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回冉落?勝局


    徐梵墨恐慌了,她被君黎熙緊緊禁錮著,根根本無法逃脫,剛想喊,卻被君黎熙封了啞穴。


    她隻能瞪大眼,看君黎熙將她放到床上。


    他在一旁寬衣解帶,就上前來,壓住徐梵墨,才將她的啞穴解開。


    她朱唇輕啟:“放過我。”


    他則是邪魅地笑了笑:“狼捉到了獵物,肥肉送到嘴邊,豈有放過的道理?”


    他邪佞的笑笑,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偷走了本王的一樣東西。”


    她甚是奇怪,她在府裏一向恪守本分,從未與誰誰誰接觸過,也沒幹過什麽事兒,哪會偷走他的什麽東西?


    她奇怪的問著:“不知……臣妾偷了王爺什麽東西?若是貴重,我又是不小心得到的,一定會交還給王爺的。”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輕聲說道:“這裏,是空的,被你偷走了這顆心。”


    徐梵墨則撲哧一笑,道:“王爺慣會何人開玩笑麽?臣妾可受不起……”說著頭往上抬了抬,伏在他耳邊輕輕道:“王爺不要忘了,我們隻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他狠狠將她抵在床榻上,眯了眯眼睛,聲音極是清冷:“難道,我與你隻有利用關係?”


    他大手一揮,撕去了她的衣服,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邊是低喘:“為什麽?為什麽除了那個該死的利用關係,我就不能得到你?墨兒,你好美,你好美。我要你……”


    徐梵墨見身上除了褻褲一絲不掛,想推開君黎熙,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流著淚,低聲道:“王爺,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目光像是在乞求,且偏偏是這樣的乞求,越讓君黎熙感到情欲難忍,他一手禁錮著她的雙手放到她頭頂,另一手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衣衫盡數褪去,……【倫家是個小蘿莉,此處省略好多字兒==。】


    徐梵墨頭向後仰著,使勁咬著牙,齒間不自覺溢出一聲呻吟。


    一滴汗,一滴淚,掉在了徐梵墨已經支離破碎的水紅色衣衫,綻開一圈一圈美麗的光暈。


    上一次,是在黃沙地,她被黃土上零零碎碎的小石子兒硌得生疼,這次,是在床榻之上,棉被墊著,與那日光景完全不同。


    她鬆開齒,嘴裏已經彌漫著甜腥的味道。


    她不自在的低喘著:“疼,疼……”


    他鬆開禁錮她手的手,兩隻手撐在徐梵墨兩邊,揮汗如雨。


    徐梵墨的手攀上君黎熙的後背,她輕聲道:“君黎熙,為什麽?為什麽?你既不相信我,又為何這般對我?”


    這次,君黎熙沒有回答,反而動作更加來勢洶洶。


    一夜纏綿。


    第二天一早的卯時不到,徐梵墨便起來了,那時君黎熙已經去上朝了。


    剛想下地,身上卻酸痛,她揉了揉渾噩的腦袋,看了看淩亂不堪的榻上與地下。


    還沒坐多會兒,便聽到:“讓開,讓開!本宮要進去,本宮要進去收拾那個狐媚子!妖精!”


    不用說也知道,那是周冉的聲音。


    周冉推開裕兒等人,與幾個婢女和兩個嬤嬤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周冉看了看一片狼藉,上前揚手便給了徐梵墨一個耳光。


    徐梵墨也不知怎的了,也就這樣受了。


    “賤人!妖媚!”周冉狠狠地罵著徐梵墨。“昨夜本是我侍奉王爺!可就因為你這個賤人!嗬,本宮進府,還沒幾次被王爺召幸,昨天就算本宮福氣大!有幸得了王爺的青睞,可就因為你!好哇,被寵幸也就算了,本宮不和你計較!可為什麽!府裏無論誰再受寵,都沒有在是雅居過夜的!是李慕姬李葵姬還有鍾鳳,王爺如果為他們破例,我認,也忍耐!可偏偏為什麽是你這個婚前失德的賤人!你有何德何能,受了王爺這般寵愛!啊?!”


    徐梵墨冷眼相對:“王嬪娘娘,您鬧夠了沒有,若是沒有,大可去投湖自盡一死了之來的痛快!何必在我這兒大加辱罵!要知道,王爺寵誰,那是王爺的決定,任何人都不能篡改、違背王爺的意願!海棠……不,現在應該說‘惠雅王妃’了,她亦如此,為什麽王嬪姐姐就在這兒爭風吃醋?那一巴掌,我記下了,來日雙倍奉還給王嬪娘娘!來人呐,請王嬪娘娘出去!”


    裕兒進來,好說歹說將周冉拉走了,周冉走時還罵著:“賤人!賤人!我與你勢不兩立!”


    勢不兩立麽?這番話,貌似徐芯柔也對她說過。


    嗬嗬,我倒要看看,她們能奈我何?


    君黎熙下朝回來後,乃是卯時三刻,備了轎子,讓徐梵墨回了相府。


    此番,就是要一問,那日的胎記是何回事?


    而君黎熙給徐弘文遞了話,徐弘文與木依芳等人便在府門前迎回徐梵墨。


    徐梵墨到了後,便與同“父母”進了府。


    木依芳眼中含淚,道:“墨兒,這一別便是這麽長時間。娘親看你,人都瘦了一圈兒呢。可是王爺待你不好?”


    微服私訪,徐梵墨“清白”的消息已經人盡皆知,排擠也少了,徐弘文在朝中的勢力也上乘幾分。畢竟,沒了那些人的冷嘲熱諷和冷眼相對,還有朝中不斷地互相彈劾,這日子,也過得比往常舒爽。


    徐弘文是知道,徐梵墨真的是清白的,也認為是玄王將女兒寵幸了,才得以證明清白。可是……總覺得,事情還沒這麽簡單。


    徐晚香在一旁挽住姐姐,道:“長姐,這段時間,因為徐芯柔失寵,葉姨娘在房裏哭鬧了好些日子呢。”


    徐梵墨隻是笑笑,眼睛不自覺地瞟向徐晚香的右肩。


    吃過了一頓午飯,徐梵墨和凝雪還有徐晚香又回了臥房。


    她走在徐晚香的右側,一直盯著徐晚香的右肩。


    凝雪奇怪道:“小姐怎麽了?怎麽一直看二小姐的右肩啊?”


    她才不自覺地回過頭來,尷尬地笑了笑:“額,哦……我看香兒右肩上這衣服花紋極好呢。”


    徐晚香笑了笑,牽起徐梵墨的手:“姐姐,我告訴你啊!我最近又和凝雪做了不少壞事兒,懲治了葉姨娘。唉!說實話,若是葉姨娘不在,我們也沒得消遣了。”


    徐梵墨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徐晚香的鼻尖,笑道:“你啊!就是調皮。”


    徐晚香吐了吐舌頭,綻放一個很大很美的笑。


    徐家女兒,都挺漂亮的……即便徐芯柔再可惡,美色卻也毫不遜色於徐晚香與徐梵墨。


    但是她卻落得第一美人,但到底……她是不是徐家之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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