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談完之後。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宋清走到旁邊接起。是歐麗的電話。必須讓他去見她。私下裏麵。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她出去的時候。歐麗派人把艾麗絲帶走。


    艾麗絲甚至來不及反抗。手來不及放入口袋當中。


    歐麗沒有相信那一套。即使不得不相信。她找了宋清。如果再讓這個女人待在兒子的身邊。將來一定會出更大的事情。


    “夫人。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麽事。”


    “艾麗絲的孩子雖然掉了。但是應該不是我兒子的孩子吧。是不是你的。”


    歐麗沒有和他有什麽談話過。甚至很少見過麵。但是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夫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喜歡艾麗絲。所以我千辛萬苦派來找到你。艾麗絲應該遠離我兒子的身邊。我要你證明。她的孩子並不是安小小弄掉的。”


    “確實不是安小小弄的。可是我不會去證明。”


    宋清此時不可能去對付艾麗絲。


    “那你現在說的不是已經在證明了嗎。”


    “什麽意思。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出來吧。”


    這個時候從身後走出來莫謙。莫謙不敢相信地看著這一切。


    歐麗把旁邊的椅子轉過了過來。艾麗絲被綁在那裏。安小小也坐在那裏。不過安小小並沒有高興到哪裏。


    就算真相大白又怎麽樣。要相信不管怎麽樣都會相信。如果不相信。怎麽也不會相信你。


    “我兒子的記憶早就恢複了。隻是一直在看你能演到什麽時候。”


    莫謙走到艾麗絲的身邊。把她解開來。


    “你走吧。”


    莫謙隻想和安小小在一起。艾麗絲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自己。他不會去追究什麽。


    “我走。我不會走。你們竟然敢設計我。你們都得死。”


    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把槍對準安小小。安小小死了。他們會痛苦一輩子吧。


    “對不起。”宋清在旁邊說道。其實他們已經知道答案。隻是讓他推最後一把而已。


    自己竟然會說出來。宋清很愧疚地看著艾麗絲。


    “別用那付嘴臉看我。惡心。”


    “放下槍。艾麗絲。你如果開槍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莫謙說道。


    “我不需要機會。我什麽機會都不再需要。因為你不會待我的身邊。你竟然騙我失憶。我在你們眼裏。隻是一個傻瓜。你從來都不愛我。從來都不愛人。”她


    艾麗絲瘋狂地搖著自己頭。看起來有點控製不了自己。


    情緒激動的對著安小小就要開槍。扣動板機。莫謙飛撲到安小小的身邊。為她擋住飛來的子彈。


    “不要......”


    “不要......”


    在場的人都大叫起來。連安小小也搖著頭。不過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抱著她的莫謙硬生生替她擋了一槍。


    雙雙倒在地上。安小小連忙抱著他。滿手的鮮血。


    “莫謙。莫謙。你不要有事。救護車。救護車。”


    安小小撕心裂肺地叫道。看著莫謙虛弱的倒在自己的懷中。歐麗立刻打通了電話。


    並報上了地址。然後趕緊跑到艾麗絲的身邊。


    “你個瘋子。你有本事直接對我動手。開槍啊。”


    歐麗給了她一巴掌。根本不在乎她手裏的槍。艾麗絲看著安小小抱著莫謙。莫謙已經陷入虛弱昏迷之中。她自己也很震驚。


    “我不會對你動手。你讓開。”


    艾麗絲心如在死灰。抬起頭看著天空。


    “我說過。你死我也不會活著。”


    突然間。對著太陽穴。


    砰地一聲。艾麗絲倒在血泊之中。歐麗滿臉艾麗絲的鮮血。她已經無法再說什麽。無力地坐在地上。


    警車。救護車幾乎同時到達。


    莫謙被送入醫院。艾麗絲當場死亡。


    安小小與歐麗趕入到醫院。子彈進入後背。


    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手術。醫生從裏麵走出來。


    安小小抱小牧。希望莫謙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他們。


    “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歐麗衝在前麵。醫生扯開口罩。歎了一口氣。這讓歐麗與安小小兩個人心提到嗓子眼。


    “病人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子彈影響到他的神經。也許。他可能無法再站起來。隻有10%的機會站起來。一切都要看病人意誌。你們一定要支持他。給他一些信心。”


    醫生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也許隻有希望奇跡能而已。


    她們三個人一同進了病房。莫謙已經醒過來。


    看到他的樣子。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情況


    “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莫謙還安慰她們說道。安小小眼淚嘩嘩地掉。根本控製不了。


    安小牧牽著爸爸的手。小大人的幾乎什麽都明白。


    “爸爸。你一定要好過來。教我踢足球。”


    “好。我一定會好過來。”


    莫謙伸出手摸著我小牧的頭。


    “小小。不要再哭了。”


    莫謙看到安小小的眼淚。讓他的心很痛。


    “你這個傻瓜。為什麽要去替我擋。我叫你幫我擋了嗎。”


    安小小心裏難受得要死。莫謙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微笑地看著安小小。想表現成沒事人。這樣小小的內疚也會好一些。


    接下來。安小小一直陪著他。一個月後。他出院了。但是還是站不起來。各種複健的運動。


    莫謙的心變得越來越沮喪。甚至覺得自己永遠也站不起來。


    “小小。如果我真的沒有辦法站起來。你要不還是離開我吧。”


    “發什麽神經。我離開你。要去哪裏。”


    她十分生氣。聽到這些話。


    “我怕我永遠也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那就跪著。”


    安小小使勁地瞪了他一眼。想甩開她。沒門。


    “好吧。好吧。我跪著。”


    說著雙手真要動。安小小連忙阻止。


    “你幹什麽。趕緊給我坐好。等一下小牧回來。看到算什麽一回事情。總之。我相信你一定會站起來的。會有那麽一天。我們的時間那麽長。慢慢來。”


    對啊。他們的時間還有那麽長。一切都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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