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壞心一起,伸手扯下了琳琅的袍子,讓琳琅無處可躲,可在花吟扯開袍子的一瞬間,琳琅大叫一聲隨即抱住自己蹲在了地上。


    花吟手裏的袍子應聲落地,看著麵前那衣裳破碎、身上滿是痕跡的琳琅,花吟隻覺一股邪火蹭蹭直冒。


    “是不是虎崖那混蛋幹的?!”花吟問道,大有琳琅說是她立馬衝出去狠狠抽虎崖一頓。


    琳琅撿起地上的袍子,顫抖著手披在身上,道:“我沒事。”隨即向著自己房裏跑去,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


    花吟坐在椅子上,氣得直喘粗氣,這虎崖真不是東西,還竟敢來強的,鄙視鄙視,強烈鄙視!


    不一會兒,大門口傳來了聲響,花吟還以為是練功的天冽回來了,沒想到看到的是虎崖。


    “琳琅呢?”虎崖一進門,張嘴便問道,環視一周屋子沒發現他要找的人影便看向花吟。


    花吟詫異地看著火急火燎趕來的虎崖,再看看閉門在屋裏的琳琅,不解,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麽好戲?


    虎崖眼厲地看見花吟瞟了一眼一個內室,拔腿便向它走去,花吟見之立馬攔在了虎崖麵前道。


    “你幹嘛?琳琅現在沒空見你。”花吟叫道,琳琅剛回來,這會兒應該還在洗澡呢。


    “讓開!”虎崖對擋在他麵前的花吟不耐煩地叫道,雙拳緊握,再不讓開別怪他不客氣了。


    “哎喲,你敢對我動手試試?我叫我夫君抽你!”花吟雙手叉腰,撐著圓滾滾的肚子,一臉“你有種就動手”的表情。


    虎崖暗忍著一口怒氣,咬牙切齒地看著花吟,手掌已經有元素之力在湧動。


    這時,君天冽不知從何時出現擋在了花吟麵前,眉眼狠戾地看著虎崖,沉聲道:“敢欺負吟兒,找死!”


    “吱……”君天冽和虎崖即將動手之際,花吟身後的門吱地一聲打開了。


    “你,進來。”琳琅指著虎崖,麵無表情地說道。


    虎崖麵色一喜,瞥了一眼君天冽,抬腳進了房門,隨即房門又砰地一聲關上了。


    “哎喲我去,敢瞪我夫君!”花吟一臉驚訝地指著房門,十分不爽道:“我會讓你丫的知道本姑奶奶的厲害!你給我等著!”


    花吟對著房門豎起了中指。


    而花吟唯一報複別人的方式就是,把那人的家底偷得一幹二淨、一窮二白,連隻老鼠都不剩!


    “天冽,你說虎崖會不會欺負琳琅啊?”花吟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幾個回合。


    “那都是他們的事,吟兒,你不餓嗎?”君天冽問道。


    “餓。”花吟點點頭,隨即撲到桌子上開始大吃大喝。


    花吟本想等琳琅出來後一起離開,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整天。


    接近天黑的時候,琳琅房門打開了,虎崖抱著裹得嚴嚴實實的琳琅出現在了花吟和君天冽麵前,道:“你們走吧,琳琅不會跟你們離開了。”


    “為什麽?”花吟不解道。


    “她要留下來。”虎崖勾起嘴角,得意地笑道,隨即大步離開了。


    花吟一臉詫異地望向虎崖遠去的背影,道:“這也太沒原則了吧。”


    翌日清晨,花吟、君天冽和唐冰玉、雪兒來向虎崖辭行,卻聽到了一個讓花吟雷的裏嫩外焦的消息。


    虎崖把後宮給散了,獨留下了琳琅,現在琳琅是他唯一的妻子,而虎崖也在族人麵前發誓不再娶別的女人為妻。


    這是神馬情況?這虎崖,怎麽變臉比變天還快?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花吟皺著眉頭,真是無比鬱悶。


    直到她再一次見到琳琅,她才明白,原來,琳琅又演了一場戲,用的還是花吟教她的苦肉計,花吟頓時不淡定了,看琳琅的眼神立馬充滿了敬畏,這女人比她還狠,玩手段就跟玩過家家似的,惹誰都不能惹她啊。


    不過對於琳琅來說,她是十分感激花吟的,她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因為花吟那番話,讓她能夠重新拾起信心,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謝謝!一路好走。”琳琅握著花吟的雙手,依依惜別道。


    “歡迎你們經常來虎族做客,恕不遠送。”虎崖一臉高興地對君天冽抱拳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花吟他們與虎崖和琳琅告別後便向著下一個目的地――蛇族出發。


