛苦,活得這麽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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