    一進蛇族門口,入眼的全部都是蛇,草地上、灌木叢、樹上……滿地滿樹的蛇,各種各樣,有色彩鮮豔的,有形狀怪異的,也有醜陋惡心的……當然也有一些漂亮的。


    花吟挽著君天冽的胳膊,雖說她沒必要怕這些蛇,但是猛然間看見這麽多見所未見的毒蛇,心裏還是毛得慌。


    越往裏走,蛇的數量越來越少,身旁偶爾有蛇妖經過,直至到了蛇族大殿中。


    與虎族大殿粗獷豪放不同的是,蛇族更偏向細節,那牆上、椅子上、柱子上……的雕刻栩栩如生,宛若天成,渾然一股精貴之氣。


    不管是蛇妖繁複的發髻還是他們色彩斑斕的衣袍,都讓人為之眼前一亮,那美豔的容顏、婀娜的身姿,與狐妖骨子裏便散發的妖媚不同的是,蛇妖妖的是外表,骨子裏的是冷血和無情。


    蛇族族長千影,是一個笑得千般妖嬈的美女,千影很熱情地招待了花吟和君天冽四人。


    蛇族大殿內,美酒佳肴擺滿在了花吟和君天冽他們麵前,可是麵對坐在他們對麵的千影直勾勾、火辣辣的目光,四人都有些坐立難安。


    “蛇族長,我們想在蛇族打擾幾天尋找土屬性珠,不知蛇族長可否給個方便?”君天冽對千影抱拳道,麵對千影那勾魂攝魄的眼神,君天冽表示很淡定,這點媚術對他來說,太小意思了。


    “給給,要多方便有多方便……”千影吐著紅色尖長的舌頭,一邊放著高壓電,對君天冽拋著媚眼,一邊滿口答應。


    那放蕩的樣子,明顯就是在勾引,花吟懷疑千影到底有沒有聽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麽就一口答應了。


    說實話,千影這樣直白的目光確實讓花吟他們有些惱火,可是千影又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也沒有說什麽輕薄的話,一雙含笑帶媚的眼睛就把花吟他們打敗,搞得花吟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千影很熱情,夜晚的宴會上,千影在一片空地上大擺酒席開篝火會,蛇族人載歌載舞,席地而坐。


    那穿著暴露的蛇舞女把現場氣氛搞得火辣不已,讓唐冰玉和雪兒眨著眼睛看得一愣一愣,臉比猴子屁股還紅。而君天冽直接在花吟的怒瞪下低下腦袋,默默喝酒吃肉。


    這時,兩名舞女踩著舞步扭著性感的柳腰向著君天冽和唐冰玉的桌前走來,俯身便想向君天冽和唐冰玉的懷裏倒去。


    花吟抽出鋼鞭,向快要倒向君天冽懷裏的那名舞女狠狠抽去,舞女眼厲閃身躲開,鞭子“啪”地一聲打在了地上。


    “滾!”花吟大喝道。


    舞女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吟,念在花吟是客人的份上,沒有多做計較,心不甘情不願的踩著舞女回去了。


    而另一邊,一名舞女剛想靠近唐冰玉,卻見雪兒猛地一巴掌拍在了唐冰玉麵前的桌子上,怒瞪著那名舞女,磨牙低吼。


    神獸的威壓瞬間襲來,那名舞女立馬嚇得腳軟趴在了地上,化為蛇體,一溜煙跑了。


    而看向千影那裏,左擁右抱,身旁都是絕美的男子,看起來好不熱鬧。


    “怎麽能慢待我們的貴客,來人,賜幾個美女,讓我們的客人也歡鬧一下。”從美男身上移開眼的千影突然發現君天冽和唐冰玉這兩桌氣氛冷淡,無人搭理,便對著下麵一票手下不滿道。


    立馬,幾個婀娜多姿的美女便向著君天冽和唐冰玉走來,那屁股扭得跟不要錢似的,看的花吟是咬牙切齒、邪火直冒。


    唐冰玉直接看直了眼,連君天冽也點點頭,不知道在讚同什麽。


    “嘶……”花吟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肚子突然間疼得冷汗直冒。


    “吟兒?”君天冽抱住花吟,嚇了一跳,急道:“你怎麽了?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


    “是……胎動,一會兒就沒事了。”花吟咬牙說道。


    “我們回去休息。”看著疼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花吟,君天冽心疼地抱起她,向主位上的千影說道:“我妻子身體不適,我們先告辭了。”隨即,君天冽也不等千影回話,徑直抱著花吟離開了。


    雪兒見君天冽走遠的背影,扯著唐冰玉的衣服也準備跟君天冽一起離開。


    “雪兒,等等,我們晚點再回去,這裏這麽好玩。”唐冰玉扯回自己的衣服,繼續看美女跳舞。


    雪兒見之,氣得差點把那些搔首弄姿的蛇妖給一爪子拍碎。


    房內,君天冽查看著花吟的肚子,疑惑道:“怎麽會突然痛成那樣?”


    “被氣的。”花吟遮住自己的肚子,不爽道。


    “嗬嗬,吃醋啦?”君天冽調笑道。


    “哼。”花吟也未回答,冷哼一聲,直接鑽進被窩,背對著君天冽,不理之。


    “吟兒能為我吃醋我很開心。”君天冽從背後抱住她,貼在她耳邊說道,“小醋壇子,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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